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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天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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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看到杨府的一瞬间,他的脑海中出现的那个画面却一如他推演的那般,并且,更加准确,更加具象化。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那一瞬间,季南潇的眼神会暴露出来,那纯粹是因为对这能力的讶异。

    要知道,季南潇的推演并非凭空出现的,而是仰赖于自己独特的情报获取能力和分析能力,再经过自己的脑海中的缜密计算才得出的结果,而对那些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事物,他并不能无端地便推演出来。

    但他脑海里所出现的那些画面,却像是一种预知能力,就像是“一角未来”般的存在。

    所以在这大陆之上,没有人比季南潇更明白这种能力的可怕。

    而今日在白月国主出现之后,那偶尔就会出现的画面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只不过,这一次,那画面是一片黑暗。

    季南潇始终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像这样的情况总共只出现过三次,第一次出现,是在嘉登楼,看见那个始终不肯睁眼的老头时;而上一次出现,则是在看到那个一心只知道追着蝴蝶,但却能在近身之后,将那些被派去追杀金刀大汉的杀手一个个摔得七荤八素的小女孩时。

    所以若非第二次看到的那个人,季南潇极可能会认为这些出现出现一片黑暗画面的人,是将来能够脱离天地存在,不受大道约束的人,所以才会无法预测他们,变成一片黑暗。

    哦,你问第二次是看到了谁?

    就是那个一边从嘉登楼顶掉下来,还一边喊着“玲儿,快来看上帝”的小男孩。。。。
………………………………

第一卷:江湖有个季思安 第三十七章:为何偏偏是你?

    此时正用手托着腮帮的季南潇,想到那个小男孩,不由得眼睛向上一翻,用嘴吹了吹眼前飘散的一缕发丝。。。。

    想起那几个让他脑中出现那幽深黑暗画面的人,白月国主自不必说,能在几十年间,将这原本处于危墙之下,风雨动荡的白月国发展成了现在这片大陆上的三大王国之一,这其中的困难艰辛外人难以知晓。

    不说别的,单说那更西北方虎视狼顾的十二国。

    内有同气连枝,盘根交错的十几个开国古族暗中争权。

    加上那明面上的齐修国和藏剑国两个超级大国制衡。

    除这些之外,还有着许多势力在暗中动着手脚。

    所以这世上能让季南潇认可的寥寥数人之中,虽然多数时候政见不和,但白月国主绝对在那寥寥数人之中。

    那个糟老头子更不必说,这世上能让季南潇认可的人都不过十指之数,更何况能能让季南潇真正佩服的。。。

    那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凤毛麟角,从以前到现在,整片大陆,也不过三人,而在其中一人“得道”之后,便只剩下了那个赶路要靠跑步的杨乘君和那个不知从何时起,倔强地不肯再睁眼的老头子。

    而此时,让他脑中出现此等异象的四人中,已有两人此时已然是站在了这片大陆的顶点。

    而那小女孩也绝对是后生可畏,当时她的每一次摔法和动作,在季南潇看来,那绝对是经过了无比精密的计算。

    但偏偏那小女孩又似乎只是如同呼吸一般十分自然地做着。

    尤其是最后当那金刀大汉已然陷入绝境之时,原本在暗中保护的季南潇都已经要被迫出手了,结果眼看那些快要击中那大汉的风罗之力,竟然全部被那大汉面前的小女孩给吸收了。。。

    时至今日,季南潇都始终有些惊叹于那小女孩的天赋秉异,而且这种可能已经不能算得上是天赋了,而是上天最偏袒的眷顾了。。。

    近战那近乎无敌的近身技巧和摔法柔技,远程又能吸收风罗之力,而是否还藏着其他能力,连季南潇也未可知。

    但就单单他能看到的这两样,已经足够称得上是逆天一般的存在了。。。

    这世界要是真有什么主角的话,以这小女孩的这些属性,绝对是不遑多让。。。。

    每当季南潇想到这里的时候,都不由得为那些古境里的其他孩子捏一把汗。

    但当他再次想到那个小男孩的时候,季南潇又皱起了眉,说一千道一万,那小男孩和这天资卓绝的三人比起来,简直可以说得上是云泥之别。

    季南潇不是那种十分刻板的人,他也相信奇迹,但在做推论的时候,却必须要客观。。。。

    所以他现在很客观地认为,或许那个小男孩背后的那种黑暗和那其他三人的并不一样,其他三人可能真是将来要超脱这天地掌控的存在。

    那小男孩背后的黑暗,应该是前途一片黑暗吧的表现吧。。。

    想到这里,季南潇深深呼出一口气。。。

    嗯,这个问题应该基本解决了。。。个屁啊!

    自己说出来都不信的好吗。。。

    把头又换到了另外一边的手肘上,撇着嘴,继续思考起来。。。

    其实倒不是针对那孩子,只是比起那孩子而言,换成那天在嘉登楼见到的其他三人不论哪一个出现此等异象,他都不会像现在这般难以下定论。

    不论是那个满袋子里都是各种稀奇古怪玩意儿,嘴巴一刻没停过的少年;还是那个十四岁就摸到了剑宗门槛,却顶着两个明显黑眼圈的少年;更或者那个历来离经叛道,那日更是“鲜衣怒鸟”的齐修国三皇孙。。。。

    前两者现在还没有露出太多锋芒,但那个被齐修国国人口诛笔伐的三皇孙,在三个月前的白月大会上,也已经让他有所改观了。。。。

    在所有人都在那例行公事一般骂着那齐修国的鬼将杨乘君和他统领的昼虎卫是如何残暴不仁,如何暴戾残忍的时候,只有那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却站出来,和当时的各国大佬以及各方势力一顿唇枪舌战。

    此时的季南潇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那个背负着天下骂名的大将军。。。

    他被人叫做鬼将,被人叫做屠夫,唤做齐修国的疯狗。

    在这条疯狗出现之前,这世上各国的战争,都要遵守着规则,要师出有名,要礼不伐丧,要战书约战,要由鼓成列,还有什么穷寇莫追,即败方回撤,胜方只得追出百步等等等等。。。

    每一个战场都如同一个棋盘,由着那些大人物们落子布局,赢了则名满天下,声名远播。输了,也不至于身死当场。

    毕竟那些规则中还有一个君子不重伤,不伤二毛,在战斗时见到对方君主,甚至还要下马行礼,以示尊敬。

    所有的战争都只是为了那些大人物们争个胜负,所有的战斗也都颇为默契地分出胜负便点到为止。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不知道多少年,直到杨乘君领着他的昼虎卫出现在了战场上。。。

    什么战场礼仪统统不管,十足的一个屠夫。

    什么见王下马,想都别想。

    现在的战争往往讲究擒贼先擒王,但在杨乘君出现之前,如果将领碰到了敌方君王,不但不能攻击,还要下车或者下马行礼,以示尊敬。

    但杨乘君和他的昼虎卫哪里管这个,见到就是追着一顿撵,抓不到也要追出个几十里,追得到抓住了就当成人质,用来和对方交换粮草,反正不脱一层皮,都别想见到你们君王一根手指头。

    什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想都别想。

    按他的原话说,就是两边都打起来了,这信使也他娘是兵,还是敌人的兵,敢来就敢杀。

    当时真有不信邪的,一连派了八次,八次全部被就地正法,甚至都进不到对方主帐。在那之后,便再也没头铁的将领了。

    什么战书约战,想都别想。

    打战就是打战,还要跟你约定时间地点,还要等双方准备好之后再开打,不可能的,而且上一条不是说了吗。

    那信使连主帐都进不到,更别说什么约战了。

    什么君子不重伤,不伤二毛,想都别想,不管老的少的,受伤没受伤地,只要被俘虏,敢反抗,就敢全部当场坑杀。

    关于这点,甚至连季南潇都有些看不过去,曾经当面问过杨乘君,但杨乘君只回答了他一句话:“既然上了战场,他们就是敌方的兵,不可能放了他们,放回去下一次死的可能就是我的兵。也不可能为了他们,浪费我们国家的粮草。”

    但最过分的是,后来别的国家一合计,那齐修国有这么个疯子,我们惹不起,大不了不惹就是了,所以那些国家纷纷不再进犯齐修国,转而继续自己打自己的。

    但万万没想到,有时候多方交战正酣,那昼虎卫就突然杀出,打的各方都是一个措手不及,甚至最著名的一次,一场战役,昼虎卫生擒了那西北十二位国君中的三位,追得另外五位前去观战的君王是丢盔弃甲,好生狼狈。

    后来事情愈演愈烈,那些小国的国君自然受不了这些窝囊气,组成了一支联合军,打算和那杨乘君死战一场。这也是这十二国第一次也是至今唯一一次联合。

    他们派出了总计一百二十余万大军对抗杨乘君的五十万昼虎卫,结果他们刚刚奔赴战场,粮草辎重便被对方劫了个干净,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便直接烧了。

    整整一百二十多万士兵,最后活着回去的,不足五成,其中饿死的便占了大半。

    在那之后,便没有人再敢去使其锋芒。

    那之后,各国间的战争次数也呈现断崖式锐减,以至于到后来,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只因为对方说了句什么让自己不爽的话就操戈相见,嚷嚷着去沙场见个高低的情况。

    所有国君都是能不打就不打,除非是什么死仇,反正不到万不得已,是能忍就忍。

    杨乘君的行为就如同是一个青年壮汉,一把将那些老头下棋的棋盘给掀翻了,什么狗屁纵横捭阖,什么狗屁礼仪规则,全都一边去。

    什么?你不服?不服那就打,打到你服为止。

    所以天下人都骂他,骂他不守规矩,骂他心狠手辣,骂他恬不知耻,骂他是魑魅魍魉,鬼怪转世。。。。

    甚至最近几年,连那齐修国的国民都骂他,说他丢尽了齐修国的脸面,说他不该如此。。

    在这些舆论之下,昼虎卫也被迫缩编了好几次。。。。

    关于杨乘君,世人有着太多争议,连季南潇在那次并肩作战之前,都无法界定杨乘君的好坏,甚至直至今日,两人算得上是交托过性命的交情了,季南潇都无法准确地说出他到底是算好人还是坏人。

    说他是好人,但他的双手沾着不知道多少白月国国人的血。

    但说他不好,却偏偏因为他,现在所有国家在打算出征之前,都要好好掂量一下后果,再也不会像当年那样随心所欲,肆无忌惮。。。

    可以说,现在这几十年间,这片大陆明面上能有这般和平景象,这个不讲道理,不守礼仪的沙场鬼将,要占了六七成功劳。

    这大陆中间都是各国交战用的沙场,那里埋骨何止百万,但现在,那里皆是密林。

    有人曾说,这大陆中央那片广袤密林区的每一棵树,都有着当年的身死之人的亡魂。而这些身死之人,也有六七成,都和那杨乘君逃不了干系。。。

    但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能看到,或者说是愿意去看到。。。

    若说那持续了不知多少年的各国混战,死在沙场上的人化成了这大陆中央的无边密林。

    但那些因为连年的战事,而死于饥荒和各种苛政之下的老百姓呢?

    他们又变成了什么?

    几缕青烟罢了。。。

    “权贵皆晓帝王术,何人愿闻百姓苦?”

    此时当季南潇再次想起那孩子当时最后说的这句话时,仍不由得为那孩子道一句后生可畏。。。。

    季南潇想到这里,揉了揉鼻翼,眼神一阵暗淡。

    恍惚间,突然又想起了那日在嘉登楼听到的那一段引得听众纷纷叫好的“三圣扭乾坤”。

    在那些说书先生的故事里,他与杨乘君和夏恒漠三人,昂首面对那百万异族大军和数位超圣级别的强者也怡然不惧,甚至最后作出了在百万军中直取那异族神王首级的惊天壮举。

    但事实又是如何?

    唏嘘完之后,又再次想起那个普普通通的小男孩以及他背后的那片幽深的黑暗。。。。

    此时季南潇的心头止不住地问着:“为什么偏偏是你?”

    之后,季南潇用力揉了揉了自己下巴上的胡须,长呼出一口气。

    暂时放下了心中那些想法,一切都得等神鼎大会结束,自己去完那北境十二国之后,再回季族古境去看看那孩子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了。。。
………………………………

第一卷:江湖有个季思安 第三十八章:柳一羡

    而与此同时,在这座山峰的半山腰处,有两个人正缓步下山,其中一人,一身白衣,手里捏着几个棋子,偶尔食指轻弹,便会有一颗棋子凭空定在空中,此时在他的眼前,已然落子过百,就如同有一个棋盘悬在他面前的半空之中,跟随着他的步伐,向下移动。

    而他身边的另外一人,相貌堂堂,同样是一身白衣,只不过,比起他的人,他使用的兵器却更加惹人注目。那武器就如同一个月牙,几乎将他的身体全都包裹了起来。

    这世上用样式古怪兵器的人不少,但用这种样式长剑的人,却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几年间最为惹眼的天才,段沉措。。。。

    一个能在二十一岁的时候,便到达尊者境界,在六年前那届举世瞩目的神鼎大会上,完成了以一敌十的惊天壮举的人,已经不能用什么天才来形容了,这样的人一般被叫做妖孽,而且还是妖孽中的佼佼者。。。

    年少便以名满天下的他,不论出现在任何地方,都会是焦点中的焦点。

    但今日,整座山峰,除了方才和他们商议完大事的白月国主之外,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包括季南潇。。。

    要知道,到了他这样的境界,体内的契机流转已经可以与天地共鸣,虽然可以压制住这股契机,但要做到让同境界的修行者注意不到,绝对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

    尤其是这其中还有那境界已然高达天听的季南潇。。。

    以现在段沉措的修为,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但是现在,段沉措明显能感受到许多人的神识已经扫过了他们所在的位置,但却没有任何一股神识在他们身上停留。

    这其中的奥妙所在,饶是段沉措也只有个模糊的概念。

    那就像是他身边的这名男子,将他们从那些人的脑海中扭曲或者说隐藏了。。。

    这绝对是一件让旁人光是听起来就无比骇人的事情,但他身边的这个人,却切切实实地做了出来。。。

    当然这并不能代表他身边这位的实力比季南潇要强,只是对于精神力一道的运用,或许要比季南潇要更加诡谲一些而已。。。

    此时那个人突然用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瓶琥珀色的瓶子,晃了晃里面的液体,开口道:“我那个世界的酒,你要不要来点?”

    段沉措听罢,只是摇了摇头,语气恭敬地开口道:“有些喝不惯。。。”

    那男子听罢并没有介怀,轻轻往自己嘴巴里抿了一口,微笑着开口道:“北境十二国的布局已经完成,再过段时间,这片大陆便都能听到动静了。。。”

    段沉措听罢,顿了下,似是想起什么,开口道:“一切都按照老师预想的那样发展。只是我至今还是不明白,这些年,白月国主的那些做法,究竟意欲何为?”

    那白衣男子听罢,笑了笑,开口道:“一场豪赌。。。”

    看到段沉措听到这话之后似懂非懂的样子,白衣男子笑着补充道:“白月国主能在如此多的势力间周旋。”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白衣男子顿了顿,纠正道:“不对,应该是能平衡如此多的势力,她的韬略,心机,城府,算计,肚量,格局都远非常人所能想象。她的计划若是能成功的话,足以将这片大陆的格局彻底颠覆。。。”

    段沉措听完之后,眉头紧皱,开口道:“我还是不明白。。。”

    “你现在不必想这些,时候到了,自然会明白的。。。”白衣男子男子说完此话之后,便没有再与段沉措开口说话的意思。

    他收回了目光,看了眼面前那悬空的棋盘,然后他转头看向身后的宏伟宫殿,笑了笑,低声呢喃道:“我这么小气的人,连一角未来都送给你了,再不入局的话,这局棋,就要入中盘了。。。”

    说完之后,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再次睁眼时,眼前不再是那悬空的棋盘,而是变成了一片群山环绕下的山中村镇,今日,这村镇有些热闹,人头攒动,往来不息。

    在这人群之中,有两个少年正在并肩而行,其中一人,嘴巴滔滔不绝地在那说着什么。而在他旁边的是一个长相清秀,但眼睛旁边却有着一圈淡淡黑眼圈的少年。

    此时,有一个比他们小上一些的小男孩走到了他们跟前,当这小男孩出现的瞬间,在这名白衣男子的神识之中,闪过了一段无比幽深的黑暗。。。

    。。。。。。

    此时的季思安已经穿过人群,找到了白即肖和季厄尔两人,晃了晃手里的两个馒头,问两人要不要来一口,遭到两人无情拒绝之后,便也作罢,随着人群一起走向那冠宇峰。

    季思安三人没走多久,季思安又一次看到了那个孤零零的身影,此时破天荒地只是呆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围那热闹的人群。。。

    此时的季思安看到之后,跟白即肖和季厄尔知会了一声,便一边挠着头,一边走上前小声开口道:“那个,要一起去冠宇峰看看吗?”

    那女孩听完,那秀气的眼眸霎时间亮了一丝,那眼睛看过去就像是初春时节,冰雪刚刚融化成河水时那般晶莹剔透。。。

    季思安见状,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开口道:“我。。我叫季思安。”

    那女孩听到之后,也是微微一愣,然后开口道:“我叫柳一羡。。。”

    听到这名字,季思安一愣,然后心里嘀咕道:“这名字。。。听着还真有点霸气。。。”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开口道:“真是个秀气的好名字。”

    季思安说罢,没理会白即肖在不远处投来的鄙夷目光,带着她一起跟上了白即肖和季厄尔的步伐。。。

    季思安大抵知道那小女孩刚才为何会那样不知所措。

    她向来都是独来独往,鲜有和其他同龄孩子交流,所以一般的时候,她很少回去注意周围的人,或者说,他懒得去注意周围的人。

    前几个月时间,这古境内本就没多少人出来走动,所以她能见到的同龄人自然也就更少些。

    但如同今天这般,在这样的集体之中,突然发现周围的其他孩子全都三五成群,而自己却连个伴都没有的时候,那一瞬间,心头所涌上的失落和惶恐,是极为可怕的。。。

    季思安感受过,所以季思安知道有多可怕。。。
………………………………

第一卷:江湖有个季思安 第三十九章:体测

    在那之后,四人一同去那冠宇峰上逛了一圈,期间自然也时常在那些石幕前逗留。

    但是因为这是第一天的缘故,那些参加竞演的学员都处在试探阶段,并没有什么战斗发生,看过去略微有些枯燥。

    看了不多时,四人便又一起下了山。

    之后季思安和其余三人分别之后,径直去了酒肆,忙碌了起来。。。。

    毕竟对于季思安而言,这十族竞演,不论是时间上还是实力上,多少都遥远了一些。

    理想终归是要有的,但是馒头也是要吃的。。。

    “思安,我跟你说,明天就正式开学了,第一天早上应该会给你们做个体测。。。。”晚饭时,白即肖啃着馒头对季思安开口道。

    季思安听罢,开口问道:“不是来时就测过了吗?这体测又是什么?”

    “哦,当时测试的是你们的感知吸收风罗之力的能力,大致是测试出你们的上限。明天的体测则是测试一些包括力量,剑术,身法,技巧,耐力之类的数据,这些,则可以测试出你们的下限。。。。”白即肖此时啃完馒头之后,再次一脸嫌弃地看了那馒头一眼。。。

    看完之后,白即肖仿佛又想起什么一般,开口接着道:“最重要的,是为了帮你们指一指将来要走的修行道路。。。”

    白即肖说完又接着道:“当然如果可以的话,顺便也看看你们当中有没有那些特殊的修行苗子。”

    “特殊的修行苗子?”季思安听罢疑惑地歪了歪头。

    白即肖看到季思安的表情,有些得意地抬了抬脑袋,开口道:“嗯,像是力士中的纯炼体者以及念师里的精神术师和幻术师。。。”

    季思安听到这里之后,突然开口问道:“那剑士的呢?”

    “那个啊,那个基本不用想,概率比前面几个还要低上个十倍不止。。。”白即肖听完季思安的问题,撇了撇嘴道。

    “那是什么啊?概率这么低?”季思安此时眼中迸射出一些光芒。

    “鬼剑士。。。。”白即肖说道。

    季思安听完之后,皱了皱眉,不解地开口问道:“可是,为什么概率会比和另外那三种还要低那么多?”

    白即肖应该是早就料到季思安会有此一问,此时笑了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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