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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天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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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一楼的一个靠窗的角落,有个看起来有些佝偻的老人,身上挂着一把破到已经不能再破的木刀,他正拿着手中的筷子,有些兴奋地在摩擦着,而他的嘴角一直咧着,露出一排黄灿灿的牙齿 。。。
而他的面前,摆着三杯倒满了酒的酒杯,但他的桌子,却只有他一个人,而更奇怪的是,他从始至终,一直没有睁开过眼睛,如同一个盲人一般。
他似乎等了很长时间,但却一点也没削减他的兴致,仍旧饶有兴致地摩擦着手中的筷子,只是桌上的饭菜,时常被窗外的雨滴溅落在上面,他却丝毫没有感觉,这也让周围的人渐渐向他投来同情的目光。
习剑的人,却瞎了,这是多大的悲哀。。。。
但却没有人上来询问,在这个年代,没有人会在意一个陌生人的死活,更何况他还是个老瞎子。
只是在那微微的小雨中,从门外走进来一个黑衣青年,他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雨水湿透,头发也十分因为雨水,而贴在了各个地方,显得无比凌乱。
他腰间别着一柄长剑,此时缓缓走入六宝楼,周围人的目光或多或少都瞥了他一眼,看到他这身打扮之后,目光中多少便带了些许轻蔑。
但他却完全没有理周围人目光的变化,只是快一步,慢一步地走向那个老人。
当他走到那个老瞎子面前时,停了下来。
“小伙子看起来有心事啊。”没等年轻人开口,那个老人却率先开口。
“老人家看得到?”年轻人开口。
“有些时候,闭着眼睛远比睁着眼睛看的更清楚。”那个老人又接着问道:“可是要来我这老人家这里要杯酒喝?”
“我很长时间没喝酒了。。。”年轻人说完拿起了桌上的酒杯。“但是有两个人,他们都托付给我一件事,就是要来这里,代他们陪你喝一杯酒。”
“他们为何不自己来?”
“也许是因为他们来不了。”当年轻人说完这句话,将头一仰,就要将那酒一口喝完,只是在这一瞬间,他微微地有些异常的感觉,通常这种感觉只有在他感到极度危险时才会有这种感觉。
但他的周围却没有异样,他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动,他没有听到破风声,更关键的是,他没有感觉到任何杀气。
于是他自嘲一笑,也许是自己精神绷得太紧,以至于出现幻觉了。
但当他将杯子抬起倒进嘴里时,他才发现,那个他一直拿在手里的酒杯,竟然在他握杯以下的位置,被人切了一刀,刀口整齐至极,而那掉落的杯底,则在面前的老人手中。
这世界上的剑,最简单也最困难的便是毫无声息。
任何的声响或形式,都是一种损耗。
剑,本就是为了杀戮而制造的,不用太过花哨的姿势,只需要用最快最简洁的方式让对手倒下,便可。
但是这个简单的道理,却鲜有人知。
“能得三圣之名的,果然都是怪物。”那名青年喃喃道。
然而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周围的人却看的一清二楚,因为从那名青年进来开始,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而当他停在一个盲人桌子前面时,他们更加好奇。
而现在,他们如同看见怪物一样看向那个老人家,却突然发现,他们无法看清他的脸,似乎他脸面前的空气,永远处于扭曲的状态,以至于没人能看清他。
而当人们想去回想那个年轻人的面目时,也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他们不过眨眼的时间,就忘记那个年轻人的长相,而且不是一个人,而是所有人。
“你们,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似乎。。。。。。完全忘记了”
“我也是。”
“还有那个老头长什么样,你们看的见吗?”
“看不见。”
“看不清楚。”
周围几乎瞬间炸开了锅,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就在这时,那名青年转过身来,扫了周围的人群一眼,瞬间,吵闹的人群安静了下来,人们该吃饭的吃饭,该喝酒的喝酒,似乎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了。
“你,叫什么名字。”
“季尧。”那名青年转过身来,犹豫了很久,方才十分生硬地回答道,但当他回答之后,放下手中的半个杯子,又拿起桌上的另一个杯子。
“你,不怕死么?”
“受人之托,终人之事”他回答完之后,仰头一口喝光杯中酒。
“他们,是你杀的?”
“我,没那本事,但他们的死跟我都脱不了干系。”那名青年说完之后,放下手中的酒杯,没有理会那老者的反应,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而当他走出门口时,门外的雨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变大,豆大的雨点拍在他的铠甲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给我一个让你活着离开这里的理由。。。。”
“我没有。。。”
而当他走入雨中的那一刻,老人却将原本抬起的剑指缓缓放下。
因为他听到了一个声响,对他而言,那是不论多嘈杂的环境,或是多大的雨都掩盖不了的响声,“啪”那是一滴眼泪滴落的声音。
那也是只有经历过相同悲伤的人,才能感受到的,刺骨的疼痛。。。。
只是在那之后,有一个声音却如同在有人在老头身边俯身低语一样在他耳边响起:“你们三人,究竟是何种关系?”
很显然,这是那个青年的声音。
“同是天涯沦落人罢了。。。。”老头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
只是在那之后,整个六宝楼的人都听到了一个歌声,像是漠北的民谣,只是那声音和那曲调,却带着无尽的萧索和苍凉:
“何妨赋闲山林间,虫蝶花鸟于庭前。
最喜门前一亩地,半亩方塘半亩田。
日落夕阳照秋叶,夜半清风抚琴弦。
携壶醉酒方一日,梦醒花开又一年。
睁眼却是今时月,唯叹此生我无缘。
受恩似海还一剑,忠义无双尸难全。
可笑此遭人世间,失心断念自无言。
心若有愧人难安,夜已无声亦难眠。”
那名老人却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这样的少年,本不该籍籍无名。”说话的,是一个不过五十岁的女人,衣着朴素,但那眉梢眼角,却有着说不尽的万种风情。
此时,她正站在那老人的身后。。。
我想很少有人会相信,就是这样一个衣着朴素的女子,居然就是闻名天下的六宝楼总楼主————柳诗音。
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老头身后。
但那老头却仍旧自顾自地喝着酒,仿佛对柳诗音说的话一点也不在乎一般。。。
“他手上拿着的,不正是季南潇的剑吗?”柳诗音又继续开口道:“难道,南潇他真的。。。?”说道这里,柳诗音不敢再说下去。
那个老头听到这里,方才放下酒杯,开口道:“这世上,能杀季南潇和杨乘君的人,只有他们自己。。。”
“可是。。。。。。。。。。。。”柳诗音仍旧不依不饶地开口道。
“没什么可是。。。。”那个老头自顾自地说完这句话之后,又拿起了酒杯,接着喝了起来。
而他说完之后,柳诗音已经不再问了,世人口中一世逍遥无牵无挂的温谦候,他的那些牵挂和忧愁,懂得人,却太少。。。
“可是以六宝楼的情报网,这样天资逆天的人,绝不可能一点情报都没有的。。”柳诗音喃喃自语道。
她很清楚,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什么声名鹊起的绝世天才。一个本可以名动天下,但却始终不被人知晓的人,这才最是可怕。。。
因为这些不为名利,金钱,声名以及俗世重重诱惑所动的人,多半必有大谋,不论他们是否愿意如此。
“你说,他会不会是跟那几个家族一样,是从那些扭曲空间中出来的异族。。。”柳诗音的话没有说完,便听到那老头打断道:“不知道呢。。。。”说完后他抬起头看着窗外,自言自语道:“这片大陆,终于要变天了么?”
但话语之中却没有一丝担忧,更多的,仿佛是兴奋,一种不论如何都压抑不住的兴奋。。。
说罢起身径直向外走去,他第一次睁开了眼睛,那眼睛似乎都已经分不出黑白两色了,而是变成一片近灰色的混沌。
而在他转身之后,柳诗音看着他的背影,开口道:“这么大的雨,你又要去哪!!!”
“去看看这场雨有多大。。。”那名老人说罢已经走入那漫天大雨之中,而那大雨在他走出的一刻,似乎又更大了,雨水像是拳头一样砸在那老人身上,但他却挺直了身板,笔直地像一把剑,一步一步向城楼走去。。。。
“你这身体还能出手几次?你。。。。”柳诗音在楼内隔着如同瀑布般的雨幕,向外呼喊道。
“谁知道呢。。。只是不知道下个月圆之夜,我还能不能吃上一顿好菜喝上一壶好酒。。。。”说完,他便消失在那妇人的视野之中。
“会的,不论你在哪一座城池,想吃任何菜,只要来六宝楼就好了,这世界上所有六宝楼的门,都为你开着,也只为你开着。。。。”柳诗音低头呢喃道。
那老头听到之后,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良久之后,抬头看向天空,他那睁开的眼睛,仿佛能看的很远的远方,目光所及,似乎穿过了云层,看到了这世界之外。。。
“这就是你追求的天道吗?”不知他在向着谁说话,只不过,说完之后,他低下头,径直朝前方走去。。。
而那些喝酒吃菜的人继续喝酒吃菜,根本没人注意到这里,更没人会去注意一个独自蹒跚在雨夜之中的怪老头。。。。。
因为这个世界,是修行者的世界。
而修行者的世界,从来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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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星空上的人
浩渺的宇宙星空,无数的星球散落其中,组成了一副星球的海洋。
但在这宇宙的一个角落,却有一片区域,如同被清空了一般,只有一片漆黑的死寂,和远处的无数光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在那黑暗的死寂中心,却偏偏有一抹小小的光芒,那光芒的源头,则是一个如同被踢出河流的小石子一般的星球,独自伫立在这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
而在这星球外的虚空中,却凭空站着一名一身灰衣的男子,看过去只有三十七八岁的样子,下巴上稀疏的胡须遮不住刚毅的棱角,一头银色长发在空中肆意飞舞,从脸庞上看不出任何特别的感觉。
但如果你注意到他的眼眸,便会发现他的左眼内如同有着漫天星辰,悠然散发着异样的光芒。
但右眼却如同一个逆流的黑色漩涡不停地旋转,仿佛连眼前的黑暗也会被吞噬进去。
他单手负于身后,独自一人立在一棵眼看就要枯死的柳树下,而奇怪的是,这棵树下却并没有土地,它连同那名灰衣男子一起凭空矗立在这虚空之中,在那虚空之中,形成了一道独特而又孤寂的画面。
此刻,他正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那颗星球,眉头微锁,心中似有万千心事。
下一刻,他突然头也不回地开口道:“出来吧。”
此时,灰衣男子身边突然出现了系着白色披风的黑发男子,他的披风在本该寂静的虚空中却被风吹地凛冽作响,他左手拿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琥珀色的液体,开口道:“这是我那个世界的酒,要来上一口吗?”
他的脸上却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仿佛那就是他亘古不变的表情一般。
灰衣男子摇了摇头,开口道:“不了。”
黑发男子见状,自顾自地尝了一口,然后露出一副十分惬意的表情,开口道:“怎么,有什么心事吗?”
灰衣男子始终如同雕像般矗立,如果不是那一头飞舞的长发,也许别人会真的认为他是个雕像。
“这世界,要下雨了。”灰衣男子开口道。
“该来的,终归要来的。”黑发男子说罢,话锋一转,开口道:“我说,你那世界的酒我也有,要来一口吗?”说着,便从怀中又拿出了一个酒壶。
灰衣男子听罢,面无表情地开口道:“不了。”顿了一下,接着道:“人活的太久,记住的事太多,有些记忆到现在就像蚀骨之虫一样在我脑海,度过这百世的孤寂,已经不是几杯清酒能冲淡的了。”
那名黑发男子收敛了笑容:“这样真的好么?”
“你也觉得不妥?”灰衣男子说完面无表情地又开口道:“人生本就没那么美好,上天从不曾可以偏袒过谁,没人生下来就是强者,而是在他成长的过程之中,显示其强大。
该让她去看看了。看看人世间的悲坳,疾苦以及那些她从不曾想象过的故事。也该让她去尝尝看这世上那些最美好的羁绊。跟他们说说吧,别再做多余的事。”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们两个人下一盘棋,谁会赢。”黑发男子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突然说道。
“你不是已经落子了吗?”灰衣男子说完再次转过头,注视着眼前的星球。
白衣男子此时也不再说话,又恢复了他淡淡的笑容,但是身体开始慢慢地虚化,最后竟然就这么消失在一片虚空之中,好似一开始就没出现过一样。
而那名灰衣男子慢慢地走到枯死的大树旁边,背靠着大树坐了下来,从怀中拿出了一壶酒和三个酒杯,装满一杯之后,倒在那棵枯死的柳树身上,而那棵枯死的柳树居然开始抖动起来,仿佛十分高兴一般。
而那个灰衣男子看到之后,第一次露出了笑容,目光变得柔和了起来。
用手轻轻抚摸着柳树的树干,独自呢喃道:“原来,即便是我这样的人,看着自己的女儿,含泪跟自己道别的时候,心头也似刀绞呢。”
说罢往剩下两个酒杯里分别装满了酒,不再说话,仿佛在等着什么人。。。。。。
此时,在这如同永恒的虚空之上,一人一树,依旧如同一副静止的水墨画。
而下一刻,那棵方才眼看就要枯死的大树慢慢浮现出一个人形,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宽松绿袍的俊美男子从树中走了出来,就在走出来的一瞬间,那棵柳树仿佛突然有了生机一般,开始疯狂地生长。
从原本不到五米高瞬间长成了百米高的苍天大树,原本枯黄的树枝上竟然右长出了绿芽,之后开始散枝,而那柳树上的每一片叶子,都散发着淡绿色的光芒,将原本漆黑的虚空,映照成了一片绿色的海洋。
只见这个男子出现之后,径直坐在了那个灰衣男子旁边,很自然地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开口道:“是因为内心不安吗?”
灰衣男子不置可否。
那绿袍男子又开口道:“这样真的对吗?”
那灰衣男子将酒倒满,开口道:“这世上,哪还有什么对错,多了爱恨情仇,便少了是非因果。”
“但她毕竟是你女儿,需要把她也作为棋子吗?”绿袍男子开口道。
那灰衣男子听罢,皱了皱眉头,良久,方才开口道:“为何你们都觉得,将她送下去,如同惩罚一样呢?”
“可她毕竟还小。”绿袍男子开口道。
“‘他’呢?”灰衣男子反问。
绿袍男子道:“‘他’是敌人。”
“有何区别?”灰衣男子开口道。
“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对待一个霍乱众生的人,你竟然告诉我没有区别?”那绿袍男子的语气中,终是出现了一丝起伏。
“天地不仁,当以万物为刍狗。。”灰衣男子淡然开口道。
“好一个天地不仁,修成大道,就要磨灭人性么?我不信。若真是如此,这样的大道,不要也罢。”绿袍男子开口说完,又开口道:“不过有时候真羡慕你这样修行所谓大道的,嘴上永远挂着些玄而又玄的东西,世上的一切,好像都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那绿袍男子一口喝光面前的酒,又开口道:“就像现在这样,我人还没到,甚至也没告诉你我要来,但你已经将酒都备好了。”
这句话中暗含的讥讽,灰衣男子还是听得出来的。
但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那灰衣男子却是苦笑了一下,开口道:“你要来,我保证可以备好酒等你。但如若你不想来呢?“
绿袍男子听罢,竟然一怔,其实灰衣男子所说的道理很简单,时空大道,本就是所有修行之中最为玄妙的道门之一。
而这灰衣男子,则是时间大道的极大能者,自然看透了世上绝大多数的道理,但越是如此,所以才越显得孤独吧。。。。。
绿袍男子念罢,站起了身,转身用手抚摸了一下柳树,开口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你究竟背负着什么。若是可以,我想或许我能帮忙。”
“没什么。”灰衣男子开口道。
之后,绿袍男子暗自摇了摇头,然后没入了树中,消失不见。
那原本生机盎然的参天大树,也在瞬间枯萎,变回了一开始的模样……
而在他走后没多久,那灰衣男子突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他用手扶着身后的柳树,然后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
在那口鲜血喷出的同时,由他体内,又飞出了几道可怕的罡风,如同能够撕裂空间一般,瞬间朝着四周轰击而出,那风经过柳树,瞬间便将那柳树撕成了碎末。
而那灰衣男子见状,连忙双手合十,口中轻喝一声:“回。”
只见他话音一落,那罡风又倒退着回到了他的体内,四散的碎末竟然也重新变成了方才的柳树,若不是他嘴角还残留着的一点鲜血,这一切都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
此时他有点虚弱地颓然靠在树上,抹了抹嘴角的鲜血,自嘲地苦笑了一下。
记忆之中渐渐出现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年,那个少年风姿绰绰,一如谪仙。
那个少年在这世界的上空俯视着众生,眼中却没有众生。
之后缓缓抬手,无数大道本源朝他飞驰而去,留下的,只有遍地生灵涂炭和一句:“你们,不过只是蝼蚁罢了。。。。。”
。。。。。。。。。。。。。。。。。。。。。。。。。。。。。。。。。。。。。。。。
那灰衣男子想到此处自顾自地说起了话:“让我看看吧,曾经自诩天道的你,能不能逃出这个永恒的轮回。。。”
说罢啊,他抬头看了看茫茫星空,嘴里呢喃道:“只有二十年时间了。。。。”
说完,他轻轻地放开手中的酒杯和酒壶,就这么让它慢慢地向那个星球掉落下去,而那原本萦绕在他周边的风也渐渐停息了下来,就这样一人一树仿若雕像一般,定格在了那里。
而这片黑暗之中,唯一值得引人注目的,便只剩下那独自伫立在黑暗之中发光的小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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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江湖有个季思安 第一章:将军与侯爷
这是一个属于修行者的世界,在这世界里有着许多被称为英雄的人,他们能承接着一个时代,并开创出下一个时代。
但在历史的舞台上,在岁月的长河里,一个人的存在,不论怎么算,都显得格外渺小。所以要改变一个时代,需要的,往往是顺应时势,推波助澜。。。
但像这样,在三个月间改变了整片大陆的格局,而且改变地如此彻底。这其中所需要的,则是无数的谋划和算计。。。。
而那些左右了这整片大陆格局的人,他们有的运筹帷幄,敢叫日月换新天;有的临危受命,扶一国之将倾;有的身居幕后,揽天下于一局;有的舍身成仁,以身化棋子入局;有的隐忍不发,发则天下为之动荡;有的一心为民,纵九死而坦然以对。。。。。
所以接下来,不妨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到六年前,看一看这时代的改变,究竟从何而起,又由谁终结。。。。
而身处在这时代变革的洪流之中,我们的主角,又会被如何波及。。。
。。。。。。。。。。。。。。。。。。。。
六年前,正午,当阳,齐修国,卧虎城,将军府。。。。。
“真是怀念呢,最近越来越少听到这个名字了。。。。”说话的,是一个身着布衣的男人,虽然身着着布衣,却掩不住那冲天的杀气和威严。
这种杀气,普天之下,除了杨乘君,还能有谁?
此刻,他正手握着一张请柬,坐在庭院的凳子之上,旁边坐着他的夫人…………………齐修国的公主,洛熙缘。
旁边还站着一个黑衣男子,此刻风尘仆仆,显得十分恭敬,显然正是他将这请帖送到杨乘君这的。
洛熙缘看了看请柬。
上面只是简单地画着几个一环包一环的圈,从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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