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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天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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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为何,在他说完之后,季南潇的表情却变得凝重了起来,此时留下一句:“你先去忙,我要去找一个人。”
“诶,侯爷,你好歹跟老朽说下,你到季族古境的消息,要不要告诉其他人啊。。。。”大长老此时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古境,有些无奈地对着空气开口道。
“再说。。。。”一个声音,不知从哪里缓缓传来。。。
见状,大长老也不觉得奇怪,应该早已经习惯了季南潇的这种雷厉风行的行事,笑了笑便朝前方走去。。。
。。。。。。。。。。。。。。。。。。。。。。。
而在这古境的一座山上,此时的程义节也已经起来,此时正在房中盘坐,却突然发现眼前多出一个人,程义节见到之后,连忙起身,行礼道:“见过侯爷。。。”
“不必多礼,义节,我问你一件事。。。”此时季南潇显得有一些急切。
见状,程义节也不敢耽搁,连忙道:“侯爷只管问。”
“我哥他。。。你师父当年收你做徒弟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此时季南潇很认真地看着程普,开口问道。
“我只是个普通的樵夫,砍柴为生。。。”程义节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听到这答案之后,季南潇又开口问道:“当时的你,修行资质如何?血脉是否上乘?”
程义节听完之后,用手挠了挠脑袋,开口道:“侯爷,我现在血脉都属于下乘,当时的修行资质更不用说了,如果不是当时遇到我师傅,我现在就是个已经快要砍不动柴的老家伙罢了。。。”
听到这话之后,季南潇用手将额前的头发理到一旁,低下头沉思不语。。。
良久之后,他方才抬起头笑了笑,独自呢喃道:“知道了,知道了。。。”
说罢,身影一闪,便再次消失不见。
留下一脸茫然的程义节,用手使劲挠了几下脑袋之后,方才坐回了原位。。。
。。。。。。。。。。。。
而此时的季南潇已经停在了这古境的最上方,俯瞰着这季族古境,但他的目光却始终跟随着那个正绕着古境跑的浑身是汗的孩子。。。
季南潇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
原因也不算太过复杂,因为这季族古境的那条空间通道甚至这一整个季族古境,本就不是他的,而是属于另外一个人,一个他始终不愿再提起的人。
但就是这么一个人,他可以在一个毫无修行资质的樵夫身上,浪费无数心血,将他教成了现在的天下首屈一指的刀客。
其他类似的事情更是做了无数,而其中最为让世人瞠目结舌的是,他曾在他修为最巅峰的时候,选择散尽一身修为,播撒向天下。。。
完成这惊天手笔的那人,最后只是独自站在一座山峰之上,自言自语地留下了一首诗。。。
“心留一阵风,足以慰余生。
余下入红尘,送赠天下人。”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所留下的这条时空通道的意识,又怎么可能会去血脉压制一个血脉比他低的人?
显然不可能。。。
所以,季思安当时并非是被血脉压制了,而是另外一种情况。。。极有可能是那通道的意识在季思安身上感受到了某种威胁,所以下意识地排斥季思安。。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风罗之力会对季思安敬而远之,那并非是嫌弃季思安,而是忌惮季思安。。。
但这么一个孩子,有什么理由让他们忌惮呢?
在此刻,季南潇再次想起季思安身后的那片黑暗。。。。
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
第一卷:江湖有个季思安 第五十七章:幕后之人
此次在那神鼎大会结束之后,季南潇便进入那北境十二国暗中调查。
当他进入那北境十二国之后,明显能感觉到那些国家都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不论是暗中的屯粮,或者幅度极小地调动兵马,更或者在那些阴暗角落里,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等等。。。
这些行动虽然并没有太过明显的动作,但瞒得了别人,却绝对瞒不了季南潇。。。
白月国自十年前开始那场改革之后,这期间的这些怪事,不论是贬谪赶杀原本最为忠心自己的古族叶氏,或是极力扶持那些新崛起的家族。。
这些事如今看来,那被近乎赶尽杀绝的叶族应该是导致今年白月大会上那些小国极度反常的同仇敌忾的直接原因,加上现在这北境十二国的这番动作,这其中必然有大谋。。。
但不知为何,这个看似合理的因果轮转,却总让季南潇觉得隐隐有些古怪的地方。。。
看着已经跑回山腰间小屋的孩子,想着那尚未有头绪的事情,季南潇嘴角突然带笑地接着自言自语道:“呵呵,这盘棋,很大呢。。。。”
自言自语完之后,他转头看向了酒河山的山顶,与此同时,在那山顶之上,只有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此时正醉眼迷离地看着天上飘落的树叶。。。
下一刻,那个除了季思安外再没有人会愿意来的庭院里,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好久不见。。。”季南潇此时看着眼前颓废不已的青年,开口道。
那青年看了季南潇一眼,眼神中的冷漠消散了一些,开口道:“是啊。。。”似乎是意识到了面前的是白月国的温谦候,那青年低着头,开口道:“见过侯爷。。。”
“不用多礼,还有酒吗?”季南潇此时看着那青年,笑容温煦地开口问道。
“有的。。。”说完之后,那青年又开口道:“不过,没有酒杯。。。”
“不打紧。。。”说完,季南潇从那青年手中将那酒壶拿了过来。
得到这个答案之后,季南潇并没有再多问什么,伸手接过此时倒满了酒的酒杯,开口道:“我这趟去那北境十二国转了一圈。无意中发现了几件有趣的事情。看那北境十二国的动作,似乎又有战事起,只不过,这次他们的动作,看似巧合,但却好似十分默契。。。”
季南潇说完之后,良久也没听到那青年回话,便又接着道:“最近风头正盛的那个杀手组织‘往生门’,在那十二国中,也布满了眼线。”
听到往生门这三个字,那个青年的表情明显一滞,眉眼低垂,仍旧没有说话。。。
季南潇却并没有什么变化,接着道:“你说,一个能在二十年内,从无人知晓做到现在这般近乎垄断了这百灵界所有的暗杀生意,名声遍布天下,对于一个杀手组织来说,算是件好事么?”
听到这话之后,那青年接过酒壶,狠狠地灌下一口,方才开口道:“不知,只是能做到这般的人,不会是傻子。”
这青年来这很久了,但这应该是季南潇第一次听见那青年开口说除了客套话以外的话语。
所以此刻季南潇一下子来了兴致,开口问了一个无比古怪的问题:“你相信这世上有人可以未卜先知吗?”
听到这话之后,那青年原本往嘴里灌酒的动作微微一怔,良久之后,方才开口道:“曾经有人和我说过一个说法,他说这世上的所有物体都是由一些比尘埃还要微小的东西组成,而这些组成所有物体的东西,他们也有着固定的位置以及运动轨迹。”
说到这里,那青年微微沉思了一下,又接着道:“而如果一个人的大脑有足够的容量以及推演能力,而他又能确切知道所有那些最微小的东西的确切位置和运动轨迹的话,那么这世上的所有未来和过去,都会一览无遗地出现在他面前。。。”
听到这话之后,季南潇陷入了一段很长的沉思,虽然这奇怪的理论他从来没听说过,但这些理论对于一般人而言可能就只是个虚无缥缈甚至毫无依据的理论。对于季南潇而言,却并非如此,因为这段话中所讲的,和季南潇脑海之中,对于推演一道尽头的猜想大同小异。
甚至比他脑中所想的,还要更加完善一些。
“此人,是经天纬地之才。。。”季南潇此时看着面前的青年,开口道。
那青年听完之后,却是轻轻点了点头,他一反常态地沉思了很久之后,方才开口道:“这个人是我的老师。。。”
“老师?”季南潇听着这个从来没听过的称呼,皱着眉疑惑道。
青年听罢,开口道:“和你们口中的师傅一个意思。。。”
“你今天,为何会和我说这些?”季南潇开口问道。
那青年又沉默了很久,方才开口道:“侯爷,我的老师棋力惊人,尤擅布局,换子必争先,弃子必成杀。所以您能见到他,一定是他想要您见到他。”
季南潇听罢,不置可否,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这个青年。。。
之后,在那庭院之内,除了斟酒声和饮酒声,便再没有了其他声音。。。。
。。。。。。。。。。。。。。。。。。
与此同时,同为十族古境的段族古境内。
段沉措正看着身边那个面前悬空着一个棋盘的白衣男子,那男子此时并没有在那棋盘上落子,而是一个人静静地看着一个方向。。。。。。。。
“老师,温谦候已经回季族古境了。。。。”段沉措此时语气恭敬地开口道。
那白衣男子听罢,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都提到季族古境了,你居然不问问你师兄的情况?”此时,那白衣男子饶有兴致地转头看着段沉措道。
听到白衣男子的话,段沉措的表情明显愣了一愣,看表情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良久之后,方才开口道:“我想,我们已经不同路了。。。”
听到这话之后,那白衣男子笑了笑,那笑容和平时一般无二,只是笑完之后,他耸了耸肩,开口道:“话别说绝了。。”
听到这句话之后,段沉措没有如往常一样回答,只是低下了头,默默地回想起了一些许多年前的往事和几位故人。。。
。。。。。。。。。。。。。。
“你暂时还打不过我。。。”在段沉措的印象里,每一次自己被那个人打败之后,那个人说话时的态度,永远是这样,面无表情,古井不波。。。
只是那个人的眼中,却永远带着一股浓烈的自信,如同是一轮太阳,散发着无尽的光芒,刺得自己睁不开眼。。。。
“哟呵,小沉措,又输给大师兄啦?”说这话的,是一个长得很是好看的男孩,南生北相,目泛桃花。。。。
“方十安,你少说风凉话,你打得过他吗?”每每这时候,段沉措都会如此反驳到。
而每次说到这里,方十安总会摊一摊手,一脸无所谓地开口道:“我才不喜欢做那么粗鲁的事情。。。”
“那你写的诗比他的好吗?”当时还年幼的段沉措,脸上带着一丝不服气反击道。
方十安听完之后,扬了扬嘴角开口道:“比不过,但是我服气呀。。。而且我说,我好歹是你二师兄,你怎么一点礼数也不懂。。。”
没有理会方十安的后半句话,段沉措只是握了握拳头,指着天上的月亮开口道:“我要是能拿它当武器,一定能打赢他。。。”
段沉措至今仍记得,当他在说出那句话半年之后,当他拿着那柄现在已然名震天下的月华魔刃想要再次向那个人发起挑战的时候,那个人却不见了。。。
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曾经找过他,他也问过自己的老师关于他大师兄的一切,得到的答案,大多只是老师无言的微笑。。。
只有一次,他的老师不知为何,在他问起之后,突然开口说道:“这世界就像是一个舞台,你们也终究会慢慢登场,但既然是舞台,那么有人在那红布之前,就必须有人要去幕后。。。但你要记住,他去幕后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不能站在幕前,而是因为必须要有人站在幕后。。。。”
。。。。。。。。。。。。。。。。。。。。。。
时间已然来到傍晚,季族古境的酒河山顶,有两个人仍在喝着酒。。
两人的姿势始终没有变过,除了喝酒的时候,其余时间就如同两个雕塑一般,既不开口,也没有其他动作。。。
若是旁人见到了,绝对会认为这两个人是不是傻了。。。
季南潇多数时候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这名青年,看过去本该是风华正茂大放异彩的年纪,但他的眼中,却已然没有了光芒,甚至比不上夕阳落尽后的夜空,那时的天空虽然灰暗,但至少还有繁星孤月。
而正当他觉得这个青年会一直这么沉默下去的时候,却突然见那青年突然起身,缓步走到那山门前,他没有打开山门,只是伸出右手,然后在虚空中向下一压。
季南潇的神识自然已经笼罩这整座酒河山,所以他早就看到,此时有一个少年,手里捧着一壶酒,此时正朝着山顶,拾阶而上。。。。
………………………………
第一卷:江湖有个季思安 第五十八章:季思安的意志力
见到那个身影的瞬间,季南潇的眉头再次皱起,开口道:“我没记错的话,这孩子是叫季思安吧。。。”
“是。。。”那个青年低声回到。
“他此时来这山顶,是要做什么?”季南潇此时开口问道。
“送酒。。。”那个青年答道。
季南潇听到这里之后,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来了兴致,突然开口道:“这孩子是我一时兴起,让他入的古境。”
那青年听罢,转头看向季南潇,却并没有说话。。。
“不过今日我才听说,这孩子好像是个天谴之资,而且也并没有什么特殊才能。。。”季南潇开口道。
那青年听后,仍旧没有说话,只是将那只悬着的手,又用力向下压了一些。
季南潇见状没有多做停顿,接着开口道:“最近谢家的那些人不停地跟我献殷勤,估计,是想让我将这孩子送出古境,好让他们家族的孩子能再进来一名。”
“这事情其实有些不合规矩,但这孩子怎么看,似乎都不适合这古境,你怎么看?”季南潇此时面色平静地开口道。
沉默了许久的青年此时终于开口,他看了季南潇一眼,将手再次用力下压之后,开口道:“不知。。。”
听到这话之后,季南潇扬了扬嘴角,开口问道:“不过说实话,这孩子,我确实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让他继续待在这古境,看着身边的那些孩子,说不定会对他的心境造成些影响。或许把他送出去也挺合适,我还能做个顺水人情,虽然,谢家的人情可能没什么大用。。。”
听到这话之后,那青年永远古井不波的脸上似乎有些轻微的变幻,沉吟片刻之后,开口道:“我的老师曾和我说过,他说这世上有一种精神层次的力量,是肉眼看不到的,但偏偏,却是对这世上修行者而言,最为重要的东西。”
那青年说完又接着道:“因为那是唯一可以将苦难转化为力量的桥梁。。。”
他说完之后,将那只原本悬空的手,用力紧紧一握。。。。。
。。。。。。。
此刻的季思安很痛苦,无比的痛苦。
而且在这痛苦之中,还夹杂着很大一部分的懵逼。
他此刻只是如同往常一般,提着今日份的酒,朝山顶跑去。。。
当他开始踏上台阶之后不久,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比往常要来得重了一些,但这么久以来天天负重,此刻季思安多少也适应了一些这样的压力,虽然感觉有些疑惑,但也一如往常一般朝着山顶小跑着上去。
但当他向上跑了没多久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上的压力骤然间猛然加重,感觉就像是背了一座小山一般,当然,这多少有那么点夸张,但具体多重,季思安此时根本感觉不出来。
当那压力出现的瞬间,季思安直接便停下了小跑的步伐,开始变得举步维艰起来,甚至,隐隐有些汗水。
开始,他只道是自己的心里作用,但此时这重量,明显不对劲啊!
“娘的,不大对啊。。。”说完这话之后,只见季思安此时的动作已经变得十分迟缓,他将酒放进怀里,然后顶着巨大的压力,一步步缓慢地朝山顶走去。
而就当他走出没几步之后,他背上的压力自此剧增,几乎在一瞬间,季思安近乎被压垮,整个人已经无法直立行走,开始朝着人类的先主猿猴们致敬,整个人近乎是半跪着,只能依靠双手撑着地面才能勉强维持不倒下,并且整个人明显开始出现颤抖的情况。。。
“这。。。。什么情况?”季思安此时地气息已然完全紊乱,双手努力地苦苦支撑着。
而当他迫于压力,脚步向下退一步之后,他惊奇地发现,那如同小山般的压力好似减去了不少,这不由得让他在那一刻有些大喜过望,他一连退了十数步,而此时的压力,又恢复到刚才那个让他步履维艰的状态。。。
在这一刻,季思安脑子开始激烈地在向上还是向下这个问题上纠结起来。。。
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诡异的情况,但结合目前情况来看,他有种预感,此时他如果往回走,那么这种压力会慢慢地消失不见,而如果他接着往上,可能还有更加恐怖的重量在等着他。。。
天人交战了许久之后,季思安看了看怀中的酒壶,再次低下头,开始拾阶而上。。。
当他选择向上之后,方才那种压力又再次迎面而来,当他又来到那个让他四肢着地的台阶上时,他努力地呼吸了几下,然后一咬牙,继续向上爬去。。。
“我就不信了,送个酒而已。。。”季思安此时心中只有这个想法。
季思安有着同龄人没有的处事圆滑,但同时,在某些事情某些时候,他又很倔强。
如果要举个什么例子来说明的话,大抵就是关于无数人十分看重的那些类似面子之类的问题,季思安会露出他圆滑的一面。
但如果是面对某些原则问题,就像是现在这种让他知难而退的事情,他就会显得很倔强,而且,是出离的倔强。
而这种倔强,在今天,也会让他吃尽苦头。
当他弓着腰,已然半跪着前行了一会儿之后,在离那山门不到十几个台阶的时候,那股压力,竟然再次陡然而增,而这一次,竟然直接将季思安,压得趴在地上,几乎动弹不得。。。
。。。。。。。。。。。。。。。
季思安的所有动作,自然逃不过季南潇的法眼,此时他看着面前的青年,开口道:“还不错,能扛着三百斤的重量爬了两百级台阶,这份毅力难能可贵。”
他还有句话没说完,那就是:“但现在,应该也到极限了。。。”
这句话不用说,那青年也自然听得明白,方才他手上的每一个动作,都给季思安加上了一百五十斤的重量,而最后那次握拳之后,季思安所承受的重量,便来到了四百五十斤。。。”
看着此时已然被压得一动不动的季思安,那青年微微低头,开口的:“那位老师曾跟我说过一个理论,他说这世界上,每一个物质都有他们固定的临界点,就如同水,一般情况下,要煮沸它,要把温度加到一百度,在那之后,不论再加多大的或,水的温度也只能是一百度。。。”
季南潇听到这话之后,转头示意那青年接着说。
“但如果把压力增高的话,那么想要把水煮沸所需要的温度就会逐渐增高,最高的时候,甚至可以达到三四百度。”那青年说完之后,季南潇皱起眉,似乎已然知道了其中的道理。
但那个青年却只是原封不动地陈述着当年听到的话:“他说修行者早期修行的本质,其实就像是不停地给自身增加压力,以求让自己的临界点不断增高,从而让自己可以激发出更多的潜能。但问题是,保持高压所需要的精神损耗也无比巨大。。。。”
“但这需要及其强大的意志力,而正常人的意志力,多半很难让自己达到那个临界点,因为他们大多数人会累,会疲倦,会被外物吸引,从而让他们萌生退意,从而停下。”
那青年说完,又接着道:“但他的意志力,却可以让自己每天都不停地触碰着那个临界点,甚至,因为那强大的精神力量,他甚至可以在某些时刻,超过自己的临界点。。。。”
季南潇听罢,已经知道他的意思,所以不用那青年再说,便转头看向了季思安的方向。
超过那个临界点,是不是就是大部分世人口中,所谓的创造奇迹?
但奇迹之所以能被叫做奇迹,不就是因为那是不可能完成的,所以才被称为奇迹吗?
季南潇如是想到,想完之后,他饶有兴致地看向此时仍旧一动也不动的季思安,怎么也不像是能再动的样子。。。
。。。。。。。。。。。。。。。。。。。
此时的季思安真真切切地明白了什么叫做动弹不得,他如同被镶嵌在了台阶上一样,别说是往上爬了,此时他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要用尽身上的所有力气。。。
而且这种压力所带来的副作用,已然让他的呼吸有些困难,每一次呼气之后,再吸气时都仿佛顶着一座小山一样,变得无比困难。
在数次呼吸调整之后,季思安紧紧咬着牙,然后手指用力扣着台阶的边缘,然后努力地试图用脚趾蹬着台阶。
如此努力了很久很久,方才向上挪动了一点点的距离。
但季思安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沮丧,反而再次咬紧了牙关,再次用尽全身,重复着方才的动作。。。。
十二级台阶,季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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