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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大圣-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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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快回去!跑回五里亭!敢于战斗的,都随我留下来,掩护其他人撤退!”老凌立刻大吼,同时与老全一起断后,警戒着水寇们的一举一动。
部分人立刻反应过来,回身就往来时的路跑去,许多人却是留了下来。
见到众人逃跑,水寇们并没有急着追赶,反而是爆发出哄堂大笑,好似是在嘲笑人族的胆小。
他们只不过是亮个相,都还没动刀枪呢,人族竟然就已经吓破了胆。
不过没人理会身后的嘲笑,蝼蚁尚且偷生啊。
苏仪一转身,立刻吃了一惊:竟然有五辆马车迎面驶来,当先一辆,正是柳心照的车。
“三位,快把江兄扶上马车去,能跑就赶紧跑。”苏仪连忙对三人说。
“我先前被拖入水底,看到的就是这些水寇,当时还不确定,现在终于能断言了,这些人早已事先潜伏在河底,一直跟着我们!”江游六神无主道,似是想起了先前的恐怖的经历。
“别说话了,俺扶你上车,你和苏十筹可不能死在这。”吴峡说道。
另一边的端木钟也连连点头,江游和苏仪是这两届的县试案首,前途光明、鹏程万里,要是死在这里,就是全体人族的损失。
“说什么不吉利的,我们都不能死在这里。”顾兴龙骂道。
众人纷纷往几辆马车涌去,车队停了下来,苏仪走到柳心照的马车面前,却见到她揭帘下了车;再一看车内,苏仪顿时一翻白眼,里面竟然塞满了弓箭。
“你这是要做什么?”苏仪扶额。
“呃,小女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水寇竟然如此之众,那……还是撤退比较好?”
“当然,也不知道那两位前辈是什么身份,能否挡住水寇的追逼,我等还是先行撤退吧,把弓箭都搬下来。”
五辆车塞满了弓箭,苏仪这才认识到柳心照的行动力有多么强。
众人纷纷将弓箭搬下车,让身体羸弱跑的慢的人先上车。
在场的大部分都是真君子,都学过礼义廉耻,没有一人哄抢着上车。
周才辰一行人却是冷眼旁观。
前方的上千水寇好似看好戏一般,对众人指指点点,偶尔爆发出雷声般的大笑来。
老全和老凌两人面色疑惑:这些水寇究竟是想要干嘛?追也不追,退也不退,难道就只是想亮个相、吓唬人?
水寇们没有动,但两人并没有放松警惕。
江游上了车,苏仪与一众仕子留了下来,转身准备御敌,但柳心照却也跟在他身后。
“你这是要做甚?为何不速速上车离去?”苏仪说。
“小女也能战斗。”柳心照神色坚定道。
众人纷纷翻了一个白眼,苏仪更是眼皮一跳,虽然他隐隐察觉到柳心照并不是普通人,但古往今来,岂有让女子上阵的道理?
还没等苏仪说些什么,其他人开口了。
“苏十筹,我觉得你才是最应该离开的人,你可是人族的希望所在,绝不能殒命于此啊!”江游在车上有气无力地说。
“对,自信战斗力强的、跑的快的全都留下来断后,让苏十筹先走!”有一位中年人大声呼吁。
“我留下来掩护,我的命无足轻重,能换得苏弥天一命,值了!”
“人固有一死,今日,就是证明尔等性命轻重的日子!”
“算我一个!”
众人纷纷响应,原本准备登车的人竟然也留了下来,有些人催促苏仪上车,有些人则转身回去;他们手中没有兵器,都拾起了地上的弓箭,面色坚毅地站到老全老凌两人身后,准备御敌。
见到众多真君子为了他慷慨赴义,苏仪心中微暖。
只是,苏仪掌握着二阶金蝉脱壳奇谋,岂会被这些水寇围住?
当初苏仪在初一习得金蝉脱壳时,传送距离就已经达到了一百丈,此刻奇谋达到二阶巅峰,传送距离几乎达到三百丈。
若遭遇生命危险,苏仪心神一动即可回到五里亭、回到武庙威能覆盖范围之内,根本不用担心命陨于此。
更何况,他的诸葛囊之中也储存着一半效果的金蝉脱壳。
就在众人商议之际。
有几个人注意到,他们身后的河段竟然也沸腾滚动起来,似是有大量的生物正在浮出水面。
这些人心头一揪,巨大的恐惧好似化为一柄重锤,将他们的脑海敲的轰鸣作响。
“喂、喂,你们快看后面。”有一人期期艾艾道。
所有人转头望去,只觉寒意侵胆、四肢冰凉。
在这一刻,又有两千多水寇从河中窜出,落到百步开外,将人们的退路堵的严严实实;这些水寇面目狰狞、凶神恶煞,手中兵器晕开点点寒芒、如冰若霜。
无需多言,人们就已经对他们的目的心领神会:这是要把在场的所有人全都一口吞灭啊!
前后有三千余名水寇,将在场的众人彻底围死,为了阻挡人们的退路,在后方部署的兵力比前方多出两倍,而且鲸鲨两族的数量更是多出三倍不止。
许多人浑身颤抖,只觉得自己好似是案上鱼肉,已然面临着任人宰割的局面。
一些人心中绝望,只觉大难临头:三千对两百不到,敌方的高阶力量还远胜于己方,这般悬殊的差距,表明了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难怪前面的这千余水寇不急着追击我们,原来这后方早有伏兵截断退路,此刻我们左边是山壁,右边是大河,前后被十几倍的追兵堵截,真是进退两难。”苏仪想到,“山壁爬不上,而谁也不知道水中是否还藏着更多的水寇,贸然入水太危险,只能硬拼了么……问题是,他们为什么不在河中逼近我们,反而要造出这般大的包围圈?”
苏仪忧心忡忡,虽然他可以借着二阶金蝉脱壳随时逃跑,但在场的战友们怎么办?
先前众人为了他准备慷慨就义,他又岂能弃之众人于不顾?
若是什么努力都不做,丢下众人独自逃离,也许不会有人怪罪他,但苏仪岂能原谅自己?
若真的这样做了,他的下半生必将受到良心的谴责,圣道崩塌、军心崩溃,恐怕这辈子修为都别想奢求有所寸进。
今日,唯有一战而已!
“怎、怎么办啊,我们是不是必死无疑了?”有位年轻人双腿都在打颤。
“别说这种话!我相信我们必能绝处逢生!”
“是啊,这些水寇动静这般大,必然已经引起了附近城县的警觉,我们只要坚持住,静待援军即可。”有位中年为所有人加油打气,但并没有扑灭众人的不安神色。
谁都没有注意到,周才辰在暗中奸诈一笑,呢喃道:“大事已成,援军?不可能有了。”
两侧的水寇在缓缓逼近,众人的心悬到了嗓子眼上。
……
援军不会有了,因为,附近的城乡都陷入了空前的混乱之中。
素水县,几名身穿丧服的妇女跪在县衙门口,嚎啕不已、掩面恸哭。
她们面前各自摆放几具被白布覆盖的尸体,竟然是在哭丧!
“我的儿哟,你死的好惨啊!为什么你明明一点错都没有,却要被判坐十年牢,想不开自杀啊!”
“我家孩子更惨,遭人诬告就算了,事后的主谋至今却逍遥法外,甚至还用尽阴谋诡计,令我儿惨死他手啊!”
“县令大人为什么不敢出来对质?莫非真的是问心有愧吗!”
这几名妇女哀声一片,放声痛哭。
县衙的大门紧闭,只有两位差役站在门外,对这几名妇女冷眼旁观。
门前街道围着数百位百姓,对这些妇女指指点点,将这条大街堵的水泄不通。
“呜呜呜,这几位夫人真是太惨了,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冤屈而死,为人父母的,谁能承受得住啊。”一位中年妇女不停抹泪。
“是啊,那得痛到心坎里去。”某个老人也摇头不已。
“哼,妇人之仁,贼喊捉贼。”一位中年人冷笑。
“什么意思?”
“我说你们都是妇人之仁,被眼前的表象所迷惑,替这些贼喊捉贼的家伙喊冤。”
“为何却是贼喊捉贼了?他们的确是死了亲儿啊。”
“这几个泼妇卸了妆你们就认不出来了?一个是城南李掌柜的夫人、一个是玉器行张员外的小妾,其他几个都是富贵人家,他们的儿子生前在城里为非作歹、仗势欺人,我们这些平头百姓都已经忍他们很久了,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今日集体自杀,我只想说:死的好!”
“哦对了,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上个月不是发生了几个纨绔子弟****良家女孩的案件吗?正是这几人的儿子!那女孩事后自杀了,家属上县衙哭闹告状,还是县尊大人亲自审理的此案,我当时就在外面看着呢。”
“结果怎么样了?”有人问。(未完待续。)
………………………………
第128章 各地的混乱
“还能怎么样?县尊大人明察秋毫,一丝不苟地审理案件、收集证据,花了三天时间才将此案侦破,给这几个纨绔定了罪:主谋判了十年牢,给那女孩家赔了巨款,其他从犯也受到了严惩。”
众人闻言,拍手称快,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后,纷纷对这些哭丧的夫人投去冷眼。
背后的围观者不停起哄,声讨她们贼喊捉贼,但这几位夫人好似如若未闻般,只顾着扯开嗓子哭丧,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
但旁观者们谁都不知道,她们真正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替儿鸣冤,而是为了堵住县衙。
白布之下的“尸体”没有呼吸,但没人知道他们究竟是死是活。
为了利益,这些见钱眼开的女人可以配合某些人,做出任何事情来。
……
枢密院的门口也挤满了人。
一位艳若桃李的妇人抱着一个小男孩,对着门口大声号哭,愁眉锁眼,悲痛如潮。
“儿啊,我的好儿子,你明明天资聪颖,拥有光明的未来,为什么进了武庙一趟,就这般疯了啊!苍天啊大地啊,你们开开眼,让院事大人出来解释一下吧,我儿可是在他的眼皮底下疯了的啊!他不给一个交代,对得起我儿十年苦读吗?!”
这妇人的嗓门极大,痛哭声响彻两条街,吸引了不下五百人的围观。
有些不知情的旁观者纷纷哀叹,表示同情;而一些知情人士却是冷笑连连,嗤之以鼻。
这小男孩被妇人抱在怀中,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也不知道受到了什么限制,只能张口哇哇大叫,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许多人一眼就认出这男孩来:正是诸葛清。
……
在素水县的许多条商业街道,痞类横行,打砸店面,抢夺财物,肆无忌惮。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尽量制造混乱!
有一群流氓痞子砸完一家店铺,走回大街,平民百姓见之无不逃窜,许多普通人家关门闭户,生怕被这些贼人给惦记上。
“哈哈哈!已经好几年没这么痛快过啦!这些年老子被那姓季的打压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今天终于能报一箭之仇了!”有一个彪形大汉仰天狂笑道。
“老大,我们的动静闹的太大了,恐怕后果会很严重啊。”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年轻说道。
“后果?能有什么后果?告诉你们,这是上头那些贵人给我们的任务,我们不把动静闹大点,后果更严重!”那大汉呸了一声说,“而且,那些贵人还许诺给我们大笔的报酬,还向老子保证过,就算我们被抓了,他们也会全力保我们出狱,无需担心,老子就问你们一句:你们想不想发财?!”
“想!”这些痞子的喝声响彻一条街。
“好!想发财就使劲给我闹,事后的报酬全都平分!”
这种骚乱漫布城内,暗中鼠类几乎倾巢而出,在许多条街道上横行无忌、打砸劫掠。
而就在这种时刻,竟然有十多家人齐齐办丧事,鼓吶齐鸣,响彻半边县城,抬棺出殡的百姓将好几条街道堵了起来,谁也不让谁先走,争执不休。
有一些人潜伏在苏仪家的周围,伺机而动。
枢密院中,皇甫院事手按虎符,将县城内的一切骚动尽收眼底,然后有条不紊地向手下的官员分布命令,后者陆续领命而去,一片忙碌的景象。
由于事发突然,枢密院和县衙都没能及时遏止住这些痞类的暴行,但在皇甫院事的指挥下,素水县四面城门紧闭,李校尉带领着大量守备士兵上街镇压暴动,不出一个时辰,城内必将再次恢复平静。
只是皇甫院事却忧心忡忡、满腹狐疑。
“这么多骚动同时发生,这未免也太巧了,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否是有人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
皇甫院事正思考间,突然,眼前一缕金光拂过,一张纸条浮现而出。
这纸条上有州院的大印,是从南徐州经由龙脉通道发来的,其上的内容只有三个字:五里亭。
皇甫院事思忖其中含义,片刻后,忽然双眸一亮。
“对了,五里亭!今日县城的君子会正是在五里亭举办,苏贤侄和江贤侄也去参加了,莫非是仇院事在提醒我,五里亭出了意外?”
皇甫院事嘴角微微一抖,心中涌起一抹不安,立刻按住虎符。
他将自己的心神扩散到县城周围的五里之内,来到五里亭上空,双目映出了那里的景象。
原本预定参加君子会的人有两百余人,加上女眷将近三百。
但此刻的五里亭却只剩下了百来人,而且几乎都是老人与弱女子,大部分参赛的君子们则是不知所踪。
最重要的是,在五里亭并没有苏仪与江游两人的身影!
皇甫院事嘴角一抖,又想起城内这些好似有着组织性一般的暴行,意识到大事不妙。
这之后,皇甫院事的视线掠过方圆五里之内的每一寸土地,但都没能找到苏仪的身影,反倒是发现了另外一些诡异的事。
他看见城南东西横向的官道上,仿佛发生了什么事故一般,大批车马横倒在了路上,有海量危险的器物遍布了整段路面,一些路经此地的商旅不得不停下车,骂骂咧咧,造成了更严重的拥堵。
这条路是通往五里亭的。
他看见北面江边的军营被大量百姓围堵,后者聚集在门口哭闹,要么是哭自己奔赴前线作战却不曾归来的儿子,要么是抱怨军队驻扎在这里,让附近的粮食都大幅涨价了;虽然这些民怨时有发生,但平时最多是三两人前来军营投诉,今日却有数百位人齐齐聚集在军营门口,好似是受到了有规律的组织。
一些士兵为应付他们而忙的焦头烂额。
附近的农庄与乡野,强盗四处横行,但他们仿佛约好了似的,并没有大开杀戒,而是拼了命的制造混乱,劫掠百姓。
一处山壁莫名其妙地发生崩塌,将河道堵死,船行不通。
素水县境内,每个地区几乎都爆发了各种各样的纠纷,但唯一相同的一点就是:所有能够抽身支援五里亭的势力全都被钉死在了原地,等于说,五里亭已经是一块孤立之地了。
皇甫院事的眉宇间闪过一缕忧色,迅速提笔写下几张询问书,发往距离五里亭较近的几座县城,得到的回应是:他们的城内城外都在此刻发生了大量的纠纷,所有守备力量忙的焦头烂额。
这更加确信了皇甫院事内心的想法。
“大意了!昨夜大战得胜,麻痹了我的危机意识,丝毫没为今日的君子会做准备,主和派也许就会在这场聚会上动手脚。再看骚动范围竟然覆盖了十几座城乡,如此之大的手笔,除了周学书以外还有谁能办到?恐怕他的目的就是……天呐,苏贤侄危矣!”
想到此处,皇甫院事再也不能保持平静了,立刻抬笔写下“五里亭告急,请速速救援”十字,发往南徐州枢密院。
……
而南徐州的情况也不比辖内的县城好多少。
素水县的报告发来以后,仇院事匆匆掠过纸面上的十个字,眉头更是紧锁。
因为他已经抽不开身了。
此刻,仇院事正站在北面城墙上,看着江面上的激战:十几只海神族的铁甲龟正浮在江心处,每一只都有二三十丈那般巨大;它们各自背负着数百名海神族,俨然是一艘艘龟甲战船!
而这些海神族无一例外,体表黯淡无光,显然全都是遭到放逐的水寇。
水寇们正操纵着铁甲龟背壳上搭载着的十余门龙头炮,炮击北岸的蛮族营寨,却并没有侵犯南岸人族。
海神族特有的龙头炮所发射的水弹炮比钢铁还坚硬,爆炸开来的水滴比箭矢更快、更锋利,不仅可以造成大面积的杀伤,若是集中在一个人身上爆炸,威力堪比国士巅峰、甚至冠军的全力一击。
龙头炮雷霆乍然、不断发出轰然巨响,每一枚水弹炮在北岸炸裂,水裂透甲,石破天惊;北岸的低阶蛮族被上百门龙头炮轰的丢盔弃甲,抱头鼠窜。
而高阶蛮族却疲于应付水寇的高阶力量,显得焦头烂额、狼狈不堪。
看到这等情景,城头上的守军全都面面相觑:这些水寇平时总爱劫掠人族的商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好心,竟然帮着人族攻打蛮族?
许多士兵心中雀跃,只是看着热闹;但是,南徐州城头上的所有聪明人都如临大敌。
只因为这十几只铁甲龟的另一侧,也有上百门龙头炮齐齐对准着南徐州!
而每只龟背中间的、最具威力的巨型龙头炮,其漆黑森然的炮口俨然也是瞄准着南徐州。
即使是相隔十几二十多里,但所有站在城头上的人仿佛都能身临其境地感受到:这百来门龙头炮充斥着能量,俨然如同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弥漫着难以言表的的威慑力,随时都可能炮击南徐州。
这好似是在警告南徐州的人:老老实实呆在城内,不要轻举妄动。(未完待续。)
………………………………
第129章 劝降
平时见到水寇入境,仇院事肯定会二话不说下令驱逐。
但是,这些水寇此刻正在攻击蛮族,他若是驱逐或阻止,必然要被某些“有心人”指控为有倒戈倾向。
南徐州中竟然生出了倒戈军,这对整个主战派的声望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但五里亭告急,意味着苏仪正面临生命危险,他就算是放弃整个南徐州也应该去救他。
“我若是放弃南徐州,而赶去救援苏弥天,这座城池能在炮火下坚持多久?州城被炮击,罗都督必然出手阻挡,但水寇中似乎有几道比我更强的气息,前者是否能够抵挡得住?我若是为了救下苏弥天而导致州城百姓死伤惨重,他活下来后是否会受到千夫所指,未来的军心难铸?是不是应该请老元戎出手解决……”
仇院事的脑海在一个眨眼间掠过上百道自问,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仍然站在了原地。
“老项应该在五里亭,他若是保不住苏弥天,说明我也力有所不及,月痕公啊,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仇院事心想。
……
但仇院事念叨着的“月痕公”却并没有呆在苏仪身边。
月疤中年正悠然地坐在入江口边,与江中的一头鲨人对视着。
这头鲨人的体表暗沉到了极点,就算是被阳光照射也无法反射出光芒;而他仅仅是从江面露出了半个身子,就俨然要比月疤中年高了一个头。
这鲨人的周围水域已经被鲜血染红,四处遍布着水寇的碎肢残骸,极其可怖。
鲨人眼中怒火腾烧,似有血涌,恨恨地盯视着月疤中年。
“项从流,最后问你一遍,你让不让开?”鲨人咬牙切齿道,竟然是流利的汉语。
“你可以再问一遍,我爱听。”
项从流不急不缓说道,并悠然自得地擦拭着剑刃上的鲜血,显然,江面上四碎的水寇残骸,都是他的杰作。
得到这样的回答,鲨人气炸了肺。
他在江中等了一早上,方才才得到五里亭传来的信号,先是派出了几千人手打头阵,他正想进入河中时,却遭到了项从流的突然袭击。
仅仅是一招刀术四境:千刀万剐,鲨人手下的两千余水寇尽皆覆灭,被剁成了无数碎肉,要不是鲨人的反应快,不然也得落个重伤的下场。
鲨人作为海神族的玉将,实力也只跟项从流这个豪杰持平,若是拼死一战的话,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晓。
但项从流敢拼命,鲨人可不敢,若是他陨落了,不知道有多少水寇要来瓜分他所霸占的海域。
“项从流,你以为你挡住了我,我的几千手下什么事都做不了了?”鲨人冷笑。
“听闻东海一霸流牙大玉将向来以行事果断、雷厉风行出名,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婆婆妈妈了?”项从流连头都不抬,说道。
有那么一瞬间,鲨人流牙的体内涌出莫名的怒火,但他很快就压制了下去。
流牙明白,项从流是在激他出手,好速战速决,腾出手去救苏仪。
海神族的智慧可不是蛮族可以比拟的,有些海神族甚至比人族还聪明,流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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