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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个无限综漫-第5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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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时间来到第五天时,前些天一直都表现的相当冷淡的伊吕里有些坐不住了,毕竟在怎么样也只不过是一台自动人偶,并非真正的人。
是人偶,就需要用魔力来驱动并维持正常活动,花柳斋硝子留存在她体内的魔力一般都能够足够她维持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而现在……也差不多快到时候了。
但如何开口索要魔力这种事情,成为了梗在伊吕里心头的难题。
明明是自己一开始就装的高冷,甚至连话也不愿意和洛修和卡洛儿说,不过好在店里还有一名人类店员,一些问题问他倒是足够了。
可现在……伊吕里感觉自己没有开口的勇气。
一旦体内的魔力变更,那岂不是变相的换了新的主人,虽然花柳斋硝子确实是这个意思,为她找了个主人,但是在她本人看来,洛修并没有要接纳她这个人偶的意思……并完全的将自己不愿意承认新主人这种事情给忽略掉。
第六天。
伊吕里感觉自己越发的虚弱了,作为人偶的她居然有了一种饥肠辘辘的感觉,不可思议之中也带着一丁点倔强。
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工作并不能算得上是一件美妙的体验,哪怕她表现的和平常没什么两样,那种独属于人偶的不自然还是让卡洛儿察觉到了。
“身为加菲尔德人偶馆的店员,该做什么主人应该已经教过你了,那么就连态度问题还需要我再来教你吗?”
卡洛儿看不上自己,伊吕里很清楚,但现在问题出在她自己身上,所以她也不至于因为这个而生气。
“十分抱歉,我会好好工作的。”
碧蓝色的眸子眨了眨,卡洛儿有些意外伊吕里的态度,自己这些天来可都没给她好脸色过,一来是不愿意洛修身侧多一个人偶,二来……则是因为伊吕里对于洛修的轻视。
可能没有到那么严重的地步,可在卡洛儿看来,像洛修这样的男人,是求也求不来的,偏偏你还在这里自作清高。
这才是她没好脾气的真正原因。
“随你好了。”
卡洛儿不再理会伊吕里,转身想要离开,伊吕里见状赶紧开口喊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
卡洛儿有些不耐烦了,伊吕里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热,但还是说出了口。
“能不能……分我一点魔力?”
如果有必要的话,人偶之间当然也是可以互相提供魔力,伊吕里没办法在洛修哪里开口,所以只能寻求卡洛儿的帮助,哪怕卡洛儿体内流动着的,也是洛修的魔力……
当一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对伊吕里来说还算不上是心理负担。
“哈?你……”
在伊吕里讨要魔力的瞬间,卡洛儿就感觉一阵压制不住的怒意从胸口迸发,明明现在已经算得上是洛修的人偶了,居然还在这里装模作样?
“想得美!!可能对你来说,一动不动躺在仓库里才是最好的选择!”
只留下这样一句话,卡洛儿便头也不回的走掉,只留下伊吕里面色发苦的站在原地。
失去机能躺在仓库里她不想,难道……真的要开口向那个男人讨要魔力?
羞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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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与想象不同
说起来也是挺奇妙的,夏娃的心脏作为自动人偶最重要的魔术回路,不单单能够为人偶提供机体活动能力,甚至连智慧都能够赋予。
就算把夏娃的心脏全部拆开,洛修也没找到类似于大脑或者芯片这种能够储存信息的关键性零件,但是想要激活夏娃的心脏无疑是要用魔力来支撑的,或者说用魔力全能论来解释就太微妙了点。
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一旦产生了智慧,那必然就会诞生相应的灵魂,就好比被激活了的卡洛儿,如今也确确实实是一名智慧生物,而非冰冷的不知喜怒哀乐的呆滞人偶。
店内柜台之后的房间就是洛修用来修复人偶或是心脏的类似实验室的房间,不过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脏乱差和不修边幅,甚至有些干净的过分了。
毕竟洛修不是那种正儿八经人偶师出身的人偶师,就连修复和调整人偶也都没有专业的工具和知识,只不过靠着神力和外物来组合罢了。
以冥界宝石为骨,战斗纤维为肌,神力为血固然是看似完美的组合,而事实也正是如此,添加了如此之多的顶级素材也确实能够让一个普通的自动人偶成为无人可超越的巅峰。
但……夏娃的心脏作为人偶的核心属实就有些拖后腿了。
洛修愿意在人偶身上下功夫的原因,是因为这种技艺,确实的完成了赋予生命的奇迹。
但是这种生命……并不干净和纯粹。
因为夏娃的心脏被激活之后,所赋予人偶的智慧和灵魂是驳杂不纯的,而经过了洛修神力的蕴养后,卡洛儿才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如果单纯的依靠夏娃的心脏,卡洛儿也不过是个只拥有智慧,却无法自主思考的……人偶。
毕竟人偶诞生的意义,就是为了服务它的主人。
事实就是如此,如果人偶都拥有着自主思考能力,那么这个世界……必然是会大乱的。
之所以禁忌人偶能够被称之为禁忌人偶,她们之中大多都是有着独立思考能力的人偶个体。
是因为有着真实存在的大脑吗?独立且纯净的灵魂?
洛修已经差不多明白了花柳斋硝子斩钉截铁的要自己帮忙的原因了,一台不是禁忌人偶的禁忌人偶,完成这样本不应该完成的事,足以说明洛修的能力。
“你们其实已经足够幸运了。”
已经进门站在那里等待许久的伊吕里,突然听到背对着自己站在桌子前的洛修如此说道。
他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直站在那里,所以进来的伊吕里也没开口打扰,想要等一会儿,却没曾想,原来洛修早就知道她过来了。
但是……洛修突然说的这句话,却让她有些茫然。
“我是说比起那些躺在柜台上,不知生命为何物的自动人偶,你们已经足够幸运了。”
洛修转过身来,说着伊吕里有些难懂的话,人偶之间……也有幸运和不幸的说法吗?她觉得自己被花柳斋硝子扔在这里,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不幸了。
“我不是很懂您的意思,人偶的幸运和不幸,不都是建立在主人的一念之间吗?毕竟人偶的现在和未来,可都掌握在他们主人的手中。”
看着双手折叠放在小腹,平静站在那里的伊吕里,洛修当即笑而抚掌。
“当然这样的说法也是有的,我并不反对。”
“那么……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和伊吕里详细讨论属于人偶人生之类的哲学问题,洛修笑过之后轻声问道。
反而如此轻易的断开了话题后,伊吕里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这样的话不就没有了交流的缓冲,直接要直入正题了吗?
“我……不……那个……”
洛修有些意外,伊吕里的人格明显是那种比较正经的,这些天来的工作态度也是被他看在眼里的,根本不用多费口舌,她就能很好的完成自己的任务。
而且在闭店的时候也会不动声色的主动承担起打扫清理店铺的工作,是个好孩子。
但是此刻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看来应该是有很严重的问题,意识到这点之后的洛修顿时露出了了然之色。
如果让一台自动人偶感觉有什么不对的话,那么无疑就是身体部件出了问题,魔术回路运转不正常,甚至是魔力供给不足……
但是禁忌人偶的话显然是不会有第一个问题存在的,再加上是花柳斋硝子这个仿生界第一的人偶大师的人偶,第二点也不太可能会发生。
那么也就只剩下第三个……因为花柳斋硝子离去的缘故,导致没有了魔力供应这个问题吧?
“抱歉,这是我的疏忽,是魔力不足了吧?接下来就交给我好了。”
看到洛修直接找到了问题所在,并走到了自己面前,伊吕里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布满了晕红。
“诶诶诶?!”
她根本就没有做好接收魔力的准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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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不同的客人
今天有点闲,拉贝尔无聊的坐在为客人安排的座椅上尽可能的将自己的身躯挺直,然后舒服的打了个哈欠。
但是这种舒畅感并没有在拉贝尔身上停留多久,一直站在柜台处,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的卡洛儿只不过一个眼神飘来,拉贝尔整个人顿时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板,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一样,表情变得深沉了起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在伊吕里进入到洛修先生的工坊后,卡洛儿整个人就变得刺儿刺儿的了?
不就是补充一下魔力吗?补充魔力……
想到这里,拉贝尔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卡洛儿,人偶的魔力补充方式……似乎也是各种各样的呢……
比如为了魔力流动的顺畅,首先要把衣服脱掉什么的,而且有些人偶的魔力感应点好像也各不相同,如果是那些比较可爱的少女型人偶的话,为了销量或者是满足人偶师自己的恶趣味,大多会设置在某些不可言传的地方上……
脑海中闪过这些想法的一瞬间,拉贝尔只感觉后颈一凉,转过头看了看橱窗外的阳光明媚,再看看卡洛儿那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动作,他微微的叹了口气,结束了自己为数不多的摸鱼生涯,离开了座椅干活去了。
“咔嚓——”
身后的门传来了响动,卡洛儿头也没回就知道是谁出来了,但是……这个时间好像有些太过于短暂了?和自己想象当中的魔力补充有些不太吻合。
是因为被主人拒绝了吗,卡洛儿的碧色眸子顿时明亮了几分,面无表情的回过头去,之间伊吕里仍旧把手搭在门把上,面色通红的仿佛像是失了魂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果然是被拒绝了吗,一时间,卡洛儿的心态开始了转变,毕竟对方和自己一样也是人偶,本来得不到重视也就算了,连魔力也……
想到这里,卡洛儿朝着伊吕里抬起了手。
“把手给我。”
“是……诶?”
伊吕里从茫然中回过神来,看到的就是卡洛儿满不情愿递过来的手,人偶之间当然也是可以互相补充魔力的,看到卡洛儿的样子,伊吕里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不,不用了……”
“我没在跟你客气!如果你没有办法工作的话,对于这家店来说也是损失,对主人来说就是大损失!”
是啊,毕竟是跟人做了交易,如果不能让交易的道具发挥出价值,那么对主人来说就算是赔本买卖,这一点卡洛儿决不允许!
“不是的,真的不用了,洛……店长已经帮我补充了魔力!”
强梗着脖子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伊吕里脸上的晕红再也散不开了,眼中的眸子仿佛也散开了水雾,浓的一塌糊涂。
看着噔噔噔跑开的伊吕里,卡洛儿放下了自己的手。
三分钟……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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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修完全没有理解到自己随意的帮伊吕里补充了魔力后,留给卡洛儿的会是一种怎样的印象。
毕竟他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偶使,当然是各种意义上的……补充魔力什么的拍拍肩膀打个响指之类的都能完成,脱衣服接触部位什么的简直多此一举。
不过好在这一次之后,卡洛儿平常的表情一如既往,虽然眼神里仿佛多了点东西,可伊吕里的变化则比往日要更大。
至少不再像以往那样,独自一人昨晚自己的工作回到房间,不和任何人交流,尤其是自己,现在见面之后还会问声好,虽然仍旧拘谨,但能够保持这样的态度,洛修已经很满足了。
只是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还没有一个星期,有些事情不用多说,该来的他就来了。
加菲尔德人偶馆开店到现在,卖出去的人偶没有一个有问题,当然也没有好评就是了,但是从越来越多的客人光顾这点上来看,口碑显而易见的已经打出去了。
这里俨然已经成为了商业街上的招牌人偶店铺。
可既然是自动人偶,一旦做的比较出色,引来的可就不单单是那些需要某个人偶来做某件事的客人,而是那种需要大量的人偶来做大事的客人。
“又见面了,洛修先生。”
一名拄着拐杖的中年绅士礼貌的朝洛修摘下了礼貌,放在胸口微微致意。
“啊,又见面了。”
来自大英海军师团的杰姆森·莱登中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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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犹豫就会……
“这应该已经是您第三次光顾了吧,杰姆森先生。”
伊吕里熟练的代替了卡洛儿将冒着热气的茶水端了上来,送到了坐在会客室的两人面前,洛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表示感谢,伊吕里微微一笑退了下去,但是显然杰姆森已经没有这么多闲暇来对一个店员表示什么,所以他直接就开门见山了。
“既然已经知道我是第三次来到这里,洛修先生应该也明白此刻我们对您所制造的人偶是有多么迫切的需求了吧?”
“我本认为,您与我们大英海军师团应该没有什么冲突才是。”
一上来就就拿话压自己?洛修装作听不明白杰姆森的隐喻,笑着喝了一口微甜的红茶。
“您说笑了,我不过区区一介人偶师,究竟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和大英海军师团产生冲突?您真是高看我了。”
杰姆森并没有动身前的红茶,相比起这种淡淡的茶水,他更喜欢味道醇厚的,前两次也算是看在洛修的面子上,他会稍微喝上两口,但是现在……他一点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这种话还是免了,洛修先生,前两次的会面我已经将我们的诚意带到,价码一加再加,但是恕我直言……你的拒绝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杰姆森能够成为中校,至少忍耐度还是有的,就好比现在,没有当场翻脸已经出乎洛修的预料了。
其实站在杰姆森的立场上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不过是一家开人偶店的,一般店铺碰到这种军方大单,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把人往外推。
但是加菲尔德人偶馆显而易见的就是个另类,不光想把客人往外推,而且就算客人如何加价,似乎都没有答应的余地。
这种状况下,如果不是和客人之间有着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好像也说不过去吧?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杰姆森先生。”
“人偶的制造并非是流水线那样的简陋品,加菲尔德人偶馆一直秉承着这样的信念在做生意,我不允许我制造的人偶是有瑕疵的缺陷品。”
“您的订单数量太过庞大,而且如果接了您的单子,那么这家店的供应就要受到影响,我不能因为专注于您的订单而放弃其他客人。”
洛修的一席话让站在他身后的伊吕里颇受触动,像洛修先生这样的人成为人偶师,对于人偶们来说,应该是无比幸运的一件事吧。
只是显然杰姆森无法理解洛修这样的说辞,但是却隐隐又有些明白了,加菲尔德人偶馆并不像是为了钱才开起来的。
至少从他的调查报告中来看,这里的人偶质量上乘,却没有卖到高价,哪怕是名头打响了也没有坐地起价的意思。
甚至有些时候还会亏本卖一些素材给那些华尔普吉斯皇家机巧学院的学生。
而且这个男人对于权利的欲望也完全无法捕捉到,毕竟拥有着这样水准的人偶制作等级,就算去哪里也会被当场迎为座上宾的吧?
所以杰姆森犯了难,对于这样一个无欲无求,只追求着人偶品质的人偶大师,究竟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得到他的同意呢?
难道真的要用那种手段?杰姆森下意识的看向了洛修,而面对洛修那双仿佛能够看透一切的黑色眸子,他顿时干咳一声,端起了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
他看穿了?不……应该没道理啊,但是……店里的另一个女仆呢?站在洛修身后的除了伊吕里这个从未见过的店员,杰姆森更在意那个被誉为加菲尔德人偶馆镇店之宝的自动人偶,现在究竟在哪里?
夜晚的风徐徐吹过带来一丝丝凉意,与白日间的喧嚣相比,夜晚的商业街就显得格外宁静沉寂起来。
至于为什么杰姆森要选在这样的时间到来,除了那种难以明言的打算之外,恐怕不会另做他想。
洛修是个出色的人偶师,所以杰姆森一开始是带着诚意到来此地,而且给出的价格也是市面上人偶价格的五倍以上。
毕竟要的是量产品,这样的价格足以让大多数人偶师眼红到不能自制。
即便是这样,却还是被拒绝了,大英皇家海军师团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这里是利物浦,这里,是大英帝国!
哪怕你是天赋卓绝,手段高明的人偶师,在这片土地上,就不能说不!哪怕是被誉为仿生界的第一人偶师花柳斋硝子,不也被军部所限制了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杰姆森端着茶杯的手,已经开始不自然的抖动起来了。
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但是店外,却连一点信号也没有传来……
问题的关键,已经足以说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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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峰回路转
夜深既也凉。
整条商业街上还透露出灯火之光的只剩下了加菲尔德人偶馆,站在人偶馆前不远处的卡洛儿,影子被身后的光照射,拉的老长。
她只是静静的在那里站着,碧色的眸子注视着脚下,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让她很感兴趣似的。
“沙沙——”
前方不远处的巷道之中传来了轻微的声响,仿佛是乱窜的野猫开始了夜生活,但是卡洛儿将头抬起的瞬间——
“熊——”
一道冲天的黑紫色火柱,就在那里倏然间升腾而起,在这漆黑的夜里,黑紫色的火焰在人偶馆不算强烈的灯光照射下,带着点些许的妖异,和肃杀。
那里究竟藏着什么,卡洛儿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的是,那些隐藏在店铺附近的东西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恶意。
当然现在这种恶意已经完全感受不到了,除了恐惧的气味。
卡洛儿感觉自己反倒更加喜欢这样的氛围,因为周围如果只剩下了这样的气味,那么也就代表着自己主人的身边,将不会再有那些令人厌恶的魑魅魍魉。
没有多余的表现,当火柱散去之后,没有异样的气味,也没有让阴凉的夜产生明显的温度变化,但是却让周遭再一次的陷入了冷寂。
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状态,卡洛儿重新将头低下,静静的看着自己脚下的影子,仿佛停止了机能一般。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杰姆森完全不清楚,明明已经做出了布置,信号收不到也就算了,连动静……他也没能听到一丁点。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当然,如果用另一个思路来判断的话,自己所布置的人手在一瞬间全军覆没,或者是连动也没办法动一步,似乎就能够理解了。
但无论是哪一条,对杰姆森来说都算不上是一个好消息。
“您的茶应该也已经凉了,要不要帮您再蓄上?”
洛修轻声的提醒,让杰姆森全身猛地一抖,手中的茶水也漏了出来,可见他是一口也没喝下去。
这个时候再看向洛修,杰姆森顿时又有了一种新的感受。
无谓,无畏。
能够制作出那样精美的自动人偶之人,又怎么可能简单呢?杰姆森苦笑一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现在这种状况已经是无力回天了,杰姆森成功的让自己成为了瓮中之鳖,虽然很不情愿把自己比作乌龟,可事实便是如此。
外面的布置已经完全排不上用场,而自己……杰姆森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老老实实站在那里的伊吕里。
这恐怕也是洛修做出的人偶吧?能够站在这里也就说明应该与外面那一台自动人偶不相上下……
杰姆森虽然有点实力,但却也没自信到能够比肩轻松压制自己带来的那帮手下的自动人偶。
“我承认小看阁下是我有眼无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没有任何怨言。”
洛修笑了。
“您说的这是哪里话,买卖不成仁义在,不想接单不代表着我不做生意了,您说是吗?虽然客人您的举动有些失礼,但是对于顾客,我们一向都是抱有足够的宽容。”
“你……”
洛修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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