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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官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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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牺牲色相,诱他入彀?”柳如烟抬眼向他望去,面上无悲无喜,心却仿如掉入了冰窟。
就是这个男人,当年收留了沦落街头的自己,他们青梅竹马。
她感激他。
也是这个男人,为了他的国仇家恨,为了那所谓的“大业”,一把将她推入青楼这个火坑。她试着去理解他,因为他对自己有过承诺。
而正是这个男人,后来断绝了她的所有念想,决心为了利益牺牲她。她很想恨他,无奈恨不起来,再怎么说,他都于她有恩。
而此刻,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利益便能轻易牺牲自己,当他可以毫无顾及地说出让自己来以身作饵,对李谦使美人计后,柳如烟才总算是彻底醒悟了。
他心中从来就不曾有过她柳如烟的一席之地,他爱的只有他自己,以及他梦寐以求,欲从朱氏手中夺来的秀丽江山。
潘宁无法直视她的眼神,心虚地移开了目光,转身背对她道:“李谦年少成名,风度翩翩,本就是杭州城中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总比那姓赵的好………………”
“你也不必觉得委屈,左右不过是个死人罢了。此事若成,赵家也不会再纠缠于你,只要你能安然脱身,躲过官府的追捕,日后便是自由之身,与我再无瓜葛。待风头过去后,再寻一清静处落个良籍,嫁个良家,从此相夫教子,过太平日子………………”
潘宁走了,卷袖离开,不曾回头。
遥望着门外的夜色,远处繁星点点,一颗流星悄然划过天际,眨眼之间,只余一抹残痕,继而又悄然无踪,再寻不到一丝它曾来过的痕迹,如同它从未来过一般。
也许,这便是最好的结局吧。
她下意识地抬袖一抹眼角,却发现自己未曾落泪,嫣红的唇角不由浮起一抹苦笑………………
………………
………………
此刻,子衿姐妹俩的房间里,李谦正与她们探讨着一个异常深奥的话题。
牛郎织女到底多久见一次面?
“正所谓‘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所以说,牛郎和织女其实是可以天天见面的。”李谦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试图推翻那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设定,重塑姐妹俩的三观。
“呀,少爷你又在讲歪理………………”
子佩忍不住开口反驳,毕竟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说法出自李谦曾跟她们讲过的西游记的故事,以往可没有听过这样“具体”的说法。
姑且认为少爷知识渊博、见多识广,说的全是真的吧。但是,这样牛郎织女的故事听起来就变得怪怪的了,人小两口一天见一面,那他们这些凡人还有啥好为之凄然的?这故事不够惨啊………………
啪!
李谦屈指一弹她光滑洁白的额头,瞪眼道:“不许置疑,你读书有我多吗?”
“没有………………”子佩捂着小脑袋,弱弱地道。
“那不就行了!”李谦一副‘真理在我手中’的得意嘴脸,贱兮兮的笑道:“所以说‘尽信书不如无书’,故事也同此理,我们在听的同时,也要学会自主独立的思考,明白了吗?”
门外,听着李谦在屋内说教的话语,孙茂挠了挠头,禁不住犯起了嘀咕:“真的是这样的吗?这才是真相?牛郎织女………………一天见一次?”
屋里,子佩撇撇小嘴,一脸委屈地道:“可是………………”
“可是这样故事就不够凄美,不够梦幻了是吗?”李谦投去一个‘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很了解你想法’的眼神,看上去非常的欠扁。
“对呀!”子佩点点小脑袋。
“对什么对,对你个头!”李谦手中拢起的折扇轻轻一敲她脑袋,“你才多大?身子骨都还没长开呢,就整天期待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童话里都是骗人的,知道吗?什么情,什么爱,男男女女的,不健康!”
“………………”
“好了,看你现在这一副活蹦乱跳的样子,应该是不害怕了吧?”
子佩摇头,她现在哪还有什么好害怕的?一个好好的故事被少爷就这么给毁了,她心里正纳着闷,不知道为什么故事会变成这样子了呢,又哪还有心思去想方才做噩梦的事情?
“那就行了,本少爷也得回去睡觉了,拜了个拜!”
李谦话落扭身便走,挥一挥一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姐妹俩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时间陷入了沉默状态………………她们还在思考那个非常深奥的问题。
牛郎织女,真的是一日一见?
李大官人洋洋得意,看来古人大都比较单纯好骗,以后尽量多多忽悠,能忽悠一个算一个。不想,才刚顺手关上房门打算离开,却是听到了里头传来少女的一句抱怨,令他险些一头栽倒。
“人家长得也不小了呀………………姐姐,你的还没人家大呢!哼,少爷凭什么说我小啦………………”
………………
………………
回到自己的房间,李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就是睡不着。
没办法,作为一个衣食无忧的阔少爷,又有香皂生意为他带来源源不断的收入,关键是他还当的甩手掌柜,平日里压根儿就不需要干啥活,只管吃饱了睡,睡好了吃,跟养猪似的,夜间失眠并不奇怪。
平时,每当晚上失眠的时候,他都喜欢找屋里唯一的活人孙茂聊天………………当然主要都是他在说,对方在听。
也正因此,孙茂才能从他口中学到那么多与众不同的词汇,近墨者黑啊!
于是乎,李谦再一次的起身,披衣来到外间。
古人的房间布局,其实多是一整个套间为一间房,不单是外间里间,特别是大户人家的男子,两边还有耳房可作为书房,空间非常宽敞。因此,李谦虽与孙茂同睡一屋,但实际上相隔的距离并不近,相当于各自睡的是两间单房。
“还没睡吧?起来聊会儿呗!”
“………………”孙茂无奈,这人老喜欢半夜不睡觉找人瞎侃,为什么别人家的少爷都没他这毛病呢?
多半是惯的,打一顿就好了………………
不知为何,孙茂总觉得这位年轻的进士很欠揍,有时聊天,他说着说着就能让人生出痛扁他一顿的冲动。
譬如他刚才哄骗那俩小丫鬟的话题。
聊天必须找话题,李谦知道孙茂不会是那个主动挑起话题的人,于是便主动开口道:“今晚一笑楼的那个剑器舞,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孙茂不屑地撇了撇嘴,回答得简洁干脆。
“………………”李谦无语,这人………………冷场王啊,老喜欢把天聊死。
“你会么?”
“不会。”担心会受到李谦的鄙视,孙茂便接着解释道:“她们那个只是花架子,也就你们这些文人会觉得不错罢了。”
“哦?”
“真正的剑舞,讲究一个身法,非习武之人,是舞不出精髓来的。”
“何谓精髓?”
“这个嘛………………正如你们文人所说的‘百兵之君’一样,剑在我们武人看来,同样可称为百兵之首,但我们,是用它来杀人的!”
“既是杀人之器,首先便要注重一股气势,一把趁手的武器,落在习武之人手里,便仿若有了生命一般,即便是只做观赏性的挥舞,也远比普通人要强上许多,不具备身法的人,初剑的速度,挥剑的力度和角度都是不同的,尽管只是些轻微的偏差,在我们眼里都是漏洞百出………………”
李谦成功带起了话题,一说起武艺方面的事情,孙茂就变得好为人师起来,一开口就再也停不下来。
“此外,你有没有注意到,她们的下盘?”
“没有。”李谦摇头。
孙茂轻哼一声,继续道:“她们下盘不稳,剑舞得也是轻飘飘的,绵软无力,毫无气势可言!”
“大道理谁不会说?”李谦不屑地嘁了他一声,“听好了,我也给你好好上一课!”
“剑道的最高境界,是为人剑合一!何谓人剑合一?即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真正的剑道高手,飞花摘叶皆可伤人。大道至简,花哨的招式总归不如实用的技法,精要无非快、狠、准三字,混世魔王程咬金知道吧?人毕生只练三板斧!陆小凤认识吗?一招灵犀一指便能走遍江湖!小李探花听过没?右手飞刀就能排名兵器谱第三,第一次用左手,就杀掉了排第二位的上官金虹………………”
“………………”
孙茂听得一脸懵比,不明觉厉。虽然感觉云里雾里的,但见他滔滔不绝,说得一板一眼的,想来应是见识过才对………………问题是,这么多的高手,为何自己基本都没听说过?
“除此之外,还有用毒高手欧阳峰………………”
李谦说着不由一愣,似是想起了些什么,忽然问道:“对了,你说,会有人对我下毒么?”
“用毒?”孙茂认真想了想,继而摇头道:“是有这个可能,但很难得逞。”
“这却是为何?”
“逃不过我一双法眼。”他对此十分自信。
李谦却是不太放心就这么把生命安全托付在他身上,万一这哥们也和自己一样喜欢吹牛呢?
“你能发现所有的毒药?什么鹤顶红,曼陀罗,断肠草………………”李谦一张口,就罗列出了一堆电视中的著名毒药。
“………………不能。”
孙茂看出了他的不信任,当下只好解释道:“你说的那些,有些我听说过,有些没听说过,应该是异域之物。不过,我们锦衣卫办案多年,所见最多者也无非就是砒霜、牵机等寥寥几样,而砒霜若是渗入酒水茶水,量足一眼便可看出,渗入食物也可以银针测之,牵机则不会快速致命,解之轻而易举………………”
李谦见他说得言之凿凿,心中已然信了个七八分,但又对‘银针试毒’这样的经典桥段抱持怀疑态度。
由于担负着保护李谦的重任,随时可能会出现突发情况,所以孙茂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和衣而眠。此刻见他仍然怀有疑虑,便探手入怀,取出了一小包东西。
“这是什么?”
“砒霜,也就是你所说的鹤顶红。”
他说着打开纸包,并起身去倒了一杯茶水回来,然后当着李谦的面倒入那些白色粉末,搅匀,最后放到了李谦的面前。
李谦端起茶杯仔细一瞧,还真与干净的茶水有些不同,不如原先的清澈,有些浑浊,水中飘着些许沉淀物。
不过若是不留意的话,他还真有可能会忽略掉这些细节,但想来孙茂这种老江湖应该是比较留心的,这倒是不用太过担心了。
“砒霜不易藏于水中,通常下毒之人会将其混入食物,可通过银针来查出。今夜送入雅间的食物,我在门外都测过了………………”孙茂说着便取出一根银针,放在茶水里一搅,再举到李谦眼前。
李谦凝神一看,银针果然变黑了!
………………………………
第149章 酸腐文人
翌日一早,张复亨果真就遣人送来了请柬,‘热情’邀请李谦于三日后,即本月初十,赴怡然居参加他发起的那所谓的‘诗会’。
对此,李谦自然是一口回绝,过后便不再理会了。
巧的是,柳如烟也紧随其后派了人来传话,邀李谦午后一同游湖。不同的是,这回李大官人倒是非常爽快地就答应了,使得孙茂心里来回不停地暗骂他重色轻友,有异性没人性………………
李谦才不管他的腹诽之语,一到午后便高高兴兴地赴了约。
没办法,他平日里确实无事可做,赵鹏一案的最后一个环节,也只是在暗地里交由许杰在紧锣密鼓地进行当中,因此也没理由随便拒绝佳人邀约。
至少,他心里还是把柳如烟当成了一位比较普通的朋友。
杨清和沈天佑现在去了京师,李谦在这杭州城里还真就没几个朋友是可以闲聊的了,至于那些文人们的邀请,则多是应酬似的聚会,且还得吟诗作赋、舞文弄墨的,实在是酸得不行,他确实无意去凑那热闹。
事实上,李谦也并非是对柳如烟完全不设防,否则昨夜也不会一直留着孙茂在雅间里了。
不过在深心里,他还是比较愿意相信柳如烟不会害他的,尽管春风一笑楼和赵家可能有些关联,但也还不至于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将所有有关人员都一概而论之。毕竟,此前的花魁梳拢一事上,柳如烟也属于一名无辜的受害者,且到现在她还被贴着赵员外的专属标签。
只是前世电视电影中的某些桥段,也不全然都是胡编乱造的夸大,一个弱女子在这封建时代下,受人所迫来害自己也不是没可能,所以必要的防范措施得有,却也还不至于因噎废食,整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想到这些,李谦又不由得暗暗自嘲:“这都是怎么回事?跟受迫害妄想症似的,老是觉得总有小人想害朕,搞得天天草木皆兵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李公子?”
一声女子的悦耳呼唤,将李谦从恍惚中拉了回来,抬头笑着和柳如烟主仆二人打起了招呼。
柳如烟今日的穿着打扮,在李谦眼中显得有些怪异,不似平常所见那般花枝招展,倒是与身旁的丫鬟柳儿看着都没太大差别了。
她今日未戴任何首饰,头上只有一顶皂角冠,内里穿的则是素色的棉布长裙,外罩一件赤褐色的褙子,与寻常妇人出门时的打扮相差甚远,但饶是如此,在那张颠倒众生的娇俏容颜及姣好的身段衬托下,仍是引得周边不少男子的瞩目。
“李公子今日可是有心事?”柳如烟见他望着自己又不觉失了神,不由暗暗觉得奇怪,心说头一次见面时他也没表现出这般不堪呀,难不成是因为今日的妆容更合他胃口?
“啊?心事?我能有什么心事?”
李谦回过神来,笑着打了个哈哈,心中却是对于方才的那点小小疑惑已经了然。按照大明律,凡乐户出门须戴绿头巾,腰系红褡膊,不容许走在街道正中,而只能走两旁。青楼女子的话,出门则不容许穿金戴银,只能带一顶皂角冠,身上必须穿赤褐色的褙子………………
此时还是洪武年间,因此各方面管制得不可谓不严,很多律条还远不像明朝后期那般形同废纸。因此,心高气傲的清倌人们平时可是极少出门的,柳如烟倒是个例外了,居然主动邀请自己来这西子湖畔游玩。
柳如烟见他言语敷衍,便也识趣地不再多问,身旁的柳儿却在此时插话道:“哼,还说没有呢,方才我家小姐可是喊了你三回………………”
“柳儿,不得无礼!”柳如烟适时出言训斥,刁蛮的小丫头才不情不愿地闭了嘴。
李谦倒是不会和这小丫头片子去计较,他对柳儿的印象还不错,所以并不反感对方找他斗嘴。倒是因为听了柳儿的话,忍不住回头狠狠瞪了孙茂一眼。
这孙子,居然没提醒自己,太不尽职了!
孙茂目视前方,很不配合地无视了他的眼神,惹得李谦直想当场抽他,无奈自己打不过………………行,你有功夫你厉害,惹不起惹不起,暂时就不跟你计较了!
岸边早就备好了舫船,船身极大,且装饰得十分精致漂亮,后舱建有二层楼房,如同漂浮在水上的巨型建筑物一般,想来应该是一笑楼名下的专用画舫。
李谦登上画舫,跟在熟门熟路的柳如烟主仆二人身后,来到了一间船舱里。
一看到舱里的装饰摆设,李谦就知道自己所料不差,这确实是一笑楼的画舫,所有的娱乐设施都一应俱全,外头还有专人侍候。
此刻的李谦,不得不开始考虑花销的问题了。
这么一着花费可着实不菲,光是想想都觉肉痛,那么这一趟游湖到底该算谁的?
虽说是柳如烟主动邀请,理论上来说他并不需要掏钱,可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如果出来喝花酒找姑娘不愿花钱的话,未免就显得太过小家子气了………………做男人难,做一个高富帅更是难上加难啊!
“看来下回再碰上这种事情时,得先考虑要不要直接拒绝了。”李谦心中暗自想道。
酒菜上桌,李谦却并不急着动筷,端着杯酒在那看了片刻,也没瞧出个什么门道来,而后手又轻轻一抖,便有些酒水从杯中洒了出来,落到了舱板上。
见到他这一举动,坐在身旁的柳如烟不由得秀眉轻轻一蹙,心说这船开得挺稳的呀………………
李谦当然是有意而为之,因为他昨晚从孙茂那儿听说,如果酒里被下了砒霜的话,倒在地上是会起反应的………………
不过此时他倒是有些纳闷儿了,心说孙茂这说法到底靠不靠谱?若是真如他所说,那么舱板和地板是否一样起泡?
不过这纯粹是好奇心作祟罢了,孙茂就在一旁,若是酒里真被下了毒的话,就算不是常见的砒霜,他应该也早就能发现了,还轮不到自己这么多此一举………………
嗯,没毒,放心饮用。
孙茂当然也告诉过他,常见的致命毒药是砒霜没错,若是一些不能迅速致命的,诸如蒙汗药一类容易混入酒水的毒物,想发现就比较困难了。
不过对此,经验老道的锦衣卫还是有些解决的办法的,所以李谦并不担心。
柳如烟的反应,李谦当然也注意到了,此时却是笑着开口解释道:“今天早起晨练,不慎伤了手臂。”
很蹩脚的理由,柳如烟明显不信,却还是关心地问道:“可曾请了郎中看过?”
“看过了,说是小伤,休养两天就好了。”李谦随口敷衍一句,随即转了话题,问道:“对了,昨晚那个剑器舞你会吗?”
“原来公子喜欢看剑舞呀!”柳如烟闻言有些讶然,继而赔笑道:“这倒是如烟的不是了,今日并未有所准备………………”
李谦摆摆手道:“不妨事,别的节目也不错,只要是如烟姑娘的表演,我都喜欢。”
“那倒是奴家的荣幸了。”柳如烟好奇问道:“公子难道还会武艺?”
“不会,只是有些兴趣罢了。”李谦说的倒是真话,他确实对这年代的武术很感兴趣,毕竟在少年时,他可是非常崇拜李小龙的。尽管明知道以前看过的武侠里面有所夸大,但古人应该也是有几分真功夫的,宋忠孙茂等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们楼里的姑娘哪会什么武艺呀,花架子罢了。”柳如烟笑道:“比之外头跑江湖的杂耍艺人都不如。”
“我看不尽然吧?”李谦随口开玩笑道:“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公孙大娘难道不会武?”
“那奴家可就不晓得了,我们可没见过公孙大娘的剑器舞,当初学这个时,也没人来教我们武艺呀!”
“也是。”李谦点点头,笑道:“诗词难免会夸张些,若说太白会武还比较可信,人那是师从盛唐剑圣裴旻,真功夫想必也是有的。”
“公子倒真是奇怪,旁的文人,可不会与人谈论这些的。”
“他们清高呗,整天吟风弄月,无病呻吟,说话还喜欢之乎者也,远远的都能闻到一股子酸腐味儿。”
扑哧………………
柳如烟让他这话给逗笑了,一手掩着嘴道:“公子这话要是让人给听了去,可了不得。”
“怕什么,我也是读书人啊。”
“那你这不是在骂自己了么?”
“好像是哦………………”李谦一拍脑袋,装作才刚反应过来的样子,更是惹得柳如烟笑得花枝乱颤,便是连边上的孙茂此刻都有些忍俊不禁,丫鬟柳儿就更是不堪了,早就捂着肚子笑了个前仰后合。
柳如烟当然看得出他是在开玩笑,只不过那些话以前还真就没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说,毕竟文人掌握着这时代的话语权,常人可不愿意如此开罪他们,会被口水淹死的。
李谦倒不是对所有文人都有成见,事实上,文人当中也有不少人是值得敬佩的,他不喜的只是某些迂腐的文人罢了。
而这些人,偏偏还扎堆在了明清两朝,影响社会风气也就罢了,有些甚至还达到了祸国殃民的程度,不借机讽刺他们两句怎么行?
他们自称是圣人门徒,却愣是把孔孟之道都给学歪了,拿着朱熹的那套理学当圣典,还好意思往自个儿脸上贴金,说自己学的是儒学,以君子自居?
别的不说,光是君子六艺,如今的文人丢得还剩下几样?
宋代以前的文人,大都是文武双全之辈,群体中可没那么多的文弱书生。
孔夫子不是文弱书生,孔明也不是,李白就更不是了。
李谦一直觉得,后世的儒学文化之所以被曲解批判得如此厉害,源头其实就在这些所谓‘儒生’的身上,好好的一句“君子远庖厨”,硬是让这帮人给歪曲成了君子不近厨房,不动手做饭………………孟子他老人家若是泉下有知,会不会给气得活过来?
当然了,这些长篇大论,李谦自然也不会去和柳如烟宣讲,男女之间交流的话题并不需要如此深入,某些方面或许可以。
都说晴西湖不如雨西湖,今日李谦的运气不错,只在船舱中稍坐了一小会便遇上了一阵雨。
雨势不大,薄薄地飘落在这一方如画的江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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