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獠牙-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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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铁板？哪个铁板这么牛逼？”男人回头嘲笑道，“你说话不过脑子吗？！能调动国防部的家伙哪能是陈冠军能踢的？！陈冠军如果没有那个眼神就不可能在这个姑苏呆上十几年！而且那些铁板都在京城呢！我就没听过他们要来江南的消息！”

　　　　大汉双手抱胸，很是严肃地说道：“破马，我觉得四杨说得有可能，还记得那个姑苏传说吗？”

　　　　“就是以前传得很凶的那个？纯他妈扯淡！”男人将烧尽的香烟丢在地上，“真有这么牛的人肯定在京城！就算真的退休回到了姑苏，陈冠军能没有一丁点的消息？！别忘了他老爸是干什么的，肯定有通消息的！”

　　　　咻――这时，一个淡蓝色的无人飞机从街道上飞到了男人的旁边。这个无人飞机相比孙杰他们的特工黑科技无人飞机要大上许多，四个螺旋桨也看上去非常臃肿。与以前不同，因为无人飞机行业的大力法杖，现在的有钱人都会用这么一个玩意儿。有些无人飞机甚至能运东西，并且比机器人方便。毕竟机器人技术还不成熟，现在的机器人还经常出现抽风或者无法识别指令的情况，和无人飞机比起来差太多了。

　　　　“哦，来啦？”无人飞机上吊着一包烟，男人将烟摘下来后说道：“没想到姑苏这边居然连个玛诗都没有，还害我的小厄云从上海那边辛辛苦苦地带过来……这一路下来估计要充电了。”

　　　　“破马大哥，我可以走了吗？”小青年慢慢地爬起来，生怕一不小心惹到了这个男人。

　　　　“走吧走吧，既然不是你那就滚吧，看见你也心烦。”破马看都不看小青年一眼，说道，“下次别在我眼前晃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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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破马肉熊（三）

　　　　“唯一的线索也断了。”肉熊说道，“破马，要不算了吧，能找来国防部的家伙也不是我们能惹的。”

　　　　“老大说了，不管是谁都要干掉。”破马掏出手机，拨打了一连串的号码，“你没看见老大那样子吗？想这样发大火还是两年前和恶牙帮抢的时候呢，如果不给个交代我们也不好过啊……”大佛是老大的远房亲戚，千里迢迢过来投奔老大，要是老大对大佛的死置之不理，那真的是无法服众了。

　　　　但现在的问题是大佬能惹那个家伙么？能叫的动国防部的人，估计老大动用全力还不够人塞牙缝的。这真的是两头为难，左右不是人。按照老大的性格，基本上是不会怂的，就看对方有多牛逼了。

　　　　“要不，去找刘先生？他一定知道些事情的。”肉熊神神秘秘地问道，好像生怕有人听见他提起的人似的。

　　　　“刘先生？他会在意这种小事情？”破马冷笑道，“就算我们老大死了，对他来说也只是一句‘知道了’而已。他的地位太高了，我们跟他说不上话的。”

　　　　“我说……会不会就是陈冠军或者大佛不长眼得罪了刘先生的朋友？”肉熊问道。

　　　　经肉熊这么一提醒，破马忽然觉得这很有可能，而且老大不可能敢和刘先生做对，手底下的人也多了一丝活命的机会。“嗯，照你这么说也有可能，毕竟刘先生的势力控制到国防部那边也不是没可能。”破马点点头，正好电话接通了，破马很恭敬地说道，“老大！不是那小子干的。”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接着一句仿佛饿虎般的低语传来：“你给我打电话就为了这个？”

　　　　“老大，我们现在怀疑是不是大佛或者陈冠军得罪了刘先生在姑苏的哪位朋友。”破马看向小巷外来来往往的车辆，淡淡地说道，“毕竟把势力延伸的国防部的人也就几个人了。”

　　　　“国防部？对外宣传的却是警察？”老板低沉的声音多出了一丝意义不明的味道，“有趣……行，我知道了。你们继续调查，但不要轻举妄动。”

　　　　听老大的口气，应该是准备去和刘先生对质了。“明白。”破马挂掉了电话，此时有几个人走进了小巷里面。

　　　　这些都是染了黄头发，拿着甩棍短刀的地痞流氓，一个个自以为杀气腾腾实际上在破马看来就是在给自己壮胆。肉熊自然也不把这些家伙放在眼里，拔出甩棍猛地一甩：“怎么？找死？”

　　　　之前被肉熊拎起来的那个小青年从人群中走出来，很是得意地说道：“哎呀呀，肉熊你别这么激动嘛。”

　　　　“你小子……”破马看了看身后，巷子的另外一个出口也被几个小流氓堵住了，“怎么，想造反？”

　　　　“嘿嘿嘿，陈冠军已经死了，黑龙帮也没得活路，现在的姑苏城就是个没有主人的大肥肉。”那个小青年阴笑几声，“你们不仅是过来查杀大佛的人的吧？是不是江老大看上了这块肥肉了？”

　　　　“老大的事情也是你管得着的？”破马一点都不惧怕这一群小流氓，双手插在裤兜里面皱着眉头一副快要被惹恼的表情，“你是还想被揍一顿吗？我正好因为这事情烦躁着呢。”抽烟都不能解决的烦恼，要么发泄在女人身上，要么发泄在男人身上。

　　　　“嘿嘿嘿，你们之前仗着人多，现在还以为自己人多吗？”那个小青年仗着自己身边的这群小流氓洋洋得意，“实话实说，姑苏城这块我要定了！”

　　　　“你凭什么说这话？就凭你这些小弟吗？”破马都快要笑出来了，就这么点人还说要姑苏城？连个街区都拿不下吧。

　　　　“呵呵，肯定不是因为他们。”小青年拿大拇指顶着自己的胸膛说道，“哥可是认识杰哥！知道吗？！杰哥！！”

　　　　杰哥？肉熊看了看破马，见破马也一脸莫名其妙，就知道小青年嘴里的“杰哥”不是什么出名的人物：“杰哥？哪个杰哥？我们在道上混了那么久怎么不知道？”

　　　　“呵呵！让你们知道还能放我走吗？！”小青年说道，“杰哥就是叫来国防部搞死陈冠军和大佛的人！听见了吗？！”

　　　　破马一愣，不禁冷笑起来：“嚯，现在告诉我们是干什么？”杰哥是吗？那回去好好查查这号人物了。

　　　　“我说了！姑苏城现在归哥管！这是杰哥说的！”小青年一甩之前的吓得尿裤子的怂样，变得嚣张跋扈起来，“我要你们给哥滚回江老大那边，告诉他以后别再进姑苏城！不然杰哥连他一起收拾！！”

　　　　“呵呵，我看你之前可不是有杰哥罩着的样子啊。”破马悠悠地说道。

　　　　小青年脸色一变，立马解释道：“肯定啊！我如果说出来你们还会让哥走吗？！”

　　　　“切。”肉熊不屑地切了一声。

　　　　破马也明白这个小青年是在吹牛逼，那个什么“杰哥”绝对不可能认识他的。不过既然这个家伙知情不报还想独占山头，先不讲江湖道义，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嘿嘿嘿，你觉得我会因为那个‘杰哥’怕了？我连人都没看到呢。”破马拿出一支香烟叼在嘴巴里，“要不你叫‘杰哥’过来，我们好好认识认识，再谈谈这个姑苏城怎么办。”

　　　　“杰哥怎么可能跟你这种小角色谈！你还不够格！”小青年自然是不可能给他们这个机会的，因为他也仅仅是知道“杰哥”这个外号而已。

　　　　“嗯，看来必须要用拳头来解决喽？”破马的银制打火机喷出蓝色火苗，将深藏在黑暗中的破马脸庞照亮，那阴森的表情仿佛是一头嗜血的怪兽。

　　　　“切！以为老子怕你们吗？！打！！”小青年手臂一挥，那些小流氓都举起武器朝两个扑过来。

　　　　肉熊当即冲向小青年那个方向，而破马则是反身迎向那些抄后路的小青年。

　　　　首先冲在最前头的小流氓，手里提着短刀，二话不说就朝破马的脸上砍过去。破马一声不吭，连手都没有离开裤袋，就抬脚一个高横踢狠狠地踢在小流氓的太阳穴上。嘭！！破马皮鞋的鞋尖可是有铁片的，一脚踹得小流氓天旋地转，一头栽在旁边的水泥墙上。鼻血顿时喷了出来，之后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破马可不会给这些小流氓一丁点喘气的时间。高踢完了，接着拧动腰部一个回身侧踹踹进小流氓的肚子上，把这个带棍的小流氓一脚踹到后面速度慢的小流氓怀里。“啊！！”小流氓们猝不及防之下，大部分都摔在了地上。

　　　　“呵呵……”破马冷笑着把手从裤兜里面抽出来，此时他的手上套着两个带着刺的铁指虎。

　　　　跑得慢的两个小流氓见势不对，立马转身就跑。破马高高跳起，在墙壁上连蹬两脚越过了地上的人堆，在半空中飞出一脚踢在其中一个逃跑的小流氓太阳穴上。嘭！！这一脚比之前的两脚都要重，这个小流氓的头骨发出了很清脆的碎裂声。接着这个小流氓就像一滩烂泥一样摔在地上，一动不动没了生气。

　　　　刚站稳脚跟的破马没有停下，撒腿就去追剩下一个逃跑的。“哎！”那个逃跑的小流氓速度太慢，没几秒便被追破马追了上来。破马一把抓住小流氓的肩膀，将小流氓硬掰回身，然后沙包大的拳头一拳轰小流氓的脸上。

　　　　那可是上了带刺指虎的拳头，这一拳直接把小流氓脸上的肉都给剐了下来。不过破马没给小流氓惨叫的机会，下一拳就打在小流氓的脖子上，将他的脖子打出三个不停飙血的血窟窿，最后一个飞膝把已经活不成的小流氓给踢进了旁边的垃圾堆上面。全程没有多大声响，相对于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来说，非常地安静。

　　　　另外一边，肉熊更是一阵碾压。力气、升高、臂长，这些小流氓自然不是肉熊这种人高马大的肌肉男的对手。一甩棍抡下去，就听见一个脖颈断掉的声音。这群小流氓就算想拿刀拿棍子挡也没有用，他们的力气对于肉熊来说实在是太小了，很轻松地就连人带棍一起打断了。啪啪啪！！咔咔咔！！就跟个简单的交响乐一样，伴随着偶尔的几次轻叫，那些小流氓连逃都没来得及逃就被打趴在地上了。

　　　　小青年见另外一边的人也被破马给收拾得干干净净，见势不妙马上转身逃跑。正好是趁着肉熊正在追另外一个想要逃跑的小流氓，没空管自己。

　　　　呯！！一声轻短的枪响从半空中的“厄云”无人飞机上响起，就看见它下挂的微型步枪口冒出了一丝硝烟。

　　　　“啊！！”小青年的小腿被子弹给打穿，整个人像是飞出去一样扑倒在地上。

　　　　“就算跑了你以为能躲过我们的追杀吗？”破马收起手机，刚才就是他用手机让厄云开枪的，“能不能有点出息？既然你准备搞我们了，那就肯定做好了比死还难受的打算不是吗？”

　　　　“呃啊……”小青年抱着自己的小腿，还没来得及惨叫就被肉熊一棍子抽脸上了。

　　　　啪！！这声音恐怕比他惨叫的声音还大，这一棍子把小青年的脸给抽得发肿，连惨叫都叫不出来，却把鼻血眼泪全都抽了出来。

　　　　啪！！这一棍子抽在小青年的腰上，虽然看不清楚状况，但这一下把小青年抽得连动都动不了了，只能趴在原地偶尔抽搐一下。

　　　　“好了，别打死了，我们还有些问题要问呢。”破马把还活着的小流氓喉咙都掏了个洞后，收起了指虎并用手帕把手上的鲜血都擦干净，才走到肉熊的旁边，“打死了我们问谁去啊？”

　　　　“这王八蛋就是不识相，给脸不要脸。”肉熊又补上了一脚，才将甩棍收回来，“打死了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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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破马肉熊（四）

　　　　“现在你愿意实话实说了吗？”破马抽烟速度很快，没多久就抽掉了一支。外加是剧烈运动的时候还不停地抽，搞得他现在肺有些难受，他把这些都怪罪到了小青年的身上。

　　　　见小青年还在地上一直抽搐没有回应，破马有些不耐烦地扔掉烟蒂，伸手拍打小青年的脸颊：“喂喂喂，我在和你说话呢，能吱个声儿吗？”

　　　　“我……我……说……”小青年缓了半天才勉勉强强能开口，说话还时断时续的，就像快要挂掉了一样。

　　　　“瞧你，打得太重啦，说话都不利索。”破马再拍了拍小青年的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给我装蒜我就发飙啦。”

　　　　“呃……破马大哥……我错了……”小青年一只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可全身的剧痛让他使不出任何的力道。

　　　　“谁要你认错啊？你错没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问的是那个‘杰哥’是什么鬼？”破马也不想等这个傻逼站起来了，等这个傻逼缓过劲儿，估计那边的尸体都快要腐烂了。

　　　　小青年顿了顿，声音低到人几乎听不见：“那个……那个……我也……不认识……”

　　　　“啊？”肉熊掏掏耳朵，又一脚踩在小青年的背上，“能响一点吗？！”

　　　　啪！小青年这次彻底没力气了，整个人一一个大字型趴在地上，嘴巴还不停地说道：“我错了……我错了……”

　　　　破马示意肉熊收手，接着问道：“我知道你不可能认识那个‘杰哥’的，我问的是你从哪里听来的？”“杰哥”不可能是凭空捏造的，这个白痴更不可能因为一个凭空捏造的人物而壮胆来敢跟他们闹。估计这个小子以为“杰哥”是个有名的大人物，没想到破马和肉熊都不认识。

　　　　“呃……杰哥……就是在……陈冠军的小弟们去星辰大海那边闹事……”小青年别说说完一整句话了，破马感觉他喘气都费劲：“你他妈的能不能好好说话？”

　　　　“就是陈冠军的小弟们在星辰大海那边惹到了杰哥，被杰哥一个人打断了二十多个人的腿！还把大个儿的眼睛给挖了出来！警察算个屁，最后是国防部来处理的！而且国防部还眼睁睁地看见杰哥挖大个儿的眼睛，一句话都不敢说。最后警告我们这些在那边吃饭的人说不准任何人说出去！要不是我当时也在场我也不知道！”小青年这回说话终于利索了，果然是犯贱，不打不好好配合。

　　　　“哦？一个人把二十多人给打趴下了？还不错嘛。”破马冷笑一声，“那这个‘杰哥’是什么来头？”

　　　　“我不知道……我就看见他当着警察和国防部的面拷问大个儿，把大个儿眼睛挖出来国防部的人都没说什么……”小青年说道，“我也是听见他说要找到陈冠军，才不再跟陈冠军接触的……大佛的事情应该真的只是意外……正好撞上了杰哥找陈冠军的麻烦被同时灭口了……”

　　　　“啊哈，也就是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喽？”破马也明白了，这个傻逼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我估计连‘杰哥’长什么样子他都没看清就他妈在我们面前吹逼了。”肉熊又猛地一脚踩在小青年的背上，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咔擦！”声，小青年的脊椎就这么被硬生生地踩断了。没等小青年叫出来，破马就往他脸上补了一脚，让他去天堂见他的杰哥了。

　　　　“杰哥吗？挺有趣的。”破马一路往外走，一点都不管小巷里面的尸体，“我现在越来越好奇他怎么有胆量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事情的？也不怕上头把他给治翻吗？”

　　　　“红二代都不可能有这么牛逼的，不然早就被公开处理了。”肉熊说道。现在是战争刚打完，国家着重处理的就是那些有军功却整天乱跳的傻逼，而大部分人都是挺老实的，就有几个倒霉鬼被他们的傻逼儿子给坑了。聪明点的都会管好自己的儿子女儿，让亲戚收敛点。二愣子的基本上这几年全都进去了，没有一个还能蹦跶的。

　　　　这个“杰哥”能这么有恃无恐的闹，就算是开国元勋的后代都不可能，只能是关系大到中央都不敢动的人物，至少是国防部不敢动的。但是有什么人能让国防部连句劝阻的话都不敢说？人大常委吗？！“熊，我觉得我们现在要低调一点……说不定已经有人在暗处盯着我们了。”破马又拿出了一支烟，这次他连抽烟的心情都没有了，就想能不能赶紧回上海，“你说我们把这些事情说上去，老大会不会收手？”

　　　　“正常人都会收手，这个‘杰哥’可不是我们能应付的，但是老大不一定啊……”肉熊叹了口气说道，“毕竟老大背后可是有刘先生，真要刘先生出马的话，这个‘杰哥’估计得完蛋。”

　　　　破马愣了一下，的确刘先生的势力庞大到无法想象，但刘先生真的会为老大的一个亲戚而和国家中央做对吗？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刘先生能不能搞得过“杰哥”还是一回事儿呢。“事情可不能想的那么乐观，先回去吧。”破马说道。这个街道是有名的红灯区，来来往往的全是一群好色废物，就算发现了尸体也不一定会报警，而那群鸡更不可能叫警察过来了，这也是破马为什么选这个地方和小青年见面的理由。

　　　　又再一次拨打了老大的电话，破马深吸了一口气：“老大，我们查到了，杀了大佛的人叫做‘杰哥’。”

　　　　“杰哥？”江老大坐在车子里，右眼上的疤痕即使在昏暗的车厢内也清晰可辨。

　　　　“对，这个家伙有着能调动国防部的能量。”破马小心翼翼地说道，“而且好像比国防部那边还要牛逼……这可不是铁板了老大，这家伙可是个带刺儿的防弹钢板。”你一脚踢上去那可是鲜血淋漓啊，说不定这辈子就这么给废了。

　　　　“嗯，知道了。”江老大的语气还是非常平静，一点都没有之前那种火爆的气息，看来老大也清楚自己根本就干不过人家。说完，江老大就挂断了电话。

　　　　破马明白，老大除非真的无计可施，是绝对不会死心的。现在他们能做的就这么一点了，等老大找完刘先生再说吧。要是刘先生也一无所知，那给大佛报仇这件事情应该就是黄了。“肉熊，你说我们要不要好好休息一下，找两只鸡发泄发泄？”破马收回手机问道。

　　　　“这里的女人都他妈跟头母猪似的。”肉熊一脸厌恶地吐痰。

　　　　“肯定不是这里啊，去河鑫会所那边，据说来了几只大洋马。”破马嘴角一翘，就这种时候能让他提起点兴趣。

　　　　“操，外国妞味道大，你不知道上次那个洋马子的狐臭差点把老子给熏晕过去。”肉熊那表情和吃了屎一样难受，“老子宁愿要个亚洲女人。”

　　　　“我就问你去不去嘛。”破马一脚踹开旁边正要往他身上靠的醉汉，看都不看继续往前走。

　　　　“去，怎么不去？”肉熊那表情看上去很是不情愿，但实际上只是一想起那次搞大洋马就犯恶心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上海的某个大厦上，满脸皱纹的江老大站在一扇平平无奇的办公室门口。这扇门看上去和其他的门差不多，上面连个标识都没有，仿佛是这个大厦里面最不起眼的门，是个人都可以打开。

　　　　可只有在黑道里面混出个响当当的名号的人才明白，想要打开这扇门，必须要拿出足够的诚意和谦卑的态度。它是世界上最难打开的门中的一个，所以就算是江老大，也没有带任何的小弟只身一人过来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保安拦住这个上海滩臭名远扬的黑帮老大，没有任何一个工作人员把他放在视野内，仿佛他根本就没有来过一样。

　　　　按照规矩，像要找刘先生，必须先通知血灵。然后在规定的时间到达见面地点，轻敲门三下。叩叩叩！江老大平时从来都不会穿西装这种衣服的，但是要见刘先生必须要穿最隆重的衣服。

　　　　房间内没有声音，江老大就轻轻地拧动把手，缓缓地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一片漆黑空空如野，要不是地面上一尘不染江老大还以为自己来错地方了。

　　　　咻！两边墙上设置的投影仪射出了蓝光，在江老大面前变成了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这个人穿着西装，可是连脑袋都没有，衣领上方就是一片虚无。这个家伙是刘先生，他一直以这个方式在和江老大见面的。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是江老大在自己重重守卫的家里面被悄无声息地绑出来丢在和这个房间差不多的地方。

　　　　刘先生也跟现在一样出现，开场的第一句话就是：“恭喜你，干掉了周东旭，现在你就是我们在江浙这一带的代言人了。”

　　　　江老大在那个时候就明白，自己如果不顺着刘先生的意思，他下一秒就会人头落地。更让江老大惊奇的是，刘先生不像他所想的一样，会让他交钱或者当个跑腿的，而是不停地给他介绍生意。除了偶尔一下要解决掉的家伙，基本上他可以说是和刘先生是合作关系。

　　　　可这不代表他能在刘先生面前说得上话，他只能一直接受刘先生给他的消息，而这次是他第二次主动找刘先生。第一次是有人出卖了他，让他的兄弟死伤无数。不过他还没开口，刘先生就把叛徒丢给了他，并对江老大说：“我暗中提醒了你三次，可是你居然蠢到都没有察觉，我就只能让你用切身体会来记住了。下次再出差错，我就要换人了。”

　　　　这一下，江老大再也没有了想要反抗的想法。

　　　　“找我有什么事情？”刘先生的声音是经过合成的，听上去机械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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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破马肉熊（五）

　　　　“刘先生，我这里遇到了一个人，他杀了我的一个亲戚。”江老大说道，“但是我却连他的一丁点情报都没有，我只能来找你了……”

　　　　“谁？”刘先生淡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