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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妹很凶猛-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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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王素研在身边,估计他们就早对我动粗了。
“李荣乐,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骂谁呢你?”王素研摆手阻止了身边身下的叫嚷,瞪着我说道。
“不是混蛋,是各位大哥,这总行了吧?”我翻了个白眼,言不由衷地说道。
“副局,这家伙太滑头了,这样审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不如把他交给我吧。”周志强走过去对王素研说。
“你能有什么好办法?”王素研冷着脸道。
“我……”
“好了,不用说了。”
王素研有些烦躁地摆摆手道:“我不会允许你那么做的,如果都像你那样办案,天下不大乱才怪。”
周志强羞愧地低下头,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对了,这个女孩子是谁?”王素研突然看了阿芬一眼,皱起眉头问道。
“副局,她是跟这家伙一起的。”周志强马上说道:“刚开始她还说是这小子的女朋友,可后来又说不认识他,我觉得非常可疑,就把她一块带来了。”
“女朋友?”王素研一听,便朝我奇怪地望了过来。
那个叫阿芬的小姐马上大声说道:“女警同志,我真是被冤枉的,这小子是谁,我根本不认识,而且以前也从来没有见过他。”
“不认识他,那你怎么会跟他睡一个房间?而且还穿成这样?”周志强指着她几乎半luo的身子,大声喝问道。
阿芬穿的那件粉色吊带裙,本来就非常短,下面只能堪堪地遮住浑圆的屁股,而且还非常薄,在灯光的照射下,几乎跟透明的没啥区别,刚才在来的路上,还被树枝划破了口子,现在连敏感部位都快遮不住了。
看到她这副打扮,王素研的脸色更加阴沉,看我的目光,既有些鄙夷,又带着浓浓的怒色。
“我不是他女朋友,只是……是一名小姐。”
到了这个时候,阿芬也不敢再隐瞒什么了,老实回道。
她脑子又不傻,当然分得清其中的利害关系。
“小姐?”
听到这里,王素研马上愤怒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好你个李荣乐,不仅骗了我姐,还欺骗了蓉蓉的感情,简直是罪大恶极。
“喂喂,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她是小姐不假,可我又没碰她,是她自己怕被你们抓,才主动跑到我房间、让我假冒她的男朋友的。”看着王素研愤怒的表情,我马上苦笑着解释起来。
“她为什么不跑别人房间,偏偏就找上了你?”王素研冷冷地说道。
“那我怎么知道?可能她看我比较老实吧。”我有些无奈地说道。
“你老实?你老实世上就没有老实人了。”王素研又看了阿芬一眼,对她道:“你跟我过来。”
“哦。”
阿芬答应一声,跟在她身后,去了一块比较僻静的大石头后面。
那些刑警队员,似乎看出我和王素研关系暧昧,加上没有证据证明我是杀人嫌疑,便不再搭理我了。我见王素研一时半会不会过来,于是在附近溜达起来,不知不觉,走到了那具女尸的身边。
周志强一直不阴不阳地盯着我,后来见我靠进女尸旁边,这货张了张嘴,似乎想阻止我,最后却忍了下来,脸上还浮现出一丝冷笑,不知道在打什么鬼注意。
“奇怪,这具女尸怎么这么眼熟呢?”我借着月光望过去,发现这女孩子似乎在哪里见过。
想起来了,她不正是和自己坐同一辆车,来祁蒙山游玩的女学生吗?
可是,她的另一个同伴去哪里了?
“噫,好熟悉的味道!”
我嗅了嗅鼻子,空气中涌出着一种说不出的甜香气。这种气味,我曾经在乌雅的身上闻到过。
盅?一个吓人的字眼在我脑海中涌现。
“难道杀死她的人,是乌雅的族人不成?”
想到这里,我马上顿下身子,想要细致地检查一下这个女学生的死因。
正在这时,王素研突然朝我跑了过来,大声呵斥道:“李荣乐,你在干什么?不要靠近她。”
我赶紧缩回手指,并向后退了两步。
“你们几个怎么搞的,怎么让一个外人去碰触尸体?”王素研朝那几名看热闹的手下训斥道。
几个手下都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王素研没理他们,然后朝山下看了看,喃喃自语道:“奇怪,这都等了一个小时了,技术科的赵法医怎么还没有来呢?”
她盯着山下的小路上看了一会,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喂,赵教授吗,对对……尸体我们都没有移动,你快点赶过来吧……”
挂掉电话之后,王素研又对这些手下严厉地说道:“赵法医马上就要过来了,在他没有检查尸体之前,你们要保护好案发现场。”
“知道了,副局。”几个手下都严肃地答应着。
接着,王素研又来到了我的身边,寒着脸说道:“李荣乐,你现在还没有脱离嫌疑,所以暂时不能离开,一会跟在我身边,不要乱动这里的东西。”
“好吧。”
我也知道自己走不了了,只能无奈地答应道。
不过自己杀人犯的嫌疑,应该已经洗脱了。
王素研能在这么小的年纪坐上这个位置,明显不是弱智和废物,我和这两个女学生无冤无仇,根本没有杀她们的理由。何况,以我的江湖地位,即使想杀她们,也不会亲自动手,除非我脑袋被驴踢了。
王素研之所以对我紧咬不放,纯粹是公报私仇,这点女人的小心思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对了,你刚才为什么去碰这个女尸?”王素研表情怪异地盯着我问道。
“我觉得这个女孩子死因很离奇,所以就想检查一下。”我若有所思地说道。
心中暗想,难道乌雅见我久离不归,派族人出来寻找我了?
可是,那人为什么要杀这两个女学生呢,难道见她们长得漂亮,所以起了歹心?
“离奇?怎么个离奇法?”王素研看着我,问道。
“这个女孩子我见过,在我来祁蒙山的时候,和她坐同一辆车……哦,对了,她还有个女同伴叫小梅什么的,只是不知道现在去哪里了……”我说着,又向四周漆黑的山峰看了看。心中暗想,既然她们两个是一起的,那这个女孩子遇害了,另一个叫小梅的,下场估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听到这里,王素研马上急道:“这么重要的线索,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还有吗,继续说。”
“刚才我查看了一下,发现这里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那么很明显,凶手是用一种很特殊的手法将死者制服,根本没有引起对方的反抗,在她死亡之后,又侵犯了她。”我有理有据地分析道。
“可是很奇怪,这个女孩子的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了六个小时,但她的身体却是温的,这就有点解释不通了……”
听到这里,王素研眼中马上露出了惊讶之色。
她似乎没想到我只是匆匆看了几眼女尸,就能得出如此专业详尽的数据。
这一点,恐怕连很多专业刑警都做不到。
“你怎么知道她的死亡时间超过了六个小时?”王素研皱起眉头问道,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警觉之色。
我嘿嘿笑道:“猜的,不知道猜对没有?”
看着我嘻皮笑脸的模样,王素研马上沉下脸道:“走走走,哪凉快去哪里呆着去,别在这里影响我们工作。”
我巴不得赶紧离开,于是很听话地到别处溜达去了。
其实我并不瞎猜的,因为这两个女学生,是和我同时上的山,如果她一直没有下山,算起来,死亡时间至少已经超过了十二个小时。
这么长的时间,她的体温竟然和活人无疑,实在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
第三百五十七章 离奇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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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山下突然亮起了灯光,就见一辆越野车,正急速地朝山上驶来。
王素研心中一喜,赶紧带着队员迎接了过去。
那辆越野车驶了过来,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名身材中等,相貌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
看他的年纪有五十多岁,两鬓的头发已经有些斑白,边往这边走,边熟练地穿上了随身带来的白大褂和手套。
“赵教授,你终于来了……”
“真是抱歉,刚才我一直在市里开会,会议一散,就急丛丛地赶来了,没有耽误了你们的工作吧?”中年男人有些歉意地说道。
“没有,我们也是刚到。”
说话间,王素研便带着他来到了摆放尸体的地方。
赵法医戴好手套之后,马上就进入了工作状态。只见他蹲下身体,开始按常规程序对尸体进行检验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王素研和那些警员都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王副局长,你们是否已经对这片山区进行过勘察了?”许久之后,赵法医从尸体身上收回目光,面色庄重地看着王素研问道。
“是的,我已经命人把周围方面三里之内的所有区域都勘测过了,没有发现任何作案线索。”王素研马上回道。
眼前这个中男人,看似貌不惊人,但在江南区的法医界,却是响当当的人物。
他在市警局里有着自己的独立实验室,有很多大名鼎鼎的法医都是他一手培训出来的,有着十几年的丰富刑侦经验,而且他还是个人体解剖领域的专家,更是一名犯罪学专家,在警局的地位十分超然。
“从尸体的身体状态来看,死者的死亡时间应不超过两个小时,而且你们已经来了很长时间,粗略估算,这里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了……”赵法医没有注意到王素研疑惑的表情,指着女尸的全身,继续侃侃而谈道:“而且死者身上没有任何至命伤痕,甚至一点擦伤破损都没有,这说明她不是被利器或其他外物击打至死,而且我经过检测发现,她体内也没有任何内伤……”
“当然,具体的数据分析,我要用专业仪器检测之后才知道……但基本可以断定,死者是被凶手用药物迷晕之后,又被对方残忍杀死的……”
说到这里,赵法医却皱起了眉头,似乎对一些问题有些困惑。
这个时候,王素研也在皱着眉头沉思着。这起看似简单的凶杀案,似乎充满了重重的迷雾。
过了一会,赵法医又指着女尸的面部,对她说道:“王副局,你看,死者是不是有些反常?”
“恩,确实有些反常。”王素研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死者的面部表情非常古怪,眉宇扩张,嘴角也在微微翘起,看上去好像在笑。
而且过了这么久,她的肌肤仍然充满了细腻和弹性,在月色的笼罩下,那张白皙清纯的脸颊,还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栩栩如生,宛如一具睡美人。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姑娘。
到底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家伙,会这样忍心伤害她?
“显而易见,死者生前没有经历任何痛苦的过程,而且她的四肢柔软,也没有丝豪挣扎搏斗过的痕迹……从中不难看出,凶手应该是和她认识的,或者说,在杀死她之前,没有引起对方丝豪防范和警觉……”
听到这里,王素研马上接口道:“你的意思是,凶手和死者认识?”
“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凶手事先用了某种方法迷惑了死者,在将她击晕之后,又侵犯杀害了她。”赵法医言辞凿凿地说道。
“难道是李荣乐说的另一个女孩子?”王素研自言自语地说道。
“王副局,是不是有其他线索?”赵法医听了她的话,马上问道。
“哦,是这样的,刚才我无意中得到一个线索,死者应该是苏城市某所学校的高中学生,而且她是和另一个女姓朋友一起上山的,在她死后,那名女伴却消失不见了。”
得到这样的讯息,赵法医马上眼前一亮,说道:“这个线索非常重要,王副局长,你们应该立即组织人力,从搜索那个女孩子入手。”
王素研却没有他显得那么兴奋,摇摇头道:“但又没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另一个女孩子已经被凶手挟持了?”
“恩,这种情况也很有可能。”赵法医又看了一眼女尸,说道:“从死者的死亡时间来看,凶手应该跑的不远,或者就躲在附近。”
“赵教授,你能确定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两个小时之内吗?”王素研十分严肃地问。
赵法医微微一愣,随即又自信地笑道:“虽然还没有经过专业仪器检测,但我从事刑侦工作这么久,这点眼力应该还是有的。”
“赵法医,你别见怪,做为人体解剖学方面的权威,我不是质疑您的专业水准。”王素研微微一笑道。
“呵呵,我并不是什么权威,而且你问的很对,大家都是为了破案,有想法就是要提出来的。”赵法医非常大度地笑了笑,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说完之后,他又问道:“王副局长,你肯定是找到了更有力的证据,能不能说出来,咱们一起分析一下。”
王素研转过脸,朝我大喊了一声:“李荣乐,你给我过来。”
听她语气不善,而且还带着命令的口吻,我心里很是不爽,懒洋洋地回说:“干嘛?我正忙着呢。”
说完,便又低下头,继续用树枝挑弄着地上那只断了翅的蝴蝶。
“你忙?忙着和蝴蝶玩吗?”
王素研直接走过来,板着脸,冲我大声吼道:“我命令你,马上过来。”
“抱歉,我又不是你的手下,你无权命令我。”我头也不抬地说道。
王素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眼好像要喷出火来。
周志强一看表现的机会来了,马上气势汹汹地朝我跑来,举起砂锅大的拳头恐吓道:“臭小子,我看你是皮痒了……”
“周志强,你要是闲着无聊,就去再勘察一遍案发现场,别在这里碍事。”王素研豪不客气地训斥道。周志强的拳头定格在半空,脸色涨红,表情显得无比尴尬。我心中冷冷一笑,这小子,就是欠骂。
看到我幸灾乐祸地笑,周志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眼中带着威胁,转身走了。
王素研继续对我说:“李荣乐,你如果想早点回家,就配合我们的工作。不然我有权扣留你二十四小时。”
我一想也对,自己还有一大摊子事呢,哪有时间陪他们在这里干耗?
想到这里,我便将树枝扔在地上,拍拍手,站了起来。
“叫我过去,到底什么事啊?”我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跟着王素研朝摆放女尸的地方走去。
这个时候,那名赵姓法医也有些疑惑地望着我。
“李荣乐,这位是赵教授。”
王素研简短地介绍了一下之后,又瞪着我说道:“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对赵教授说一遍,或许能对我们破案提供些思路。”
“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见王素研又瞪大了眼睛,一副要发脾气的样子,我只好说道:“好吧,其实现场的情况已经说明一切了,首先,凶手一定是个男姓,身材不高,体重在六十公斤左右,而且临走的时候,他身上还是抗着一个女人……”
听到这里,赵法医和王素研全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没等他们开口,我又继续说道:“刚才我想了想,觉得这个死者很可能是中毒死的……”
“胡言乱语!”
还没等我说完,那名赵法医就打断了我的话,面带冷笑地说道:“从尸体的各种症状来看,她的死亡时间都不可能超过两个小时,如果连这点眼力都没有,我还能当那些法医的导师吗,还能在江南区的司法界立足吗?”
“赵教授,您别生气,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因为了解些线索,所以想让他过来说一说,真的没有冒犯您的意思。”王素研可不敢轻易得罪他,不然以后再碰到棘手的案子,人家再撂挑子不干,自己找谁帮忙去?
说完之后,她马上又对我训斥道:“李荣乐,这位赵教授是我们警局的专家,他的话肯定不会错了,你还是到一边玩去吧,别影响我们工作。”
“啥?”
我心里顿时有些不爽了。刚才是谁大呼小叫地让我过来的,现在不需要我了,就让我到一边玩去,把老子当成什么了?
专家是吧,教授是吧?我今天还跟你抗上了。
“睁大你们的眼睛仔细看一看,这附近一共有七双不同的脚印。其中有两双是你们的警员留下来的,另外五双,一双是死者的,另一双是赵教授的,还有一双是我的,这一双是王素研的……这么明显的脚印,难道你们看不出来?”
我边说,边在附近的草皮上指指点点。
王素研和赵法医都瞪大了眼睛,情不自禁地跟追着我的手势移动着。
虽然这附近的地面上都长着密集的矮草,但人在上面走过,还是会留下明显的痕迹。但除非是眼力极佳,且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否则普通人很难查觉到。
练了这么多年的行意拳,此时我的精气神,已经处于完美的统一状态,五识之灵敏,远非普通人可以比拟。
当然,如果真要检测,这些警察也是能测出来的,但必须经过五倍光学变焦的专业数码相机才能拍出来,像我这样直接通过眼力来判断,简直是闻所未闻。
………………………………
第三百五十八章 帮忙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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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素研穿的是三十八码的硬胶鞋底,通过草伏的程度,可以推算她的身高在一米六八左右,体重在五十七公斤,上下偏差不超过一公斤……”说到这里,我抬起头在王素研身上打量了一下,说道:“老实讲,你该减肥了。”
“腾!”
王素研俏脸顿时一红,从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来,我说对了。
那名赵法医满脸惊讶地看着我,失声说道:“厉害,厉害,有这种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小伙子,你绝对是个干法医的好材料啊。”
“哈哈,见笑了,我只是眼力好点罢了。”我谦虚地说道。
王素研回过神来,又冲我红着脸娇斥道:“李荣乐,谁让你说我了?说凶手的。”
“我是怕你们不相信我,所以才拿你举例的。”我又她身上打量了一下,淡淡地说道:“不过你虽然人胖了点,身材还是挺不错的,别自卑。”
王素研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用力咬着下嘴唇,如果不是旁边站着赵教授,她很可能会用板砖拍我。
“呵呵,小伙子挺有趣的,要是我年轻时能像你这么大胆,那就好喽……”
正在王素研想要大发雷霆的时候,赵法医突然笑了笑,眼神中露出一丝缅怀和惋惜的味道。
听他这么一说,王素研也不好再发脾气了。
或许怕再从我嘴里冒出厚颜无耻的话,她又马上说道:“赶紧说案情,别扯那么多没关系的。”
“好吧,那咱们就说案情。”我又伸出手,指着尸体旁边的一块草皮,说道:“排除了我们这几个人的鞋印之后,唯一剩下的一双脚印,应该就是凶手留下的。这双脚印跟赵法医差不多,也是四十二码,但他穿的带钢钉的鞋底,所以脚印显得十分明显……”
“哪里?我看一下。”
王素研和赵法医都忍不住顿下身子,睁大眼睛,朝我指的地方看去。
看过之后,二人脸上顿时露出无比震惊的表情。
因为当我撩开旁边的草叶之后,松软的土壤之下,果然残留着几个浅浅的钢钉印记。
“人才啊,这小伙子真是个人才啊……”赵法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激动之色。
虽然被我打了脸,但他并没有生气。
身为一名法医,他当然知道在工作时一定要心细如发,因为很多破案线索都是从豪不起眼的细节中溜掉的。可是年复一年的枯燥工作,已经让他在无形中产生了懈怠感,如果不是今天被我打了脸,在今后的工作中,他不知道还会犯下多少常识性的错误呢。
“小伙子,我为刚才的话向你道歉,你确实具有很厉害的观察力,这一点,我是自叹不如啊。”赵法医十分诚恳地说道。
“赵法医,您不必这样。他只是眼力好了一点,在专业水准上,还跟您差的远啊。”王素研眼中带着笑意,就像听到学校老师表扬自己家孩子的学习成绩一样。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我却感觉有些怪异,难道这女人把我当成了自己人?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真是千古不破。
“这不是眼力的问题,而是做事态度的问题。”赵法医又看着我道:“小伙子,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刑警队工作?如果愿意的话,等你大学毕业后,我可以安排你先进我的实验室。等积累了一定经验之后,再去考法医资格证。”
“咳咳……”王素研突然咳嗽了两声,脸色显得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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