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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类魔仙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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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春竹用力压下心中恐惧,撑着笑容,“佩玲小姐真的误会春竹和风清先生了!”
刘佩玲斜眼看日春竹,“误会?你和风清就这么抱在一起!你当我的眼是瞎的么!”刘佩玲起身,身后的池塘突然爆开!
落水如雨,日春竹叹气,母亲的脾气还是这么爆。
“佩玲小姐,你冷静些。”微微清风随着声音飘过去,让刘佩玲清醒过来。
刘佩玲顿时一阵懊恼,每次在风清的事上都这么暴躁。万一风清因为这点讨厌她怎么办!
见刘佩玲面露脑色,日春竹莞尔,“风清先生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而讨厌你的。”
刘佩玲一惊,“你怎么知道!”
日春竹失笑,还是那么纯真,“风清先生和我昨日才认识怎么可能有什么。”
刘佩玲有些怀疑的看着日春竹,“真的?”
“真的。”日春竹无奈,给刘佩玲倒了杯茶,“我们一行人前天才来到这里。在此之前……”日春竹沉默了会儿,“风清先生都不认识我。”
刘佩玲皱眉接过,“那怎么……啊!”似是想起什么,把茶杯猛地拍在桌上,咬牙切齿,“日风清这个混蛋!”
日春竹拿出手帕给她,“我们就是来为你们解决这件事的。”
“你们打算怎么做?”刘佩玲接过手帕擦手,“风清可是个老顽固。”
日春竹和求清对视,“可否见一见令尊。”
刘佩玲皱眉,“这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
日春竹神秘一笑,“到时就知道了。”
………………………………
第十五章 美好的初見
三人在一个小茶寮坐下。
白月卿看看天枫,又看看日珊夷,“珊夷姑娘,我们是想问一问风清先生和佩玲小姐的事。”
日珊夷眉头一皱,昨天才认识的人,今天就来打听家事,进展会不会太快?
天枫看出日珊夷的戒备,“姑娘请放心。我们没有恶意。若非因为朱春事情也不会变得这么复杂。集市一过我们就要离开,心中担心,想要帮到一二。”
日珊夷有些尴尬,这人也太直白了,她戒备得有这么明显么?
稍微组织了语言,日珊夷道:“父亲曾在刘府担任过几年的教书先生,所以我们和佩玲是青梅竹马。我们三个一直玩在一起。大概是在我六岁那年,佩玲一家迁到京都,而我则被父亲送去习武。虽然分隔三地,但我们一直都有书信来往。十五岁那年,佩玲说他们要回村镇来,当时兄长随我和师傅在外闯荡江湖。佩玲得知后,让我旁敲侧击兄长有无中意之人,那时我才知道佩玲喜欢兄长。过了半月后,兄长说要回村镇,而后的的事我就不知了。月前我回来,两人还好好的,前日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风清先生不是不会武么。怎么还和你们一起闯荡江湖?”天枫问道。
日珊夷道:“我也觉得奇怪。父亲一直希望兄长能做个读书人高中状元,可不知为何,十三岁那年因为父亲病重,师傅带我回家,翌日父亲便让师傅带着兄长和我离开。”
白月卿问:“风清先生没说什么吗?”
日珊夷摇头,“我曾问过兄长,兄长却叫我不要多问。不过,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么?”
天枫笑笑,“我只是奇怪。”
“但也不能说这二者毫无关系吧。”白月卿思付道:“不管怎么说,令尊的希望是让先生考上状元。留在村里十年寒窗总比提着脑袋过日子更能考上才对。怎么会让他漂泊流浪呢?”
“这――恐怕要问兄长才能明白。”
天枫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啊――非礼啊――”还没回过神来,日珊夷人已朝声源处飞身而去。
犹如飞燕掠过,只留影不留形。日珊夷看到少女一脸恐惧的看着背剑之人,不及多说,全力一掌击去!那人也是个练家子,微侧身子躲开攻击,弯身避过横扫而来的手臂,闪躲防守之间见是一个女孩,不过一刻愣神便中了招。脚步不稳后退,日珊夷乘机锁住背剑之人双手。
日珊夷一身气势凌厉,喝道:“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非礼女子!亏你还是习武之人,绝不可原谅!随我见官府去!”
从头到尾没来得及说话的少女着急道:“不是他!”
日珊夷一愣,“什么不是他?”
街坊异口同声道:“不是他非礼人!”
日珊夷愕然,看看被自己锁住的男子,再看看少女,“那……”
“在这啦!”官差压着一个瘦小的男子,“小姑娘,见义勇为是好事,不过先搞清楚对象啦。那是帮忙救下人家姑娘的人。”说完便走,大家也都散去。
日珊夷连忙放开男子的手躬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太糊涂了!”
看了整个打斗场面的白月卿笑得有些后怕,“你母亲的武功很厉害么?”
“……据说在江湖上的母夜叉排行榜中排名第五……”天枫看着男子和日珊夷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来当年母亲说的很美好的初见就是这个……
“啊!流血了!”日珊夷一声大叫,手忙脚乱地找手帕,未果。
男子看着日珊夷不语,见她左也找不到右也找不到只好自己掏出,擦擦流出的鼻血,用沉厚的声音平淡道:“无碍。”
日珊夷听到声音,抬头愣愣看着男子用手帕擦鼻血,不知为和一直跳动很平稳的心突然加速,脸也有些发烫,“你――”
“在下无碍。既然误会澄清,在下告辞。”男子供手便要离去,日珊夷连忙叫住。
“我……你……那个……”脑中一片空白。
天枫无奈,“大侠请留步!此次误会,珊夷姑娘心中抱歉,还请大侠让我等有机会赔罪。”日珊夷不住点头,奉天你真是好样的!
“在下并不在意。无需如此。”
日珊夷连忙拉住人,“要的要的!你跟我回家吧!我做豆腐给你吃!”
一句话出,全场静默……
白月卿忍不住轻声笑出来。天枫扶额,他从来不知道母亲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男子低眼看日珊夷满脸的期待,“好吧。”
日珊夷开心地感觉自己能飞起来,拉着男子往前走,“走吧!”
男子被日珊夷拉着走,低头看着手臂上的纤白的柔荑,只觉得自己的整只手都没了知觉。
“对了!”日珊夷回首一笑,恍若灿烂的阳光,“我叫日珊夷。”
“天洛。”
“不好意思啊!本来是我要赔罪,结果却还让你帮忙。”日珊夷不好意思的看着挑着豆腐摊的天洛,心悸难停。
“不会。”
天枫一路上又一次叹息,白月卿偷笑。
“总算回来了!”一名身材臃肿的张大妈着急地迎上来,“珊夷!你哥晕倒了!”
日珊夷一惊,“你说什么!”说着就跑进屋,果然看到日风清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跟上来的张大妈也是难过,“今天我看他出门就有些不对劲。买完菜回来就听人说晕倒在书塾里。吓哭了好多小孩。大夫来看过,说是什么先天顽疾,没得治!”
“先天顽疾?”日珊夷看向张大妈,“什么先天顽疾?你说啊!怎么会没治!”日珊夷激动地捏住张大妈的肩摇晃,力道打得像要把骨头捏碎。
张大妈疼得说不出话,为难间一双粗糙的大手拉开了日珊夷的手,“冷静。”
日珊夷怔忡,看到一脸平静的天洛,忍不住扑到对方怀里放声大哭。
“擦擦吧。”天枫递出手帕,却见一只粗糙的手也递出一条手帕,顺着一看――正是天洛。
日珊夷哭得眼睛肿,脸红,鼻子红,抽噎两下,拿走了天洛手中的帕子擦眼泪。
天枫的嘴角抽了抽,这才第一次见面,老妈你别那么上杆子行么!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出门前也没什么,怎么就……”‘喷――’一声,手帕被鼻涕染指了……
天枫偷偷看一眼天洛,一脸平静,居然又递出了一条!
日珊夷接过继续擦泪。
张大妈也是不忍,安慰道:“别急啊。也许是大夫看错了呢。又或者是这个大夫不行,胡说八道。”
日珊夷红肿着一双眼看张大妈,“真的吗?”
“是啊!我们再找找。”
白月卿低声和天枫道:“要不――我们找求清尊者。”
天枫一愣,求清在医术方面的确有一番造诣。当年他的师傅无问和尚便是以医术闻名。最怕的就是,这先天顽疾是真的,而仙人是不能干涉凡间之事的。
日珊夷停止哭泣,看着白月卿和天枫,“求清师傅么?”
白月卿一惊,声音都这么小了怎么还能听到!
天枫无语,习武之人听力自然比一般人好。
天枫想了想,“求清去了刘府,恐怕还要一会儿,就算现在用轻功赶去也要一段时间,先生的病……”
“我有人参。”沉厚平淡的声音传来,天枫一愣,众人看向天洛,天洛又道:“千年人参。”
“可,可是……”日珊夷下意识想拒绝,千年人参,闯荡江湖多年的她怎会不知何其珍贵,家里又这么穷,这怎么可以!
“无碍。救人重要。”大山一般沉稳的身姿和气势,波澜不惊的语气带给人无限的安全感,日珊夷又是一顿哭,这次直接拥住了对方,力道之大让男子呼吸一窒,看到日珊夷闷头大哭却也不语,只是这么坐着。
天枫叹息,无外乎母亲对父亲这般爱恋。
站在门外的刘佩玲心中焦急地走来走去。
求清轻声道:“姑娘,既是无能为力,不如坐下静心等待。”
“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阿弥陀佛。贫僧相信春竹之能,自然无忧虑。”
刘佩玲不满地撇嘴,说得好像她不信任一样。她只是忍不住担心。不知为何,对刘笑她是越看心中越柔软。应该是因为和风清长得太像了。念头一转,不过――眼睛部分挺像她的。如果她和风清成亲,孩子应该会长成那样吧!
想到这,刘佩玲忍不住笑了起来,心中越发期待。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刘佩玲回神,看到自家父亲气定神闲地走来,后面跟着日春竹。看到后者没事,刘佩玲心中顿时安心。
刘父不满,“怎么,怕我对这小子做什么。”
刘佩玲笑着挽住刘父的手,“怎么会。爹一向疼玲儿,怎么会伤害玲儿的朋友呢。”
刘父一声哼,“所以你就让这小子来伤害你爹。”
刘佩玲偷眼看日春竹,对方耸肩表示什么都没做。
“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敢玩传递情报!”说着揪住刘佩玲的耳朵。
刘佩玲大叫,“疼疼!”还眨眨眼,一副委屈样,“真疼!”
“行了!别装了。”刘父松开手,刘佩玲捂着耳朵吐舌,日春竹笑得怀念。
“这位是……”刘父看到求清。
求清行礼,“小僧求清。”
刘父恭敬回礼,“阿弥陀佛。老夫刘海。”
刘佩玲小声和日春竹咬耳朵,“我爹本来都不信佛的。这都亏了我娘。为了让我娘身体好起来,我爹可是什么都做了。”
日春竹嘴角挂着柔笑,认真听着。
“玲儿――”刘父瞪眼,然后看向日春竹,话却是对刘佩玲说的,“你找的好帮手。张家那边我可以拒绝,”刘佩玲一喜,又听刘父道:“不过,婚事不是我安排的,是日溪那小子自己找上门来说的。你想嫁给那小子就靠你自己想办法。”
刘佩玲自信一笑,“只要爹答应,风清那边我自己想办法。我一定会改姓的!”
狂傲的口气让日春竹低头用竹扇敲了敲自己的头,倒是刘父欣慰一笑,“不错!这才是我刘海的女儿。早日把日溪这小子绑回来给我生个大胖外孙。”
“是!定不辱使命!”说完父女俩都笑了起来。
日春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佩玲!”哭喊声传来,众人看去,是哭肿了脸的日珊夷。
“怎么了?”刘佩玲惊奇,谁有本事能让珊夷哭了!
“快跟我来,我哥他……”
………………………………
第十六章 是夢是幻
“怎么样?”日珊夷急忙问。
求清放下日风清的手,“确如大夫所言,是先天顽疾。”
日珊夷和刘佩玲顿时如坠冰窖,刘佩玲握紧双拳问:“没有办法了么!”
求清略沉思片刻,“天洛施主的人参只能拖延一二,若要治愈……”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也不是没有办法。”天枫一掌拍上求清的光头,“被你吓死了!”
求清摸摸脑袋,嗯――很光滑,“医治没有这么难,难的是药材。”
“没关系。你说出来,倾尽所有我也会找到。”刘佩玲看着求清。
“佩玲……”日珊夷心中感动同时也伤心,作为妹妹她实在太没用了!
“没这么简单。医治此疾需要的一味药材名为『天心草』,是千年难得一见的药材。贫僧一生之中也只见过一次。”
天枫和日春竹对视,日春竹用意念传音道:别的世界和五界也没有么?
求清:只生长在凡界特定几个小世界。而且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才会有一株现世。
众人皆是眉峰紧蹙,气氛一时沉默。
“我有。”平淡的声音响起,众人皆看向沉稳如山的天洛。
天洛自包裹中掏出一个盒子,盒子是朱红的颜色不似漆刷,“看看。”说着就递给求清。
求清接过,打开一看,一株普通的细叶草模样的植株映入眼帘,求清微眯眼细看,“没错。这是天心草。不过……”肯定的语气中是微微的惊讶。
日珊夷也惊讶,“你怎么会……”
“路上有人给我的。说是一定会用到。”
刘佩玲皱眉,蹊跷!一切都太蹊跷了!开口问道:“那人是谁?”
天洛细思,却完全想不出对方样貌,难得的皱眉,“他没有告诉我名字,我也想不起他的样貌。”
众人互相看看。
“那――这个还要用么?”白月卿问出了关键问题。
众人不语,求清说这是天心草能就日风清,可此物来路不明,怕就怕有什么阴谋。
刘佩玲和日珊夷看了眼床上的日风清,又互相看看,点头咬牙道:“用!为什么不用!”
刘佩玲道:“既然救风清只有这一个方法,反正横竖是死,不如赌一赌。”
日珊夷重重点头,“如果哥哥真死了,我也去陪他。”
“事情没有什么严重。这株天心草没有任何问题。加上天洛施主的人参,风清施主定会药到病除。”求清微笑。
“那你‘不过’什么呀!”啪!又被天枫抽了,求清又摸摸脑袋。
“真是太谢谢你了。求清师傅。”日珊夷擦泪。
“此非贫僧之功,而是天洛施主之功。还有,”
“我知道!不是‘求清’救人,而是不留名的江湖郎中救人。”日珊夷急急道。
求清淡笑点头。
“不过为什么?”日珊夷好奇道。
求清莞尔,“佛曰,不可说。”
“珊夷姑娘你还需要谢某人吧。”白月卿冲日珊夷眨眨眼,“求清尊者,我们先去厨房看看‘豆腐’好了没。”
日珊夷顿时羞红了一张脸,看看坐在门口赏月的天洛,走过去坐下。
看着一直守在床边的刘佩玲,日春竹忍不住道:“佩玲姑娘,你先休息会儿吧。”
刘佩玲泪眼朦胧地看着面色有些好转的日风清,摇头,“小时候啊,我就觉得他很瘦。常常我一拳下去,明明没用几分力他就晕倒了。那时我就想,这小子太弱了,一定会被人欺负,我要好好保护他。后来再见,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个子虽然高了很多,但依旧这么瘦。所以我就想,我一定要嫁给他!每天给他做好吃的。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嫁,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日春竹沉默,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母亲。记忆中母亲总是笑得温柔幸福,对他和妹妹总是无微不至,总是和父亲笑着。在他们身上似乎每一分,每一秒都珍而重之。别人家都是吵吵闹闹,可他们却总是如胶似漆、十年如一日。
心中正感叹的日春竹突然听到恍若自地狱传来的诅咒声,“绝对不能原谅!小时候母亲给我炖的天价补品一盅盅、一碗碗地都给你灌下去了,你居然想抛下我独自死去!还让我爹把我嫁给张天虎。聘礼都吃进肚子里了居然想赖账!我绝对不能原谅!你信不信我……”
看着碎碎念的刘佩玲,阴暗的气息扑面而来,日春竹锋面一转,只能在心中为日风清哀悼!
天枫也是一脸同情地看着床上的日风清。
日风清一睁眼就见到张灯结彩的街市,行人来来往往,摊贩叫卖,净是一片欢乐景象。
“我这是……死了么?”日风清不住疑惑。心中失落,终究是死了么。佩玲应该很生气吧。珊夷一定会哭得像个花猫一样。
看着乱花一样的灯光,不禁恍惚
――哥哥,这次集市,我想和哥哥还有佩玲一起去!到时候,珊夷一定见机行事,让哥哥抱得美人归!
――风清,这次的集市可不要把珊夷的新衣忘了!女孩家最重要的就是这么几次,一定要漂漂亮亮的!我到时候也会让你大吃一惊!
两张同样笑得幸福而灿烂的脸出现在脑中,日风清落寞一笑,他让她们失望了!
“佩玲――”熟悉的喊声从不远处传来,日风清猛地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日风清不禁看痴了。那人四处张望,似在寻找什么,嘴里还喃喃,“明明听见声音了。去哪儿了?”
见那人转身走,日风清连忙追上去。人潮中,那人就像进了水里的鱼儿,灵活自如,而他却备受阻挡。眼看着就要不见了情急之下他大声喊道:“佩玲!”
那人突然停了下来,四处张望,而后他看见她看着自己的方向皱眉,露出疑惑的神情,然后离去。他想要追去,却已无迹可寻。
所以,他是真的死了么。
死了就是这样,哪怕站在对方面前,呼喊对方的名字,对方也看不到,听不到么。
从今往后,他只能看着她,嫁人、生儿、育女,依偎的怀抱却不是他的……他看着她,她也不知道。
心中有中恐惧浮现。
他害怕了。
他后悔了。
他不想和她分开。
他想和她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去他的先天顽疾!
去他的家世悬殊!
哪怕隔着天和地,他也不想放手!
他只要她!
他只想和她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刻!一刹!
可现在,都不可能了……
日风清失魂落魄地站在桥头。大雨哗然,打湿了他的身体却没能让他回神。
身边的雨突然不再落下,眼前出现了一人,对着他怒目,那双生气的眸子里盛满繁星的光辉,说教的声音恍若极天之韵,“下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躲么,笨蛋!”
日风清简直不敢相信,怔忡地看了好半会儿,才颤着手小心翼翼地轻触那人姣颜,唯恐这是梦境,“是梦么?”手中的温软真实的让人不敢相信,可他不敢相信,他不敢动。他有经验的。这种时候一旦动了,梦就会醒。他就这么看着,他看到她眼中满是泪光,脸上满是泪水,她主动抱住了他。雨,又下了。
然后他听到她说,“笨蛋。梦早就醒了。”
听到这句话,不知为何,他眼眶一热――是的,梦早就醒了……
一旁角落里,远远看着雨中相拥的两人,天枫纠结道:“要不要去和他们说可以停止啦!要抱回家再抱啦。”
日春竹白了一眼,“你有胆子?搞砸了,佩玲绝对饶不了你。”
白月卿笑笑,“还是再等一会儿吧。”
日珊夷偷偷看了眼身旁高大的天洛,如果她也能和他……一张小脸顿时羞得通红。
天洛……
求清笑着,感觉自己的袖子被扯了扯,低头一看,一双大眼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翌日
一滴水掉落在日春竹的脸上,天枫睁眼,带看清眼前的景象,一愣。拍拍日春竹,“醒醒。”
日春竹不耐烦挥挥‘苍蝇’,天枫青筋一凸,砰!一声,日春竹被踢下了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日春竹揉着脑袋一脸迷茫地看这熟悉的山道。
白月卿也醒来一样反应不过来。只有求清莞尔,“走吧。徒儿们。”
行程依旧,天枫看着远处的白云脱口而出道:“不知道,母亲们之后如何了。”
日春竹也看向天边,“我们平安无事。他们应该也是吧。”
“不过那到底是什么呢?”白月卿道,“我们是真的回到了过去,还是黄粱一梦?”
日春竹也疑惑,“求清,你说呢?”
求清微笑,“佛曰,不可说。”
而在那之后,某处树林,日风清醒来看到满目的树木,疑惑,这是哪里?
“风清,你终于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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