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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不吃软饭-第5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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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太医是皇家御用的,吃的是皇家的粮,即便心底不太高兴,面上也不显半分。
等了有半刻钟的样子,女大夫终于从公主的卧房出来了。
宋初文抛下太医,过去问了结果。
女大夫是个过来人了,她神色轻松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驸马爷以后注意些便是,调养几日就没事了,药方已经给了婢女,告辞。”
得了这话,宋初文稍稍安心。
他进了卧房去。
大公主静静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桃红手里抱了一团皱皱的物什,正是刚刚换下来的床单。
“驸马爷!”
宋初文想到上面的血迹,心头尴尬又愧疚,他朝着床边走去。
大公主听见脚步声,睁了眼。
宋初文弯腰下去,将一手撑在床沿,“大夫是怎么说的?”
大公主睫毛轻闪,看起来无限娇羞。
“大夫说,喝几天药就好了。”
这和大夫刚刚的话完全对得上,宋初文彻底放心了,只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于是又问一遍:“可还疼?”
大公主这回是真羞了,秀白玉颈染上淡淡薄红,含糊道:“不疼了……”
宋初文瞧她面色,知道是还有些难受的,他伸出手,抚了抚她脸颊,微凉。
“宫中来了太医,可要他再来看看?”
大公主觉得自己的风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道:“不用麻烦了,这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宋初文也不想让太医来看,这倒是合了他的意,于是他起身道:“那好,我去送太医。”
“等等。”
大公主忽然又改了主意,“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吧,回去和皇后也好有个交代。”
她都愿意,宋初文自然反对不了,只得硬着头皮去引太医。
桃红放了薄纱床帐,又在床沿放了个小小的软枕,大公主一只手探出来,搁于其上。
一看见那个软枕,桃红就想到了公主上次坑驸马的事,当时用的就是它。
她差点憋不住,紧紧捂了嘴让到了一边去。
太医给大公主把脉的时候,宋初文面色严峻,目不转睛看着。其实是有些紧张。
好在太医最后只道:“公主殿下只是有些气虚,应是前几日的风寒要好的征兆,的确没什么大碍。”
有句话叫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太医自动就往这上面代了。
宋初文暗自松气,将太医送了出去。
送走太医和宫里的人,宋初文又回了卧房,刚到门口,就闻见阵阵香味。
等进去,才知道是柳绿炖了一碗鸡汤来。
鸡汤大补,的确是该多喝点,自己先前竟没想到,宋初文有些惭愧。
大公主喝完鸡汤,就睡着了,宋初文终于能安心离开,去了一趟刑部。
刑部的同僚见了他,纷纷诧异,宋初文落座好一会儿,方允礼竟过来,在他对面坐了。
宋初文以为他是有案子上的事要问,便道:“说。”
方允礼微蹙眉,“尚书大人不是说,公主不适,你告了两日假,怎么才半日就来了?”
宋初文一听,脸就沉下来了。
两日的假,肯定是他爹说的。
只是,他陪不陪自己的女人,是他的事,用得着方允礼来操心?
“告多长的假,是我的自由,方侍郎要去府上探望么?正好,八公主过午也要出宫来探看。”
这话带着浓浓的火药味,方允礼愣了愣,继而面上一烫。“你别误会,我只是……”
………………………………
第1511章 爱慕如初15,亲自去买的
方允礼只是纯粹的想问一问而已,并没有宋初文以为的那个意思。
在他自己看来,经历了之前八公主那件事,他和宋初文的关系不像以前那么僵了。
谁知,宋初文对他还是没有好脸色,防备心依旧很重。
“你别误会,我只是……”
想要解释两句,却不知道该怎样措辞,只怕弄巧成拙,变成此地无银三百两。
左右侍郎又杠上,刑部衙门里的同僚们不敢明目张胆围观,却早已竖起了耳朵。
气氛一下子就变了,落针可闻。
宋初文可不想让同僚们看笑话,清了清嗓子,严肃道:“那桩案子已经彻底移交给你,知道的我也悉数告知了,并未藏着掖着。”
这话虽转得生硬,却有很好的起承转合之效,方允礼立即接道:“那不打扰了。”
说完,就和往常一样,转身就走。
两位侍郎气场一直不和,衙门里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纷纷收了耳朵。
宋初文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去了后面找他爹。
宋尚书一见到儿子,舍不得教训,压低了声音责怪:“干什么去了?也不派人来告个假!今早上朝时候还被皇上发现了!”
宋初文道:“多谢大人替下官遮掩。”
宋尚书气得瞪眼。
“别给我说没用的!到底干什么去了!”
宋初文微微低垂了视线,语气真挚道:“公主病了。”
看来他早上的胡扯算是扯对了,宋尚书立即忧心,“前些时候染的风寒,到现在还没好?”
宋初文不是太意外,他爹娘一直暗中留意着公主府,他能理解。
“原本好得差不多了,是我昨日带着她出了城,车马劳顿,又伤了身子。”
“天寒地冻的,你带公主出城做什么?!”
“随便逛逛。”
“……”
宋尚书瞅着儿子,又吃惊又意外。
吃惊的是,儿子居然开窍了,懂得玩儿浪漫了让他意外的是,儿子脑子坏掉了,寒冬腊月的,带公主去城外吹风有什么意思?
还不如……咳!
“我在皇上面前说你告了两日假,回去待两日再来。”
宋尚书也不好直白地说让儿子多陪陪公主,只能拐个弯儿。
叫他意外的是,儿子居然点头了!
“是,下官这就走。”
宋初文朝他爹拱手。
宋尚书好像嫌儿子碍眼,摆手道:“赶紧走!”
宋初文当真就出了刑部衙门。
他没有直接回公主府,而是七拐八拐,去了个十分偏僻的小巷子。
这边的人,绝对不认识他。
好不容易,终于找了家小药堂。见他身上穿着官服,药堂的大夫就有点战战兢兢的。
“这位大人……”
宋初文不想在外面惹人注目,大步挤进了药堂,好在里头也没有别的病人。
“大人,草民这里没什么良药,您还是去大点的药堂……”
掌柜大夫跟在后面道。
他这里的确没什么太好的药,这附近都是平民巷,哪儿买得起精贵的。
宋初文走到了里头站定,低低说了两句什么,掌柜大夫暗暗瞅他,毕恭毕敬道:“有是有,只是,草民这里的,可能药效不太好,大人不妨去……”
“你去给本官买来,多给你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
这么高的跑腿费,大夫当然乐意。
“草民这就去!大人坐下喝茶,稍等片刻!”
一刻钟之后,交易达成,宋初文将东西藏进袖袋,出了巷子。
等回到公主府,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刚到卧房门口,宋初文就听见个熟悉的声音,进去一看,只见他娘正拉着慕容萱的手,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和谐得很。
“哎呀!初文回来了?”
尚书夫人一见到儿子,眉眼就发亮,自从儿子嫁过来公主府之后,她就没见过儿子的面了。
偏她这辈子只得宋初文这一个儿子,怎能不牵挂。
“娘。”
“哎!”
尚书夫人还是有点拘谨的,尤其是在小两口的卧房里,只得故意责怪儿子:“公主病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没点规矩!”
宋初文眼也不眨地道:“是公主怕爹娘担心,不让儿子说与你们。”
“啊?是吗?”
尚书夫人知道儿子从小老实,不会说谎话,她转头便又拉了大公主的手,感动道:“公主真是太多虑了!我们只有初文一个儿子,只有公主一个儿媳妇,再担心也不为过啊!”
说着,尚书夫人忙掩了嘴,“瞧我这语无伦次的!公主恕罪!”
大公主看了宋初文一眼,对着尚书夫人柔柔一笑,“夫人没说错什么,本就是儿媳妇。”
尚书夫人早就知道大公主是个性子温婉的,所以才敢这样说话,见她果然不在意,更没顾忌了。
当着儿子的面,她拉了大公主的手就直白道:“那就斗胆叫一声儿媳妇了,一直没机会过来问问,初文对公主可好?”
“……挺好的。”
“没欺负你吧?”
“……没有。”
“那,都这么几个月了,公主准备什么时候给我们生个大胖孙子?”
“……夫人,这个……急不得。”
大公主的脸渐渐烫了起来。
尚书夫人知道女人家脸皮薄,更何况人家还是公主,如此想着,便调转了头,对准自己儿子:“初文,你怎么说?你爹念叨不下两回了。”
宋初文戳穿道:“爹不会念叨这些的,娘,你先回去,明日再来探望,公主该休息了。”
尚书夫人暗暗瞪儿子,转头笑着和大公主道:“也是,公主好好保重身子,我明日再来!”
桃红将人送出去。
柳绿识趣,也跟着避开了。
大公主半靠在床上,秀发披散着,没有梳妆,脸却白里透着红,看起来气色很好。
“怎么回来了?”
大公主抬头问他。她眼眸似带了水,又黑又亮,有点勾人。
宋初文侧着身坐了,他往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一个胖墩墩的瓷瓶来。
这就是他七拐八拐买来的东西。
又多给了跑腿的大夫十两,还真不便宜。
大公主一下子没想到那是什么,只觉得那小瓶子矮胖矮胖的挺可爱,瓶身的花纹也漂亮。
“这是什么?”
她主动伸手去拿。
烫手似的,宋初文立马就松开给她了,他别开脸,耳根隐隐发烫。“药,我亲自去买的。”
………………………………
第1512章 爱慕如初16,像一盆烫水
大公主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又想羞又想笑。
宋初文这厮……
还算他有点良心。
虽然她没必要用,但还是收下了,又厚着脸皮问他:“是和之前的那个女大夫买的?”
“不是。”
宋初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得出这种话的:“不便宜,应该是好药,你放心用。”
说完,脸上发烫,强自淡定。
大公主还想逗他,却发现自己脸皮也不够厚,便作罢了。
“可困了?”
宋初文扭头问她,神色还有些不自在。
大公主只以为他是抽空回来看自己,便点头道:“想睡一会儿。”
宋初文下意识就伸手,等他后悔也来不及缩回来了,索性小心翼翼抱了她,将她轻轻放躺下了。
大公主已经没有受宠若惊的想法了,而是淡淡的温馨感觉。
她满足地闭上了眼。
宋初文一直在床边坐着,直到大公主传出轻缓匀长的呼吸声。
这时候,他才扭头,看向她睡颜。
这一看,竟看见她白皙细腻的脖颈上,有两处暗红色的痕迹。
怎么来的,宋初文清楚。
他想起大早上的事,便化了满心的柔软。慕容萱虽是尊贵的公主,在他面前,却从来没摆出高人一等的架子。
和寻常人家温婉的妻子没什么两样,对他很是顺从。
好像该满足了。
宋初文轻轻拉了被子往上,将暧昧痕迹遮去。
他缓步出了房门,桃红柳绿两人果然候在门外。
“尚书夫人来了多久?”
桃红欢快道:“没多久,也就一刻钟左右,公主挺喜欢夫人的!”
这个宋初文看得出来,大概是爱屋及乌。
他又问:“我走之后,公主是什么时辰醒的?”
这回是柳绿答的,只听她道:“回驸马爷,公主睡了将近两个时辰,刚醒,夫人就过来探望了。”
宋初文颔首,却发现一个问题。
“公主没用午饭?”
没想到驸马爷这个都能想到,桃红暗暗替公主高兴,“公主说不饿,奴婢劝着喝了一碗鸡汤!”
宋初文皱着的眉松开了些,总比什么都没吃好。
他看向柳绿,吩咐道:“让人把午饭送到书房,我一会儿过去。”
“是。”
时间过得很快,大公主这一睡,就睡到了太阳西斜。
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床边坐着的高大身影,将光遮去了大半。
察觉她醒来,宋初文扭了头。
大公主讶异问他:“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还未到酉时(下午5…7点)吧?”
宋初文一般都是酉时才回府的。
“不早了。”
宋初文没有正面回答,只问她:“饿了不曾?”
大公主道:“饿了。”
宋初文立即起身,“我去让人传膳。”
他出去,很快又回来,还是在床边坐下。大公主该起身洗漱了,只是,刚刚有点动作,就被宋初文按住了。
她不解,抬眸看他。
宋初文眸光微闪,却严肃着脸道:“先把药擦了。”
大公主有点难为情,只得扯谎道:“擦过了。”
她哪里想到宋初文压根没离开过,就在床边守了一下午。
宋初文面无表情问她:“什么时候?”
大公主镇定道:“午时过,你走之后。”
宋初文看着她,也不直接戳破,只道:“我不是午时过走的。”
大公主依旧淡定:“反正是你走之后。”
宋初文倏然凑近了。
莫名其妙突如其来。
大公主眨了眨眼,离得近了,纤长的睫毛格外清晰。
感觉像是发脾气的前兆,她装傻充愣道:“怎么?”
宋初文理解那药不好擦,却也听不得她满口忽悠。
“又骗我,你就不能说句真话?”
他逼近,微挑的眉昭示着不悦。
大公主见他如此笃定,立马变了口供,“那药,是没擦,我怕你担心才……”
“现在擦。”
宋初文感觉自己的口吻有点像命令,与她一合,竟有几分打情骂俏的味道。
这感觉,好也不好,有点怪怪的。
于是他又加了一句:“那是良药,用上之后好得快。”
大公主一看他神色别扭,脸皮自然而然就厚了起来,她装得成功,脸上的表情娇羞:“慢慢恢复就好了,为何非要好得快?”
“……”
宋初文不知该怎么和她说。好得快,少受罪,不好么?
还是说,她不好意思自己擦?
他帮忙?她肯定会更不好意思……
宋初文退开,站起身。
“擦了药会好受一些,你若不想擦也随你,我先出去看看饭食好了没有。”
说完,他就出去了。
这是生气了?
大公主从枕边拿了那药瓶,犹豫一会儿,拧开。
凑近嗅了嗅,味道清清凉凉的,不难闻。
宋初文在外面待了半刻钟的样子,才又进去的,他鼻子尖,一进去就闻见药味了。
最后还不是听他的话擦了,银子没白花,心里顿时舒坦不少。
翌日。
大公主醒过来,见身边的宋初文还在,且还未醒,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她惊讶又担忧,赶紧凑过去喊他。
喊了几声,送算是有反应了。
大公主忙道:“你睡过了!连着两日告假,尚书大人怕是不好――”
“他昨天就准了我两日假,今日不用去衙门。”
宋初文说着,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不过确实不早了。”
他坐起身,又偏头看她,“今年的秋猎定在后日,你就别去了。”
去年的秋猎,在九月,今年的秋猎,延后到十一月了。
大公主想到了去年秋猎的时候,那会儿,她跟着去了猎场行宫,还追着宋初文解释她和苏墨白没什么。
这混蛋又倔心眼儿又小,任她如何解释,他就是无动于衷;明明心里放不下她,还装得挺正派潇洒。
结果呢,她一说要摆擂台招驸马,他就坐不住了。
口是心非的人,偏偏她就喜欢。
不过,除了这个让人牙痒痒的缺点,他好像没别的毛病了。
大公主一想到他还会去买药,唇角不自禁弯了起来。
粗中有细,实在让人意外。
她突然坐了起来,从后面将他抱住,一双柔荑覆在他胸前。
呼吸近在他耳廓,徐徐吹问:“你刚刚说,今日不用去衙门?”
宋初文觉得那只耳朵烫得厉害,快要掉了似的,他想说话,却又口舌发干。
意乱情迷之际,他还记得顾虑她的身子,抵死不从。
只听大公主来了一句:“昨日是初次,所以有落红,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话像是一盆烫水,兜头浇来,宋初文猛然清醒了。 他看向身下的慕容萱,眼里蕴着风暴:“你说什么?初次?”
………………………………
第1513章 爱慕如初17,他得意坏了
宋初文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周身像带了层层火焰,将他烤炙,烫得厉害。
他双眸沉沉,直直看进大公主眼里,想听她再说一遍。
他的反应,全在意料之中,即便他的脸色有些可怕,大公主依旧不慌不忙。
她眉眼温柔:“你没听错,就是初次。昨天清晨,才是我们真正圆房的时候。”
她怎么会承认得这么坦荡?
宋初文有一腔怒火,却发不出来,在他心底翻搅着,将自己憋得难受。
他是该发脾气的。
呼吸有点不稳,不知是生气还是别的,“那我喝醉那次……”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次他喝醉了,第二日清晨起来,整个人腰酸背痛,虽然大公主已经不在边上,但她该躺的位置却有落红。
她早起去沐浴了。
后来他见了她,她还说就当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
如今看来,那就是她设好的局,成功将他骗了进去!
宋初文的呼吸声更粗了。
大公主还是淡定得很,她直直瞅着他的眼睛,不心虚,也不害怕。
“是,那次是我骗了你,现在我告诉你真相了,你待如何?”
宋初文憋了满腔的气,说不出话来。
若是他自己发现的,他可以和她好好算算帐,现在,是她主动和他交代的,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是不是该从轻处罚?
宋初文一想到这两日的担心和愧疚,再看她此时满面笑靥如花,感觉自己像只猴一样,被耍得团团转,她就在边上,静静地看着他的笑话。
思及此,刚刚那点“从轻处罚”的念头,立时就变成了“从重处罚”。
他不声不响,直接化成了行动。
这反应,完全在大公主的意料之外了,她愣了一下,心想,这不对啊……
很快,她就淹没在了热浪里,沉沉浮浮,又如置云端。
大约两三刻钟之后,屋子里的动静总算停歇了下来,就好像暴风雨过后,一切归于平寂。
宋初文走了。
大公主躺在床上,薄被只掩到她的胸口,隐约可见细腻肌肤上点点红痕。
浑身像散了架一般,半点力气也无。
宋初文这厮……
大公主真有点哭笑不得。“生气”“睡她”两不误,他算得倒挺美。
若真有点骨气,就别睡她啊。
睡了她还要生气,可把他得意坏了吧……
大公主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了,直到桃红柳绿两人进来。
“公主,您还好吧?”
桃红瞅见大公主身上那些欢爱后的暧昧痕迹,倒先把自己羞了个脸红。
柳绿也没敢多看,只匆匆扫了一眼,便将脑袋低垂了下去。
大公主想起宋初文走之前,曾暗暗留意了一下床单,微微郁结的心情顿时好转过来。
“我没事,驸马呢?是不是出门去了?”
“没有。”
桃红摇头,小声道:“驸马爷去了书房。”
大公主了然,吩咐两人道:“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柳绿道:“公主稍等,奴婢这就去。”
柳绿一走,桃红就凑到了床边去,她得伺候大公主起床,见大公主一身狼狈的模样,她忍不住担忧道:“公主,您和驸马爷又怎么了?之前不是已经和好了吗?”
“没怎么,就是小脾气犯了而已,过两天他自己就好了。”
大公主说得云淡风轻。
桃红似懂非懂地点头,又撅了撅嘴,小声道:“驸马脾气真不小,也亏得您总是让着他。”
大公主笑了笑。
很有经验地道:“等你成亲你就懂了,两个人要过日子,总不能针锋相对,有脾气,让着点就是了,也不是什么过不去的大毛病。”
关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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