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仙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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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戴湉，连老僧顺治爷也看得目瞪口呆。大唐盛世名不虚传，仅仅一个地宫前庭便可见一斑。

　　　　戴湉。“孝祖爷爷，我还以为亲爸爸的定东陵财富前所未有，与这里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老僧连连点头。“的确如此！仅这一龙一凤，就已经冠绝天下，辉映古今！无可比拟！”

　　　　戴湉。“这回才真正大开眼界！孝祖爷爷，我们俩真的不虚此行！”

　　　　老僧。“我老人家突然发觉，中华大地的宝藏大都埋藏于帝王陵墓之中，不能服务于天下百姓，也是国家不能富强，社会不能进步，任由列强欺凌的根本原因！此弊不革不行！”

　　　　戴湉。“孝祖爷爷，你老人家说得一针见血！过去的已经过去，今后杜绝也就是了！”

　　　　老僧一笑。“走吧！正殿内不知还有多少想都想不到的宝物呢！别再发思古之幽情了！”

　　　　祖孙二人走过前庭，发现正殿的黄金宫门也已开启，于是诚惶诚恐而入。

　　　　大殿之内，光芒万丈，光线胜于地面之上的白昼，晃花二人眼睛，不知都是什么宝物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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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地宫之内

　　　　强烈的光芒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直待盏茶功夫之后，老僧顺治爷和戴湉方才逐渐适应。

　　　　这道光芒原来来自停放着两副棺椁的丹墀后边，成扇形放射状，不过却没有任何热量。

　　　　老僧的目光紧盯着光芒发出的地方，却除了光芒什么也看不见。发射光芒的物体，被丹墀挡住了。他的眼神透着迷惘和好奇，对堆满了大殿的无穷的稀世珍宝，似乎已经不感兴趣了。

　　　　戴湉适应了强烈的冷光线之后，便饶有兴趣地观察起大殿内的奇珍异宝来。丹墀上的两具棺椁本身就是无价之宝，都是水晶制成的，在强光的映射下，从外面很远处就可以看见高宗李治和则天武后的遗容。唐代能发掘到这么晶莹剔透的巨大水晶并能制作成棺椁，本来就是奇迹。

　　　　大殿四周，摆满了上古至今所有能叫得出名字的遗珍。上古云车就有一辆，曾为王母娘娘乘坐过。轩辕皇帝亲手制做的六羽铜车则有二辆之多。其它如商汤、西周时期的青铜鼎，青铜树，青铜编钟等青铜制品，简直琳琅满目，数不胜数。地宫内最多的还是历朝历代的史书，摆满了四排黄金做的书架。竹简的、羊皮的、布帛的、绢画的、黄纸的，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对于中华文化开创阶段的上古文明的研究，显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人们说高宗李治对古代的器物极感兴趣，中亚、西亚各国专挑各类古董来大唐进贡，取悦于李治。事实上，则天武后也不遑多让。她的爱好涉及书籍绘画之类的历史文物，而且撰写了《武后纵览录》一卷，可惜不曾传世，一并收进了这个地宫大殿中。加上她钦嘱立下的乾陵无字碑，使她成了中华历史中的一个谜。令华夏民族迄今为止迫切需要解开的一个谜！

　　　　戴湉走向书架，想找出《武后纵览录》，尽快一饱眼福。

　　　　老僧的声音传来。“湉儿，你知道发出光芒的是什么东西吗？”

　　　　戴湉只得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孝祖爷爷，你快告诉湉儿，那究竟是什么宝物？”

　　　　老僧神情凝重。“湉儿，你知道后羿射日，嫦娥奔月的神话故事吗？”

　　　　戴湉。“当然知道！那时候天上有十个太阳，晒得大地寸草不生，河水枯竭。后羿是一名力大无穷的神箭手，嫦娥是她的妻子。人们希望后羿能为民除害，射落多余的九个太阳，后羿答应了大家。嫦娥对此非常不满，把天神赐给后羿的仙丹偷偷吃了，飞到天上，进了月宫。后羿射下了多余的九个太阳，解除了百姓的痛苦，回家来却找不到自己的妻子了，成为人间悲剧。”

　　　　老僧。“大意就是如此。后羿射落的九个太阳，一直没有下落。我猜测，有一个就在这里！”

　　　　戴湉。“孝祖爷爷，你明知是神话故事，为何还要以假作真？莫非是在考验湉儿的智力？”

　　　　老僧。“不是！你冰雪聪明，应该一点即透。你想，我们现在所做的这一切，神啊鬼的，不也是神话的范畴么？然而你我却真实地存在着，而且正在创造一个更大的神话。这就说明，古往今来的事情，许多都不一定是空穴来风！神话也许正是事实，无非是换了一种表现形式而已。”

　　　　戴湉似乎恍然大悟。“你老人家分析得十分正确。不过，是不是被射落的太阳有什么要紧？不就是块会发光的石头么？该不会也是价值连城吧？”

　　　　老僧。“何止价值连城？简直价值华夏！价值全球！有人曾经见过一个发着强烈光芒的球体，似金非金，似石非石，晶莹剔透，半丈方圆。尤如一颗璀璨的巨大明珠。被它的光芒照射之后，身体即发生剧烈的变化，洗经伐髓，真力充沛，犹如脱胎换骨了一般。在它的光芒下修炼，你说将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巨变？它蕴藏着一种极其神秘的力量，成为几千年来人们寻找的第一目标。如果我们有幸见到这件宝贝，岂非成了千百年来唯一的有缘人！”

　　　　戴湉。“孝祖爷爷，就算是一颗被射落的太阳，恐怕与我们没多大关系。它现在所处的位置，恰恰是我们无法一探究竟的。此地宫的一切物件，恐怕我们连碰都不能碰！”

　　　　老僧。“这就要看天意如何了。轩辕皇帝允许我们进入地宫，自然确认了我们的身份。也许，一定会给予我们相应的关照。运功修炼吧！先作一番努力再说。”

　　　　戴湉连连点头，坐于地面，运起“阴阳诀”功力，修炼起来。

　　　　老僧也坐了下来，运功修炼。他最近得戴湉经常合炼，获益匪浅。

　　　　涌入祖孙二人穴道之中的竟然不是阴气，但也不是阳气，而是已经炼化了的真气。进入体内后立即进入七经八脉，直接增长了二人的功力。乾陵地宫，果然充满了神奇和魅力。

　　　　戴湉体内的太极八卦图已经可以无限放大。太极旋在丹田里旋转不休。两只鱼眼闪射着强烈的光芒。可以穿透身上的一切经脉穴道。体内的真力，似乎已经用之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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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洋枪之议

　　　　南河沿柳林苑外的大路上，正在骑马回家的虚无子迎面遇上了董杼，心中狐疑不已。这个革命党来南河沿干什么？莫非是觅着自己的踪迹来的？不管他，先弄清来意再说。

　　　　虚无子。“大侠贵姓？来柳林苑有何公干？不知肯否相告？”

　　　　董杼。“在下岭南董杼，前番在南京与和尚大师相遇，屡屡蒙他相助，特特赶来北京，当面道谢！”

　　　　虚无子。“原来是董大侠。不巧得很，我家主人活菩萨已经外出，不在庄内。可否改日再来？”

　　　　董杼。“哎呀！实在是不巧之极。不过董某还是要造访贵苑，一探老菩萨的起居宝地。还请通报！”

　　　　虚无子无法推迟，只得带转马头，陪董杼进庄。

　　　　德额齐闻讯迎出。“虚兄，未知同来的朋友有何公干？有什么需要德额齐帮助？”

　　　　虚无子跳下马来，把缰绳交给门人，笑着介绍。“德副总管，此位董大侠乃主人南下新识，特从江南过来拜访他老人家。我们见过一面，所以只得陪同回来。”

　　　　董杼。“原来是德副总管，在下董杼见礼。此次在江南蒙活菩萨他老人家相助并相救，不能不专程前来致谢。可惜不能当面拜谒他老人家，实属遗憾。”

　　　　德额齐。“原来是董杼董大侠到了，失迎失迎！家主曾经说过与董大侠一同南下的故事，十分惊险刺激，令人热血沸腾。难得董大侠远道而来，的确是贵客！快！快请击屋！”

　　　　三人进入办事厅内，分宾主落座。丫缳立即送上热茶。

　　　　董杼。“不敢动问德副总管，不知活菩萨大师云游何方？何时才能回京？”

　　　　德额齐。“大侠请用茶。主人此次出游，先是去了河北唐山，后又去了陕西榆林，恐怕还要十天半月才能回来。大侠只管在南河沿住下来，每日各处游山玩水，十来天很快就过去了。”

　　　　虚无子。“是呀！董兄不弃，在下可以经常相陪。反正北京我也不熟，权当自己游历就是！”

　　　　董杼。“德副总管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董某北上，其实还有一些私事要办理，实在不能住在庄中。在下带来两支西洋火器，是孝敬活菩萨大师把玩的，相烦二位代为转交。”

　　　　他解下腰间的皮扣带，把一个布袋打开，拿出两只锃亮的手铳，一袋弹药，放到八仙桌上。

　　　　德额隆临出门前，曾把老僧布置购买枪械，成立火枪队保卫柳林苑的事告诉过兄弟德额齐。他正愁没有线索去寻找卖主，董杼却正好送枪上门，立刻笑容满面。“多谢董大侠厚赐！家兄随主人外出巡游时曾说过，要购买一批枪械，保卫柳林苑。不知董兄能否相助？”

　　　　董杼。“这个本来不是问题，只是洋枪要从南方运来，沿途布满朝廷明岗暗哨，关卡盘查严密，实在无法保证安全！还望德副总管在大师面前代为解释。”

　　　　德额齐。“路上的事董兄可以放心！家兄掛职九门提督副提督，拿到朝廷的秘密关防不足为奇，保证沿途官府不敢为难！倒是南方的革命党不好防范，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董杼。“不瞒二位仁兄，革命党那边，董某到是有许多朋友帮忙，他们决不会来打我的主意！”

　　　　德额齐大喜。“既然如此，不知可否烦劳董兄回南方一趟，买好枪械并运回来？我这边走不开，可以请无子师兄陪着走上一遭。这件事办成，主人一定会很高兴。”

　　　　虚无子。“德副总管，主人他老人家已经给在下赐了姓名，从进庄起便姓吴名子风，原本想明天当值登记时告诉你的，有董兄在，又要一起行动，不如一并告之，以利公事！”

　　　　德额齐。“恭喜子风兄，苑内能得主人赐名的，也仅我弟兄数人。主人给你易名，可见其十分重视于老兄。好吧！我们今晚便摆上一桌酒席，以示庆祝。并为董兄接风。”

　　　　董杼。“有子风兄南下同行，一切便稳妥多了。不过枪械价格很高，必须多带银票！”

　　　　德额齐。“这个不是问题！主人早有安排！明天我把文书关防办妥，盖上大内印章，后天成行。”

　　　　吴子风。“也好，我明天安排好家眷，后天与董兄南下。”

　　　　他既然不愿再用虚无子的旧名，也不再穿道袍，自然是不愿意与长天门再有瓜葛。我们当然只有尊重他的选择，从此之后就叫他吴子风。

　　　　德额隆。“一言为定！董兄，吴兄，走！苑内的杨柳大酒楼专做宫廷菜，我们去痛饮三杯！饭后，再到南河沿大剧院欣赏京剧演出，让贵客感受柳林苑的盛情。”

　　　　董杼。“客随主便。德副总管，多谢你的一番好意！”

　　　　吴子风。“董兄不必客气。德副总管也是公事公办，请吧！我们走。”

　　　　三人出了公事厅，走入西苑大街。时已黄昏，街上已经拥挤不堪，人流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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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分舵之忧

　　　　吴子风陪着董杼吃过杨柳大酒楼的宫廷菜，没有陪看京剧，骑着马回到了家中。

　　　　四合院里，坐北朝南正房八间是吴子风和两个妻子芜君、倩如居住。五间东屋居住着芜君的爹娘弟妹四人。五间西屋则居住着倩如的爹娘和两个弟弟。南侧四间门房，分别是柴屋，厨房和客厅，剩下一间给帮工的顺子夫妻二人住。马房、毛厕都在后院。

　　　　这么一大家子人居住在一起，当然十分热闹。平日，吴子风在家时，两家父母都会到正房里来，喝茶聊天，偶尔斗个小牌，一屋子人其乐融融。当家主外出时，芜君回到东屋，陪父母谈心解闷，教弟妹识文断字，颇不寂寞。倩如则去了西屋，帮父母做一些家务，或者指导两个弟弟为人处事之道，也乐此不疲。四合院里，三个半大的男孩和一个女孩，都在暗地里练习功夫。

　　　　吴子风在大门外下马，顺子闻声已经出来，把马儿牵去后院，洗刷喂料。

　　　　吴子风走过院子，进了正房。两个妻子却都不在，只有两个小丫鬟在灯下玩十指套线的游戏，天真烂漫，童稚未脱，轻言絮语，你争我夺，看去十分娇憨可爱。

　　　　见主人进房，两个丫头笑着分开，一个为主人宽了外衣，一个泡了盅热茶，递到主人手中。

　　　　芜君和倩如听到马嘶声，知是男人回家，赶忙回到正房。

　　　　吴子风坐在太师椅上，满面笑容。“你们多陪陪岳父岳母无妨，我有下人伺候呢！”

　　　　芜君走到他身后，握起粉拳，为他轻捶肩背。“老爷既然回来，贱妾当然要回房相陪。”

　　　　倩如已身怀六甲，鼓着肚子，小心地坐在一旁。“姐姐说得对！妻子当然要陪在丈夫身边。”

　　　　吴子风。“明日休息一天，后日一早，我有公事南下，少说月余才能回来。如儿怀有身孕，君儿要管起家事，少与外界往来，谨防地痞无赖滋生事端。”

　　　　芜君。“老爷，芜宪兄弟说，东直门内大街的高升栈，改成了长天门的北京分舵，附近十三、四岁的小孩子，都会被要求加入长天门。我们院子里的三个男孩，都被写进了名单中。”

　　　　吴子风。“此话当真？如此看来，大师兄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倩如。“我那两个弟弟倩春、倩秋，已经被留在分舵内值班，成了长天门第四代弟子。”

　　　　吴子风。“你们告诉三个小兄弟，问到他们的姐夫时，就说是四川客商，叫吴子风，近来贩参茸南下去卖，不在北京。千万别让他们泄漏任秘密，否则祸事不小！”

　　　　倩如。“老爷放心，我们过去的事，连父母都没有告诉，更别提兄弟了！”

　　　　芜君。“东屋也一样。只知老爷姓吴，别的没有多问。看来，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吴子风。“你们俩也不能外出了！我那些师兄和师侄们大都见过你们，让他们知道你们俩还活着，一定会联想到我们都没有葬身蟒口，这叛门之罪，可是会毁家灭族的！”

　　　　芜君被吓得不轻。“老爷，那该怎么办？分舵的人时不时会到家里来，若撞上就坏了！”

　　　　倩如。“是呀！倩春兄弟已经带了一个三代弟子回来，幸好那天没进正屋。”

　　　　吴子风。“不行！你们总不能连院子都不去吧！这该怎么办？”

　　　　他急得放下了茶盅，搬来四合院后，他只教过三个男孩几手拳脚，并没有太多关注他们。现在他们已经加入长天门分舵，绝对不能再住在一起了。

　　　　芜君见丈夫犯难，也很焦急。“老爷，我们跟你南下吧！只有离开北京，才能安全！”

　　　　倩如愁眉不展。“姐姐，我这身子已经显出来了，南方路那么远，怎么去得？”

　　　　吴子风突然想起了南河沿柳林苑，心中大喜。“君儿、如儿，有去处了！明日一早，我带你们去京城另一个地方居住，房舍俱全，又有人托付，绝对安全！”

　　　　芜君不禁喜出望外。“老爷，那是什么地方？让你如此放心！”

　　　　吴子风笑了。“目前形势，还是不让两边老人知道的好！以后平静了，再悄悄接他们过去。好了，睡觉吧！跑了一天，我也悃乏了！君儿，我们去你的屋子。”

　　　　倩如。“老爷，凭什么又是姐姐伺寝？你都几个晚上没上我的屋子了！”

　　　　芜君笑了。“妹妹，你怀身大肚的，怎么伺候老爷？等你生了儿子，我把老爷让给你一个月！”

　　　　倩如。“不嘛！人家好久没开荤了。老爷只要温柔一点，或者站着来，人家不就爽了么！”

　　　　芜君哭笑不得。“妹子，你还真想得出来。好吧！老爷去她那屋，看她怎生消受！”

　　　　倩如胜利地笑了。“嘿嘿！老爷最疼妹子了，站着累是累，可压不着孩子！是吧？老爷。”

　　　　吴子风尴尬之极。“好好好！老爷小心就是了。你这个馋嘴的妻子呀！老爷不佩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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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长天之谋

　　　　东直门内大街最为繁华之处，街面上坐落着一幢三层大楼，此楼过去是北京最有名的高升客栈，进京谋官的举子秀才，八品小吏都愿投宿这里，希望借此店名得以高升。

　　　　不过，此楼现在已经换了牌匾，“长天门北京分舵”七个鎏金大字在骄阳下闪闪发光。

　　　　长天门一代弟子，大师兄虚栩子，二师兄虚松子，三师兄虚实子，小师弟李莲英此刻都集中在后院的一间秘室内，低声地商量着眼前急需办理的一糸列事情。

　　　　虚松子。“大师兄，第一步已经走出来了，往下将面临众多的挑战。不迅速壮大力量不行！”

　　　　虚栩子。“师弟，目前大内侍卫中，新军中，八旗中都有了我们长天门的人，有的已经成了带兵将领。只要师傅出关，登高一呼，一定从者云集，夺取满清天下，已经很有希望！”

　　　　李莲英。“大师兄所言甚是！不过打天下的确需要尽可能多的追随者。分舵成立后，我们已经在民间招募了万余名四代弟子，如尽快培养，将会大大提高我们的力量。”

　　　　虚松子。“夺取天下，这一点力量派不上大用场！我们必须在全国范围内都建起分舵来。每舵招募两万人，弟子合起来百万之众，那就可以举足轻重，问鼎庙堂了！”

　　　　虚实子。“可我们人手不够啊！一人去一个省，也才四个。可惜四弟了，最后还是喂了蟒蛇。”

　　　　虚栩子。“此事赖我，是我没有照顾好四师弟。人少就慢慢来。先从直隶、河北、河南、山东、山西几省开始，迅速建立分舵，此为第一步。之后，再把二代弟子撒向全国，到处设立分舵，招募门人弟子，加快练功的速度。此为第二步。最后才是大造舆论，控制一省数省甚至全国，夺取紫禁城，建立长天王朝，此为第三步。时间紧急，必须抓紧进行！”

　　　　虚松子。“师兄所言甚是！只是我们的经费还运远不足，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办法。”

　　　　虚栩子。“师傅他老人家已经把他埋藏财宝的地方告诉我了，我们分开去各省前，可以一同去取出来。小师弟，据说慈禧的陵墓中财宝众多，我们也应该把它取出来，以图大业！”

　　　　李莲英。“师兄们，据师弟所知，慈禧的定东陵机关重重，稍有不慎便会有伤亡。只有等师傅他老人家出关，我们才能在他的指导下破除机关，尽起地宫宝物。”

　　　　他不能不找个理由来搪塞。要他带着人去掘慈禧陵墓，他心里的确有抵触。

　　　　虚松子。“说起盗陵，我倒是主张去陕西。别说秦始皇陵了，只要掘开乾陵，我们也会大有收获，足够买遍天下，不战而胜！最重要的是，乾陵里埋藏着一颗九日珠，只要给它的光线照一照，立即洗经伐髓，脱胎换骨。修炼一日千里。若得此珠，天下唾手可得！”

　　　　虚实子。“好啊！两相比较，还是掘乾陵好。定东陵离京城太近，众目睽睽，倘若让人知道是小师弟领人掘他主子的陵墓，人人口诛笔伐，光口水都把他淹死了。”

　　　　虚松子。“我也有这个顾虑。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慈禧陵动不得！”

　　　　虚栩子。“我说的是实在万不得已才掘坟盗墓。小师弟的苦衷我当然知道，慈禧待他不薄，轻易背叛不得！再说他已经献给师门几百万两银子，功劳很大！可是乾陵难得盗啊！黄巢两万大军挖了一个月，最后无功而返。上千年来，谁不想动乾陵？可惜都无门而入！”

　　　　虚松子。“师弟从一个游方道士口里听到的消息，陕西榆树县一条江水边就有乾陵的盗洞口，在一条人迹罕至的山谷中可以找到。我们不妨一试。”

　　　　虚实子。“既有盗洞，里面还会剩下什么东西？那游方道士岂不是拿我们来寻开心？”

　　　　虚松子。“非也！从此盗洞进入墓中之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过。所以无人再敢进入！”

　　　　虚实子。“那不还是一样？别人进去了出不来，我们岂能眼睁睁去送命？二师兄，别再想了。”

　　　　虚松子。“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如今洋枪洋炮何等厉害？我们买来一批，训练一支队伍，什么地方不敢进去？无论毒蛇猛兽，机关暗器，抗得住枪击炮炸么？”

　　　　虚栩子。“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谁分去河南，谁就去买枪炮，反正改朝换代用得着。”

　　　　虚松子。“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大师兄坐镇河北，居中策应。小师弟去山东，收编一众小门派。三师弟去河南，顺便把洋枪洋炮买一些来。我自己去山西，顺便去陕西查找乾陵盗洞。大家各抓一省，务必建立分舵，发展两万以上弟子。才算完成任务。”

　　　　李莲英。“好了，师兄们。天色已晚，我们去吃晚餐吧！餐后前门大剧院有昆曲‘捉放曹’，不看很是可惜。最后才是去紫竹苑，那里新进了一批姑娘，可以采阴补阳，增长功力。”

　　　　虚栩子。“小师弟既然已经安排好了，那就一同前往吧！隔些日子，把家眷都接到北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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