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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成婚-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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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这样?你带我来这里,难道不是这个意思?是我理解错了,你带我来是回忆我们往日恩爱?顾疏白,别告诉我是这样,我不相信。”
“确实不是这样。”
“我确实想的是做一个告别,最终,最决绝的告别,这样至于你,至于我,都是最好的。”
“没错。”季子默眼泪缓缓的流淌而下,背脊却挺得笔直:“你这个主意也挺好的,真的,顾疏白,你想到了非常好的一个主意洗掉你身上的纹身,是你对我一个最决绝的告别。”
“那么我呢?”
“顾疏白,我的身上没有纹上你的姓名,甚至我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你留下的吻痕,我要怎么办?怎么决绝的来和你告别?”
“我之前歇斯底里的喊着要离开你,我们不要再在一起。原来都是我自己在做戏,现在才发现,都是我在做戏。”
“真正的离开应该是你这样的,不需要言语,无声无息,或者剔除了皮肉,消除了永远,决绝无比的。”
“可,要怎么办,我身上没有你名字的纹身要不然你洗掉纹身,我纹一个?当做是我对你的告别。”
“还是不要了,这样更像是要牢牢的记住你,不要这样了。”
“那,这样,当年你纹身,是我陪着看着纹的,如今你洗去,我还依旧陪着看着,也就算是告别了,看着你告别我,我也随着告别你,你觉得怎么样?啊,你大概也就是这样的意思吧,不然你怎么会拉着我来这里,不过就是想要我看着,看着你是怎么将我从你生命里剔除罢了”
“呐,都说清楚,这样是说清楚了,那我们进去吧。”
“可以进去了。”
………………………………
第971章 那时情深,彼时情断。
第971章那时情深,彼时情断。
季子默说完这一番话,就迈开步子往“身生”里面走,带头往里面走。
顾疏白望着她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越过自己,迈进“身生”大门,之前一直平静无波,甚至接近决绝残忍的脸上划过一丝轻易可见的痛楚。
“怎么,你还不过来?快点过来,早点完事了,我们好分道扬镳。”
偏偏这时候,女人见他没有跟上去,还这样说道。
顾疏白抬眼,紧紧凝着已经进了“身生”大门,娉婷而立在院中的季子默,凝了好一会儿,直至眼眸里面都充了血,才迈开沉重的双腿,往“身生”里面,往季子默身边去。
在他们身后,院外,陆景呈他们也到了,并不是刚刚才到的,几乎是顾疏白车子开到这里,他与季子默两个人下了车,他们跟着也就到了,从车上下来,隔着一点儿距离看着他们,不打扰他们,又刚刚好的能够听到他们说话。
当然,季子默与顾疏白他们两个人其实根本是不会受到陆景呈他们打扰的,他们两个人仿若是独自在一个世界,那个世界中只有他们。
所以陆景呈他们就算是站在她们身边,乃至和她们说话,刻意的去打扰他们,也不会打扰到。
重点是陆景呈,容易他们是有听到方才顾疏白与季子默的谈话。
为此感到很是震惊。
并非是震惊顾疏白纹身的事情。
这个很早之前他们就是知道,当然,在那个时候,他们有震惊过,那纹身意味着什么,他们都明白,他们没有想到他们四哥那么的认真,对一个不过认识了不久的人,那时候她们并不知道顾疏白早已暗恋季子默多年。
可,顾疏白对季子默的感情,追根溯源,到那个时候,就能依稀可知道一些苗头,怎样一般的深情。
而现在,方才,他们听到了什么?
他们四哥要将那个纹身,将一辈子的纹身洗掉?
他们震惊于这个。
这,他们知道,是很决绝的。
像是要从一开始就推翻所有,他和四嫂之间的所有,将深情连根拔起。
难道这就是他要来这里的原因。
难道他是真的想要和季子默分开,如方才季子默所说。
她们两个人真的到了走不下去的地步,要做这样决绝,彻底的告别?
容易沉不住了,在见到顾疏白与季子默走进了“身生”大门,她也立马的就迈开步子追上去,并且对着那两人喊道:
“四哥,四嫂,你们真的要这样吗?”
“要这样决然的告别彼此?你们已经决定好了?你们真的不爱了吗?”
“你们两个人的心里明明都是有彼此的,你们还相互爱着,却要逼迫自己做这样彻底的告别,你们以后真的不会后悔不会觉得遗憾吗?”
容易是一口气跑到了季子默顾疏白的面前,挡着他们,是以,这时候,季子默抬起头来便是望着容易,望着站在身前的容易,她眼中的眼泪不知道是何时,已经干了,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收敛起来,仿若无悲无喜。
她望着容易,缓缓的开口:“容易,不管以后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有遗憾,但这一刻,我”季子默说到这里,声音顿了顿,视线移到身侧站着的高大男人身上,看着顾疏白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我和你四哥已经决定了。”
“可”
容易闻言,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这时候,陆景呈他们也跟着进来了。
陆景呈与容易相对视了一眼,明白过来她的想法,便是将她想要说却说不出来的话给说出来,“四嫂,你和四哥明明是相爱的,相爱的人该在一起,你想想你们之间有那么多美好的事情,难道你真的舍得?你们之间不仅仅是有不好的,那些好的记忆多过于不好的。”
季子默听到陆景呈这话,笑了笑,才说:“老六,你要明白,这时候不是我说要散,是你四哥提出来。”
“当然了,他提出来的这想法甚合我的心意,我也是想要和他散的,我们两个走到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了,我们之间大概如你们所说,还有爱,可是相爱的人不一定是要在一起的,最后不一定是能够走到一起,走到最后的横在我们之间的事情太多。”
“现在这个决定,是你四哥加上我,我们深思熟虑过,才做下的,是对于我们而言,最好的。”
“所以你们就不要再拦着我们,再为我们担心,就让我们自己解决,我们都是成年人,能够解决好,嗯,虽然有那样一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说到底,你们是旁观者,你们看的再怎么清楚明白,也只是你们的事情,与我们当事人无关,所有的决定还是在我们当事人。”
“你说呢,顾疏白?”
“是。”
被点到名,顾疏白沉声而应。
顾疏白与季子默此刻这样子看起来非常的正常,两个人看起来都非常正常,平静,冷静,理智。
仿若如季子默刚刚说的,这样要分开,决绝分开的决定真的是两个人经过深思熟虑而决定下来的,是两个人都想要的。
但,天知道,方才他们两人又是怎么样一般的歇斯底里,痛不欲生,舍不得彼此。
可,
又要怎么劝。
季子默最后一句话说的很对,他们看得再怎么清楚分明,不过是旁观者,不是当事人,做不了他们的主,能劝,能说,但最后做主的依旧是他们,旁人,谁也插话不进,决定不了。
“让开吧。”
顾疏白轻缓出声,声音里面带着一抹不怒自威的气势。
容易还想争取,却是被陆景呈搂到一旁,让出进去屋子里面的路,喜儿也是,被夜司彦搂到了一旁。
顾疏白便与季子默两人从他们让开的路中央,缓缓的一道往里面走。
彼时,时光仿若倒流,倒流回到他们初初来“身生”也是唯一一次来这里那一天。
只是,那时为情深,彼时为情断。
………………………………
第972章 从未有一刻,比现在更悲伤(1)
第972章从未有一刻,比现在更悲伤1
时光翩然而过,一眨眼,已是七年多。
七年多的时间过去,季子默与顾疏白两人都是变了,与当初来这儿的那人都不同。
季子默变化尤其的大,那时,她且还算的上是一个小女孩儿,甚至将不谙世事,天真无邪安在她的身上也不为过,而如今,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已为人母,这七年亦是经历过不少的风风雨雨,时光将她从从前的小女孩儿打磨成一个女人,拥有着区别于那时的所有的气质。
顾疏白也有变化,只是相对于季子默来说,要小很多,因那时候的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男人,早已拥有一切成熟并且有魅力的男人的特质,如今,不过是更加
然,再小的变化,到底是有。
而这里,
倒像,却像是从未变过,
尖顶红瓦,白粉墙面的宅院依旧隐在幽幽青桐下,隔着一些距离能窥得见一些风光。
宅门外的小路,寂静,干净,门口那绿蔓藤萝,梅花篆的两字“身生”,木制的门扉,高搭的花架,一路寻幽而进,青石地雕,木质桌椅上刻着古时祥瑞图案,红纱罩住的灯盏
一处一处,与当年初初来时,初初见时,并未有何不同。
这里仿若是脱离了时光的掌控,独独美丽着。
或者说,时光格外的厚待这里。
不仅仅是这些表面,更甚至住在这里的人。
从屋子里面迎出来的人,那一袭青衫如从前,那模样也依稀是少年郎的模样。
这看得季子默一怔,有些记忆,从前并不曾深深或者说刻意记进去心里的记忆,这时候却分外清晰的涌上来,仿若是,不曾刻意,却早已随时光一点一点镌刻入心。
只需要遇上一些什么相关联的,便能如潮水一般的汹涌而来,吞噬她。
“这是上好的西湖龙井,你该喜欢。”
“我们先领了证,之后才成了她老师,所以,不是师生。”
“季子默!我说过,不准说那两个字!”
“我们家有一条祖训,顾家子孙在娶妻之后一律得在身上纹上自己妻子的名姓!身心合一,生生不分!”
“万一有一天,你发现我并不是适合你的那一个人,要和我离婚,或者因为其他什么方面的原因,我们要分开,到时候你身上纹了我的名字,你的下一任不是会吃醋?”
“季子默,这一生我认定了你就不会变了。”
“你想随我回去见家长?”
“乖,我们把排在前面的正事都做了,我就带你回家去见家长!”
“这纹了以后能够洗掉吗?”
“不能。”
“其他纹身店约莫能洗去,我们家的断然不可能!这是得跟着他一生的。”
“季子默,这纹上去就是一辈子了,不止是我的一辈子,也是你的一辈子,我要你一辈子都跟着我顾疏白。”
呼啸而至的记忆最后定格在这里。
定格在那一年那一天那一时男人说的这一句:“我要你一辈子都跟着我顾疏白,跟着我顾疏白”
不曾散去,且不曾再散去,就犹如魔音一般的,不断,不断的在季子默的脑海里面回荡,而每回荡一遍,她的心就跟着揪痛一遍,胸腔里面不断有酸意在往上面涌,涌啊涌,让她鼻酸,让她眼酸,让她想要落泪。
不仅仅是这一句,还有,所有所有的
他说她不是爱喝西湖龙井他霸道的不准她将离婚两个字挂在嘴边他哄:乖,不要闹他抱,犹如她是他手心里的珍宝
还有当年她脱口而出的话,那一句:“万一有一天,你发现我并不是适合你的那一个人,要和我离婚”
他说:“季子默,这一生我认定了你就不会变。”
这所有、所有的全部都是让她想要落泪,都是让她想哭的理由。
为什么会这样,一语戳成了吗?她当年说的那一句话,如今是一语戳成了吗?
那,他说过的呀,这一生他认定她就不会变的,他说纹身纹上去是一辈子,不能洗掉的,她要跟着他一辈子的
现在,是怎么样?
她一语戳成,而他要把承诺的一辈子收回去了吗?
在那时候,她不知道她现在会爱他如此的深,那些一字一语,一言一声,他说的情话,会是毒药,她饮下,便是无药可医,无药可治,在那时候,她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这样爱他,且爱的如此的痛苦。
是,心一刹那,疼的无法抑制,眼泪亦是无法控制的,扑簌扑簌的往下掉,无声无息,却是胜过世界上的任何一种悲伤绝望,比悲伤绝望更悲伤绝望。
是,从未有一刻,季子默比现在更悲伤,因为从未有一刻,如此的确定,顾疏白是要放开她,她要和他再无关联,他们从此如同这世界上千千万万的陌生人,再无交集。
曾有过的最为亲密的时光,统统作废,成为时光尘埃。
犹如千万只蚁虫咬噬着心。
犹如千万根细针重扎着心。
无法形容的绝望。
无法诉说的痛苦。
最先发现季子默不对劲的是容易,她,陆景呈还有喜儿,夜司彦她们是在她和顾疏白的身后,容易一直密切关注着季子默,于是便清楚的看到,在青生从屋子里面走出来时,她开始浑身颤抖,她的背脊上仿若压上了一个很重的东西,压弯了她的背脊,她单薄的身子剧烈颤抖,仿若承受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
“默默”
容易实在担心,因知道季子默或者加上顾疏白,他们两人都不是如同表面这样看起来若无其事,想了想,她便是不顾陆景呈的劝阻,走上前,走到季子默的身边,想要察看她的情况。
季子默听到容易的声音,身子一僵,却并未答应容易的喊声,更甚至将头更低垂下去,让人无法窥探她的神色。
越是这样越是可疑,令人担心。
容易眸中闪过坚定,随后伸手扶住季子默的肩膀,将她扶起来。
那一刹,所有人的呼吸几欲停止住。
当季子默抬起头来的那一刹
所有人的呼吸都停住了。
………………………………
第973章 从未有一刻,比现在更悲伤(2)
第973章从未有一刻,比现在更悲伤2
是因季子默这一刻的样子,他们被震撼到了,他们从未见过季子默此时这个样子。
是,虽然看到过她流眼泪,看到过她悲伤痛苦的样子,可从前看到过的她任何难过的样子都没有这一刻看到的这样彻底,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悲伤,尽管她哭的无声无息,尽管她看起来似乎不是非常的狼狈。
可,容易他们都感觉到了难受,仿若是被季子默这样子感染到,因为她的悲伤而感觉到悲伤。
这才能称得上是震撼人心的。
这才是一种真正的彻底的悲伤。
世界上很多事情难以做到感同身受,因为不是一个人,没有经历过相同的事情,可这一刻,季子默做到了,她让容易,喜儿她们感觉到很悲伤,由心里升腾起来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她们仿若不再是一个局外人,就是季子默与顾疏白的故事里的人,经历过他们经历着的一切,为他们的爱情而心潮起伏,为他们的分离而痛苦绝望,为他们受折磨而心里揪痛,为他们相爱却选择分开,为他们之间隔着的种种事情,彼此不信任,不坦诚而感觉不解,气愤,焦灼,为他们所有所有的,一切一切的
时间也像是突然的被按了暂停键,所有人就这样望着季子默,除却悲伤,没有声音,没有动作。
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时光魔咒,这一份寂静被打破,打破的人是季子默。
她被容易他们的目光看得有些的不自在,是,对上容易他们的目光,她感觉自己很是狼狈,无所遁形的狼狈。
“你们,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不要这样看着我!”
无法左右别人,她只能边说着话边抬起手来遮住自己的脸,不让自己满脸都是泪的样子被他们看到,虽然现在好像是迟了一点,该看到的,他们都已经是看到了,可她的眼泪还在不听使唤的往外面流,他们还在盯着,这样下去,更是不自在,她不想让他们犹如盯着怪物一般的盯着自己。
说她是自欺欺人也罢。
这样遮挡住,至少她感觉是比之前要好一些的。
“默默”
容易他们因为季子默的声音而回过来神,容易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这一刻,要说些什么,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哭,随着季子默哭,不想这样的,这样子搞得好像是要发生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甚至像是死了人一样,可忍不住。
不是说了感同身受么?
他们的心跟着季子默的在痛着。
季子默听到容易的哭声,心里苦涩无比,却强撑着:“你们干什么呢,好端端的哭什么。”
“你在哭啊,因为你在哭啊!”喜儿抽噎着开口。
季子默勉强笑两声,声音哑到极点:“我哭关你们什么事情,我哭,你们就要跟着哭,这是什么理,行了行了,不要哭了,都多大的人了,这样哭着丢不丢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失去了什么要不然就还要以为我们是疯子呢!”
“你不是失去了什么?你难道不是失去了什么,要失去什么?”
容易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视线投落在一旁的顾疏白身上,他神情平淡,之前,因为被季子默那样子震撼到,容易他们也没顾得上看顾疏白,不知道他是否也是有被震撼到,那所谓的所有人里面是不是也包括着他好像不是,看着他此刻这样子,如此平静无波的样子,像是根本无动于衷。
容易由此一边感觉到难受,一边感觉到气愤。
她想要对着顾疏白说些什么。
却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衣袖。
她低垂下头看过去,是季子默的手,顺着她拉着自己衣袖的那一只手往上面看,对上她的目光,那里面水波荡漾,隐隐约约还有着祈求,容易知道,这是她明白了她想要干什么,是在祈求她不要那样子,给她留着最后一点的尊严。
容易于是抿住唇,没有说话。
季子默便对着她感激的笑了笑。
之后季子默调转开视线,移到前方站着,一脸莫名的青生身上,嗓音轻轻的:“青生,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大少夫人。”
青生虽然不知道彼时门口站着的这一群人是闹的哪一出,怎么一个个的都会哭上了,可知道是有什么事儿发生,空气中弥漫着的气氛不同寻常,但又是为什么要在他这儿上演这样一出?难不成与他有什么关系?
心中漫过好奇,可性格所致,青生并未出口询问,再者,直觉,这时候不是什么问这些的好时机,他不动声色的掩下情绪,对着季子默笑笑,回她的话。
一切,也自会有一个解释,且耐心等一等就是可以的。
“大少夫人?”
季子默听到青生这一声称呼,心里又是一涩,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顾疏白,可男人神情很冷漠,心下冷去一分,又忍不住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在几分钟前,他们才刚刚做好决定,这时候,她还在犹豫寡断些什么,还企图从男人脸上看到些别的什么情绪做什么。
她怎么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忍住心里那犹如刀割般的疼痛,忍住视线总不由自主往顾疏白身上去的谷欠望,季子默对着青生,缓缓的道:“别这样叫我,青生难道不知道吗?我和他”声音顿了顿,“我和顾大少已经离婚了,在去年就离婚了,就算青生不知道这个,也该是知道大少另娶佳人,大少弄得那样声势浩大的,我远在他城都知道,青生该不会不知。”
明明,已经看开,说服自己,眼下说出来这话,怎么总带着刺?
季子默在心里狠狠的唾弃自己。
那边,青生脸上划过一丝尴尬,是没料到季子默会说这样一番话那些事情他们自然知晓,但也是知晓是一场戏儿。
他们大少心中的人是谁,旁的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
虽然他与大少关系不算多亲近,不及陆家少爷,夜家公子,可当年大少身上的纹身可是他亲手纹上去的。
那意味着什么,除了顾疏白本人之外,没有人比青生更清楚。
………………………………
第974章 剜除(1)
第974章剜除1
不过
思绪到这里。
青生徒然感觉到不对,或者说隐隐约约的明白过来什么。
方才所感觉到的不对劲,到这一刻,他似乎摸到了一点儿源头,那不对劲来源于顾疏白与他的这位妻子身上,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流淌着不对劲的气氛,其余人只是陪衬着的,所有不对劲的气氛与他们并无关联。
陆景呈容易,夜司彦喜儿他们这两对,这青生知道,平常虽无紧密联系,可也不是没有,偶尔联系,还都有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都算是一家人来着的。
他们这两对之间气氛很和谐,没有任何的不对,且就算是他们有不对劲,夫妻间的事情,也不会闹到他这“身生”来。
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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