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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有闲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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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崧立刻从善如流,躬身站定不再说话。
朱由崧刚刚站直身子,已经有大臣挑了出来道:“陛下,福王世子昨夜胁迫天子恩赐之护卫,擅闯百姓私宅,行抄家之举!实为国法难容,请陛下明断!”
这人一出来,后面又出来七八个风闻奏事的御史言官旧事重提,把朱由崧擅自离开封地,又擅入京城的事情的翻了出来,全都嚷嚷着要数罪并罚,从严惩处,以正国法。
朱由崧偷偷瞥了朱由检一眼,见他脸上古井无波,看不出喜怒,不知他做得什么打算,这时候不应该雷霆一怒,拍案而起将自己打入天牢吗?
等到一众言官们将朱由崧数落完了,大殿上鸦雀无声,全都等着朱由检这个皇上做最后的表态。
朱由检轻咳一声,朗声说道:“世子乃是朕召来的,不存在擅离封地,私自入京一说。”
朱由崧闻言一愣,有些诧异:“这家伙又想使什么幺蛾子?这昨天都排练好了的,怎么能说改剧本就改剧本的,这特么不按剧本走,老子的台词岂不是白背了?”
一众言官们的表情也是跟朱由崧一样,他们虽是御史台的人,但是朱由检这三年可不是白混的,这些人其实早就成了朱由检的人了。
他们昨天接到了朱由检的密诏,说是让他们今天上朝之后攻讦朱由崧,可是这个时候朱由检这个幕后指使,怎么突然又保起朱由崧来了?那让他们攻讦的意义何在?
朱由检看了朱由崧一眼,露出了一丝歉意的表情,这神态也只有站在百官前面,敢拿正眼瞧皇上的朱由崧看见了。
朱由崧心中哀叹一声,看到朱由检的眼神,他就知道了朱由检这小子昨天肯定是又想到什么新的东西,不然不可能说变卦就变卦
朱由检轻咳一声朗声问道:“昨日世子抄的是谁的家?”
大殿上人头攒动却没一个人敢站出来回答,现在这个时候就连那些抱朱由检大腿的都察院的御史们,也全都缩头缩脑地不敢回话。
这些个御史虽然选择抱朱由检这个大明皇帝的大腿,但是他们可不是皇上这样的孤家寡人啊。他们也要吃饭,他们也有同僚,他们也有故旧,谁还没有个人情往来,不懂得人情世故啊?
昨天朱由崧抄顾三的家,虽然时间很短,可是京城就这么大,朱由崧有大张旗鼓的不懂的遮掩。
虽然现在信息传递不方便了些,但是朝堂上的关系盘根错节,总有几个官员是知道实情的。可是这些知情的官员们,也全都是沉默无言,当起了雕塑。
这些个官员不愿说出实情的原因倒不是估计顾三,而是顾忌顾三后面站的大明内阁首辅顾秉谦
朱由崧本来想说出事情,可是见金銮殿中的气氛诡异,朱由检的人都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他这个时候三缄其口也就是眼前最好的选择了,毕竟后世的一句话说的好啊:“随大流,不挨揍。”
金銮殿上文官队列里面排头的就是顾秉谦,这位老人面容慈祥,气质儒雅,单从面貌上来看,实在是想不出他能够做出认魏忠贤这个宦官当干爷爷的事情来
这时候顾秉谦已经七十多岁了,一口老牙都要掉完。知情的人不想说的原因,不是因为尊敬老人,而是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今天已经正式上书要告老还乡了。
一个官员告老还乡,就像是武林人士金盆洗手一样,这个时候要是供出了他家的管事,再牵连出一些事情,连累到了顾秉谦,不免给同僚们留下落井下石的小人印象。
所以,知情的官员们全都在装聋作哑,扎着脑袋研究着金銮殿上的金砖不说话。
朱由检实在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场景,心中怒气不免有些压抑不住,自问自答道:“昨天世子抄的是顾三的家!而这个顾三就是当今大学士顾秉谦家的管事!”
顾秉谦见朱由检发怒,急忙跪倒:“老臣糊涂,管教不严,还请皇上恕罪”之后又说了一些自己年老体衰,通宵达旦的忙碌朝政,现在弄得眼不好啦,腿不好啦,精力也跟不上啦云云。
反正那意思就是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自己是殚精竭虑,为了大明江山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末了顾秉谦又说出自己年事已高,不能继续操劳国事了,现在家中的管事都出了问题,那是因为自己精力都放在了朝廷大事上面,对家认缺乏管束
顾秉谦这一通说,听得朱由崧心中都升起尊老爱幼的心思了。
朱由检却没他这么软心肠,他听顾秉谦这么说怎么能同意让他就这么走了?自己任上干了坏事,现在仗着自己就要退休想要蒙混过关?门都没有!
朱由检冷这一张脸问道:“顾秉谦,顾大人,有些事情咱们还是查清楚了再走也不迟!”
顾秉谦本以为皇上会看在自己主动请辞的份上放他一马,可是听皇上的意义,好想打算彻查一些东西?
顾秉谦纵使见过大风大浪,但是在绝对的权利面前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想要为自己开脱一番,可是朱由检的下一句话,就让他掉进了冰窟窿。
“你们就不好奇,魏忠贤这些天去哪儿了吗?”
………………………………
第八十七章 昏过去了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正低着脑袋研究着金銮殿上的金砖,闻言俱是一惊,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突然间问起魏忠贤来
落针可闻的大殿与方才菜市场一般的朝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文武百官好似从方才高声吆喝的小贩变成了一个个恪守礼教,语不高声的大家闺秀。
朱由检从龙椅上站起来,背着手走下高台,一张年轻的面庞上挂满了与他年纪不相符的仇怨。
大殿上的金瓜武士紧张起来,纷纷握紧了手中的金瓜锤,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紧跟随着朱由检的身影,好似大殿中的朝廷大臣之中混进了刺客一般。
朱由检深吸一口气,语气悲凉道:“朕尝闻朝中有一种说法:只知有忠贤,不只有皇上。这可是真的?”
一众朝廷命官心中虽然掀起了惊涛骇浪,但却还都是默不作声,好像没有听到朱由检的问话一般。
朱由检冷哼一声又问道:“朕尝闻魏忠贤结党营私,文武百官不奋力相争,竟有人与其同流合污!这可是真的?”
“朕尝闻魏忠贤权倾朝野,内阁大臣们卑躬屈膝,这可是真的?”
“朕尝闻魏忠贤把持先帝内阁,排除异己,朝中诸位大臣不知忠义,竟行苟且,这可是真的!”
朱由检几句话问出来,金銮殿上的文武百官终于有了反应,只是人们表情各异,有的长吁短叹,有的垂首不言,有的瑟瑟发抖,后背直冒冷汗
朱由崧见朱由检威严十足,几句话就把他这个世子擅离京城的议题,引导了阉党上面,不由得偷偷朝他伸出了大拇指。
朱由崧动作做的隐蔽,他又站在文武百官最前面,是以他的动作只有朱由检看见了。
朱由崧刚刚进入状态,被朱由崧这么一搅和,心中还有些话,却是接不上茬了
朱由检没好气地看了朱由崧一眼,对现在正傻笑着盯着自己的老大一点辙都没有。
朱由检好不容易才忍住踢朱由崧一脚的冲动,紧锁着眉头朗声道:“这些事情,众位爱卿可曾听说过?”
一众大臣们全都低着脑袋装起了稻草人。
朱由检面色渐寒,厉声喝道:“听说过没有!”
这一下子,一众大臣们全都跪在了地上:“臣等该死。”
朱由崧吃惊地看了一眼朱由检,实在是没想到这百十来号人竟然能做出这么整齐划一的动作来。
朱由检冷哼一声道:“顾爱卿,你起来吧。”
顾秉谦抬起头来一双老眼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皇帝,朱由检笑道:“起来吧。”
顾秉谦战战兢兢地想要爬起来,却是心慌意乱之间一时爬不起来了,站在他身旁的官员将他扶起来后,又撅着屁股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地上。
朱由检笑道:“顾爱卿,朕方才说的事情,你可曾有所耳闻?”
顾秉谦虽然老奸巨猾,但是毕竟老子,脑子转的慢了,并没有什么急智,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朱由检的问话。
朱由检又说道:“顾爱卿,你劳苦功高,告老之前再帮朕做最后一件事吧!”
顾秉谦的虽没有急智,但是政治嗅觉和危险意识倒是很丰富,他听到朱由检的话后,第一反应就是推辞掉。
可是还没有等顾秉谦有所表态,朱由检就直接说道:“莫要推辞,这件事没有人比你更合适的了。魏忠贤结党营私,在朝中惹得千夫所指,把民间弄得怨声载道,今天,朕就派你去彻查此事。”
顾秉谦闻言两眼一翻,竟有要昏倒的架势!
站在他身旁的朱由崧直到刚才才认出来身边这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就是朱由检曾说过的顾秉谦。他到底是年轻,动作麻利,眼明手快,在顾秉谦刚翻白眼的时候就已经冲了过来,双手托住的双肩,一把将他扶正了。
顾秉谦被朱由崧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眼睛倏地一睁,这时候也不好再昏过去。顾秉谦虽然被朱由崧眼明手快的扶了起来,只是站在原地也是摇摇晃晃的,显得摇摇欲坠。
朱由检面色和善,语气温和道:“哦,顾爱卿,刚才朕话没说明白,魏忠贤的事情朕已经查明实证,你只要将他在朝中的党羽都供出来,朕便放你还乡养老!”
顾秉谦一听这话,身子也不晃了,直接就栽在了朱由崧的怀里。
朱由崧单手托着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看着他脸上槐树皮一样的皱纹,心中恶心的不得了。这倒不是朱由崧嫌弃老人,而是他知道朱由检这么针对顾秉谦绝非是因为自己,想要给自己出气,怕是眼前这个面容慈祥的老人,在历史上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啊
再加上这个顾秉谦又不是像兰儿和杨雪宁一样千娇百媚的姑娘,朱由崧只是本着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才勉为其难地将顾秉谦才抱在怀里。
然而朱由检却一直在给他使眼色,朱由崧见到后松了一口气,手上力道一松,顾秉谦也就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内阁中施凤来,黄立极等人也全都是额间冷汗直冒,顾秉谦身为内阁首辅,这个时候昏过去了,这不就是逃避责任么?
他们见到顾秉谦昏了过去,只觉得心中发紧,不管他昏过去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人家是昏了过去,暂时逃脱了朱由检的问话。
顾秉谦年事已高,他的首辅也没两天当头了,可是他们现在才五六十岁,正是人生中意气风发,想要大干一场的时候,他们怎么能昏过去?顾秉谦还有个身体羸弱,年事已高的借口,可是他们真要厚着脸皮昏了过去,他们有什么借口?
可是不昏过去,待会儿皇上的这件事落在了自己身上怎么办?漫说他们本就有人跟魏忠贤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纵使完完全全跟阉党扯不上边的官员们,也都不想接过这件差事。
朝中诸多大臣在魏忠贤权倾朝野,如日中天的时候,都投到了他的门下,真要把他们都揪了出来,这事可不是单单得罪人这么简单,这么多官员要是都被连根拔起,那大明的朝廷怎么运转?
………………………………
第八十八章 措手不及
文武百官全都跪在地上装聋作哑,有些人甚至还羡慕起躺在地上的顾秉谦,比如黄立极等人。
黄立极,张瑞图,李国普等人都是内阁中人,他们当中也只有一个李国普忠厚老实,洁身自好,没有投到魏忠贤麾下。
只是这李国普也就只能顾得了他自己,他虽身处内阁,却只能尽忠不能尽职,严苛说来,也不算什么能臣。
而文武百官之所以犹豫不决,是因为之前魏忠贤带给他们的压力实在还太大了,这种影响让他们一个个心中甚至都有了阴影。再加上要处置魏忠贤这等大事,不应该是召齐三公六部,遍询内阁诸臣之后,再过个个把月完善计划之后,才能下令的吗?朱由检这个政令以前跟谁都没有商量过,是不是显得有些过于草率,有些心血来潮了?
曾经不可一世的魏千岁,竟然被刚刚登基的崇祯帝定为“阉党”!这种震惊和落差才是他们难以相信和犹豫不决的根本原因。
朱由检见大殿上的官员们低头不语,轻咳一声朗声道:“众爱卿平身吧!”
百官听命而起,朱由检在他们前面背着手来回走了两圈,问道:“刚才朕所说之事,众位爱卿可有人选举荐呐?”
朱由检这完全是不按套路出牌,他把魏忠贤这等在朝堂上呼风唤雨之辈,列为“阉党”,对于大明政坛来说,不亚于一场大地震。
百官还没有从震惊中脱离出来,现在又被朱由检指着鼻子要人选,这事可不是推荐个一县之长,随便找个贤名远播,富有学识之辈就能胜任的。
再加上朱由检事先又没有跟他们表过态,百官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想把魏忠贤整到什么程度,他们怎么推荐人?
如果皇上想把魏忠贤弄得永世不得翻身,把魏忠贤在朝中的势力连根拔起,那就推荐东林党的人,自然不会出错。可是如果皇上只是想略施薄惩,还想着依靠他们中的一些人治理天下,那又怎么说?真要把东林党人举荐上来,那岂不是过犹不及,事后遭人忌恨?
朱由崧见他们反映,露出一种尽在掌握的笑容笑道:“既然众爱卿都举荐不了人,那朕这里倒有一个人选!”
闻言金銮殿中人人自危,尤其以内阁中人为甚,实在是怕从朱由检口中说出自己的姓名。
朱由检笑道:“既如此,那朕就让福王世子总理此事,三司六部听其调遣,不得违令!”
朱由检这句话就像在一个平静的湖面扔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朝中登时就炸开了锅,刚才要他们举荐一个人出来谁都不愿意,现在听到朱由检想要朱由崧主持此事,好多个官员接连站出来,义正言辞的声明反对!
“皇上,藩王不得预四民之业,福王世子虽贵为皇室宗亲,我朝却无宗室干政之先例,不可率性而为啊!”
“皇上,兹事体大,应从长计议!”
“请皇上收回成命!”
……
朱由崧心中有些震惊,刚刚默不作声的官员一个个害羞的跟小姑娘似的,现在却又变成了一个个的臭流氓,什么恶毒的话都能说出来,脸皮真的厚的可以!竟然还有人开始攻讦起来他远在洛阳的老爹,还有人玩起了玄学,说他是妖星降世,想要祸乱朝纲!
朱由崧看着一个个气的直跳脚的官员们,心中叹道:“我滴个乖乖,他们不想做,也不想让我做?”
朱由检见此情景心中就已经知道,这时候如果再问他们要一个人出来主持魏忠贤的“阉党”案,说不定还真的会有人跳出来。
既然会有人跳出来,那朱由检就不问了,朱由检说道:“朕意已决,颁旨!”
众人实在是没想到,皇上都已经把圣旨都拟好了!
朱由崧咬了咬牙,这时候只能跪在地上领旨,没办法,众目睽睽之下只能跪下接旨……
一个小太监拿着明黄色的圣旨站了出来,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敕曰:魏忠贤裹挟朝臣,结党营私,欺上瞒下,所行之事为国法天理所不容,现令福王世子朱由崧彻查此事,三司六部鼎力相助,如有拖延怠慢之辈,先斩后奏,便宜行事。钦此!”
旨意一颁布,朱由检便宣布了散朝,实在是把朝堂上百官打了个措手不及。
百官支支吾吾好像还不想走,可是他们的头头顾秉谦已经躺在了地上,没人主持大局,黄立极等人资历还不够,裹挟不了那么多大臣,三五个熟识的官员,只能相互使了使眼色,看样子是想着散朝之后再一起商量对策。
……
朱由崧磨磨蹭蹭地跟着人群后面,果然被朱由检叫住了。
当下大殿中除了一众宫人和侍卫只剩下了他们二人,朱由崧俯身拍着膝盖上本来就没有的灰尘,朱由检嘲讽道:“得了,让你跪一次有这么难么?我这次顶着这么大的压力让你参政,耷拉个脸给谁看呢?”
“我艹”朱由崧斜着眼睛盯着朱由检说道:“老子从小跪天跪地,连父母都没跪过!你这求我办件事还让我跪下,这算哪门子规矩?”说着就想到刚才因为迫于压力不得不跪的场景,心中怨忧更甚:“不行,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你得给我还回来!”
朱由崧一边说一只手还真的伸了出去,好像还真的想让朱由检把他刚才磕的头给磕回来一样……
朱由检轻身躲过,嘴里抱怨道:“你没完了是吧,这正打算说正事呢!”
朱由崧咄咄逼人道:“什么正事不正事?反正你要给我磕回来!”
朱由检拿他没办法,只好朝他拱了拱手,低声说道:“别闹了,有人看着呢!人前给我点面子!今天这事在我行不行?”
朱由崧一双眼睛圆睁,见大殿中果然有侍卫偷偷摸摸地在看着他们,只好作罢,低声问道:“你刚才说有正事,什么正事?”
朱由检正色道:“就是将作监的事情。”
朱由崧瞥了他一眼道:“说人话,老子听不懂。”
朱由检闻言一怔,叹了一口气道:“就是火药的事情,根据史料记载,明年天下就会不太平了,国内的乱民,关外的鞑子,咱们要想怼得过他们,得有趁手的兵器啊!我还想着在有生之年,弄出把手枪来玩玩呢!”
就像女人天生对化妆品和包包感兴趣,男人天生就对运动和机械充满了好奇。
朱由崧兴致勃勃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
第八十九章 赚钱计划
说到了火器朱由崧就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叫做孙元化。
孙元化这人是朱由崧这个不务正业的文科生,明末记忆中少数能叫得上来名字的人物。朱由崧记忆中孙元化这人简直就是牛掰,他不是大明的火炮专家吗?
朱由崧听朱由检说起了火器,才想起了这个人才,本想给朱由检举荐这个人,转念一想孙元化这样的牛人,朱由检可能早已经招入麾下了。
“孙元化你安排在哪儿了?”
朱由检听到朱由崧的话,说道:“圣旨已经在路上了,我打算让他主持新式火炮的铸造一事。”
朱由崧一听果然如此,想起刚才顾秉谦这个内阁首辅,便问道:“刚才我抱着顾秉谦的时候,你怎么示意让我放手?”
朱由检笑道:“那老东西是装的。”
朱由崧吃惊道:“装的?怎么可能?”
朱由检好奇道:“我记得你大学的时候,学的专业好像不是医学吧?”
朱由崧没好气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朱由检被堵了一句,没好气道:“既然你学的不是医,你又怎么能看出来顾秉谦不是装?”
朱由崧脸色阴沉道:“老子学的不是医,你难道学的就是医了?”
朱由检见朱由崧面色不善,打着哈哈道:“我学的也不是医,但是我看出来了,顾秉谦是装的,他躺在地上了尤嫌姿势不舒服,还偷偷地把腿伸直了。”
朱由松吃惊道:“不可能!他可是堂堂大明内阁首辅,为了不接这差事,众目睽睽之下,在这庙堂之上,他能装昏?难道他就不在乎颜面了吗?”
朱由检冷哼一声冷笑道:“他在乎颜面?顾秉谦要是在乎颜色才是奇了,你可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事吗?”
“什么事?”
“当年魏忠贤得势的时候,没去找他,他就自己上门去了。当时顾秉谦官居礼部尚书,已经七十一岁,可是他偏偏人老心不老,想更进一步,便巴结上了魏忠贤。”
朱由崧沉吟片刻说道:“你不是说当年魏忠贤权倾朝野,文武百官不敢忤逆吗?投靠在他身下的官员多了去了,不过是政治选择,站错队的问题罢了,这有什么好说的?”
朱由检轻笑道:“可是别的官员最多给魏忠贤当个干儿子,人家直接求着魏忠贤要给他当干孙子!”
朱由崧闻言一怔:“好家伙,这可真是人老心不老了,这何止是心不老,感情刚才自己怀里的那位老爷子心里一直把自己当娃娃呢!”
朱由检见朱由崧有些失神,继续说道:“你是知道的,我虽然喜欢明末的历史,但是我一直认为,历史不过是记载在纸上的一些文字,她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并不代表事实。”
“可是自我穿越过来以后,或许别的事情,现实和书上说的有可能不一样,但是顾秉谦这个人,真的实在是让我看不起,没脸没皮到了这种程度,你说他能不能做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装昏的事情?”
朱由崧闻言眉头紧锁,如果朱由检刚才说的是真的,那么顾秉谦这位老人家的脸皮厚度就要重新考量一番了,不能跟正常人作比较,这么一来,众目睽睽之下装昏也不是不可能的。
朱由崧叹了一口气,又问道:“我看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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