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李义-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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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只是显然，这件事情可算不上微不足道，看看阿兹尔、卢植那不敢置信的表情，再看看甄俨那夸张的神态，就能够知道李义这番话让他们有多震惊了。

　　　　“君……侯在说笑吧？如果没有交易，我们胡人……”阿兹尔语气有些结巴的说道，却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震惊的，不过不等他的话说完，就直接被李义给打断了。

　　　　“单于，本侯可没说不能交易，而是……不能出现这种交易！”李义看着阿兹尔笑道，“如果胡人有什么缺少的东西，或者想要交易什么东西，可以送消息给本侯，本侯定然会给单于满意的答复。”

　　　　闻言，阿兹尔脸色再变，如果现在阿兹尔还没弄明白李义想干什么的话，那他就真的太蠢了。“君侯，你这样不觉得太过分了吗？本王诚心向朝廷降服，而君侯却……”

　　　　“行啦，单于说这些话，不觉得很可笑吗？”李义再次打断了阿兹尔的话，并看着他冷笑道，“你为什么降服，恐怕没人比你我更清楚。我可以很直白的告诉你，我不信任你……所以，麻烦你现在老实一点，听话一点，不然……虽然找理由很麻烦，但……”

　　　　“咳咳！”就在这时，卢植忽然干咳起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随后，就看到他走到李义和阿兹尔的中间说道，“两位，不如这样吧，单于如果需要什么，可以派人通知下官，下官乃是护匈奴中郎将，这件事情，理应归下官处理。”

　　　　最后一番话，却是对李义说的。说话的同时，还恶狠狠的瞪了李义一眼，显然对李义刚才那太过于直白的话很是不满。

　　　　见状，李义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同时后退了一步，示意卢植继续说。而看到李义退让，阿兹尔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虽然李义的话没有说完，但都说到那种程度了，其实说不说完也都能听得出来。不过听出来和直接说出来意义还是很不一样的，最少阿兹尔可以假装听不懂。因为如果听懂了，阿兹尔就真的下不来台了。

　　　　他不想和李义起冲突，在没有把握之前，任何冲突他都不希望出现。因为……变数太大了，而且就像李义说的那样，如果他真的只是针对阿兹尔的话，理由……找找还是能够找得到的。

　　　　有了卢植这个台阶，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办了，很快，阿兹尔就和卢植达成了协议。而对此，李义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对于汉胡之间的交易，李义自然知道不可能真的阻止，不然只会闹到朝廷上去。所以只要将战马留在并州，怎么也都无所谓了。

　　　　“如此，那本王就告辞了，甄家用来交易的物品，等下本王会派人送到曼柏！”阿兹尔沉声说道，随后向李义和卢植作揖施礼后，就径直离开了，他真的不想再看到李义那张脸了。

　　　　“那，我也回去了。下次有这种事情，先和我说一声！”卢植瞪了李义一眼说道。

　　　　“嘿嘿，这不是事出突然嘛”李义讪笑着应道。

　　　　而待两人都离开，李义这才转头看向早已经退到远处的甄俨。“这小子倒是聪明。”李义心中暗想着，如果刚才甄俨傻傻的站在他身后不远处，那估计他是走不了了，而如今嘛……

　　　　看到李义看过来，甄俨慌忙走过来恭声说道，“君侯……”

　　　　“马留下，多少钱买的，本侯折成钱给你。”李义淡淡的说道。

　　　　“诺。”甄俨闻言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听得出，李义语气之中那不容拒绝的意思。而且，虽然他不知道刚才李义和那匈奴单于到底说了些什么，但从表情上看，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唉，主公啊主公，这可不是属下办事不利……”甄俨心中无奈的想着，脸色也不禁有些苦闷。

　　　　见状，李义却也不疑有他，毕竟这笔生意没了，甄家定然少赚许多钱。想了想，李义看着甄俨笑道，“甄家主不必如此，除了马匹等物，甄家如果要在并州做其他生意，本侯可是非常欢迎的。”

　　　　“那小人就先多谢君侯了。”甄俨闻言，连忙笑道，只是笑容之中，却依然带着一丝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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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6：甄家的生存之道

　　　　十数天后，冀州，井陉城内。

　　　　“主公！属下无能，还希望主公饶恕属下……”甄俨站在张燕的面前声音恭声说道。

　　　　是的，就是张燕，自从张燕崛起，在中山、常山等地称霸称霸后，身为中山国的巨商甄家，自然不可能被张燕忽略掉。事实上除了中山国之外，所有占领地方上的豪商地主们，都被张燕给盯上了。

　　　　有些人，选择了逃离，比如苏双和张世平，而甄家，则留了下来。

　　　　而为了保全家族，甄家家主甄逸选择了向张燕屈服，使得甄家虽然表面上依然还是中山国的豪商，但暗地里却一直在帮张燕购买各种军需。甚至昔日张燕出兵并州时，因为甄逸曾经当过县令，直接就被张燕任命为军师一同出征了。

　　　　这种情况虽然听起来有些让人鄙夷，但不得不说，凭借着张燕这座大靠山，甄家在中山国的地位急剧上升。或许，这也是张世平等人为什么会离开的原因吧？如果不愿意依附，那么自己的生意肯定弄不过那些选择依附的豪商们。

　　　　而就在两年前，甄逸病逝，仅有16岁的甄俨被张燕捧为了家主。对此，甄家上下倒是没有太多的异议，毕竟甄逸时期就已经选择依附张燕了，那么只要能够保全甄家，其他的又能如何？而且甄俨除了没有行冠礼之外，也确实是家主的唯一人选。

　　　　“算了，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张燕闻言轻笑道，不过随后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马的事情，既然并州那边行不通，那你就去幽州那边买吧。贵点就贵点，但速度必须要快！”

　　　　“请主公放心，此事，属下定会办妥！”甄俨恭声应道。

　　　　见状，张燕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你们甄家好好为我效力，我是肯定不会亏待你们的。甚至……可以举荐你们为官，毕竟朝廷可是给了我举孝廉的资格，虽然可能在其他地方不会有用，但在中山、常山两国，县令或者郡守什么的……”

　　　　张燕意有所指着笑道，虽然朝廷给张燕的领地不过是黄河以北的山脉地区，但其主力毕竟在常山、中山两国肆虐多年。不管是之前的王芬还是如今新上任的冀州刺史，都下意识的将常山、中山两国让给了张燕管理。

　　　　虽然这么做有些让人鄙夷，但不管怎么说，那张燕如今也是朝廷命官。而且新任的冀州刺史也不觉得自己能够在这里待多久，既然如此，又何必多生事端呢？

　　　　“多谢主公！”甄俨闻言连忙拜谢道。语气很是激动。好吧，虽然他本身为张燕效力，除了保护甄家之外，也确实有做官的想法，但他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张燕竟然会主动提出来，而且看他的意思，竟然还准备重用自己？

　　　　“嗯，去吧……”张燕点了点头说道，只是正当甄俨准备离去时，张燕的声音又忽然飘了过来，“对了，我准备找个时间纳你的阿妹甄姜为妾，你选个黄道吉日吧。”

　　　　闻言，甄俨一下就呆住了，只是不等他开口，张燕就再次开口说道，“我相信甄家和你的忠诚，不过有些时候，姻亲才会更加可靠。这一点，想来你应该懂得。”说到这里，张燕的语气显然已经有了一丝威胁之意。

　　　　“……这是属下的荣幸……”甄俨沉默了也就不到一个弹指的功夫，随后就恭敬的说道。正如张燕所言，姻亲，在许多时候无疑比很多形式更加值得信任。

　　　　献上自己的阿妹，以换取荣华富贵以及家族的平安，听起来让人很不耻，但甄俨又能有什么其他选择呢？反抗？张燕如果真的要消灭甄家，估计也就是翻下手掌罢了，而且没有任何人会为甄家报仇。

　　　　毕竟，区区一个地方豪商，和号称百万大军的黑山军，朝廷应该安抚哪一边，显然是不需要太多想的。所以，甄俨在回到家中之时，直接就将自己的阿妹甄姜送往了井陉城，哪怕，甄姜才14岁，连及笄之礼都还没能举行。

　　　　而对此，甄家上下没有任何人有反对的意思，甚至许多人还感到高兴，因为在他们看来，从此以后，他们甄家必定会更加富贵！

　　　　看到甄家如此的恭顺，张燕顿时大喜，随即就任命甄俨为井陉县县令，甄家大小事，改为其母张蓉代管。并表示待其行冠礼后，就向朝廷举荐。

　　　　4月，三公又又又又换人了，在去年十一月的时候，花钱买来三公之位的太尉崔烈被罢免了，改由大司农曹嵩继任，只是到了今年，曹嵩又因为一丁点的小事被罢免，改由永乐少府樊陵继任。

　　　　只是这位老兄却并没能在太尉的位置上待太久，因为就在6月之时，因为雒阳刮了一场大风，堂堂太尉就不得不下台，改由射声校尉马日继任。

　　　　而到了八月，司徒许相被罢，改由司空丁宫接替，而空出来的司空之位，则由光禄勋刘弘接替。是的，刘弘，不是刘宏，或许是灵帝刘宏觉得这个名字很亲切，所以特意为他罢免的许相？

　　　　好吧，许多时候三公确实只是一个吉祥物一般的存在，但就算如此，好歹在名义上也是百官领袖，哪有这么随意更换领袖的呢？或许，灵帝这么做是担心士大夫的势力再次做大吧？毕竟宦官的势力再怎么强大，身为皇帝的他也能够随时收回。

　　　　不过，士大夫势力显然是不可能就这么甘心的，他们不时和杨彪、袁家兄弟相聚讨论着，试图夺回朝堂之上的主导权。但显然，不管是身为外戚的何进还是宦官张让，都不可能轻易的让士大夫重新占据上风。

　　　　只是，灵帝刘宏显然并不怎么在乎这些臣子之间的斗争，对他而言，只要能够保持三方平衡，那么无论他们怎么闹都无所谓。

　　　　“不过却也不能让他们总是这么斗，搞的每次上朝之时，总是有没完没了的各种争论……”刘宏搂着几名嫔妃，一边享受着她们的服侍，一边在心中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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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7：王家侄儿

　　　　无双城内，李义一副无奈的表情坐在位置上，不远处，王允坐在旁边对着李义不断巴拉巴拉个没完。而在他的身边，坐着一名看起来不到20岁的少年，他脑袋低垂，表情充满了不忿。

　　　　他，却是王允的侄儿王凌，父母早亡，由王允抚养长大，如今，已经16岁了。

　　　　好半响，王允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渴了，终于停了下来拿起一旁的茶水咕噜咕噜喝着，那模样，哪里还是那温文儒雅文武双全的王子师？如果被蔡邕等人看到，恐怕会吓一大跳吧？

　　　　“唉，子师你又何必如此激动？阿凌已经16岁了，虽然未行冠礼，但这个年纪步入仕途或者参军入伍的人也算不上少数。”李义摇了摇头无奈的劝道。

　　　　是的，王凌想要出仕，而目标……自然是李义了，毕竟如今整个并州都是李义的，不找他找谁？更别说李义和王允之间的关系还那么的不一般。

　　　　“就算如此，但那些人哪个不是少年英杰？可这小子呢？”王允撇着眼看着王凌没好气的说道，“我看他就是不想读书，才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

　　　　“谁说我比不上他们了？！”听到王允如此贬低自己，王凌顿时不干了。低垂的脑袋猛地抬起，看着王允就大声反驳着。

　　　　“还敢犟嘴？！回去给我把礼记朗读一百遍！”王允闻言，顿时气得胡子都歪了，只是他的这个惩罚，不知为何让李义有些想笑，似乎想起了昔迫吕布等人读书时的模样。

　　　　只是，对于王允惩罚的理由，李义却是有些哭笑不得，“如果不是你这家伙那么说，阿凌他又怎么可能会反驳？”

　　　　想着，李义连忙开口劝道，“子师不要如此生气，冷静些冷静些你如此模样，如果让那些爱慕你的女子看到，肯定会伤心的。”

　　　　“你……”王允闻言，顿时目瞪口呆的指着李义，好半响，才无奈的苦笑道，“李子康啊李子康，我真是……”摇了半天头，王允却也没说出到底真是什么，不过显然，李义的这番话让他成功的闭上了嘴巴。

　　　　随后，李义这才转头看向王凌，此时他正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难道是因为我让子师哑口无言了？”李义心中古怪的想着，随后轻笑着说道，“阿凌，既然你想要出仕，那么不如说说你的理由。如果我觉得你的理由说服了我，那么我就会考考你的学识……”

　　　　“子康！”王允闻言顿时大惊。

　　　　“子师！阿凌已经不小了，而且读了这么多的书，想来也应该拥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李义表情严肃的看着王允说道。不过说完，又看向王凌轻笑着说道，“不过，如果阿凌你只是觉得好玩或者想要偷懒，又或者等下的考核不能让我满意……”

　　　　“君侯，阿凌是真的觉得自己已经足以出仕！而且是真的想要为地方百姓做些事情！”王凌恭声说道，“君侯曾经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又说过如果只会读书的人是不可能成为好官。所以阿凌以为，与其继续读书，不如在地方上做些事情，想来，会学到许多书籍上学习不到的东西。”

　　　　“呃……”李义闻言顿时哑然，显然没想到这王凌竟然搬出自己的话来劝说自己。想了想，李义最终无奈的说道，“好吧，这个理由勉强过关，那么就考考你的学识吧。”

　　　　说着，就随意的出着题，从简单到困难，甚至还有许多压根没有什么标准答案的题目。见状，王允从一开始的不满，到后来随着王凌答对的越多，心中不免紧张了起来。

　　　　虽然王允嘴巴上将王凌贬得一无是处，但终究，王凌还是他子侄之中最出色的那一个。这等正规的考校，在王允看来，不单单是王凌在证明着自己，同时也代表着王家的颜面。

　　　　好吧，王允不愧是世家子弟，什么事情都能扯到世家上面，不过还好，王凌最终并没有让他失望。虽然有些题没回答上来，有些题目的答案也不是让李义很满意，但结果，却还是不错的。

　　　　“呵呵，子师，以阿凌这个年纪，这等学识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别说是少年英杰，就算将其举荐为童子郎也是可以的。”李义转头看着王允笑道，同时也是给王允、王凌两人另外一个选择。

　　　　“君侯！小子只希望留在地方，这样也方便照顾叔父和家人。”王凌闻言连忙说道。

　　　　“混账小子！老夫什么时候需要你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照顾了？！”王允闻言顿时笑骂道，“不过入那童子科就算了，如今宦官专权，入京不是什么好选择。”王允摇了摇头，脸色变得不忿起来。

　　　　见状，李义也不再多言，直接就让王凌作为自己的主簿。而对于李义的这个安排，王允自然是非常满意。毕竟主簿只是李义的副手，基本不用独自处理什么事情。而且还可以接触许多东西，对于王凌的成长，无疑是非常有利的。

　　　　“属下王凌，拜见主公！”王凌恭敬的对李义施了一个大礼。

　　　　“呵呵，阿凌不必如此”李义笑道。

　　　　雒阳朝堂之上。

　　　　“西园军？”众人看着灵帝刘宏，喃喃念叨着这个名词。

　　　　“不错！如今天下虽然仅剩下青州和那凉州叛军，但依然不可以掉以轻心。所以朕以为，除了原本的北军五营之外，还应当再增加一支部队拱卫京师才是。”灵帝刘宏点了点头笑道。

　　　　“这……”闻言，诸士大夫们、宦官们、以及大将军何进互相面面相觑着，随后全都低着头一脸沉思状，没有任何人先开口。显然，此时的他们有些摸不清刘宏的意思。

　　　　毕竟，历朝历代，只要是增加京师的兵力，那绝对不会是一件小事。而且绝大多数的时候，这种增兵的目的，似乎都是为了对付朝中大员。

　　　　这种情况下，他们又怎么敢随意开口呢？万一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那可是十分危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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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8：西园军

　　　　朝堂之上，灵帝刘宏看着沉默的众人大笑道，“诸位，为何如此愁眉苦脸的？来来来，都来说说自己的想法”

　　　　闻言，众人犹豫了一下后，最终却是中常侍张让先开的口，“陛下，臣以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张让的话音一落，何进、士大夫等人纷纷开口，竟是异口同声的反对西园军的建立。没办法，君心难测啊，天晓得这支军队建立之后，刘宏会拿来对付谁。

　　　　“嗯？难道你们觉得如今京师很安全吗？！如今大部分的北军都已经被调往三辅，如果真的出了事情，谁来保卫京师？！”刘宏听到众人的反对之词，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这……”众人闻言，再次面面相觑，好半响，卫尉杨彪开口恭声问道，“陛下，却不知道西园军有几个营？”

　　　　“总共……嗯……八个营吧！”刘宏沉吟了一下后说道，“以当今天下的形势，八个营的建制才能够勉强拱卫京城。”

　　　　“这……”众人闻言，你看我我看你，表情虽然有些不愿，但却谁都不敢反对。他们显然看出来了，刘宏是铁了心打算建立着西园军了。

　　　　想到这里，众人又对视了一眼，随即飞快的向刘宏提出自己觉得合适西园军八营校尉的人选。既然不能阻止，那么最少得将自己的人安插进去，如此一来，如果出现什么情况，他们最少有时间准备和应对。

　　　　而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很快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那就是刘宏对于他们提议的人选，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抵触，这让他们终于放下了心来。因为如果刘宏各种拒绝，那就证明刘宏真的打算对付谁，而既然没有，那似乎表示刘宏真的只是担心京师雒阳的安全。

　　　　只是，就在众人准备那些名额的时候，灵帝刘宏却淡淡的说道，“八营之中，其中一营为上军，专门负责拱卫皇城，就由蹇负责吧。同时，其余七营也需听从上军校尉的命令。”

　　　　“多谢陛下！臣……臣定然不会辜负陛下的厚望！”闻言，站在一旁的小黄门蹇顿时激动的拜伏在刘宏的面前高呼着。

　　　　“原来如此……”众人闻言，心中顿时明白了刘宏的意思。看来，又是一个权力平衡的戏码。只不过在平衡之余，又点了点众人。

　　　　果然，在听到刘宏的话后，张让顿时就退出争夺其余七营的名额。不过对此，士大夫们与何进却也没有轻松多少，因为有宦官在头上压着，他们只能选出更好的人选，如此一来，才能够保住这个名额。

　　　　豫州谯县。

　　　　“这可真是……”当曹操接过圣旨之后，心中顿时有些无奈的叹息着。

　　　　是的，曹操被士大夫们推举为了西园军中七校尉之一，而且显然，是不容曹操拒绝的。

　　　　“孟德，这件事情你可万万不能拒绝，如今为父已经被罢官了，如果你在不进入朝廷，我曹家、夏侯家这些年来的经营可就白费了！”一旁的曹嵩沉声说道。

　　　　“孩儿明白了。”闻言，曹操点了点头应道。虽然心中不愿，但又能如何呢？世家之人，总是免不了为了家族而牺牲个人的情况，更别说表面和实际来看，曹操赴任都是最好的选择。

　　　　顺便一提，此次众人推举的人中，李义赫然在列。显然士大夫们希望李义能够借此机会进入朝廷，帮士大夫们对付宦官和那左右摇摆的外戚。只是可惜，张让和何进依然严词反对着这个提议，加上刘宏又担心匈奴人再反，使得李义只能继续在并州呆着。

　　　　嗯……如果李义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会不会派人给张让、何进等人送上礼物以表示感谢呢？

　　　　10月，青州、徐州黄巾再起，虽然济南相刘备连忙率军镇压，但此次的黄巾军显然是有备而来。毕竟被刘备虐了那么久，再不长点记性，真的就不如在家种田了。

　　　　所以此次青州黄巾军的目标基本都围绕着北海国、东莱郡，同时和徐州的黄巾军联系密切。而且，济南王刘贺因为畏惧黄巾乱贼，根本不让刘备远征其他郡，这让刘备很是头痛。

　　　　“唉……终究，备不过只是一个区区的济南相罢了。”刘备无奈的叹息道。国相，绝大部分的时候其实只是帮忙王侯收租之人。虽然刘备得到了统军的权利，但又如何能够摆脱王侯的节制呢？

　　　　“主公莫要烦忧，终有一天，朝廷会发现主公的才能，进而重用主公的！”一旁的简雍等人纷纷劝道。

　　　　而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京师，刘宏连忙下令青州刺史出兵讨贼，同时又命陶谦为徐州刺史前往徐州平定黄巾乱贼。

　　　　这陶谦昔日曾随皇甫嵩、张温等人讨伐凉州叛党，虽然性格放浪，但却也是有经验有功绩之人。

　　　　只是陶谦刚刚离去不久，三辅那边又传来了一个让刘宏震怒的消息。

　　　　“什么？！凉州叛军竟然包围了陈仓？！那皇甫嵩还有董卓是干什么的？！”刘宏愤怒的质问着。

　　　　“陛下，董将军之前一直就极力建议皇甫将军出兵凉州，可皇甫将军却根本不理会……”闻言，一旁的张让连忙跳出来说道。

　　　　在观察了这么久后，张让终于认为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