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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王妃-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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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蔷薇点头:“你要想清楚,卫泽对你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你又为什么想要他守着你。如果你只是寂寞,只是怕没有人陪着你,是不是任何一个人守在你的身边都行?”
“当然不行!”莲华脱口而出。
“为什么?”
“我……我不知道,你别问我了!”莲华转过头,被蔷薇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弄的极度心烦。
“好,我不问你,你自己慢慢想。”蔷薇并不逼她,只是强迫她看着自己,很慢却很郑重的说道:“莲华,整理好你自己的思绪,再去找卫泽。感情这种东西,有支撑,才会长久。这个世间的确可能有一个人可以为了你忘了他自己,甚至不求相等的回报,可是,却不是不求任何回报。感情就像种花一样,如果你不给它养分,总有一天,它会死。”
莲华的面色突的变的刷白,蔷薇却己经再不看她一眼,转身出了房门。
卫泽坐在牢房破败的草席上,一脸安然的看着牢门外的蔷薇,即使他对蔷薇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甚至如果不是君落羽恰好赶到,蔷薇很可能一尸两命,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愧疚之色。
这个世界上,除了莲华之外,很少有人能让他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
淡淡询问:“你想对我说什么?”
他似乎笃定了蔷薇不是来问罪,更不是来杀他,从容的令蔷薇都不仅有几分佩服。
就算身处牢狱,他身上清风朗月般的气度,也不曾有丝毫改变。
蔷薇抿了抿唇,淡声说道:“我本来是想对你说,再给莲华一点时间,可是当我看到你的时候,忽然发现我好像根本没必要说这些话。”
“哦?为什么?”卫泽挑了挑眉。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师兄到了扶桑?”
蔷薇此语一出,卫泽的面上终于慢慢绽开一抹笑意,轻声说道:“你实在是个很聪明的女子,配得上御流光。”想了一下又补充道:“御流光,也配得上你。”
蔷薇面上却是有些哭笑不得:“我是不是该说多谢夸奖?”
卫泽笑意更是分明,缓缓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
“我并没有看出来。”蔷薇叹了口气:“卫泽皇子对莲华以外的人,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作仁慈,这次我回到扶桑,几乎整个将莲华从你身边夺走,甚至连你受伤了,她都是先问的我。我本以为卫泽皇子是真的为情所困,忍无可忍,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可是刚才看到卫泽皇子那么从容,我才忽然发现,我好像小看了卫泽皇子。师兄布的那个局如果是对一般的蟊贼,自然没有什么漏洞,可是对于卫泽皇子来说,却好像有点小儿科。卫泽皇子就是再笨,也不至于上了那种当。
你根本是故意做出这些事情,好逼莲华去想清楚这些事情的吧?你甚至笃定了我在莲华身边,必然会帮着她去理清对你的感情。莲华向来很听我的,有我在,一定事半功倍。”
卫泽眸中的赞赏分明,紧接着却又掠过一抹怅然:“我好像对莲华太好了。好了这么多年,己经好成一种习惯,我明明知道她根本逃避去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却连逼一逼她都不舍得。”
“我根本不会杀你,或者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太清楚莲华有多看重,如果杀了你,就会在我和莲华之间划下永远的伤,我很有可能一辈子都再也得不到莲华。”
“你猜的没错,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布的局。不仅中毒的事情是,就连城外的遇袭也是一样。我那几个不成器的皇弟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我?那些杀手我早就知道,也知道他们根本杀不了我,甚至连受伤都是故意的。事情只有一环一环的做下去,到了最后那一刻,才会逼真。”
卫泽说的淡然,蔷薇却死死的盯着卫泽,仿佛卫泽的脸上长了花一般。
卫泽终于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
蔷薇动了动目光,忽然说道:“真像!”
“什么?”卫泽有些微的讶然。
“我说你和御流光那个混蛋,真像!”蔷薇一字一字,想起关于链子的事情,说有些咬牙切齿。
“你们都像是丛林里的野兽一样,看到想要的东西,就绝不松口。只不过流光是表现在外,而你则是披上了一层优雅淡然的外衣!我根本不用对你说再给莲华一点时间,因为你根本就没打算放手!”
卫泽先是怔愣,既而慢慢笑开:“听靖王妃这么一说,我与靖王,似乎真的有点像。”
笑的那么开心,居然当是夸奖了。
“一样的混蛋!”蔷薇愤然了,她拖着这么重的身子来找卫泽,本来是想来安慰一下他,顺便替莲华争取一点时间,没想到却发现了这些事情,真是白操心了。
然而这些事情,却偏偏还不能告诉莲华。
转身向着牢外走去,愤愤丢下一句:“莲华真可怜!”
这么说起来,似乎自己也满可怜。不过这一层,蔷薇暂时还没想到。
“蔷薇!”身后卫泽忽然开口叫她。
“还有什么事?”蔷薇没好气的转身:“你放心,我不会告诉莲华的。”
“不是这样。”卫泽己经站起来走到了栅栏旁边,缓缓说道:“除了莲华的事情之外,我把自己弄到牢里来,也是为了安生一些。”
“在这里?安生?”蔷薇诧异。
卫泽面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疲惫:“赤焰权力之争迫在眉睫,没有人能在这场争斗中保持中立。”
“所以你干脆明哲保身?”蔷薇挑眉,她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这个人竟然狡猾到这种程度。
卫泽无所谓的一笑,再次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御流光就快要有行动了,你可以拭目以待。”
“你能不能猜到他会有什么行动?”蔷薇伸手扶上栅栏,眼睛里迸出光亮:“你跟他那么像,没准猜得到。”
卫泽后退一步,又坐回稻草上,老神在在:“佛曰:不可说。”
蔷薇一阵气闷,再次感到愤然。
看到卫泽己经没有再交谈的意思,她只好转身准备回去。
然而刚转过身,忽然又转回来,带着一点恶意的笑容问道:“卫泽皇子,你给我下毒这件事情,究竟是真的是整个计划中的一环,还是看到自己受伤莲华都不管你,伤心之下才做的无奈之举呢?”
卫泽一震,面色明显掠过一阵不自然。
蔷薇扳回一城,心情立时大好,看也不看卫泽,微笑着向外走去。
徒留身后卫泽无奈的摇了摇头:御流光的女人,果然不太好惹。
如果自己为了救她故意受伤的时候,莲华能表现出一丝丝的在意,他恐怕都会再给她些时间,让她慢慢的去发现,而不是用这种手段去逼她。
接下来的几日,莲华独自烦恼,卫泽在牢中安稳避世,洛王忙于政务,唯有蔷薇,因为有了君落羽在这里,吃好睡好,再不怕被人暗算下毒,居然养的面色甚是红润。
这一日吃了午饭,缠磨着君落羽说了些行走江湖的趣事,有些犯困。
君落羽正打算出去好让蔷薇睡觉,突的眉头一顿,身形猛的窜向窗边,厉声喝道:“什么人?出来!”
那人似乎也根本不打算隐藏,一掀窗棂跳了进来。
“红叶?”看清了来人,蔷薇诧异的轻叫出声。
红叶的武功并不特别高明,唯有一手轻功极为不弱,这样大白天的,竟被她无声无息的闯进了洛王府里。
红叶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蔷薇,嘶声说道:“慕容蔷薇,你到底要害王爷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我,害你家王爷?”蔷薇眸子睁的老大,满是不解:“我这些天从未出过洛王府一步,怎么可能害摄政王?”
“你还说没有!”红叶怒意更盛:“那你告诉我,究竟是谁给你下的毒!”
“下毒?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蔷薇急声反问,这件事情,洛王明明说不许任何人随意乱说。
“现在整个赤焰上下,还有谁不知道这件事情?”红叶只以为蔷薇是在说谎做假:“洛王将你中毒的消息大肆宣扬,却只说查不到凶手!这扶桑城里,有什么事情是洛王查不出来的?现在满朝文武,都以为是王爷下的毒手!”
………………………………
红叶
红叶此话一出,蔷薇满面惊诧,她只以为洛王不让人声张是为了顾及与琳琅皇室的关系,却想不到这件事情竟然成了他与楚煜之间斗争的工具。
君落羽面上略带讥嘲,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当然知道这些事情,就算身在洛王府中不出一步,外面的消息还是能够源源不断的传到他的耳中。只是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他也懒得去管,更不觉得应该告诉蔷薇。
门外突然传来侍女低声的通报:“郡主,摄政王来访,刚与王爷谈完了公事,说想要见见您,王爷问您见不见?”
蔷薇面色一变,这种档口,他不避避嫌,又跑来这里做什么?
红叶面上己是顷刻露出紧张的神色,显然她来这里,并未得到楚煜的同意。
定了定心神,淡声说道:“有请。”
又对红叶说道:“姑娘怎么来就怎么去吧,想来府中的人不会为难你。”
红叶嘴唇轻咬,身体穿窗而出,一手轻功果然极为高明。
衣角刚刚拂出窗棂,房门己被人一推而来,楚煜面色淡然,一双眸子进门的瞬间利电般的闪了一下,转瞬即逝。
“七皇子……”蔷薇微带笑颜,轻声招呼。
楚煜面上绽开温柔的神色,目光扫过一旁的君落羽落在蔷薇的身上,轻声说道:“我听说你中毒了,过来看看你。”
言语神色间都极是坦然,只是亲切的关怀之意。
“己经不碍事了。”蔷薇缓缓应声,又拉过君落羽笑着说道:“还有没有给七皇子介绍,这位是我师兄,白衣君落羽。”
“原来匠神亲传弟子在此,倒是我担心的多余了。”楚煜抱拳见礼,君落羽对楚煜并没有什么好感,但看在蔷薇的面子上,也是懒懒的还了礼。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不多留了。”楚煜有些自嘲的笑笑:“没的惹人嫌疑。”
“七皇子!”看到楚煜面上笑意萧索,蔷薇没来由的觉得有几分愧疚,急急出口辩解:“中毒的事情,不是……”
“我知道。”楚煜打断蔷薇的话,目光雍容淡定:“若是怀疑你,我今天也不会来了。”
“可是……”蔷薇还想再说什么,可却又不知道怎么说,纵然她知道扶桑目前的状况对楚煜极为不利,可是这些都是水底下的明争暗斗,万拿不到台面上来的。
楚煜己是了然的笑笑,挥手示意蔷薇不必在意,告辞走了出去。
君落羽一直盯着楚煜的背影,待到他出了门,忽然用极低的声音对着蔷薇说道:“笑面虎。”
“什么?”蔷薇仍沉浸在对楚煜的几分歉仄之中,一时并未反应过来。
“你看着吧。”君落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扶桑这场争斗,还不定鹿死谁手呢。”
蔷薇看了看君落羽,又转头望向楚煜消失的方向,目中有几分茫然。
洛王府外,楚煜的车驾缓缓而行,待行到几条街之外,楚煜忽然沉声说道:“出来吧!”
一个人影落在楚煜的车上,掀帘而入,楚煜尚未说什么,她己是单膝下跪,愧疚说道:“王爷,属下错了。”
楚煜面沉如水,声音冰凉:“红叶,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最不喜欢有人自作主张。”
“属下知道。”红叶低头回答,却又抬起头来不甘说道:“可是主子,属下为您不值!这些日子以来,洛王本来就己经在朝中大动干戈,您之前安排上去的那些人几乎被贬谪一空,你百般护着那个慕容蔷薇,可是她居然还联合洛王,如此陷害您!”
楚煜唇角似笑非笑,眸光清冷的盯着红叶:“本王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嘴?”
红叶神情一僵,刹时立在当场,用力的垂下了头。
“回去吧,你现在的身份,不应该出来太久。”
“是!”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所以你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呆在你的位置上,在适当的时候,把本王要的东西拿来就好,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
“回去吧。”
“是!”
红叶蓦的起身,转身就往车外走,却不知是不小心还是怎么的,手臂猛的撞上了车门,即使是这样也不敢说一声疼,转头快步消失在楚煜的视线中。
楚煜慢慢转动着指上的扳指,目光中若有所思。
岚歌城中,流光照旧一身黑衣,袍角一朵鲜红色的蔷薇静静垂顺。
想比起几个月前来,他显得消瘦了一些,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不是闹着玩的。
然而此刻他的精神却很,他盯着面前一脸喜意的厉玄,手指都微微有些颤抖,连声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厉玄丝毫不掩眉梢眼角的笑意,大声说道:“回主子,君公子捎来消息,王妃有孕,己经将近五个月了!”
重重的坐在椅子上,转瞬却又站了起来,在房间中不断踱步:“我没有听错吧?没有听错吧?蔷薇居然怀孕了?我要有孩子了?”
徐素秋被流光绕的头晕,一把按下了他,半真半假的训斥:“瞧瞧你这样子,毛毛躁躁的,哪像个当爹的样子?”
“徐姑姑,我要有孩子了!”流光一把抓住徐素的手,喜不自胜。
是那一次,一定是那一次。
他再三请人算了会出现星瀑美景的日子,又备下那一大片蔷薇花海,算准了蔷薇断不会拒绝他的那次。
他就说么,整整一夜辛劳,总不能一点收获也没有。
厉玄又把打听来的消息仔仔细细的说了,包括洛王认了蔷薇为孙女,还有蔷薇中毒一事。
想到蔷薇一个人身处那样恶劣的环境之中,拼命的保护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流光心疼的利害,尤其是听到中毒那一段,简直恨不得当场就把卫泽碎尸万段。
以流光的七巧玲珑心,自然轻易就想通里面的关节,若真的说起这种手段,他绝不比卫泽差,否则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把蔷薇再次拐上床?
虽然他没有真的伤害到蔷薇,可是这种方法实在太过恶毒冒险,若是君落羽没有及时赶到怎么办?那他岂不是注定要失去他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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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
不行,不能再有任何耽搁了,他一定要快些发动计划。
蔷薇己经独自支撑了那么久,他不能再让她一个人去守护他们的孩子,当这个孩子出生的时候,他一定……要在她的身边。
倏的起身,大声说道:“进宫面圣!”
“王爷,您的身体!”徐素秋在后面急赶着叫。从退天河回来,流光光昏迷就昏迷了一个半月,后面又有一个月连床都下不了,这才刚刚养好了一点,哪里就能跨马挥戈,征战杀伐?
“不碍事!”流光大手一挥,头也回的冲出门去。
洛伽山里,一众人等看着冥烈和宣可卿相对而立,如斗红了眼的公鸡般死死盯着对方。
宣可卿胸脯不断起伏,大声说道:“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只叫暗堂通知了镇远王庭,根本没有和赤焰联络,我怎么知道他们的兵马为什么会出现在草原上!”
“你的话要是能信,太阳都能打西边出来!”冥烈嗤之以鼻。
“我要是真的想置你们于死地,干吗又要费那么大的劲找援兵来救你们?”
“你救到了吗?本公子怎么只看见援军也被赤焰和镇远王庭的兵马前后夹击,最后还是我们主动出击,才勉强接应进来!我看你根本是故意这么做的吧!”
“我跟你们无冤无仇,干吗非要置你们于死地?”
“这得问你自己!”冥烈口中的话极为恶毒:“你做的事情哪一次有道理可寻了?谁对你越好,你背叛的就越痛快!谁知道你是不是心理变态。背、叛、成、性、的宣姑娘!”
“你……”宣可卿猛的没了说辞,身体气的直抖,然而周围的人却没有一个同情她,只是拿怀疑的眼光不住上下打量,显然心底都认为冥烈说的极有道理。
突然间红了眼圈,袍袖一甩,大踏步的离开人群。
冥烈这些日子和她的冲突早己不是一次两次,纵然洛伽山是秦陌和他苦心经营的大本营,存了不少粮食武器,可是这么多人困守四个多月,也早就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山下要道被镇远王庭的人牢牢封锁,草原又几乎全被收服,内无粮草,外无救兵,任谁也会特别心浮气躁。
宣可卿自知理亏,常常压抑了性子忍让,可是她也向来是心高气傲之人,就算是忍,又能忍得了多少?再加上山中之人几乎没有人肯信她,就连那些被她以郡主之名召集来的援军,在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看着她的目光也只有鄙夷。
种种情绪综合在一起,与冥烈这般大小声,几乎己成了山上的常态。
今日飞星阁的人来报,说粮草最多只能再维持半月,冥烈心情烦躁之下,因为小隙又与宣可卿争论起来。
宣可卿振袖而去早己不是第一次,可是瞥见她临去时突然红了的眼眶,不知道为什么,冥烈心里居然有点不是滋味起来。
“我觉得那个丫头说的是真的。”周围的人渐渐散去,秦陌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冥烈的身后,眯了眯眼,望着宣可卿离开的方向。
“切……”冥烈看到爷爷,脸上立刻摆出了不屑的表情:“她自己都承认自己背叛成性,还有什么能信的?要不是她联络镇远王庭,又阻了我们的路,我们能落到今日这种地步么?”
“就是因为她一向承认,所以偶尔不承认的事情,才最有可能是真的。”慢慢说完了这句话,秦陌转身,向着一边踱去。
冥烈盯着秦陌的身影,烦躁的挠了挠头:切,老头子真可误,跑来说两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又什么都不管了。
难不成真的冤枉了她?
可是又关自己什么事?本来就是那个宣可卿错在前。
摇摇头甩掉脑海里那对盘桓不去的红眼眶,冥烈转身去查山了。
既然粮食己经不多,那就必须要在这几天内想出突围的办法。
可是草原这么大,又几乎都落在了镇远王庭的手里,就算突围出去了,就能往哪里跑呢?
一堆烦心事涌上心头,冥烈只觉得原本就闷热的天气更闷了几分,直让人想发狂。
叫过下属下吩咐了两句,让他们时刻注意着山下大军的动静,抬脚向着山林深处走去。
洛伽山深处有一处深潭瀑布,清爽宜人,冥烈自幼在这里居住受训,最喜在这处深潭中洗澡弄水。
此时天气闷热,正好去那里冲个凉散散心。
到了潭边,脱了衣裤,一个猛子扎到水里,潭水泌凉入骨,将肌肤的粘腻一扫而空。
正在水中游的畅快,突听岸上传来一个这些日子熟到不能再熟的女声:“哟,表哥大人好会享受。”
冥烈猛的在潭中冒出头,看到宣可卿正笑吟吟的站在岸上,手中正拿着他的衣裤,方才的委屈早己一扫而空。
冥烈心中暗道不好,嘴里却笑着说道:“表妹是看哥哥衣服太脏,想要帮我洗洗么?我看就不必了,表妹金枝玉叶,我怎么敢劳你的大驾?”
“我是金枝玉叶,表哥又何尝不是?”宣可卿笑的更是灿烂,这些日子被冥烈欺负的狠了,若不是自知理亏,以她的性子,早都想办法报复了。
方才被冥烈说的心里难受,不知不觉走到了山里深处,没想到却正巧遇到这付场景,就算只是为了冥烈方才说的那些话,她今天也断不能让冥烈这么容易就能回去!
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迎风一晃,亮起明晃晃的火苗,宣可卿笑着说道:“这么脏的衣服,洗是洗不出来了,不如我替表哥烧了它,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么!”
说着话,火折子向衣服一凑,竟是说到做到,真的点燃了。
“宣可卿!”冥烈怒吼:“你不要给我太过分!”
“我过份又怎么样?”宣可卿把手上己经点燃的衣服扔到一边,一脸得意叫嚣:“我倒要看看,英明神武的皇太子殿下如果光着屁股果奔回营地,还能不能威风得起来!”
………………………………
调戏
冥烈盯着宣可卿气的七窍生烟,如果可能,他真想捏着这个女人的脖子把她活活捏死。
眼珠转了一转,脸上忽然浮现出一种惫赖的笑容,看着宣可卿懒扬扬的说道:“表妹,你这么关键烧了表哥我的衣服,该不会其实是你己经喜欢上表哥,所以才这么想看表哥的身体吧?你放心,这种要求表哥一定会满足你的。”
“你……”宣可卿面上浮起一层飞红,刚想要骂冥烈无赖,心中突的浮上一种极不好的预感,猛的往后倒退一步,警惕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冥烈笑的更是猖狂:“既然表妹这么想看我果奔,我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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