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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王妃-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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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的目光在铃舞的脸上停了许久,似是要寻找出她的破绽,然而铃舞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完美了,年轻的面也,细腻的肌肤,眼睛里还带着几分小女孩的无辜。
终于慢慢转过脸去,缓声说道:“既然御流光不会来,那就动手吧。”
背在身后的手微微做了一个动作,一直在他们身后离的有些距离的洛王府侍卫立刻从怀中掏出一朵烟花,用力掷向天空。
烟火炸开的瞬间,在山间小道上急速奔行的几个人几乎不约而同的身形一滞,同时抬头上望。
君落羽身形一停,雪白的缎面靴深深陷入雪地里去,无奈说道:“我早就知道,不会逃的这么容易。”
目光转向冥烈,果决吩咐:“你带着蔷薇先走,我挡他们一阵。”
“好!”知道这种时候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君落羽武功高绝不说,还有层出不穷的药和机关,他能挡的时间绝对要比自己多得多,而且脱身也更有把握。
正要走上前去接过蔷薇,冷不丁的腰眼上一麻,身子酸酸软软的没了力气,一头栽倒在雪地上。
就着倒下的姿势怒瞪着宣可卿,冥烈几乎己经快要被气炸:“宣可卿,你答应过来,绝对不会再背叛的!”
“哟,冥大公子,您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啊?”宣可卿的长剑早己抵在了冥烈的胸口,语气挑衅:“你又不是第一次和我打交道,我的话,能信吗?”
“你……”冥烈只觉胸中一团火焰熊熊燃烧,气愤羞怒的同时,竟还有几分说不出的疼痛。
一起冲出洛伽山,在万军之中联手血战,彼此背靠着背,将性命交在对方手中的时候,明明笑着对他说:“你放心,我不会在背后捅你一刀的。”
可是如今,居然又做出这种事情来,而且,居然还是在这样要命的时候。
宣可卿抬了头,不去看冥烈,只是望着君落羽,淡声说道:“你怎么选择。”
这些事情电光火石,不过是片刻之间,可是君落羽竟己然隐隐听到了有人急速靠近的声音。
唇边无奈一笑,将蔷薇放在地上。
蔷薇自己站稳了,轻声说道:“师兄,洛王不会伤我,你自己保重。”
“再等我们一阵,我一定会带着御流光一起来接你!”
在蔷薇肩膀上保证似的一拍,君落羽没有任何犹豫,将身法用起十二成,鬼魅一般消失在茫茫雪海中。
几乎是君落羽的身影刚刚消失,两侧山壁和身后就密密麻麻的出现了无数身着赤焰军军服的人,个个全副武装,甚至还带着火箭和强弩,所有这一切,都充分说明,对于君落羽,洛王从来都没有低估过。
洛王和铃舞的身影并排而来,一并落于蔷薇身前几步。
看到地上的场景,玲舞不仅没有夸奖,反而冷冷说道:“卿儿,你做的好事!”
“师尊说什么,师尊怎么有些听不明白?”宣可卿面上露出讨好的笑:“师尊要徒儿留下冥烈,徒儿不是己经照做了吗?”
“为什么放走君落羽?”铃舞面色青黑一片:“你明明知道,只要你拖上几招,等本尊或者洛王赶来,他今日就必然无法逃脱!”
“师尊,若是杀了君落羽,可就等于是和整个天机谷做对呢。”宣可卿丝毫没有被铃舞的黑脸吓到,仍是那副投机取巧的样子:“您又不是不了解徒儿,徒儿何德何能,敢和天机谷做对?倒是这个冥烈,反正苍梧己经被御流光灭了,抓一下就抓一下,毫无后患。”
铃舞目光牢牢盯紧宣可卿,可宣可卿面上除了装傻的笑之外,一丝情绪也没有。
还是一边的洛王淡淡的开了口:“请郡主和苍梧皇太子殿下回去。”
………………………………
前嫌尽释
即使是这样逃亡被拦下来,蔷薇也并没有什么狼狈之色。
自从在洛王的书房里看到那一屋子的慕容垂画像之后,她几乎己经笃定,就算洛王不喜欢自己,也必然不会伤害自己。
一个人的感情总要有个寄托,而自己,几乎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与慕容垂有关系的人了。
至少,在肚子里的孩子平安降世以前,自己的生命是有保障的。
冥烈己经被两个侍卫抬着走了,蔷薇慢慢走向前方专门为她准备的车驾的时候,听到宣可卿用极小极小的声音对着铃舞询问:“师尊,您跟我说只要我将冥烈引到这里来,就不会伤害他的性命,您会做到吧?”
她不能停下来听铃舞的回答,但感觉到铃舞轻轻的哼了一声,似是不屑。
心中一动,宣可卿历次背叛无不出自她的本意,可是这一次,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呢。
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骄傲又跋扈的女子,没有忽略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与愧疚。
她与冥烈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吗?冥烈从来都不是个轻易会生气的人,甚至自从自己与他认识以来,还从来没有见他生过气,可是刚才宣可卿点了他穴道的时候,他却确实是……怒不可遏。
马车粼粼,刚到了洛王府上,莲华早己从里面火焰一样的飘了出来,一步跃到车边,大声叫道:“蔷薇!”
蔷薇掀开帘子,再看到莲华的时候有几分尴尬,她知道莲华是很希望自己伴在身边的,可是说到底,她居然又跑了。
可是莲华显然根本没想到这一点,一见到蔷薇,几乎连她还有身孕都有些记不得,拉着她就往洛王府里走:“你快点过来瞧瞧,卫泽背上伤的很严重,外伤不是你最拿手的!”
一路半拖半拽,直到蔷薇膝弯一软,差点跌在地上,幸好及时扶住了一根柱子,这才记起她的身子并不适宜这般疾走。
一边放缓了步伐,一边颇为生气的说道:“你要走就走,让那些人弄那么危险的事情做什么?那么大的木棒迎空砸下来,又着着火,要不是卫泽拉了我一把,恐怕我也得成你逃走的牺牲品!”
蔷薇身体下意识的一僵,盯着莲华问道:“你知道我要走?”
“废话!”莲华翻了个白眼:“你要不是想走,干吧把我打发回府?不就是想着我回去了就没人再阻拦你,也没人去和洛王告密?我乖乖的遂了你的意,可是你呢?居然弄那么一出来,成心想报复我以前打你的事是不是?”
“莲华!”蔷薇忽然住了身形:“你知道我要走,可是你不拦我?”
“有什么好拦的?”蔷薇对着蔷薇很有些没好气的样子,可是脸上却滑过一抹可疑的潮红:“不是你说的我们是朋友,朋友偶尔分开一下,有什么大不了?”
蔷薇认真的看着莲华,直看到莲华脸上越来越红,几乎快要烧起来。终于再受了不蔷薇这般无礼的盯着她,莲华用力一拉她,嗔怒说道:“你看够了没有?卫泽还在床上躺着呢!”
“对,对。”蔷薇面上猛的笑开:“我们先去看卫泽。”
莲华几乎不敢再看蔷薇,只是拉着她的手在前引路,蔷薇看着莲华红云似的背影,面上禁不住露出一种温柔至极的笑意,虽然过程漫长了一些,可是卫泽皇子这一次,总该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吧?
到了房间中,卫泽果然在床上,不过是不躺着,而是趴着。
他一手撑着床想要起来,皱眉对旁边的小丫头说道:“又不是什么大伤,太医也来看过了,用不着这么老趴着。”
“那可不行,公主吩咐了,一定要等郡主回来看过了您才能起身呢。”一个小丫头认认真真的说。
“就是就是,皇子殿下,您就再忍忍吧,要是公主回来看见您没好好趴着,准要教训我们的。”
蔷薇噗嗤一声轻笑出声,莲华的脸早己红的如欲滴出血来,指着两个小丫头娇斥:“两个小贱蹄子,本公主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就知道在这里搬嘴弄舌,还不给我滚蛋!”
卫泽的唇角若有似无的滑过一抹笑意,却果然又乖乖的趴在了那里。
“蔷薇,你赶紧给他看看去。”莲华拽着蔷薇的手。
“好。”蔷薇浅笑,慢慢走到床边,看了一下卫泽的伤口,其实冬天穿的厚,就算那带火的木棒真的砸到了卫泽,也不至于烧到皮肉。
只是那木棒上似乎含有火油,卫泽又只顾着看莲华,没有第一时间脱掉外衣,这才烧到了里面。
蔷薇简单的看了一下,伤口并不是很严重,太医也己经来处理的很好,只是烧伤向来都是血肉模糊,因此看起来才特别触目惊心一点。
眼珠一转,皱了眉夸张说道:“卫泽皇子伤的不轻啊。”
“什么?”莲华一下子奔到床边,紧拉着蔷薇的手:“蔷薇,你别吓我,刚才的太医明明说没什么大事的。”
“怎么没什么大事?”蔷薇指着卫泽背上血肉模糊的一片:“你看看,都烧到肌肉了,只怕得趴个十天半月的才能起得了床呢,而且还没准会留疤。”
“有这么严重?”莲华望着蔷薇,眼中满是担忧,却仍有一丝丝的怀疑。方才请来的太医是宫中医术最好的人,怎么和蔷薇说的差这么远?
蔷薇肃了面色:“当然有这么严重。你难道不记得,你小时候帮我挡了火的那次,也是砸到这里,可不是在床上足足趴了半个多月?”
蔷薇这么一说,莲华立刻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一丝怀疑几乎跑到九霄云外去,只看着蔷薇问道:“那你能不能救他?好了以后,不会影响到别的吧?”
“放心放心。”蔷薇拍着莲华的手:“除了这半个月行动有些不便,需人照料着点以外,其他的不会有任何影响。不过这半个月你可得认真照顾着,要是不小心伤了筋骨,那可就难办了。”
“那就好。”莲华一颗心总算是定下,转了头对着卫泽横眉怒目:“就这样你还要下床呢,看真伤了筋骨你怎么办!”
虽然莲华的关心让卫泽心里很是受用,可是目前这种状况,还真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难道他就真的这么在床上趴上十天半个月?
看到蔷薇唇角边微带得意的笑意,终于知道她这是整自己呢,可是偏又不能拆穿,只好轻咳一声,将脸向枕头里埋了一埋。
赤焰宫中就有很好治烧伤的药,太医己经给卫泽擦过了,蔷薇为了逼真,又单开了几味去火毒的汤药,叫莲华每天喂给卫泽吃。
收拾停当了,才和莲华一并走出了房门。
走了两步,蔷薇突然轻声说道:“莲华,你背上的那道伤,我帮你去了可好?”
“啊?”莲华一时间居然有些怔愣,过了一两秒才想起来,面色微微一僵,却是小心的问道:“那个,可以去掉?”
那个时候,她为蔷薇被一根燃着的衡量结结实实的压在底下,后来伤虽然好了,可是从左肩到右肋,却留下了长长的一道疤痕。
这些年来随着身体的渐渐成长,那道伤痕有所淡化,可却也同时越来越长,显得更为狰狞可怖。
蔷薇以前就在研究什么样的药水可以将疤弄的淡一些甚至完全消除,可是莲华却从来不许她为自己这么做。
她总觉得,这道疤就像是她与蔷薇之间的一个羁绊,只要有这道疤在,蔷薇就永远欠她一条命,也永远不会离开她的身边。
执着了这么多年绝不允许消失的东西,在蔷薇今天问起的时候,居然浅浅的动了心思,毕竟是女孩子,爱美乃是天性,谁都不会愿意自己身上有这么一道难看的疤痕。
尤其,是那种执着渐渐散去,这道疤痕,也就再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蔷薇抿唇轻笑,缓缓点头。
她早先为了去手上被豹子咬的疤,与流光帐下那个军医研讨之下,倒很是做出了这么一种药。
只是不知道对莲华这留了许多年的伤痕,还有没有用处。
一起走到蔷薇莲华同住的地方,莲华忽然开口说道:“蔷薇,你下次想走的时候,记得告诉我。”
蔷薇突然抬头。
莲华己是轻声说道:“虽然你在这里的时候也常常笑,可是和那个人分开,你心里,应该是不痛快的吧?”
蔷薇拉过莲华的手:“莲华,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和你在一起,我也是开心的。”
“我知道。”莲华诚恳的看着蔷薇:“我己经不小了,蔷薇,你不用这么老哄着我。”
蔷薇眨了眨眼,没有说话,莲华反手握住蔷薇:“既然我们是最好的朋友,那让你高兴的事情,我自然会努力去做。我在扶桑虽然不一定有什么势力,可是我毕竟是这里的公主,而且所有的人都以为,我一定不会让你走。”
蔷薇精神一振,莲华己是坚定的说道:“所以你下次走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帮你。”
………………………………
好心
蔷薇缓缓的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一脸坚定女子,少时的飞扬跋扈仍然留在她的不经意间表露出的神情上,可是那一枝名为成长的芽却在过于漫长的冬天之后,终于用力的顶破层层阻碍,冲出地面。
“莲华……”眼眶不知怎么竟有微微的温润,想起那些一起在宫中相濡以沫的日子。她刚到红莲宫的时候,莲华的处境其实很糟糕,虽然名为公主,却连最下贱的奴才也敢上来踩一脚,大冷的天,炭火不足,两个小小的女孩子蜷缩在一床薄薄的被子里,借着彼此身上的体温,熬过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
相互支持着,依靠着,在吃人的后宫里立定脚步,辟出一方生存空间,只以为对方是自己的手足,是自己的支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被牢牢牵在同一根线绳两端的微末生灵。
那个时候,怎么想得到有一天会鞭杖相加,会刻骨仇恨,会避之为恐不及。
又怎么想得到,还有一天能够冰释前嫌,如此亲密信任的相处?
“喂,不要摆出这种表情好不好?”看到蔷薇一面本就绝美的面容露越发白皙的几乎透明,莲华皱了皱鼻子,有些无奈的说道:“你从小时候就是这种样子,眼泪水汪汪的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掉下来,好像想哭,又偏偏哭不出来。你一哭不出来,我就更不明白你为什么想哭,是委屈,是疼,是感动,还是其他的什么。都过这么多年了,你这毛病能不能改改啊?我宁可你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什么。”
莲华这番话成功的让蔷薇忍不住笑了出来,轻啐说道:“哪有那么夸张?”
“怎么没有?”莲华截口反驳:“你不知道你这样子最容易让人产生保护欲望了么?我一个女子都甘败下风,更不用说男子了。都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被那你表情给骗了去了。”
蔷薇给说的脸上一红,匆忙转了话题,拉了莲华的手压低声音说道:“莲华,我真的有件事情要请你帮忙。”
“什么事?”莲华亦压低了声音。
“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查查冥烈被关在哪里。”
莲华神情一肃,轻声说道:“这事是皇叔祖亲自办的,恐怕不容易,不过我尽量。”
“好,谢谢你。”蔷薇面上绽出轻柔的笑意,莲华亦是相视一笑。只觉过往那些流年如水一般温柔滑过,纵然也曾有大风大浪,波涛惊险,待到风平浪静时回首观望,却不过是天海之间,安宁一片。
地牢之中,皮鞭入肉的声音平杂着粗俗的喝骂一阵阵的传入耳中。
“敬酒不吃吃罚酒,御流光到底在哪里?他为什么没来?”
“不说,不说正好,反正洛王也交代了,你是秦陌的孙子,可以让你好好的吃点苦头,别打死就行!”
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在精赤的身上,先是白白的一道印痕,紧接着开始泛红,再然后,就湮出鲜红的血迹。
可是冥烈只是紧抿着嘴唇,牙关微微用力咬起,仿佛这些伤害根本不是加诸于他的身上。
他自幼受尽秦陌纵容疼爱,又天资聪颖,心性豁达,近二十年来连不顺他意的事情都少有发生,又几时受过这种折唇,竟被几个无名小吏刑讯拷打。
可是此时此刻,他心中一种莫名的悲愤竟比他所受的折辱还要严重,狠狠的啃噬着他的心脏。
他觉得不甘,觉得愤怒,可是又不知道那个纵容愤怒的源头是什么。
那个女人说的不错,自己早就知道她背叛成性,会因为她的背叛而生气的人才是傻子。
他就是那个傻子,明明知道她绝不可信,居然还相信了她的承诺,带着她来扶桑,来参与营救蔷薇这样重大的事情,甚至还对她丝毫不设防。
她的武功和自己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如果不是自己如此大意,她又怎么可能暗算得了自己?
可是她怎么能如此利用他对她的信任?
又是一鞭猛的甩过,这一次,居然没有落在身上,而是劈头盖脸,从左侧眼角到下颌,划出一道血肉模糊的痕迹。
“混帐!”一声娇斥猛的出现在这阴暗潮湿,混杂着腐烂和血腥味道的地牢里,随着声音,一道白光猛的闪过,方才还手执皮鞭耀武扬威的人,转瞬之间,便瞪着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死命的瞧着自己胸口从后透出的半截剑尖。
“宣……宣姑娘……”旁边的另一个人早己被吓傻了,猛的扔了刑具,跪倒在一边,惊恐的望着毫无征兆便杀了一人的宣可卿。
宣可卿看到冥烈浑身是血,新伤夹杂着旧伤的样子,瞳孔痛苦的收缩了一下,却对着地下那人怒声喝道:“叫你们看着他,谁准你们私自动刑了?”
“可……可是他是秦陌的孙子……洛王说……”
“还敢狡辩!”狠狠一脚踹上去,将那人踢的重重撞在刑房的石壁上,那人痛的彻心彻肺,白眼一翻,居然晕了过去。
“冥烈……你……你怎么样?”奔到刑架之前,伸手想要碰触,可是看到冥烈一身的伤,居然不知道要碰何处,只能尴尬的将手停在半空,又慢慢缩了回来。
冥烈勉强睁着一只没有被血模糊的眼,看到宣可卿做了这一切,裂裂唇问道:“你干吗杀了那人?”
宣可卿咬咬唇,一字一字说道:“我不会让别人折辱你。”
纵然冥烈总是表现的粗枝大叶,不拘小节,可是与秦陌那样的人生活在一起,怎么可能真的什么不意?
他的心高气傲从来不会轻易表现出来,可是却并不代表他没有。
他的骄傲比起秦陌而方,只有更过,而无不及。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容忍被人这样折辱?
冥烈听了宣可卿的话居然笑了一笑:“不让别人折辱我?这么说,宣姑娘要亲自动手?”
“你……”宣可卿猛然气结,怒声说道:“冥烈,你少把别人的好心当驴肝肺!”
“是么?”冥烈面上表情更为嘲讽:“比起宣姑娘的好心来说,还是驴肝肺实在一点,驴肝肺至少还可以卖钱,可是宣姑娘的好心,根本一文不值!”
给读者的话:
传错那一章调到免费章节去了,谷粒返还也在进行中,请稍安勿躁哈~过两天把那章改成小番外,亲们可以去看看
………………………………
相信
宣可卿猛的咬住了嘴唇,盯着冥烈的眼睛里有什么在不断打转,却突然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胸膛倔强的说道:“冥公子说的对,宣可卿的好心本来就一钱不值,委屈冥公子听到这么恶心的话了。冥公子放心,宣可卿的好心,再也不会拿出来污冥公子的眼!”
猛的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砸在冥烈的身上,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出去。
宣可卿的话气的冥烈连身上的疼也感受不到了,那样东西在他身上砸了一下又反弹到地上,盒盖啪的一声被摔开,露出里面乳白色的膏状物来。
一股清柔淡雅的香味缓缓蔓延,竟是上好的金创药。
冥烈认出那样东西先是愣了一下,既而面上又是浮上一层鄙夷,狠狠的揍过一拳又给一颗糖,这算是什么?当他是三岁的小孩子吗?
如果早有这个心思,当初就根本不该背叛。
如今弄到所有人都进了绝境,这一盒金创药,又能顶什么用处?
宣可卿在地道中一路狂奔,只觉得泪珠就在眼眶边缘打着转,却拼命的忍着,不肯让它掉出来。
她这辈子第一次发好心做好事,就落了这么个结果,如果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直任性妄为,管他谁死谁活。
刚奔出地道口,冷不丁撞在一个人身上,宣可卿往后退了一步站稳,刚想要出言斥责,却又猛的低下了头,恭敬叫道:“师尊!”
“怎么,被人赶回来了?”铃舞目光中一派了然,淡淡开口询问。
宣可卿腹中的委屈被铃舞这么一问立时上涌,强自压抑了,低声说道:“是他不识好歹。”
铃舞微微一笑,招招手示意宣可卿和自己一起走,边走边说道:“师尊在草原找到你,以他的性命为要挟,逼迫你将他引到扶桑来,手段虽然激烈了一些,不过说到底,也是为你好。”
宣可卿默默的走着,并不说话。
铃舞己是接着说道:“你这个孩子从小就没有什么安全感,因为你身边每一个亲近的人都拿你当棋子,利用你。你为了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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