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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王妃-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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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站住。
铃舞看到眼前这一蓦,像是期待了许久的事情终于达成,眸中泛出炽烈的光芒,猛的放声狂笑!
楚言抽出匕首后动作不停,一掌由袖下穿出,狠狠拍在铃舞的胸膛,将她逼退。
铃舞踉跄着连退几步,呛咳出一大口血液,却不管不顾,只是带着满脸满身的血迹,弯着身子,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笑什么!”楚言勃然大怒,他的心底隐隐的有种极为糟糕的感觉,仿佛他方才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可是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秦陌和他争了一辈子,可是到最后,不仅他自己,就连他的孙子都死在自己手里。
盯着铃舞怒声吼道:“有时间笑,还不如提前超度一下你自己!”
“超度我?”铃舞呛着止了笑,面上的表情疯狂:“比起我来说,洛王才更应该被超度吧!”
“你胡说什么!”楚言的手都忍不住微微发抖,心底的不安越发浓重!
“你知道他是谁吗?”铃舞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靠在轮盘上的冥烈,笑的连声音都接续不上来:“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秦陌的孙子会姓冥?”
“谁会理那种疯子的事情!”楚言几乎有种恐惧的感觉,只能拼命的用怒气来压抑自己的不安。
“哈哈……”铃舞的笑声歇斯底里的放纵,掀起眉毛挑衅的说道:“洛王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该不会忘了吧,你曾经有一个儿子,因为怕养不大,而寄名给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神,那个神……”
“不可能!”楚言眼睛猛的泛红,一步蹿到铃舞跟前,狠狠的提起她的衣服:“你少胡说八道!他怎么可能是昭云的孩子!”
“是不是,你看看那里,不就知道了?”铃舞伸手指着冥烈所倚靠的巨大轮盘。
那个轮盘呈三十度角略微向下倾斜着,表面刻满了各种繁复的花纹,给人一种莫测的神秘之感。
冥烈的伤口被楚言用刀搅了一圈之后,血流的极为厉害,不过是眨眼的工夫,就己经将整个前胸染的透湿。而此时,己有许多血液顺着他的身体,落在了轮盘之上,并顺着那些花纹,按照某种特定的顺序,缓缓蔓延。
蓦的,那个轮盘的底下,突然发出了轧轧之声,古老,沉闷,仿佛是沉睡了几千几百年的禁制,在今天被缓缓启动。
“不……不可能……”楚言忍不住后退一步,不可置信的望着轮盘的方向。
“这个禁制,只有拥有楚氏皇族之人的血,才能启动。”铃舞恶意的提醒着楚言:“真是可笑啊,你一辈子都在遗憾自己没有子嗣,可是现在,你唯一的孙子,却被你亲手杀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冥烈胸前血洞里的血还在汩汩流出,巨大的创口像一只诡异的血红色眼睛,冷冷的看着楚言。
楚言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沾满自己鲜血的双手,突然扑上前去死死的掐住了铃舞的脖子,怒声吼道:“阮铃舞,你这个疯子!”
铃舞的身体被楚言掐的拼命晃动,却仍是笑声不止:“自作孽,不可活,楚言,你当年做了那么多的恶事,活该有这样的报应!”
“胡说!胡说!这都是你陷害的!”楚言神色疯狂,眼球都几乎凸出眼眶:“你明明说过上一辈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孩子身上,你这个女人,你这个疯女人!”
“我只是说上一辈的恩怨不要牵到别人的孩子身上,可不包括你的!”铃舞的表情愉悦至极:“你四十年前对我做的事情,让我从此不知活着的意义,今天,我也要你尝到一样的滋味!怎么样,很愉快吧?一辈子没有孩子,好不容易有一个孙子,却被自己亲手杀死!”
“我要杀了你!”楚言的手用力收紧,铃舞面色青紫,早己连声音发不出,却固执的望着楚言,疯狂的裂开嘴角。
“你们闹够了没有?”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断喝,楚言的神情一震,像是才想起自己还有没和冥烈好好的说过一句话,猛的松开手,转头望向轮盘的方向。
轮盘在沉重的闷响声以令人惊慌的诡异慢速缓缓转动,仿佛底下的东西是一个凶恶的魔兽,让他无论如何也不愿解开自己的禁制。
然而这种时候,却己经没有人去注意这种事情,流光早己扶着冥烈在一旁的地上坐下,又伸手封住了他的几处大穴。
………………………………
赔罪礼
“冥……烈儿……”楚言怔怔的看着冥烈,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叫他。
“洛王那么亲切的称呼,还是省省吧!”冥烈喉中咸腥的感觉从方才开始就没有停止过,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将楚言生擒,只是胸口那股闷气,如果不借着这样与他硬碰硬的大战一场,断然无法排解。
只是这样糟糕的结果,却委实是他自己,也无法料到的。
“烈儿……我,我是你的爷爷……”楚言手中的春草哐啷一声掉落地下,站在冥烈身前几步的地方,手足无措的看着他。
方才下手的时候,唯恐伤口开的不够大,不足以致他于死命,以至于事到如今,连后悔都没有资格。
“不好意思……”冥烈吐了口嘴里的血水,对楚言的悔痛视而不见:“我的爷爷,只有一个,那就是草原上最至高无上的存在,梧皇秦陌,其他的人,还是不要自做多情了!”
“烈儿,你怎么能这么说?”楚言目中的神色痛苦:“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是你的身体里,流着我楚家的血……”
“得了吧!”冥烈强撑着一口气,冷冷的打断他的话:“除了这点血,你还做了什么?你赶走我娘,现在却想认我娘的孩子,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我没有赶走她!”楚言低吼。
“没有?你不要告诉我,当年那个产婆说出你就是流萤主人的事情,真的只是一时巧合!别把我当傻子,你洛王府中,怎么可能有嘴巴这么不紧的人!咳……”用力的呕出一口污血:“我娘刚走没多久,你就向朝中掌权的大员提亲,你敢说,这不是你安排的?”
“真的不是我做的!”向来高高在上的楚言竟然会嘶哑着声音与冥烈辩论这件事情:“我就算再怎么心机深沉,也绝不会拿我儿子一生的幸福做赌注!我只是不忍心看着昭云颓糜下去,才想为他再娶一房妻子!”
“谁会……信你!”冥烈说话己是吃力至极,然而这几个字吐出来,还是充满了愤恨到极点的情绪。他从秦陌那里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查到当年这些事情的时候,简直难以相信,这世间竟然还有这样为人父母的人!
“你错怪洛王了。”一道声音从那个狭小的洞口之中传中,楚煜一身金丝朱雀战甲,却没有戴头盔,湿淋淋的出现在大殿之中。而在他的左手之中,提着一个圆滚滚的包袱,隔的这么远,也看不清里面装了些什么。
流光的身体猛的僵硬起来,他现在不能离开冥烈的身边,可是蔷薇却在台下,他只有一人,难以顾及两头!
楚煜似乎看出了流光的紧张,居然微微的笑了一笑,淡声说道:“靖王不必慌急,从今日开始,这世间只有楚煜,没有赤焰的七皇子。我就算想要蔷薇,也不会用这种手段与你争!”
流光眸子紧紧的盯着楚煜,对他的话很是不以为然,在看过了楚煜那么多阴险至极的手段之后,他对他任何话语,都缺乏最基本的信任。
楚煜神色之中满是疲惫,一瞬之间,失去了自己的国,自己的家,自己得以立足的地方,自己为之奋斗的目标,好像游魂野鬼,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去哪里,又该为了什么而活着。
忽然一扬手,将手中的包袱用力扔到了高高的祭台之上,声音淡漠的说道:“这样东西,就当是我对蔷薇今日遭遇的赔礼!”
那包袱在高台之上一落地,骨碌碌的向前滚开,里面的东西一直滚到了流光的脚下,才停了下来。
流光眉头微微一皱,那是一个人头,有着一张陌生的脸,那张脸给人一种妖娆的过份的感觉,就像糕点里放了太多的糖,甜的发腻。
他并没有见过这张脸,可是却在第一时间猜出了是谁。蔷薇身边的每一个人,他都不会掉以轻心。
这个女人!
流光脑海里想起韦淑宁在宋雨前的条件之下说出蔷薇的下落和今晚发生的事情之时,心底里泛起的无边杀意。
就是这个女人,差点让蔷薇受到无可弥补的伤害,她在他的心里,早己是死人一个!只等此间事了,他就一定会亲手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段!可是如今,居然让楚煜抢了先!
“楚煜……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倚靠着流光才勉强能坐起来的冥烈盯着楚煜,吃力的发问。
楚煜慢慢向着祭台的方向往前走,一双眼睛却是看着铃舞的方向:“大祭司,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隐瞒的吗?”
楚煜出现的时候铃舞就停止了笑意,听到这句问话,她忽然又开始笑:“不错,告诉慕容娉婷真相的人,根本不是楚言,而是我!”
她转头望向冥烈:“有女人的对方,就有圣女宫,那个产婆,本来就是圣女宫的人!”
“疯子!”楚言怒吼:“你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铃舞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嗜血的光芒:“因为我想要挑开那个女人的肚子,撕出里面的贱种,把血淋淋的小孩扔在你的面前,把那个女人的尸体扔在你那个短命的儿子面前,让你们所有的人和我一样,从此以后永远都活在解不开的恶梦里!只是可惜,你那个贱种的命还真好,居然被秦陌先一步抢走!不过后来慕容娉婷居然主动来找我,这更好,总算还可以杀了你那个短命的儿子……”
“师尊……”一声怯怯的轻呼突然传进铃舞的耳朵里,铃舞转过头,正看到宣可卿一双眸光温润的眼睛。
她以为铃舞的本性是好的,以为她做的所有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找秦陌报仇,以为秦陌重伤昏迷以后,她的性子早就不像以前那么偏激,可是原来,所有的一切根本都是她在利用,在算计,为的,就只不过是今天这个局面。
铃舞看到宣可卿的目光,突然愤怒了起来:“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你难道以为本尊居然会需要你的同情?可笑!不过若不是你,本尊恐怕还真没办法重创秦陌,说起来,你也算是有功之人!”
………………………………
蔷薇是莲华
宣可卿心头一阵翻涌,突然张口吐出一口血水,她竟然助纣为虐,帮助自己这个几近疯狂的师尊,暗算了冥烈的爷爷!
双手不住的颤抖,面色蓦的发白,伤了秦陌之后,她虽然隐隐觉得对不起冥烈,可是又觉得这是帮师尊报仇,理所应当,可是直到如今,她才知道,她的那次背叛,是实实在在的毫无理由,可笑至极!
“蔷薇!”殿中猛的传来一声紧张的大叫,一道银色光影以令人难以至今的速度瞬间由洞口处窜至蔷薇身边,一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她,另一手快速接过她手中的孩子,递到随后赶来的厉玄手中。
君落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才赶到这里,就看到蔷薇身形摇晃,脆弱之极,甚至连手里的孩子都要抱不住。
脱离了母亲的软软怀抱,换了一个又湿又硬的新地方,显然让小家伙极是不满,不住的蹬腿踢脚,可是蔷薇却只是任由君落羽动作,表情木然的看着前方。
她慢慢的举起一只手,手中一抹明黄色的光亮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那张黄绢是方才流萤折断时从刀柄之中飘飞出去的,本应立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可是因为紧接着冥烈就被楚言所重创,竟然没有人再有精力分神去顾及那张黄绢,而任由它被气流冲击着,旋荡在大殿的上方。
可是此时,那张黄绢却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落在了蔷薇的手里。
蔷薇定定的看着铃舞,声音仿佛己经不是自己的,她一字一字的问道:“蔷薇是莲华,这是……什么意思?”
大殿之中突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两道人影在即将迈入这个大殿之前,猛的停住了脚步,躲在洞口之内的阴影中。
所有的人都被这句话震的心神一荡,就连铃舞面上都流露出了一丝不忍之色。
“蔷薇是莲华……这是……什么意思?”蔷薇再次询问,声音却己然变的凄厉起来!
“蔷薇!”流光与君落羽极有默契的互换了位置,君落羽一看到冥烈身上的伤口,就忍不住紧紧皱起了眉头,而流光则是伸手握住蔷薇的手,想要给她一些安慰。
可是蔷薇根本不给任何人靠近她的机会,猛的用力甩开了流光的手,只是举着手中的黄绢,再次大声喝问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蔷薇是莲华!”
铃舞看着蔷薇,终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当年圣湖之中给出的答案,能够为慕容家平反昭雪的人,根本就不是慕容娉婷的女儿,而是……赤焰九公主!”
蔷薇的身体仿佛支撑不住似的,用力的摇了两摇:“所以……”
“所以你根本不是慕容家的子嗣!”铃舞的目光转向楚言:“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儿子的身体明明己经调理好了,为什么却那么突然就旧疾复发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答案,当年慕容娉婷听了我的话之后改容换貌潜进了赤焰宫中,就算她极力避着楚同,可是想要他注意到一个女人,对于圣女宫的暗桩来说,实在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她刚进没多久,就被楚同强暴了,而更有意思的是,当她被强暴的时候,你的那个短命儿子,就在隔壁的房间眼睁睁的看着,却什么也不做不了!”
“什么?”楚言目眦尽裂,当年慕容娉婷失踪之后,他为了开解儿子,让他去旭日城休养些日子,换换环境,可是才去了没多久,就突然间呕血不止,不治而亡!
他问了下人,只说有天早上去房间中请公子的吃早饭的时候,突然间就发现公子血染了一身,严重昏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就在奇怪,自从昭云寄名给冥神之后,身体早己调理了过来,怎么会突然间复发的这么严重。
可是原来,竟然是这种原因!
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却是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铃舞目光转向蔷薇,再次开口说道:“不过慕容娉婷此女心志之坚韧,也当真是出乎我的预料,发生了那种事情,她竟然还能忍辱负重,在皇宫中呆下去,甚至当她发现自己竟然和敏妃同时怀孕的时候,竟然立刻就能想到,要和敏妃调换孩子!”
“敏妃……”蔷薇嘴唇嚅嚅而动,仿佛没有任何意义般的吐出这两个字。
“活活气死楚昭云以后,我心情很好,而且也想看看赤焰的公主究竟怎么才能帮慕容家平反,刚好敏妃本就是圣女宫的外门弟子,所以我就叫她提供了一切方便,让慕容娉婷能够顺利的将孩子调换!”
说起当年的事情,铃舞的面上竟然涌起了几分得意之色:“你现在虽然还没有帮慕容家雪耻,不过却己经颠覆了整个赤焰,还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你做的,比我想像中还要好……莲、华、公、主!”
最后四个字被一字一顿的吐出,蔷薇的身体猛的一个踉跄,嘴唇不住的哆嗦着:“我……是……莲……华……”
许多事情突然就能解释的通,为什么娘亲从来都不对她笑,连一个怀抱都吝啬给她,为什么明明知道她很痛苦,却还是逼着她一定要去查清慕容家当年的事情,为什么费尽心力的把她送到宫中,为什么敏妃毫无理由的指责莲华不是她的孩子,总是对她非打即骂,为什么她的血和楚言的血,居然能融到一起……
原来,她本来就是楚家的人!那个曾经被她厌恶过无数次,憎恨过无数次的,楚家人的血脉!
身体又是一阵摇晃,无数画面突然涌进脑中:敏妃临死时挣扎渴求的目光,是谁站在一旁无动于衷,眼睁睁看着她咽下最后一口气?楚同胸腹部滑出漫天漫地的鲜血,又是谁,将匕首亲手刺进他的身体?
抖,身体控制不住的抖……
“蔷薇……”流光己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安慰她,只能用力将她拉进怀中,紧紧的抱着她!
蔷薇在他的怀里木然的转过脸,淡淡问道:“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
熔岩
她曾经无比怨恨流光在她的背上刺了那朵蔷薇,因为那朵花那么疼,疼到她几乎无法忍受,可是后来她知道慕容家的背上都有一枚飞星胎迹,便立刻理解了流光的行为。他一定是想要保护她,不让韩家的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这么做。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全不是这么回事。
他根本早就知道她不是慕容家的人,否则的话,他怎么可能叫厉玄去救楚同!
“蔷薇,你听我说……”蔷薇的样子让流光感觉到一种巨大的恐慌,他慌乱的扳过蔷薇的身体,想要解释。
“啊……”蔷薇的口中忽然发出了一声尖利至极的嘶叫,猛的捂住耳朵蹲了下去。
她不听,她什么都不要听。
她是慕容家的子嗣,她的娘亲是慕容娉婷!
她做的很好,她查清慕容垂当年死去的真相,她很快就要为慕容家平反昭雪。
她不是赤焰的公主,不是楚同和敏妃的女儿!
她没有亲眼看着自己的娘亲死在眼前而冷眼旁观,也没有亲手把匕首刺进自己父亲的身体!
她更没有颠覆掉她的国家!
不是,她不是莲华,她是蔷薇,只是蔷薇!
“蔷薇……蔷薇……”流光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心底己经因为蔷薇的疼痛而愤怒的近乎扭曲!
他早就知道蔷薇不是慕容府的子嗣,可是一直都以为她不过是慕容娉婷为了报仇而随手找来利用的普通婴孩。所以就算知道蔷薇不喜欢,也从来不掩饰他对慕容府的厌恶之感,所以就算气到极点,也不过是加大了声音吼她“蔷薇”,而从来不会连名带姓的叫她“慕容蔷薇”!
因为在他的心里,她就只是他的蔷薇而已,那个如木叶露珠一般的女孩子,无关姓氏,无关身份,做出了那种卑鄙之事的慕容娉婷,也根本没有资格将她的姓氏冠在她的名字之前。
可是,当蔷薇的血能与楚言的血相融的消息传到他的耳中时,他的心底忽然涌起了一个极可怕的猜测,再联想到敏妃总说莲华是野种,还有慕容娉婷曾经在赤焰皇宫中工作的事情,他害怕的几乎连灵魂都要颤抖起来。
他下定决心,不管他猜到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都要用尽一切方法瞒着蔷薇,哪怕,瞒一辈子!
当他晚到一步,看到楚同倒在血泊里时,面对着那个早就想将其除之而后快的昏庸帝皇,他脑中想到的第一个念头,竟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活他!只因为如此,可以让蔷薇减少一些罪恶感。
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要隐藏的真相,竟然如此突兀的出现在蔷薇眼前,没有缓冲,没有铺垫,直白到残忍。
尖锐凄厉的嘶叫之后,像是再也不想面对这些可怕的真相,蔷薇神智一失,软软晕倒在流光的怀里。
君落羽目光骤黯,他从流光下达的命令里,也隐隐有了相同的猜测,所以才如此拼命的赶到这里来,可是该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冥烈显然也被这件事情震动的不清,唇角涌出鲜红的血沫,居然泛起苦笑的表情,这就是御流光想要告诉他的秘密吧?那个混蛋明明知道这件事情,却故意让他误会蔷薇是自己的妹妹,让他在那场角逐之中,一招未出,就满盘落败。
可是看到自己和楚言拼命,一时良心发现,所以想告诉他蔷薇其实并不是慕容家的子嗣,自己若是真的喜欢蔷薇,至少,并没有失去追逐的资格。
可是这件事情的真相是如此伤人,小蔷薇一直是他捧在手心上的宝,他怎么可能为了一己之私,去伤害她?
御流光恐怕算定了,自己必然会和他一般死守秘密,所以才会有恃无恐的说要告诉他蔷薇的秘密。
目光中蓦的泛上一层苦意,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所有人都想要隐藏的真相,竟然以如此残酷的方式,坠落在蔷薇眼前。
慕容娉婷,他的娘亲,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可以如此毫无所谓的做着伤害了这么多人的事情?而且在死了这么多年以后,还能将一个女子,逼入绝境!
蔷薇凄厉尖锐的叫声依然在大殿上空盘旋,让所有人的心底都惨然一片。
无数道目光同时望向铃舞,里面的含意昭然:阮铃舞,你这个疯子!
铃舞被这些目光压的沉沉的喘不过气来,突然手脚胡乱舞动,用力叫嚣:“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难道都是我的错吗?如果不是秦陌那么招摇,如果不是楚言自以为是,如果不是楚同阴毒狠辣,如果不是匠神为了一己之私掩埋了所有痕迹,事情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四十年前的事情,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活在痛苦中?要痛苦,就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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