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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王妃-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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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你是什么关系?”秦陌问道,不是无端乱吃飞醋,而是正经相询。

    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把目光放在慕容身上,可能对他构成威胁的,也只有那个女子而已。

    “青梅竹马。”慕容垂说道:“小雅不是一般女子,她只是,可惜没有生做男儿身。”

    如此高的评价,几乎让人心惊。

    秦陌沉默,被慕容拉着走到前厅,除去慕容家亲眷之外,其他家族的贺客也有许多。

    主持宴会的是族长的儿子,见到慕容垂过来十分热情周到。秦陌不悦,除了不喜欢他离慕容太近之外,也觉得这人殷勤的有些过分,让人不自在。

    酒过三巡,那些贺客们三三两两的告别,只剩下慕容本族的人。

    小雅的家族与慕容世代交好,留的晚了一些,是所宾客中最后一个离开的。

    临别之前,小雅走到慕容旁边,说道:“慕容哥哥,可以和你说句话吗?”

    秦陌与慕容同坐一席,闻言握紧了酒杯,酒桌下的手闪电伸出,拉住慕容衣袖。

    慕容侧眸看他一眼,不着声色的挣开,微笑说道:“好。”

    两人并肩向后园走去,男子英挺,女子婀娜,如此相配。

    秦陌心头抽动,抿紧了唇角。

    上有天纲,下有人伦。

    男女相配,才是慕容所要的天纲人伦吧。

    猛的将杯中酒倒入口中,秦陌长身而起。

    什么天纲?什么人伦?

    他只知道,他要那个男子,那个名为慕容垂的男子。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所以不管前方是什么,他都绝不会放手,佛挡杀拂,魔挡杀魔。

    月色清光,一天静好。

    月色下小雅本就清丽的面貌更显精致,唇边淡笑如花中仙子。

    “小雅,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慕容垂含笑相询,如温厚的兄长。

    小雅眼中闪过黯色,这许多年来,她一直在慕容垂身边,总以为终有一日,那份亲情会慢慢发酵,酿出爱情的滋味。但秦陌的出现,却让她不敢再等。

    她曾想过,如果慕容有喜欢的人,她绝不相争,就默默的收起自己的心思,永远以妹妹的身份陪在他身边,可是多荒谬,那个人,居然是个男人。

    怎么、可能、甘心?

    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慕容哥哥限入世风伦常都不容的感情中?

    她不喜欢秦陌,那男子太骄傲,太任性,他给不了慕容哥哥想要的安安稳稳,清平一世。

    她有隐隐的预感,那个男人,会是慕容哥哥的劫。

    所以她要试一试,能不能在这劫形成之前,斩断。

    浅浅微笑,眼睛明亮的望着慕容:“慕容哥哥,如果我让爹爹向你提亲,你会不会答应?”

    秦陌的脚步猛的僵住,站在几步之外无法言语。

    慕容,你会怎么说?你会答应吗?

    和你最信任的女子,完成你的天纲人伦?

    慕容沉默,似乎只有一秒,又似乎和世纪一样永恒。

    他微微笑了,柔声说道:“小雅,我不瞒你,我喜欢他。”

    “可他是……”

    “男子,我知道。”慕容垂浅笑,瞳孔里似有星光在跳跃:“可就是喜欢了,有什么办法呢?”
………………………………

番外之灿如飞星(二十)

    秦陌伸手捂住胸口,被涨的这样满,几乎发疼。

    只是一句告白而已,却紧张的,幸福的,无法呼吸。

    这男子,怎么就这么,耀眼呢?

    想把他揽入怀中,就像揽进一天的星光。

    “可你无法与他在一起。慕容伯伯和夫人不会允许,朝云的人伦纲常不会允许,你自己的责任也不会允许。既然这样,你总要成亲。”

    “如果不允许,那就去允许的地方。”秦陌突然出声,大步走了过来。

    虽然戴了面具,却仍是一袭银衣,长身玉立,步履萧然,自由的,骄傲的,如银色长风。

    慕容苦笑,他早知以秦陌的性格必然会跟出来,那些话与其说是说给小雅听,不如说是说给秦陌听。

    喜欢两个字,如果不是面对本人的话,也许要容易出口一些。

    他所顾虑的事情,从小雅的口中说出来,也要更可信一些。

    他想让他知难而退,可终究低估了他,这男人的字典中若有知难而退几个字,怕也就不是秦陌。

    秦陌走到慕容垂跟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字问道:“若你不是慕容将军,我不是苍梧皇子,是不是就可以在一起?”

    慕容垂心头重重一跳。

    眼前的秦陌如此陌生,难得正经起来的语气,昭示着这些话不是随口而出,而是认真考虑过。

    “但你是苍梧皇子,慕容哥哥也是慕容将军,这是无可更改的事实。”小雅说道。

    “不能更改,不代表不能放弃。”秦陌目光一直定在慕容脸上,不曾转移分毫。

    “西戎一战,朝云皇室对慕容家的不信任已经到达顶点,如果再不激流勇退,恐有倾巢之覆。慕容,我知道你的责任是什么,你所在意的,我都会帮你。我们用一两年的时间,把慕容家的人分批安顿好,然后彻底从朝云消失,我也会同时把皇位让给大哥。从此你不是慕容将军,我不是苍梧皇子,我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苍梧草原,银翼密林,赤焰黄沙,还有东方之东浩瀚大海,难道你不想去看一看?”

    慕容垂动容,这副图景太过美好,是他从来想也不敢想的。

    “皇位,你放的下?”小雅略带嘲讽问道。

    秦陌微微一笑,不屑说道:“皇位算得什么?慕容,若是能和你在一起,就算让我变成女人,我也心甘情愿。”

    慕容垂猛的抬头。

    昨天秦陌说要穿女装陪他来,他以为只是秦陌的任性,可原来,他心里其实是这样想的?

    只要能在一起,不管什么,都无所谓?

    秦陌凌厉眼眸化为春水,望着慕容垂微笑说道:“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

    这样示弱的话,连他自己,也没想过自己会说出口。

    可真的说了,又这么理所当然,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

    慕容垂眼中清光不断闪动,似已完全不知该怎么回应。

    “真是够了!”小雅突然出声,赌气的一跺脚说道:“明明是我在跟慕容哥哥提亲,为什么成全了你?”

    慕容垂脸色尴尬,有些无措的望着小雅。

    “慕容哥哥,答应我一件事情。”小雅说道。

    “什么?”

    “万一,我是说万一,你不得不成亲的话,请记得,我会一直在。”

    不待慕容垂回应,对着秦陌冷冷说道:“你最好别让这件事情发生!”

    一转身,径自去远了。

    秦陌望着小雅婀娜身影,对慕容垂笑道:“你没说错,可惜她生为女儿身。”

    夜风拂过,带来园中草木芳香,秦陌觉得心胸舒畅,看着面前儒雅英俊的青年,微笑问道:“慕容,你觉得我的提议如何?”

    慕容垂微微沉吟,说道:“你让我再考虑一下。”

    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慕容世代生活在朝云,除了对族人的责任之外,亦有对朝云的责任。他是朝云的三军兵马大将军,怎么可能扔下故国乡土,一走了之。

    秦陌大概也想明白这点,拉着他的手说道:“我不逼你,你可以慢慢想,不过这之前,我们最好去一个地方看看。”

    身形起纵,往后园深处掠去。

    “我们去哪里?”秦陌神情严肃,而且行动之间避着下人,慕容直觉有些不对劲。

    “厨房。”秦陌说道:“我刚才出来的时候,看到你那位族中的堂兄往这边过来。”

    慕容身形减缓,拉着秦陌说道:“我们不该探人阴私。”

    “他是今天的主人,这种时候不应当离开大堂。”秦陌说道:“而且你不觉得他今天殷勤的过分?我有不好的直觉,就当我们多心,去看一眼也好。”

    慕容垂思索一下,点了点头。

    到了厨房外,里面已经没有族长儿子的身影,只有一个小厮在忙碌,秦陌一闪而入,在小厮看清他之前将他点倒,目光四处梭巡一圈,很快被案边一些白色粉末吸引。

    拈起一点在口中一尝,秦陌眉头皱起,说道:“迷药。”

    慕容脸色急变,说道:“兵符!”

    慕容家握有一道紧急兵符,可调动京畿周边三万禁军,这道兵符一直在慕容老将军手中放着,几乎时刻不离身。

    这些迷药的作用,只怕正是为了那道兵符。

    “慕容,他们要那道兵符做什么?”往大堂赶的途中,秦陌问道。

    “造反。”慕容垂淡淡说道。

    这些年来,皇室对慕容家的打压越发严重,慕容老将军手中有兵权还好一些,其他这些慕容子弟几乎是艰难喘息,小心翼翼不敢做错事情。

    当年朝云立国之时,慕容、司马、御氏均有当皇帝的资格,最终御氏登基,对慕容司马两家也一直恩赏有加,所以才有武慕容文司马之说。这一代云皇如此打击慕容家,自然就引起慕容家一些野心分子的不满。

    在他们心中,这朝云的江山他们也有份,既然云皇先对不起他们,就说不得要起来争夺一番。

    早在数年前,这些野心派就明里暗里探过慕容垂和慕容老将军的态度,只是都被他们挡回去了,想不到这些人如此疯狂,竟做出这种事情来。
………………………………

番外之灿如飞星(二一)

    大堂之中,慕容老将军和他带来的十余个在军中效力的慕容子弟手脚瘫软倒在地上,族长儿子正拉着一位将领的手往一张白绢上按。

    “住手!”慕容垂和秦陌双双跃入,一道掌风逼开族长儿子。

    白绢落地,满满的全是人名。

    慕容脸色骤变,这是反书,一旦在这上面落了名字,就再也无法从此事中脱身。

    不仅是慕容家的人,朝中那些被皇帝认为是慕容系的将领,只怕无一能够幸免。

    “堂叔,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饶是慕容垂向来温和,此时也泛起怒意。

    这件事情牵连太大,不是他所能承担的起。

    “有什么好解释?我们慕容家代代为御氏卖命,他们又是如何对我们的?侄儿,你可曾记得数年前那个泥人?既然已经有了裂缝,就算买下来也没有任何价值,这种破碎的东西,就应该打碎重建,才会有新的希望。御氏已经把这个江山坐的不象话了,我只不过是顺应天意,打碎它,再重建一个新的王朝。”

    “堂叔可曾想过你所谓的打碎重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战争、动乱、死亡,流的都是无辜者的血,他们有什么义务成为你野心的牺牲品。”

    “只要我能够给他们更好的生活,暂时的牺牲有何不可。”

    “堂叔错了。”慕容垂眸光清冷,一字一顿:“过程错的,就算得到正确结果,也毫无意义。”

    秦陌心中一凛,这就是他与慕容最根本的差别吧,其实某种程度上,他更像慕容垂的这位堂叔,只要结果正确,过程怎样,完全不必在意。

    可慕容不是,他所认为正确的事情,必然从一开始到最后,每一处都是正确的。

    所以干净,所以清澈,所以让他……欲罢不能。

    “话不投机,不必再说。”族长儿子一挥手:“杀了他们!”

    一群人蜂拥而上,以慕容垂和秦陌的身手,应付这种小场面本来完全不成问题,但厅中还躺着慕容老将军和十几位被下了药的将领。

    既要自保,又要保护他们,立时有些左支右绌。那些人看出慕容垂和秦陌很在意地上人生死,干脆放过他们,刀刀都以地上的人为目标。不过十余招,慕容垂和秦陌已经险象环生。

    “慕容,擒贼擒王。”秦陌低声喝道:“这里交给我。”

    慕容神色一凛,合身扑向族长儿子,他这一扑有如天外飞星,迅捷无比,族长儿子眼睁睁看着他过来,竟连避都来不及。

    一柄长剑架在颈中,慕容垂冷声说道:“结束了。”

    “叫他们放下手中的兵器。”秦陌亦收势立于慕容老将军的身边,唇角微挑说道:“慕容不杀人,但我可没说过我不杀人。”

    族长儿子脸色数变,颓然挥手,兵器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慕容方要说话,门外突然变的嘈杂,太监尖细的声音高声叫道:“皇上驾到!”

    大门被人用力推开,潮水般涌进无数披坚执锐的士兵。

    皇帝身着便装,在一堆人的簇拥下走进来,皱眉说道:“朕听闻今天是慕容老族长的生日,特意来看看,这是什么情况?”

    满地狼藉,说什么话也没有用。

    皇帝看到地上那块白绢,示意人捡起来。

    慕容垂身体一晃就想冲出去,却被秦陌牢牢按住。

    转眼望去,秦陌轻轻摇头。

    皇帝早不来,晚不来,他们刚刚控制住局势,就突然出现,快到让他们连反应都来不及。

    真的会这么巧?

    帝王心,不可测,这种时候冲出去,不仅救不了人,连本不该死的人,都要死。

    “慕容垂,我杀了你!”族长儿子双目通红,嘶吼一声扑上来。

    他怎么会料得到,他用来逼慕容老将军就范的东西,竟会成了他一家的绝命书。

    慕容垂仿佛没有看到近在眼前的兵刃,立在原地不动。

    秦陌叹气,他的慕容,总是善良的令人无奈。这并不是他的错,何苦要自己惩罚自己?

    手掌伸出,想要拉开慕容,突听身后有人喊道:“将军小心!”

    一个禁军将领模样的人扑上来,腰刀出鞘,看似要杀向族长儿子,但出刀的角度无论怎么看,似乎都会碰到慕容垂。

    若秦陌还按之前所想把慕容拉回来,几乎就是把慕容垂送到那人的刀尖。

    心神一动,秦陌来不及多想,闪到慕容垂身后。

    刀尖滑身而过,鲜血飘飞。

    不痛。

    秦陌微微皱眉,手中将慕容垂往旁边一拽,正好避开族长儿子。

    禁军将领刀势不停,重重刺入族长儿子胸膛。

    皇帝看完白绢,勃然大怒,下旨将上面的所有人都抓起来。慕容老将军等一看便被下了药,再加上慕容垂之前的表现,当着这么多人,皇帝不得不表彰了他们的忠心及平叛有功。

    慕容垂眼睁睁的看着无数慕容子弟被押走,指甲深深刺入掌心。

    当皇帝离开,慕容垂命人唤来慕容家亲卫,将慕容老将军和其他将领安顿好,整个过程中一语不发。

    当所有人都被医生确诊无事,慕容垂才松了一口气,从慕容老将军房中出来。

    秦陌站在院中等他,见他出来,淡声说道:“我要走了。”

    慕容垂一惊,诧异抬头。

    他本以为这个时候,他定然不会离开。然而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他要走了?

    秦陌唇边泛起邪肆笑意,问道:“怎么?舍不得?”

    慕容垂眼睛眨了一下,说道:“秦陌,我现在,没有心情开玩笑。”

    “刚好我也没有。”秦陌淡淡说道:“方才我为你挡了一刀,虽然云皇没有说,但他必然已经注意到我,我如果再留在这里,恐怕会很危险,所以我不能不走。”

    秦陌是苍梧的皇子,这里对他而言无异于龙潭虎穴,更何况又引起了皇帝注意。

    他说的没有错,他是该赶快离开。

    慕容垂轻轻点头,说道:“路上小心。”

    “嗯。”秦陌应了一声,跃上墙头,对他挥挥手,说道:“我努力,尽快来找你!”

    身形一闪,不见。
………………………………

番外之灿如飞星(终)

    慕容垂立在夜风中,默默无语。

    他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秦陌说的每一句话都正确,可是合在一起,却有莫名的违和感。

    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地方,不对。

    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脑中过一遍,慕容垂猛的醒觉: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在乎过危险?

    朝云军中他都大胆去得,还冒充他的军师,只不过见了皇帝一面,怎么可能被吓走?

    可是,他为什么离开?在自己最混乱失意的时候。

    “将军!”陆明持急匆匆跑到他身边,举着一块帕子,说道:“你看这个!”

    血腥刺鼻,然帕子上,是黑色的。

    “这是什么?”

    “我扶老爷的时候在地上看见的,在少族长倒下的地方。”

    族长儿子的血?

    他是被皇帝禁卫所杀,他的血怎么会,是黑色的?

    难道?一个念头窜入慕容垂脑海,惊的他不敢想下去。

    然而那时的画面不断闪现,如果不是秦陌闪到他身后,那柄刀,是会碰到他的,不会伤的多深,却一定会划到他。

    还有秦陌的身上,似乎溅出血珠……

    慕容垂双目大睁,秦陌……受伤了?

    他被那柄有毒的刀,划到?

    牙齿紧紧咬合。

    那个男人根本不是怕危险,他是……要死了!

    猛的拔身而起,向着秦陌的方向追去。

    那个混帐,可恶!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说了那些惹人困扰的话,想要这么简单就躲到一边去死?

    才不会,让他如愿!

    一抹银色进入眼帘,扶着墙踉踉跄跄,哪里还有银色长风的潇洒?

    慕容垂追上前,狠狠一拳……

    “喂,我都快死了,你就不能轻点?”岚歌城郊一家很普通的四合小院,秦陌倚在床上,哀怨的看着镜中青了一块的俊脸。

    他又不是傻子,哪有被刀划了会不疼的?当时便知道有问题,及时服下了保命良丹。这药也许解不了他的毒,但却能吊着他的命,让他多活几日。

    慕容垂不说话,把一碗汤药递给他。

    这里是秦陌在岚歌附近安下的一处秘密落脚点,那天追到秦陌,知道他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慕容垂便照他指示把他送来了这里。

    这里有个医生,医术相当不错,但为秦陌把过脉之后,也只是摇头,这样的毒,除了匠神诸葛轩辕,只怕谁也奈何不了。

    秦陌必须在最快时间找到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匠神诸葛轩辕,喝过这碗药,他就要出发。

    慕容不能陪他去,现在的慕容家一片愁云惨淡,他不能在这种时候离开。

    扶着秦陌坐上马车,秦陌微笑说道:“慕容,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慕容垂看着他,不说话。

    秦陌微微失望,他的慕容,什么时候才能也对他甜言蜜语两句,而不是对着别人说。

    转身想要钻进马车,袖子被人拉住。

    回头,看到慕容平静的面容,依然英俊儒雅,干净的令人心动。

    “下次你回来,我和你一起走吧。”慕容垂淡淡说道。

    皇帝要杀的人,是他。

    受到这样的对待,就算对朝云有再大的责任,也可以问心无愧的放下了吧?

    既然如此,秦陌,我与你一起走,一起看苍梧草原,银翼密林,赤焰黄沙,还有东海之东的,浩瀚大海。

    “唔,好啊。”秦陌说道,放下车帘:“那慕容,我先走了。”

    车子辚辚走远,突然狠狠跳动一下,秦陌欣喜若狂的声音隐隐传来:“你听到了吗?慕容要和我走,他要和我在一起……”

    因为深爱,所以追寻,所以执着,所以无畏……

    所以放下能放下的,也放下放不下的。

    一年后,秦陌归来,帮助慕容以各种名义将慕容子弟送往各国,改名换姓,从此过不一样的生活。

    又一年,将京中仅剩慕容子弟全数集中到将军府,为慕容垂诈死脱身,慕容府合府消失积极谋划。

    所有一切准备妥当,只等着一个最好的时机。

    就在那个时候,星象师预言将有一场罕见的星瀑美景,再美的风景,如果不是和慕容共享,对秦陌都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相约乐游原,于是遇到楚言,遇到铃舞,遇见那些宿命的相逢。

    于是一念之差,于是一生之错,一错再错,直到亲手葬送了最爱的人。

    慕容,我们的故事,终究如你所说,成了刹那芳华。

    就像在醉望亭看到的那场星瀑,你从我生命里灿烂的滑过,从此我的生命,只剩永恒的黑暗。

    当秦陌在苍梧陷入苦战的时候,慕容府也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机,云皇察觉了慕容垂的动作,对慕容府严加监视,一举一动都不得自由,幸亏小雅不断从中斡旋,才一次一次化险为夷。

    然而想要从朝云毫无痕迹的消失,不过是痴人说梦。

    两年的守候,无望的自由,还有小雅从无怨言的等待。

    那份羁绊本来就不该开始,也终于到了要斩断的时候。

    与小雅成亲那日,慕容垂抱着一个坛子来到院中的雪枫树下,深深埋葬。

    最后看一眼院中的雪枫树,慕容垂封闭小院,至死,不曾踏入。

    犹记那时青春年少,有人笑容肆意,吐出张扬的爱语。

    然而,终究也过去了。

    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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