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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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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扬听到这儿,问道:“那现在这枚玉石有消息了?”
季崇离笑了笑,说道:“李兄说的是。正是那枚玉石有了下落。只希望那枚玉石真的是原先的那枚,不要被人骗了去。”
“那玉石可有什么标记?”李飞扬睁着那双明亮的眼睛,直视季崇离说道。
“朕在藏宝阁见过一次,那是父皇传位于我的时候,父皇把那枚玉石交到手中,玉石大小如一枚方正的白玉章,雕工细作,成色发亮,中间刻有一朵金花,边纹清晰可见。”
“那真是一枚不同凡响的玉石!只要季兄拿回玉石,我这边找寻四花就快了。”
“朕拿到后,即刻派人送到你手里。此事还望李兄操劳了。”季崇离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似乎有些迷惘地说道。随后,他回过头来又啜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唉!这皇帝当得可真累呀,一会儿要忙国事,一会儿要找回传承的宝藏,还要提防边关的军事入侵,今年还得把红池国的魔教泛滥的事放在首位。恒国濒离海峡,渔业更是国中之重,另有海盗要防。父皇把这个摊子交给我,可苦了我了!李兄去翰林院学得两年,就尽快出来帮我吧!”两人情如兄弟,又是知已,直言不讳。李飞扬听了,原本是自己心中苦闷,听季崇离比他还要烦恼几分,忍不住笑道:“都说恒国的小皇帝惊才艳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为兄还等着出翰林院后,到恒国来跟着季皇享一下清福呢!”
季崇离又气又笑道:“这茶不喝了!李兄赶紧去找个美人,免得误了好时辰。那个梅妃娘娘的胆子真大,在李云天的眼皮底下勾引人,要是你再不成亲,头上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了!”
李飞扬黑了脸,静坐于季崇离的对面。过了半晌,说道:“那枚玉石拿到之后,就托人带给我吧!为兄知道季皇可是大忙人,别的就不说了。。。。。。”季崇离摇了摇头,无奈地望着窗外。接着,两人又叫了一壶茶,几碟点心,闲聊了一会儿,商榷起两国的大事来。
二楼的一处雅间里,一度春风楼的林珠儿坐于窗前,看着二楼处发生的那件拦路事件,哑然失笑,自言自语地说道:“王府的小姐也有为难的时候,那个人到底是谁?真是有趣。”对面的人两眼灼灼地看向她,说道:“林小姐,又在笑话什么人了?我看最有趣的人是你!”说话的人,就是前一段时间对林珠儿有所企图的乌决士。
自从乌决士从草原上带着毛皮顺滑的快马,和一堆价值昂贵的皮草到朝升国来行商后,林珠儿就得到了越琪国主子的命令,要她一定要想办法与乌决士所在的也桑部落结成同盟,挑衅朝升国边境的驻军,达成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面。诱惑乌决士,对林珠儿来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借着百花宴的举办,林珠儿回应了乌决士的盛情相邀。
“这次,奴家应乌公子邀请来这里,公子一定要喝个痛快!”如果不是主子的命令,林珠儿才不想跟乌决士接触呢,乌决士办好商货,待要离开朝升国,出于饯行的借口,她干脆地答应了乌决士的提议,前往醉仙居品尝美食。
这会儿,身着褐色马褂,露出小麦色胸膛的乌决士坐在她的对面,兴致勃勃地勾了一下林珠儿的下巴,色迷迷地说道:“林美人,不如随本公子回也桑部落吧!一路上,有美人相陪,一定开怀畅饮!”
林珠儿知他调戏自己,樱桃小嘴一翻:“乌公子少年英才,奴家哪里不敢喝上几杯,奴家早就向往也桑部落那边的草原风光,既然公子盛情相邀,今日就要拿出一点诚意来!”说完,又灌了乌决士几杯。须臾,乌决士软言道:“美人,你知我每年来朝升国都要找你叙旧,就算今日不为我饯行,难道就不肯赏个脸,红宵罗帐,春风一夜吗?!”
林珠儿把绣帕一扫,冷哼了一下。乌决士只闻得一阵香风扑来,一把上前就要搂住她。林珠儿推掇了一把,说道:“奴家还没有敬乌公子呢!急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倒出酒来,端到乌决士的面前,看着他喝了下去。“奴家本是为乌公子送行,公子又不是一去不返,此事过后再议。”望了一眼桌上,又满上一杯。“刚才乌公子没见楼下发生的事情,待奴家说与你听。”乌决士知道林珠儿的脾气,不好强迫她,于是应了林珠儿的话。林珠儿就把刚才看到的事编成一个黄段子,讲给乌决士听。讲完段子,林珠儿又嗔怪道:“公子一路奔波,须得好生休养,莫要贪杯了!奴家已醉了,醉了!”
也桑部落是位于朝升国以北,部落的人强悍有力,精于捕猎和不畏烈日风沙,是漠北大草原上一大游牧族。乌家一直是这个部落的首领家族,族长之位是从上一代传承下来到第四十代的老族长手中。乌哲是族长大人的大儿子,而乌决士是族长兄弟的儿子。乌哲跟老族长一样精通风水和占卜相术。那一年,拜了太乙真人为师后,毅然弃了族长的继承权,后被李云天请入皇宫内,当了大祭师。皇陵后园的诸事全都交给了他来打理。乌决士每年会带着一批货物到汩尔城和大孟城之间作买卖,偶尔会去看望堂兄乌哲大祭司,因乌决士善于经商,其商业才华不在逍遥子等人之下,混了几年也小有名气,也桑部落的老族长觉得他能担起部落的责任,寻思着既然乌哲回不来,就把大权交给乌决士。不过,乌决士一向行事不羁,不喜约束,传承的事便一拖再拖。常年来回奔忙的乌决士喜欢的女人不少,可没一个留在身边。乌决士的好色,与真正的好色之徒有所区别。林珠儿接到命令,就是要把这个逐渐强大起来的部落收为已用,利用他们跟朝升国争夺土地的机会,骚扰漠北边境的关防,以削弱朝升国的国力。
乌决士对林珠儿的热情能持续多久,是最关键的一点。欲擒故纵,是林珠儿的拿手好戏。灯红酒绿中,美人在怀,乌决士哪里把持得住自己,一口亲了上去。林珠儿网开一面,两个人各取所需,几句话没说上来,便吻得天昏地乱。但林珠儿在最后的关头克制了自己,因为,乌决士一天不当上部落首领,她就一天不能完成交待的任务。摸了摸乌决士强健的肌肉,林珠儿柔声说道:“公子,对奴家好急!奴家从不知公子家中有何人,或在部落里是什么样的身份,公子可得细细说来。”
乌决士哈哈一笑,当下就把自己的家事一块告诉了林珠儿,并且在她的怂恿之下,决定回到部落之后,便促使老族长把手中的大权交给他。林珠儿满意地点头,又说道,“等公子安排好了,就跟公子去也桑部落落户。”乌决士听了,大为高兴。此话相当于对他的承诺,自是不疑有他。
“美人,本公子说话算话!下次来朝升国一定带上定亲的聘礼,揣着族长的大印,风风光光地把你娶回家。你一定要等我来,万不可被人占了便宜!”乌决士捋了一下林珠儿额前的秀发,背上汗水直冒,往那俏丽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一口气又干完杯中的酒,好不快意。一个时辰后,两人虚扶着走出房间。在下楼的时候,林珠儿只觉得背后有一道凌厉的目光盯着她,回头再看时,又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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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天魔功
第17章天魔功
红池国皇宫。耀眼的宫灯照亮了沉静的夜空,一弯勾月洒下清辉,与这片盛景交相呼应。
一个太监站在记事房前,拿着一本花名册,翻了一下,尖声叫道:“排好队,马上开始挑选了。”太监身前站着的姑娘们,哆嗦着赶紧在嬷嬷的指挥下排成一队,眼睛朝下,不也直视前方的公公。那个太监冷哼了一下,又说道:“一个时辰后,选出来的舞姬到大殿上去,各显才艺。不得坏了宫里边的规矩!”
两个嬷嬷走上前,把那些姑娘的脸蛋抬起来查看,过了一会儿,这行人分成了两堆,没有选上的女孩子交给一个嬷嬷带走了,那些人去的是沅衣局和厨房,剩下的人都是容貌美丽的女孩子,并且每个人都被盘问会什么才艺,没有才艺的再被人带下去当宫女,最后挑选出来的有十二个舞姬,全是能歌善舞,具有窈窕身材,白嫩皮肤的大美人。
阿启与一帮大臣坐于大殿之中,国君阿曲从太后宫中过来,扶辇而下,他比阿启大上十岁,今天刚好是阿曲三十寿辰,宫中已备好水酒,大宴宾客。同时,从红池国内收罗了上百名的女了,并从中挑出美丽的舞姬来欢庆,朝贺的大臣们无不战战兢兢,因阿启从朝升国的花赛上赶了回来,却一无所获,还染上了顽疾,众多大臣平时对阿启就很畏惧,如见了老虎的猫。此时坐于大殿中,强作笑顔,人人只想保住自己脖子上的那颗脑袋。唯一感到愉悦的人是阿曲。阿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般的开心了。在阿启的眼里,阿曲这个大哥其实就是一个昏庸无能的人,要不是这些年有他在外强势压人,那些有着异心的臣子早就把皇权推翻了。不过,阿曲有一个优点是他不及的地方,就是识人之慧。阿曲能看清一个人的能耐,但用人不当,是他的缺陷和致命的地方。
乐声响起,十二个舞姬挽着轻纱上场,飘洒着艳色无边。一霎时,大殿上的沸沸扬扬安静下来,执杯劝酒的收回手,四处粉香酒浓,曼妙的身姿舞出一代芳华。阿启厌弃地看着场中,胸口处隐隐作痛,手中的琉璃杯晃着他的眼睛,强撑着被毒素侵涉的身体坐在软榻上。该死的!他暗自抱怨着,总有一天,登上皇位的那个人是他。习练的红魔功夫苦练了有两年,才到功夫的第二层,每次都必须跟师傅一起修练,他从未见过师傅的真面目。在皇宫的密室里,师傅总在那里等他来。中毒后,修习功夫的时候,身上的疼痛才稍微减轻了一些,或许那些毒素被师傅吸了去,可师傅说他也不能完全解毒,必须让自己把红魔功夫练到上一层,才能自行消化体内的毒。
阿启捏着手中的杯子,酒水溢了出来,杯子四分五裂,身后侍候的人看着他面目阴冷的样子,害怕的发抖。这时,坐在大殿中央的阿曲突然说道:“朕今天特别开心,场下的舞姬就赏给众位爱卿!”扭头看向阿启,又道,“皇弟,朝升国的花赛让皇弟辛苦了!朕在红池国西南边有一处行宫,特赏予皇弟。”阿启脸上约微放松,起身叩谢道:“臣惶恐,无功于红池国,不也受皇兄恩赐!”阿曲摇了摇头,无所谓地说道:“那行宫放置无用,真是浪费了!朕心念皇弟劳心费力地辅助国事,四处奔波,实则功劳不小,皇弟就不要再推辞了!”阿启再拜谢,归座。大殿中,臣子们喝将起来,十二个舞姬拉到了众臣的身边,阿曲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后宫里的皇后和两个侧妃殷勤地陪着酒,让他乐不可支。
殿外有人进来,阿启一看,是那个记事房的太监,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门口有侍卫跟太监说了几句,那女子便闪身走进了大殿,刹那间,大殿上刚才一片淫乐笑语噤了声。阿启见这个女子一身大红衣袍,从上到下披着一袭白色轻纱,体态尊贵,脚步迈得不快不慢,垂肩而下的黑色长发到脚尖前摆动着,让阿启想起了他养于寝宫里的红色锦鲤,其神态又如一朵盛开的罂粟,使人看一眼便沉醉了。
“公公说,这女子从宫门外闯进来,是最初挑选舞姬的人失误漏看了她。”侍卫上前,悄声地对阿启说道。阿启瞪视着那个站于大殿之上,毫无惧色的女子,不由自主地问道,“你是何人?真是大胆,敢闯吾皇的大殿!”那女子把面纱一揭,挽于手臂之间,轻启珠唇说道:“二殿下,奴婢不过是仰慕天威,怕一生错失了良缘。”又转身叩拜下去,“皇上吉祥!皇上荣威天下,必能长寿天年!”
阿启刚要说话,耳边传来阿曲的郎声大笑,“好一个仰慕天威,好一个绝色美女,朕怎么忍心让你错失良缘。皇弟,朕看此女子容貌极佳,又是一个兰质慧心的人,不妨收下她,也好慰藉一下周车劳顿的辛苦。”
阿启扬起眉头,面不改色地说道:“吾皇英明,皇弟便笑纳了。”说完,随手拉过女子来坐于怀中,掩下眉目间的那份疑惑。那女子妩媚地一笑,倾城之色令殿上的十二美姬全都失了音,阿启也不多话,又跟身后的侍卫吩咐了一下,起身搂着人就出了大殿。
下了一层层的白玉梯,上车辇,回到寝殿内。阿启一把扔了那女子在地上,呵斥道:“你是何人?竟敢戏弄于我!”那女子从地上慢慢地起身,从容地整了一下衣襟,说道:“二殿下真是身手不凡,奴婢千虞莫不敢从,因日前早对殿下心生爱意,今日想与殿下作一个知心人罢了。”阿启气呼呼地坐在案前,冷哼了一下,欲语还休。千虞见阿启不再推掇她,赶紧说道:“千虞自小无父无母,如蒙殿下不弃,定当以命相报。”说到这份上,阿启的脸色才缓和下来,指着她说道:“本殿下这里不是随便留人的地方,你既立志跟了我,从今后唯命是从,不得有二心,否则,别怪我的手段!”千虞听了,正中下怀,溢出媚笑一缕,半跪于阿启膝下轻捶腿脚。
过了一会儿,阿启不言声地站起来,背着手向他的书房里走去,千虞静静地立于原地,眼里一丝复杂的神色闪过,要跟这个人亲近,还有待时日,万不可操之过急。
阿启压抑着心头的烦躁,于书房的暗道中走进了密室,此间密室正是他日常练功的地方,密室的中央坐着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周身散发出冷冽的煞气,一双手掌黑气盘绕,此人正在迲气行功。他身后一口黑色的大鼎,飘散着药香的味道,室内的角落里还有一盆黑色的花,其花瓣散落在药鼎内,同别的药渣混在一起。说来也怪,那黑花怎么掉花叶,可就是不死。阿启二话不说,盘坐于蒙面人的对面,双手扣于对方的掌心上,两眼闭合,一身浮动的红色雾气与那人头上的黑气交织在一起,两个人的气息涌动得更快了。
“天魔功大成之日,就是你我二人踏平江湖之日。”
“师傅,弟子的气运仍比师傅差上许多,还望师傅不要催促!”阿启艰难地说道。
“哼,你已练了两年有余,想要提升的更快,自己想办法!师傅只告诫一句,天魔功第二层就能吸取人的精气,如今你已初成,可以多找一些女子来练功。”
阿启锁住眉头,有些抵触的情绪,可对面的师傅不再说话,明显地看不起他的样子。说到吸取女子的精气,他想起了刚才带回寝殿的那个红袍女子,像个妖精般的女人,拿她来试试,不知功夫会不会真的提升,话又说回来,这般妩媚妖娆的女人,哪怕一度春风楼的林珠儿也稍逊三分,放在哪里都是祸害,想到那身柔骨的滋味,他的气息不由得有些吃紧。
“徒儿,你是有人了吗?我看你心神不宁,别跟为师诳语,说说看!”蒙面人语气突然间放缓了。
“师傅,我哪有女人,只是徒儿刚领回来一个奴婢,长得还算可人。”阿启见瞒不过,只好简单地说了一下。
“哈哈!看来你的机缘来了,为师就等着你提升自己的功力,好一起修成正果!”听了这话,阿启连忙收回手,不敢再练下去。师傅不知什么时候得到了天魔功的武功秘籍,从越琪国来到红池国,并在他为失去皇位正烦心的时候,向他作出保证:只要阿启与他一同练就天魔功,就助他夺了红池国的皇位,并征服武林同道。此功异常的霸道,须得二人同修,合两人之力打通天魔功的最高层,方能大成。否则不进则退,终身进入不了化境。天魔功一共有八层,练到五层之上,即可在江湖上称霸武林了。阿启不知道师傅的来历,只知道他是一个狠厉冷酷的人,而他说过的话,绝无半句虚言。
“为师只有一件恼人的事。。。。。。”蒙面人阴沉地说道。
“师傅请讲!”
“如今,四大国的江湖中人都不能让为师感到可畏,但是有一本武功秘籍却是能克制天魔功,徒儿在前段时间厮杀了那些江湖人,可曾听说比青剑诀真厉害的‘火翼剑诀’,此功夫以火功见长,专门压制天魔功,此剑诀于数年前失落,为师想寻回那本剑诀,徒儿一定把这件事情牢记下来,不妨找一下火翼剑诀的下落。”
阿启双手合十,垂于丹田处,睁开闭着的眼,精光一闪,看了一下对面的人,说道:“徒儿闻说朝升国有一个赤炎山庄,不知师傅所说的火翼剑诀可在此处?待徒儿身上的毒清了,就去给师傅找回来。”
蒙面人‘咦’了一声,说道:“这事也怪了,为师多年遇上的毒,从不见有如此厉害,你确信那个小神医真能压制你身体里的毒吗?”
“师傅有所不知,洛其宁从千叶红的花叶和根须里提炼了克制毒素的药粉,只是解药太少,又不敢大量的研制,这事只好等徒弟提高了功力,自行化解此毒,只要毒不发作,倒是不妨事。另外,红魇的毒粉快用完了,师傅可再炼制一些出来。”
“好。徒儿好自为之。。。。。。为师要歇息片刻。”
阿启忙起身,死死地盯了蒙面人一眼,转身出了密室。蒙面人的眼底攸地闪过一丝寒光。其实,天魔功和火翼剑诀出于同门师兄弟二人,乃是同宗同源的功夫。这个秘密只有蒙面人知道,而这个神秘的蒙面人,就是江湖中失踪已久的天崎宫前任宫主的关门弟子赵奎。当年,赵奎贪图天魔剑诀,又嫉恨师傅不传秘法于他,趁宫主闭关的时候,一举灭了师门,一干子师兄弟死的死,伤的伤,后来师傅被人救出天崎宫,并带走了火翼剑诀。残破的天崎宫宫主之位于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拿到那两部剑诀。在他的记忆里,只有火翼剑诀的上半部,因天魔功的暗黑力量,一旦有心术不正的人修练,难保会走火入魔。当初师尊不让赵奎修炼此功,还因为他本身的体格并不适合这套功夫。抢到天魔剑诀后,赵奎就想了一个法子,把记忆中的火翼剑诀上半部分修改成了一门红魔邪功,用来催动他体内的天魔大法。阿启的功夫正是他传授的红魔功,同时,这套功夫作为源源不断输送到他身体里的功力,使他终有一日能突破天魔功最高层,修到大成的境界。
阿启得到邪火功夫后,比原来练过的内力增强了许多倍。毕竟那是由火翼剑诀上半部改成的功法。赵奎带走了天崎宫剩下来的人,跟随在阿启的身边,不仅是图谋武功上的大成,还要借助阿启在红池国的势力,建立起一个让人闻风而逃的魔门。阿启心里有几分明白的,两个人相互有利可图,达成同盟的条件。然而,赵奎始终是胜算的那个人,因为,一旦天魔功大成之日,阿启的前途和命运就完全地掌握在了赵奎的手里。
清雅的书房大门,散发出一阵阵的清香来,掩去了从密道中传出来的那股令人窒息的晦暗气息。
“来人!”一个影卫轻轻地飘于他的身前。
“查赤炎山庄在何处,庄里有些什么人,庄主炎莫行到底是谁!”影卫答了一声,又悄无声息地飞走了。
易容成莫矜的炎莫行从醉仙居回到赤炎山庄,那辆紫檀木马车行至半途中,车夫便停下车来,把路边的痕迹一一抹掉,然后又上车,驾驭着车子奔向山庄。百花令的事情商定下来,让炎莫行的心头松了口气。但要找一个合适的人来担当百花令的使者,这个人不能有任何的背景,任何的牵绊,不是被四大国鹰犬们追逐的对象,并且还要是仁心宅厚的人。出于某些顾虑,他心里又有了新的担扰。炎莫行的心目中的人选是王府里的燕纯夕。燕纯夕精通花卉园艺,小有成就,易于与各类人士沟通交流,但不精于商道,从未与江湖中人打过交道。他没有十分的把握,把百花令牌托付给她。百花令的使者必须万事周全,处事圆滑,并且没有自由的束缚。燕纯夕还不具备其中的一二,可他对她充满了期望。
如果,那一双空灵又纯净的眼眸,正气凛然的小脸蛋,都不能抛下世间贪欲,一心顾全大局的话,那这个百花令又交到谁的手里呢?!以莫矜的才华,引以为傲的天赋,可享尽世间的富贵荣华,但炎莫行却要以天下为公,以苍生为念,才对得起师傅交给他的火翼剑诀。火翼剑诀是师傅临终前留下来的武林至宝,这部剑诀只为救济众生而立,连肖然都未曾见识过它的奥妙。
炎莫行的火翼剑诀已修成巅峰,世间已无几人可为对手。只待有朝一日突破天阶,便入化境。红池国青锋阁分部在边境上对抗魔教的事,他并未亲自插手,因为火翼剑一出手,千转百回的火翼双飞必定震惊整个武林界,而现下对魔教的一切还并未弄清楚,不得不留后手。过几日,他准备去红池国同魔教教主正式挑战,他隐隐觉得魔教教主跟当年失落的天魔功有着密切的关系。走之前,有些事还得安排好。
“去王府。”炎莫行的声音飘出车外。驾车人手中的鞭子微顿了一下,拉回缰绳,掉转了头向亲王府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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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百花令使者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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