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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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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里一片欢声笑语。阿曲对阿启说道:“弟弟,这块糖给你吃吧!”阿启仰起小脸,笑道:“哥,母亲给你留的糖,还是你吃了吧!”说完,阿启就掉头跑了。阿曲在梦中觉得眼睛发酸,想要哭泣的感觉。这时候,他觉得脖子上一凉,好像一条冰冷的蛇爬上了脖子,他大叫道:“父皇,快救我!”接着,阿曲就醒了过来,看见他仍然睡在那张龙椅上,而他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冰凉的长剑,剑芒在地面上轻微地闪烁着,阿曲一惊,慢慢地转回头,看向那个拿剑的刺客。
“是你!”
“皇上,当然是我。你的亲弟弟!哈哈,没想到吧!”阿启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一身黑金外袍,华贵雍容的风姿,依旧是往日的狂放无羁,阿启等这一天很久了,看着眼前这个被酒色掏空的身子,他的眼中满含了怨恨和羞愤,就是这个人占着红池国的宝座无所作为,却置皇室的地位于危险之中,被几大国窥伺着,被有野心的群臣们觑觎着,令他举步维艰,许多大事全推给他去作,自己却整天醉生梦死。
“你这是要弒兄夺位吗?难道,你忘了父皇和母后对我们的期待?”阿曲软弱无力地说道。
“那是对你的期待吧!我这个弟弟可没你那般好福气。像你这么可怜又软弱无能的人,怎么能当红池国的国君,你不过就是仗着父皇的溺爱登上皇位,把红池国拖向水深火热之中,你不觉得羞愧么?真为你感到不耻!”阿启摔了一下宽大的袖子,忿然地说道。阿曲只觉得脸上一阵轻痛,那袖中扇出的疾风似穿透到他的骨胳中,心跳都快要停止了。父皇把江山交给他时,他也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不像阿启说的那种不堪的人,可是,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切事情都开始脱离了掌控。这其中,难道没有阿启的功劳吗?想到这儿,阿曲把心头的怨气怪责在阿启身上。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阿曲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百姓。父皇交给我的江山,如今在我手里好好的。。。。。。”阿曲强词夺理地吼道。他小心地听着殿外的动静,那些守护他的侍卫们都死哪里去了!为什么一个都不出现,还有一直处在身边的隐卫呢?难道都死了吗?那些近卫仿佛全都消失了。阿曲怎么知道他的守护者被殿外的某个人给变成了痴呆,一个个的目中迷糊着,站立的姿势不变,但神智已丧失,更别说冲进大殿来救他。外面制服这些近卫的人,明确的说他不是人,而是铄,黑豹派来协助阿启夺位的傀儡。这算是最后一次履行双方合作的权益吧!阿启对此并不领情,他现在把黑豹心底的打算看得比谁都清楚,只不过功夫上打不过黑豹,只有暗地里改变这种平衡被打破后的状况,让自己和红池国逐渐地脱离黑豹的控制。他非常后悔当初跟赵奎之间的协议,同时,也对自己因年轻幼稚所要付出的代价而哀叹。如果可能的话,他更希望能得到赤炎山庄的支持,但是,这些打算都是以后的事了,阿启知道自己必须先站稳脚根,才有恢复大好江山的可能。
“皇上不会忘了魔门抢占地盘的事吧?眼下你的驻军有多少人服你呢!一旦红池国与朝升国打起来,又有多少人愿意为你付出生命?像你这么一个酒色之徒,父皇真是瞎了眼!”阿启语气中的指责很明显,几乎完全没有把什么君臣之道放在眼里。阿曲被他咄咄逼人的态度给激怒了。他从龙椅上被长剑一直逼到台阶下,整个身子被气得发抖,嘴里喃喃地说道:“皇弟?你不看在父皇和母后的面子上,也要看在你我二人多年相处的骨肉之情上,你真的要杀了为兄吗?!朕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你的翅膀长硬了,就要下杀手了!?”
“想要不杀你?这世道恐怕就要变天了。你没看见皇室内外交困的情况吗?对了,那些奏折都是为弟在处理。红池国外有虎视眈眈的几大国,内有魔门教徒四处侵犯藐视朝廷,那个魔门教主黑豹是一个连我都不敢去招惹的人,要不是你这些年荒诞无能,这天下哪里会成这么一个混乱的局面!如今,皇弟我是为了天下社稷作想,替天行道!你再不从那把龙椅下来,我们都彻底地完蛋了!”阿启越说越大声,手中的那把剑闪出一道道冷厉的光芒。
阿曲悲哀地看着阿启,双手颤抖着从怀里拿出玉玺,说道:“拿去吧!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本来。。。。。。为兄已准备好了许多人马来对付宫变,可是,为兄深感皇弟的才能一日发挥不了,就得到不真正的快乐,就让朕为你作最后一件事吧!朕不是一个好皇帝,但对你来说,却是一个好大哥!朕不能为天下人分忧,也没有那个心力去操持天下的事,今天,就让朕死得安心一点吧。。。。。。”阿曲说完,咬着牙关,把脖子往那把长剑上一抹,一道深深地血痕从他的颈间显现出来,鲜红的血丝慢慢地渗出皮肤。一双眼睛哀恸地看着阿启,说道:“皇弟好生保重,为兄到九泉之下陪父皇和母后去了。。。。。。”
阿启惊愕地看着阿曲摔倒在大殿下,霎时间,他仿佛失去了一切的知觉。他心里本不想真的杀了阿曲,毕竟这个人是爱护他多年的大哥。今晚他来这里,只是想逼阿曲退位,让这个无用的大哥隐于世外,从此不问朝廷。阿曲在政事和军备上有很大的过错,众臣人心涣散,别有居心的人若不是看着阿启还在,早就谋取夺位了。阿启的眼里含着泪水,自从父皇和母后去逝之后,他们两个兄弟相依为命,如不是逼到了绝境上,他也不愿意向阿曲要一个公道。打心眼儿里,他不并想看见大哥死于自己的剑下。台阶下,流满了鲜血,阿曲的身体变得冰冷起来,一向狂放不羁的阿启,双腿一软,跪倒在了阿曲的尸体面前。
“大哥!”大殿里响起一声悲嚎,那声音一直穿过红池国皇宫的屋檐,向着高高在上的月亮奔去。整个皇宫内,陷入了一种更为深沉的黑暗之中,人心颤栗。红池国皇帝的自戗,消息传得很快,一时震惊了四大国。这一天,是红池国的哀悼之日。
阿启穿着一身皇袍坐于龙椅上,低垂着头。当上皇帝后的阿启,在众臣的谏议下,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为阿曲举行了国葬。然后,他从红池国大臣们选来的宫女中挑出十名圣女的人选,让使臣带着她们去往恒国。同时,对散布在红池国万幽峡中的傀儡药人暗中作了一个周密的布置,他不敢明里对付魔门黑豹,不过,两个人彻底翻脸的时候也差不多快了。以阿启雷厉风行的手段,魔门的行动处于一种欲欲跃试的状态。
“这两日,黑豹有什么行动?”阿启问道。
“皇上,魔门的那些傀儡药人多半散布在万幽谷,但万幽谷中我朝的军士不敢深入进去,只能在外围拦阻药人的进入,里边的药人却是没有办法剿灭,其他国的峡谷里也有药人的行踪。黑豹似乎没把这件事当成什么大事,而是准备过两天起程去恒国。”
“去恒国参加祭祀大典?”阿启诧异道。
“是的。皇上,黑豹的意图不明,而且这段时间没有人与黑豹会面,魔门里的事也传不出来,好像是有大的举动在后面。”
“好的。朕知道了。下去吧!”暗卫从阿启的身后一闪,隐入皇宫里。
“黑豹!当日对我不敬之事,朕迟早会向你讨回公道,以前是依附于我皇室内发展出这个魔门势力,现在,失去了朕的支持,看你还能蹦达几天!”阿启心中暗道。他深知自己的功夫远在黑豹之下,原来赵奎没有落下山崖的时候,他还有希望赶上赵奎的功夫,既然目前的情况不妙,他就不再心慈手软,再大的帮派失去了外助,又与一个国家的军队抗衡,那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他等周边的各大势力都真正的归顺于他后,再跟黑豹来算总账。这想法跟黑豹的出发点一样,都是两不相让的念头。
“去恒国了?哼,朕倒是要看看恒国有什么值得你们去吹捧的。花神福泽?那盆花早就丢失了,哪里还有什么花神福泽!那个传言中的天女,无非是黑豹败于他人手下的借口罢了!”
阿启想到这儿,冷哼了一下,起身走出了大殿。他还要许多事要做,哪里有时间去参加祭祀大典,四花不能合一,便没有花神福泽的降临,这是肯定的事。让那些人去瞎折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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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七彩璃珠花
第61章七彩璃珠花
越琪国的皇宫内,长廊的过道上。司马靖的身后跟着司马容,两人信步向前。司马容的神色有些疲惫,他从云台山赶回来,司马靖就怒气冲天地训斥了他一顿,因为上次私自去冰峡谷的事,司马靖就给他打过招呼的,不准他再这么偷偷地跑出越琪国了。可是,司马容仍旧听不进司马靖的建议,忍不住去了云台山,武林大会上,司马容确实如愿地见到了他一直想见到的一些人,比如说,青锋阁的阁主肖然,前武林盟主乐清鸿和代盟主贺云,以及各大门派的长老或主持,天崎宫的潜在黑马风离,当然,还有魔门的黑豹以及他手下的人,但事情往往出人意料之外,当黑豹完全地占了上风,武林盟主之位重新要移主的时候,从树上飞下来阻拦的那个人,不管是从武功的门道上,还是挥剑的手法上,都酷似他在冰峡谷见过的那个莫矜,而这个人却是天下第一名庄的庄主炎莫行,此人功夫深不可测,就算是前武林盟主乐清鸿也在他的功夫之下,只是出于黑豹的强势,除了炎莫行能抵挡黑豹的攻击,与他争持不下,其它的江湖高手几乎要被魔门的势力吃死,眼看各大门派就要毁于一旦,司马容心里也有说不出的味道。他坐在黑轿中,早已呆怔了。差不多忘记自己也身处险境,这是多年慎重从事下难得的失态。要不是燕纯夕头上突然闪现出来的一道金光,他和其它江湖中人只怕是死在黑豹的手里了。连他身边的毒枭门,都不敢出手对抗黑豹,那些人对付江湖中别的门派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要是对付魔门的黑豹,基本上是没有胜算的。那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让司马容面露愧色,不敢在司马靖面前为自己申辨半句。
司马容的双手在衣角处捏了几下,眼睛不敢看向司马靖。只听得司马靖冷哼了一下,诡谲地一抬手,大声叫道:“来人!”一位守在大殿外的公公走进来,小心地道了一声,喳!又听得司马靖说道:“朕要起驾到珍宝阁去,前面带路!”
那位公公忙走在前面,一步一巅地带着司马靖和低着头的司马容,一起去了珍宝阁。珍宝阁是众多大殿中的一个楼阁,建在皇宫里的东西方向,是一个重兵把守的地方。这里不容许有人私自闯入,里边珍藏的各种宝物,是越琪国历代皇帝的积累。它的上面分了五层,每一层都分别有人看管,权限不到的大臣连参观的资格都没有。一行人走到珍宝阁的最上层后,司马靖冷冷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司马容,命看护的人打开这层楼的大门。司马容谨慎地跟着走进去,只见五层楼阁的中央放着一个四方格的橱柜,占据了室内大部分的面积,四方格中有二十几层介格,每一层格子上都放满了稀有的珍品。在四方格橱柜的中间,是一块空地,有几个人宽,空地上单独地放着一个白玉石台,石台孤高地立在那里,一盆非常显眼的花,刚好能放在玉台上。
司马靖走上前,把手轻轻的放在那个花盆的两边,再一拧,司马容突然听见石台发出一阵哗哗的响声,随着那阵响声,玉石台和上面的花盆向地下陷落,他们站立的脚边出现了一个往下的台阶。司马容一看,下面是一个深深的通道,应该是一个通往密室的通道。
“走吧!”司马靖挥手道。司马容点点头,跟在后面下了台阶,当两个人走到通道上,那盆花和玉台又缓缓地升了上去,完全地盖住了入口处,从外面看,跟原先一样,没有人会想到这个玉台花盆是一个机关。
通道的尽头,真的是一个单独的密室,这个密室,还需要事先得到传承的人才能进入。司马靖缓步上前,拿出怀中的玉玺,把玉玺端正地放于密室的中心门环间,霎时,玉玺发出一道明亮的光芒,司马容觉得自己的眼前一亮,差点睁不开眼睛。那道密室的大门就这么吱呀一下被打开了。
一盆七彩艳丽的花,高约一米,端正放于密室的中央。密室内再无其他东西,七彩花叶无风自动,在空中轻晃着,七色光芒若隐若现,仿佛一个沉寂很久的雅女,欲奔放于天地之间。
司马容惊诧地看着眼前的情景,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一步,那花的香味令人陶醉,比清香浓,比浓香淡,魅力四射。
“父皇,这株花可是传说中的四花之一?”
司马靖轻叹一下,答道:“正是。朕一直想告诉你关于花神福泽的事。这是朕得到传承后知道的秘密。这株花的花名叫七彩璃珠,它是唯一还珍藏在皇室中的四花之一,其它三盆花早已在三国遗失了。那三盆花长得是什么样,朕从未见到过,但这株花,受到先祖的严密保护,不被人盗了去,很是难得。从上一代先祖那里传承下来的福泽,一直留在我越琪国内,这一百年来,越琪国从边缘的多民族壮大成了一个可以跟三大国抗衡的国家,朕觉得这些荣耀中,有先祖们的努力,也有花神福泽的庇佑。”
“父皇,儿臣以为父皇是越琪国英明的大王,尽管有花神福泽降福于臣民,但多半是父皇的功劳居多。这株花看起来让人心怡,儿臣自然会为父皇坚守保卫它的责职。”
“容儿,这花哪里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一会儿父皇就让你明白它的神力有多么的强大!”
“好。父皇,你不要太担心国无宁日的一天,儿臣也会努力提升自己的能耐,到时候,父皇尽可依靠儿臣的本事,君临天下,惠泽四方国土。”
“唉,容儿呀!你好好想想吧!越琪国自有了四花中的一盆神花,还怕什么大祸临头!你可不要小看了它的作用。民心难为,有了神花,这些年百姓都仰望着朝廷,他们心目始终供奉着神花,有它的重要的位置,便无人敢轻易的叛国。这一次,朕随便挑了几个宫女去恒国参选,听说朝升国的皇帝只送了一名圣女过去,而且这个圣女就是让你险些丧命的云台山上传言中的那个天女。。。。。。容儿你辛苦一趟,付出了那么多,父皇可不会让你白白的辛苦了。”
说到这儿,司马靖又指向七彩璃珠,大声说道:“你瞧它!这些花叶散发出的光芒,跟天上的太阳是同样的色彩,七彩之光,不属于尘世的光芒!谁要是拥有了它,就等于拥有了无穷无尽的能源。如果你不信,可以试着亲近一下它,就会发现刚才父皇说的话有道理了!”
真有神光的力量吗?司马容半信半疑地看了司马靖一眼,眼里充满了疑惑。在云台山上,燕纯夕头上射出的光芒,似乎真的有些令人惊奇不已。这花,要是跟传说中的神花一样,那么,它就会作出不同的反应吧!想到这儿,司马容缓缓地伸出手,他的手指慢慢地靠近七彩花的花叶。再往前一点,就能触摸到花瓣了。这时,他的指尖感觉到一股灼热,随着在空中荡起的花叶,散发着沁入到他的手上,整只手像中了雷电一般地木然了。
还未触及到七彩璃珠的花叶,只见花瓣上就闪出一道精光来,攸地一下子射中他的手指,一股比刚才更为强大的热量,从那道精光里打在了他的手上,本来已经木然的手,一时间巨痛钻心。司马容连忙闪身,同时,司马靖一掌把他推到更远处。那道精光偏离了方向,径直地打向他身后的石墙。
一束火焰,轰地一下升起来,等墙上的火焰熄灭后,他俩看见后面那道石墙已被那束火焰生生的洞穿了。
七彩璃珠的花叶在空中轻抖了一下,似乎很不满意司马容随意地亲近它,如果这株神花不是看在司马靖传承人的身份上,就不只是洞穿那堵石墙了。顷刻间烧毁整间石室也不在话下。
司马容大骇,惊退于后。原来这花真是有神灵在身,果然跟传说中花神的有关连。他开始有些理解燕纯夕头上的那道金光了,显然都是带有灵力的光芒,这哪里平常可以想像的东西。
司马靖生气地看了他一眼,让司马容试一下神花的力量,但是没说可以去触摸它。连司马靖自己也只能对着神花祷告,祈求神花显出威能。神花哪是凡人可以随便触碰的东西。好在此花无毒,要是一株有毒的花,还不知后果会怎么样。刚才他急呼司马容都来不及,只好一掌推开他。现在,想一想都觉得有些后怕!
“容儿,你一向理智过人,作事严谨,怎么这段时间以来全忘了自己的本份。像这样的神花,岂是凡人可以随便亵渎的宝物!朕真是对你大所失望!”司马容听得脸上一白,低头叩首道:“父皇请赎罪!求父皇明鉴,容儿只是一时好奇,并不想为父皇添乱子!这神花,容儿再不敢冒犯它了。”
司马靖大叹一下,看到自己树立的威望得到了儿子的承认,心情也缓解下来,“容儿要牢记了!要像对待花神一样地对待这株神花。不要再让父皇为你担心了。”随即,两人走出了密室,司马靖又叫来外面站着的公公,让他找人去修复那堵石壁,当然,修复的时候必须是信得过的石匠,而这些石匠把石壁修复完好后,通通都要留下命来,以防神花的秘密被外界知道了。跟着,司马靖拉着司马容大步地离开了珍宝阁。
走在前去皇宫前殿的路上,司马容人刚才的惊惧中清醒过来,想了想,说道:“父皇,那个天女真是有些怪异之处,头上冒出金光来,那道金光还能打伤黑豹。儿臣想,或许她能够亲近这朵神花吧?不如,我去把她‘请’到越琪国来。也许那样才能让越琪国真正得到花神福泽!让神光一直照耀着皇宫的内外,岂不是更好!”
司马靖一听,心中一动。他当然能听懂司马容话里的意思,‘请’字就不用说了,干脆叫住绑到越琪国来吧。燕纯夕曾被司马容的手下抓过一次,不过那时候的燕纯夕,跟现在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司马容哪知道自己曾经错失过什么机会呢。此刻,他的提议正好合了司马靖的心意,只不过,这事放在燕纯夕身上,不能不认真地对待。
“好啊!季崇离凭什么得到这个天女。我们越琪国哪里不如恒国了,就去把天女请到越琪国来,许她更多的好处,不怕她不跟来。容儿,你也是单身,要是父皇将来传位于你,你就是越琪国堂堂正正的皇帝。他季崇离无非是仗着现在上位的权势,从朝升国老皇帝那里得到了这个大好的机会,朕倒是想要看看那个季崇离如何地举办这次祭祀大典,在这件事情上,你不可冒犯了天女,要知道那道金光就跟你在密室看到的神光一样,都是不能轻易亵渎的,只有把她弄到了手,才是你随心所欲的时候。”
司马容眼睛一亮,父皇确实比他考虑的周到,刚才他说到请的时候,心里面打算的就是掳拐燕纯夕,经过司马靖的提醒和先前吃的苦头,司马容心里有了一个大概的方向。不管是请,还是骗,实在不行就掳掠,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要把燕纯夕弄到越琪国来。
“父皇,我们什么时候动手最好呢?”司马容低声道。
那日,燕纯夕清丽的面容又浮现在他眼前,只有神女转世的燕纯夕才配得上他司马容,抢了这个圣女到越琪国来,不管是季崇离,还是李云天,或者是刚刚登上皇位的阿启,他们将来都要仰视他的存在。他想像着三大国臣服于越琪国的美好未来,那将会是多么盛华的场景。
“在祭祀大典前,容儿快去准备吧!这一次,父皇等你从恒国接回你未来的皇后。”
“好的,父皇!”司马容应道。
当司马容带着一帮人马赶往恒国的时候,黑豹和千虞,还有铄也坐上了马车前往恒国。铄在红池国宫变的那个晚上,在暗处帮着阿启扫清了障碍,而后看着阿曲自刎倒在血泊中,才转身回了魔门。接着,铄把经过的事情一一地告诉了黑豹。这时候的铄说话的声音,已经跟黑豹一个样子了,几乎两人可以视作同一个人,他的面相也像似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黑豹可以让铄为他做一个完美的替身,但他并不乐意自己看不到所有事情的发展经过,这是多么大的乐趣呀!和铄一起去恒国搞破坏,是黑豹非常乐意的事情。
魔门的车辆走在那条去往恒国的官道上,这条官道也是窦凤玲走的那条官道,它不是红池国去往朝升国的捷径,但它是红池国路经朝升国,去往恒国的捷径。
越琪国的车队到了鲁城的时候,先进城的杀手们已按照司马容的安排,团团地围住了燕小美住的客栈,这一次,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燕纯夕。司马容已找好了一个借口,那就是用那盆七彩璃珠花作诱饵,让燕纯夕心甘情愿地跟他回越琪国。但他的计划真的能实现吗?除去炎莫行对燕纯夕的影响不说,光是赤炎山庄的那些赤卫们,就不会让他轻易的得手。无论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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