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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难驯妖孽夫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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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九宫在离开打斗现场的时候,在春风楼又一次的确认过,女扮男装的傲君,确实是那个让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的女人。
只不过,令九宫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傲君居然是车海谦的女儿,相府在外十多年,最不得车海谦宠爱的嫡出大小姐。
“我不介意你开口喊叫,只要你喜欢。”干净修长的白玉手指,从傲君的额头轻轻下滑到她的脸庞,那手柔腻光滑的触感,该死的好,让九宫的手指,贪恋抚摸到她的下巴,轻佻的勾她的下颚,眯着紫色蛊惑的眼眸望着她慵懒的眼眸,笑的魅惑勾人,溢出红唇的声音,如同那靡靡之音,更是透着慑魂的蛊惑力,“我更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看到你与我同床共枕,交颈缠锦。”
他说着,朝傲君那宛如清晨沾了露珠般的花瓣红唇,轻轻的呵着气息,那动作,那足以祸乱天下的眼神,说不出的妖冶惑人,只怕任何女子瞧见,都会毫无心智沉溺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无尽索爱,哪怕是一夜**,醒来玉殒,也甘之如饴。
只可惜,此刻在他身下的人是傲君。
傲君的意志力,不是轻易被蛊惑的。
她不喜欢,这个男人太妖孽。
更不喜欢,这么妖孽的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
“是吗?你竟有如此嗜好。”森冷的嘲讥声落下,隐于指尖的毒针,已朝某妖孽的太阳前穴扎去。
仿佛知道傲君会向自己出手,九宫大掌一抬,扣住傲君的手掌,头微微一偏,几抹寒光从他眼前划过。
“砰……”
一声清脆的瓷瓶破碎声陡然在这寂静的夜响起。竟是被三根毒针射穿破碎。
这一动劲,竟没有引来红锦的查觉,傲君可以肯定,这个妖孽男子定然是把红锦放倒了。
然而,这一响声,却还是被匆忙赶回院子的素问听在耳里。
素问心中一疑,直奔到傲君的房间前,没看到红锦的身影,便轻敲傲君的房间:“小姐,你怎么了?”
听到门外传来素问的声音,傲君瞳孔微微一缩,正欲开口,忽然头顶阴影袭来,紧接着,双唇一凉,被两片薄凉如同雪花的唇瓣吻上,堵住了她即将要出口的声音。
唇瓣被九宫吻住,傲君心下一怔,蓦地瞪大眼睛盯着眼前这张被月光庞罩,放大妖魅的容颜,只觉得呼吸一窒,心脏,在这一刻露了一个节拍。
就在傲君处于诧异和震惊之中,九宫的唇舌已经翘开傲君的唇齿,长舌直入,掳住傲君颤抖的丁香粉舌辗转纠缠,那甜香的津液和味道该死的美味,九宫竟有种不可抑止的冲动。
傲君很快反映过来,眼底的愕然瞬间被冷芒取代,她陡然屈膝朝九宫的下身狠狠的顶去,一边奋力挣脱被九宫扣住的手腕,另一只手弹出的毒针,直接朝九宫的脖子射去,“混蛋,放开我。”
九宫无暇闪躲,任由毒针射入他的脖子,他疼的身子一颤,一只大掌扣住傲君顶他下身的膝盖,迅速压在身下,扣住傲君的手腕丝毫不松,腾出的另一只大掌,一把扣住傲君的另一只手按在双肩而侧,狠狠的吸吮了下小女子的湿濡的舌尖,并用牙齿轻咬,“丫头,你的心够毒啊,强吻我之后,便想毒死我,这可不是个习惯。”
舌尖传来一阵杂夹着疼痛的酥麻感,引得傲君心中一阵颤栗,仿佛一股电流在身心游走了遍,让她不受控制的轻颤着身子,从唇齿溢出一声娇吟。
而此时,房间外的素问,久久没有得到自家小姐的回话,又敏锐的察觉到房间里传来微弱的动颈,不禁有些好奇,再次出声:“小姐,你醒了吗?七小姐传话来,说老爷发高热,林大夫检查到老爷的伤口发炎了,请小姐过去瞧瞧。”
傲君听言,脸色变了变,挣脱不开九宫的钳制,素性张开嘴巴,迎接九宫的肆意,一口咬住他的舌头,“你再敢动,信不信我咬断你的舌头。”
九宫身子猛地一颤停止吻她,玩味的眯着紫魅的眼眸,睨着脸颊绯红,眼底尽是冷光的傲君,含糊不清的邪魅道:“丫头,只准你强吻我,却不准我礼尚往来,这会让我过意不去,难免觉得亏欠你。不如这样吧,你对我负责。或者我对你负责。”
“负责送你西天可好?”傲君贝齿狠劲,瞬间,浓愈的甜猩味在舌尖乍开,很快便有鲜血,从她的唇畔溢了出来,顺着唇角流到脖子上,可见,她咬的有多狠厉。
九宫疼的不敢动弹,傲君的力度足以咬断他的舌头。紫眸一沉,眸色深紫晦暗,内藏锐利的锋芒,扣住傲郡双腕的手掌力度猛烈,似要将其捏碎似的,疼的傲君倒抽一口冷气,娥眉,不由微蹙。咬住九宫舌头的牙齿力度不由加重。
见傲君眉心微蹙,眼底闪过一丝痛意,九宫眼底芒锋逐渐裉去覆上一抹暖意和玩味,“丫头,你今晚若不去见你父亲最后一面,明天见到得可能就会是一具尸体。”
………………………………
第25章 被占便宜
九宫这话绝对不是威胁傲君。
且不说,车海谦的伤势很严重,失血过多。
一旦伤口发炎溃烂,引发高热,昏迷休克,生命危险。
就九宫而言,他也有可能,会派人来刺杀车海谦。
傲君可没忘记,车海谦的伤势和九皇叔的伤势,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九宫所为。
他今夜闯入相府,很有可能是来刺杀车海谦。
毕竟,车海谦手握朝中三分之一的权力,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也得罪过不少的朝廷重臣,想要车海谦性命的人也不少。
“是什么人派你们阎殿行刺九皇叔和我父亲?”咬着九宫舌头的牙齿不敢松开,这是她和九宫正面交锋中扭转危机的杀手锏。虽然两个人之间的零距离接触,令她万分排斥,甚至,痛恨到想要咬断九宫的舌头。
但理智告诉她,她的双手还握在九宫的大掌里,随时都有可能会被九宫捏的粉碎。
她忍,必需要忍。
傲君没有妄动,九宫自然也不会妄动。以傲君的狠毒果断,他毫不怀疑只要他敢妄动,傲君就会咬断他的舌头。
“这天下,有什么人敢在帝都,天子脚下想要九皇叔的命,想要你父亲的命?”九宫不答反问,含糊说话的同时,双唇不安份的在傲君的唇畔上轻轻磨擦,喉咙里溢出魔魅般诱惑的笑声,“丫头,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
傲君听他勾魂的笑声,浑身鸡皮疙瘩,也甚感莫名奇妙,冷眸恶狠狠的瞪他。
只听他声音低靡透着无比的暧昧:“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不然,为何吻住我的唇舌不放,要与我抵死缠绵?嗯~”
最后一个尾音邪魅的上扬,似带着勾似的,勾的人心酥麻骨头都要软了。
傲君娥眉一蹙,覆上寒冰的凤眸深处骤起冰川箭雨直射九宫那双妖魅的黑紫瞳,心里恨不得宰了九宫。
她明明是狠劲的咬他的舌头,到他这个无耻下流的混蛋嘴里,倒成了吻。
“既然你如此享受,应当是喜欢的,想是不介意我咬断它。”她微微眯起月光照耀下那双浸着月光的眼眸,眼底的笑意妖娆潋滟,璀璨的仿佛是无垠夜空嵌镶的星子般明亮耀眼,竟让九宫心下怔了怔,紫眸微暗,有短暂绚目。
悠地,他唇角上扬,动了动被小女子紧紧咬住的舌头,含糊不失邪恶的呢喃:“我当然喜欢,尤其咬我的人是你这丫头。只是,丫头以后,只咬我一人可好?”
毕竟,这个咬字还有另一翻涵义。
傲君蹙眉,这妖孽,果真是个十足的太变态。
她现在,到也不怕同他浪费时间。
他已经中了他的毒针,撑不了几时。
时间拖的越久,对她越有利。
可傲君哪知,九宫压根就没有把她的毒针放在眼里,入他体内的毒,确实在他的血液蔓延扩散。可却已被他体内更强凶猛的剧毒化解。
哪怕,九宫再同傲君再耗上一夜的时间,他也不会因傲君的毒,命丧在傲君的手里。
见傲君蹙眉,仍是没有放开自己的舌头,九宫的舌头已经疼的麻木,在傲君的嘴里不安份的蠕动,舔到傲君的牙龈和上颚,引得傲君心中蔓过一阵强烈的颤栗感。
傲君恶狠狠的瞪他,咬住他的舌头蓦地狠厉。
却忽感颚下传来一阵强烈麻意,双颊一痛,已被一股力量捏住双颊两侧,被迫张开牙齿。
她心下陡惊,凤眸中闪过一丝寒光,恢复自由的汇聚强大的力量拍向九宫的天灵盖。
然而,在她的手掌,还没有拍中他的天灵盖,她的脖子一阵钝痛,竟被点住了穴道,无法动弹身子。
身下的小女子终于老实下来,九宫松了一口气,放开那只钳制住傲君的手掌,看到傲君的手腕被自己捏的一片紫红。
他眸色暗了暗,看着她白晰的手腕上出现於紫,他觉得有些扎眼,执起白玉般剔透的玉手擦去傲君嘴角的鲜血后,检查了下她脖子上的伤口,“丫头,这伤是何人所为?”
竟有人能伤得了她。还是在脖子上。
他从傲君身上翻侧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揉按着紫红色的痕迹。
傲君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突然肿疼的手腕渗入一股暖流,疼痛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舒服的揉按感。
傲君眼底闪过一丝深谙,蹙眉斜视着瞪他:“你在干什么?解开我的穴道?”
双唇凑到她的耳畔,九宫伸出被咬的麻木的舌,撩拨的舔了下她敏感的耳垂,如愿的看到她的耳垂染上一抹可爱的羞红,但她的神色依旧是冷若冰霜。
九宫的脑海里,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如果打破她脸上冷漠和镇定一定能有意思。
他索性张开嘴巴,一口含住她敏感酡红的耳垂邪恶撩情的轻柔吸吮:“你这丫头像只野豹太不温驯,乖乖的等我把你手腕上的於青揉散,便给你解开穴道。如果,你的嘴巴总是不听话,那我只能用我的方法堵住你的嘴。”
他的方法是什么,傲君就是用膝盖想,也能够想到。
这是威胁。绝对是**裸的威胁。
但此刻,傲君不得被这个威胁吃的死死的。
门外的素问,哪知道自家小姐迟迟没有回话的原因,不是因为睡着了。
而是因为被某个邪恶的妖孽点住了穴道,搂在怀中变向威胁揩油占尽便宜。
但,她家小姐的睡眠素来很浅,但凡有一点动劲即便在沉睡中也能敏锐的感知,第一时间醒来。可今天,却很是奇怪。
素问有些不放心,“小姐,你没事吧?我进去了。”
说罢,素问伸手便要推门。
九宫眼见傲君手腕的於青已经散去,便放下傲君的手,在傲君的脖子上狠狠的吮吻一口,“丫头,记住了,你身上留有我的痕迹,便是我的人。”
说罢,傲君只见眼前一抹红影闪过,携着一股劲风,眨眼间,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个似令牌的东西,从头顶的屋檐落下来,直击她的穴道,她身上的穴道瞬间解开,随之一道似从远处传来的声音缥缈入耳,“携此令牌,阎殿的杀手不敢动你。”
………………………………
第26章 推卸责任
素问进了房间,看到傲君的手里拿着一块令牌,周身萦绕着一股骇人的杀气,心下一怔,连忙点燃房间里的烛火,跨过地面上碎瓷片,走到傲君的面前,看了那块令牌,眨了眨眼,不解的问:“小姐,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令牌,莫非有人来过?”
傲君娥眉微微一蹙,眼底闪过一丝冷光,一边披上素问递上来的外衫,一边问:“前院可发生什么事情?”
素问跟随傲君近十年了,虽然没有红锦的处事冷静和心思缜密,但对自家小姐的心思还是清楚:“前院没有任何动劲,老爷的院子,被护院和暗卫保护,傍晚时分,皇上得知老爷中毒病危,派了御医前来给老爷医治,还送了不少的名贵药材,派了一批禁卫军到相府保护老爷安危。”
傲君傍晚采药回来,简单吃了点东西,便休息了,并不知道皇上派兵到相府,保护车海谦的安全。
现在听素问这么一说,傲君也不由的蹙眉。
究竟是谁幕后指使,行刺九皇叔的杀手,连她父亲都要刺杀。
之前那个妖孽的话,不难听出来,意有所指的人是谁。
可如果真的是他,他会冒险让杀手行刺车海谦?
还是说,他是为了掩人耳目,洗脱他的重度嫌疑,才会故意上演这么一出戏?
如此一来,九皇叔和车海谦同时在城中遇刺,天下人因车海谦险些丧命之画,不会怀疑到他。
毕竟,车海谦手握重权,是他的心腹大将,是他用来牵制将军府,平衡双方势力的棋子之一,他不会冒险失去这颗棋子,让两股势力,失去平衡,引起政变。
再加上,这些年皇后娘娘名下的星象宗,暗中招揽了朝中不少势力。
这股势力,更加需要一个有威望的人来牵制。
所以,车海谦的位子和他的命,都动不得。
“小姐,老爷的伤口发炎,引起高烧不退,御医,林大夫和七小姐,现在急的火烧眉毛。”看房间里破碎的花瓶,还有自家小姐手中的令牌,再瞧小姐现在的满腹心事,素问肯定,今天晚上在自家小姐的房间来过什么人,发生了一些事情过。只是小姐不说,她也不好追问。
“提起药箱,去看看。”傲君说着,想了想,又道:“可有看到红锦?”
素问摇了摇头,也觉得奇怪,就算红锦在房间里面休息,以她的敏锐,不可能听不到花瓶碎破的声音。
“你去找找红锦,注意安全。”从素问的手里接过药箱,傲君披上披风,朝前院走去。
来到车海谦的院子时,果然看到一批禁卫军,守在院子外门,看到她来,把她拦在院子外:“你是什么人?”
傲君把手中的药箱,提到禁卫军的眼前晃了晃,说:“我是相府大小姐,车傲君。父亲伤口发炎,高热不断,我来给父亲换药。”
禁卫军没有见过傲君,但也听闻傲君的名字,知道车海谦中毒后,是他刚从家庙接回来的大女儿及时给他医治,才保住了性命。
刚才院子里自称七小姐的姑娘,还说相爷病情加重,让一个丫鬟去请大小姐。
只是,眼前这位大小姐与传闻中的丑陋无颜,判若两人。
他们以性命保护相爷的安全,不敢掉以轻心。
“你先等着,待我们通报之后,自然让你进去。”其中一人说着,折身进了院子。
傲君也不急,静静的在院外等着。
不一会儿,那位禁卫军和此次负责保护相府的禁卫军队长,还有车芸沁一同出来。
车芸沁一看到傲君,连忙小跑上前,满目焦急,“姐姐你可算来了。父亲高热不退,脉搏时有时无,林大夫和御医说,是父亲的伤口感染,正准备给父亲的伤口拆线。我担心线一拆,伤口崩开,又会大出血,父亲的身子撑不住。可林大夫和御医却说如果不拆线,父亲受到感染的伤口就不会好转,高热也不会退下。”
傲君一听,脸色变了变,“去准备干净的温水来。再准备喝的饮用水里面加点糖,快。”
说罢,提着药箱直奔车海谦的房间。
房间里面,一位老御医和林大夫两人,已经在给车海谦后背的伤口拆线,鲜血流了满背。
傲君看到自己父亲的伤口,因为拆线裂开,鲜血直流,脸色霍然大变:“住手。”
刚缝合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就拆线。会造成伤口再度崩裂更加严重。
车海谦现在的情况,最容不得伤口第二次受伤。否则,就算她手中有护心丸,也很难,保住车海谦的性命。
钱御医是宫中的老御医,家中世代在宫中太医署都有官位,在宫的地位不低,也甚得皇上和后宫各位娘娘的重用。
傲君以针线缝合的伤口的医术在他看来,确实是不个错的医法。
但,并不说明,他就赞同傲君以此等手法就医。因为针线最有可能引起伤口发炎。
他认为,车海谦之所发高热不退,反复不停,是和伤口上的线有关系。
所以,当傲君出现,并阻止他的时候,眉头一蹙,恼怒着一张老脸,开始教训她,“车大小姐,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你怎么能够,把如此危险的手法用在一个性命垂微的人身上,何况这还是你的父亲?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么做会害你父亲?”
傲君听言,娥眉微微蹙,扫了眼那御医,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她的父亲,纵然再没感情,她也不会害死。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位御医被皇上派到相府来前得到皇上的提头口谕,把头悬在腰上来到相府,如果车海谦若是出了事,他身为御医的脑袋也要搬家。
这个时候,只要把罪,都往她的身上推。
就算车海谦出了事情,他也有理可推。
“你若是担心,我父亲出事,皇上定你的罪,那么你完全不用担心。”傲君连正眼也没有瞧他一眼,走到床边,把手中的药箱放下给车海谦把脉,“当然,你也无需出手相救。只需要站在一旁尽你奉旨的义务便可。出了问题。我车傲君一力承担。”
………………………………
第27章 伤口有毒
傲君这话很明显是让钱御医无需参于医治车海谦的诊救当中。
钱御医气的老脸铁青,怒火三丈,当即怒道:“大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夫奉皇上之命,给相爷医治,保相爷安全。你要老夫袖手旁观,就是违抗皇上旨意,你有几个脑袋可担当?”
傲君和战凌祺退婚一事,满城风雨,钱御医自然也知。
再加之傲君自小就在家庙长大,不受车海谦宠爱众所周知。
钱御医不会因为,傲君是车海谦的长女,就给她好脸。
尤其是在医术上面。
傲君在他的面前,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
但现在,这黄毛丫头居然敢目中无人,这般的无视他。他心里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况且,禁卫军的队长还在眼前,这要传出去,他被一个黄毛丫头指手画脚,岂不是笑话。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任务在身……
车海谦的伤口因为剪线,伤口再度崩裂,流了很多的血,伤口红肿的厉害,白日割掉的腐蚀血肉,如今不仅再度出现了且比中毒的时候更加的严重。
傲君的心一沉再沉,她白日离开的时候,伤口的毒已经完全清楚,伤口不可能这么快腐蚀,莫非是……
想到那个可能,傲君眼底闪过一丝冷芒,立刻用特制的消毒液喷在伤口上面,正准备拿刀子切除伤口的腐肉,便被钱御医呵斥住,“你住手,你给相爷伤口喷的是什么东西?”
看到傲君拿刀子,想要切除车海谦伤口的腐肉,钱御医脸色变了变,一把抓住傲君的手,“丫头,这是一条人命,还是你父亲的命,岂容你乱医动刀。”
傲君凤眸陡然一冷,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他父亲的伤口之所以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出现腐烂,发炎,高热不退的情况,是因为有人在他伤口作了手脚。
“钱御医,你屡次阻止我施救,究竟想要干什么?我再说一遍,我的父亲,我会医治,钱御医若是担心,皇上怪罪下来降罪于你,那么,你现在,就可以让禁卫军队长给你作证,是我车傲君阻止你钱御医给我父亲医治,我父亲出了什么事情,与你钱御医无关。”
说罢,傲君一把挥开钱御医紧抓住她手腕的手,车海谦的伤口腐蚀性很强,如果不紧急处理,伤口一定会溃烂的更加严重,高热也不会退下。
车芸沁端着准备好加了糖的饮用水进了房间,傲君让她把水,喂到车海谦的嘴里。
以车海谦干裂苍白的嘴,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严重脱水。
这个时代没有输血,没有葡萄糖,傲君暂时,只能以此代替,不能让车海谦在高热不退的情况下脱水,否则难以熬过今夜。
钱御医被傲君的一翻说词,气的脖然大怒,连忙拉过禁卫军队长,指着傲君气的手指颤抖:“孙队长,你都瞧见了,这可不是老夫不给相爷医治,不盼相爷好,是她,是她车大小姐,不让老夫碰相爷,不让老夫给相爷医治,不是老夫违背皇上旨意,是她视皇上旨意无于物。”
孙队长听了钱御医这名说,眸光晦暗的看着傲君,钱御医毕竟是御医,而傲君就算懂些医术,哪比得上钱御医。
“车大小姐,钱御医是皇上派来给相爷医治,相爷现今情况危及,出不得差池,你看……”孙队长的话只说到一半,就被傲君一句话噎住:“孙队长是吧,你见过有哪个女儿,会害自己的父亲吗?”
傲君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去除腐烂的皮肉,消毒止血,取来针线,迅速缝合,剪线,上药,包扎,动如行云流水,娴熟,可见,不光是个只看过几本医书的医女。
“既然如此,老夫也没有什么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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