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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难驯妖孽夫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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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转变,委实惊愣了在场所有人和车湘玥。
只见车湘玥脸色惨白一片,秋眸里洇上一层薄雾,泫然欲泣道:“姐姐,我怎会求你写下休书给王爷,你怎可诬陷我?”
战凌祺眉心紧蹙,看了眼车湘玥,见她满眸的无辜与泪花,心下一动,转而看向傲君,冷声道:“车傲君,本王警告你,只有本王能休你和你退婚。而你,没有资格和本王退婚,除非,你不想活了……”
傲君轻蔑的挑眉,看着车湘玥恍然大悟,伸手压了压,示意战凌祺淡定,“如此说来,凌王是想娶我为妃。纳二妹为妾了?这怎么能行,二妹与凌王感情深厚,哪能委屈二妹做王爷的妾。”
李氏在一旁气的嘴都歪了,妾,不成妻。是她这辈子的痛。
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让她的女儿,为人妾室!
“君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快向王爷赔礼道歉。”李氏走到傲君身边,抓住傲君的手腕,指甲狠毒的掐到傲君胳膊的肉里,傲君疼的微蹙了下眉头,轻轻扬了下袖子,一股淡到几乎闻不到的幽香飘入李氏的鼻前。
李氏闻之,神色一恍,眸色逐渐黯然下来,放开抓住傲君胳膊的手,转而走到战凌祺的面前,恶毒的说:“我绝不会让玥儿做你的妾室。”
说罢,她忽然抓住战凌祺的胳膊,完全没有征兆的朝一旁的大树上撞去。
周遭众人,皆是大惊失色,惊声尖叫……
………………………………
第5章 005好个腹黑女
战凌祺压根就没有反映过来。
准确的说,他根本就没有料到,李氏会胆大包天的袭击他。
在他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太迟。
脑袋狠狠的撞到了树杆上。随之,惨叫声起。
猛烈的剧痛感,铺天盖地的从他的额头,蔓延到全身。
仔细一瞧,他的额头上,出现一个血洞,颇为吓人。
鲜血,从他额头上的血洞,顺着脑门流到他的眉毛,眼晴和那张惨白的脸上。
在场除了傲君,红锦,还有一位潜伏在暗处看戏的男子,其他的人,都惊的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连惊呼声都发不出来。
“殿下……”战凌祺的贴身侍卫,吓的三魂不见七魄,连忙上前扶着身子摇摇欲坠,大脑陷入昏沉的战凌祺。
蓦地,一声提高嗓音的惊呼,打破了令人窒息惶恐的时刻,“呀,不好啦,凌王殿下受伤了,来人吧,快去传大夫……”
傻了眼的众人,顿时被这场惊呼拉回了断了弦的神智。
最先回神的,还是李氏。
她在战凌祺惨叫出声的那一刻,就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当看到自己的手,按着战凌祺的胳膊,撞树撞的头破血流的瞬间,直接把她吓傻了。
直到红锦的一声惊呼,才把她惊醒,吓的扑通跪地,忙不迭的磕头认罪,哭腕的声音颤抖结巴,“凌王殿下恕罪,臣妇……臣妇……不是有意推撞殿下,请殿下息怒,饶过臣妇……”
她明明记得,她是走到傲君的面前,按着傲君给战凌祺下跪认罪。
可不知道为什么,回过神来后,就看到自己按着战凌褡撞树。
袭击皇子,是要犯杀头大罪的。她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车湘玥显然吓的不轻,这关乎着她的前程,不久之前,战凌祺已有意,要向皇上请旨要和傲君退婚,与她订婚。
若是因此事得罪了战凌祺,传到皇上和淑贵妃的面前,她当凌王妃的梦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当即,吓的小脸惨白无血,连忙跪到战凌祺的面前,拼命的磕了几个响头,连连认错:“凌王殿下息怒,母亲并非有意伤害殿下。前些日子,得到姐姐要回府的消息,便忙活着接姐姐回府。可也不知母亲太累,还是怎么回事,这些天频频魔怔,夜不能寐。这两天的情况已有好转。可能是今儿个太累,刚和姐姐说了几句话后,又犯了魔怔这才会误伤王爷,还请王爷恕罪,饶过我母亲,王爷要怪罪,就怪罪璇儿吧。”
聪明如车湘玥,是个祸水东引的好手,三言两语,就为李氏的过错,寻到了个好的由头。
而这个由头,自然而然的引到了傲君的身上。
帝都没有人不知道,右相府嫡出大小姐,身染怪疾,丑陋无颜,自上了家庙起,接二连三的克死府中送去照顾她的五个婢女,两个小厮。是个煞星,生无不克的不祥人。
而今,拐弯抹脚的说是李氏和傲君说了几句话后,才会魔怔。这是摆明把过错,往傲君的身上推。
接说,车湘玥凭着谣言为由,给傲君坐落无名之罪,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
但,很不幸,在场的所有人,个个都脑残的相信了!
红锦眸子骤然一缩,划过一丝冷芒,疾言厉色,“二小姐,大小姐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写了休书给凌王殿下,不与你争凌王妃的位置,你还不放过大小姐。如今竟还要在殿下面前编排造谣大小姐。”
车湘玥听言,脸色刹那血色尽褪:“大胆贱婢,休要信口胡谄,竟敢无中生有的诬陷我。”
说罢,又朝战凌祺泪眼朦胧的装起可怜,“王爷,一定是姐姐指示这贱婢诬陷玥儿,还请王爷明察。”
战凌祺单手捂着受伤的头,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抑止不住的溢了出来。
他现在头疼钻心,大脑昏昏沉沉,只想尽快给额头上的伤口止血。以免失血过多,会有生命危险。哪还有心思去听车湘璇的解释。
“妹妹,王爷伤势严重,当要给王爷的伤口止血处理伤势,你这般扯着王爷,只会让王爷的伤势恶化,万一失血过多会有生命危险,你担当的起吗?”皇家天子最怕的就是死。傲君只管往严重的说:“大夫这会儿赶来还要些时间,王爷的伤口在头上耽搁不得,要给伤口立刻止血包扎,红锦快把王爷扶到客厅,取来药箱。”
红锦反应很快,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和战凌祺的侍卫扶着战凌祺朝客厅走去。
车湘玥被傲君的话吓的魂不附体,暗自恼恨自己太过担心母亲会被降罪,凌王妃的位子落空,只急着向战凌祺请罪,却误了第一时间去担心战凌祺的伤势。
等她反应过来,站起身子去扶战凌祺时。红锦已经先她一步,扶着战凌祺快速走向客厅。
车湘玥伸出的手落空,脸色很难看,看着傲君的眸光,像是淬了剧毒的刀子般,恨不得宰了傲君。
傲君忽视车湘玥那恨不得剥她皮的眼神,唇微扬,勾画出一抹讥诮的弧度,“妹妹,还不快去准备热水来。在那里杵,莫不是想等着王爷来伺候你?”
说罢,傲然挺胸进了客厅。
隐藏在暗处看戏的男子,看着傲君那傲然的背影,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浮闪出一丝笑意。好一个又腹黑,又阴险的女人。
只是,这个女人,真的是帝都传言的那个一无事处,还病疾缠身,貌丑无颜的大小姐?
慕长言表示,他很怀疑!
不过,车傲君这名字够狂够傲!人如其名!
车湘玥气的快要吐血,却不敢有任何怨言,连忙去打热水。
“车傲君,你懂医?”战凌祺捂着头,紧蹙着浓眉看着从红锦手里接过药箱的傲君,黑眸尽是怀疑。
“凌王殿下,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让血流着,等着身背龟壳的大夫从医馆爬来。要么,就闭嘴。”傲君面无表情的冷声道。
她不喜欢在给伤者处理伤口时看到伤者怀疑不信任的眼神,更不讨厌听到一些烦心的碎碎念。
那会让她有种分分钟想要弄死对方的冲动!!
………………………………
第6章 006漂亮的反击
战凌祺是谁?
天家皇子,月璃国尊贵无上的凌王殿下,璃帝最为宠爱的三皇子,未来的待定储君。
这天下,有几人敢如此嚣张的,以命令的语气跟他说话?
又有谁人敢将他尊贵的颜面,毫不留情的踩在脚下?
所以,当傲君以一种冷傲命令的语气嘲讽他时,他整个人都被压制在体内的怒火焚烧了。
当即,怒瞪傲君,厉色吼道:“车傲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啊……”
没等战凌祺发完狠,额头传来的剧痛,就疼的他惨叫声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王爷,若想少流点血,最好不要说话。”
傲君淡定瞟了眼,疼的龇牙咧嘴,直接跳起来的战凌祺,收回手中的瓶子。
那是一瓶自制的喷雾瓶,里面装着调制好的消毒酒精。
“车傲君,你大胆,你给殿下的伤口,喷了什么东西?”
战凌祺的侍卫庆生,一边心惊胆战的扶着战凌祺,一边怒斥傲君。
傲君连个眼神都没给庆生一个。
红锦开口道:“那是专门给伤口消毒的消毒酒精。”
庆生闻了闻空气,“殿下,果真有酒精味。”
战凌祺颤抖着手,想摸火辣辣的额头却又不敢碰,坐回椅子,蹙眉瞪着车傲君,愤怒道:“车傲君,你若敢耍本王,本王就治你个蓄意伤害皇子之罪……”
听闻,傲君把刚拿入手中的帕子和药放回药箱,盖上药箱,“红锦,提下去。”
红锦看了眼战凌祺,并不问其由,提起药箱便要退下。
战凌祺双眼一睁,不明白车傲君这是什么意思?
庆生跟着战凌祺多年,深谙自家主子此刻的神情,道明了什么意义。
立刻在自家主子,没有发怒前,问傲君,“车大小姐,殿下的伤势,耽误不得,你不急时给殿下包扎伤口,这是何意?”
君傲往椅子上一坐,执起桌面的茶盏,慢条斯理的以茶盖拨着杯中的茶叶,小抿一口,润湿了唇畔,淡然说:“公公可曾听说过一个典故?”
庆生脸色一变,他明明穿着侍卫服,是个侍卫,君傲居然喊他公公。
心中恼怒,却不能发怒。他怒问:“是何典故?”
傲君并未说话,只是勾唇讥笑。
红锦这时说:“吕洞宾的故事。”
战凌祺一听,脸色瞬间黑了。
他不是个爱听快书和戏的人,可他母妃淑贵妃却极是好戏。
他从小,也没少跟着母妃听过八仙过海的传说。
自是听得出来,傲君是在拐弯抹脚的辱骂他,“车傲君,你不想活了……”
“车傲君放肆。”未等战凌祺把话说完,李氏的声音就拔高怒起,“辱骂王爷,你就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
傲君一脸茫然,“我到要听听李姨娘说说,我何时辱骂过王爷,又是如何辱骂的?”
李氏以为找到了表现的机会,来挽回她撞伤战凌祺的过失,当即怒道:“你目中无人,王爷受伤,不但不及时医治,还旁侧的说吕洞宾的典故,分明就是暗骂王爷不识好心人。”
“什么不识好人心?我可听不懂。”傲君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冷笑,“李姨娘是知道的,我自幼在家庙长大,识不得几个字,肚子里面也没有墨水,李姨娘不妨说清楚,也好让我长长见识。”
李氏知道傲君是故意的,却没有深思其中的深意,怒道:“你休要装傻,你说典故的意思,分明就是暗骂王爷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战凌祺英俊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眼底聚拢的冷光,越发的冷戾。
傲君惊愕的瞪大眼睛,“李姨娘,您就如此的恨王爷?推王爷撞树受伤在前,辱骂王爷在后。这随便挑一条罪名出来,都会搭上你的命。”
“你你你……”李氏哪料到,傲君会反摆她一道,忙跪到战凌祺面前,胆颤心惊的道:“王爷息怒,推王爷是臣妇之过,求王爷饶恕。可臣妇并无冒犯王爷之心,是大小姐,是大小姐对王爷不敬,给臣妇下了个圈套,还请王爷息怒……”
堂堂王爷,被人比喻成一条狗,战凌祺气的快要吐血,哪能忍,只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车傲君,“来人,车傲君胆大妄为,藐视皇家在前,耍弄辱骂本王在后,立即抓起来,送去刑部大牢。”
见战凌神脖然大怒,李氏和端着热水进客厅的车湘玥两人,眼底闪过得逞的光芒,内心喜出望外。
看到前来抓她的侍卫,傲君凤眸骤缩,眼底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冷芒。战凌祺今儿是有备而来,看来早在车湘玥的扇风下,准备把她抓到刑部大牢受刑。
“呵呵……”
半响,她忽而笑了起来。那笑声含着讥讽。可绽放在她的唇畔,像是绽放的罂粟般透着致命的美艳。
战凌祺不由的呼吸一室,即便心中对傲君恼恨。他也不得不承认,傲君这个女人,有几分姿色,很美。
见战凌祺看傲君的眼神,透着愤怒而后的惊艳,车湘玥嫉妒的快要咬碎满口银牙,恨不得扑过去,毁了傲君那张勾人的脸。
“姐姐,你笑什么?王爷给你定的罪,这般可笑?你这是蔑视王爷的尊威。”她恨恨的说。
傲君敛住唇畔的笑意,微微叹息道:“我笑李姨娘真正是聪明,妹妹真正是善解人意。我自始至终都不曾提过关于吕洞宾的典故。怎么奈,你们一个个都要将王爷往吕洞宾的典故上引,让王爷对号入座?”
“你……”李氏脸色一白,一时语结,竟答不上话来。
车湘玥是个聪明人,立马道:“事到如令,姐姐还要狡辩,你虽没有说可你的婢女已替你说。若无你的准许,一个贱婢岂敢?”
傲君眉眼一挑,敲打在桌面上的手指顿了顿,旋即,不显刻意的重度一敲。
红锦立即会意,看着李氏和车湘玥冷声道:“奴婢所说的是牡丹仙子与吕洞宾的故事,牡丹仙子为助吕洞宾降服穿山甲,故而偷换了王母娘娘的玉簪犯下仙规被贬人间,吕洞宾也因为牡丹仙子求情被打入凡俗。最终与牡丹仙成就一段旷世奇缘,真正如王爷与二小姐这般两情相悦令人羡慕。奴婢着实不明白李姨娘和二小姐,为何屡屡要针对大小姐,休书是二小姐逼着大小姐写。如今反过来陷害大小姐。现下,更是堂而皇之的诬陷大小姐。大小姐不予李姨娘和二小姐计较罢了。只想尽快为王爷医伤。可李姨娘和二小姐,为何要一二再再二三的来耽误大小姐为王爷医治?难道,王爷受伤,二小姐一点也不担心?根本不如二小姐所说,是真心爱王爷?”
傲君满意的勾唇,红锦跟着她近十年,最得她心,不仅是因为红锦心思缜密有一颗冷静的头脑,还因为,红锦最懂她,也是个腹黑狠辣的角色。
李氏和车湘玥被红锦连声质问的哑口无言,吓的三魂不见七魄。
车湘玥更是惶恐不安,她对战凌祺的感情是真的,可搬到傲君的心太急切,被傲君一二再的打压,忽视了战凌祺的伤势。
如今红锦当着战凌祺的面质问她,她身上吓出一身冷汗,立刻指着红锦愤怒道:“你这个贱婢休要信口胡言,这里哪有你一个贱婢说话的份。来人,这贱婢目中无主,拉下去执刑三十棍……”
………………………………
第7章 搬石头砸脚
车湘玥话音未落,几个五大三粗的嬷嬷,早已按耐不住,凶神恶煞的朝红锦拥去,那架势,颇为凶悍,换成一般的丫鬟,哪受得住那气势。
红绵只是淡然的瞟了眼,几个来抓自己的嬷嬷,眼底闪过一丝冷芒。
“放肆。”
一道威严的厉喝声在此时陡然响起。竟是来自傲君。
她这一声厉喝,气势十足,在场众人不由心尖一跳,被震慑到。
几个上前抓红锦的嬷嬷,伸出去的手,也被这声大喝给吓的犹如触电,猛的缩了回来。
众人的眸光,一瞬间,都落在了傲君的身上,神色是各种复杂与憎恨。
傲君冰冷的凤眸像是点缀了冰星般淬在车湘玥的身上,唇角微勾,溢出唇齿的语气,那叫一个邪肆慵懒,“本小姐竟不知,这车府何时庶出当家,嫡出靠边了。”
此言一出,李氏和车湘玥的脸色瞬间惨白一片。
就算她们在府中顶着夫人和嫡出小姐的身份,在京中名贵族和名媛之中,她们仍然是让豪贵名问看不起的妾氏和庶女。
月璃国从未有过妾扶正,庶为嫡先例。
别说大家族世代丢不起这个人。
诚是普通的家族,也不会出现妾室扶正的笑话。
所以,妾与庶,两字,是李氏和车湘玥心中的痛。
每戳一次心痛一次,每戳一次恨多一分。
尤其,血淋淋掀她们伤疤的人,还是车右相府名正言顺的嫡出大小姐车傲君。
车湘玥气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袖中双拳紧握,一双美眸透着隐忍的恨意,宛如淬了剧毒的刀子,如有质地甩在傲君的身上,恨道:“姐姐严重了。那婢女冤枉妹妹,还目中无主,按照家规矩处置,执棍三十棍,小惩大戒姐姐莫不是想要包庇那贱婢。”
傲君凤眸微微一眯,轻抬了一下手,红锦立刻上前,将一团纸递到她的手中。
她拿着那团纸,步子轻缓的走到车湘玥的面前,唇角上扬,“你的意思是我的婢女故意冤枉你逼我写休书给凌王殿下?还是说,我的婢女诽谤你对凌王的感情不属实?”
车湘玥美眸一厉,瞪着眼前那张让她恨不得想要撕烂的脸,咬牙切齿的恨言:“没错。你休书给凌王殿下,犯下抗旨之罪,休要栽赃陷害于我。”
“你之前不是还口口声声说你与凌王殿下,并无私情吗?怎么现在还你清白,你却反而动怒要打我的婢女?”跟她这个21世纪的新时代杀手玩文字游戏,傲君表示很不屑,“妹妹啊,凌王殿下头部受伤。你真的一点也不担心?不心疼?”
车湘玥的脸色一变再变,连忙转头,去扶战凌祺,眼神楚楚可怜,神情孱弱而委屈,“王爷,玥儿并非不担心王爷的伤势,实在是姐姐她……”
没给车湘玥把话说完的机会,战凌祺就不耐烦的打断,拂去车湘玥扶住他胳膊的手,看着傲君蹙眉沉声道:“车傲君。你给本王的伤口清洗一半是什么意思?”
车傲君挑眉,说:“傲君医术不精。”
战凌祺蹙眉,等着傲君的下文。
结果,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下文。
“就这样?”战凌祺的脸阴沉的能拧出水来。
他觉得,他这辈子的耐心,都在今天耗在傲君和车湘月的身上。
“就这样。血已止,等大夫来,为殿下包扎便可。”傲君忽视战凌祺气的快要吐血的脸,不痛不痒的说:“虽然止住了血。但还是要提醒殿下,莫要激动,万一扯裂了伤口再次流血,恐怕就不太乐观了。”
战凌祺一听,紧皱的眉心,更深几分,“什么意思?”
傲君慵懒的凤眸,瞟了眼车湘玥,风轻云淡道:“殿下的撞伤在头上,靠近太阳穴,很可能会留下后遗症。正在愈合的伤口再受到创伤,容易伤到神经,若在情绪激动,血气充脑,一不小心压破头部神经,恐怕……”
适才之时,傲君顿时,留下一个想象空间,给战凌祺自己去想象。
且不管真与假,只要战凌祺传出去,被李氏撞坏了脑子,那李氏还有命么?
一个被传撞坏脑子的王爷,还有资格争夺皇权么?
果然,战凌祺听后,脸色顷刻煞白无血,眼底透着凌厉的冷寒,直射向李氏。
李氏吓的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忙不迭的磕头求饶。
车湘玥见战凌祺,看着自己母亲的眼中尽是杀气,立即跪在战凌祺的面前,美眸含泪,梨花带雨,好不可怜,“求殿下恕罪。姐姐自幼在家庙长大,连字都不识几个,更是从来不曾学过医术,殿下莫要被她欺骗了,大夫马上就到,殿下您先坐下来休息。”
“湘玥妹妹说的对。”傲君就等车湘玥提及此事,走到跪地的车湘玥面前,蹲下身子,神情悲戚,眼眸透着深深的无奈与怅然,“湘玥妹妹,你不是说了不提姐姐识字之事,以免暴露妹妹求姐姐写休书给凌王殿下一事?”
车湘玥知道从车傲君的嘴里,绝对说不出有利她的话。
可听到车傲君这翻话,还是禁不住一怔。
而后反应过快,怒恨傲君:“车傲君,你信口胡说。”看着战凌祺,泪眼朦胧,好不委屈,“殿下,她诬陷玥儿,还请殿下给玥儿做主。”
“既然湘玥妹妹不愿意承认,那我们,就用事实说话。”傲君说着,把手里的纸团再度交给战凌祺。
然后,走到书桌前,提起毛笔,落笔在纸上,飞快的写下“车傲君”三个大字。
又让红锦备笔和纸到车湘月的面前,让车湘玥也写下“车傲君”三个大字。
车湘玥不明白傲君想要干什么。
但,还是提笔在纸上写下“车傲君”三个字。。
写时,她恨不得在车傲君的名字上戳个大血洞。
红锦把傲君和车湘玥写下来的字,同时拿到战凌祺的面前对比。
两种截然不同的笔风与字迹。
傲君的字迹,潦草到没边,勉强能看出来是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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