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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世子前夫靠边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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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誉一愣,这句话,那个人,也曾说过……
他敛了心神,冷笑道,“你当本王真闲得发慌,大老远的跑来这里,只为为难你的兽?”
“郁娇是这么认为的。”
“呵——”楚誉冷笑,“本王问你,你老实回答,你为什么要算计林世安?”
郁娇眯了下眼,“王爷为何这么问?小女几时算计过他?”
“那具空棺,不是你的计谋?”
郁娇笑了,“王爷,你未免太高看郁娇了,郁娇要是有那等本事,就不会在丰台县,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算计着险些被卖掉了。”
她说得云淡风轻,但楚誉还是在怀疑着。
“你被关在这里,想必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他又说道,同时,试探着观察她的表情。
郁娇抬眸看他,眸光微缩。
楚誉笑了笑,说道,“因林家二房用空棺出殡,皇上大怒,将林世安免职了。而且,还罚了他十万两银子。”
郁娇喝了一口水。
免职?
往后,林佳兰的日子,只怕不会好过。当然,这是林家二房咎由自取的。
她可不会同情他们。
这句话,是楚誉故意说的,他发现,郁娇听说林世安被免职后,眼底里,闪过一抹兴奋。
她在针对林家二房?为什么?
祠堂外,有脚步声由远而近,往这里走来。
楚誉只好放弃问话。
他脚尖点地,身影跃向屋梁,从天窗处,悄然离开了。
郁娇塞了块肉给灰宝,将剩下的食物和残渣一股脑儿地抹入提篮里,塞到垂着桌布的供桌下。
接着,她抹掉了嘴角上的油脂,老老实实地跪在灵位前的草垫子上。
灰宝识趣地藏到了房梁上,继续啃着它的肉块。
没一会儿,那串脚步声停下了,紧接着,门上响起开锁的声音。
吱呀——
门开了。
“四小姐,锦夫人让老奴送四小姐回园子里去。”一个嬷嬷的声音,在郁娇身后说道。
声音和气。
郁娇从地上爬起来,转身来看。
这人是锦夫人身旁的高嬷嬷。
除了高嬷嬷,还有一个提灯的小丫头,和两个手里捧着一大叠衣衫的婆子,及两个大个子的丫头。
郁娇有些看不懂了,放了她?
这么快?
放就放吧,来这么多人,做什么?
她警觉地盯着她们。
高嬷嬷的目光,往四周看了看,眼神疑惑,可又没发现异样。
见郁娇不相信的样子,她敛了心神,叹道,“四小姐,你也别怪锦夫人对你严格。郁府,不是锦夫人一人的郁府,上头有老夫人,有老爷。旁边呢,还有二房的人看着。她作为长房的当家夫人,夹在中间难做人啊。而且,老话说得好,玉不琢不成器。她也是希望四小姐像其他小姐一样,被人敬仰着,喜欢着。可四小姐小时候的名声……”
高嬷嬷住了口,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我懂,让锦夫人费心了。”郁娇微微点头说道。
无非是,郁丞相做坏,锦夫人做好,让她心存感激罢了。那她在丰台县别庄受的七年苦,就白受了么?
高嬷嬷又一指身后两个嬷嬷手里的衣衫,说道,“这些,是锦夫人拿给小姐的。这一些,是给四小姐身边的两个丫头的。这两人,她叫珍珠,她叫琥珀,今后,就服侍四小姐。”
高嬷嬷指了指两个婆子手里的衣衫,和身侧两个大个子丫头说道。
衣衫的颜色,比较素静,看着,不像是新的。
两个丫头都是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儿长得粗蛮,个子高大,孔武有力。
郁娇静静地看着听着。
送旧衣给她,这是关心?又找两个大个子丫头给她,这是想监视着她吧?
还说什么,服侍她?真是可笑。
且看吧,来日方长。
“嗯,锦夫人费心了。”郁娇点头,唇角微不可察地露了抹讽笑。
……
楚誉离开丞相府,坐进了停在前方小巷里的一辆青油布小马车中。
“爷,回王府吗?”护卫回头看了眼车内,说道。
“不,去桃花湖。”马车里,楚誉靠在车壁上,微阖着眼,哑声说道。
护卫听出,他的情绪不太好,就没再说话,扬了扬马鞭子,将马车飞快赶离了这里。
桃花湖,是京城最大的一片湖,位置在永安侯府裴家长房的附近。
小油布马车,在一排桃树边停下来。
月光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夜,静悄悄地。
夜色里,漂浮着阵阵桃花香。
楚誉长身而立,一动不动地站在湖边一株桃树下,仿佛想将自己站成一株桃树。
护卫站在不远处的马车旁,默默看着楚誉。他搞不懂他家主子的想法。
主子最是厌恶裴家长房的人,多少年,都是饶行这里。却为何,接连几天晚上,来这处桃花湖畔默默站着?
有一次,主子站到天亮才回。
要知道,这里成排的桃花树,可是裴世子种的。
而主子打小就厌恶着裴世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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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楚誉,你什么时候认识了林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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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东边天际微微发白,楚誉才转身往马车这儿走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坐在马车赶车位上的铁城,无聊得都要睡着了。
他忍着哈欠问道,“爷,这会儿要去哪儿?”
每回,他一说回王府,主子总要说去别处,得,他干脆主动问,去哪儿好了。
“去天机阁。”楚誉说道,然后,弯腰进了马车里。
天机阁,是江湖第一大世家,左家办的。
左家少主左青玄,现在执掌天机阁。
天机阁做的生意很怪。
只要客人出一份财物,就会提供一份客人想要的消息。
财物,可以是俗气的金银,也可以是无法估价的宝石。
更可以是,一个人的性命。
当然,天机阁也并不是见客人就做生意,一切,看左家少主的心情。
假如他心情不好,可以关门歇业一整年。
或是出一万金,也不愿意帮客人打听京城有多少条街道,却可以只收一两银子,花了几年的时间,去打听海外有多少小岛。
用天机阁伙计的话说,生意是否能做成,一切,看双方是否有缘分。
虽然左青玄容颜俊美如画,他脸上常常挂着的笑容,让人如浴春风,但行事狠辣,这点脾气,倒跟楚誉很像。
一来二去的,两人不打不相识,成了朋友了。
铁城猜测着,主子一定是想到什么要紧事,要左公子去查了,于是,他将马车赶得飞快。
一阵烟似的,马车离开了这里。
天色完全亮,太阳升到桃花树的树梢那般高时,又有一辆马车,从远方往这里疾驰而来。
马车停到湖边,一个穿着天青色锦锻披风的青年男子,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他一脸倦容,风尘仆仆,像是连夜从外地赶来。
男子的脚步缓慢,最后,他来到楚誉站立过的那株桃树前,蹲下身来。
“娇娇。”他望着桃树根处,低喃说道,“我来看你。”
桃树根不说话。
他也没再说话。
一树一人,旁边一湖,湖中有倒映的朝阳,一切,美好又宁静,像画一样。
“元志,你不回家,来这儿做什么?”有人打断了这清晨宁静的一幕,声音极为不悦。
裴元志站起身来,偏头朝来人淡淡说道,“儿子坐了大半夜的马车,想透透气而已。”
“家就在前面,你不回家去反而在路边站着,让外人看见,也不怕人笑话?”裴夫人一脸怒容,“要透气,回家不是一样的?”
听到“笑话”这个词,裴元志觉得,像听了个更好的笑话。
“娘,儿子听说,林佳兰昨天当众丢了丑,大半个京城,都在说着她的笑话?”裴元志忽然微微一笑,看着裴夫人问道。
那笑容似乎带着开心的味道。
裴夫人眯了下眼,“你的消息倒是来得灵通。”
“她是我未来的妻子,我当然得关心着她的一切了。”这话说得敷衍。
裴夫人叹道,“你也别难过,娘只有你一个儿子,总不会害你,她不好,找个机会,再休了她就是了。”
裴元志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不必了,儿子很满意她。儿子已经被人戴了一顶绿帽子了,无所谓多个‘抄袭’才女的妻子。就她吧!母亲不必换人。”
“元志!”裴夫人看了眼林婉音沉塘的桃花湖,眸底浮着怒意,“说来说去,你还在怪着娘?”
“怎么会?娘想多了。”裴元志转身就走,脚步不停,往前方不远处的裴府后门走去。
虽然这会儿,路上没有行人行走,但必竟是在府外。
裴夫人不好同裴元志吵起来,只得忍着怒火,也往裴府走去。
“夫人,您也别呕气,世子爷只是一时想不开而已。”单妈安慰着裴夫人。
“都这么多天了,他怎么还忘记不了林婉音?”裴夫人恼恨。
……
天机阁。
左青玄推开密室的门,就见一脸寒霜的楚誉,站在一个囚犯的面前。
囚犯被捆在铁柱上,身上比往日又多了两条血印子,显然,被心情不好的楚誉给打了。
“今天又是谁惹着你了,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左青玄微微一笑,抬步朝楚誉走了过去。
楚誉没有回头,而是看了眼铁城,“再抽他一鞭子。”
“是,爷。”铁城手里的长鞭子猛地朝囚犯一挥,啪,囚犯的肩头,又多了一条血印。
疼得囚犯嚎叫一声,他哭道,“王爷,您杀了小人吧,求您了。”
楚誉天天来打他,他迟早会被打死,不如死个痛快。
楚誉却慢悠悠地说道,“田永贵,你想起是什么人指挥你陷害林大小姐的,本王就放了你。”
田永贵更想哭了,他哪儿知道是谁啊?
“王爷,那是封匿名信,中间夹着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跟小的一缕头发。信中说,按着要求办事,就收下银子。不按着要求办,下回割的就不是小人的头发了,而是小人的下体或脑袋。小的不想做太监,也不想死,就……”
“再打!”楚誉大怒。这话,他听一回,怒一回。
“是,爷。”铁城又挥手朝囚犯抽去一鞭子。
嗷唔——
田永贵又是一阵惨叫。
左青玄站在楚誉的身侧,好奇问道,“楚誉,你几时认识了林大小姐?你不是,最厌恶女人的吗?”他看了眼门外,“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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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怒火(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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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左青玄的调侃,楚誉没像往日那般发火,而是在心中涩然一笑。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他倒是想让太阳从西边出来,想让阴阳颠倒,想让死人变成活人。
可他没这个能力。
他能在齐国横着走,也没人敢将他怎么着。
他霸道不讲理,除了正德帝,人人怕他。可是,那阴间的索命鬼,却不怕他,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要了人的性命。
当那个世间最鲜活明艳的人儿,顷刻消失不见,他才知道,他往日的强势,只是自欺欺人的自以为。
说他是“阎王爷”,那真是对他最大的嘲讽。阎王爷管不了真小鬼。那阴曹地府的阎王爷,一定在大笑他这个人间“阎王爷”。
可见,他并不强大,他连个人都看不好。
他想杀人,可不知道,谁是仇人。
这真是世上最憋屈的事情。
想到这里,那堵在心中的一口气,越发堵得慌,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了。
楚誉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他有些颓败地暗叹一声,淡淡看了左青玄一眼,没回答他的问话,只说道,“给这个人上最好的外伤药,别让他死了。”
田永贵心中那个苦啊!将他打得半死,又给医好,誉亲王到底想干啥呀?
左青玄抚额,“楚誉,你是不是认为我的外伤药太多了,翻着花样浪费?这个人,既然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一刀杀了便是了,何必打了再医,好了再打?”
左青玄腹诽着,楚誉要么是中了邪,要么,脑袋撞门上撞坏了。
七天前跟七天后的楚誉,完全是两个人的性情。
七天前,他在浑然度日
每天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从不管世间疾苦,不管人间悲欢。
可是,七天后,他像是被高人点破了一样,忽然清醒了,忽然忙碌起来。
虽然,楚誉忙的都不是什么正经事。但好在,他没有来天机阁,瞎指挥这里的伙计,没随便拿走这里的宝贝。
“就这么说好了。”楚誉没再理他,大爷一样的,抬步走了出去。
左青玄拿他没辙,一直跟着楚誉,走到天机阁的三楼“尊”字雅间前。
楚誉按了门上的机关,推门走了进去。
左青玄随后跟上。
这处地方,是楚誉设在府外的密室。
进了屋里,左青玄将门关上,这才正色说道,“裴元志又回京了,就在刚才。”
左家,是朝堂外的世家。关心朝政,但不参与朝政,数百年来,只出了一个半个身子在江湖半个身子在朝堂的左青玄。
天机阁,原本只打听江湖事,做江湖帮派的买卖。左青玄接手后,天下事,都成了他的生意来源。
甚至,朝中的官员们,也来买消息,打听是否会升官或调任。
就连那宫中的娘娘们,也来打听,她们的儿女,是否会得宠。
楚誉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凤眼中,眸光冷戾,冷笑道,“他动作倒是快。想必,是为了林家二房的事情而来。毕竟啊,那林世安,是他未来的老丈人。”
话说完,他脸上的冷笑,渐渐成了讽笑。
左青玄坐在他的对面,轻轻一笑,“你的动作不是快过他吗?林世安都被免职了。皇上想将事情压下去,不准任何人再提了。他回来再提起,只怕,皇上会怒。”
“那可不关本王的事。”楚誉冷笑,没一会儿,他又想到一件事来,双目如剑盯着左青玄。
左青玄面容俊朗,越看,越让他厌恶起来。
左青玄被看得一头的雾水,眸光闪了闪,诧异问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楚誉看向他的目光,由淡然转为冷意,接着,又是怒意。像是,他左青玄抢了楚誉什么东西似的。
让左青玄十分的不解,楚誉疯了?这么看他?
“没什么,本来,有个人想让你去查一下她的过往。不过,我改主意了,我亲自去查。”说完,他站起身来,大步往门口走去。
让一个小白脸,去查一个小姑娘的底细,那是害那小姑娘。这不是将一只狼,丢进羊窝里了吗?
虽然,他也不喜欢那只小绵羊,但目前,他还不想她死。
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清缘由来。
楚誉心中这么想着,忌惮着左青玄。却浑然没觉得,他自己长得比左青玄还要俊美几分,他才是真正的“小白脸。”
左青玄笑,“是什么人,劳你大驾,亲自去查?”
楚誉站在门边,拉着门的手一顿,没转身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了机关,走了出去。
“怪人!”左青玄摇摇头,在他身后说道,等楚誉走远两步,他想起还有个问题,楚誉没有回答他,“我刚才问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林大小姐林婉音?”
楚誉的呼吸一顿,没回头,也没有回答,脚步微微停了一下,还是匆匆离开了。
左青玄伸手揉揉额头,自言自语说道,“他一定病得不轻。”
……
丞相府郁府。
郁娇在前一天被关了祠堂,不过,在二更天的时候,又被锦夫人放了出来。
不仅如此,锦夫人还拨了两个大丫头过去,同时,又送了些衣衫,给那主仆三人。
这件事,锦夫人在当时,并没有向郁文才汇报。
因为,昨晚郁文才回府太晚,是歇在书房里,今早天不亮又匆匆上早朝去了。
等他下朝回锦夫人的思华园这儿休息,锦夫人才有机会开口。
先斩后奏的事情,锦夫人干了不止一两回,但她并不怕郁文才会责怪她。
她有的是法子,让郁文才听她的话。
她一边贤惠地帮郁文才更换常服,一边柔声说道,“老爷,您不会怪妾身,擅自做主放了郁娇吧?昨晚,妾身本想着向老爷汇报的,但妾身到了书房,发现老爷的书房门关着,就没有上前打搅。”
她出身大族,见多了妻妾相争的场面,深深明白一个道理。
女人要想将相公牢牢抓在手里,不仅要有姿色,让男人信服的管家能力,还要一颗大度包容的心。
她可以在背后管住那些小妾们动歪心思,但在郁文才真跟其他女人浓情蜜意的时候,她会贤惠的不插手管事。
如此一来,她就算是已经四十岁了,仍得郁文才的宠爱。
一个月中的大半个月时间,郁文才都会歇在她的屋里。
比对那些小她十几岁的小妾,还要宠着她。
郁文才昨晚在书房里,她又怎会去打搅呢?
郁文才转过身来,诧异问道,“你为何放了她?她可是个惹祸精。”
锦夫人给他系好衣带,微蹙眉尖说道,“妾身想着,郁娇也没有犯什么大错,老爷一时生气关了她,将来,事情闹到皇上跟前,老爷少不了又是一顿被数落。再说了,老爷训斥郁娇的时候,还有个公公在。公公要是个话长的……”
“……”
“她刚回府,就被老爷关了祠堂,有知道真相的呢,说是老爷恨铁不成钢才生气。不知真相的呢,还以为咱们丞相府是个恶毒之家,容不下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于老爷官声不利啊。”
郁文才眸光微缩,昨天,他真是气糊涂了,怎么会当着一个太监的面,喝斥郁娇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幸好锦娘放了郁娇,及时补救了他的名声。
“锦娘说的有理,你做的没错,是我一时冲动了。”郁文才道,脸上笑容柔和,“你真是为夫的贤内助啊。”
他搂着她,在她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
锦夫人将头一偏,娇嗔道,“老爷,大白天的……”
“又没人看见。”郁文才笑道。
不是没人看见,是丫头和嬷嬷们识趣地走出去了。
锦夫人虽然已经有四十岁的年纪了,但肌肤依旧白皙娇嫩,跟二十来岁的小媳妇相比,丝毫不减风情。
而且,她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异香,闻了,让人心情愉悦。
所以,这么多年来,哪怕是长孙女都有了,在众多妻妾中,郁文才还是最喜欢锦夫人,也一直当锦夫人是他的原配。
至于那个疯子苏静秋,不过是个横插进一脚来的恶毒女人。
郁文才被锦夫人挑逗起了兴趣,虽是白天,两人还是进了里间的床榻,去温存去了。
郁娇这时,进了思华园。
锦夫人的丫头说,锦夫人找她有事,她且看看,这个一直不安分的锦夫人,到底想干什么。
她走到台阶处,见丫头婆子们全站在外面,不是做着针线,就是在喂鸟儿。
见她走来,只有几个小丫头起身朝她福了一福,年纪大些的丫头和嬷嬷,见到她,像是没见着一样。
郁娇心中冷笑。
虽然她刚回来的那个晚上,拿身份将锦夫人威慑住了,但是,她在昨天又被郁文才关了祠堂。而放她出来的,却是锦夫人。
丫头们看得准呢,这府里,还是锦夫人为大。
所以呢,她们就没有必要的,去巴结着一个不受宠的四小姐了。
更何况,她的身上,还穿着不知是郁府哪个小姐的旧衣。
身份地位何样,一看便知。
“锦夫人在里屋里等着呢,四小姐快进去吧。”传话将她叫来的丫头菊香,一指关着的门,对郁娇说道。
郁娇眸光微闪,说道,“锦夫人的房间门关着,我还是在外面先候吧。”
在不明白锦夫人为何找她前来的情况下,她还是小心些为好。
哪知,那菊香自己上前拍了拍门,大声道,“夫人,四小姐来了,在门外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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