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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世子前夫靠边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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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娇并未睡,听到窗子口有什么声响,她马上警觉的坐起来,挑了帐子来看灰宝。

    这小东西辨识声音的能力,要比她强。

    灰宝当然知道是谁了,它懒懒地吱唔一声,“是楚阎王。”

    楚誉?

    郁娇怒得走出帐子,站在床前。

    果然,那人身影一闪,从屏风后绕了进来。

    见到郁娇居然站在床前,一双眼眸,沉静如潭水的看着他,他诧异得呆住。

    窗外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说道,“王爷晚上失眠,就非得吵得本小姐也失眠么?”

    来一次,她忍了,他居然又来?

    一晚上跑两回?他要干什么?

    “你好了?”楚誉忽然开口。

    郁娇气急,想着,他既然能闯进她的闺房来,想必,也知道她是昏倒过的,是病着了。

    她冷笑道,“本来好得差不多了,又被王爷惊吓得头疼了。”

    楚誉一时语塞,往她面前走近两步,说道,“那你躺回床上去,我问你两句话,问完就走。”

    躺倒床上?趟下让他好非礼?

    郁娇的脸色更黑了,“本小姐还没有那么弱,站着听王爷说话的力气,还是有的。”

    她站着不动。

    楚誉皱眉。

    晚间的天气,比白天冷上许多,她穿着一身单衣站着,冻着了怎么办?

    真是倔强得不讨喜。

    “躺回去!”

    “……”

    “要本王动手?”

    “柳叶!”郁娇忽然喊道。

    话音还没落呢,她就被楚誉推倒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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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是宫里的人(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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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叶没有出现,说不定,被敲昏了,郁娇恼恨无比。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她的头,撞到了床上的被子上。

    但因为撞得突然,加上她今天病着了,身体很虚弱,马上感到一阵头昏眼花。

    偏那始作俑者,仿若无事人一般,站在床前,就这么呆看着她。

    郁娇:“……”她很想打人。

    她身子一扭,双手撑着床榻,坐了起来,一双杏眼,毫无温度地盯着楚誉。

    “王爷想干什么?”她秀眉微扬,冷冷问道,“王爷问话就问话,非要打得小女,躺在床上起不来么?”

    这个楚誉,脑子抽疯了吗?

    时而清醒,时而发病让人琢磨不透,看来,她得远离这人。

    楚誉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有些歉意地说道,“我没想到,你这么轻,对不起,一时着急了些,你有没有摔疼?”

    他只是不希望,她病死了,可她又倔强,才下手急了些。

    郁娇:“……”

    她欲哭无泪,她这么瘦,这么小,身子完全没有长开,能重到哪儿去?楚誉可是一个习武之人,赶情,将她当壮汉子对待了?

    “你躺回被子里去,我有话问你。”他道。说话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关切。

    郁娇惊讶地看着他,听见这么个人,说着歉意且关切的话,还真是件稀奇的事。

    要知道,楚誉是个冷情的人,他除了对养他大的李皇后,敬畏之外,谁也不曾放在眼里。

    皇上找他办事,还要看他的心情好的时候下旨。

    听见他关切的语气,郁娇直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或是楚誉中邪了。

    但这人的脾气,会时好时坏。

    这个时候好,没准,眨眼间又成了凶神。

    郁娇只想快些打发他走,懒得揣摩他时好时坏的心情了,便照着他的话做了。

    她掀开被子,将腿放进去,拢着被子,坐在床头看向楚誉。

    “王爷要说什么?”她淡淡说道,“小女洗耳恭听。”

    楚誉往床榻边,走近两步,以便更好地看清她脸上的情绪。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字的?郁四小姐?”楚誉静静地看着她。他想从她的支言片语中,找出一些,他想要的答案。

    郁娇一怔。

    她这才想起,她在天机阁地下室里,接过铁城的纸条时,自己看了上面的字。

    她露出了破绽!

    好个机警的楚誉!这么说,他一直要盯着她?

    这人管闲事,未免管得太多了!

    朝中的政事,他都不管吗?边地太平了吗?他的皇帝老哥不骂他了吗?

    郁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些,微笑着看向楚誉,神色平静地说道,“王爷,说我不识字的,都是外人吧?”

    “……”

    “但是,我可是堂堂齐国第一郡主长宁郡主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识字呢?”

    “……”

    “早在六岁前,我还没有离开郁府,没有离京的时候,我娘亲身边的嬷嬷,就在暗中教我识字。”

    “……”

    “那个时候,我已经会认三千来个字了,嬷嬷那时叮嘱我说,长宁郡主精神不好,没法保护我,要我自己保护自己,凡事,都要藏拙。”

    “……”

    “于是,我就没有告诉任何人,我识字的事情。怎么?到了王爷这儿,我就有罪了?我撒谎说自己不识字,有罪?”

    听柳叶说,长宁郡主身边的嬷嬷,走路极快,没准,是个会武之人。

    若不然,一个没有娘家人在背后撑腰的疯子妇人,在这个深宅大院里,只怕是早被人害死了。

    毕竟,长宁郡主活着,可是挡了某些人,得诰命夫人封号的道。

    那么,嬷嬷是个机警的人,量这楚誉也问不到什么。

    所以,她才大敢地撒谎。

    楚誉静静地看着她,她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可是,她在梦里,为何以林婉音的口吻说话?

    “你跟以前,完全不一样。郁四小姐,你有没有发现?你从那次落水起,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楚誉说道,目光一直锁在她的脸上。

    虽然月色朦朦,但他目力好,能看清她的表情,她的眼神在乱闪,可见,她的心中是慌乱的。

    “王爷。”她一笑,“你不是知道我的处境吗?我娘亲长宁郡主,在这郁府里,是个尴尬的存在,我若想活着,就得时刻装糊涂。”

    “……”

    “在郁家别庄时,我就算想变强,我有那个资本吗?谁人给我撑腰?还不如,装个傻子。没想到的是,我那同父异母的二哥,还是不放过我。”

    “……”

    “我心中这才恍然,再装下去,只怕最后,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

    “……”

    “人人都有一颗想努力活下去的心,旁人想我死,我就偏不死!王爷,可满意我的回答?”

    楚誉的目光微微一缩,想着她的话,为了不引人注目,为了更好的活着,才,藏拙?

    这似乎……说得通。

    “林娇娇?”楚誉忽然开口,看着她。

    郁娇的身子一颤,他在喊什么?

    林婉音小名叫娇娇,身边的亲人,时常这么喊着,但外人极少知道。楚誉,又是怎么知道,林婉音的小名的?

    郁娇平静问道,“王爷这是喊着谁的名字?”

    楚誉走到郁娇的床头边,蹲下身来,与她平视着,“刚才,你的梦中,一直在说,自己是林娇娇。”

    郁娇惊得身子僵住了,她说梦话了?

    她愣愣看着楚誉,他究竟要说什么?

    “告诉本王,林娇娇呢?”

    “王爷问得奇怪了,我哪儿知道?我不认识。”郁娇平静回道。

    她不会说的,林婉音的死,不是那么简单,消息透露出去,她会惹上麻烦。

    楚誉凝眸看着她,“不认识……”她不说,一定是在忌惮着什么,那就不问了。他伸手从袖中取出几张纸来,说道,“这是我从你的侍女手里劫来的几份,你打算做什么?”

    话题叉开,郁娇心中长长松了口气。

    怕再惹得这楚阎王,拿话题刁难她。

    她便不怪他抢她侍女的东西了,说道,“王爷,田永贵不是说信烧掉了吗?信没了,信纸还存在着。拿着这些纸,让他辨识一番,他一定会想起来,对方是用哪一种信纸写的信。京中纸张的种类,基本在这里了,除了皇上的御用纸,和军中的防水纸,以及宫中主子们的用纸除外。”

    楚誉的目光,又挪到了她的脸上,她果真细心。

    “好,本王让人拿去问田永贵。有了结果,会让人通知你。”他站起身来,跟来时一样,走出屏风后,身影一闪,跃出窗子,不见了。

    郁娇望着窗子口,楚誉……

    她闭了闭眼,真是个奇怪的人。

    再次睡进被中时,郁娇这才发现手心里全是汗,刚才,她太紧张了。

    她翻了个身,看到灰宝也睁着眼看着她,郁娇怒道,“我刚才睡着时,说什么了?”

    “你说,我是清白的,裴元志你冤枉我。”灰宝将她的话,学了一遍。

    郁娇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楚誉就是听到这句话,觉得她言行奇怪,才又回来问她的?

    故意问她林娇娇在哪儿!

    郁娇在心中思索了一会儿,做着决定:不能告诉他,绝对不能,虽然目前他在帮着她,但是,她仍不知道,他的动机是什么。

    事关重大,还是小心好。

    卧房里,又陷入了沉静,郁娇凝神听着隔壁屋里的动静,没有半丝的声响,柳叶睡得这么死?

    还是被楚誉打昏了?

    想了想,她还是起床去看柳叶。

    进了一侧的小房间,果然见柳叶睡得很死,她推了推,推不动。

    郁娇无语,楚誉这个人,当真阴险!居然将她的丫头弄晕了。难怪她怎么叫喊,柳叶也不出现。

    ……

    楚誉跃下绣楼,很快离开了郁府。

    霜月看着他离开,心说,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大半个时辰了,这么久,说了些什么呢?哎呀,好好奇呀!

    可惜问不出来。

    霜月无奈地摊手,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

    楚誉回到郁府前,小巷中的马车旁,“去天机阁。”

    说完,他钻进了马车里。

    铁城眨着眼,“爷,这么晚了,还要审那个田永贵?他今天都挨了七鞭子了,再打下去,不得死?”

    “去问情况,有新发现。”楚誉说道。他不想夜长梦多。

    “是!”铁城扬起马鞭子,将马车赶往大道上,飞快往天机阁驶去。

    马车晃晃悠悠着,晃得人几乎要沉睡。

    铁城经不起困意,打了好几个哈欠。

    楚誉却睁着清明的双眼,望着马车一角出神。

    对于世间一些怪力乱神之说的事,他听过一些,因为,他的师傅就是个阴阳师。

    能占卜出两界之事。

    郁娇有时候的举止,看起来的确像林婉音,可有时候,又不像。

    而且,她否则知道林娇娇这个名字。

    是他猜错了,还是如郁娇说的,她本身就懂许多,之所以前藏拙现在变得聪慧,是不想再被人欺负而已。

    郁娇,她太会保护自己了……

    细细思索一番,楚誉决定,暂且先不去打搅她。

    他担心,追查太紧,她会将自己永远的藏起来。

    那么,他就永远弄不明白,他发现的那些异样了。

    不管是什么真相,时间久了,自然会揭晓。

    。

    不知不觉间,马车到了天机阁。

    地下室里,田永贵今天被多抽了几鞭子,天未黑,他就开始昏睡起来。

    “将他弄醒。”楚誉走到一张椅上坐下,冷冷说道。

    铁城舀了一瓢水,泼到田永贵的身上,田永贵被惊醒,“饶命啊——,王爷——”

    楚誉冷笑,“想活命,告诉本王,谁是幕后人!”

    田永贵要哭了,“王爷,您怎么又问,小的真不知道啊。”

    楚誉从袖中取出几张纸来,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将纸递给他看,“信烧了,你应该记得,是用哪一种纸,写的信吧?认不出来,本王今天就割了你的脑袋,去祭奠林大小姐!”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着。

    田永贵吓得毛骨悚然,马上说道,“小的认,小的记得,那信纸的气味太好闻了,一看就是个爱好风雅之人用的。”

    楚誉的目光一缩,“快认!”

    “是是是——”

    铁城从楚誉手里接过信纸,一张张递到田永贵的面前。

    怕死的田永贵,睁大着双眼一张一张的辨认着,他来来回回看了三遍,说道,“王爷,这些都不是,那种纸的边角,画着暗纹水纹图呢,还散着奇怪的香味。”

    “你仔细看,全京城的纸,都在这儿了!”铁城说道。

    “错不了,小的是头一回见到那么香,那么精致的纸,一时不免多看了几眼,而且,日子又没有过多久,小的没记错,是那种纸,这里没有。”

    楚誉的唇角,渐渐地浮起了冷笑,“本王知道了,是谁写的信了!”

    铁城忙问,“爷,是谁?”

    “宫里的人!”他道,昭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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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不能再忍(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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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誉看了眼田永贵,“这个人,不必再打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说完,他转身往密室外走去。

    宫中的娘娘和公主们,都喜欢用印着暗纹水纹的信纸写信。

    但信上有奇异香气的,只有昭阳公主的信纸上有。

    她喜欢各种熏香,她用过的物品上,多少都会残留下那些香气。

    田永贵听说不会再打他了,心中大喜,“多谢王爷,王爷还有什么要问的,随时来问小的。”

    铁城伸手拍拍衣衫上的灰尘,嘲讽地看了眼田永贵,跟着楚誉往密室外走,他心中说道,看把这田永贵美的,还真以会放了他?

    楚誉查清了是怎么回事,田永贵就是个无用之人了。

    再加上田永贵敢诽谤林大小姐,那下场就只有一个,被顺天府的铡刀砍脑袋。

    铁城在心中鄙视着田永贵,蠢!

    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

    。

    楚誉离开了密室后,命铁城将马车赶往誉亲王府。

    铁城慢悠悠地扬着鞭子,说道,“爷,您不打算将消息,告诉给四小姐了?”

    “查得更清楚后,再告诉她。明天,你让霜月告诉她,是宫中人下的手即可。”

    “是!”铁城应道。裂着一张嘴,独自发笑。他家主子查清了原因,四小姐该感谢主子吧?

    马车里,楚誉靠在车壁上,右手拿着墨色金丝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左手。

    目光冷沉得如幽井之水。

    昭阳公主……

    为何要杀林婉音呢?

    难道是那一回,昭阳公主跟林婉音比试琴律,输了的缘故?

    昭阳公主今年二十有八的年纪,去年夏天,和驸马在北地游玩时,忽遇山匪,路驸马为救她,被匪徒杀死。

    新寡的她,被裴太妃派人接回京城居住,又见她整日愁眉苦脸的,怕她积愁在心,闷出病来,不时地举办宫宴,逗她开心。

    去年中秋时,有人提议,让精通音律的昭阳公主,和多才多艺的林婉音比试琴艺。

    那一次,林婉音三战三胜,让昭阳公主输得很没有面子,当场砸了琴。

    会是那一次,让昭阳公主记恨上了林婉音吗?

    昭阳公主如果要杀林婉音的话,的确容易下手。

    因为,她是裴元志的亲表姑。

    又是裴太妃的爱女,她要杀林婉音,裴家人,哪敢不听?

    她想给林婉音安什么罪名,就安什么罪名,谁人敢说?

    如果真是昭阳公主的话……

    楚誉的目光中,渐渐地攒起了杀意。

    休怪他不客气了!

    ……

    很快到了第二天。

    郁娇在前一晚被楚誉一闹,虽然失眠了一会儿,到三更天时分,方才睡下,但后来也没有再做恶梦,一觉睡到次日天亮。

    她除了身子乏困些,并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柳叶早已起了床,在屏风外坐着,绣着一块手帕,听到她翻身的声音,忙丢下未绣好的帕子,走进屏风里。

    床上,郁娇已推被坐起来,正伸手揉着太阳穴。

    “小姐,你醒了?昨晚睡得可好?”柳叶走过去,伸手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小脸儿是温热的,而且,郁娇的双眼很明亮,可见,休息得还算不错。

    郁娇想起昨晚,楚誉闯进来时,她高声喊了一声柳叶的名字,这丫头睡得跟猪一样,心中就来气。

    又一想,柳叶不会武,哪里是楚誉的对手?生柳叶的气,未免有些不讲理,便没好气地说道,“好。”才怪呢!

    她声音清丽,不见倦怠。

    柳叶便笑道,“小姐睡得好,奴婢就不担心了。”又道,“倒是老夫人担心着小姐呢,派了金锭姐姐来说,今儿小姐不必前去请安了。还让厨娘端来了早点呢,是一碗燕窝粥,并几样小菜,都是小姐爱吃的。奴婢已让刘妈妈温在厨房的锅里。老夫人又让金锭带话说,小姐要是觉得身子不舒服,也不必去聚贤书院了,在家休息着便是了。”

    郁娇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她正想找个理由,今天不去聚贤书院,想再去一次天机阁。问问田永贵,想起密信的纸张了没有。老夫人不让她去了,正和她的心意。

    柳叶服侍她起床,笑道,“看来,老夫人现在真正关心起了小姐呢。昨天又是帮着请大夫,今天又是送早点,还让金锭来探视,对其他人,也没这么好吧?”

    郁娇一笑,未说话。

    不是真正的对她好,只是认为,她是个可用之人。

    目前看起来,她比郁惜月几人,有用罢了。

    柳叶帮着郁娇穿好衣,又去叠被子,郁娇走出屏风去梳头。

    这时,她便听到楼下有人说起话来。

    “小姐还没有醒呢,二小姐,三小姐,五小姐,你们过一会儿再来吧?会吵醒小姐的。”桃枝压低着声音,劝说着。

    只听郁明月大着嗓门道,“她睡她的,我们只是看看她病好了没有,气色好了没有,好回老夫人的话,你这丫头拦着我们做什么?想挨嘴巴子吗?”

    “不……”桃枝胆小,一听说要打她,吓得不知怎么回话。

    “她们怎么来了?说什么不会吵醒,这么大的声音,跟打雷似,隔着一里路,只怕都能被吵醒。”柳叶叠好了被子,走来帮郁娇挽发,嘟囔说道。

    “哪里是来看我?是看我……,有没有病得卧床不起吧。”郁娇冷冷一笑。

    楼梯上的脚步声,走了上来,珠帘子一阵脆响,几个人走了过来。

    郁惜月往前望去。

    只见窗边的梳妆台边,端坐着一个杏衫女子,丫头已经给她挽好了双平髻,正给她整理着腰间垂下的丝绦。

    十三岁多年纪,嫩得跟外间花园里新开的茶花一样,让人嫉妒得眼红。

    昨天,这郁娇不是一病不起吗?怎么依旧这么娇艳如花?

    就连那苍白的脸色,也看着格外的动人,仿若上好的玉瓷。

    还有这屋子,宽大不说,四周的家具,据说,都是当年长宁郡主的嫁妆,全是千金一件。

    姑姑喜欢,长宁郡主给了姑姑。

    姑姑嫁人了,她想要,祖母说,姑姑回娘家要住,不给她们姐妹几个,就一直空着。

    空了几年后,谁知竟给了这个疯子的女儿,郁娇,凭什么?

    郁娇有哪里比她们强的?

    郁惜月嫉妒得暗自咬牙。

    郁怜月咬着唇,忍着嫉妒说道,“四姐你好了?我还以为你一直睡在床上呢。”

    “哪敢一直睡着?这不更让祖母担心吗?”郁娇一笑,“姐妹们来了,请楼下去坐吧,楼上窄小。”

    楼上屋子里的物品,都是她喜欢的,她不喜欢被这几个无聊的女人摸来看去。

    “好,听妹妹的,走吧,明月,怜月。”郁惜月脸上含笑,点了点头,只是那笑容,一点温度也没有。

    郁怜月跟着她往楼下走。

    郁明月却站着不动,还在打量着屋子。

    她走到多宝阁前,惊叹说道,“好漂亮的花瓶……”话还未说完,花瓶掉地上了,摔碎了,“四妹,我不是故意的,是这花瓶放在最边沿,自己掉下来的。”

    反正,郁娇在看郁惜月,柳叶在看郁怜月,谁也没有看她。

    柳叶冷着脸,瞪着她。

    郁娇似笑非笑看着郁明月,“是呀,我这花瓶大约不喜欢三姐姐看它,你还是不要靠近的为好。那上面还有三个花瓶呢,当心又自己掉下来了。”

    “我当然会远离了,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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