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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世子前夫靠边站-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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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郁老夫人的同意,她才能自由的去景府。
又担心郁娇年纪小不会说话,被景府那个满门才子才女的人家笑话了去,郁老夫人朝身旁的钱婶道,“你陪着四小姐去景家,四小姐要是有失礼的地方,你得时刻提醒着。切不可让景家人笑我丞相府的姑娘,不知礼数。”
郁娇哪里都好,模样好,嘴儿甜,举止端庄大方,就是读书太少,肚里墨水太少。
她安安静静地坐着不说话,还是顶优秀的一个姑娘,可跟景府饱读诗书的人说话,恐怕三五句下来,就得露了家底。
到时,岂不闹笑话?
她堂堂丞相府的千金,哪能让一个破落户的景府,给笑话了去?
钱婶曾得长宁郡主的亲自调教,对于高门大户的规矩,她样样知晓。
有这样一个老诚的仆人跟着年纪小的郁娇,郁老夫人是放心的。
钱婶见郁老夫人吩咐着事情,脸上并不是敷衍的神色,相反的,一片肃然,十分的认真。
“是,老夫人。”钱婶不敢马虎着,忙点头应道。
吩咐完钱婶,郁老夫人又叫过金锭,“听说景老夫人生着病,你将前日丞相大人送来的一只老山参拿出来,让四小姐带去送礼。另外,找个精美的锦盒装着,别太寒酸了。”
金锭讶然,老夫人居然将那只三百年的老山参,让四小姐带去送礼?
而这之前,老夫人从不跟景府来往,这回不仅同意四小姐去景府,还拿出那只野山参去送礼。
老夫人这是变了性子?
不过,她是仆人,老夫人吩咐下来,她只管去做就是了。
金锭不明白老夫人的想法,但郁娇明白。
昨天,她对老夫人说那番话时,金锭并不在屋子里,所以,金锭才理解不了老夫人的想法。
郁老夫人虽然爱财如命,但也并不是个不知礼数,贪财不知廉耻之人。像,拿钱财买面子的这等事,郁老夫人就从不会小气手头上的银子。
用一根野山参,让郁娇得到景府人的尊敬,她觉得这笔买卖值。
不就是一根野山参么?丞相府里多得是,郁娇出门,代表的可是丞相府。
……
郁娇没有马上出府,而是又回了翠玉轩。
她来到衣柜前,开始挑衣衫。
自从搬来翠玉轩后,老夫人马上请来外头大绣庄的绣娘,给她赶制了数套春衫。
颜色都是老夫人自己定的,红绿黄紫,各种颜色应有尽有,挂在檀香木的大衣柜中,一片绚丽。
郁娇的手指在衣衫上一一划过,最后,落在一件桃粉色的裙装上面。
前世,她衣裙的颜色,不是浅绯,就是浅桃红,再或是浅妃色。
她成了郁娇后,抛弃了之前喜欢的颜色,一直穿得素净,比如杏色,比如耦荷色。
但今天,她要穿回之前的颜色,因为,她要去见景老夫人,林婉音的外婆。
她的外婆。
景老夫人只生了两个孩子,景纤云才貌双全,一直是景老夫人的骄傲,谁想到,景纤云年纪轻轻就去了。景氏死,景老夫人受不了打击,在病床上缠绵了大半年,才好过来。
这回,林婉音又是冤屈而死,年纪已大的景老夫人,一定更受不了打击,连郁府的人都知道,景老夫人一直病着,可见,已经病了很久了。
林婉音是郁娇这件事,她不想瞒景老夫人和景老太爷太久,她要找个机会,告诉两位至亲老人。
让两位老人安安稳稳地度过晚年。
桃枝见她一直看着一件桃粉色的衣裙出神,便笑道,“小姐平日里穿得太素了,该穿得艳丽些才好。看二小姐她们,穿得个个像花朵儿一样。”
郁娇取出衣裙,在身上比量了一下,朝桃枝点头,“帮我更衣。”
“是,小姐。”桃枝喜欢看着郁娇穿得艳丽一些,高兴地帮郁娇更起衣来。
郁娇换了衣,又重新梳头。
她回忆着,林婉音十三岁时的样子,让桃枝给她梳了个新发型,然后,又取出那块赤玉佩,挂在腰间。
桃枝从上往下打量着她,口里啧啧两声,笑道,“小姐,你换了个发型,换了身衣衫,跟变了个人似的。”
郁娇往一人高的大铜镜里看去,镜中的人儿,除了一张脸,跟四年前的林婉音,没有二样。
这身装扮,景老夫人应该会相信,她是林婉音吧?
“走吧。”郁娇朝桃枝点了点头。
她没有欢喜,她的心头一直是沉沉地。
倘若不是裴家人,此时的她,正光明正大的进出景府,何需现在这般,费尽尽思?
又怕外人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却又希望,景家人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走下绣楼,郁娇又喊了霜月跟着她出门。
她一直猜不透,楚誉将霜月安排在她身边的目的,不过目前说来,她确实需要霜月。
府门前,小全子正拿抹布,擦拭着马车赶车位上的灰尘。
钱婶捧着那只野山参,站在马车一侧候着郁娇。
见郁娇走来,小全子咧嘴一笑,“四小姐,老夫人说,您要是出门,坐这一辆马车。”
郁娇记得,这是老夫人的马车。
昨天,她的马车被匪徒烧了,老夫人得知后,也没有说什么,又说,楚誉的马车只能临时用一用,一直放在郁府,难免会让人说闲话,便让府里的管事,连夜给送回去了。
楚誉救了她,她要是再坐着楚誉的马车,的确会让人说闲话。
郁娇面前的这辆马车,比昨天匪徒烧毁的那一辆马车,要宽敞许多,显然,爱面子的老夫人,是特意这么安排的,堂堂丞相府的千金去景府赴约,当然得坐华丽的马车了。
郁娇点了点头,“出发吧,去万福街芙蓉巷景宅。”
“是,四小姐。”
郁娇的马车刚离开,另有一辆马车停到了郁府前。
郁明月将探着的头,缩回来,对车中的另一人说道,“二姐,郁娇这是要上天了吗?居然坐着老夫人的马车出门,而且,她自己的马车被烧毁了,老夫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她。”
府里有五辆马车,郁文才一辆,公子们一辆,锦夫人一辆,老夫人一辆,小姐们一辆。昨天,郁娇坐着出门的那一辆,本是郁惜月几姐妹的,是最小的一辆。
而老夫人的一辆,却是府里最华丽的。
所以,郁明月才会嫉妒。
郁惜月理着袖子上的皱褶,眸光锐利朝郁明月看来,“三妹,大姐刚才不是嘱咐我们了吗?要我们稍安勿躁,她已经有了主意收拾那个死妮子了,你就由她去吧。母亲还被关着呢,你少惹事。”
“可我就是气不过!”郁明月咬牙切齿。想到自己脸上的伤,一直不好,也不知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来,她就恨不得将郁娇千刀万剐。
“也就这几天的事了,你急什么?”郁惜月淡淡说道。
她们的大姐郁欣月给她们出了主意,这一次,定会要郁娇万劫不复。
郁明月想了想,扬唇一笑,“对,我不急,我且忍着,哼,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赢家!”
……
在去景府的路上,郁娇又买了些景老夫人喜欢的点心,和景老爷子喜欢的酒,一并带去做礼品。
一路上,郁娇都在紧张不安着。
她在担心,景老爷子见了她,会不会不等她见到景老夫人,就马上赶她走?必竟,郁文才害得景老爷子被罢了官。
而她现在的身份,是郁文才的四女儿。
在郁娇的忐忑不安中,马车终于到了景府。
桃枝扶着郁娇走下马车,霜月的手里则提着礼品。
郁娇往前方看去,景宅的大门大开着,台阶上,候着一个老嬷嬷并两个丫头。那三人见到走下马车的郁娇,齐齐变了脸色。
嬷嬷的唇角更是颤了颤,看着郁娇的两眼,目光发直。
又一想,不可能呀,她狠狠地眨了眨眼,再定睛一看,发觉只是看花了眼,不是表小姐林大小姐来了,是个陌生的姑娘,穿得跟表小姐一样罢了。
表小姐都死了这么多天了,怎么可能活过来呢?这可太荒唐了。
“敢问姑娘是……”嬷嬷朝郁娇走来,打量着郁娇,问道。
郁娇认得她,这嬷嬷正是府里的管事嬷嬷,蓝婶。蓝婶的目光中,浮着惊讶,可见,她的样子,惊住了蓝婶。
蓝婶一定将她看成林婉音了。
“我们是丞相府的,这位便是四小姐。”钱婶将拜贴送上,“是来赴约的。”
“原来是郁四小姐啊,老奴这里有礼了。”蓝婶朝郁娇施了一礼,又笑道,“我们老夫人和老太爷,候着小姐多时了呢。”
郁娇点头,“有劳嬷嬷带路了。”
“是,姑娘请。”
郁娇几人跟着蓝婶进了景宅。
宅院中的一切,跟一个多月前,她最后一次以林婉音的身份来见到的,没有两样。
景府是书香世家,宅中环境清幽,不见华丽的装饰,只有一些花木。
而且,也不是奇花异草,都是普通的花花草草。
没有任何一处,彰显着奢华。
景宅外的巷子,叫芙蓉巷,整条巷子,延绵三里多路,种得最多的,便是芙蓉花。景纤云喜欢芙蓉花,这景宅中,同样遍种各色芙蓉花。
郁娇跟着蓝婶,往府中宴客的正屋走去。
沿路上,不时有仆人停下脚步,用惊讶的眼神来看她。
而且,仆人们走过去后,马上开始窃窃私语,“太不可思议了,那位姑娘,怎么那么像表小姐?除了容貌不一样,年纪小一些以外,怎么看,怎么都像表小姐啊。”
“胡说八道什么呀?表小姐殁了快一个月了,你这么乱嚷嚷惹得老夫人伤心,仔细挨夫人的板子。”
郁娇垂下眼帘,丫头们都这么认为,想来,她今天的装扮,一定像极了林婉音。
景老夫人,会认她吗?
不多时,蓝婶带着她们到了一处房舍前。
郁娇往房舍的牌匾上看去,上面书写着三个字:芙蓉堂。
这是林婉音的笔迹。
芙蓉堂,是景府正厅一侧的偏厅,通常,景夫人或是景老夫人会在这里宴请别府的女眷们。
林婉音出嫁前,在这里行过辞别礼。
不到一个月,物是,人已非。
蓝婶朝廊檐下站着的两个丫头说道,“快进去传话,郁府的四姑娘来了。”
那两个丫头愣愣看着郁娇,其中一个反应快些,忙挑了帘子,快步走了进去,不一会儿,丫头出来了,“老夫人和夫人请郁四姑娘进去呢。”
说完话,丫头又拿眼睛,直直盯着郁娇看。
蓝婶亲自挑了帘子,笑道,“郁四姑娘,请吧,当心脚下的台阶。”
郁娇点了点头,就着她挑起的帘子,提裙走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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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我是林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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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娇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屋中坐有哪些人,就听得上首有个沙哑且苍老的声音,颤着声音喊道,“娇……娇娇?”
郁娇停了脚步,赫然抬起头,往前方看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只见屋中正首的方向,坐着一个颇有书卷气的精瘦老妇人,眉眼同过逝的景纤云,十分相像。她穿一身墨绿色的团花褂子,头上的墨发间,夹杂着不少白发。
正是景老夫人,正颤巍巍地站起身来,两眼发直望着郁娇,唇角在哆嗦着。
郁娇记得,上回见到景老夫人的时候,她的头发间,并没有白发。这才一个月不见,才五十六岁年纪的她,头发就已白了一半。
郁娇心头一哽,眼眶也热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忍住了没有相认。
因为,屋中人太多了,不仅有景老夫人,景夫人,还有景家二房的夫人,和景蓁,以及,一屋子的丫头婆子等,全都惊讶地望着她。
况且,她的身后,还跟着钱婶和桃枝,还有一个霜月。
人多口杂,是万万不能相认的。
她轻轻走上前,垂下眼帘,施了一礼,“郁氏阿娇,见过景老夫人。”
景老爷子虽然被罢官了,但老夫人的二品诰命身份还在,郁娇行的是大礼。
不知是因为她陌生的声音,让景老夫人回过神来,还是有人提醒了景老夫人,告诉她认错人了。郁娇再次抬起眼帘时,景老夫人已经恢复了神色,正就着景夫人扶着的手,缓缓坐回椅内。
“郁四小姐请起,不必多礼了,来人,看坐,奉茶。”景老夫人朝郁娇勉强露了个笑脸,虚虚抬手说道,那眼眸里,浮着极大的悲伤。
“多谢景老夫人。”郁娇起身。
有丫头引着郁娇坐到客座上。
蓝婶又给郁娇介绍屋中人,“这是我们府上的夫人,这位是二房的夫人,这位是二房的蓁小姐。”
景夫人的封号是五品宜人,又是年长者,因此,郁娇马上起身行礼,“景夫人。”
景家二房的人,没有官职在身,二房的母女,则向郁娇行了礼。
景蓁上回对郁娇冷了脸色,得知郁娇帮了林家的大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郁娇,我之前对你的态度不好,我为我的行为向你道歉。”
说着,她认认真真地朝郁娇鞠了一躬。
郁娇上前扶起她,笑道,“蓁小姐不必如此。”
景蓁抬起头来细看郁娇,上回,她没觉得郁娇长得像林婉音啊,怎么今天越看越像?
除了相貌,郁娇看人的神色,说话的语气,走路的样子,真是太像林婉音了。
景蓁一肚子的狐疑。
钱婶领着桃枝和霜月,拜见了景老夫人和景家两位夫人后,规矩的立于郁娇的身后。
景夫人见景老夫人精神不好,便当先开口,她看向郁娇道,“想不到,郁四姑娘还是个侠肝义胆之人,我们全家,替表姑娘林婉音,多谢姑娘的申冤了。”
林婉音死后的这些日子,景家的人都不敢出门了,这街上的长舌妇们,见了景家人,那话里话外的,总是在讽笑。
不过,林婉音的冤屈,总算洗清了。真相大白后,景家人,不必再低头做人了。
因此,景夫人便对郁娇,颇有好感。
郁娇微微一笑,“景夫人,说来,郁娇跟林家,还有一些渊源呢。所以,我帮林大小姐,其实是在帮我自己。”
景夫人点了点头,“林将军收姑娘为义女,是收对人了,他没有看走眼呢,姑娘一心为林家,林将军在泉下有知,一定甚是欣慰。”
提到林伯勇,郁娇又偏头来看景老夫人。
景老夫人刚才看花了眼,大喜之后又大失所望,神色由平静又变成了哀绝,可她还勉强坐着,这是为了不失礼节吧。
毕竟,郁娇是林家的恩人,是景府的客人,景老夫人作为一家的主母,再怎么精神不好,也得打起精神来迎客。
郁娇望着比一个月前苍老了好几岁的景老夫人,心头一酸。
她站起身来,对景夫人说道,“郁娇有件事,想单独跟景老夫人说说,不知景夫人是否同意?”怕景夫人不同意,她又道,“是关于林大小姐的事。”
景夫人见到郁娇时的那一刻,心中也在疑惑着,为什么郁府的四姑娘,会跟林婉音那么像?
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婉音的父亲才收郁娇为义女的吗?
这会子郁娇忽然提到林婉音的事,她眸光微闪,马上看向景老夫人,以求示下,“母亲?”
景老夫人也想问郁娇呢,便点了点头,“姑娘请来后堂。”她站起身来,扶着丫头的手,往后堂走去。
“是。”郁娇站起身来,脚步沉沉跟着景老夫人进了后堂。
这是一间更小的雅间,屋中摆设古朴典雅,靠北的窗外,有一株紫玉兰。那是正月里,林婉音同景蓁一起种下的。
景老夫人坐下后,目光就没有从郁娇的脸上挪开过。
“姑娘要说什么?请说吧,这里没有外人。”
郁娇将目光收回来,看向景老夫人身侧侍立的大丫头,“红珠姐姐也请先下去吧。”
红珠吃惊地看向郁娇,郁娇不是第一次进景府吗?为何知道她的名字?
还是,有人告诉了郁娇?
她不过是个丫头,谁会这么刻意地提起她?就算她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头,也只是个丫头呀?
景老夫人的心中,疑惑越来越深了,她朝红珠挥挥手,“你先下去吧,把门关上。”
“是。”红珠看了眼郁娇,退下去了,关了门。
屋中只有景老夫人和郁娇。
郁娇看向窗外的紫玉兰,道,“老夫人,您又忘记嘱咐红珠给紫玉兰浇水了,看,那叶儿都焉了呢。”
景老夫人的身子陡然一震,睁大双眼看向郁娇,口里喃喃说道,“姑娘,是谁叫你这么说的?”
这株紫玉兰,是正月里时,婉音跟二房的孙女蓁儿一起种下的。
正月里少雨,景蓁又是个毛孩子性格,婉音担心那株紫玉兰没人打理,给种废了,便隔上几天,派个丫头来府里提醒她,记得给紫玉兰浇水。
她怕小丫头们不负责,便将这事,吩咐给心细的红珠去做。
虽说,这件事在景府不是什么秘密事,大家都知道。但是,也只是件小事情。郁府一位长期住在丰台县的四姑娘,怎会知道景府里的这件小事情?
屋中没有外人,郁娇的眼泪肆意往下落。
她提裙走上前,扑通一声跪下了,“外婆,我是娇娇,不是郁娇,是林娇娇啊,是您的外孙女林婉音林娇娇啊,我回来了。”
景老夫人惊骇地望着她,身子颤抖起来,“你说什么?你……”
她上下打量着郁娇。
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不过十三岁出头的年纪,行动间,却有着她外孙女林婉音的端庄大方。除了容貌不一样,那行走的步子,那看人的眼神,哪哪都一样。
而且,她刚才还叫了红珠的名字,又提到了紫玉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郁娇怎么说自己是林娇娇?
她的内心乱起来。
她不敢做判断。
“外婆。”郁娇道,眼泪哗哗往下流,“二月十八那天,您将我接到景府吃辞嫁饭,当晚,我没有回林府,而是睡在您卧房一侧的暖阁里。您屏退了丫头,跟我说了大婚洞房的事,外婆可记得?”
景老夫人站起身来,愣愣看向郁娇。
她如何不记得呢?
女儿早亡,林家的二夫人,可不是个靠谱的人,儿媳要和林二夫人核对婉音嫁妆的事,一直很忙,像出嫁要注意的礼仪方面的事,就由她来叮嘱林婉音。
这是闺房秘事,除了她们祖孙俩,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谁想到,那次秘谈,竟成了永别。
“我当然记得了。”景老夫人颤声道,“你说说看,我都说了些什么?”
除了告诉林婉音,女子如何服侍自己的夫君,她还教了不少如何做人儿媳的规矩,以及,处理大户各成员之间关系的技巧。
她叮嘱外孙女,做媳妇跟做姑娘不同,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得时刻为自己的夫君着想。
谁想到,第二天,就传来了外孙女命丧的消息。
她那么好的外孙女,她看在眼里长大的乖巧人儿,怎么可能会干出那等无耻之事?
一定是诬陷!
可没有证据,裴家人又蛮横不讲理,林家二房的人跟裴家人同流合污,景家的人,无处诉冤。
她之所以撑着一口气活着,是想看看,这世间还有没有天理在!
老天爷是不是一直会站在狼心狗肺的裴家那一边!
裴家人不死,她就不会死!
好在,老天开了眼,外孙女被诬陷的真相,大白于天下了。
“外婆。”郁娇道,“您嘱咐外孙女,为人妻要温柔要体贴夫君,为人媳要恭顺长辈,要勤劳持家……”
“……”
“您还笑着说,春天桃花开,却得等到冬天才见到桃子。我不懂是何意。外婆就笑着指指我的肚子。说三月成亲,可不是要到冬天才能瓜熟蒂落?”|
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大滴往下落,一字一句的说着景老夫人那天叮嘱的话。
“我被裴家人沉了塘,醒来后,已是三天之后了,我发现自己成了郁丞相的四女儿郁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到现在也不清楚。难道是,老天看我含冤而死,让我重活了么?”
“……”
郁娇又从腰间取下那枚赤玉佩,“这是抓周礼,外婆,是皇上的誉赐之物,我放在娘留下的那张焦尾琴的暗格里,琴没有带去裴家,留在了林府。前些日子,我悄悄进了落英园,取了出来。”
景老夫人已是泪流满面。
难怪呢,郁娇能认得红珠,记得这株紫玉兰。
她大步上前将郁娇抱住,“娇娇?真的是你吗?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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