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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论一个医生的自我修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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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罗根先生。我并不是故意冒犯您的……我只是想稍微提供一些帮助; 如果您觉得我的提议无法接受的话――”
医生的话并没有说完; 就被一直在一旁观看事件发展的年轻教授所打断了。x教授语气还略带着忍不住的笑意; 连黑寡妇和金刚狼之间的紧绷气氛都没有影响到他的情绪; 清了清嗓子; 将其他三个人的视线拉回到他身上之后,才慢慢开口:
“罗根,我觉得,阿尔西亚――我想你并不介意我这样称呼你,霍普小姐――”教授的视线带着柔和的笑意,望向了脸色依旧不太好的医生,得到医生的点头默许之后,才在罗根的视线之下慢悠悠地继续说:“我觉得,这个主意真的不错。听我说,罗根――”
在那边的金刚狼表情瞬间上升到另一个愤怒的程度之后,教授立刻加快了语气,也稍稍提高了些音量,让罗根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自己的话上:
“罗根,我认为,你的记忆需要一些刺激才能再次复苏。鉴于处于你身体中的是金属,我认为,大概可以用磁场来刺激。当然,我的那位朋友就可以帮助你。但是,”年轻的教授脸上露出了不久之前刚刚出现过的无奈情绪,“他的名字叫埃里克兰谢尔。”然后看着周围几人或疑惑或惊讶的表情,苦笑了一下,“没错,或许你们更熟悉他的另一个名字,‘万磁王’。”
“所以说,罗根,”查尔斯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下之后,再次开口时已经又是之前那种带着笑意的语气,“就一个老朋友的忠告――虽然你当初就并不觉得我们是朋友――我不希望你涉险,毕竟,埃里克现在走的路非常危险。而且,我并没有办法来找到他。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希望你可以接受阿尔西亚的意见,如果你的体内的金属,这位小姐真的认识,或许可以解开一些迷惑。”
罗根的情绪起伏不定,身体忠实地反应了他这样的状态――钢刃几度探出皮肤又收回,反反复复的动作让他的右手骨节处被鲜血染了一层――尽管他的伤口以极其惊人的速度在愈合,然而依然抵不住几番的折腾。
在屋内的气氛再次陷入沉默之后的几分钟,这位饱受失去记忆的折磨的孤狼,声音低沉的吐出一个带着坚决的单词:“done”
医生的那套从伦敦带来的装备在她被尼克弗瑞列为危险人物之后,就被收回了神盾局手中,美名其曰是为了更好的保管。
医生在那场跟尼克弗瑞的谈话之后,与远在伦敦的福尔摩斯先生的联系被增多,个别的几次都是在神盾局的监听之下进行的。但是大英政府对这种事情显然早有准备,保密线路足够多,某些秘密的谈话便是通过这种线路来传达的。
那位先生在听到医生的手术装备被神盾局看管之后,对神盾局的说辞嗤之以鼻,语气是一贯的、带着矜持的高傲:“我想,在你做出决定的时候,就应该已经做好了面对这种后果的准备,阿尔西亚。当然,我也非常愿意为我的属下做出点什么,比如说,让它回到你手中。”
那次通话之后的不久,手术装备便回到了医生手里。医生懂得这套装备的危险性,在神盾局的监视之下,并没有将它随身携带,以此来让神盾局感觉到她并没有敌意。
这次来到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校显然是一次时间线被拉长的出行,为了以防万一,医生便将那套装备随身带上,很巧合的是,刚好能用上。
在医生回到这所学校的医疗室时,除了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娜塔莎之外,身后还跟了那位刚刚从这里出去不久的罗根,以及坐在轮椅上的年轻教授。
医疗室里已经被整理好,暴风女并不在那里,只有琴在一旁安静地整理药物。
医生疑惑的表情刚刚浮现出来,处在一行人中间的查尔斯便开了口:“已经到了奥萝洛给学生们上课的时间了,我想,她正在带着那群过分活泼的孩子们进行游戏吧。”
琴格雷的表情倒是没什么惊讶感,在他们来之前,教授已经跟她说了这件事――当然,是在脑中说的――反倒是看到医生依旧十分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忧:“霍普医生,你真的没有什么大碍吗?你的脸色看起来,实在是太过苍白了。”
医生想了想,然后问了一句:“我想,这里应该有葡萄糖――我大概需要些补充身体的能量。”
医生静脉注射了一支葡萄糖,在众人的视线之中缓了一会,脸色才稍微好看一点,那边,在娜塔莎的吩咐之下,医生放在车里的装备已经被送来了。医生便开始着手对那位体内疑似拥有艾德曼合金的罗根先生进行检查。
“现在,罗根先生,请您再次露出那种金属吧。”医生的表情变成了在手术状态之中才会有的极度严肃,对着虽然已经准备好但明显还有些不高兴的孤狼说着。
金属再次探了出来。
医生从装备箱里取出了一把手术刀,手腕抖了抖。一段时间没有进行手术让她对手术刀有了些微小的陌生感。直到再次熟悉手中的重量之后,才在罗根手中已经探出的金属上轻微的滑动了一下。
金属之间摩擦的声音响了起来。医生细细观察了一下被自己划过的钢爪,眼睛镀上了一层微弱的光芒,让每一丝变化都看的足够明显。
钢爪上没有留下丝毫印记。
医生迟疑了一下,然后抬头,对那位一直紧盯着自己的动作的罗根说:
“接下来,我将加大力度,以划痕来判断它莫氏硬度,或许会让您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希望您能理解。”
罗根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语气凶恶地对这位异常年轻的姑娘说了句:“快点!”
医生等到了金刚狼的回答之后,点了点头,手上随即用力,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在瞬间就响了起来。
“ouch!”意外让人难受的声音以及传来的微妙感觉,让罗根的钢爪迅速地伸出又在意识到情况之后快速收回。医生大概是预料到了这种情况,躲得还算即使,身上只有衣袖被划破,但是手术刀的状况就不太好了。
那把跟了自己很长时间的手术刀在更为坚硬的金属的划过之时,断的十分干脆利落,断口平整光滑,似乎在打造的时候就是那样的状态。
医生盯着那把断开的手术刀,观察了几秒,嘴角扯出一个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明确了真相还是因为惋惜自己的装备被损坏的笑容,向身后撤了几步,与那位刚刚不自觉砍断了医生的手术刀,现在脸上的表情有些精彩的罗根说:
“罗根先生,现在我可以非常确定地告诉你,你体内的金属确实是艾德曼合金没错。”
医生语气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接下来的措辞:“鉴于您已经可以改变这种合金的形态,我认为,它――这种被注入你体内的金属,与您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反应,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您的一部分。”
“我并不关心这些。”面对医生的解释,罗根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语气烦躁,“现在,我唯一想知道的,是有关我的过去。还有,我的记忆,究竟是怎么回事。”
“艾德曼合金的合成方式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机密,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国家掌握了它的秘方。但是,有一些国家的秘方曾经丢失过,以至于,有一些恐怖分子掌握了这个秘密,并且以此开展了一系列实验。
据我所知,大多数实验都是为了研究出与美国队长的盾牌一样的合金。但是同样有一部分人,把这种合金用于人的身上,试图以人来控制这种合金。
我认为,您就是那些被当做试验品的人之中的一员。”医生的目光冷静,“就后果而言,发生在您身上的‘艾德曼合金注入实验’成功了,但却是因为伴随着合金的注入而带来的剧烈反应,您的记忆遭到了破坏。”
医生看着脸上表情阴沉的罗根,随后又说出了一句话,
“曾经进行过这种人体实验的人士大多数都销声匿迹,但是实验地点却被遗留了下来。我恰好知道其中的几个。我想,您应该会去看看,或许能解决您的疑惑。”
此刻正值傍晚,在这个几乎没有汽车的城市之中,遍布各条大街小巷的水路在夕阳的余晖下反射出粼粼的波光。
热情的意大利人看见自己船上的客人目不转睛地观望着这一切,语气自然而骄傲地向漂亮的女士介绍着他所爱的这个城市,这条水巷,直到到达客人所要求的目的地之后,还对与这位年轻女士的对话显得相当意犹未尽,
“美丽的宝石姑娘,真的希望我可以带走你而不是把你一个人放里。”
相当年轻的女士听到这样的话,不禁微微地笑了起来,本来因为先天性虹膜异色症而显得极度冷淡而不近人情的双眸亮了起来,黄昏的余光为这双眼睛镀上了一层暖色,透出奇异的温柔。
然后那位意大利小哥听到了这位客人用意大利语缓慢而清晰地说了一句谢谢,和一句“希望能和你再次见面。”
圣马可广场一向不缺少的来参观亦或是放松的人。
周围的精品店在街道之中遍布,而在世所闻名的圣马可教堂对面,则有着一座博物馆。
初来威尼斯的医生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在看到博物馆的时候目光带了一点遗憾。
一天前,医生从mi6负责人m手中接过了一个关于王牌特工的任务――
这位特工在南斯拉夫黑山共和国的一个皇家赌场与一位世界主要恐怖组织的幕后资助人进行了堪称残酷的赌局之后,以大获全胜为结果,却因此而被卷入袭击。
再加上之前在赌局之中被暗中设计,几乎丢掉性命这件事,尽管之后对这位王牌特工进行了一次治疗,虽然效果良好,然而m夫人却依旧不放心。
当然,这仅仅是其中的一个方面。
医生沿着圣马可广场周围的街道慢慢前行,直到看到了m夫人所给的目前007所处的一家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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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东风与花
支持正版; 人人有责 除了特殊情况之外――就像在威尼斯跟踪维斯帕那种情况(但为了照顾自己并不是太好的体力; 医生将周围的地图背得很熟练,一方面是能可以将目标去往的方向了解透彻; 另一方面就是为了省力)――之外,无论是自己的长官还是跟自己共事的人,步伐永远处于不紧不慢的状态; 每一步都沉稳至极,以至于医生到现在才发现; 自己会有跟不上别人的时候。
医生抿了抿唇; 感觉再一次经过系统缝合正在缓慢恢复的伤口,在这样的速度之下,随着逐渐加快的心跳开始泛疼。医生用自己的手轻轻地扶了一下腰侧,绷带已经撤下去,医生请按了一下,确定了伤口没有裂开之后; 稍稍松了口气,然后继续一语不发地跟在渐渐地超过自己近五步距离的二人。
茉莉的情绪要比在看护自己的时候好上很多,稍微落后了咨询侦探一点,脸上带着一点憧憬和羞涩,小姑娘的心思完完全全地写在了脸上; 以至于医生看着都不由自主地叹气。
一路沉默; 咨询侦探带着两位女士去的地方就在离巴茨医院不远处; 一家不知道又是从谁的手中拿到的实验室。
以这位被长官经常挂在嘴边的小福尔摩斯的性格; 是非法闯入也不是不可能的。
医生有点走神; 想到了偶尔看到过几次常年在贝克街驻扎的探员对麦考罗夫特进行报告,尽管探员的表情控制的非常好,依旧透露出深深的无力感,然后听到报告的长官表情也不是很好,纠结而无奈。这样的报告之后,麦考罗夫特通常都会吃甜点压压惊,然后开始重复看牙医,忌甜食,克制不住,再看牙医的过程。
实验室的设备齐全,实验器材整齐地摆放在桌面上,化学试剂则被分类放好在一边的透明玻璃柜子里。
医生一时间不太明白咨询侦探让自己跟着来的原因,正在实验室门口观察着情况,然后紧接着就看到夏洛克福尔摩斯从角落里推出了一个躺在病床上的人来。
准确地说,是尸体。
医生:“…………”
茉莉的表情毫无波动,甚至有点兴奋,而推出尸体的咨询侦探更是毫无波动,拿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医生。
医生有点艰难地开口:“……所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尸体来源还算正常,最起码不是这位咨询侦探自己从某个街道角落之中拖回来的。
从巴茨医院的停尸房之中算得上光明正大的运出尸体这件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医生有点由衷地佩服自己那位一直给自己幼弟收拾烂摊子的长官。
那边贝克街侦探已经吩咐茉莉将尸体掀开,而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套完整的手术刀来。
侦探看了医生一眼,发现她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然而依然没有放过她。直接吩咐她过来,然后将各种型号的手术刀塞到她手里,
“现在,医生,你可以展示一下了。”
“……抱歉,你是说展示?”医生微微转头,看向已经出现尸斑的尸体,口出疑问,“用这位先生来展示……”医生用手术刀指了指自己,“展示我的手术过程?”
“毫无疑问。”这位小福尔摩斯先生一脸理所当然,“我需要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来进行伤口试验,收集伤口的形状大小力度之间的关系。”
医生面对着眼前被当做试验品的尸体一时之间没有动作。
这位先生是自然死亡,然而尸体放置在医院的停尸房之中长久没有人来认领,虽然全身上下已经被清理的十分干净,但是就双手指甲的磨损状况来看,大抵是一位流浪在伦敦城的可怜人。
医生一时之间想到了某些并不愉快的过往,却很快被不耐烦的咨询侦探打断。
咨询侦探开口:“快点,医生,你还在等什么。”然后用那双此刻显出冷灰色的眼睛盯住了医生,观察了一下医生的表情和动作,接着说,“一个医术高明的女性,还是一个探员,在你手下失去生命的人不在少数,怎么现在才开始犹豫么。”
“哦,”侦探做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然而语气和表情都是满不在意的冷漠,“难道是这次的伤病让这位在手术台上无往不利的女性有了所谓的柔软情绪……那可真是失败,竟然会因为这种事情失去了一直以来的冷静和果决……”
夏洛克福尔摩斯一针见血的冷漠话语着实让人有被侮辱的感觉。
旁边的茉莉看着医生并不是很好的脸色连续喊了咨询侦探好几声“夏洛克”,然而都被咨询侦探无视掉,口中一刻不停地说着,
“是什么给了你任性的权利?哦,我知道了,‘你的双手依旧干净’这种错觉,当然是麦考夫给你的。哈,”咨询侦探不屑地笑了一声,“把这种错觉给了一个杀人犯……”
“好了。”医生在这位不依不饶的咨询侦探一刻不停的讽刺之下终于开口,有那么一瞬间,茉莉看到了医生那双和夏洛克极度相似的双眼中闪过了几近讽刺的情绪,然而最终还是恢复到了平静。
“我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所以,”医生将头转向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方向,无论是脸上还是眼底,都干干净净地没有一丝厌恶和被直击心底的不安,甚至还露出了一个恬静的微笑,
“你想我从哪个位置用哪把刀开始?”
咨询侦探一时之间面对这种显然是友善的态度有些反应不过来,停下了即将脱口而出更为激进的话,随手指了尸体上的一个部位,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开口,
“……那就从这里开始吧。”
然后听到小福尔摩斯先生压抑着愤怒的话:“出去!”见到医生愣在那里,又黑着脸补充了一句:“他正在外面等你!”
出实验室的时候,医生走的很慢,专注于让自己尽快的恢复知觉,以至于彻底走出实验室,有水滴落在自己脸上时,才发现伦敦又飘起了小雨。此时夜色刚刚降临,空气异常湿润,还带着微微的寒冷。
医生之前随咨询侦探来的时候,身上虽然穿了件外套,然而却着实有些薄,以至于在此刻依旧感觉到冷意。
医生抬头时,正看见有人从不远处的车上下来,走向自己。
医生眯了眯眼睛,在朦胧地光线之下仔细地辨认,然后看出来是安西娅。她手里拿着件看起来厚实的大衣,难得的没有专注于自己的手机,快步走到了医生面前,给医生披上,又细心地系好扣子。
大衣在车内待的时间够长,以至于沾染了厚重的暖意,医生穿上的瞬间就感觉自己似乎活了过来。
医生笑着向又重新掏出手机的安西娅道谢,安西娅没有移开视线,就对着手机笑了一下,手指在手机上灵巧地跳动,然后带着医生慢慢向车的方向走去,不是很远的距离提醒了医生好几次注意脚下的积水。
走到车旁,安西娅帮医生打开了后面的车门,看着医生坐好,然后仔细地关上,自己则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本来就坐在后座的人和每次见到时都一样,依然穿着严谨的三件套,黑色的长柄雨伞搭在座位旁,光线太过晦暗,医生有点看不清楚这位长官的表情。
医生向他问了声好,对方也只是矜持的点了下头,没有回话的意思。
气氛有点沉默。
车兜兜转转,停下了一次,安西娅向麦考罗夫特告别之后,在一处十字路口下车,又不知道搭了开向哪里的班车,身影消失不见。看着她消失之后,车才转向,几乎绕了一整个圈,开回了巴茨医院。
路程有点长,车内温暖,到医院门口时医生的体温已经恢复过来,外套倒是依然穿在身上,想着什么时候清洗干净还给安西娅,下车时,听见几乎沉默了一路的长官说了一句话,愣了一下之后笑了笑,没有更多的回应。
医生回到病房的时候茉莉已经回来了。医生向茉莉打了声招呼,这个小姑娘便有些羞涩的回话,又担心地问了问医生是否感觉到不适,听到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先是庆幸,随后就是自责。
“非常抱歉,霍普博士。在实验室里对您的考虑实在是太少了,以后我会更加注意您的身体状况的。”
医生微微摆了摆手,对茉莉安慰了几句,放松下来才感觉到很疲惫,便让茉莉早点回去,在窗边看着她出门,背影渐渐消失之后,草草地收拾了一下自己,才放松地躺倒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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