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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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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有点期待,当年那场牺牲只不过是一幕上演给大家看的大戏。
只可惜,常笙画毫无拖沓地打破了郭里虎的希望,她收起笑容,漠然地道:“只有我活下来了,东皇。”
站在窗户边的赵素林看了常笙画一眼,觉得歼龙大队里的成员以前和常笙画对着干的时候,老是说这个女教官冷酷无情,其实现在想来也不见得。
她也有曾经牺牲了的战友,这时候提及起来,语气淡漠,却又带着深沉厚重的悲哀。
常笙画的一句话,让郭里虎肉眼可见地卡住了,支支吾吾了半晌,才狼狈地道:“对不起”
常笙画深深地看他一眼,“你也知道你对不起我们?”
郭里虎被常笙画套进去了,登时有点瞠目结舌,磕磕巴巴地道:“我我”
常笙画注视着郭里虎,漆黑的瞳孔挂在她脸上,像是两个不见底的深渊,“刚才你也说了,我救你,你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还是说你已经到了连说话都当放屁的地步了?”
郭里虎艰难地想要避开她的视线,但是怎么都避不过去,哑声道:“为什么一定要追究呢?我的下场,你没有看到吗?”
常笙画朝赵素林伸出了手。
赵素林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放在了她手里。
常笙画拉开了保险栓,对准郭里虎的脑袋,语气平淡地道:“不好意思,东皇,我还真不是来跟你讨论人生哲学的,说,还是死,你自己选。”
郭里虎当年在n只是一个情报人员,几乎不怎么涉及到人命的事情,加上这些年躲躲藏藏磨光了胆气,看到常笙画这么轻描淡写地拿手枪对准他,郭里虎整个人都禁不住缩了起来。
他试图打同情牌:“我们毕竟是战友”
所以郭里虎还以为能说得通常笙画放他一马,但是常笙画压根就没有给他商量的余地!
常笙画把手指放在了扳机上,“我数三下,三,二”
郭里虎的嘴唇一哆嗦,嘶声道:“说我说!”
………………………………
第一百七十四章 听见你的笑
在赵素林的坚持下,他还是重新开了一个房间,把郭里虎拎了过去亲自看守,并且赵素林还给赵家父母打了电话,说今晚遇到高中同学,所以在外面留宿了。
说罢之后,也没管赵家父母信不信,赵素林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守着郭里虎,不让他闹幺蛾子。
常笙画的房间里。
郭里虎被拎走之后,她就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很多一段时间都是保持同一个姿势,好像被定住了似的。
直到电话震动声叫醒了她,常笙画把手机摸出来,看到了屏幕上斯文德的名字,这才按了接听。
和斯文德聊了一会儿,常笙画言简意赅地把郭里虎交代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语气之中透露出来的气压太低,斯文德都硬生生被她吓怕了,说完事情之后就忙不迭把电话挂断了。
常笙画把手机丢到旁边的床铺上,继续维持着一个坐姿发呆,浑身都似乎被阴郁可怕的气息所笼罩。
隔壁房间里。
郭里虎已经被常笙画吓得魂不守舍了,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忍不住就跟赵素林套近乎,想打听点有用的线索。
“长命花是你的长官?她一向都是这么唔,有点吓人吗?我记得她以前”郭里虎昧着良心道,“脾气还可以的。”
赵素林闭上眼睛养神,不理会郭里虎明里暗里的刺探,心道女教官要是脾气好,你还会在这里被拷着?
不过也不知道教官大人以前服役的是什么部队,代号叫长命花么?他们中队只爱叫她小花同志
郭里虎不死心地继续道:“你们是哪个特殊部队的?以长命花的资历,不可能进普通部队,你的身手也不错,但是你们带的武器不太像是军队用的”
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微微瞪大眼睛,“难道长命花去当雇佣兵了?!”
“”赵素林觉得他们教官长得果然不够善良,一般人都快不把她当成是好人了。
郭里虎的心里简直七上八下的,生怕常笙画一个不爽就把他给剁了,他无意识地攥紧了放在旁边的背包,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如果真的要把底牌拿出来
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赵素林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郭里虎一眼,目光又掠过了地上的背包,只不过后者心事重重,没有发现赵素林的打量。
常笙画的房间里。
床铺上的手机再一次震动起来。
直到手机震动了第二遍,一直保持一动不动的常笙画这才不耐烦地把手机拿了过来,低头一看,就看到了上面居然显示的是宁韶明的号码。
这个时候的小狮子不应该是在长途拉练的途中吗?
常笙画颇为意外,划开屏幕接了电话。
“常小花同志,”宁韶明的声音立刻就从电话另一端严肃地传了过来,“我听说你今天当街玩生死追击了。”
常笙画一听之下就笑了,“宁小明同志,你收到风声的速度挺快的。”
宁韶明的严肃瞬间就破功了,抱怨道:“还不是你丫的闹得太大,超脑都快偷个卫星来转播你们的实况了!”
常笙画挑起眉头,“淡定,我保证事情还是在可控范围之内的,不过宁中队,我有权知道你为什么在长途拉练的期间对外通讯,这是违反纪律的行为。”
“你还知道什么叫做违反纪律啊”宁韶明吐槽道,他可没觉得这个女魔头平时有多么遵守规矩。
常笙画“嗯?”了一声,带着几分威胁的意思。
宁韶明识相地把歪掉的话题拉回来,无奈地道:“训练中断,被人叫去跨区作业了,得折腾个一两天呢,刚好不是什么重要的活儿,在外头呢,没限制通信。”
就是一般队员也不会带着手机还能有信号,他能打通常笙画的电话,都是靠辰津帮忙的。
“跨区作业?”常笙画啧道,“又是哪个被歼龙得罪的领导把你们叫过去了?”
宁韶明气闷地道:“鬼知道啊反正干过架就是了。”
常笙画由衷地佩服道:“我觉得就没有几个部队是没跟歼龙干过架的。”
宁韶明翻了个白眼,表示不想跟她说话并对她扔了一只大哥。
常笙画笑了起来,声音通过话筒传到宁韶明耳边,震得他耳尖发痒。
此时的宁韶明正坐在一片岩石上,离营地有点远,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没好气道:“笑什么呢?”
常笙画停住了笑声,随意地说:“没什么。”
宁韶明本来想问问白天的事情,但是不确定常笙画肯不肯说,话到嘴边就咽了下去,换了个话题问:“老慢家里怎么样?”
“不太好。”常笙画照实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宁韶明果然听得肺都要炸了,“操他”
常笙画“嗯咳”了一声。
宁韶明不情不愿地把脏话吞了回去,“那现在老慢是什么意思?还得贴血汗钱伺候他们一家人啊?”
“说是拿钱解决事情,晾他们几年,”常笙画淡淡地道,“他们现在也谈不拢,也就只能这样了。”
常笙画也不是不能介入进去改善他们的关系,但是赵素林不是只会吃奶的娃娃了,常笙画也没这个义务或者是权力替他这么做。
宁韶明也明白是这么一个理,就是老觉得他的兵吃了亏,心里挺不舒坦的。
常笙画道:“你自己还没解决你爸那边的事情呢,瞎操心什么?”
宁韶明嗤道:“我想解决的话,那就真的是只能解决了。”
他说的是拿武力解决,常笙画想了想常家那群糟心的亲人,不得不承认她的确也想来个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
他们两个人随意地瞎扯了几句,就在常笙画准备让他先去休息的时候,宁韶明支吾了一下,忽然来了一句:“常小花,你不高兴呢?”
常笙画微微一愣,“什么?”
宁韶明摸了摸鼻子,“我怎么感觉你那么不高兴呢?”
常笙画自认在通话过程中把语气控制得很好,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怔住了,“有么?”
“发生什么事了?”宁韶明尝试性问道,“说说看?”
女魔头的心情常年保持在一个很平静的状态,起伏波动不大,起码宁韶明认识她那么久,很少看到她很高兴或者是很不高兴。
今天常笙画的反应算是比较罕见的了,宁韶明也说不清自己是为什么会发现这件事的,原本也应该当做不知道,可刚才常笙画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愣是鬼使神差地问了出口。
常笙画沉默了好一会儿。
就在宁韶明以为她会挂电话的时候,常笙画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我找到了一个n的队友。”
宁韶明干巴巴地“哦”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说,常笙画出发之前跟他提过会去见和n相关的人,但是他没想到对方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常笙画并不介意宁韶明的反应,“其实没来之前,我还在想,也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就像你说过的那样,有时候战友比爱情和亲情都更可靠,我虽然跟他们的关系一般,但是我没有想过他们会跟我老师和队友的死有关系。”
宁韶明意识到了什么,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你是说?”
常笙画缓缓吐出一口沉重的郁气,“当年我出国的事情算是机密,n那边也只有绝对的高层才知道这件事,所以很多成员都以为我和我的队员一起牺牲了,之后n内部开始自审,说是我老师那件事还有漏之鱼。”
宁韶明听得汗毛倒竖,“你那个部队要是都出了问题那就真的是完蛋了。”
“谁知道呢,反正最后揪出来的只是一些小鱼小虾。”常笙画道。
宁韶明庆幸这通电话是辰津拉来的“专线”,保密级别是一流的,“那你今天去见的人是?”
“当年最有嫌疑的那个吧,我是说在其他人眼里。”常笙画随意地提了一下四个同届成员的下场,并没有说得太详细。
宁韶明听得懂,沉吟片刻后,还是问道:“那他怎么说?”
常笙画的指尖在手机背上敲了几下,“他作了伪证。”
宁韶明其实不太觉得素来神神秘秘的女魔头会回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愣了一瞬,随即才回神,道:“什么意思?针对你们还是关一径他爸?”
“他被人收买了,间接出卖了我的小队,”常笙画的眼神冷了下来,“然后作伪证转移给了另一个人,就是用自杀证明他没罪的那个。”
宁韶明牙关一错,发出“嘎吱”的声响,“能确定是他出卖你们的了?”
“他觉得他没错的那么离谱,”常笙画用看似平静的声音说,“他说他就是卖了一个行动代号而已。”
宁韶明闻言,心顿时沉了下去,“就这样?”
常笙画终于露出了些许无奈,“就这样。”
行动代号就跟来个台风就给命名似的,并没有十分大的实际意义,所以郭里虎没有太当回事,他比较担心的是作伪证的事情。
可是对于常笙画来说,信息被卖才是导致她的小队几乎全军覆没的源头之一。
对,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可是如果有人能够查到更深一层的资料,那么一个代号就能够代表很多东西了。
这也简直证明当年金先生背后的势力究竟渗透到了什么地步,连n都没有挡住他们的脚步。
常笙画难得怀疑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到底有没有意义。
很多事情,并不是靠人力能左右的,她很现实,所以她看得很明白。
“常笙画。”宁韶明忽然喊了她一声。
“嗯?”常笙画应道。
宁韶明轻声问:“你怕了么?”
………………………………
第一百七十五章 我想对你说
宁韶明问常笙画:“你怕了么?”
这个问题乍一听之下有点搞笑,因为就算是对外天不怕地不怕的宁大少都要佩服常笙画的胆识和意志,起码在他们认识的这段时间里,宁韶明认识的常笙画从来都不是会惧怕任何东西的人。
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变通的,绝路是自己给自己挖的常笙画从来都是信奉这个理念的。
做事的时候此路不通就换一条路,实在走投无路就原地等待时机或者是另谋他路,在宁韶明眼里,常笙画好像从来都不会觉得难题是难题,只是他们暂时没办法解决问题罢了。
所以,宁韶明常常会感觉自己比常笙画矮了一截,就是因为她身上那种在任何事情面前都能从容不迫的心态,令宁韶明不得不敬佩。
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没有代价的,宁韶明很清楚那不是常笙画生来就会的东西,她能够走到今天这个高度,必定是经历过常人无法企及的厮杀和沉淀,可是刚才常笙画也会无奈地说“就这样”,其中透出的是无能为力的喟叹。
没有什么人是可以算无遗策的,宁韶明能够面对自己的失败,可是听着常笙画的话,宁韶明却觉得分外刺耳,所以他问她,怕了么?
常笙画听到宁韶明的问题之后,顿了一瞬,反问:“你觉得我在怕什么?”
宁韶明想了想,说:“我不知道可能你什么都不怕吧,你就是有点觉得很多事情真他妈的操蛋?”
常笙画忍不住笑了,“对啊,真操蛋。”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片刻,然后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刚才的对话好像说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可是常笙画和宁韶明莫名就觉得关系比之前又进步了一分,隐隐之中让人觉得分外玄妙。
常笙画换了一只手拿手机,对话筒另一头的人道:“宁韶明。”
“干嘛?”宁韶明躺倒在岩石上,拽了一根草叼在嘴里,吊儿郎当地问道。
常笙画起身,走到窗边,仰头看头顶的天空,依稀能够看到半弯明月和稀稀疏疏三两颗星星,“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以前小队里的事情?”
宁韶明也仰躺着看星星,他身处荒山野岭,又恰值秋高气爽的时日,天空碧澄如洗,星光耀眼,银河纵横,半弯明月温柔得像是一湾平静的湖水。
他漫不经心地道:“没吧,你那张嘴比蚌壳还严实,我还能从你嘴里撬出话来?”
常笙画坐在了飘窗上,脊背放松地靠在后面的墙壁上。
她想了想,才说:“在n里面,就算是同队的战友,一般也是不互通名字的,选拔的时候用数字编号,进去之后就用代号,那时候我的代号是长命花,分在第二营第七小队,队里有五个人,队长是猫哥,我和海棠是女成员,另外两个是黑汤圆和神探”
在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常笙画的语气是很平稳的,但是又隐约带着几分怀念,几分叹息,那些柔软的情绪被她藏在云淡风轻的口吻下,非要仔细听才能发觉出来。
在n里,很多事情都属于不能外泄的机密,常笙画也没有说得太详细,就是随意提了一些琐碎的趣事,也没什么主题,想到哪里说哪里。
常笙画说的大多都是队员们经历的事情,可见她平时不怎么参与集体活动,都是以第三人的视角去接触身边人的。
“那时候可能也是年纪不懂事,”常笙画难得用自嘲的口吻道,“猫哥他们花了不少心思想让我融入大集体,但是我都没当回事,还觉得他们闲得发慌,没事找事做。”
如果那时候接受了他们的好意,也许今天的常笙画会不会就变成不一样的了?
常笙画如是想道。
不可否认的,在常笙画前二十年的人生里,在第七小队队员们的影响下,她的人生观和世界观都在那个阶段逐渐构建出最牢固的基础,才会发展成今天这个模样,如果按照常家那种环境和教育方式,她没有剑走偏锋走上歪路就奇怪了。
宁韶明仿佛能听到常笙画的心声,吐槽道:“就算是让你现在去和一群人打交道,你也八成是不肯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就不是那块料儿。”
女魔头当然能够装作谈笑风生混得游刃有余,可是要她真的和胡小戈余庆栗他们那样过集体生活,还要乐在其中,宁韶明用膝盖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了。
人与人之间也是有差异的,世界上没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常笙画被宁韶明挤兑,先是一愣,然后就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确是钻牛角尖了。
有些人就是适合做个独行侠,独来独往,不是说他们不能和大集体呆在一块儿,只是他们更喜欢一个人独处罢了。
想通这个关节,常笙画也就不再纠结了,调侃道:“宁中队什么时候也学会分析心理学了?”
宁韶明翻了个白眼,可惜不能通过手机砸过去,“我这是正常的逻辑推理。”
常笙画很捧场地故作惊讶道:“你居然会推理了,很不容易啊!”
宁韶明没好气地说:“你就挤兑我吧!”
“没啊,夸你呢,”常笙画笑道,“以前都是带着肌肉想事情,现在难得用脑子想,能不夸你吗?”
宁韶明的眼皮子跳了跳,“你一天不吐槽我就会浑身不舒服吗?”
常笙画恍然大悟,“难怪我昨天老觉得哪里都不舒服。”
“”欺人太甚!
宁韶明磨牙,在挂电话和怼回女魔头之间徘徊。
常笙画却忽然道:“宁韶明。”
宁大少不情不愿:“又干嘛?”
“没什么,只是想说”常笙画说到一半就顿住了。
宁韶明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不解,还以为是电话断线了,于是乎他还爬起来到处找信号,“常小花?小花同志?”
常笙画听着他那边的动静,几秒钟后,她才低声说:“谢谢。”
宁韶明的动作猛地一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自在地嘟哝道:“谢什么啊,搞得这么客气,我都以为你被鬼附身了”
常笙画笑了几声。
宁韶明听着话筒里的声音,跟浑身长满了虱子似的,更加不自在了。
常笙画不再逗他,温声道:“去睡吧,我这边没什么大问题,处理好了就归队,如果时间赶得及,说不定我和赵素林还能加入后半段的长途拉练。”
“急什么?”宁韶明道,“反正好几天假呢,你们就自个儿在外头玩呗。”
常笙画煞有介事地道:“你不怕我把你的狙击手带坏就行。”
宁韶明一想,也觉得女魔头不靠谱,赶紧道:“你可别带他去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啊!”
赵素林请个探亲假呢,都能被常笙画折腾去玩枪战,宁韶明还真的不怎么相信她的人品。
常笙画又笑了笑,“好了,宁老妈子,我保证不折腾你的兵还不成么,你快去睡吧,不然又有一群兵崽子心疼你的黑眼圈了。”
宁韶明“切”了一声,“行了,你也睡吧,有事随时联系我算了,你还是自己解决吧,我的心脏承受力有限,晚安。”
常笙画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嘴角,“嗯,晚安。”
挂断电话之后,常笙画依然坐在飘窗上,盯着外头的天空,原本阴郁沉寂的气息一扫而空,她放松着脊背,还显得有几分惬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常笙画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玻璃上属于自己的倒影,她看了一眼,随即便愣了愣,不由自主地摸上嘴角,那里还残留着几分微笑的弧度。
遇上那只小狮子,她好像连心情都能比平时好上几分
倒也是一件怪事。
第二天一大早。
也不知道郭里虎是不是死了心,反正一晚上也没怎么闹腾,该吃的吃该睡的睡,看起来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了。
不过,和他共处一室的赵素林心知肚明,郭里虎表面上很自暴自弃,实际上晚上的时候就跟惊弓之鸟似的,有点动静就惊醒,估计心里头还是压着不少秘密,生怕半夜鬼敲门。
常笙画却是一副不怎么把郭里虎看得太重要的模样,敲门叫了赵素林去吃早餐,然后就这么把郭里虎单独晾在了房间里。
郭里虎眼巴巴地看了常笙画半天,也就是得到对方轻飘飘的一瞥,没等他用表情传达自己的意思,常笙画就已经转身走人了。
郭里虎的话瞬间被噎住,噎得他的喉咙半天喘不过气来。
赵素林依旧有点担心,问常笙画“他会不会想跑?”
常笙画不甚在意,“他想死的话尽管试试。”
赵素林只好把半颗心放进了肚子里。
吃完早餐之后,常笙画让赵素林给郭里虎送了些吃的,她也不露面,随即就和赵素林一起回赵家去了。
今天是星期天,非工作日,赵家三口人都在屋子里。
赵素林进门的时候,客厅里只有赵父坐在那里看电视,他听到动静后抬头看了一眼,见是赵素林,便冷哼了一声,显然还是不太高兴。
常笙画在后头跟着进了门,赵父的心情就有点纠结了。
他是有点恼怒常笙画的话得罪了未来的两个儿媳妇,可是又想巴结有钱有势的这位女领导,所以跟常笙画打招呼的时候,赵父的表情别提有多扭曲了。
常笙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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