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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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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他的病因到底是什么?”
常笙画不置可否地指了指脑袋,“莫爷不是觉得是他的大脑出了问题吗?”
莫爷惨笑一声,“也许是我喜欢骗我自己。”
常笙画没有顺着她的话说的意思,“这么多年了,有些病因也不好追究了。”
“知道病因就能把他治好吗?”莫爷问。
常笙画笑了一下,意味不明的,“莫爷是想把他治好吗?”
莫爷皱了眉头,“当然。”
常笙画重复了一遍:“莫爷是想把他治好吗?”
这一次,莫爷却是沉默了。
常笙画很识趣地闭了嘴,又把手头上那份涂改了很多的治疗建议手抄了一份,推到了莫爷面前。
莫爷看着她,“如果你信任的人背叛了你,你有没有可能原谅他?”
“因人而异吧,起码是我的话……”常笙画淡淡地道,“不可能。”
莫爷轻声道:“也许他并不是故意的……”
“但是背叛是真实存在的,”常笙画望着她,眼神很自然,像是在讨论一个学术性的问题,“在心理学里,创伤带来的改变是不可逆转的,一个人的心理受了伤,等到他这个人恢复健康了,可是他的心理永远不会是原装正版的了。”
也许这个人会变得更好,甚至因此而成长,但是伤害就是伤害,曾经的伤痛和挣扎都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记忆里,留在五脏六腑的。
就像是那个从小听到的故事一样,生气一次,就用一个钉子钉在了墙壁上,钉子拔掉了,但是留下来的孔洞却是抹不平了。
莫爷不再说话了,她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夕阳下,那逆光的剪影里无端端透出颓然和悲凉的气息。
莫爷摆了摆手,示意常笙画可以离开了。
常笙画起身,对她颔首致意,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栋别墅,也把那个孤独的身影留在了身后。
………………………………
第三百三十九章 给的金手指
常笙画从莫爷那边出来,然后就打了宁韶明的电话,结果却没人接,她有点奇怪,不过打开定位软件之后又看到宁韶明乖乖待在酒店里,常笙画只好就让莫助理送她先回酒店那边了。
车子行驶到了酒店外头的停车场,临下车的时候,莫助理欲言又止地看了常笙画一眼。
常笙画本来已经想下车回酒店的了,但是看到莫助理的表情,她就停住了动作,挑眉给了对方一个询问的眼神。
这次是莫助理亲自开车送她回来的,因为常笙画表明了她这两天没什么空,忙完之后就要直接返回歼龙驻地,所以莫爷也没有强迫她留下来,只是让她找个时间再来帝都看看梁平宇的情况,还让莫助理拎了不少好东西给她,用车帮忙运回来。
梁平宇的事情就等于是麻烦,还是甩不掉的那种,常笙画也很不客气地收下了莫爷的谢礼,她可没有白给人干活的想法。
莫助理又嗫嚅了一下,然后才问:“那一位……”他眼神闪烁地问:“治得好吗?”
常笙画佯装不解,“那一位?”
见她装傻,莫助理不由得苦笑,“常小姐就不用跟我打机锋了,我是想问那位先生的情况,但也只是‘我’想问的,而不是代替莫爷问的。”
常笙画重新靠在了后座的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笑道:“莫助理你这话就有点不对头了,你是为莫爷工作的,打听太多……这不好吧?”
莫助理有点着急地道:“我保证不会跟莫爷提起这件事的,我也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就是想知道一下那位先生的情况!”
常笙画“哦?”了一声,“你和那位先生的关系是……?”
莫助理再度苦笑,“没有关系……他肯定是不认识我的,我只知道他曾经资助了我所在的那家孤儿院,后来阴差阳错跟在莫爷身边做事,能够再见到他,我也很吃惊。”
莫助理的言语之间并没有什么破绽,常笙画透过后视镜定定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莫助理仍然很坦然地让她就这么看着。
良久之后,常笙画才收回了视线,有些意味深长地道:“治不治得好,也不是我说了算的。”
莫助理先是一愣,然后就露出几分苦涩之意。
莫助理帮忙把成堆的谢礼拎到了常笙画的酒店房间里,放在客厅之后就走人了,常笙画也没有留他喝杯茶的意思。
屋子里静悄悄的,按理来说宁韶明应该在的,但是莫助理的动静这么大,宁韶明居然没有出现,常笙画觉得有点奇怪,敲了敲宁韶明房间的房门,然后不等回应就推门进去了。
房间里的窗帘被拉上了,显得室内的光线一片昏暗,床铺上的被子隆了起来,凸出一个人形的模样。
常笙画一看就了然了。
宁韶明昨晚被折腾到了今天凌晨,睡了跟没睡似的,甘秀丹下的那些药物引起的排斥反应也让他有点伤了元气,今天早上宁韶明不得不去医院一趟,也是因为不想引起黄继锋那边的怀疑,避免保险箱被转移走了。
见宁韶明睡得正香,连她进门了都没有发现,常笙画也就不吵醒他了,轻手轻脚带上门,离开了这个房间。
比起折腾宁韶明这只病狮子,目前常笙画更有兴趣的是怎么搞掉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甘秀丹。
于是乎,等宁韶明睡到自然醒,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
这一觉把骨头都睡懒了,宁韶明揉着颈椎打着呵欠往门外走,想要找点吃的来填饱肚子,结果一出房门就看到常笙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抱着平板电脑不知道在做什么,她的手边还有一堆资料,而茶几上放着几个保温的食盒。
宁韶明刚想要问的问题一下子咽了回去,直扑那几个食盒――他现在饿得能吞得下一头牛。
常笙画一抬起头就看到他这副饿狼扑食的样子,刚想要调笑几句,随即眼角的余光一扫,常笙画就皱了眉。
“你的手怎么回事?”常笙画问道。
“不小心烫的。”宁韶明不甚在意地看了一眼手背上的烫伤,那是早上甘秀丹往保姆王妈身上砸茶壶的时候,他顺手接住了那个茶壶,里头装着的滚水溅了出来,直接就烫到了手背。
当时是有点疼的,不过宁韶明没当回事,回来之后犯困,他就更没把这么一件小事记在心上了。
宁韶明没打算说实话,但是和他相处久了的常笙画还不至于会被他骗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常笙画的眼底就多了几分冷,“又是甘秀丹?”
宁韶明已经拆了一次性筷子,正在努力把饭盒里的饭菜消灭掉,闻言,他咽下嘴里的食物,无所谓道:“小事而已……啊,对了,我找到一个东西。”
突然想到什么,宁韶明跑回到房间里去,翻出今天中午在甘秀丹的客房里找到的那个木盒子,丢给了常笙画。
常笙画看了一眼木盒子,眉头动了一下,“这是……?”
“我找不到钥匙,”宁韶明有点郁闷地道,“这玩意儿是甘秀丹送给李美雅的,里面藏着的东西,我就带回来了,不过拆不开来。”
“老祖宗的机关……也不知道是怎么搞来的,一般人可没这个手艺。”常笙画观察了一下木盒子的结构,然后熟练地拆解起来了。
宁韶明把一块排骨叼在嘴里,眼也不眨地看着常笙画能玩出花来的手指头,好几秒钟后,他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表示不屑。
反正宁大少是不会承认他对这个很感兴趣的,他连装甲车都拆过,但是没拆过这么迷你的机关盒子。
常笙画斜眼瞥他,笑了一下,正想说话,但是手头的机关盒子突然发出“咔哒”一声,把常笙画的注意力引走了。
本来在做埋头吃饭状的宁韶明也立刻抬起了头,目光炯炯地看向常笙画手里的东西。
常笙画把裂开缝隙的木盒子掰开,里面果然掉出了一枚银闪闪的钥匙。
宁韶明跟见了鬼似的盯着那枚钥匙,“卧槽,狗屎运啊……”
他看到床底下那个礼品盒的时候,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谁知道甘秀丹居然真的把她爸给她的东西送给了李美雅,难道说她不知道钥匙的存在吗?
常笙画听完宁韶明说的寻找钥匙的过程,也不得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宁小明同志,你果然是走了狗屎运。”
她和斯文德一直在查钥匙的下落,只能推测是在甘秀丹身上,之前派人过来接近甘秀丹也没能找到一丝半点痕迹,谁知甘秀丹把这玩意儿送给了李美雅就算了,宁韶明还能这么碰巧把东西找到了,这运气,简直是上帝给的金手指啊!
就算是一向不依靠运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此时的常笙画也难免有几分感慨宁韶明的好运气了。
宁韶明倒是没那么多想法,吐槽了几句就没管了,只是好奇钥匙为什么会在李美雅那边,还写明了是甘秀丹送给她的礼物。
“估计甘秀丹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可能是甘老板死的太快,没来得及交代,”常笙画看了一眼桌子上被拆开的木盒子,“这东西看起来顶多就是个艺术品,就算是自己亲爸送的,甘秀丹不感兴趣,自然就转送给别人了。”
她没记错的话,李美雅读的大学专业就是历史学,对这些古老的小东西应该挺感兴趣的,甘秀丹也算是借花献佛了。
宁韶明却是若有所思地道:“这么看来,甘秀丹也算是对李美雅有几分真心了?”
李美雅却把这份礼物随意丢在床底下,她似乎也没想到要去找,四合院里的两个保姆似乎得了吩咐,不能随便进入她的房间,所以这份礼物就只能躺在床底下吃灰尘了。
明面上的李美雅为甘秀丹做了很多事情,但是事实上,更不在意这份联系的也是李美雅。
见宁韶明一脸纠结,常笙画不由得笑道:“你觉得怎么样才算是真心?”
宁韶明眨了眨眼睛,“好吧,其实她们也是貌和神不和……”
“人在养狗的时候,高兴就扔一块骨头,不高兴就把它抛在脑后,”常笙画淡淡地道,“至于扔的是牛骨头还是猪骨头,有差别吗?”
宁韶明听得都有点抑郁了,幽怨地道:“常小花同志,你看待事情的方式怎么能够这么黑暗呢?”
常笙画笑了,“行,换一个不黑暗的说法,她们两个都是小年轻,这个年纪喜恶分明,高兴的时候就把对方当成是宝,不高兴的时候……谁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呢?”
宁韶明翻了个白眼,“还不如原来的说法的!”
常笙画不置可否,拿出手机来拍那枚钥匙的图片,让斯文德看看他们是不是找对了东西。
宁韶明继续低头吃饭,不过没等他多吃几口,宁韶明忽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警惕地看着在发信息的常笙画,“我说,常小花,你干了什么?”
常笙画随意地反问:“我干了什么?”
“别装傻!”宁韶明不祥的预感更严重了,“你该不会是挑拨离间,让她们俩互相把对方搞死了吧?!”
常笙画的语气颇是耐人寻味:“听起来,你似乎很了解我。”
“废话!”宁韶明吐槽道,“你一干坏事,我就闻到阴谋的味道了!!”
………………………………
第三百四十章 对你的感情
常笙画还真的想跟他探讨一下“阴谋的味道”具体是什么味道,但是眼看着小狮子就要炸毛了,常笙画只能遗憾地收回逗人的想法。
“我能做什么?”常笙画轻描淡写地道,“就是围观了一场好戏而已。”
宁韶明默默地捂住了耳朵,“我觉得我还是别知道了比较好。”
说是这么说,但是等宁韶明吃完了迟到的晚饭之后,该知道的他还是全都知道了。
“我勒了个去……”宁韶明一脸牙疼地道,“李美雅摔了一跤,甘秀丹去帮她,结果她把自己摔下楼了?!这是什么神展开的破剧情!?!”
常笙画不紧不慢地道:“谁知道呢,也许是突然良心发现了吧。”
“良心发现?”宁韶明突然有点不太好的预感,“李美雅是怎么摔了的?不会是跟甘秀丹有关吧?”
常笙画慢悠悠地扒开橘子的皮,绿色的果皮和黄色的果肉衬得她的手指苍白如霜,看着就让人觉得捂不暖,她冲着宁韶明笑了一下,不言不语,但是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宁韶明的眼皮子都抽搐了,“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才能把自己的闺蜜往楼下怼?”
这些人所谓的友谊真是太脆弱了,就跟他听到什么xx大学生对自己的舍友下毒一样匪夷所思。
军队里的士兵都是肝胆相照的,特种兵更是在生死一线的时候直接把后背交给战友,宁韶明完全想象不到那种明面上你好我好、一个不好就背后插刀的心态。
常年做插刀教的常笙画见宁韶明的脸色千变万化,觉得有点好玩,但是又觉得要是可爱的小狮子变成了这个样子,那就不可爱了。
所以常笙画也没想提太多牵扯到其中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例如黄继锋在其中起到的作用,例如甘秀丹对于李美雅是抱着怎么样亲近又扭曲的感情……
但是宁韶明忽然若有所思地问:“甘秀丹……真的是去帮李美雅才摔下楼的么?”
常笙画先是一愣,然后眉毛就意味深长地扬了起来,“你觉得呢?”
宁韶明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不知道李美雅是不是真的被她弄下楼的,但是甘秀丹肯定不会是去救人的那种人。”
“也许吧。”常笙画不置可否,目光落在宁韶明身上,包含着一片深意,甚至带着几分复杂。
她觉得比起宁韶明,也许她还比较应该注意梳理目前的心态,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剔除出去……
怎么说呢,虽然宁韶明在做事的时候难免有点孩子式的天真,觉得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对一些东西看得很透彻,却对另一些东西执迷不悟,但是这仍然改变不了宁韶明是一个经历过丰富的人生的男人。
他幼年生活在家庭冷暴力之中,少年失去母亲,叛逆暴力,成年之后进入军队,承受了火与血的历练,如今是一个团队的领导者,凝聚着一群人的向心力,也是一个富有魅力的善良而又坚强的男人。
他也许对这个世界还抱着天真的善意,可是,他的眼睛也看过这个世界上最黑暗无奈的事实,只是他不愿意将那些负面的东西发泄出来。
常笙画觉得她之前那种想要让保护宁韶明、不希望他知道那么多黑暗面的想法挺搞笑的,可问题是她那时候居然一点儿都没觉得不对劲,现在回想起来,常笙画就觉得自己最近对宁韶明的态度都委实有点不对。
无论是郭里虎和孟氏军工那次的不希望宁韶明轻易插手,还是山体坍塌时毫不犹豫的直升机跳伞救援,亦或者是如今想要宁韶明远离那些黑暗肮脏的阴谋诡计……
常笙画甚至还想到了在赵素林老家那个酒店里,她被宁韶明三言两语就从阴沉冰冷的世界里拽回来;亦或者是致命的二次滑坡即将到来时,她对宁韶明做出的退步,还有昨天夜里,她坐在宁韶明的床边,几乎伸手抚摸他眉心痛苦的皱褶……
――这可不太对劲。
常笙画再一次对自己这么说。
可是有哪里不对劲呢?
常笙画仔细地想了想,可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到具体的想法,有什么一闪而过的念头在脑子里转悠,可是她又捕捉不了那丝飘渺的线索。
她对宁韶明的感情……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
常笙画注视着正坐在沙发上消食的宁韶明,他微微垂着眼帘,带着几分酒足饭饱之后的酣然困意,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英俊到近乎华丽的面孔也在酒店温暖的灯光中变得不再咄咄逼人。
当他不出声的时候,甚至有几分典雅温柔的美感在缓慢逸散,令人心旷神怡。
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看也很优秀的男人。
但是这并不符合常笙画的择偶标准。
应该说常笙画从来都没有把“择偶”这件事放入到自己的人生规划里。
所以……
常笙画觉得自己日久生情的可能性……似乎不太大吧?
常笙画如是想。
“我说,你在想什么呢?”宁韶明冷不丁地出声问道,他发现了常笙画的脸色也奇怪。
常笙画一下子从深思之中回过神来,原本有点失去焦点的目光一下子锐利起来,笔直地落在了宁韶明身上,带着平时那种仿佛能够解剖人心洞悉一切的寒意。
有时候宁韶明觉得她这是在you…know…who呆久了的职业病, 好像看什么人都像是奇奇怪怪的不明人士似的。
不过常笙画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了,宁韶明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也有点不太舒服,不由得没好气地道:“看着我干嘛?明明是你发呆了老半天,没听到你的手机在响吗?”
常笙画下意识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一直在震动着。
她拿了起来,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斯文德的名字缩写,便在接听的同时,常笙画起身走到阳台那边了。
宁韶明看着常笙画这么一路往阳台的方向走,顿时就觉得更加不明所以了。
宁韶明也看到了那是斯文德的电话,按理来说除了是在说话不方便的公共场所之外,常笙画还不至于在他面前避讳接电话吧?
已经很久没有被女魔头区别对待了,宁中队长表示他很心塞,但是又觉得自己的心塞很奇怪,只是他不是喜欢把事情往深里探究的人,所以也没有想太多。
常笙画倒是在挂断了斯文德的电话之后,才发现自己下意识地避让开了宁韶明,跑到阳台来接听一个内容不怎么需要保密的电话。
常笙画不由得开始猜想着小狮子此时的心态,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有点状态不对,常笙画总觉得自己的猜测带着太多主观的成分,以前那种游刃有余地预测人心和行为的能力似乎突然就失灵了。
――是真的不太对劲……
常笙画第三次这么想道。
看到常笙画从阳台上像是幽魂一样飘荡回来,然后坐回到原先的位置,保持着思想者的姿态,宁韶明觉得更加奇怪了,不由得伸手在常笙画的面前挥了挥。
常笙画机警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后又有点失神。
她看到了宁韶明手上的烫伤,便忍不住在想是不是应该去买一份烫伤药……
不对不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跟烫伤没什么关系……但是也不妨碍什么,对吗?
“我说……”被抓住手腕的宁韶明更加茫然不解了,微微用力,把手抽了回来,宁韶明警惕地问:“你这是中邪了么?”
明明十几分钟前还是一片正常的啊!!
常笙画并不回答,只是再一次用那种让人后背发麻的目光打量着宁韶明,好像是要重新认识他一遍似的。
宁韶明被看得实在是浑身不舒服,就忍不住道:“你没事了吧?那我回房间去洗澡了啊!”
宁韶明刚一站起来,常笙画就淡淡地道:“坐下。”
这句话带着些许命令的意思,得益于常大教官平时的杀伤力,宁韶明条件反射地就坐了下来。
然后宁韶明才反应过来常笙画说了什么,他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黑了一些,颇为不爽地道:“常小花你到底想干嘛?突然阴阳怪气的,我好像也没有得罪你吧!?”
明明他们之前就是在讨论李美雅和甘秀丹的事情,怎么这个女魔头莫名其妙就被刺激得变异了呢?
宁韶明完全想象不到两者之间的关系。
常笙画并没有搭理宁韶明此时脑子里的纠结,只是站了起来,走到宁韶明的面前。
虽然常笙画的身形有些瘦削,但是她的个子很高,因为常年锻炼,也显得身材匀称而标准,即使再瘦也带着一股普通女人不会有的力量感,加上她本身的气场过于强横,平时收敛的时候还好,但是此时她不知道在发什么疯,竟然没有再装出那副纯良无害的样子。
所以当常笙画往宁韶明面前一站,后者无端端的连心跳都乱了。
不是因为什么奇怪的想法,纯粹就是他被常笙画突然散发的气势镇压了而已。
宁韶明当即就有点底气不足了,“干、干嘛呢?”
常笙画定定地看着他,居高临下的角度让宁韶明看不太清楚她此时的眼神,只是莫名觉得常笙画似乎在思考着掂量着什么。
没等宁韶明想明白常笙画在做什么,常笙画就像是上一次在篮球场那样,冷不丁就俯身压了过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宁韶明还以为她又想逗他,顿时大惊,想要躲开。
………………………………
第三百四十一章 我不稀罕你
没等宁韶明想明白常笙画在做什么,常笙画就像是上一次在篮球场那样,冷不丁就俯身压了过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宁韶明还以为她又想逗他,顿时大惊,想要躲开。
但是常笙画俯身到一半就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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