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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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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韶明满意了,眼疾手快地把肉都夹到了常笙画的碗里。
常笙画也不介意,噙着笑看着抢肉的宁韶明,眼神要多温柔就多温柔。
莫爷眼看着他们俩就这么一个夹菜一个吃,桌子上的菜都要被光盘行动的节奏,她瞬间觉得自己刚才说那么多全都是废话。
这两口子就是来蹭吃蹭喝的,压根儿不着急和她合作吧!?
莫爷只好也把饭给吃了再说,这两口子是完全不打算给她留口肉吃啊。
于是乎……
莫爷吃撑了。
她默默地揉了揉太阳穴,再看向平时请客时绝对不可能这么干净过的菜碟子,有一种被眼前的常笙画和宁韶明带进了沟里的既视感。
莫爷也是看不懂这两个人的套路了。
宁韶明见常笙画比中午多吃了小半碗饭,摸着下巴想女魔头是不是更喜欢这个口味的菜色,也许他可以跟莫爷的厨师聊一聊?
常笙画看懂了他的表情,笑了,“待会儿我跟梁先生做咨询,你要是无聊,就跟莫爷家的厨师学一手。”
宁韶明有点不放心让常笙画和一个精神病人单独相处,“算了,下次吧。”
常笙画不置可否,“随你吧。”
被无视了的莫爷:“……”
莫爷看了看天花板,再看了看地面,再一次确定――这的确是她家啊,为什么这两个人就能这么理所当然地把她当成了空气呢?!
把莫爷晾了半天,常笙画终于把注意力从小狮子身上移开了,看向表情莫测的莫爷,笑道:“莫爷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去花园里转转?”
常笙画还是单独跟莫爷去聊了,在莫爷的默许下把不太高兴的宁韶明丢给了别墅里的厨子。
虽然刚过完年,连立春都过了,但是帝都的气候还是很冷,今天没在下雪,不过风有点大,吹得常笙画和莫爷的衣摆都在上下摇摆。
莫爷披着一件厚重的水貂毛大衣,作为帝都灰色势力里叱咤风云十几年的人物,她看起来并不那么强大,反而在沉重的大衣下透着一股弱不禁风的意味,将她平时过于中性的打扮凸显出来的威势削弱了,原本的风情和妩媚便渗了出来,展现出一个成熟女人的魅力。
常笙画突然觉得如果金明锐真的是金先生,那么他和莫爷的养父一定是个惊艳绝才的人物,不然的话,怎么培养得出金先生、莫爷和梁平宇这样一个比一个出色的后代?
只可惜英雄已逝,没能窥见对方的风采。
常笙画收起心里的感慨,不再委婉地兜圈子了,“我就直说了吧,莫爷,那批势力冲着梁先生来的吧,为的是杀他……还是杀您?”
莫爷淡淡地道:“很重要么?我死了,总归是拉着他陪葬的。”
她没说如果梁平宇死了,她会怎么样,但是明眼人也猜得出大概的发展。
常笙画却是摇头,“理由不同,结果自然就不同,如果是冲着您来的,那么就是一个必死之局,如果是冲着梁先生来的……这就看您怎么选了。”
大大方方放了人,那么说不定你好我好大家好。
不肯放人……那便鱼死网破罢了。
莫爷嗤笑一声,“算了吧,其实没那么多选择……早就没有了。”
常笙画明白了,“看来金明锐真的没有死。”
莫爷凉凉地看着她,“你知道得太多了,也不怕走不出这个门?”
常笙画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既然我敢走进来,就有走出去的办法。”
莫爷拢了拢衣领,皮肤在黑色的水貂毛下被衬得愈发苍白,“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这前浪也是比不得你们年轻人胆大心细了。”
常笙画道:“自然是不敢跟莫爷比的。”
“客套话就不用说了,”莫爷睨她一眼,“怕是你进了这个门,就没打算让我不松这个口。”
常笙画坦然地道:“看来莫爷是已经有决定了。”
莫爷直直地盯着她,“我可以有能力对付他,但是未必要跟你联手,常小姐,你没有足够的筹码来打动我。”
常笙画指了指二楼,笑了,“真的没有筹码吗?”
莫爷眼神一冷,“空口说白话,这点谁都会。”
常笙画弹了弹袖子上不存在的灰,轻描淡写道:“如果我能让他跟您说会儿话……您觉得这个筹码怎么样?”
莫爷的瞳孔微微一缩。
………………………………
第四百八十九章 女人不容易
宁韶明还以为常笙画之前是开玩笑的,但是没想到她在给梁平宇又一次做咨询的时候,居然真的没让他跟进去。
宁韶明气闷地看着跟着莫爷走了的女魔头,只能心不在焉地跟别墅里的厨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宁韶明忍不住跟厨师告辞,然后上了二楼。
也许是莫爷有过吩咐,那些保镖并没有拦着他。
梁平宇所在的房间关着门,宁韶明也没有贸然进去,只是倚在走廊的墙壁上等着。
等了十来分钟之后,房门蓦然被打开,莫爷竟是失态地跌了出来。
宁韶明吓了一跳,但是没接近她,傻子都知道这样的女人不需要人家同情,靠近都容易被扎一刀子。
莫爷果然没有摔倒在地上,而是很快就扶着门框站稳了。
可是她似乎受了极大的打击,在温暖的室内仍然出了一头细密的冷汗,脸色惨白得像是一张纸。
走廊上白惨惨的灯光照下来,莫爷忍不住眯了眯眼,仿佛承受不住这样的光芒。
宁韶明见状,内心叫苦不迭女魔头又干什么坏事了?他们俩今天还能竖着出去吗?
莫爷却没有注意这么大只横在走廊上的宁韶明,而是慢慢地挺直了身子,好像只要离开了那个房间,她就能把那一瞬间的打击全部收拢起来,再一次骄傲地做那个在帝都盘踞十几年的灰色势力之主。
宁韶明看得心生唏嘘。
女人在这个世道上混得不容易,太柔弱会被说是菟丝花,太强势会被说嫁不出去,能在高层站得稳脚跟的,全都要心够狠手够辣吃够苦。
饶是如此,她们的身材和长相还是会被人评头论足,太丑就是母老虎,太漂亮就让人有征服欲。
刚才的莫爷几乎让宁韶明以为她会蹲下来抱头痛哭,然而下一秒,她却是已经稳稳地站在了那里,好像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将她打倒。
宁韶明想起了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母亲宋敏夏,心情更是感慨。
宋敏夏不是菟丝花,可是的确也没有莫爷和常笙画身上那种打不倒的韧性。
宁韶明当然不觉得每个人都必须像是她们这么强,只不过想到宋敏夏在宁景侯的冷暴力和偶尔的家暴中毫不反抗,沉迷在自己的悲哀之中,最终永久地结束了自己的性命,他难免就觉得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悲伤。
常笙画很快就走了出来,装作看不到莫爷苍白无比的脸色,平静地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莫爷,我在离开帝都之前会再联系您,把梁先生的新的治疗计划交给您,也希望莫爷到时候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
莫爷沉默了两秒钟,才哑着嗓子道:“好。”
然后常笙画就带着宁韶明离开了,倒也没有宁韶明想象中被阻拦的场景。
等一上车,宁韶明就狐疑地问道:“你干什么坏事了?给我提个醒,免得半夜被人追杀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常笙画懒洋洋地靠在副驾驶座上,“没什么,只是给那位梁先生做了一下催眠。”
宁韶明不解,“给他做催眠?那你把莫爷也给催了么?她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常笙画意味深长地道:“就算是个疯子,无意识的时候也会说出真心话的。”
她提出让莫爷跟梁平宇对话,但是可没保证其中的一个人是清醒着的。
宁韶明了然了,并没有细问下去,他还是知道常笙画遣开他是因为有些事情不适合让他知道。
倒也不是因为常笙画看不起他或者是觉得他帮不上忙,而是宁韶明想在军队发展的话,很多事情是碰不得的,常笙画已经踏在了那条线的边缘,自然不会继续把宁韶明拖下水。
宁韶明也清楚自己最好是别知道得太多,毕竟比起常笙画,他这边更容易出问题,一旦出了什么事,不知情就是他不拖后腿的最好办法。
宁韶明很清楚自己的能力,现在的他还不足以喊得出保护常笙画之类的豪言壮语,那么他更要在常笙画还有能力给他遮风避雨的时候,努力护好他自己,然后拼命往上爬,以后才有真正能护得住常笙画的一天。
骄傲和自尊都是建立在实力上的,不趁着还有人庇佑的时候发愤图强,真要遇到事儿了,后悔就来不及了。
那种自己没实力又不愿意接受伴侣的帮助、还要叫嚷着一起生一起死的做法,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宁韶明可没脸在常笙画面前逞这个强,反正丢的脸也够多了,他怕的是再有人为了他丢命。
常笙画看着宁韶明绷得紧紧的面孔,便伸手揉揉他的脸,“想什么呢,这么严肃?”
宁韶明一板一眼地道:“琢磨正经事呢,别吵。”
常笙画逗他:“多正经的事啊?说给我听听。”
“嘁。”宁韶明才不搭理她呢。
常笙画便不说话了。
宁韶明开着车过了两个红绿灯,才意识到耳边太安静了,他侧过头,看到常笙画用一只手撑着额头,就这么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宁韶明见状,顿时就心疼了。
今天一连赶了三个场子,早上见覃家两兄弟,下午看常家人撕逼,晚上又和莫爷打太极,她还给梁平宇做了个耗神的催眠,想也知道跟电视上那种摇摇怀表就让人睡着的场景是有出入的,完全是个技术活儿……
这些事情样样都是常笙画操心的,宁韶明就是给她当个司机做一下吉祥物,连出场当保镖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知道自己不惹祸就是对常笙画最大的帮助,不过看着她这么累,宁韶明还是觉得心揪揪地疼。
唉,少壮不努力,恋爱徒伤悲。
宁韶明把车尽可能地开得平平稳稳,连有人故意超车了,他都没搭理。
其实宁韶明隐约知道,常笙画是想在三月权力变更的时候干一票大的,最好是把金先生背后的那批势力连锅端。
宁韶明不清楚她奔波了这么多天,是联系了多少个势力,又做到了什么程度,不过看一向运筹帷幄游刃有余的女魔头都露出疲态,想也知道这件事恐怕不是那么好搞的。
宁韶明很想帮忙,但是又明白保存好实力、让歼龙大队成为常笙画的退路才是他应该做的,矛盾到让他想对着头顶嗷嗷叫几声。
算了,回家炖个汤给她补补吧……
宁韶明把车开进小区里,停在了楼下的停车位上。
车里开着暖气,常笙画应该是真的睡着了,停车的动静都没有让她睁开眼睛,暖烘烘的气温让她的脸颊透出几分淡淡的红。
在车上睡肯定不舒服,可是宁韶明又觉得一旦把常笙画叫醒,她回去之后估计是要跟斯文德忙活完了才睡觉的,这会儿还不到晚上十点,常笙画没有这么早睡的习惯。
这么琢磨着,宁韶明就干脆不叫醒她了,坐在车上陪着她,等常笙画自然醒。
一开始宁韶明是在低着头玩手机,但是玩着玩着,不知道为什么就点开了拍照的功能,偷偷地给睡梦中的女魔头拍了一张照。
还好相机是调了静音的,宁韶明吓了一跳,心虚地把照片加密藏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宁韶明又有点按捺不住,暗搓搓地调整好角度多偷拍了两张。
咳咳,留个纪念嘛……
宁韶明把照片藏好,鬼鬼祟祟地偷看常笙画,见她还是在睡着,心里头难免升起了一点坏主意,想在她脸上画个乌龟什么的。
不过等宁韶明凑近去,眼神就不由自主地黏在了她淡红的嘴唇上。
此时的常笙画睡得很沉,呼吸绵长平稳,脸上红扑扑的,好像染了一层红霞,看起来比平时有人气多了。
宁韶明的心跳微微失了律,跳得他心神不宁的。
他像是做贼一样左顾右盼了一圈,确定周围没有小区的居民在散步或者是经过,宁韶明这才屏住呼吸,偷偷摸摸地俯身过去,轻柔地把自己的唇印在了常笙画的嘴角,一触即走。
宁韶明动作轻而快速地缩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摸着自己暴走的小心脏,斜着眼睛偷觑着常笙画。
发现常笙画依旧闭着眼睛,宁韶明暗搓搓偷笑起来,心里就跟灌了蜜糖似的,从头甜到脚。
有一就有二,宁韶明的胆子莫名大了起来,像是拿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兴奋又暗爽,他再度凑过去,吻了一下常笙画的鼻子和眼睛。
不过等宁韶明吻到她的额头时,常笙画的声音就凉飕飕地突然响起:“宁大少亲了又亲,是觉得我是死人吗?”
宁韶明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啪叽”一个后退就把自己拍到车门上去了,像是随时要夺门而逃似的,声音都高了八度:“你你你醒了?!”
常笙画慢慢睁开眼睛,眼角残留一点睡意的嫣红,隐约透着几分缱绻的慵懒,“被你这么亲,就算是八辈子没睡的人也醒过来了。”
宁韶明面红耳赤,但又觉得自己是在适当地行使恋人的权力,便强撑着底气道:“我……我就是想叫你起来而已!”
“哦?”常笙画的眼里弥漫出一分笑意,“不错的叫醒服务,希望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享受。”
宁韶明嘟哝道:“当然只亲你一个……”
常笙画挑起眉头,“那以后你儿子女儿怎么办?”
宁韶明翻了个白眼,“还不知道有没有投胎呢。”
常笙画只是看着他,好像非要他给出个答案似的。
宁韶明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眼睫毛垂下来,目光游移,半晌后,他声音细如蚊呐地道:“好啦,不亲他们,只亲你……”
常笙画眼眸一暗,对他勾勾手指,“过来。”
宁韶明眨眨眼睛,“嗯?”
“这是你的,”常笙画点了点自己的唇,声音里掺杂上了暧昧的诱哄:“你想怎么亲……都随你。”
宁韶明的脑袋“轰”的就炸了。
………………………………
第四百九十章 受到了惊吓
斯文德在屋子里等得百无聊赖。
他刚开始还有事情可以忙,借个密码弄个资料什么的,不过常笙画和宁韶明一去就是一整天,能忙的都忙得差不多了,斯文德就干脆去玩了把游戏。
然而等游戏打通关了,那两口子还是没回来,斯文德就只好去骚扰他大哥匡盛星了。
然后斯文德心虚地想到,他还没把常笙画和宁韶明谈恋爱的事情跟家里说一声,于是他就装模作样地好像刚知道似的,跟匡盛星卖弄消息。
谁知匡盛星很意外地问:“刚确定关系?我以为他们本来就是一对儿。”
“……”斯文德大受打击,“哥你怎么看出来的?”
曾经见过宁韶明从天而降破窗而入的匡盛星很自然地道:“你不觉得他们俩只要站一块儿,别人都是布景板吗?”
被当成布景板无数次的斯文德:“……”
斯文德终于想起常笙画跟他讨论什么人格魅力啊、要结婚就嫁小狮子的事情了,不由得捶胸顿足。
常笙画说的没错,他这情商的确是没救了,这么明显的态度都没有看出来……
就在斯文德给自己的情商点蜡的时候,大门那边突然就有了动静。
斯文德知道是常笙画和宁韶明回来了,便想出去打声招呼。
谁知斯文德刚走到客厅,就看到两个人推门进来,不等斯文德出声,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在门边的过道上纠缠热吻起来。
哪怕客厅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中都仍然可以看得到两个人被扯开掉落的外套,斯文德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突然的声响打断了他们的缠绵,常笙画猛地把宁韶明的头按进自己怀里,冷斥道:“谁?!”
斯文德瞬间咆哮:“你还记得你那孤苦伶仃等在屋子里的老朋友吗!?”
整个屋子里唯一会喘气的生物,只可能会是他好吗!
灯光“啪”的就亮了,果然是金发黑眼的斯文德竖在客厅里跳脚。
常笙画收起了脸上的冷厉,啧声道:“不知道非礼勿视四个字怎么写吗?”
斯文德瞪大了眼睛这算是倒打一耙吗?!
常笙画把满脸通红就快钻进她怀里躲起来的宁韶明放开,慢吞吞地捡起地上的外套,“哦,忘了你中文不好,不识字。”
被无情抨击的斯文德:“……”
友尽啊卧槽!!!
常笙画把外套挂在了衣物架上,慢吞吞地换了鞋,然后牵着脸色红扑扑的宁韶明回房间。
末了,常笙画还探出头来,对斯文德道:“别敲门,不准吵,不然弄死你。”
然后主卧室的门就密密实实地关上了,一点儿光都不给露。
被威胁了的斯文德再度:“……”
敢情这俩人做坏事做得这么光明正大啊,信不信他直接开电脑开热成像仪开窃听器……曝光这两个混蛋!!
主卧室里。
常笙画和宁韶明当然不是回去干坏事的。
折腾了一天,常笙画就想去洗个热水澡,顺带安抚一下饱受“惊吓”的小狮子。
宁韶明果然整个儿都蔫了吧唧的,常笙画几乎能够看到这只小狮子的毛发都暗淡了。
哎哟,好不容易热情起来的小狮子被人撞见了,这下是害羞到都要钻地缝了……
常笙画瞧着就觉得有趣,忍不住撸了他一把毛,“乖哈,要给你个安慰的抱抱吗?”
宁韶明知道她又开始开调侃技能了,没好气地道:“走开啦!”
常笙画顿时就幽怨了,“亲人家的时候抱着不放,亲完了就丢,男人果然都是渣男……”
“……”宁韶明的眼睛微微睁大,都要被女魔头的谬论给惊呆了。
常笙画叹了一口气,“刚才还觉得人家是小甜甜,现在就喊人家大魔王……”
宁韶明嘴角一抽,“才没有呢……”
小甜甜是什么鬼?!
常笙画挑起眉头,“在我面前撒谎是不成立的哦,宁小明同志。”
宁韶明的耳朵悄悄地红了,嘟哝:“我又不是……”
“嗯?”常笙画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奇异的尾调。
宁韶明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我才不是渣男呢……”
常笙画扬起眉头,“哦?那你亲我一下。”
宁韶明只好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嘴角。
常笙画见他的嘴角偷偷地勾起来了,显然没有什么不高兴了,便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行了,你饿了的话就去弄点夜宵,我去洗个澡。”
“嗯。”宁韶明乖乖地点头,眼睛亮闪闪的。
常笙画见他实在萌得可爱,又情不自禁想逗他:“要不你给我搓个澡儿?”
宁韶明瞬间脸红耳赤,“快滚啦……”
常笙画哈哈笑了,这才进了浴室。
等她离开了,宁韶明才遮遮掩掩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偷笑了一下。
然后他又鬼鬼祟祟地看了四周一圈,确定自己的举动没被人发现,宁韶明这才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去弄夜宵了。
客厅里。
斯文德哀怨地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
宁韶明一想到刚才被斯文德撞见的热吻,顿时就有点尴尬。
不过除了在常笙画面前之外,宁韶明很少在外人眼里表现出害羞和扭捏之类的情绪,还很沉得住气地跟斯文德打了声招呼。
碍于常笙画的威逼利诱,斯文德当然是不敢调侃宁韶明的,只是摸着肚子哀怨地道:“我今天三餐都是吃饺子,吃得好腻啊,你们再不回来,我就要开泡面了……”
宁韶明有点纳闷,“我不是在冰箱里给你留了菜吗?用微波炉叮一下就好。”
斯文德闻言就瞪大了眼睛,“我为什么不知道这件事?”
宁韶明狐疑,“我在冰箱门上贴了便条啊,你没看到吗?”
斯文德挠挠腮帮子,眼神游移,“这个……”
宁韶明只好去厨房的冰箱上看了一眼,果然看到自己贴的便利贴还在上面。
他探出头来,不解地问:“斯文德,便条不是在那里吗?”
斯文德撑不住了,苦逼地道:“你的字……我没有看懂啊……”
“……?!”宁韶明把便利贴撕下来一看,上面的行书龙飞凤舞,苍劲有力,虽然很多连笔,但也就是常见的三五个字,不至于认不出来啊!
宁韶明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微妙,“你真的不识字啊?”
他刚才还以为常笙画就是在故意挤兑斯文德而已。
斯文德几乎蹦了起来,“我怎么可能不识字!就是……就是看不懂太潦草的字!”
宁韶明嘴角一抽。
他文化课不好,但是书法课素来都是杠杠的,硬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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