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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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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吸气,吐气,放松……”常笙画安抚了一下他不安的情绪,等到他重新进入松弛的姿态,才继续道:“仔细看看,除了血,还有什么?”
宁韶明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地上有把刀,是一把美工刀,不应该在卧室里的……还有个名片盒,上面写着……”
常笙画意识到这是关键了,语气放得更轻,“写着什么?”
宁韶明近乎森然地道:“宁景侯!”
常笙画目光一闪。
宁景侯,宁家家主,他的名片盒出现在宁母的死亡现场,但是斯文德没查到相关的线索……
“你做得很好,已经没事了,你觉得周围变得暖和,脑子有点昏沉,你只是做了一个梦,醒了之后就记不清了……”常笙画按捺下继续探究的冲动,缓慢地给自己的摊子收尾,“你很困,脑子变重了,身体不听使唤,你该休息了,来,三,二,一……”
宁韶明精准地倒了下来,常笙画接住他,慢慢将他放下。
“晚安,做个好梦。”她轻声说。
宁韶明松开紧皱的眉头,平静下来的睡脸分外美好。
常笙画忽然察觉到什么,抬头一看,辰津震惊地站在不远处。
貌似被抓包了……
辰津猛地回神,冲了过来蹲下身检查宁韶明,确定他只是睡着了,辰津才松了一口气。
他脱了外套给宁韶明盖上,随即看向常笙画,这个素来温文尔雅的男人也生气了,压低声音吼道:“你催眠他!”
常笙画一点儿都没有被抓包的心虚,轻描淡写道:“只是问点东西,不会害他的,你放心。”
辰津完全不放心,“你这是不对的!”
常笙画笑了笑,“职业道德在你们这里可行不通,我不用非常手段,你们现在还半死不活呢。”
辰津觉得她强词夺理,但是又找不出反驳的话语。
常笙画看了一眼睡着的宁韶明,也不担心他会突然醒来,“而且,他什么都不对你们说,你真的没发现他经常心情不太好?”
辰津继续沉默,事实上刚才宁韶明和他们闹得很欢乐,某个时刻,他也觉得宁韶明看起来其实也没那么开心。
常笙画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辰津,你想护着他,我能理解,但是你能帮他多少?”她盯着辰津,语气笃定:“事实上,他的痛苦,你根本不理解。”
辰津反问:“那你理解吗?”
“没有人可以切身体会别人的痛苦,心理专家也不能,”常笙画淡淡地道,“但我可以帮他解决问题,不是吗?”
辰津没话说了,他以前不太相信心理医生,但是见过常笙画之后,就不由得不信了。
常笙画见状,似笑非笑道:“记得保密,辰上尉。”
辰津微微攥紧拳头,又松开,“我知道了。”
、
常笙画忽然又问:“宁家家主找你进歼龙当内应,最初的目的是什么?”
辰津一惊,低头看到宁韶明还在沉睡着,这才冷静下来,皱着眉头道:“我不知道,他只是让我盯着中队,定期传一些情报过去,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暗中想帮忙,但是歼龙出了好几次事,也没见他出手。”
后来,他和宁韶明交好,对宁家家主那边就更敷衍了,但是宁家家主也开始不怎么管宁韶明,他这个“间谍”就更派不上用场了。
常笙画若有所思,“那你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父子俩感情不好吗?”
“有这个想法,但是没证据,”辰津道,“我就见过宁家家主一次,他说中队一向无法无天,还有暴力倾向,所以让我盯着中队,别让他乱来,我进到歼龙之后才发现他说的不对。”
常笙画点头,又问:“宁家家主给了你什么好处?”
辰津动作一滞,有些难堪地道:“一笔钱,很多的钱,给我女朋友治病,她后来还是死了。”
但是欠下的债还不清,他只能对不起宁韶明了,如今就算他不再为宁家家主工作,背叛的事实还是存在的。
常笙画没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宁韶明一眼。
她在想,宁韶明……真的不知道辰津的身份?
………………………………
第五十八章 冰面玩篮球
宁韶明不但不知道常笙画趁虚而入,在他喝醉酒的时候对他催眠了,反而觉得大年三十晚上睡得挺好的,就是大家伙儿都喝得晕乎乎的,被唯二醒着的常笙画和辰津给弄回了歼龙驻地,错过了守岁时的饺子。
常笙画那捏住了辰津的软肋,自然也不担心他会告密,宁韶明就暂时安心地做了个傻白甜,只是偶尔觉得辰津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充满了同情之意。
大年初一的早上,宿醉的众人又精神抖擞地爬起来花式煮饺子了,他们包了很多饺子,不同馅料不同花样,估计是预备来做这几天的口粮了。
过年期间没有训练,歼龙众人的日子过得极为颓废,年初一就开车去镇子上找了个还在营业的网吧,一群大男人联机打了一天游戏,把好几个以前没碰过游戏的队员都给带坏了。
常笙画忙完她的事情,走到网吧往里一看,几乎包场的一群士兵都打嗨了,个个嚎叫着在啪嗒啪嗒敲键盘,好一副群魔乱舞的景象。
她想了想,觉得大过年的扫兴也不太好,于是面无表情地出门吃饭去了。
直到常笙画吃完了夜宵,宁韶明他们才意犹未尽地下了机,回到驻地就呼呼大睡。
大年初二,歼龙的队员们没出门,窝在宿舍里打了一天纸牌,常笙画发现没人下来煮饭,便溜达到其中一个宿舍里,看到了贴满白纸条的宁韶明等人。
常笙画:“……”
她微笑起来,温声道:“给你们三分钟,给我收拾好这个赌博现场,不然的话……”
话音未落,一群士兵们便以雷霆万钧之势,收拾好了“犯罪现场”,分秒不差地乖乖站在常笙画面前。
“教官晚上好,教官你吃了么?”
常笙画继续微笑,“你们说呢?”
歼龙众人:“qaq我们错了……”
大年初三,清晨六点钟,一声嘹亮的集合哨在驻地里响起,吓得熬了夜偷偷打牌的一众士兵从床上滚了下来。
于是乎,常笙画收获衣衫不整的士兵x12。
宁韶明打了个呵欠,最先反应过来,“教官,我们好像还在放假吧?”
常笙画看着他连鞋子都穿反了的吊儿郎当的样子,皮笑肉不笑道:“我看你们都挺无聊的,给你们找点乐趣。”
宁韶明顿时后脊背就是一寒,敬谢不敏道:“算了吧,我们挺充实的,不需要什么乐趣,真的。”
常笙画“呵呵”两声,“我为你们精心准备了一晚上,当做是新春礼物,别辜负我的好意。”
这下轮到宁韶明:“……”
常笙画给他们准备的“乐趣”果然十分有趣,就是在大过年冰天雪地的时候,让他们穿着背心护肘和呼吸,在训练场上一边投篮,一边……呃,背军规。
投篮还是三步上篮,训练场这几天没人收拾,加上出了太阳,冰面上滑溜溜的,跑两下就刺溜摔地上了,要保持平衡是技术活儿,就算歼龙大队常年在雪原上生活,也是要花时间适应这种平衡状态的。
只见李岩南拉着苦瓜脸运着球开始跑,“听从指挥,令行禁……哇啊!”
然后他就“啪叽”连人带球砸地上去了。
赵素林一副觉得很疼的表情,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踩着冰面带着球,“严守岗位,履行职责。”
话音落地的时候,他就跳了起来,把歼龙的第一个球送进了篮筐里。
宁韶明几人连忙呱唧呱唧鼓掌,“老慢好棒!”
下一秒,赵素林落地,没踩稳,“pia叽”又摔了个四脚朝天。
被打脸的歼龙众人:“……”
基本上第一轮的时候,十二个人都摔了一遍,大家就传个背心,又冷又是直接和冰面接触,痛得那叫一个龇牙咧嘴。
常笙画站在旁边,微笑,一副很好脾气的样子,“好玩么?”
众人垂头丧气地道:“好玩――”才怪qaq!
虽然玩起来挺费劲,但是玩过两三轮之后,大家摔得七荤八素的,反倒是被激起了斗志,非得把这游戏玩溜了不可。
宁韶明无疑是一群人里最快掌握技巧的,只见他以匀速带着球跨过冰面,篮球撞击在被踩得凌乱的雪花上,凹出几个小坑,他看准篮筐,一边大声念着“廉洁奉公,不谋私利”,一边带着球高高跃起――
“哐当”一声,篮球进了篮筐,打了几个转,宁韶明看都没看球,控制着自己的身体重心,尽可能轻盈地落在了冰面上,同时半蹲下来减少冲击力。
篮球“啪”的落了地,宁韶明也稳稳地站在了冰面上,转身,对常笙画做了个挑衅的动作,那叫一个潇洒不羁飞扬跋扈。
常笙画轻笑一声,回了他一个大拇指向下的动作。
宁韶明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她了。
歼龙众人玩了一早上,最后大家都学会了在冰面上一边玩篮球一边平衡的技巧,就算是周围都是白雪皑皑,他们身上也呼啦啦冒着热汗,汗珠子滴在雪地上,把雪都融出了一个细小的坑。
当然,除了这些技巧之外,他们也把军规给滚轱辘轴背了个滚瓜烂熟……
辰津抹了把脸,默默地道:“我第一次背东西背得想吐……”
他本来就是十几个人里武力值最低的,是半个技术兵,体力和平衡感都略差了一点,摔得那叫一个凄惨,身上就没有那块地儿是完好的了,摔一遍就背一次军规,背到最后,他都快成生理性反感了。
要是把背军规和摔跤联系成条件反射,估计下次一听到别人背军规,他就会忍不住看脚下有没有冰……。、
宁韶明勒住辰津的脖子晃了晃,“这样不行啊,超脑,年后帮你加训哈!免得背仪器都背不动了!”
辰津甩开他,“少来!”
常笙画幽幽地出现在他们背后,“看来,你们没有达到背军规的效果啊……”
众人吓了一跳,忍不住纷纷拍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
宁韶明鄙视道:“你不就想让我们少玩游戏玩牌么,直说不行啊,非得这么曲折婉转?!”
常笙画拍了拍身上溅到的雪花,“没啊,我就纯粹看你们闲着无聊,折腾你们玩而已。”
宁韶明:“……”
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在他开口之前,常笙画就打断道:“不单挑。”
宁韶明正想换个方式。
常笙画又道:“不玩球。”
宁韶明又想了个办法。
常笙画还是抢先道:“打牌也不行,我讨厌赌博。”
宁韶明忍无可忍。
常笙画再次抢了他的话茬,“不赌钱也一样,都是**的享乐游戏。”
宁韶明要憋得爆炸了。
常笙画终于把话头还给了他,“嗯,你可以说话了。”
宁韶明终于怒吼出声:“会读心术了不起啊!”
常笙画一脸淡定地道:“这个不叫读心术,作为军人,你要相信科学。”
在场所有人:“……”
你就是最不科学的那个人好吗!!!
折腾了一通歼龙的士兵们后,常笙画这才觉得心情舒爽了,也大发仁慈地放过他们了。
歼龙众人倒是被女魔头启发了思路,抛弃了游戏和纸牌,开始了花式玩耍,一下子玩冰上足球,一下子冰上摔跤,玩得不亦乐乎。
于是乎,等到大年初五,第一批赶回来的队员们就惊讶地发现,他们中队居然没有带着一群留守队员窝在驻地当死宅,也没有沉沦网络游戏不可自拔,甚至连过年吃没了一块腹肌这种事情都没有发生,反而光着膀子耍得红光满脸,身上的肌肉都紧实了几分。
计芎一脸欣慰地捏了捏宁韶明身上的肌肉,“每年过年,老大你都瘦三斤,今年保持的不错呀,值得表扬~!”
宁韶明无语地道:“我瘦了是因为以前过年都要出任务吧……”
计芎也不搭理他的辩解,扭头就看向常笙画,感动无比地道:“谢谢教官帮我们照顾老大哈!”
常笙画微微一笑,“举手之劳,不客气。”
宁韶明不高兴了,“她什么时候照顾过我?明明是折腾我吧!”
计芎看他一眼,一副“我家小孩就是不懂事”的表情,“教官你别见怪,他就是口是心非,别扭!”
常笙画保持微笑,“看出来了。”
宁韶明要被他们气死了,磨着牙道:“你们都瞒着我做了什么勾当!!!”
计芎一脸的“我是为你好”,标准的z国长辈面孔,“我怕老大你大过年的又是不吃饭又是熬夜,所以让教官帮忙盯着你啊,教官这不是把你照顾得挺好的么?”
别说没瘦,气色都好多了呢,算得上是这几个月里状态最好的时期了。
宁韶明翻了个白眼,“放屁!”
然后他就不搭理化身老妈子的计芎以及假笑的常笙画,带着大哥走了。
常笙画注视着他的背影好几秒钟,才转过头来对计芎道:“他这样的人,想让他别想不高兴的事情,就应该把他拖出去外面用太阳晒一晒,不然他就会憋得慌,越想越乱。”
计芎快要把她的话当成是金科玉律了,“好好好,我们一定多拉他出门,不让他蹲屋子里养蘑菇!”
说到这里,计芎觉得十分懊恼,上次任务失败之后,宁韶明最喜欢把自己关起来,说是心情不好冷静冷静,谁知道他会越想越钻牛角尖呢!
常笙画不置可否,深藏功与名。
对于一个有长期抑郁症倾向的人来说,有什么比把他从自己的小世界挖出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更重要呢?
等到大年初七,最后一批歼龙的成员们也回来了,大家经过一番休整,状态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被上次军事对抗演习的失败造成的些许阴影也基本上调整好了。
就在宁韶明和常笙画商量着年后的一些训练计划细节时,辰津查到了一些关于常笙画的调任资料,登时都傻眼了,急匆匆地跑去找宁韶明。
………………………………
第五十九章 初衷被暴露
辰津来找宁韶明的时候,他当时刚从常笙画的办公室出来没多久,正在回宿舍的路上,脑子里还盘旋着新的训练计划呢,结果就把辰津拽走了。
一路被拽到辰津单独的办公室里,宁韶明才纳闷地道:“怎么了,超脑?”
辰津的脸色很难看,“我看到一样东西,跟教官有关……”
宁韶明打量着辰津的表情,一开始还以为他知道了常笙画是常家人的身份,然后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因为辰津的样子看起来有点愤怒,也有点忧心忡忡。
“什么东西?”宁韶明正色起来。
辰津把桌子上的电脑屏幕移到正对他的方向,“你自己看。”
宁韶明一下子想到辰津黑到常笙画的调任通知过来时,辰津也是这样的表情和动作。
宁韶明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低头仔细一看,登时就是:“……!!!”
电脑屏幕显示的也不是别的,正是常笙画第一天来到歼龙,路小金交给她手里的人事变动通知书里,夹带着的其中一张薄薄的评定书。
其中,具体内容是——作为心理干预小组组长,她将在三个月内,单独负责评定歼龙大队全体成员的精神状态,判断他们能不能继续担任特种部队成员的角色,进行各类特种作战任务。
宁韶明如同当初的常笙画一样,将视线紧紧地黏在最后评定书的最后两行字上。
经由评定,歼龙大队(是/否)适合继续进行部队训练,建议(保留/取消)番号,以上决定均出自专业意见,望知悉。
评定人:常笙画。
辰津推了推自己在用电脑时戴上的防辐射眼镜,表情很沉重,“我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教官会一直针对我们,弄各种挑战我们底限的测试,现在看来……”
不光是常笙画的个人恶趣味,他就是在测试他们会不会崩溃,到了不能接受正常训练的程度。
“也就是说,她完全可以掌握歼龙的命运?”宁韶明按了按开始发疼的太阳穴,“原来如此……”
难怪常笙画这么有恃无恐,难怪她从来不担心歼龙过后会报复她,她不喜欢军队,完全可以随身抽身而退,不继续当兵,整个歼龙也奈何不了她在军队所谓的前景。
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宁韶明忽然道:“我不介意她是为了什么目的来的,我们跟她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辰津微愣。
宁韶明关注的重点是:“我更想知道,这份通知对歼龙的影响有多大。”
辰津抿紧了唇,“这就说明上头已经有取缔歼龙的想法了,更糟糕的是,我们上次的军事对抗演习失败了。”
“所以,”宁韶明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在发涩,“你觉得她会顺着上头的意思,评定结果写取消歼龙的番号?”
“不好说,”辰津点了根烟,但是夹在手指间没有抽,“她的意见很重要,我们的表现更重要。”
很显然,就算常笙画给他们下了个好的评定,他们之前的表现也已经够刷负分了,歼龙大队没必要把责任推到常笙画身上。
事实上,以女教官刚来的时候对他们的恶劣态度,以及和歼龙之间的剑拔弩张,她不给他们一个好的评定才是正常的,但是就算常笙画的态度暧昧不明,至少还是多少有帮他们的,这点无人可以否认。
宁韶明沉思片刻,“那现在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辰津也沉吟了一会儿,才道:“我们之前的演习失败记录是抹不掉的了,虽然这一步走得有点鲁莽,但是也把我们的问题都暴露出来了,接下来该怎么样针对性训练,就是你要忙的事情了。”
宁韶明看了一眼手里的训练计划,点头,“我知道。”
“另外,”辰津苦笑了一下,“恐怕我们也要修补一下和常笙画的关系了。”
宁韶明表情一僵,“那个女变态才不会吃这一套呢!”
“聊胜于无嘛,”辰津摇了摇头,“我们现在跟她对着干不明智,她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但也不是个给脸色她都不回敬的滥好人。”
宁韶明一脸的不情不愿,“歼龙里就我跟她的关系最差,想修补关系,岂不是要我对她低头?”
辰津一看就知道他是闹别扭了,无奈地哂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弄得我好像逼良为娼似的,你去问问大熊,他肯定和我也是一样的想法。”
宁韶明更不高兴了,“那只熊早就倒戈了!”
还敢把他交给常笙画照顾,计芎是一点儿都不担心他家老大会被女变态剥皮抽筋吧!!!
一脸不高兴地从辰津的办公室走出来,宁韶明走到拐角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尽数沉了下去。
特种兵的培养需要耗费大价钱,几乎没有到年龄就退役的说法,除非伤残亡,军队都不愿意放人,出不了任务就当教官,当不了教官就做文职……因为状态不佳就取消一个特种作战部队的番号,说是没人在背后推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可能。
在他看来,常笙画的评定不是问题,他们的训练计划和状态好不好也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从中作梗的人肯不肯放过歼龙。
说是这么说,接下来的几天里,常笙画还是发现了,歼龙的士兵们对自己的友好程度居然上升了n个百分点。
这让常笙画有些莫名其妙,因为她最近也没做什么,上一次让歼龙对自己改观,还是她在歼龙和师装三连对抗演习失败后,替他们背了黑锅挨了骂。
常笙画忍不住分析了一下他们的表情。
唔,讨好占一半,忧虑占四分之一,剩余的就是疑惑、怀疑、难以置信等等综合起来的复杂情绪了。
常笙画有点纳闷,他们这是知道了她是常家人,还是以为她拿捏了他们的把柄?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常笙画逮住了以刘兴为首的歼龙一队的几个队员。
他们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常笙画更纳闷了,觉得这恐惧程度不对啊,一见到她就内心大喊女魔头的困难,他们不是早就克服了么?
然而女教官审视的眼光让刘兴几人缩得跟鹌鹑似的。
“教、教官,您有事吩咐?”李岩南非常狗腿地问。
常笙画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他,“你能做什么呢?”
李岩南觉得她这是在考验自己,拍着胸口就道:“只要您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常笙画继续高深莫测地看着其他人。
其他几个队员也咬着牙表示她就是在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们也能给她用纸条折几个。
常笙画的表情更加微妙了。
刘兴觉得她看起来不像是高兴,更加胆战心惊了,“教官……”
常笙画对他勾勾手指。
刘兴咽了咽口水,但还是走了过去。
常笙画眯着眼睛盯着他,“刘兴啊。”
刘兴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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