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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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歼龙大队常年驻守在这里,更熟悉周边的环境,在宁韶明的安排下,众人兵分两路,埋伏在两条要翻出边境线的必经之路上。
约莫等了三个多钟头,赵素林那头就有了动静——那些被冰封的大雪山冻得快僵了的通缉犯出现了。
就算现在是三月开春,但是雪山里还是冷得厉害,黄警官他们也被冻得够呛。
宁韶明带着黄警官的人从后方包抄过去,刚一接近,就听到一声枪响。
宁韶明一听,登时皱了眉,“是手枪……那群通缉犯先动手了,怎么回事?!”
难道有人提前发现赵素林那边的埋伏了?
具体原因未知,宁韶明只能加快脚步带着人马从后方接近,等他们匆匆赶过去,那边已经你来我往打得正激烈了,宁韶明一声令下,跟着他的人立刻投入战场。
那十一个通缉犯能聚在一起跑到边境线上,可见战力也是十分凶残的,打起来压根儿不要命。
赵素林他们一开始顶着枪林炮雨有点吃力,周围的制高点很少,狙击枪也发挥不了作用,直到援军来了,通缉犯那边的优势才被压了下去。
宁韶明从背后放倒一个对准黄警官开枪的犯人,抬头便看到有三个人鬼鬼祟祟往后撤,宁韶明叫上两个队员就追了过去。
那三个通缉犯肯定是发现情势不妙跑路为上了,连滚带爬跑得飞快。
不过雪山里的路不好走,不一会儿,他们就慌不择路地滚下了一个斜坡,摔得头晕脑胀,宁韶明和两个队员从斜坡滑下去,把他们都用绳子捆了起来。
宁韶明的耳机很快就响了,赵素林跟他说那边击毙了四个,活捉了三个,让他们抓到人了就先回去汇合。
宁韶明听罢,觉得不对劲,“他奶奶的,跑了一个!”
真让人跑了的话,那就真的是丢大脸了,他们汇合之后,留下人看着这群通缉犯,然后歼龙众人就绷着脸顺着踪迹去找那条漏网之鱼了。
“那十一个人里,其中有一个犯人叫秃头历,是这一带的本地人,和境外蛇头的联系方式就是他提供的,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我们怀疑他常年就是用这种方式帮那些通缉犯偷渡出去,他从中捞钱……总之,别的犯人可以不抓,这个毒瘤一定得找到!”
黄警官是这么对他们说的。
歼龙队员们也对秃头历这种投机取巧的小人反感得很,追捕起来那叫一个卖力,可惜秃头历显然很熟悉这一带的路,他们追了好半天,仍然没有和对方碰上面。
“这样不行……”宁韶明道,“老慢,我们分开搜,两个人一组,鹌鹑跟着我,各组随时保持联系。”
“注意安全。”赵素林说。
宁韶明点头,带着那个叫做鹌鹑的队员就走了。
这一搜就是搜到天色擦黑,鹌鹑都怀疑那个秃头历是不是已经跑掉了。
宁韶明却忽然侧耳去听,对鹌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鹌鹑一愣,也跟着认真去听,果然听到一些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动静,也不像是雪山里的小动物能折腾得出来的。
宁韶明再次对鹌鹑比手势,鹌鹑点头,抱着枪蹑手蹑脚从侧边走了。
宁韶明这才不动声色地往发出动静的方向走过去。
走了十来米,越过一个大岩石,果然看到一个带着毛帽子的男人正在往一片树林里走,看那眼熟的装束就知道这是他们要找的犯人了!
那片林子里的地形很复杂,歼龙大队平时演练的时候都不太敢往往那边去,一旦被秃头历跑进去,接下来的追击就更困难了,宁韶明绷紧了脸,借着地形和树木的掩饰,像是捕猎的雄狮一样往那个方向靠近。
在距离秃头历不到三米的时候,秃头历明显感觉到了威胁,猛地回头就开枪,宁韶明一个猛扑过去,两个人倒在雪地里缠斗在了一起,秃头历手里的枪支连连走火了好几次,枪声在寂静的雪山里响亮得可怕。
鹌鹑听到枪声就心里一凛,顾不得堵住那条进林子的路,就跑过去给宁韶明帮忙。
不过等鹌鹑冲过去的时候,宁韶明已经把秃头历的脑袋摁在了雪地里,坐在他腰上不让他翻身,秃头历的下颔和肩关节都被卸掉了,痛得他哀哀直叫。
鹌鹑赶紧拿手铐把人捆起来,边捆边道:“老大真厉害,嘿嘿……”
话说到一半,鹌鹑突然觉得宁韶明沉默得不同寻常,他下意识地抬头一看,看到宁韶明正捂着腹部,脸色苍白地对他笑了一下,小声地说:“小问题而已……”
然而在宁韶明的指缝里,正有鲜红的血液在往外渗……
与此同时,师部。
何丘良上将又跟那群高层们撕了一下午,常笙画作为一个小卒子,中途就离场出去等候消息了。
常笙画百无聊赖,随意地跟守在门口的几个警卫员搭上了话,套了些消息。
常笙画真想跟人聊天的时候,基本上对他们感兴趣的话题一摸一个准,不一会儿就和他们聊得风生水起了。
其中有一个警卫员是个年轻的小兵,刚进部队没多久的,对什么事情都好奇,年纪大的警卫员故意说一些战场上血淋淋的故事吓唬他,他不解地问道:“防弹衣没有用吗?为什么军队不发防弹衣呢?”
另一个警卫员笑了,“傻小子,你以为能像是电影里那样怎么都打不穿么?一般的防弹衣顶多防一些穿透力不高的子弹,步枪狙击枪之类的,一打一个准,头盔就更不用说了,你看有些外国兵就带个布的帽子,为啥啊?还不是因为铁头盔挡不住子弹,被打中之后还会被震晕了!”
年轻小兵一脸懵逼,“啊?那岂不是伤亡率会很高?”
“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
他们讨论得热烈,一开始主导了话题的常笙画却是不再说话,甚至有点出了神。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烦躁不安,可是怎么琢磨都没有想到烦躁的源头在哪里。
难道是因为她之前跟何丘良上将说了要离开歼龙大队的事情,所以潜意识在担心小狮子会生气?
常笙画的思绪一下子就飘远了,落到了远方的宁韶明身上。
唉,两天没见小狮子,还真的有点想他了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乖乖待在驻地里做训练……
没等常笙画的心思转悠完,一个通讯兵突然急急匆匆地走过来,敲门进了会议室。
常笙画皱起眉头。
不到半分钟,何丘良上将就从会议室里怒气冲冲地走出来,对常笙画道:“宁小子出事了!”
………………………………
第五百三十八章 变成病狮子
常笙画急匆匆地赶回了歼龙驻地,身边还跟着一个何丘良上将。
因为出事的地点距离最近有人烟的位置就是歼龙驻地,而驻地里又有一个军医楼笑倾和设备齐全的医疗楼,所以在宁韶明受伤之后,队员们第一时间就给他做了紧急处理,然后送回了驻地里。
黄警官和他的同事也拿了临时准许证,暂时在驻地里落脚,把那些犯人也捆在了屋子里,让歼龙的队员们帮忙看顾着。
当然,在得知自家老大就是因为这群犯人受伤的,歼龙的队员们当然会好好地“照顾”他们的……
常笙画从师部那边赶回来,就算把车开得再快,时间也已经过了几个钟头。
夜色漆黑,她顶着雨夹雪的天气走下车,雨伞都没带,直接就走进了医疗楼里。
好些个队员聚在这里,听到脚步声后一回头就看到她,纷纷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样喊道:“教官!”
“教官你回来了!”
“老大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
常笙画皱起眉头,“熄灯时间就到了,挤在这里干什么?”
队员们纷纷噤声。
计芎硬着头皮道:“大家就是担心老大……”
常笙画把紧绷的脸色微微放缓了,身上那股缭绕的冰雪气息也散开了,“其他人先回去休息,计芎留下来跟我说说具体情况,病房在几楼?”
有了常笙画的命令,大家立刻就照办了。
计芎刚跟常笙画说了一下宁韶明的病房在那里,然后就发现何丘良上将走进来了,急忙对他敬了个礼。
何丘良上将摆了摆手,“情况怎么样?”
计芎有点愤愤,但还是压住了脾气,道:“还好子弹没有留在体内,穿透伤,没有伤到脏器。”
计芎和何丘良上将在说话,常笙画一言不发地上了楼,找到了宁韶明所在的病房。
楼笑倾正好在里头,见他们过来了,便拉下口罩,道:“麻醉效果还没过,起码要明天才能醒。”
常笙画这才抬脚走进去,走到病床边上,低头去看昏睡之中的宁韶明。
明明走之前还是活蹦乱跳的,这会儿却已经变成了病狮子……
常笙画抬手碰了碰他的鬓角,但是很快就收回了手,脸色冷硬如冰雪,问:“是哪里发过来的任务?”
计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女教官是在问他,计芎顿时战战兢兢地道:“军部那边直接发过来,说是紧急支援任务……”
何丘良上将也冷着脸道:“我怎么不记得军部那边可以给歼龙发任务了?歼龙现在还挂着后勤部队的名号!”
计芎瞬间懵了什么意思?
常笙画收回盯着宁韶明的目光,看向计芎,“人呢?”
计芎:“啊?”
楼笑倾见常笙画此时看起来实在不好惹,低声提醒计芎:“开枪的那个。”
计芎反应过来,立刻道:“哦,他……他被单独关起来了。”
常笙画问了具体位置,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计芎有点惊悚地看着常笙画离开的方向,然后问楼笑倾和何丘良:“教官她……她不会干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例如把那个秃头历直接干掉或者是弄疯掉之类的……越想越可怕!
楼笑倾用一言难尽的表情道:“谁知道呢……”
计芎:“!”
关押那个秃头历的房间门口,赵素林和那个叫鹌鹑的队员亲自守在那里。
常笙画过去的时候,他们都露出有点意外的表情。
鹌鹑下意识问道:“教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常笙画看了他们身后的房间一眼,“人在里面?”
赵素林和鹌鹑立刻就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了。
赵素林觉得有点不太妙,硬着头皮道:“教官你去看过中队了么?”
“看过,没死,不着急,”常笙画淡淡地道,然后就示意道:“开门。”
赵素林差点儿被呛了一下。
鹌鹑不知所措地看着赵素林。
赵素林看了一下常笙画的眼神,就知道自己是拦不住她的了,只好拿出钥匙来开门。
常笙画走了进去,然后顺手把门反锁了。
鹌鹑咽了咽口水,“我们要不要……帮点忙?”
例如毁尸灭迹什么的……
赵素林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别胡思乱想。”
但是赵素林重新回头看那扇房门的时候,眼神里还是带着几分明显的担忧。
房间里的情况倒也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糟糕。
这是一个空房间,只放置了两张椅子。
秃头历被拷在了其中一张椅子上,脸上没什么伤痕,但是他很萎靡地坐在那里,恐怕是被歼龙队员们好好“照顾”在了身上看不到的地方。
常笙画在秃头历对面的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秃头历估计是个老油条了,明明都被揍成一副死猫样了,见到常笙画,还不要命地咧开一口抽烟过度熏出来的黄牙,恶心地笑道:“怎么,那群大头兵没别的本事了,让你这娘们来审我?”
常笙画却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秃头历一开始还是骂骂咧咧的,说了很多很难听的话,但是常笙画始终没有反应,只是用那种像是某种冷血动物一样的眼神盯着他。
秃头历的表情渐渐变得难看起来,最后怎么都张嘴说不出话了。
常笙画这才平静地道:“说完了?”
秃头历死死地盯着她。
常笙画和他对视,毫不避让,“那么接下来,就听我说,嗯?”
房间外。
赵素林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
常笙画已经进去半个小时了,这个房间里只有两个巴掌大的通风口,并没有窗户,房门被反锁着,从外头压根看不到里头的情况。
他们本来把秃头历关在里头,是怕他一不小心就跑掉了,这会儿赵素林就有点后悔没找一个有窗户的房间了,起码还能想办法拯救一下……咳咳,指的是拯救秃头历。
鹌鹑当时是跟宁韶明同一组去搜捕秃头历的,他本来就因为宁韶明的受伤而自责着,此时更是忐忑不安,时不时在走廊上来回踱步。
“队长,”鹌鹑哭丧着脸,“教官什么时候才出来啊……真的不会出事吗?”
赵素林正想出声安慰他两句,谁知身后的房门里突然传来几声崩溃的惨叫,透过门板传递出来,仍然有一种毛骨悚然感。
鹌鹑被吓得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咪一样弹了起来。
赵素林和他对视,纷纷看到了对方眼睛里的惊悚。
“教官?”赵素林小心翼翼地去敲门。
好一会儿,里面的惨叫声才停了下来,常笙画的声音平淡地响起:“没事。”
赵素林和鹌鹑:“……”
谁相信真的没事啊?!
房间里。
从外表来看,秃头历身上并没有受什么伤,只不过他大汗淋漓,面色苍白,嘴唇发抖,眼神放空,整个人都像是被什么东西强烈刺激了一样,比惊弓之鸟还要战战兢兢。
常笙画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情绪的样子,“说说看,你收了谁的钱?”
“我……”秃头历打着哆嗦说:“我不知道……他打电话给我……钱打进银……行卡里……”
常笙画垂下眼帘,“他说什么了?”
秃头历费力地回想着,“他说……找到照片上……的人……想办法……做掉他……”
常笙画的眼神瞬间冰冷如铁。
赵素林和鹌鹑趴在门外,想要偷听到里面的只言片语。
门板上有灰尘,但是赵素林连自己的万年洁癖都忘掉了,只祈祷着女教官别真的搞出大事来了。
他们老大还在病床上躺着,没人拉得住火力全开杀伤力核爆级别的女教官啊!
房门突然开了。
赵素林和鹌鹑差点儿滚了进去。
常笙画在门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鹌鹑一阵后背发毛,咽了咽口水,“教官你……完事了?”
“嗯。”常笙画淡定地越过他们两个,走了出去。
赵素林和鹌鹑下意识地看向房间里头的秃头历。
但是秃头历垂着脑袋,一副不知道睡着了还是昏迷了的姿势。
鹌鹑倒吸一口冷气。
常笙画的声音从他背后飘来:“没死,放心。”
赵素林和鹌鹑:“……”
生不如死才是更可怕的吧!
他们回过头,只看到常笙画单薄的身影从走廊拐角消失的情景。
没有了那个总是跟在她身边的宁韶明,她整个人都像是开刃了的刀,充满了肃杀的气息。
天上的雨滴夹杂着雪花飘落,冷得分外彻骨。
常笙画重新回到了医疗楼。
何丘良上将还没走,坐在楼笑倾的办公室里和他说话,计芎则是在楼上陪着昏睡中的宁韶明。
常笙画和何丘良单独说了会儿话。
何丘良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们……简直无法无天!”
“临死前的反击罢了,他们大势已去,总要多捞几个人垫底,”常笙画闭了闭眼,“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何丘良摇头,“这种事情谁能预料得到呢,他们的气性居然这么大,拼着不东山再起的机会也要出口气……”
常笙画揉了揉眉心,“您放心,我会收拾好这个烂摊子的。”
何丘良看着她,“那关于之前说的那件事……”
“还是那句话,我先离开,”常笙画的眼神一暗,“总得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才行。”
何丘良迟疑,“宁小子他肯定不乐意……”
“为了歼龙这一大家子,他不乐意也得乐意,”常笙画淡淡地道,“我开的头,自然要我去结尾。”
………………………………
第五百三十九章 狮子不威风
常笙画上了楼,进了宁韶明所在的病房。
听到脚步声的计芎回头看到她,愣了一下,赶紧站起来,“教官。”
常笙画点了点头,“你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就行了。”
计芎闻言,也不迟疑,直接就道:“行,旁边那张床可以睡,教官你自己注意休息,我下去一楼睡,有事就叫我。”
常笙画简单地“嗯”了一声,坐在了病床边的椅子上。
计芎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常笙画背对着他,看着宁韶明,一动不动,好像没有任何东西能将她从病床前叫走。
计芎暗暗叹了一口气,轻手轻脚拉上了门。
病房里。
常笙画抿了抿唇,感觉到下唇有些干裂,才察觉到她从师部出来之后到现在都没有喝过水。
常笙画这才站起身来给自己倒了杯开水,然后握着水杯,坐在椅子上出神。
窗外天色漆黑,夹着雪的雨水越下越大,“啪啪”打在玻璃窗上。
常笙画放下水杯,起身去把厚重的窗帘拉上,屋外的声音就变得闷闷的,不再那么嘈杂了。
桌子上的开水已经变温了,常笙画一口气喝光,然后重新坐在椅子上发呆。
以前她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只要不睡觉,手头上就总会有什么事情在干,例如记录点什么,例如看看书,例如翻翻邮箱,好像永远停不下来似的。
可是这会儿常笙画什么都不想做,只是坐在那里,听着宁韶明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起伏。
也不知道够了多久,常笙画才从那种有点恍惚的状态之中把自己的神智拉回来,低头看着宁韶明苍白的面孔。
“你啊……”常笙画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总是这么笨……”
声音里有点不高兴,有点埋怨,有点……心疼。
常笙画俯身下去,亲吻他的唇角。
“早点爬起来吧,总是躺着的小狮子……多不威风啊……”
窗外,夹着雪的雨滴愈发地大了。
次日清晨。
下了一夜的雨夹雪早早停了,天边的云层也散开了,倒是这些天难得一见的大晴天。
安静的歼龙驻地就像是瞬间活过来了似的,队员们同一时间起床,洗漱之后下楼集合,进行晨间训练。
因为昨天宁韶明的受伤,所以今天跑步的气氛有点压抑。
队员们偶尔讨论几句,语气都是义愤填膺的。
在关着秃头历的房间外。
刘兴带着齐葛过来换班。
鹌鹑顶着一双明显的黑眼圈,赵素林的神色也有点疲惫。
刘兴有点纳闷,“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守了一晚上而已,至于这么累吗?”
他们以前出任务或者是演习的时候,几天几夜不睡觉只打盹一会儿当做休息都是正常的。
鹌鹑却苦着脸道:“守夜不是问题,痛苦的是精神上的摧残……”
刘兴和齐葛都是一脸懵逼。
赵素林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一言以蔽之:“昨晚教官来过。”
刘兴和齐葛同时露出“不出意料”和“毛骨悚然”的矛盾表情。
齐葛问道:“教官连夜回来的?”
他昨晚没在医疗楼那边,所以并不清楚。
赵素林道:“连夜赶回来的,好像何丘良上将也来了,也不知道里头那个要怎么处理。”
赵素林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房门背后的秃头历。
刘兴压低声音道:“昨晚教官见过他?”
鹌鹑一脸沉重,“对啊,教官在房间里带了四十五分钟。”
齐葛一脸惊悚,“里头的人……还是活人吗?”
刘兴一拍他的脑袋,“干嘛把教官想得那么凶残?”
齐葛嘴角一抽,“别说你不是这么想的!”
刘兴吹着口哨表示自己听不懂。
赵素林无奈地道:“活着,就是感觉有点受刺激了,你们等下记得让他吃饭,别真的出什么问题了。”
刘兴突然鬼鬼祟祟地道:“我听说心理学里有种暗示,可以不让人当场死,但是他会受尽折磨,然后突然自杀,还找不到任何痕迹……”
他的口气跟讲鬼故事似的,另外三个人被他弄得一阵鸡皮疙瘩乱起。
赵素林简直拿他们的脑洞没辙,“少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好好当值!”
而被讨论的当事人常笙画,此时正在病房里的其中一张床上。
宁韶明在另一张床上,病床本来就窄小,常笙画还不至于很不人道地去跟一个伤员抢位置。
昨晚常笙画睡得很晚,身体又疲倦,所以这个时候还没醒来。
她正在做梦,也很清晰地能意识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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