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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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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画带着宁韶明从顶层下来，去了一楼的大厅里签到，然后就随着人流一起去大礼堂里找位置坐下了。
直到他们坐下来了，宁韶明才有空问道：“刚才说的那个疗养院……就是你们昨晚说的那个？”
昨天晚上，苗凤纤问常笙画是不是准备去救鸠头和蛮子，宁韶明就在心里琢磨着他们两个人这么多年会被藏在哪里，刚才听齐襄谷一说，宁韶明便觉得那应该就是常笙画的目的地了。
常笙画也不否认，“嗯，我是找不到门路去的，只能靠着刚才那位齐副主任推荐了。”
宁韶明想象得出那是一个怎么样保密的地方，表情有点古怪，“虽然我没有听说过那个疗养院，但是从他的描述来看……假设啊，常家倒掉之后，以常宫锦那种身份，看在常老爷子的份上，估计他就是会被送去那种疗养院的了，你那两个同僚怎么会在那里头关着？”
常笙画想了想，才道：“其实我怀疑一开始是you…know…who那边使的力，郭里虎作了伪证，眼镜用自杀来证明自己的清白，you…know…who那边找不到更多的证据，就只好先把鸠头他们关起来……后来那批势力想用他们来引出猫哥，但是猫哥和他们斗了一圈，最后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就把人给弄进去了。”
苗凤纤也知道自己越是不在意，他们就越不会没事找事做去动鸠头和蛮子，故而在铲除那批势力之前，他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那个疗养院里肯定也有那批势力的人，他们就等着苗凤纤上钩呢，但是没想到苗凤纤这么沉得住气，久而久之，那批势力估计就把鸠头和蛮子这两个小喽啰给抛在脑后了，后来干脆就把常笙画引回来了。
其实常笙画有点怀疑鸠头和蛮子出了什么问题，以至于那批势力完全不把他们当回事了，他们才能活到现在……
废掉的弃子，自然是没有任何对付的必要的。
常笙画没有说得太详细，但是宁韶明也能隐约察觉到什么，只能干巴巴地安慰道：“没事的，等你把他们带出来了，一切都好办，只要人活着就好了……”
常笙画也没反驳，任凭宁韶明抓着她的手揉捏安抚。
研究报告会很快就开始了，齐襄谷还上台去讲话了，介绍了不少来到现场的心理学界的大师，这也算是一场比较盛大的学术交流会了，宁韶明夹在一群学术分子之中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幸好宁韶明也不在意，就以常笙画的助手的名义坐在那里，拿捏着出色的手指头在玩，两个钟头也熬过去了。
今天上午来开场的心理研究项目汇报自然是相当精彩的，是一位老教授在介绍自己的项目成果，还戏称自己是抛砖引玉，引得大家会心一笑。
宁韶明从常笙画的脸色来判断对方肯定是讲得不错的，可惜他如听天书，中途还走神了，琢磨着午饭吃什么比较好。
常笙画把自己的左手给宁韶明玩，右手则是在做着笔记，等到老教授的演讲结束了，常笙画侧头一看，小狮子走神得那叫一个光明正大，她顿时哑然，心道他没有当场睡着，也算是给老教授面子了。
雷鸣般的掌声拉回了宁韶明的神魂，他眨眨眼睛，“讲完了？”
常笙画抽回自己的手来鼓掌，低声道：“嗯，完了，你饿了？”
宁韶明也跟着鼓掌，点头，“饿死了。”
他们的早餐吃得太早了，这会儿四五个钟头过去，早就全消化完毕了。
有不少人去拿着笔记去跟老教授交流，也有人退场去休息吃饭了，常笙画收拾着东西，问宁韶明：“要不下午你回酒店休息？”
宁韶明才不乐意呢，“我跟着你，而且下午还有你的主讲呢！”
常笙画也不多说什么，“你不觉得无聊就好。”
宁韶明无所谓，反正他是只要能粘着女魔头就万事足了。
今天常笙画都和齐襄谷“讨差事”了，虽然齐襄谷说具体时间还需要跟疗养院那边协商，但是宁韶明也知道常笙画待在部队的时间不多了，他心里不太舒坦，自然不愿意离常笙画太远。
常笙画也知道宁韶明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没出声安慰。
她知道宁韶明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只是难免会觉得依依不舍，常笙画自己都有这样的心态呢，所以也没逼着他非得调整过来不可。
人之常情而已，没必要太过苛刻。
宁韶明帮常笙画拎着包，两个人离开了大礼堂，去找食堂吃饭了。
来参加这次研究项目报告会的人不少，满算满算也至少有两三百人，甚至有不少教授老师带了自己的得意门生过来，常笙画他们两个单独行动，没刻意去和人结交，倒也不算惹人注目。
常笙画是想出去找地方吃饭的，但是宁韶明觉得他还没有那么娇贵，硬是拉着常笙画去饭堂了。
不过在常笙画的坚持下，他们还是去了小炒窗口点菜，并没有去跟学生们一起挤着吃大锅饭。
宁韶明心里很受用，但嘴里还是道：“我哪有这么娇弱，一餐而已，对付一下就好了。”
常笙画并不同意，“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呢，多注意点。”
“知道了……”宁韶明如是道，但是脸上掩饰不住笑意，眼睛弯弯的，不知道多让人着迷。
常笙画看附近探头探脑的一群大学生都在盯着这只小狮子，不由得啧了一声，捏捏他的鼻子，“招蜂引蝶。”
宁韶明愣了愣，完全没反应过来，“啊？”
他就只跟女魔头说着话呢，去哪里招蜂引蝶啊？
常笙画见他这么迟钝，不由得摇了摇头。
就这情商，难怪打了二十几年的光棍，长着一张让人恨不得倒贴的脸都找不到女朋友……
………………………………
第五百六十五章 女友会介意
情商低的小狮子不知道自己又被吐槽了，他正忙着让常笙画多吃点饭呢。
常笙画有点无奈，“宁小明同志，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暴饮暴食是不对的？”
宁韶明的回答是：“哦，你再吃块肉？”
常笙画：“……”
好不容易满足了宁韶明的投喂兴趣，常笙画吃得有点撑，坐了一会儿才觉得肚子没那么鼓胀了。
然后常笙画就去了一趟洗手间，留下宁韶明在座位上看包玩手机。
突然，有个长发女生坐在了宁韶明对面的座位上，媚眼一眨，风情万种，“嗨，帅哥~”
宁韶明头也不抬地道：“打赌不要找我，我女朋友会吃醋。”
打赌过来要电话号码的长发女生：“……”
宁韶明当然不是学了常笙画的读心术，只不过他耳朵尖，附近有人叽叽喳喳着说着打赌的事情，他自然是听见了的。
那个长发女生犹然有点不死心，“既然帅哥你都知道是打赌，那么就当是帮我个忙嘛！”
宁韶明还是那句话：“我女朋友会吃醋。”
长发女生眨眨眼睛，“你女朋友不够大度啊。”
宁韶明这才抬起头来，定定地看了她一眼。
他的五官精致，眉目优雅而俊美，远看如画，近看令人窒息。
长发女生被看得心跳都乱了，本来就是因为打赌而走过来的她霎时间都红了脸。
宁韶明的表情却很冷淡，“有个女的找上你男朋友要电话号码，你希望他大度点吗？”
长发女生的表情顿时一僵。
宁韶明淡淡地道：“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就别来劝人家大度了。”
长发女生有点想哭――她就是玩一玩而已，怎么就被教训了呢？！
宁韶明懒得看她，重新低下头来玩手机。
长发女生有点惴惴不安，“那个……对不起啊，我没有恶意的。”
宁韶明依旧不看她，“没有恶意，做事也要有分寸，你是来开个玩笑的，但如果我女朋友是个小气的，看到我给人电话号码就跟我分手了，你说我是怪她不信任我还是怪你没恶意？”
总有人出类似的考题，故意给自己的另一半发什么消息，验证对方对你的感情，但如果拿这种事情才能考察对方的信任，那么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
长发女生被说得有点懵逼，她压根儿没想到这么一件小事能上升到道德层面的高度。
于是乎，常笙画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玩手机的小狮子，以及坐在他对面那个欲哭无泪的长发女生。
常笙画不动声色地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宁韶明立刻就抛下手机站了起来，“她打赌打输了，跟我要电话号码，我没给，我是不是很乖~？”
被毫不犹豫卖了的长发女生：“……”
长发女生赶紧讪讪然地解释了几句。
常笙画摇头道：“没事儿，他心情不太好，你别见怪。”
长发女生连忙道：“没没没，是我没注意分寸，抱歉啊！”
宁韶明眨眨眼睛，看着常笙画，一脸“我最乖了”的表情。
常笙画多看两眼现场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现在的小狮子就跟惊弓之鸟似的，恨不得将任何会破坏到他们感情的不稳定因素都杀死在萌芽之中。
常笙画安抚了那个长发女生几句，然后就拉着宁韶明离开了。
“好歹是个小姑娘，”常笙画道，“你让人家这么下不来台做什么？”
宁韶明扁了扁嘴，“好吧，我错了……我就是想到以后有人这么勾搭你，我就心里不舒服。”
常笙画想了想，“其实你的立场没错，这种抱着‘我不是恶意的’的心态要不得，好心办坏事的人多得是，不过你的态度得婉转点，怼人怼得那么爽，过后被人坑了怎么办？”
宁韶明歪了歪头，“你不生气？”
常笙画道：“生气啊，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得罪人，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宁韶明愣了愣。
常笙画很淡定地道：“我要是在的话，你把人往死里得罪都没关系。”
她倒是一点儿都不怕教坏人。
宁韶明听得一愣一愣的。
常笙画牵着他，在校园里散步消食。
不少人回头看他们，但是常笙画依旧是那副旁若无人的模样，她的亲昵和甜蜜都是张扬而自然的。
宁韶明吸了吸鼻子，“常小花，你要是走了，我就会被欺负了。”
常笙画失笑，“我以前不在的时候，你也没被人怎么欺负。”
别以为她不知道歼龙大队的“恶名”是怎么传播出来的，可不就是这只小狮子不愿意吃亏，被人欺负了就要欺负回去么？
宁韶明哼了一声，“刚才还说怕我被欺负，现在就说我没被人欺负，女人……哼哼！”
常笙画扬起眉头，“你对女人有什么偏见吗？”
宁韶明瞬间怂了，“不，没有任何偏见！”
自从认识了女魔头之后，他简直就连“女人”这个词都不认识了好么！
常笙画似笑非笑睨他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两个人走在大学校园里，正午的太阳暖暖的，没有刮风，虽然周围冰雪还没完全消融，但是也没有让人觉得很寒冷。
宁韶明问道：“大学好玩吗？”
他的军校毕业证是靠自学的，定期去学校考试就是了，并没有上过什么课，有好几次都是出完任务就赶着去考场了，那几年也把他折腾得够呛的，但是没有那张毕业证，想往上提军衔也不容易，宁韶明还是咬咬牙熬过去了。
常笙画认真地想了想，“如果是我的大学生涯，那就不怎么好玩。”
宁韶明笑了，“也对，你那是走学霸的路子，不像人家读大学就是打打游戏谈谈恋爱，不挂科就万岁。”
常笙画道：“因人而异吧，有的人读大学的时候也很努力的，我是纯粹不爱玩而已。”
宁韶明回忆了一下，“栗子说，很多人觉得读大学就是换个城市打游戏。”
常笙画含笑道：“那这个人可就惨了，一毕业就得失业不可，毕竟大学是离工作最近的一段时期，这个时候都没找点目标，那么毕业之后就没什么方向感了。”
宁韶明眨眨眼睛，“那你为什么会去学心理学？”
这个问题难得难倒了常笙画，她使劲儿琢磨了一会儿，“我也忘了，反正考去m国的时候直接就报了这个专业，小时候看的书多了，看来看去还是觉得喜欢心理学吧。”
宁韶明踩掉地上的一个雪团，“是我看的书太少么，我就不知道我喜欢什么。”
常笙画逗他，“你不是喜欢打架吗？”
宁韶明给了她一对白眼。
常笙画给他摸摸脑袋顺顺毛，“你不是喜欢当兵么，那就继续当呗。”
宁韶明有点纠结，“但我可能赚不到什么大钱，在特种部队，我几年内也很难再往上提更高的军衔。”
常笙画不由得笑了，“你觉得我是喜欢你有钱呢，还是喜欢你的军衔高呢？”
宁韶明理直气壮地道：“你当然是喜欢我这个人了！”
“所以啊，你能不能赚大钱或者是有权有势，跟我有什么关系？”常笙画道，“物质基础却是可以决定上层建筑，我也更建议双方谈恋爱的时候要经济独立才来谈感情，这个‘独立’又不代表必须要钱多钱少，两个人过得下去就好了，我们两个人的工资加在一起，难道还怕不够钱花吗？”
事实上常笙画觉得养小狮子根本不花钱，他自己虽然存不住钱，有点钱也拿去给战友们帮忙了，可是情义无价，那些战友们也做不出欠债不还的事情，宁韶明有什么困难，可以说是振臂一挥就有无数人帮忙，所以本质上宁韶明这个人还是不缺钱的。
至于常笙画给他做理财什么的，纯粹就是她个人的兴趣而已。
宁韶明还是有点小纠结，“我怕你以后嫌弃我，栗子说外面很多女孩子结婚都要要求男方有房有车有前途。”
虽然他勉强能达到这个标准，可是他觉得女魔头比他厉害多了。
常笙画听得直摇头，“少听余庆栗那厮瞎说，女方要求高，一部分原因是社会形态决定的，环境让她们必须做这样的要求，另一部分原因就是她们本身没有保障，只能依靠男方来做长期饭票，再来就是经济实力侧面反映了一个男人的能力，有能力才能养家糊口，这么一来，女方才有安全感。”
宁韶明似懂非懂，“所以？”
“所以总结起来就是――”常笙画笑眯眯地道，“我有钱，我任性啊~”
宁韶明嘴角一抽，哀怨地看着她――这不是在打击他的自信心吗？！
常笙画哈哈笑了几声，捏了捏他的脸，“开玩笑的，不过我的确有能力保证自己的地位和生活质量，就能抛掉很多外在的条件去挑选伴侣，所以我对你没什么要求，只要你好好爱我就行了……你做得到么，宁小明同志？”
宁韶明哼了一声，“这还需要怀疑么，反正我逃不出你的五指山，不是吗？”
常笙画的眉头扬了起来，“听起来你不是很情愿啊……”
宁韶明别别扭扭地搂住她，“呐，我可能没你有钱，也没你聪明能干，可是我会努力赚钱，努力跟上你的脚步……如果一定要说选我的好处，那就是――常小花，我肯定比任何人都爱你。”
………………………………
第五百六十六章 你属于我的
小狮子比女孩子还爱撒娇，常笙画觉得她每天都在痛并快乐着。
宁韶明以前老是爱害羞，现在红着脸也敢说甜言蜜语，常笙画深感自己教导有方，又想到以后不能天天逗小狮子，心里那叫一个遗憾。
下午有两场报告会，两点到三点半是第一场，四点到五点半是第二场，这第二场的主讲人就是常笙画。
面对这种不算很大的场面，常笙画本人十分淡定，宁韶明倒是紧张起来了，一下子检查她的u盘有没有带，一下子想着要不要去买润喉糖，搞得常笙画哭笑不得。
“我觉得还是去买一束花吧，”宁韶明低声在常笙画耳边嘀咕道，“早上那个老教授都有学生送花呢。”
常笙画扬起眉头，“你都说那是老教授了，是我老呢，还是你是我学生呢？”
“说认真的，别抠字眼！”宁韶明没好气地道。
常笙画捏了捏他的掌心，“乖，别闹，跟老教授抢风头做什么？我现在就是个无名小辈，低调点比较好。”
“这样啊……有道理。”宁韶明想想觉得也对，也就不折腾买花的事情了。
常笙画心道终于忽悠过去了。
不过她这种话也就是忽悠忽悠宁韶明这个外行人了，常笙画既然能够在m国第一心理研究所工作，在心理学这一行里的能力和知名度自然是有的。
光是为了拿到硕士和博士学位，常笙画就必须得在业内专业期刊上发表过数次论文，更别提之后在研究所的时候的工作成果了，她也算是业内的新起之秀之一，国内就算没听过常笙画这个名字，也有人注意过她的论文。
只是常笙画一直在m国活动，国内业界对她的认可度不够高，担心她不够了解z国内部的文化环境，这也是常笙画必须拿出项目成果之后，才跑来军部心理研究中心挂名的原因。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有you…know…who的服役档案以及常家的背景，还有金先生背后的那批势力捣鬼，想借她来盯住宁韶明有没有在那次境外任务里拿到他们的把柄，顺带引出苗凤纤苗鹞瑶兄妹，那么前年常笙画回国的时候，她还真不一定能去歼龙大队那种特殊部队担任职务，顶多就是直接进研究中心，也算是捡了个漏。
常笙画如今想起当时的种种阴差阳错，都难免生出几分缘分天定的微妙感。
――当时只要有一个环节出错，就不可能有常笙画和宁韶明的今天了。
“在想什么呢？”宁韶明小声地问，“待会儿上台别走神啊！”
常笙画笑了笑，“放心吧，就算走神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宁韶明掐了掐她的手臂，只是没用力，“别不当回事！”
万一没在研究中心挂名成功，以后常笙画想要进出军队就难上加难了，要是隔个一两年才能见一次面，宁韶明非得哭死不可。
常笙画当然知道宁韶明心里的想法，笑道：“没问题的，别担心。”
宁韶明扁了扁嘴，片刻之后，他又小心眼地道：“那个人肯定讲得没你好。”
常笙画看了一眼台上的主讲人，也是个小年轻，估计第一次面对那么多前辈领导，语气有点僵硬，但是大家还是报以善意的掌声。
常笙画握住宁韶明的手，“嗯，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保证会比他讲得好。”
一个心理研究项目的汇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心理学这个项目的测量和统计以及成果本身就存在较大的争议和误差，毕竟环境和人格对每个人的心理都会产生不同的影响，而心理实验的结果也比较难以进行精准科学的评估。
例如“性格决定命运”，那么要用什么样的数据才能表明真的是性格决定命运，而不是其它的因素呢？如果有其它因素的存在，会不会又影响了“性格”这个因素呢？
所以心理研究项目的理论和数据都必须能够说服人，也需要主讲人有比较好的心理素质，能够应付得了座下的人提出的质疑和疑问。
第一场的主讲人年纪不大，前辈们一提问，他就有点慌了，连续磕巴了好几次，才顺利地把问题解释了一遍，后续就没有出状况了，总体来说他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
宁韶明见周围的人并没有什么不满，心里便觉得常笙画说得再不好也不至于被人指点，这才稍微松了半口气。
中场休息的时候，常笙画说去洗手间补个妆，宁韶明帮她拎着包在洗手间附近等着，心里还在想女魔头都没有化妆出门，为什么要补妆？
可是等常笙画一出来，宁韶明就注意到她给自己化了妆，还带了个平光的眼镜，看起来温和了很多，不熟的人恐怕都认不出来了。
宁韶明有点不解，“你这是……？”
常笙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无奈地耸肩道：“职业习惯。”
宁韶明想了想you…know…who那群作风总是神神秘秘的成员，顿时就表示可以理解了。
刚才混在人群里，常笙画的存在感总是刻意保持薄弱，自然不怎么惹眼，需要上台的时候那就真的是万众瞩目了，常笙画觉得有必要遮掩一下也是正常的。
you…know…who的人可没有出风头的习惯。
常笙画很快就去后台做准备了，宁韶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眼巴巴地等着常笙画的演讲。
他座位旁边的中年男人见状，笑着问道：“你家那位上台啊？”
宁韶明颇有几分自豪地挺了挺胸膛，“对啊，待会儿那场都是她来讲的。”
中年男人想了想刚才见过的常笙画的形容气度，便夸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小伙子你真有眼光。”
宁韶明不由得微笑，“没，是我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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