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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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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韶明和她对峙了十几秒钟,漠然地看着她喘不上气而泛红的脸。
直到某个瞬间,他眼中掠过一抹挣扎,突然猛地松开手,后退两步,像是对瘟疫一样对常笙画逼退不及。
空气遽然涌进喉咙里,常笙画呛咳了一会儿,很快,咳嗽声就变成了笑声,她用沙哑的声音道:“我该说,谢谢宁中队放我一马?”
宁韶明嫌恶地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如果你滚远点,我就谢谢你放我一马。”
常笙画缓过气来,状若无辜地道:“我哪里敢对你做什么?”
——这还没做什么呢,你就三番两次想弄死我,我真的做了什么,岂不是会被你挫骨扬灰?
宁韶明嘲讽道:“对,你不做什么,只是想盯着我,看看还能抓到我的什么把柄……你今天跟踪我,得出了什么结论?一个成年男人喜欢去游乐园散心,在心理学角度意味着什么?”
常笙画没吭声,也没给他展示心理学的成果。
宁韶明摊开手,做出一个任君攻击的姿态,“你找到我的新弱点了,要继续击败我,让我更痛苦吗?”
常笙画这才耸肩道:“我又不是科学怪人,以折磨人为乐趣。”
宁韶明把手放下来,“看来你玩得还不够高兴。”
常笙画想了想,觉得这样阴阳怪气的宁大少不利于她的后续计划,于是立刻换了个态度,她颇是诚恳地道:“宁中队,我们和解吧。”
宁韶明先是一愣,然后就被气笑了,“你弄得整个歼龙鸡飞狗跳,也没见你通知我一声,现在你想和解就和解,难道老子在你眼里脾气很好吗?!”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常笙画很无辜,“这也不完全是我的锅,如果我不做点什么,这个时候的我已经被丢出歼龙了吧。”
宁韶明冷笑,“你以为我现在不敢丢?”
常笙画淡定地道:“我承认,我折腾你们是我的个人爱好,但是宁韶明,你没办法否认——你也是带着偏见来看待我的。”
宁韶明的眉头微微蹙起,“那又怎么样?”
常笙画说:“那你就不要这么幼稚。”
宁韶明额角青筋一突,“你是不是不懂什么叫做好好说话?”
常笙画不置可否,“我是个爱说实话的人。”
宁韶明觉得自己到现在都没弄死她,绝对是奇迹了,“这就是你合作的诚意?”
常笙画认真地道:“你想别人尊重你,前提是你有被人尊重的资本。”
这句话很刺耳,但是宁韶明破天荒的没有生气,面无表情的,唯有眼神复杂难辨。
常笙画没有揪着这个话题不放,“我保证,我们合作是双赢的,你需要让我留在歼龙,但我可以做很多事情,你全权负责歼龙,我是你们的教官,还能在心理干预方面做手脚……你懂我的意思。”
宁韶明直截了当问:“你留在歼龙,是想躲开什么人?”
没想到这人还挺敏锐的,常笙画愈发觉得他把自己的天赋浪费掉了,一边在心底惋惜一边道:“放心,不是会害歼龙的人。”
常家那群神经病对军队感情最深,不然她也不会那么讨厌军人,就算真的是他们把她塞进来的,肯定也没打算弄死歼龙这群兵。
宁韶明盯着常笙画看了一会儿,似乎在度量她的话的可信度。
常笙画笑眯眯的,“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我对你们另有企图,毕竟我真的很讨厌军人这种生物,”虽然是笑着的,但是她的眼底一片阴霾,“如果有机会离你们远点,我一定有多远走多远。”
她说得毫不客气,宁韶明反倒相信这是真话了,他已经领教够了常笙画的恶劣,才不相信她会有什么好心呢,“你最好说到做到。”
常笙画夸张地道:“放心,我挺喜欢季布的。”
宁韶明顿了顿,“什么意思?”
常笙画鄙视他,“一诺千金是季布,年轻人要多读书。”
“如果读书读成你这样,才是反面教材吧,”宁韶明道,“总之,先把我的兵的状态调整回来,不然我就把你这个庸医扒光了——丢在雪原上!”
常笙画装模作样地道:“你真狠心。”
宁韶明嗤了一声。
常笙画似笑非笑,“放心,你把歼龙卖给我了,我自然要负责,我弄得死他们,也弄得活他们。”
宁韶明不屑,“好大的口气。”
常笙画也不和他辩解,反正手底下出真章,“他们就是脑子不够清醒,大冬天的,还怕清醒不过来么?”
宁韶明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要做什么?”
常笙画勾起嘴角,“你的兵,抗冻能力怎么样?”
傍晚时分,歼龙众人看到宁韶明居然跟女教官一起坐同一辆车回来,吓得眼睛都脱眶了。
刘兴脱口就道:“老大在外头遇到女魔王,竟然没把她杀人灭口?!”
其他人也是不解——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一碰上女教官,他的暴龙脾气都变好了呢?
队员们追问他们怎么遇上的,但是宁韶明始终闭口不语,就是精神头儿比之前好多了,计芎他们看着也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凌晨五点半。
歼龙的队员们依旧一夜没睡好,个个都跟幽魂似的爬起来,洗漱穿衣。
“哔——”
冷不丁一声哨响,惊醒了整座寂静的歼龙驻地。
………………………………
第二十三章 中队快脱吧
很久没听到紧急集合的哨声了,歼龙的队员们手忙脚乱地把手里的东西一丢,整理好衣服就往下跑。
天色暗淡,大灯照亮了宿舍楼前的空地,一个穿着作训大衣的女人站在那里,寒风萧索,吹得她的短发在空中摇摆,飘忽不定。
宁韶明正在她旁边打着呵欠,大衣没扣好,帽子戴歪了,显然也是刚被叫起来的。
队员们迅速集合整队,然后纷纷交换眼色——这是准备做什么?
别说他们不明白,刚和常笙画谈好“生意”的宁韶明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女教官又想折腾什么幺蛾子。
“你到底想干嘛?”宁韶明小声问她。
常笙画对他回眸一笑,“你猜。”
宁韶明被她的表情恶寒了一下,不爽道:“不猜。”
常笙画不逗他了,转头看向已经整好队的士兵们,“稍息!”
全队集体稍息,动作整齐划一。
常笙画弯起嘴角,笑得让人汗毛倒竖,“接下来……脱衣服。”
宁韶明:“……?!”
队员们也是懵逼脸,宁韶明迟疑点点头,他们这才把上衣都脱了。
如果是抗冻训练的话,他们在行,平时都洗雪澡呢,但是……
常笙画扬起眉头,“害什么羞,裤子都脱了。”
在场的男人们:“……”到底是谁应该害羞啊!
几分钟后,一群士兵们脱得只剩下一个大裤衩,集体蹲在雪地上……呃,蹲马步。
常笙画见他们面不改色的,便道:“挺能抗冻的啊。”
宁韶明得意地道:“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兵。”
常笙画看他一眼,“那我给他们降降温,冷却一下过载的大脑。”
宁韶明警惕:“你又想干嘛?!”
常笙画笑而不语,走向宿舍楼前的消防水口,拎起一条长长的水管,她故作苦恼地道:“大冬天的,找根够粗的水管也不容易,不然水都堵在里头了。”
宁韶明大惊:“住手!”
可惜常笙画已经拧开水龙头,水柱猛地喷了出来,水管调转方向,那些刺骨的水夹着冰渣喷在士兵们身上,冷得他们瞬间嗷嗷大叫。
“卧槽!”
“老大救命!”
“好冷啊啊啊——”
常笙画呵斥:“谁敢乱动,今天就在这里光屁股蹲着吧!”
他们瞬间不敢动了,但是还在不停地骂娘惨叫,听得宁韶明眼皮子直跳,走到常笙画面前,“这就是你的办法?”
常笙画移动着水管,保证照顾到每一个人,“方法虽然简单粗暴,但是挺有效的,不是吗?”
宁韶明回头看向自己的兵,他们在大叫着,转移对冰冷的注意力,虽然不活蹦乱跳,但也生气十足。
一时之间,宁韶明竟是觉得一切好像都回到了从前,他的兵在艰苦的训练之中嬉笑打闹,毫无阴霾。
夜色完美地遮掩了微红的眼眶,宁韶明转过头,看着常笙画,“那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我是说,你第一天说的那几句话。”
常笙画淡淡地道:“我一进来,就注意到你们普遍睡眠不好,黑眼圈,脸色发黄,作训服不太合身,可能是在短期内出现暴瘦现象,整队的时候队形有点乱,你站在离排头有点远的位置,证明你们有不小的人员变动,而且是严重减员,但最近不是退伍的月份,所以我推断,你们在两个月内失去过一批战友。”
宁韶明的声音发涩:“继续。”
常笙画说:“临时调一个心理学方面的教官进来,证明你们出现了严重的精神障碍,你的攻击力最强,一来就试探我的脾气,如果我是个软柿子,你早就会拎着我给他们做心理疏导了……”
宁韶明没反驳她的话。
常笙画漫不经心地给队员们浇水,眼睛直直地注视着他,“你的状态比他们更差,保护欲太强,站错位置又不肯调整,说明你有负罪感,不愿意接受事实,你在为了他们的牺牲自责……”
“够了。”宁韶明打断了她的话,一个心理学专家的敏锐度让他暗暗心惊。
常笙画笑得不怀好意,“别担心,应激后创伤障碍对我来说很简单,你们的其它心理疾病才比较棘手。”
宁韶明骂道:“你才有病。”
常笙画耸肩,“人人都有精神病,这是心理学界公认的论点。”
宁韶明鄙视她,“神神叨叨的。”
常笙画不置可否,对蹲马步的队员们呵斥道:“蹲好点,第三排第七个,腰挺起来!”
宁韶明抱怨:“你能不能对我的兵好点?”
常笙画诡异一笑,“我怕好得他们受不了。”
宁韶明不屑地撇开头,几秒钟后,又把头扭回来,对她伸出手,“那,合作愉快,小花同志。”
常笙画也不纠正他的发音,握住他的手,似笑非笑,“合作愉快,小明同志。”
宁韶明顿时脸色不好看了。
得,阿猫不说阿狗,大家都是上个世纪课本上的名人……
常笙画抽回手,豁然变脸:“你也把衣服脱了,他们训练,你就偷懒?!”
宁韶明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像是第一天那样调戏她,“我脱?我怕你把持不住。”
常笙画这次没罚他,似是而非地道:“那我得好好考验我的定力了。”
宁韶明嗤了一声,大大方方地把大衣丢开,慢条斯理地脱里头的衣服,动作优雅地像是在T台走秀,展示出肌理分明的上身,肌肉起伏出圆滑的弧线,完美而又有爆发力。
脱完上衣之后,他把裤子也脱了,短裤下露出一双大长腿,宁韶明挑衅地看向常笙画。
常笙画客观地点评:“身材不错。”
宁韶明正想得意,常笙画突然调转水龙头的方向,冰冷刺骨的水眨眼间就把他浇成了落汤鸡。
他冻得嗷了一声,“常!小!花!”
常笙画哈哈大笑,“去蹲马步,不然你也等着光屁股被围观吧,宁小明!”
宁韶明跳脚:“最好别让老子抓到你痛脚!”
常笙画:“呵呵。”
一群打着哆嗦的歼龙队员们一脸茫然——他们老大什么时候跟女教官混熟了?
常笙画看着宁韶明蹦跶着去蹲马步,和那群士兵们一起被冻得发抖,嘴角的笑意始终没收回来。
一只病狮子带着一群蔫蔫的小狮子,哪能比戳得狮群暴走起来更有趣呢?
当天晚上,冻傻了的歼龙众人终于累得不行,睡了个好觉,常笙画和宁韶明的合作也磕磕巴巴地展开了。
当然,该找茬的地方还是要找茬,常笙画也没指望歼龙能一朝改变态度,宁韶明跟她合作,也是建立在她能对他们进行合理的心理疏导的基础上,如果常笙画的治疗没有效果,宁大少一定会拎着她丢到辽阔的雪原上,任凭她自生自灭的。
射击场上,一连串枪声后,一切又归于沉寂。
常笙画坐在小凳子上,对着一个小笔记本写写画画,听到枪声停了,她眼也不抬地道:“还有谁没开枪?”
胡小戈哆哆嗦嗦地出列,“报告教官,只、只剩下我了。”
常笙画看向他,啧了一声,“很好,明天继续抗冻训练……”
“教、教官,”胡小戈鼓起勇气,“我想再试一次!”
常笙画站起来,淡淡地道:“十五天射击训练,冻了十五天,你都没敢开枪,再来一次就可以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总是莫名让人觉得嘲讽,胡小戈一听就萎了。
二队队长王胜麟在背后小声地道;“鸽子别怂啊,上!”
别的队员也小声道:“加油,鸽子!”
“我相信你行的!”
胡小戈一咬牙一跺脚,道:“教官,我再试一次!”
宁韶明也开口道:“教官,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常笙画看向宁韶明,“如果他做不到呢?”
宁韶明语气肯定地道:“他做得到。”
常笙画笑了,“行,再来一次,如果他还不敢开枪,你今天负重多加五公斤。”
胡小戈脸色一白,但宁韶明已经应承下来,“好。”
常笙画看向他,“我突然觉得五公斤太少了,十公斤吧。”
宁韶明眼也不眨,“行。”
队员们对她怒目而视,常笙画熟视无睹,啪啪啪拍了三下掌,“宁中队真是英雄气概,胡小戈,别浪费你老大的一番苦心了。”
胡小戈欲哭无泪,“是……”
赶鸭子上架的胡小戈独自走到射击位前,趴卧,上子弹,瞄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扣在扳机上。
歼龙的队员们想给他加油,又怕吓到他,只能屏住了呼吸。
常笙画却没看胡小戈,而是把目光投在了宁韶明身上,他看似镇定,实际上拳头都攥起来了。
察觉到常笙画的视线,宁韶明皱着眉头回视她——你又想搞什么鬼?!
常笙画耸肩——看看都犯法吗?
宁韶明不想理她了,扭过头去继续盯着胡小戈,他还在酝酿着,没开枪,但是宁韶明也没把握,谁能保证今天胡小戈就一定能克服这个心理障碍呢?
就在这时,常笙画忽然道:“胡小戈,再给你一分钟时间,如果你还没开枪,那你的中队今天就负重三十公斤训练,明天全体的抗冻训练增加到一个半小时。”
众人瞬间哗然——他们今天早上才加到一个小时!
宁韶明不悦,“刚才没说要时间限制……”
常笙画笑眯眯地道:“我临时加的。”
宁韶明啧了一声,“你……”
常笙画凉凉地道:“还有四十秒。”
胡小戈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犹带哭腔地道:“我、我不行……再给我五分钟……”
常笙画盯着手表,“三十五秒。”
………………………………
第二十四章 比谁射得准
胡小戈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歼龙的队员们看得都不忍心了。
他的队长王胜麟小声道:“没关系的,鸽子,我们明天再来,多冻半个钟,咱还更清醒呢!”
刘兴也道:“对啊,别着急,老大皮糙肉厚,三十公斤不算啥!”
宁韶明嘴角抽了一下。
常笙画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二十秒。”
胡小戈已经紧张到几乎扣不住扳机,汗珠滴了下来,模糊了视线。
宁韶明看不下去了,上前就想把胡小戈拉起来,但是常笙画抬脚就去绊他,宁韶明立马闪开。
谁知常笙画只是虚晃一招,下一瞬就勒住他的脖子往后拖,同时道:“十秒,你们猜,一个半小时能冻晕几个人?”
宁韶明用脚背去勾她的膝弯,两个人就这么原地玩起了摔跤,常笙画放不倒他,可是宁韶明一时之间也摆脱不了她!
“七,六,五……”常笙画慢悠悠地倒计时。
宁韶明想去捂她的嘴,“闭嘴!”
常笙画刺溜一下就从他的腋下溜走了,“三——”
胡小戈大口地喘着粗气,整张脸都憋红了。
常笙画远离宁韶明三步远,“二——”
宁韶明喊道:“鸽子,别勉强!”
常笙画拉长音调,“一……”
“啊——!”胡小戈猛地大叫了一声,伴随着这声嘶吼的,还有一记震耳欲聋的枪响。
靶场内寂静了三秒钟。
常笙画慢悠悠地打破静寂,“脱靶,明天全体加练半个小时射击。”
然而她的话已经没法刺激到这群士兵了,他们嚎叫着,兴奋地扑到胡小戈身边,抱着他又跳又叫的,高兴得简直找不到北了。
“鸽子好样的!”
“你真的做到了!”
“没事,开了第一枪,咱就不怕第二枪第三枪!”
“……”
常笙画被他们冷落在一边,扭头一看,宁韶明也没有参与队员们的狂欢,一个人站在原地,但是嘴角明显带着笑,压下了他眉宇之间的暴躁,惊艳得几乎令人挪不开目光。
常笙画走到他身边,笑了一声,“认可我的能力了么,宁中队?”
论打架,她不一定打得过宁韶明,可是心理学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
宁韶明收起笑容,瞥她一眼,“激将法而已,你觉得很有水平么?”
常笙画也不生气,“这么简单你都做不到,你觉得很得意吗?”
宁韶明被噎住了,“你一天不找我茬,就不舒服是不是,常小花?”
常笙画居然还认真地想了想,“是有点不舒服,宁小明。”
宁韶明的青筋爆了爆,“你是不是忘了,你还在老子的地盘上?”信不信我分分钟弄死你!
常笙画淡淡地道:“请注意你的素质。”
宁韶明的青筋蹦得更厉害了,“我说句话,你也要管?!”
常笙画扯开嘴角,“我们要做一个有素质有文化的军人,作为歼龙的中队长,你怎么能不以身作则?他们会不服气的。”
宁韶明冷笑,“不服气的,打到他们服气就好了。”
常笙画扫视他一圈,“宁中队,你的暴力倾向真的很严重,欢迎你来我办公室详细咨询。”
“免了,”宁韶明敬谢不敏,“我还不想被你这个庸医治死。”
常笙画一脸遗憾,“你真的确定不需要?你不是被人说是反/社会人格么,我可以替你辟谣哦,你跟反/社会的关系不大,躁狂症倒是挺严重的,说不定还有冲动型人格障碍……”
宁韶明一听就头疼胸闷,“闭嘴!”
常笙画装模作样地摇头,“讳疾忌医,不好不好。”
宁韶明忽然想到什么,用脚一勾地上的枪,伸手,接住,动作迅捷又优雅,他看向常笙画,眼带挑衅,“与其耍嘴皮子,不如真刀真/枪干一场,教官,来么?”
常笙画笑眯眯的,好像很和善的样子,“这不太好吧,我是个斯文人,不喜欢动刀动枪的。”
宁韶明嗤之以鼻,“你应该说,除了一张嘴,你也没别的本事。”
常笙画耸肩,“激将法是我刚玩剩下的,你确定要用这招来对付我?”
宁韶明觉得她简直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难搞的女人?!
谁知常笙画的眼睛骨碌一转,又道:“当然,你真想玩,我也能陪你玩玩。”
宁韶明:“……”
宁韶明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女人就是个控制狂,别人提的建议她都不赞同,换成她自己提建议,哪个都行得通!!!
自己都有病,还敢来给人治病,职业道德呢!?
不过常笙画肯下场玩了,宁韶明自然是有杀错没放过,拎着枪就跟着她一起走到射击位前,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熟练地开始拆解枪支。
那头的歼龙队员们还在庆祝着他们初步走出了任务失败的阴影,扭头就看到他们老大准备跟女教官比枪法,登时就兴奋了,忙不迭围过去给宁韶明加油。
常笙画听着统一给宁韶明的加油声,但是她也不在意,红唇一勾,便是一个富有意蕴的浅笑,微妙得让人觉得她一定是肚子里在冒坏水。
大家伙儿立刻替宁韶明担心起来了,女教官一来就把他们弄得鸡飞狗跳的,也不知道还藏着多少坏主意,每次吃最大亏的,都是他们老大!
宁韶明却没多想,以他来看,常笙画擅长攻心,做出这样的表情,指不定是想怎么样先一步做出心理暗示呢!
计芎主动站出来,给他们当裁判,“我数三声,你们就同时开始,十五发子弹,分三次装弹,比速度和精准度。”
宁韶明和常笙画一起背对着拆解好的枪械,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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