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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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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韶明觉得有点不妙,默默地想着跑路的一百种方式。

    常笙画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在宁韶明开口之前就道:“宁中队,你再讳疾忌医,是想再出一次和对抗失利的差错?下次你可就没有状态不好这个借口了。”

    离上一次任务失败的时间比较短,还能说是情绪被影响了,过了一年半载还好不起来,那就摆明是让别人拿小辫子了。

    宁韶明被常笙画直白的话说得一脸僵硬,“我不是讳疾忌医,我觉得我恢复得挺好的。”

    “哦?”常笙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就我观察的来看,恐怕你是歼龙里恢复得最慢的那个了。”

    宁韶明把脸板了起来,眼神却飘到了一边,“这是你的错觉。”

    常笙画用指关节叩了叩桌面,示意宁韶明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宁中队,拿点气度出来,我又不会嘲笑你。”

    宁韶明的眼角抽了一下,嘟哝道:“你不嘲笑,就没人嘲笑了……”

    常笙画保持微笑,“嗯?”

    宁韶明干脆破罐子破摔了,“我就是不想让你看笑话,你满意了吗?”

    常笙画挑起了一边的眉头,“我以为宁中队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还怕我会看你笑话吗?”

    宁韶明沉默了两秒钟,才有些费解地道:“常小花,你是不是看我特别不顺眼?”

    常笙画动作一顿,“为什么这么说?”

    “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没停止过找我的茬,”宁韶明陈述事实道,“我承认我也看你不顺眼,但那是正常的,谁要来歼龙瞎折腾,我都看他不顺眼,可是你一来就找我麻烦,我觉得我挺无辜的。”

    上头派来一个背景成谜的女教官,歼龙全体对她抱有敌意是正常现象,可是他们都还没做好跟常笙画对抗的准备,常笙画就先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整得全体队员那叫一个嗷嗷叫,宁韶明的狼狈就更不用说了。

    要不是这次军事对抗演习里,常笙画替他们扛了上头的压力,让他们感觉到这个女教官也是有点人情味的,这会儿两方之间估计连硝烟味都还散不了呢!

    宁韶明终于问出了心头大惑,常笙画却是一下子就缄默了。

    宁韶明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想……”常笙画摸了摸下巴,“我到底是为什么要找你们茬来着?”

    宁韶明:“常!小!花!”

    “开个玩笑,不要激动,”常笙画淡定地安抚对面的炸毛狮子,“你要我说实话?好吧,其实我就是心情不好,你们就被炮灰了而已。”

    宁韶明:“……”一点儿都不觉得安慰啊,谢谢。

    宁韶明无语地道:“你不想说就算了,用这种理由,很容易让人套你麻袋的。”

    常笙画还真的思考了一下被套麻袋的可能性,然后无所谓地道:“估计你们不会成功的。”

    宁韶明忽然就很想去找个麻袋,试试能不能成功!

    这个女魔头真是嚣张到让人恨不得揍她啊……

    不过被常笙画这么插科打诨一折腾,宁韶明原本的防备心的确是放下了不少,常笙画再提起关于心理创伤的问题,他也没有那么抗拒了。

    常笙画难得有种万里长征跨出第一步的感慨之意。

    她倒是没有急着去挖掘宁韶明内心的伤口,而是就着之前在歼龙队员们身上收集到的情报,跟宁韶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宁韶明一开始还有点警惕她会不会“语出惊人”,又说出类似刚开始两个人互怼的时候的犀利话,但是常笙画一直保持挺平和的状态,就像是歼龙的队员们说的一样,她一进入工作状态就比平时要温和多了,宁韶明这才隐隐放下心来。

    果不其然,聊到最后,常笙画也没有试图狠戳他的伤疤,宁韶明油然而生出一种微妙之感。

    被这个女魔头虐多了,她送个糖衣炮弹就能刷好感,听起来不像是好事啊……

    “如果宁中队不介意的话,”常笙画看了看小本子上记录的东西,尝试着试探宁韶明的底线,“能跟我说一下你的家庭吗?”

    他们的前一个话题是回忆和以前牺牲的队员的美好过往,宁韶明脸上犹然残存着几分笑意,眼角眉梢都是怀念。

    可是常笙画的话一出口,他的眼神就开始结冰,“不……”

    常笙画打断了宁韶明的话,不让他拒绝这个话题,“宁中队的母亲是怎么样的人?方便形容一下吗?”

    宁韶明顿住了一下,眼里的冰块慢慢化开了。

    常笙画心里有数了,宁韶明和宁家家主——也就是他的父亲相处得不好,但是他早逝的母亲留给他的记忆却是正面的。

    宁韶明回忆了好一会儿,才道:“她是个好女人。”

    常笙画在内心点评——在他的童年里,母亲的角色扮演着他的引导者,衬托了旁人的丑陋,死亡也让她在宁韶明心中变得愈加神化。

    宁韶明继续道:“她长得很好看,是那种很传统的女人,好像从来都不会大声说话,喜欢艺术,会弹钢琴,爱捧着书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翻,别人挑衅她,她也只是沉默着不说话,但是她也很坚强,哪怕过得不好,我也没有见她哭过……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太小了,她不会在我面前表现出来。”

    他本来不想说那么多的,但是太久没有人跟他提起他的母亲了,一旦开口,就停不下来了。

    常笙画点头——看来母子俩在宁家过得并不好,而且宁韶明看似轻佻粗鲁,很多习惯却能看得出他母亲的影子,自有一种优雅从容的姿态。

    宁韶明使劲地捕捉着记忆里的画面,眯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迷离,“她最喜欢白玫瑰,每天都在花园里亲自打理着,那是一种很娇贵的花,她花了很长时间去打理,好像没别的事情值得她在意了,有一次我折了几支白玫瑰去玩,她没骂我,只是看起来很伤心……我那时候总是不明白她在伤心什么。”

    常笙画若有所思——在小宁韶明眼里,白玫瑰大概是夺走他母亲关注的东西,他只能用别的方式来引起母亲的注意,而在少年时期,除了出色以及堕落,还有什么更容易让人关注呢?

    这也可能是他被传为暴力倾向的原因之一。

    “她好像过得不太好,印象里,我没见过她娘家的人,她只有我……”宁韶明忽然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冷不丁的就住了嘴,眼神很复杂。

    常笙画就在这时出声道:“你想她吗?”

    宁韶明原本升起的防备心瞬间又被打碎了,他垂下眼眉,轻声说:“想。”

    仿佛怕对面的人不相信,他重复了一遍:“我想她。”

    但是那个被他怀念着的女人躺在了墓碑下,永远不可能回应他了。

    这一晚聊完之后,宁韶明仿佛跟闹别扭了似的,躲了常笙画好几天。

    计芎他们见状,百思不得其解,在询问宁韶明未果的情况下,只能来找常笙画了。

    “教官,”计芎挠着后脑勺,“你和老大又吵架了?”

    “没有啊。”常笙画说。

    刘兴表示不太相信,“那老大怎么又变得奇奇怪怪的了?”

    “是吗?”常笙画笑眯眯地道,“可能是害羞了吧。”

    计芎等人:“……”

    他们想象了一下他们矜傲跋扈的老大害羞的样子,纷纷打了个冷战。

    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诡异了……

    过了差不多三五天,宁韶明才把自己的偶像包袱放下来,跑到常笙画的办公室里,给了她一份假期申请单。

    “我要这个做什么?”常笙画愣了一下,不解地问。

    宁韶明也跟着愣住了,“申请年假啊,还能做什么?”

    常笙画更疑惑了,“什么年假?”

    宁韶明无语地看着她,“过年啊,教官同志,你是把日子都过糊涂了吗?”

    常笙画看了一眼日历,这才恍然想到她来歼龙的时候就已经是年底了,这又过了一个多月,眼看着没几天就是农历春节了。

    “前几年歼龙过年都要留守,今年难得没安排任务,我打算让他们能回去的都回一趟,心情好了,来年就状态就好了,”宁韶明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道,“最多可以批大半个月呢,你刚来,也能批个七八天的。”

    常笙画忽然问:“你呢?你回去过年吗?”

    宁韶明一脸淡定地道:“回去做什么?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总得留下来以身作则值班吧。”

    常笙画把假期申请单丢一边去了,“哦,我也不回去。”

    宁韶明眼睛一眨,有点出乎意料,“为什么?”

    常笙画也很淡定地道:“作为教官要以身作则,留下来值班。”

    宁韶明无语地看着她,“说得跟真的似的。”

    常笙画瞥他一眼,“你也说得跟是真的似的。”

    宁韶明被她噎了一下,撇嘴道:“爱回不回!”

    说罢,他就拎着假条起身跑掉了。

    常笙画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日历上标记的日期,然后又看了一眼她办公室里的电话,除了公事,它基本上就没有响过了。

    常笙画啧了一声,摇了摇头。

    还是算了吧,回去过年,估计一顿饭都吃不好,有什么好回去的?

    办公室的门忽然又被推开,宁韶明的脑袋伸了进来,“喂。”

    常笙画看向他,面无表情的。

    宁韶明摸摸鼻子,“我和辰津他们都留守呢,年夜饭你觉得吃火锅好,还是做炒菜好?”

    常笙画沉默了好几秒钟,才微笑着道:“你们决定就好。”
………………………………

第五十四章 他像小狮子

    几天后,歼龙的队员们果然陆陆续续离开驻地,难得回家过年去了。

    不过留在驻地里的人也比想象中多,除了宁韶明和常笙画这样有家不想回的,还有好些个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选择进特种部队,某方面来说也算是无牵无挂了。

    年二十九当天,要走的最后一批队员也离开了,宁韶明带着剩下的人开着车去采办年货。

    常笙画也跟着去了,不过她是去办事的,到了镇上,就和他们分开了。

    找了个网吧,常笙画进去选了一台靠角落的机子,插上一个U盘之后才开始登陆自己的邮箱,大量的资料文件立刻冒了出来,常笙画一边拷贝一边浏览,越看越是皱眉。

    等把东西拷贝完了,常笙画才下了电脑,离开网吧,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打电话。

    她的第一个电话是打给关一径的。

    关一径也在休假,单独一个人在屋子里坐着,突然就看到一个加密的号码打进来,愣了一下才想到什么,他立刻按了接听。

    “常?”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谨慎,常笙画立刻道:“是我,别担心,不会有人监控得到这条线路的。”

    关一径听着就更不放心了,“真有人在监视我?”

    常笙画顿了一下,才道:“是我这边的问题,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回国的话也没什么关系。”

    关一径很疑惑,“但你上次不是说去歼龙只是个意外吗?”

    常笙画想了想,“大部分是意外,但是有一个人在里面做了手脚,事情就是完全不同的走向了。”

    关一径瞬间了然,“也就是说,当年那批人一直在盯着我们?为什么?我以为该结束的都结束了。。”

    如果他和常笙画不想报仇的话,那么一切的确已经结束了,对方没必要用这种手段来逼着他们不得不去查那些事情。

    常笙画不置可否,“你要明白,你是无辜的,我和猫哥他们是办事的,真正的决策者不在我们这边。”

    直白来说,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关一径本来是很想追查当年的事情的,但是听到这里,又觉得有点心慌,“那你撤出来行不行?万一……”

    “现在不是我说了算了,”常笙画的脸色有些发沉,“我只能说,你尽量别卷进来。”

    关一径试图争取:“可是……”

    “这是为了我们好,”常笙画打断了他的话,“当年能把你送出去,我也能顺利跑到M国,就是因为有人在后方支援接应,我希望你也能做这方面的工作,要是我真的不能独善其身……”

    关一径的呼吸加重了。

    常笙画叹了一口气,“好歹有个退路。”

    “……我知道了。”关一径知道她说得对,他其实帮不上什么忙,当年的事情也是懵懵懂懂,了解不深,藏在暗处随机应变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只是有点不甘心,为了他死状惨烈的父亲,为了那些救了他却又死得不明不白的前辈们,但他知道常笙画更难受,因为那些前辈都是她的战友。

    “有任何事情都发到我给你的那个邮箱里,”常笙画交代道,“而且帮我留意一下,那些跟歼龙大队关系不好的部队,是不是准备联合起来对付歼龙。”

    关一径“嗯”了一声,“我会留意的。”

    常笙画道:“那就先这样……新年快乐,小关。”

    关一径鼻子一酸,“花姐,新年快乐。”

    挂断电话之后,常笙画难得有些惆怅。

    她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农历春节,那时候关一径还是个刚上大学的小青年,猫哥他们也还在,他们躲在一个地下室里看着春节晚会吃着火锅,一切都很简陋,但是很温馨,是她这辈子过得最美好的春节。

    后来……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常笙画整理了一下心情,重新拨了个电话,照例是给斯文德的。

    “新年快乐啊,常~”斯文德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开朗。

    常笙画微笑了一下,“新年快乐,今年别去便利店买假的年糕了,唐人街那边才是正宗的。”

    斯文德被噎住了,干笑着转移话题:“你今年在哪里过年?”

    常笙画道:“还能在哪里?留在部队呗。”

    斯文德啧了一声,“好吧,就知道你不会回家去……怎么样,你拉好盟友了么?你还别说,我发现你管的那个部队还挺牛逼的,尤其是宁家的那个,我的乖乖,我去查他的底,差点儿就被人反黑回来了。”

    常笙画一点儿都不意外,“再怎么样,他也是宁家的嫡长子,宁家不可能随便让人查他。”

    “可是他好像混得不怎么样吧……”斯文德嘟哝道,“我听说你们那边挺多人针对他的,连你都连累得倒霉了。”

    常笙画笑了笑,“他的运气不好,我不就正好趁虚而入了么?”

    “那你可别玩得太大,”斯文德头疼地道,“那个宁什么的也不是好惹的。”

    “当然,他是头小狮子,牙尖嘴利,”常笙画回忆起宁韶明张牙舞爪的样子,忍不住眯起眼睛,“怎么逗都好玩……”

    斯文德对她的恶趣味敬而远之,“我说真的,你看资料了么?他十二岁的时候就敢拎把刀去捅他爸,虽然被他爸的警卫员拦了,但是这性格也是够烈的,你可别被鹰啄了眼睛。”

    “我正想问你这件事呢,”常笙画晃了晃手里的U盘,“真的是宁家家主弄死了他妈?”

    “这个还真不好说,”斯文德的声音显得有点微妙,“其实没什么证据显示宁家家主杀了人,他妈是因为抑郁症自杀的,但是如果从抑郁症的根源来说,宁家家主的长期家庭冷暴力绝对是罪魁祸首,说是他杀了自己的妻子也不为过,但是很不幸,全世界都没有这样的法律来惩罚间接杀人。”

    常笙画若有所思,“那就难怪了……”

    一般来说,心理疾病也有遗传作用,宁韶明看起来骄纵任性,但实际上心防极重,有长期抑郁症的倾向,极有可能就是从他母亲处遗传而来,是抑郁症的易感人群,一旦遇到什么重大变故,产生抑郁症的几率就会更大。

    斯文德问:“什么难怪?”

    常笙画没打算透露病患隐私,便道:“所以从那之后,宁韶明就不受宠了?”

    堂堂宁家大少混到连几杯好茶都喝不起,说来也不知道算是宁家丢人,还是宁韶明丢人。

    斯文德道:“宁家家主本来就不喜欢他,他从小就逞凶好斗的,不过我查到一开始是宁家的那些旁系挑衅他,他就反击,但是宁家家主没站在他这边,他就只能自保,后来就慢慢变成自己去挑事了,弄得整个大院都没人敢招惹他,大二那年,他在学校跟人打群架,宁家觉得丢人,就把他扭送到剑刃大队了。”

    常笙画若有所思,“听起来特别像是叛逆少年成长史。”

    斯文德差点儿笑出声,“你在那只小狮子面前说这句话试试……啊,被你形容得这么萌,我都想见见他了。”

    常笙画想到之前宁韶明一脸懵逼地问什么是萌的样子,便道:“有机会可以见见,毕竟我们准备拖他下水。”

    其实她没跟关一径说实话,她回国之前是不知道当年的余党还在苟延残喘,知道了之后,她就不可能袖手旁观,跟关一径说的那些,只是安抚他,不让他参与进来罢了。

    斯文德倒是有点迟疑,“你确定他会加入?再怎么样,他也是宁家的人,前途无量的,会跟着我们一起干这得罪人的事?”

    “那可不好说,”常笙画轻笑一声,“宁家大少,这个名号可没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宁韶明和辰津他们逛完超市,搬着大袋小袋往外走,在停车场的时候正好看到常笙画站在他们的车子旁边,低着头在玩手机。

    宁韶明无语地道:“活都干完了,你才出现?”

    常笙画扬着下巴,示意了一下地上的箱子,“自己看。”

    宁韶明半信半疑地打开那个写着XX快递的箱子一看,登时眼睛就亮了。

    李岩南挤过来瞄了一眼,乐得见牙不见眼:“好酒啊,教官万岁~”

    常笙画见一箱酒就把他们全收买了,便笑了笑,“搞定了没,走吧。”

    宁韶明把东西拼命往后备箱塞,“还得去市场买些新鲜的鱼和肉回去冻着。”

    常笙画掏出了车钥匙,上了驾驶座,“行,走吧。”

    赵素林惊得一摸口袋,迷茫地问:“我钥匙什么时候在教官手里了?”

    宁韶明冷哼一声,“顺手牵羊了吧。”

    赵素林扶住额头——作为一个特种兵,被人神不知鬼不觉顺手牵羊了,这种事情说出来都让人笑话好吗!

    不过接下来,歼龙众人在见识过常笙画的车技之后,纷纷表示——他们还是好好保护车钥匙,别再被女教官拿到手里了。

    等车子停在农贸市场前,宁韶明直接一脑袋磕在车玻璃上,生无可恋地道:“常小花,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晕车……”

    常笙画无辜地道:“我以为我车技不错。”

    李岩南苦着脸道:“教官,你真的有驾照吗?”

    “嗯哼,”常笙画说,“在M国就考了。”

    李岩南忍住干呕的冲动,“你考的是直升机驾驶证吧……”

    辰津维持着自己的形象,脸白白地道:“等下我开车回去,教官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常笙画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其实她真的觉得自己车技不错的,就是踩刹车踩得猛了点。
………………………………

第五十五章 喜欢一个人

    晕车的宁韶明等人坚决拒绝了常笙画拿方向盘的举动,把她赶到了后座,让最为稳重的辰津来开车。

    他们采购的东西可不少,再加上常笙画的那一箱子好酒,可谓是满载而归,军犬大哥嗅着味道跑过来,都忍不住开心地摇起了尾巴。

    宁韶明给大哥开了个狗罐头,“来,尝尝,新的牌子,看喜不喜欢。”

    大哥嗅了嗅,然后埋头就吃了起来。

    其他队员们搬着东西,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站在一边的常笙画等他们走远了,这才蹲下来,温柔地摸了摸大哥的脊背,动作很轻,像是在抚摸什么很珍贵的东西。

    宁韶明的眼皮子抽了抽,“真搞不懂你,喜欢大哥就摸,为什么要在大家都不在的时候才去摸?”

    常笙画撩起眼皮子瞥他一眼,“我喜欢什么,为什么要搞得人尽皆知?”

    宁韶明觉得她神经兮兮的,“为什么不能说?老子喜欢什么就说,讨厌什么也直说……”

    “所以你很容易被人拿捏住软肋。”常笙画淡淡地道。

    “什么都不说,就不会被人看出来了?”宁韶明嗤之以鼻,他和常笙画的三观截然不同,“藏着掖着多辛苦,还不如大大方方说出来,人家还会疑神疑鬼觉得你说得都是假的,你越是藏着,人家反而越想知道。”

    常笙画想了想,“有道理。”

    宁韶明心道他终于说服了一次女魔头了?

    谁知常笙画下一秒就道:“脑力不够的人的确玩不转不动声色这一套,所以你挺有自知之明的。”

    宁韶明顿时翻了个白眼。

    就知道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常笙画又把怀里藏着的肉火腿肠剥了包装纸,喂给大哥,同时轻笑道:“如果你喜欢一个人,肯定藏不住。”

    宁韶明莫名其妙,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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