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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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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接到黄溪求助的军官囧囧有神地……呃,从几只狗嘴里抢回了明红战队队员们的钱包。
几个夜跑的居民连连道歉,他们也是稀里糊涂的,搞不清自家的狗为什么会叼着钱包。
但是东西没丢了就是老天保佑了,那个军官无语地带着一堆钱包去拯救明红战队的人。
光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是明红战队自认倒霉,但是后头出现的事情就让人不得不怀疑阴谋论了。
因为他们的机票被怀疑是假的!
拿到了机票,但是机场方面就居然没有相关记录,这让因为急着赶回明红战队驻地而没有蹭军用飞机的黄溪等人都傻眼了。
黄溪不得不拿出军官/证之后,机场的态度倒是好转了,没有把他们扣押起来。
等好不容易查明原因,明红战队才知道原来是机场的售票系统出了点小问题,把他们的机票记录给刷没了!
因为错过了航班时间,机场方面还特地给他们安排了下一班航班,只是要等到凌晨四五点,他们不得不在候机室里窝上四五个钟头。
明红战队的成员们内心都是哇凉哇凉的。
听说歼龙里有个超级红客……
貌似他们刚坑了歼龙一把……
歼龙又被卷进一单犯罪案件……
所以他们是被怀疑买凶害人了么……
好冤qaq!
对此,常笙画的评价是——真幼稚!
不过也挺解恨的……
没有常笙画的折腾,歼龙大队的晨练结束得很快,涌进自助区之后端着早餐就去了常笙画那张桌,常笙画都来不及让他们滚远点。
常笙画想,她果然对他们太好了,这群兵崽子都忘记先前的避如蛇蝎了……
“教官,”余庆栗咬着包子,盯着女教官高冷的表情,小心翼翼问:“您不太满意我们的反击行动?”
不,我只是要重拾对待你们的高压作风。常笙画面无表情地道:“挺好的,充分展示了幼稚园小朋友的顶尖智商。”
歼龙队员们:“……”
又被嘲讽了,真是一点儿都不意外。
洗了个澡才出来吃早餐的宁韶明和赵素林姗姗来迟,不过后者是因为洁癖,前者嘛……按照常笙画的说法,就是少爷脾气。
“怎么了?”见队员们都蔫蔫的,宁韶明一边坐下一边不解地问。
辰津把早餐推给他和赵素林,忍笑道:“没什么,教官例行训话而已。”
宁韶明了然——女魔头又在打击他们了。
已经见怪不怪的宁韶明没跟常笙画呛声,看了一眼她碗里的素面,随口道:“吃这么清淡?晚点还要出门,多吃点呗。”
常笙画撩起眼皮子看他一眼,没吭声。
宁韶明本来也是随便说说的,但是半晌没听到她的回应,便不解地抬头一瞧,瞧见了常笙画的冷脸,宁韶明顿时郁闷了,“你黑着脸做什么?谁招你惹你了?”
常笙画淡淡地道:“吃你的吧,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
宁韶明的嘴角抽了抽,“一大早的,吃火药了?”
常笙画表示不想跟他说话,并对他扔了一只哈士奇。
宁韶明扭头问旁边的辰津:“她吃错药了?”
辰津眨眨眼睛,“女孩子嘛,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
“哦。”宁韶明表示明白了,想了想,非常虚伪地对常笙画道:“多喝热水。”
常笙画:“……”
这是想造反了么?!
吃完早餐之后,宁韶明就和常笙画要去找何丘良上将报个到,估计老头要找他们谈谈心。
那单罪案的幕后主宰找不到,歼龙的队员们挠心挠肺,也没心情玩,溜达出去想办法追查这件事背后的蛛丝马迹。
宁韶明也没拦着,只是让他们注意安全,连一个无辜的女孩子都可以祸害,其实宁韶明都在怀疑对方的动机到底是整他们,还是想把他们都弄死了。
常笙画也在想这件事,两个人一路沉默着往外走,却在拐弯时突然听到有人在讨论昨天的事情。
“……歼龙不是被宁家罩着么,怎么好端端的被人整了?”
“太嚣张了呗,背景硬,也架不住嚣张过头了。”
“那个场面……得是什么仇什么怨,才会闹成这样?”
“不好说,我就知道他们迟早得倒霉,枪打出头鸟,他们这几年抢了多少人的风头?”
“那倒也是,我也看他们不顺眼,一群疯狗,撩是生非,谁惹他们都一身腥,还没人敢批他们!”
“最近几个月都没见他们活动,听说是倒了大霉,啧,他们真以为自己很有能耐么?”
“……”
常笙画站在墙角,看了一眼宁韶明的脸色。
宁韶明居然没有暴怒地冲出去,而是怔怔然地站在那里,明明是白天,却仿佛有阴影笼罩在他身上,久久不散。
常笙画干脆自己朝着那两个人走过去。
但是宁韶明扯住了她。
………………………………
第七十三章 兵痞痞一窝
暴躁易怒的宁大少居然不让她去教训那两个碎嘴的家伙,常笙画有些讶异地回头看他,脚下很配合地没动了。
这个护犊子的中队长,不是最讨厌别人说他的兵不好么?
在讨论歼龙的两个人渐渐走远了,附近重新恢复了安静。
宁韶明垂下眼睫,平静地道:“他们也没说错。”
常笙画看着他。
宁韶明笑了一下,好像不太有所谓的样子,“你不也这么想的么,我是个仗势欺人的混账,我的兵是一群神经病。”
常笙画顿了顿,然后纠正:“不对。”
宁韶明抬头望着她。
常笙画认真地说:“应该是你们都是精神病,我说过了,精神病不是神经病,神经病不是神经症……”
“……”宁韶明的额角蹦着青筋道:“闭嘴!”
常笙画也恢复面无表情,“闹够了?”
宁韶明一愣,“我什么时候闹了?”
“那就别说这种蠢得可笑的话,”常笙画的个子明明比他矮,看人的时候却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自己作的死,就跪着受着,别人说你两句是应当的,要么你就憋屈着,要么就拿出本事来,把所有人的嘴都给堵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好像洗白一个“恶名昭彰”的宁韶明以及歼龙大队是很简单的事情似的。
宁韶明想说点什么,但是想了想,又不知道能说啥,只能闷闷地道:“我的兵都是很厉害的……”
“是么?”常笙画似笑非笑,“只可惜你们惹事生非的名声更大。”
宁韶明彻底不想说话了。
他以前是完全不想在意那些流言蜚语,觉得他的兵――包括他自己虽然在性格上都有缺陷,但是他们用拳头就能说服别人,宁韶明一直认为拳头够大就能掌握说话权,可是刚才那两个人在歼龙大队面前肯定是一声不吭的,大有秦王朝时民众敢怒不敢言的架势……
常笙画没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纠缠太久,出门之后登记借了辆车,两个人就开车去了何丘良上将的办公室。
歼龙的驻地十分偏僻荒凉,主要是为了方便队员们的训练――当然,常笙画觉得也可能是别人不想离歼龙太近――如果不坐直升机,要去那边一趟就要开车开很久,再加上歼龙大队直属于何丘良上将麾下,等同于歼龙大队长,而平日的决策和管理都是归宁韶明的,所以何丘良上将也不常和歼龙的成员们见面。
京城最中心的一桌政府办公楼里,宁韶明和常笙画出示证件,登记,过了安检,这才进电梯上楼。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宁韶明突然想起一件事,压低声音问:“话说回来,我们会不会碰上你爸?”
常家家主跟何丘良上将是一个级别的,不过常家是贵族派的,何丘良是寒门派的,两个人没什么交集,但是办公室都在一栋楼里。
常笙画的目光闪了一下,“新闻说他最近出国访问去了,而且就算碰上了,也没什么的。”
“你确定?”宁韶明挑起眉头,“看你过年都不打算回家,肯定是和他关系一般吧,你不提前说一声,我哪里知道要不要在常上将揍你的时候救你一命?”
常笙画微微笑着,眼中的暗色不太明显,“那倒是不用了,他想揍人的时候,谁都拦不住。”
宁韶明更想问她是不是小时候被揍习惯了,但是又想到她似乎很早就离开常家出了国……
这么一耽误,电梯门就开了,常笙画先一步走出去,这个话题也就打住了。
何丘良上将就等在办公室里,上次演戏失败之后,常笙画代替宁韶明去见了他,何丘良赶时间,又怕忍不住摁住宁韶明打一顿,所以气哼哼地直接走了。
这回是在敲定歼龙来京的行程之后,何丘良明明白白地发话――无论如何滚过去跟他谈谈,顺便带上他们的女教官。
歼龙大队闯出来的大的烂摊子都是这位老爷子收拾的,宁韶明很尊重他,于是就乖乖地滚过来听训了。
果不其然,他们刚一进门,何老爷子就让宁韶明给他泡好茶,他就端着茶壶一边喝一边不带重复地把宁韶明骂了半个钟头,直把这个嚣张的宁大少骂成了鹌鹑一只,缩在那里不敢吭声。
常笙画看起来挺淡定,但是宁韶明就是看到了她眼里的笑意,便对她做了个威胁的表情。
殊不知这个动作又被眼尖的何丘良上将瞧见了,又把训话的时间延长了十分钟,宁韶明的脸都绿起来了。
等训完话,何丘良把宁韶明赶到墙角面壁,然后才跟常笙画说话,语气倒是比上次见面客气,还道了个歉,说上回太激动了,让常笙画别介意。
让一位上将道歉,常笙画当然不会表现得无动于衷,而且何丘良也没有骂错,她的确是没阻止歼龙的成员们出去撒欢,心理学角度来说是让他们认清事实,别老以为自己真的就没病没灾天大地大老子最大了,但从部队的角度来看,简直就是在胡闹。
宁韶明瞥着状似谦虚的常笙画,牙都要酸掉了。
这个女魔头装模作样起来,还真是让人违和……
何丘良也不是叫常笙画过来寒暄的,而是仔细询问了她关于歼龙大队目前心理状态的问题。
常笙画似乎早有所料,打开身上的包,拿出了一叠厚厚的纸质文件,宁韶明偷瞄一眼,发现上面都写着“病历报告”几个字,甚至还有他的名字在上面。
宁韶明有点懵――这些东西,女魔头是什么时候整理出来的?
随后,常笙画就把歼龙大队众成员的心理健康情况大致说了一遍,每个人的病情都用简单的话做了总结。
何丘良一边翻看病历报告,一边仔细听她说。
赵素林是生活经历导致的中重度强迫症……
辰津是童年阴影引发的过度窥探欲和轻中度抑郁……
余庆栗的病态好奇心也是强迫症的一种……
王胜麟有中度躁狂症……
李岩南的焦虑症导致他做事无法集中注意力……
这么多的专业名词,让宁韶明听得更懵了,常笙画只是跟他说歼龙里的成员都多多少少有心理方面的问题,但是他没想到会听起来那么严重……
常笙画并没有仔细说明这些兵具体是因为什么而生病的,只是说了他们的病情学名和严重程度以及大概的诱发原因,并没有没有本人同意,她不能泄露相关的具体信息。
末了,她总结道:“以特种部队的高压状态,歼龙的成员都需要专业和持久的心理治疗,我不清楚为什么之前没有这方面的辅导,但我希望何上将能不再轻视心理疾病带来的负面影响。”
何丘良还没说什么,宁韶明就先尴尬了。
因为他一直觉得心理医生都是大忽悠,手下的兵也多是傲气的,不想要别人来窥探自己心里的**,所以来一个心理辅导员就赶走一个,久而久之,就没人敢来了。
何丘良不咸不淡地看宁韶明一眼,没再骂他,只是点头道:“我会重视的,”沉默一瞬,他又道:“那这个兔崽子呢?”
常笙画看了宁韶明一眼。
宁韶明也看她,然后又把目光移开了,也不知道是不高兴还是默许。
常笙画倒是看出来了,扭头对何丘良道:“宁中队他……重度抑郁,轻度冲动型人格障碍,创伤后应激障碍还在恢复期,少年期曾经有强烈的自毁倾向。”
何丘良脾气暴躁,听完之后二话不说就抄起旁边的拐杖,兜头兜脑地就往宁韶明身上打,“你奶奶个熊的,有病不治留着过年啊?有事没事玩自己好玩么!看老子不打死你!”
宁韶明瞬间上蹿下跳,“卧槽!我警告你啊,老头,别打脸!”
常笙画:“……”
都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古人诚不欺人,小兵痞都是老兵痞带出来的。
揍了宁韶明几棍子,解了气,何丘良这才重新坐下,问:“这些都是小常你一个人分析出来的?”
常笙画先是一愣,然后就听出何丘良并不是在怀疑她的专业能力,便颔首:“对,只有我,宁中队也不清楚具体的治疗过程。”
何丘良看着她,“那么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合适的治疗方案?”
常笙画顿了一下,才点头,“事实上,队员们的个人治疗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这次回去,会考虑进行团体治疗。”
何丘良认真地询问了关于个人治疗和团体治疗的差别。
常笙画给他讲了一些一般人能听得懂的专业技巧,宁韶明听了一耳朵,发现常笙画平时的确也不是光是瞎逛死宅折腾人,貌似还真的有在给他们治病……
当然,她的态度更像是谋财害命。
何丘良听罢之后,沉默了良久,才说:“小常你调过来的时间,安排的是三个月?”
宁韶明想到那个评定是否取消歼龙番号的报告单,登时就是心里一紧。
常笙画没看他,面色平静,“是的。”
何丘良的指头叩了叩桌子,“但是治疗的时间……不止三个月吧。”
常笙画并不接茬,“有了个好的开头,别的治疗师也能把它继续下去。”
“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吧,”何丘良笑眯眯地看着她,“你说这群兔崽子排外,你一个人接手就好了。”
常笙画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查到不是她自己申请独立负责歼龙的,于是直言道:“您的意思是……?”
“小家伙,”何丘良看着她,“有没有兴趣做歼龙的指导员?”
………………………………
第七十四章 我也是心疼
何丘良突如其来的邀请让常笙画明显愣住了。
做歼龙的……指导员?
歼龙大队目前的确是没有指导员的,因为他们的上一任指导员已经在那次毁灭性的任务中牺牲了,歼龙又是出了名的难搞,所以谁也不肯调过来,宁韶明也不愿意收,所以这个位置就空了小半年。
常笙画只迟疑了一瞬,便道:“我恐怕不太合适这个工作,而且我也没有长期留在军队的打算。”
何丘良微微一怔,“常家的人不留在军队,这可比较少见。”
常笙画面不改色,“您既然调查过我,那就知道我在m国的时候已经在心理学上有一点小成就,反而在部队里混不太开,人都是要做自己擅长的工作才能做好,您说对吗?”
何丘良轻哼一声,“说白了就是不想给老头子我干活,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做什么?”
常笙画从善如流,“您说得对。”
何丘良:“……”
看着自己的boss也被常笙画噎住,宁韶明由内心生出了几分酸爽感。
女魔头不愧是女魔头,不过她真的不打算留下来?
何丘良对这件事显然有点头疼,“小常啊,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这些兵崽子要是就这么废了,我也是心疼的,你就这么忍心?”
堂堂一位将军居然跟她玩苦肉计,常笙画也是好气又好笑,“您放心吧,他们命硬得很,出不了大事的。”
何丘良的眼角跳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着常笙画,“你这脾气和行事作风倒是跟常家人颇为不同。”
他对常家人的看法……啧,一言难尽,不是宁韶明这样的小辈可以理解的。
何丘良和常家的老家主――也就是常笙画的爷爷是同辈,只不过常老家主去世得早,所以一直是常笙画的父亲掌管常家。
常笙画心知何丘良知道的事情比她想象中多,但也没着急,仍是淡淡地道:“您也不必多虑,虽然我不打算在军队久待,但是也不会马上就撒手。”
“哦?”何丘良审视地看着她。
常笙画和竖着耳朵偷听的宁韶明对视一眼,然后平静地道:“我可以答应您,三月之期一过,我还会留在歼龙大队,直到他们的心理状态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
宁韶明露出一个有点微妙的表情,几分嫌弃,几分说不出的古怪。
何丘良倒是镇定,他想要常笙画承诺的显然不仅如此,“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小常你手里捏着一张评定报告单?”
常笙画已经猜到他会提到这个重点了,便很识趣地颔首:“我会很客观地对歼龙大队的状态进行评估。”
事实上,如果是换做两个月之前,她肯定就直接写烂泥难扶撤除番号了,理由也很简单,她对军队没好感,对宁韶明这些明明天生有能力偏偏瞎糟蹋的人更没有好感,常笙画从不否认自己不是个正直的人。
何丘良听了,心里倒是安定了几分,虽然常笙画没有给一个确定的答复,但是她既然说了客观评价,那么就表示她不会故意下绊子,一切都看歼龙大队自己的本事了。
想到这里,何丘良就对着宁韶明吹胡子瞪眼,“听到没有,臭小子!好好表现,别丢了我的脸!”
宁韶明干咳一声,有点不甘不愿,拖长声音道:“知道了――”
常笙画忽然对他微微一笑。
宁韶明瞬间打了个冷战。
这个女魔头为什么笑得这么可怕!
把常笙画这个“中立派”搞定之后,何丘良放下心来,看了宁韶明一眼。
常笙画会意,适时地站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慢慢聊。”
但是常笙画还没抬脚,宁韶明就走过来,撇着嘴道:“得了吧,老头,常教官看人都有透视眼,我们俩单聊也瞒不住她,还不如一块儿说了,免得回头我还要应付她!”
何丘良一巴掌糊到他的后脑勺上,“怎么跟你教官说话的?”
宁韶明瞪大了眼睛,满脸控诉地看他――这老头也太偏心了吧,也就见了常笙画两面,就被她收买了?
常笙画瞧着宁韶明不服气的表情,似笑非笑,“放心吧,宁中队,这回我会记住不打听的。”
宁韶明咕哝:“你丫的都会读心术,打听跟不打听有什么区别……”
常笙画没听清楚,“嗯?”
宁韶明清清嗓子,尽可能风轻云淡地道:“歼龙的身家性命都被你拿捏着,你有什么好避嫌的?说得好像你知道的秘密还少似的。”
常笙画的笑容微微一顿,很快又恢复如常了,轻微摇头,仿佛对他的无赖也没辙了。
何丘良看看他,又看看常笙画。
唔,这俩人的关系,似乎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糟糕啊……
宁韶明不耐烦地道:“老头你说不说啊?不说我就走了啊!”
常笙画啧了一声,“宁中队,注意你的态度。”
宁韶明眼皮一跳,忍气,憋屈地对何丘良说:“长官,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这样行了吧!”
后半句是对常笙画说的。
常笙画看他一眼,没吭声。
何丘良的目光和宁韶明撞上。
宁韶明的眼神素来喜怒分明,纯粹得很,鲜少掩饰什么,何丘良一眼就看出了他尽管在忍耐,可也没什么不高兴的地方,像是已经习惯了这种仿佛被家长教导注意礼貌的方式,最多就是闹闹孩子脾气。
何丘良眼中的复杂只维持了一瞬,就已经尽数掩盖下去,他板起脸,从抽屉里拿出几页纸,先是递给了常笙画。
常笙画一目十行地看完了,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然后转手给了宁韶明。
这两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宁韶明隐约察觉到什么,仔细把手里的这几张纸看了一遍,随即目光一寒,几乎拍案而起。
“真是……”宁韶明把白字黑字砸在桌子上,呼吸一下子就重了起来,“简直欺人太甚!”
余庆栗和胡小戈遇上那件绑架猥/亵案的时候,他还想着就算常笙画当时没把那个女孩拉下来,他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余庆栗和胡小戈是真凶,最多就是被女孩骂几句,他们想办法抓凶手就好了。
但是他没想到,女孩的指甲里竟然藏着歼龙常服的细碎纤维,是在昨天验伤时被医生发现的,今天刚出的对照报告,因为事件的性质恶劣,而被辗转送到了何丘良手里来处理!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常笙画心血来潮让他们换了西装,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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