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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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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笙画不跟他开玩笑了,道:“跟你的兵解释完了?”

    宁韶明撇开头,闷闷地道:“完了,之前忘了,我也没想到南瓜他这么激动……”

    常笙画不置可否,“宁中队魅力惊人,总能刷新我的认知。”

    宁韶明瓮声瓮气地说:“你这算是嘲笑还是嫉妒?”

    常笙画似笑非笑,“一半一半吧。”

    宁韶明也不信她的随口胡诌,犹豫了半天,还是问道:“南瓜他……”

    常笙画只是说:“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

    宁韶明一下子就沉默下来了,眼睫低垂,看不清他眼中会是什么样的神色。

    常笙画想起刚才李岩南描述的他眼中的宁老大,心里多了一分难言的滋味,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道:“我跟斯文德联系过,他爸和他哥还缺几个保镖,你的人他信得过,如果你信得过他……”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宁韶明又保持了好一段时间的缄默,才说:“我考虑一下。”

    解决了李岩南引起的一些小插曲之后,接下来的队员们的心理评估都进行得很顺利,再加上宁韶明和常笙画决定的“闭关锁国”政策,也让那些一而再再而三试图招惹歼龙大队的人吃了闭门羹,不得不灰溜溜而去。

    值得一提的是,何丘良上将在这期间低调地来了一趟,看到这群小兵崽子居然挺沉得住气,他也露出一脸满意的表情。

    何丘良上将和常笙画关在一个屋子里,聊了一个多钟头,宁韶明百无聊赖地等在外头,房门打开的时候,他看到常笙画面色平淡,何丘良略微沉重,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两个人都没把具体的谈话内容告诉宁韶明,何丘良只是让他安分点,天塌下来当被盖,只要不是事关生死,都不是大事。

    宁韶明哭笑不得,他在老领导面前到底是有多不靠谱,连常笙画这么个“外来人口”都要比他说话的分量重?

    何丘良上将离开之后,又过了两三天,常笙画已经把歼龙大队所有队员的心理评估做好了,只剩下一个宁韶明压轴。

    宁韶明一整天都在提心吊胆,常笙画倒是声色不动的,直到下午训练完了,常笙画才让他晚上八点钟去一趟她的办公室。

    为什么是晚上,不是下午?宁韶明有点莫名其妙,但是盯着队员们开始进行晚间训练之后,他还是乖乖走了一趟。

    常笙画的办公室分为两部分,一个是日常办公的,一个是改成心理谈话室的,里面的东西是歼龙大队本身就有的,但是常笙画来了之后又把它改了一遍,东西的布置之类的都换了位置。

    改良之后的谈话室说不上跟之前有什么不同,只是在进去之后总是很容易睡着——歼龙队员们的原话。

    常笙画见宁韶明一进门就四处打量,跟沙发上有钉子似的坐不安稳,便笑了,“紧张?”
………………………………

第一百零二章 占你便宜啊

    宁韶明撇嘴道:“怎么可能紧张?”

    说是这么说,他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在房间里流连,看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机关”。

    其实宁韶明也是第一次进来,常笙画刚来的时候对每个队员进行会谈,宁韶明是被她拷在外头办公室聊的,两个人还打了一架。

    后来相处得没有那么大火药味了,常笙画似乎也知道他内心的抗拒,没有特意把他叫到谈话室,而是有合适的时机就聊上几句,让宁韶明放松戒备的同时也暗暗怀疑自己被套了不少话。

    所以事实上,宁韶明也不知道常笙画对自己有什么治疗方案。

    常笙画也不在意宁大少的心不在焉,就这么坐在对面等他把周遭的环境看了一遍,才道:“心里有数了?”

    宁韶明状似玩笑道:“有数,要是火灾了,肯定能摸黑找到出口。”

    常笙画很配合地笑了一下,然后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宁韶明有种被噎住的感觉,忍不住坐得更笔直了。

    常笙画低头在手里的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字,再抬头一看,又笑了,“宁中队,不要太紧张。”

    宁韶明不得不再次强调:“我没有在紧张。”

    常笙画挑眉,“那你放松点,现在不是上级审查,我也不吃人。”

    宁韶明咕哝道:“谁说你不吃人……”

    这女魔头做的事情比吃人可怕多了!

    常笙画见他实在绷得太紧,只好放下纸笔,自己上手去亲自帮他放松了。

    宁韶明一脸戒备地看着她,“你干嘛?”

    “占你便宜啊。”常笙画笑眯眯地道。

    宁韶明被噎住了,眼睁睁看着常笙画走过来……呃,给他摆姿势。

    “来,肩膀放松,腰不要绷得太紧,两条腿分开点,你以为你是娇娇大小姐么?背往后靠,这么柔软的沙发,你怎么忍心辜负它呢?还有你的手,攥这么紧干什么……”

    被常笙画来回折腾了近十分钟,宁韶明这回是不紧张了,他整个人都要抓狂了,“所以我们能不能开始了?!”

    常笙画的眼睛弯弯,“这回是你急着开始了?”

    这番对话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她平日里有些阴郁的眉眼带了笑,难得不是一副“朕就笑笑没有很开心”的表情,宁韶明从下往上看着看着,就愣着了,没吭声。

    常笙画见他终于不是那种拒绝加戒备的姿态了,这才退开,重新回到她的座位上,“好,我们来吧。”

    宁韶明恍如梦中惊醒,干咳一声,不着痕迹地掩饰自己的尴尬,“哦,行。”

    常笙画也没有像是刚开始逼宁韶明承认自己无能那样咄咄逼人,反而像是平时一样很随意地聊着天,话题听起来挺漫无边际的,不过都围绕着宁韶明的私人生活在转,幸好他的私人生活跟歼龙大队息息相关,所以宁韶明也没有什么太抵触的地方。

    说着说着,常笙画忽然道:“我们换一种方式聊吧。”

    宁韶明有点疑惑,“什么方式?”

    常笙画挑了挑眉头,这个动作被她做出来,有种莫名邪气的感觉,“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你睡一觉。”

    宁韶明一听,差点儿条件反射地往外跑了。

    这女魔头最擅长什么?可不就是催眠么!

    常笙画好不容易逮住他乖乖配合的机会,哪里会轻易放过他,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忽悠到房间里的躺椅上了。

    宁韶明躺在那里,忍住逃跑的冲动,“我们就不能坐着好好聊?”

    常笙画调节着室内的音响,啧了一声之后道:“我也很想好好聊,跟你的兵都是背对背听他们说说话的,自由联想懂不懂?谁让你心防太重,扯半天都扯不出个所以然。”

    宁韶明忍了忍,没忍住,“所以,怪我咯?”

    常笙画反问:“不然,怪我咯?”

    宁韶明:“……”

    这年头,多长点警惕心都是错啊?

    常笙画按下音响的播放键,舒缓的轻音乐在室内展开了一副青山绿水黄莺啼的画面,她把灯光调暗,走到宁韶明身边。

    她道:“淡定,就当是睡一觉,我不会摸黑对你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放心吧。”

    她开了个玩笑,一副让他别担心的意思,宁韶明觉得被她小看了,嘴硬道:“有什么不放心的,还不知道是谁比较吃亏呢!”

    常笙画对他扯开嘴角笑了一笑,充满难以言喻的意味。

    随即宁韶明就感觉自己的意识有些混沌了,常笙画似乎在跟他说话,絮絮叨叨的,可是他怎么也听不清,迷迷糊糊地胡乱回了几句,很快就沉入了黑暗之中。

    可是在黑暗之中又好像有了光,他顺着光往外走,走了很久很久,可是那一点光依旧遥不可及,他有些着急,便扬起步子开始跑了起来。

    也许是那抹光察觉到了他的心急,慢慢地就扩大了,他跑了一段时间,就一头扎进了一堆金灿灿的光芒里……

    助眠的香薰蜡烛上的火苗安静地燃烧着,常笙画抬起眼帘,看着宁韶明眼帘下不停在动的眼珠子,他似乎在挣扎着,但是始终没有醒来。

    常笙画起身,去换了一首更舒缓的曲子,宁韶明的眼珠子的动作幅度变慢了,呼吸的频率也变得悠长起来。

    常笙画又等了一会儿,才轻声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大约三五秒之后,宁韶明闭着眼睛呢喃着说:“光……”

    常笙画低头记录下来,“它是冷的还是暖的?”

    宁韶明又沉默了几秒钟,“冷的。”

    常笙画看了一下暖气的温度,然后轻手轻脚地拿了个毯子给他盖上。

    好一会儿后,常笙画再问同一个问题,宁韶明便说光是暖的。

    常笙画控制着节奏,“花一点时间观察你周围的东西,然后告诉我。”

    宁韶明的眼球动了动,似乎真的是在观察着什么,“这是个书房,有书架,书桌上放着一杯咖啡……花瓶里有三支白玫瑰……钢琴摆在窗户旁边……还有画架……”

    常笙画已经可以判断出那是什么地方了,“你听到了什么?”

    宁韶明说:“没有……”

    常笙画诱导他:“你靠近一点,仔细听听,看周围,有人吗?”

    “有……她坐在那里弹钢琴。”

    常笙画停下记录的动作,“你走过去了么?”

    宁韶明似乎迟疑了,“……没有,我在听她弹琴。”

    常笙画掐着半支曲子的时间,然后才问:“你想做什么?”

    宁韶明顿住了很久,然后回答:“我想问她一个问题。”

    常笙画微微屏住呼吸,“什么问题?”

    宁韶明轻声说:“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夜色沉沉,小雪飘零,歼龙的队员们在训练场上扛着圆木棍在跑步,大冷天里都依旧出了一身热汗。

    计芎跟着他们一起跑,扭头看到辰津似乎在走神,已经落到了队伍的末尾,计芎便放慢了速度,慢慢靠到辰津身边。

    “在想什么?”计芎问。

    辰津这才回神,看了他一眼,摇头,“没什么……”顿了顿,才道:“中队还没回来?”

    计芎看了看时间,“他才去了半个钟头,一般来说教官的心理会谈都会在一个小时左右,还早着呢。”

    辰津没吭声了,眉头轻微地蹙着,好像有什么烦心事似的。

    计芎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老大不会有问题的。”

    辰津苦笑,“教官老说你是老妈子的角色,但是好像我更容易想太多。”

    计芎想了想,“大概是我比较傻白甜?好吧,这也是教官的评价,我觉得她想表达的是乐观向上,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怪怪的。”

    辰津不由得笑了笑,“我还真想知道她真心夸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计芎想象了一下,然后打了个冷战,“我还是不好奇了。”

    小雪依旧在零零碎碎地往地面上掉,宁韶明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窗外的雪屑在迎着风飞扬,室内的灯光还没恢复成明亮的模样,悠扬的曲子仍然在播放,这一幕显得格外温情,如同让人浸泡在温泉之中,浑身绵软,不愿意起来。

    就在宁韶明迷迷糊糊找着记忆的时候,曲子戛然而止,灯光冷不丁大亮起来,常笙画端着一杯刚冲好的咖啡站在门边,笑眯眯地道:“该起床了,宁小明同志。”

    浑身的气力渐渐回到身体里,宁韶明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毛毯,然后坐了起来,抹了一把脸,感觉精神有一种很久没有体验到的放松感,松弛得让他觉得浑身都轻松了。

    宁韶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怎么都回想不起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好像就是睡了一觉一样,他狐疑地看着常笙画,“我刚才说了什么?”

    常笙画眨眨眼睛,“你要听录音吗?”

    宁韶明吓了一跳,“你还录了音?!”

    常笙画拖长了声音,“是——骗你的。”

    宁韶明的眼皮子猛地一跳。

    “你要相信我的医德,如果要录音,我会签隐私保护协议的。”常笙画道,走到他面前,把热乎乎的咖啡递给他。

    宁韶明很嫌弃,“喝这玩意儿干嘛?我今晚还要不要睡了?”

    常笙画不置可否,“白咖啡,养胃的。”

    宁韶明顿了一下,这才接过来,带着怀疑喝了一口,然后觉得没有那种像是烧焦了的苦味,这才放心地一口闷了。

    “睡”了一觉,他的确觉得口渴了。

    常笙画对他的牛嚼牡丹侧目而视,但是宁韶明一点儿都不心虚,常笙画也就不管他了。

    宁韶明回到原先的沙发上,坐下,状似无意地问:“怎么样,常医生,我还有的治吗?”
………………………………

第一百零三章 是亲生儿子

    常笙画笑了一下,“精神疾病这种东西,自己有心想治,不一定能痊愈,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还是可以的。”

    宁韶明表示她说得都是废话,“所以呢?”

    常笙画话锋一转,“你知道么,在精神分析学派里,认为人的很多心理问题都是出自于童年时期的创伤,例如没有解决欧底帕斯情结,就容易出现行为轻率、果断、自信以及自负和敏感等行为特征,常常显示出攻击性和挑衅性。”

    宁韶明觉得她就是在暗指着自己,脸黑黑地道:“什么鬼情结?”

    常笙画挑眉,半是戏谑地道:“说白了就是恋/母情结,欧底帕斯弑父娶母,意味着男性在童年时期嫉妒父亲、亲近母亲的情结。”

    宁韶明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瞎扯……”

    常笙画也不在意他的态度,“男性会通过对父亲的学习来得到他的认同,摆脱这种极度情绪,习得男性的行为和性格……”

    “他们勇敢而又有冒险精神,其实是一种对‘阉割焦虑’的反抗,因为男孩的力量有限,同性的父亲给予的是威严和压迫性,这是男孩在童年时期出现的最为剧烈的情绪冲突。”

    “但如果男孩没有解决好这种冲突,或者是父母的存在都是缺失的,没有认同孩子,也没有亲近孩子,那么就会造成他的心理创伤,超我……也就是常说的‘社会我’没有办法正常形成和发展,极度自私和自恋,那么这个人处在社会上,没有办法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就会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宁韶明的指骨甩得啪啪作响,一副想要干架的表情。

    常笙画浑不在意,拿起自己的水杯喝口水润润喉,这才优哉游哉地道:“当然,我举的是比较极端的例子。”

    “……”宁韶明一头黑线地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常笙画笑得眼睛弯弯,“就是给你科普一下心理学知识。”

    宁韶明:“呵呵。”

    他能跟女魔头约架吗?

    宁韶明见她一直在绕圈子,忍不住直接问道:“我的评估结果……?”

    常笙画转动着自己手里的笔,“看来宁中队对自己格外没有信心啊。”

    宁韶明简直想吐血,“要不是你天天说我没救了,我为什么要对自己没信心?”

    常笙画慢悠悠地道:“其实吧……”

    宁韶明竖起了耳朵。

    常笙画眼睛一眨,“评估报告是保密的。”

    宁韶明:“……”

    谁也别拦着他,他要打死这个女魔头!

    宁韶明火气腾腾地离开了女教官的谈话室,而不是垂头丧气,这让关注着他们老大的评估的队员们又是好奇又是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样,只要他们老大没有伤心难过就行了,毕竟逗他开心这种事……实在有点技术难度啊!

    宁韶明的心理评估做完之后,常笙画花了一天时间待在办公室里,整理各种资料。

    期间,歼龙的队员们也试图偷偷溜进去看看结果,但是常笙画的福尔摩斯+读心大师的技能不是那么好破解的,大家伙儿还是不得不饮恨而退。

    宁韶明也有点焦虑,但是他心里明白常笙画既然选了他来当盟友,那么就会尽全力来保全他,反而是歼龙里的一些队员……

    宁韶明竭力保持游刃有余的状态,不想让大家提心吊胆。

    整理好资料的第二天,常笙画就带着资料亲自去师部那边做汇报了,也没让歼龙的队员们跟着,自己一个人开着车就跑了,等宁韶明反应过来,车尾气都看不到了。

    宁韶明气极反笑,“她这是逃之夭夭还是心虚遁走啊?!”

    辰津推了推他的平光眼镜,“大概是……怕中队你非要跟着吧。”

    宁韶明一时语塞,没敢承认他是真的想死皮赖脸跟上去的。

    搁下宁韶明这边的懊恼不提,另一头的常笙画踩着油门开了四个多钟头的车,才抵达了师部所在的位置,拿了自己的证件做了登记,然后开车往师部的行政楼去了。

    刚一下车,常笙画就发现自己撞见熟人了。

    其实也不太熟,就是上一次在联谊会时找过歼龙麻烦的明红战队的人——中队长黄溪。

    虽然都是中队长,军衔也差不多,但是因为明红战队人多,有好几个中队长不说,头顶上还有个大校级别的大队长,所以黄溪的权力以及分量远远不如宁韶明,当上少校的年纪也比较晚,大概这也是他一直看宁韶明不顺眼的原因吧。

    军队里讲究资历和实际职务,常笙画同样是少校的军衔,但她授衔的时间长,还有个教官的名号,完全是碾压黄溪甚至是宁韶明的老前辈,所以黄溪一看到她,脸色豁然就变了一下。

    “常教官。”穿着军队常服的黄溪不情不愿停下脚步,跟她打招呼。

    常笙画又不是歼龙里那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本来对他不感兴趣,但是转念一想,又想到他曾经在联谊会上,让一个叫做钱萝的女孩子去勾引宁韶明,试图让他出丑,中途被常笙画搅和了,可是后来钱萝又接到了宁家的雇佣,摆了宁韶明一道,给他扎了一针,扎回宁家去了。

    这么说来,宁家是不是跟明红战队有什么关系,或者是宁家故意指示明红战队让宁韶明出丑呢?

    想到这里,常笙画便对黄溪打了个响指,示意已经准备走开的他倒回来。

    她笑得挺和蔼可亲的,黄溪看了,却有一种浑身发毛的感觉,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来路,让他不由自主觉得忌惮。

    “您……还有事么?”黄溪小心翼翼地问。

    常笙画状似无意,“没什么,就是我记得明红战队不归这个师管吧,你来这里做什么?”

    黄溪以为她是替歼龙打听消息的,当即就道:“是有些公事上的交接问题,是早就安排好的日程,我也是听安排过来的。”

    他竭力想摆脱“故意来给歼龙找茬”的嫌疑,常笙画当然知道以他的能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看了看周围的摄像头,便笑眯眯地道:“我们借一步说话?”

    她本来也长得不丑,有心笑起来的时候,黄溪看着就不由得一愣,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就跟着她去了旁边的监控盲角。

    十分钟后,黄溪从那个角落里离开,走了好一会儿了,他才猛地想到——他是不是忘记去办事了?

    不对啊,他刚才去做了什么才会导致忘记办正事,为什么都没有印象了?!

    而在黄溪走后,常笙画从角落里走出来,表情有点微妙。

    宁家家主居然想要一个儿媳妇?他有那么想抱孙子,至于要用这么下三流的手段联合外人来坑自己亲儿子吗?而且钱萝那种货色……啧啧,宁家家主也是饥不择食,也不怕拉低了他们宁家的平均基因。

    常笙画想了想,又觉得也不是不可能,宁景侯不知出自什么原因,对宁韶明特别厌烦,可是他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除非他打算再生一个,不然的话想要个孙子,就只能从到现在还没结婚心思的宁韶明身上拿了。

    虽然宁韶明是明面上的宁家大少,目前唯一的直系继承人,但是全京城都知道他是个“废柴大少”,宁家两代家主都对他不满,宁景侯才五十多岁,如果越过他直接培养孙子,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常笙画其实怀疑过宁韶明的身世问题,就差拽根他的头发拿出去做DNA检验了,不过从宁景侯的举动看来,宁韶明肯定是他亲生的,他才会不择手段要宁韶明给他生个后代来传宗接代,那么问题就来了——

    宁韶明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宁景侯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儿子?

    常笙画想起探究宁韶明的内心创伤时反复出现的宁母,觉得很有可能出在那个女人身上。

    看了看时间,常笙画先把宁韶明的私人问题丢在一边去了,抱着资料进了师部的行政楼。

    除了何丘良上将之外,那里还有一群大佬在等着她做汇报呢,接下来……可是一场硬仗啊!

    常笙画这一场汇报足足做了一个下午又一个上午,等到真正结束汇报,从会议室里走出来,饶是常笙画自认心理素质好,都忍不住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

    其它高层人物都已经离开了,只有何丘良上将还在外面等着她。

    常笙画快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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