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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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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画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看着他,“两个礼拜就能好起来的脱臼,你一个多礼拜还瘸着,你问问谁不着急?你们不着急就折腾我,我又折腾谁去?”
宁韶明不太好意思,默默爬了起来,“我就是怕他们应付不来……”
“行了,让他们熟悉一下流程,下次就有经验了,这次我帮你们处理,”常笙画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便坦然道:“既然你不想那么急着改变什么,那就慢慢来吧,我还是有时间等你的。”
宁韶明愣愣地看着她。
常笙画怀疑刚才的话是不是刺激到他的自尊心了,想了想,又觉得好像没说什么重话,便疑惑又理直气壮地和他对视。
天上慢慢飘起了零星小雪,落在这片苍茫雪原上,也落在了宁韶明长长的睫毛上,化成细细的水珠,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让人总想伸手替他拂去。
常笙画一心两用地想,斯文德没说错,这个人的皮囊已经足够吸引人给他卖命,偏偏他自己不当回事。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明明能靠脸吃饭,偏生就是要靠才华。
气氛变得有些莫名怪异,像是风里突然添加进了什么东西,将空气都挤得粘稠起来,糊着人的思维都变慢了。
宁韶明微微动了动唇,正想说话。
“常,我跟你说……哇啊!我什么都没看见!”
斯文德大叫一声,一下子打破了过分粘稠的气氛。
宁韶明和常笙画同时扭头一看,一眼就看到斯文德捂着眼睛在往回跑,一群歼龙的队员们躲在门或者窗户背后,眼疾手快地把差点儿撞上墙的斯文德拽了回去,藏起来装死。
宁韶明一头黑线,“他们在做什么蠢事?”
常笙画很淡定,“总有那么几天在犯病,习惯就好。”
宁韶明表示真不想习惯这种事。
常笙画问他:“你刚才想说什么?”
宁韶明卡壳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空,“忘了……”
常笙画觉得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那就算了。”
风夹着雪吹过,宁韶明一连打了三个喷嚏,鼻子眼睛都红了。
常笙画啧了一声,“回去吧,病号,回头感冒了,楼大医生又要找我算账。”
说起来也是莫名其妙,宁韶明生病,关她什么事啊?!
宁韶明忽然抬起头来看她,眼睛红红的,衬得他这么个一米九的大男人还有点可怜兮兮的。
他说:“常小花。”
“干嘛?”常笙画准备往回走,闻言,便回头看他。
宁韶明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好像真有点感冒了,他小小声地道:“我是不是又太任性了?”
常笙画奇道:“你什么时候不任性?”
宁韶明垂下眼睫,看起来莫名失落,“我好像总是做得不够好……”
也许常笙画才是对的,他不够强,而且就算再强大也有顾及不到的地方,让计芎他们自己成长起来才是更正确的决定。
可是他又有点不甘心,想证明自己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才能把身边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起来,让所有人都不用再像是他母亲那样,一个人扛到崩溃都不愿意出声,只能用死亡来结束一切苦难。
为什么人总有那么多东西想守护,却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做得到呢?
常笙画说她想要成为z国心理学领域的王,光是听就让人觉得她有这样的底气,好像那是迟早会实现的事情,可是他想开口说点雄心壮志,却那么像是在异想天开。
常笙画看着宁韶明脸上的不甘心,眼神有点复杂,“那你想做下去吗?”
“我……”宁韶明抬起眼帘,望着她,目光充满了刀光剑影的矛盾。
“很多事情不是靠着下决心和拼了命就能做到的,也许你有一天会发现,你的努力毫无意义,在这个过程中,你甚至可能丢掉更多的东西,最后连自己都找不回来了――”
常笙画冷静的声音讲述着事实,足以让人心头沸腾的热血都冷却下来。
“――即使是这样,你也要继续吗?”
宁韶明一时半会儿没说话。
“其实走别人走过的路会简单很多,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要这么做,你要变成百分之一,其实很困难,也没什么必要,”常笙画如是说,仿佛是劝诫,也像是警告,“你有比别人更高的起点,为什么要跳到更矮的地方往上爬?”
“那你呢?”宁韶明反问,“你要做那百分之一吗?”
常笙画冷淡地道:“我已经在做了。”
宁韶明轻声说:“那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们是一样的。”
“不,我们不一样,你有的选择,我没有。”她说。
宁韶明轻微一怔。
常笙画看着他,“你失败了,你可以回去做你的纨绔大少,我不同,常若诗能给我找一个甘老板,常宫锦能给我找个李老板,我妈可能就帮我找个陈老板,如果我没有话事权,那我就没有别的选择。”
宁韶明沉默了。
事实的确如此,哪怕处处都在标榜公平,但是公平都是靠争来的,抢到手才是自己的,抢不到你就得认命。
也许这才叫做公平,弱肉强食,能者多得,你想要的,必须要亲手去拿,没人会送给你。
常笙画微微仰头看着他,气势上却毫无阻碍地压倒了他,“所以,宁韶明,你真的愿意继续吗?”
宁韶明眼中所有的挣扎争相消失,最后只剩下一抹毫无遮掩的坚定,像是傍晚雨后天晴的霞光,那么明亮,那么旖旎,那么美。
“为什么不呢?”
他笑着说,笑容很浅,语气很轻,像是风在低吟。
“你没得选择,被逼着都要走,我大不了失败了就往回退,其实有后路才敢放手一搏,不怕一无所有,那我为什么不继续走呢?”
也许是被宁韶明眼里的色彩迷惑了,常笙画半晌没出声。
怎么会有人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呢,他的内心那么孤独,有着天生无法被人理解的忧郁,精神癌症无时无刻不在侵蚀他的灵魂,湮灭他的希望,可是他怎么还能从某个地方汲取到生命之力,永远都能在往下掉的同时,咬着牙从最低谷往上爬呢?
太神奇了。
常笙画这般想道。
这就是人类的奇迹,单薄躯体上开出的惊艳世人的花,是她迷上心理学之后孜孜不倦在寻求的人性本源之力。
其实每个人都有,但不是每个人都能这么耀眼,像是永动机,生生不息不止。
“既然决定了,那就去做吧。”常笙画听见自己用从没有那么温柔过的声音说。
宁韶明似乎也有一瞬的惊讶,然后就笑了,毫无轻佻暴戾,风雪落在他身上,仿佛被那笑容的暖度融化了。
“我也想看看呢……”常笙画说。
宁韶明露出疑惑的表情。
常笙画摇头轻笑。
让我看看吧,宁韶明,看你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真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至少这一刻,我衷心祝你如愿以偿。
………………………………
第九十章 逼他们争斗
歼龙的队员们发现,今天他们老大跟女教官之间的气氛不对劲,似乎有一种迷之和谐感。
这两个人不抬杠也不打架的日子真是清净得让人感动啊……
“怎么回事?”和斯文德打了几局电脑游戏,辰津不知道刚才他们雪中谈心的事情,不解地问,“中队和教官是吵架了,还是又意见不合了?”
计芎一脸纠结,“没吵,也没意见不合吧……”
赵素林仔细观察片刻,摇头,“看起来好像关系还有点改善。”
斯文德跟他们同一桌吃饭,小小声地控诉道:“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常不跟我坐一起就算了,我还看到她给宁夹菜了,当死党那么多年,她没给我夹过菜!”
重美色轻死党,友谊的小船真是说翻就翻!
听到斯文德这么说,大家都有点囧囧的。
“好像也不能证明什么吧?”刘兴有点茫然地道,“老大是出了名的懒,我们谁没给他夹过菜端过饭?”
虽然女教官夹的菜会让他们有种被下毒的感觉……
斯文德有点哀怨,“你是在讽刺我没有宁可爱,所以就没人搭理我吗?”
刘兴干咳一声,他没有这个意思,真的,而且斯文德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跟他们老大比可爱,他们老大会暴走的。
比起歼龙众人的云里雾里,常笙画和宁韶明两个当事人倒是毫无所察,他们甚至没觉得他们的关系变好了,该看不顺眼的时候还是不顺眼,该杠上的时候还是不含糊。
至于没跟斯文德一张桌吃饭,这还真不关常笙画的事……
“所以,”宁韶明指了指自己,“你是让我去跟那个斯文德套近乎,让他给歼龙帮忙?”
常笙画挑眉,“不然呢?我把人叫过来了,接下来就是你的事了。”
“那你干嘛不让超脑跟他说?我看他们俩玩得挺好的!”宁韶明无语地道,“套近乎?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把他揍了一顿。”
常笙画鄙视他,“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那还要你何用?”
宁韶明理直气壮,“什么都要我亲自上,还要手下有什么用!”
常笙画撇嘴,“强词夺理。”
宁韶明反咬一口,“强人所难!”
两个人对视一眼,火花噼里啪啦的。
常笙画啧了一声,“让你去你就去,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宁韶明露出牙疼的表情,“说搞不定就是搞不定,你以为我不想早点把事情解决啊?”
常笙画一脸神棍状,“拿出你的人格魅力征服他!”
宁韶明嫌弃不已,“征服个鬼啊,为什么非得是我上?”
“你是歼龙的头儿,不是你还能是谁?别人想跟他谈生意,都是老总亲自出马的,”常笙画唾弃他,“放在外面,多的是人抱他大腿,他今年宅在m国弄个什么对外星球信号发射计划,半年没回过,你以为要见他一面很容易吗?”
当然,常笙画了解斯文德的尿性,用几句话就把他从m国忽悠回来了。
宁韶明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苍蝇,“给外星球发射信号?到底是你的朋友都是怪胎,还是当了你的朋友就被改造成了怪胎?”
常笙画阴阴一笑,“我觉得我们也是好朋友,小明同志。”
宁韶明嘴角一抽,“那还真是承蒙错爱了,小花同志。”
斯文德是打算在歼龙驻地过夜的,可是一直等到晚上训练完了,宁韶明还是没想到该怎么样跟斯文德套近乎,才能让他达成“仗义相助”和“一掷千金”的成就。
想了半天,他干脆不想了,吃晚饭的时候,宁韶明趁着自己有伤在身属于放假性质,不用遵守不能喝酒的规定,直接跑去跟斯文德怼了两瓶白酒。
常笙画也就忙了点事情,晚了半个小时来饭堂,结果看到宁韶明不遵医嘱地在喝酒,而斯文德跟他勾肩搭背,已经是一副好兄弟的模样了。
常笙画瞬间就:“……”
她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真的。
宁大少被常笙画揪到了饭堂的角落里。
宁韶明小小声地说:“别问我,我哪里知道?就聊了几句,喝了几杯酒而已!”
常笙画一本正经地道:“别跟我说男人的交情都是喝酒喝出来的,这属于一种病态的交往心理,错误地认为用酒或者烟可以换取友谊……”
“……别抖书袋了,”宁韶明一头黑线,“反正我跟他算是挺聊得来的,但是现在你让我开口,我就更说不出来了。”
让他去跟宁家砸场子要钱估计都要更容易一点,跟朋友要钱?开什么玩笑!
常笙画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死要面子活受罪!”
“这是要面子的问题吗?”宁韶明不满地道,“这叫做原则,私人借一下钱还好,这种公事摊上了容易惹是非,你让我拿来坑朋友?”
常笙画纠正道:“就因为是朋友,不就应该有了麻烦就适当求助吗?”
宁韶明愣了一下。
常笙画举了个例子,“你想想,你跟楼笑倾是死党,你之前不也是请他过来了么?”
宁韶明想了想,“可是当时没有现在这么危险……”
常笙画挑眉,“但是斯文德是我叫过来的,他跟我的交情更好,你觉得我会故意坑他?”
宁韶明毫不犹豫:“会!”
常笙画:“……”
这么耿直的boy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常笙画无奈地扶住了额头,“所以你是觉得现在歼龙的情况不太好,让斯文德出面,容易惹上麻烦?”
宁韶明皱了皱眉,“宁景侯其实挺记仇的。”
就算现在碍于斯文德家里的权势收了手,但是一旦有机会,宁景侯肯定会想办法给斯文德下绊子的。
“既然他是你死党,那我就更没必要拉他下水了,”宁韶明道,撇了撇嘴,“反正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常笙画一时没吭声,只是盯着他。
宁韶明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沾到饭粒了?”
常笙画摇头,“没什么,只是想提醒你,楼医生今晚会去给你换药,万一被他闻到什么味道……”
宁韶明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酒味,脸色霎时间就绿了。
楼笑倾整蛊人的手段……其实不比常笙画的精神虐待差啊!
常笙画笑了一下,“行了,你赶紧回去换衣服吧,我跟斯文德谈谈吧。”
宁韶明愣了愣,“你来?”
常笙画想了想,道:“其实我也觉得你跟他交上朋友就行了,你的确不适合出面说这些事。”
宁韶明的脸这下变成黑的了,“你白天还说非我不可!”
常笙画一脸无辜,“我说过吗?”
宁韶明咬牙切齿,“你又忽悠我!”
常笙画淡定得很,“我只是考验一下你的人格魅力。”
宁韶明忍住揍她的冲动,一头黑线地道:“很好玩吗?”
常笙画严肃地道:“这是严谨的心理学实验,不好玩。”
宁韶明翻了个白眼,“我是傻了才会跟你讨论这个!”
把宁韶明气跑之后,常笙画招招手,把跟歼龙队员们混熟了的斯文德叫过来,回宿舍单独聊聊。
斯文德还真没想到常笙画真能呆在军队里两个多月,还有继续待下去的节奏。
他绕着常笙画的房间转了两圈,有点不解地道:“你觉得这里的环境不错?好像还没你买的房子的主卧室那么大吧。”
军队毕竟是军队,常笙画住的是歼龙驻地里留给来访领导住的那栋招待楼,但是相对外界来说肯定不会弄得很豪华,桌椅床铺都十分朴实低调,最惹眼的便是书架上那一排排的书。
当初常笙画回国,是做好被常家被丢去荒郊野岭的准备来的——事实上被丢在雪原也没差多少——所以带的都是野外生存的东西,这些书和个人物品都是让斯文德帮忙打包寄到附近小镇,然后她去提回来的。
物品的放置可以体现出一个人打算在这个地方呆多久,斯文德跟常笙画混了那么多年,天天看她研究人,这点眼力见儿还是练出来了的,一看之下,就知道她短期之内不打算走。
“环境好不好只是其次,”常笙画拖了张凳子让他坐下,“对我来说都没差。”
“对对对,你在精神病院都呆得下去!”斯文德无语地道。
常笙画随便给他倒了杯白开水,“呆了大半天,什么感觉?”
斯文德琢磨了一下说辞,“就我接触到的那些人来看,人品不是什么问题,这点你最清楚了。”
常笙画点头,并没有打断他的话。
斯文德继续道:“但我觉得如果你要挑他们来合作,有一个很致命的问题——他们都没有争斗心。”
常笙画的眉头扬了起来,“你说得对。”
歼龙大队的成员们没有争斗心吗?有,但是他们争的是战斗的胜利,斗的是彼此之间的进步,而不是争权夺利的争斗心!
也不奇怪,赤子之心的宁韶明,怎么可能带得出一支野心勃勃的队伍?
斯文德道:“如果要走到台前来和那些人斗,光是做无名英雄是没有用的。”
常笙画点头,“我知道。”
斯文德此时的脸上毫无那副二了吧唧的姿态,反而显得莫名沉稳有力,混血的深邃轮廓让他的眼神充满郁色和凝重,迷人又沉重。
他说:“你不可能出面,我也不能,那么就只能是他们站出去,可是他们没有那份心,怎么可能做得到?”
常笙画并没有反驳他的话,“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我想听听你是怎么想的。”
“逼他们斗!”斯文德这三个字说得斩钉截铁,尽显大财团继承人之一的雷霆风范,“歼龙大队已经骑虎难下,要么被碾压淘汰,要么就要杀出一条血路,我不信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他们会真的不争不抢!”
………………………………
第九十一章 非他们不可
常笙画靠在窗户边上,抹去玻璃上的霜花,看着下面在进行晚间训练负重跑步的歼龙队员们。
他们在大雪天里挥汗如雨,脸上毫无野心的痕迹。
她的脸上没有太明显的表情变化,“如果还是不行呢?”
“那就放弃他们,换一个盟友,”斯文德眼中的冷硬消失了,变成了无奈,“有的人的确是天生就对名利没什么**,如果他们做不到,那就没必要逼着他们去送死,不是吗?”
虽然斯文德在歼龙呆了不到一天,但是歼龙的气氛还是感染到了他,那种很纯粹的感情……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了,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其实他不想破坏这个僻静却温馨的地方。
宁韶明说,因为是朋友,所以不能给人添麻烦。
常笙画想起他这么说的时候的表情,眼中情绪复杂莫辨,“怕的是我们放过他们,但是别人不肯放。”
斯文德微微一惊,“什么意思?”
常笙画侧过头,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沉甸甸的重量,“斯文德,我见到了一个人。”
这个话题转移得有点快,斯文德一时愣住,“什么人?”
常笙画吐出一个名字;“甘石荣。”
也就是跟常若诗搭上线的甘老板。
斯文德有一瞬的茫然,他知道那是常若诗给常笙画挑的“相亲对象”,他当时还替死党生了好一会儿气呢。
“他有什么问题吗?”斯文德问。
常笙画微微垂下睫毛,“联谊会上的那单绑架案你查到了吧?”
斯文德颔首,“我黑了那附近的摄像头,把他们进出联谊会现场的视频匿名发给警方了。”
常笙画扯了扯嘴角,笑意有点冷,“这件事应该是那批势力做的,但是那两个逃犯是甘石荣的人。”
斯文德震惊,“你是说他跟那批势力有关系,还把豢养的逃犯提供给他们做事?!”
常笙画慢声道:“宁韶明背后站着的是宁家,就算他不受宠,他也是目前宁家家主唯一的儿子,我怀疑歼龙在无意中掌握了他们的某些线索,或者是做了什么足以威胁到他们势力的事情,他们才会赶尽杀绝。”
斯文德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
常笙画脸上的冷笑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冷硬,隐隐透出几分杀伐之气,“你说得对,他们会被逼得骑虎难下,不是死就是斗,我们不是非他们不可,但是他们最合适。”
斯文德微微闭了闭眼,讥诮道:“他们还真是一如既往,宁杀错不放过……”
没错,常笙画表面上是说请斯文德过来解决歼龙大队的燃眉之急,让宁韶明跟他交好,达成合作,但实际上,常笙画和斯文德才是更稳固更早结成的联盟!
如今斯文德借直升机给他们也好,和歼龙的队员们打成一片也罢,都是为了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能够参与到接下来的行动之中。
事情其实也很简单,脾气古怪到近乎孤僻的常笙画难以和人交心,从来只按照自己的需求来变换面孔,她能跟斯文德变成死党的理由也没什么特别的——常笙画在you…know…who的导师和战友死得不明不白,斯文德的母亲也是死于同一批势力的人手里。
不同的是,常笙画他们是无法撼动对方的小鱼小虾,斯文德的母亲是被殃及的无辜者,而现在的歼龙大队就是那批势力**裸想要对付的人。
他们参与进来的理由不一样,可是最终想要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常笙画和斯文德在当年就明白——没有能力报仇的情况下,他们只能蛰伏变强,等待时机一击即中,不然等待他们的就是更可怕的悲剧。
这次常笙画被常家召唤回国是一个意外,发现歼龙大队和那批势力有牵扯更是意外中的意外,可是机会难得,常笙画原本只是打算帮歼龙度过心理上的危机,治好他们的心理疾病,偏偏甘老板和幕后势力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她的想法,让她冒险决定——
联合歼龙大队,彻底拔除那批势力的爪牙和根茎!
说实话,这样做会很难,很辛苦,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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