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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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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不揪出一些新线索,以后牺牲的就不是一条人命这么简单了。
宁韶明眉宇之间的皱褶深深地堆砌起来,“你是不是觉得用小的牺牲来换更大的牺牲是很合理的事情?”
——最典型的上位者的思维。
常笙画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可以这么说,但是我这么做,自然也是有什么不牺牲什么人的把握。”
宁韶明质问:“你哪来的把握?”
“这是你要保护的东西,我不能没有把握。”常笙画淡声说。
宁韶明一下子顿住了,露出有点愕然的表情。
“那些新兵也好,歼龙和第九师第三步兵营也好,这些因素对我来说其实都是可以衡量的,”常笙画的眼睛看着宁韶明,她的话很动听,但是语气寡淡如一张白纸,看不出任何暧昧的痕迹,“如果你对这些不在意,那我完全可以做更多的计划来处理这次的事情,但是你很在意,那我就只能是把问题引出来,然后把它解决了。”
否则,常笙画只会在暗中看着这群雇佣兵想做什么,而不是主动落单,把他们引到无人的地方来处理掉,甚至还冒险动用了一些旧的人脉。
这对她目前在Z国的处境没有太大的帮助,尤其是那群雇佣兵是冲着她来的,如果被金先生那边知道她手上有那么多未知的底牌,也许下一次就不是断手断脚这么简单了。
常笙画不太在意自己做出来的让步,但是她介意宁韶明在她让步之后还是没有学乖,把事情给搞砸了。
小狮子总是不乖,那她就只能自己来把事情单独办好了。
常笙画强势惯了,她要做的事情,宁韶明只能接受,并且不能反驳。
常笙画知道自己的这个习惯不太好,不过宁韶明是重要,却暂时还没有重要到能扭转她的习惯。
宁韶明不知道常笙画在想什么,他的心情很复杂,又酸又涩,道不明的滋味在胸口上乱撞,让他觉得很难受,连呼吸的节奏都不稳了。
“我不需要的……”宁韶明几乎抱着和常笙画的关系回到冰点的决绝心态,直白地道:“你愿意帮我,我很高兴,可是我不喜欢你用这种方式帮我。”
常笙画觉得很奇异,“为什么?我觉得我的处理方式很好。”
“那是‘你’的处理方式!”宁韶明咬重了音,“不是‘我’的。”
常笙画用一种看麻烦的眼神看着他,“你处理不了。”
宁韶明说:“但你至少要告诉我。”
常笙画摇头,“你会反对。”
宁韶明的嘴唇抖了一下,“我的事情,我自己没有决定权?”
“我觉得我的方法是最好的,”常笙画说,“谁都没有受伤,要揪出来的线索也有了,皆大欢喜不是吗?”
宁韶明低声说:“可是我不高兴……”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可是宁韶明的脸上并没有眼泪的痕迹,他眼里装着一些很忧伤的东西,晃得常笙画心里的强势都出现了动摇。
常笙画把环在胸前的手慢慢放了下来,原本冷淡的声音终于掺上了一些温度,她有点疑惑:“事情都解决了,为什么你不高兴呢?”
她是一个心理专家,她可以研究行为,可以预知人类的行动,可以看透人们的情绪,但是她的心理导师说过——她的共情能力太差了,她可以看透一切行为背后的实质,找出最理智的解释,但是她没办法体会这些行为带来的悲伤或者是欢喜。
所以常笙画博士毕业之后在M国的研究所工作,而不是去做临床的心理医生。
她可以研究一切,做一个理论家,甚至是一个优秀的实践家,但是她很难成为一个能够对病患的人生经历产生同情甚至感同身受的想法。
就好像是现在,宁韶明那么难过,常笙画没办法理解他为什么难过。
常笙画可以看得出宁韶明不赞同她的做法,不喜欢她不信任他的举动,甚至是对这一切都感到了无能为力。
可是她都把所有的摊子收拾得很好,不是么?
那他为什么还不高兴呢?
常笙画的疑惑表现得那么直白,让宁韶明几乎没力气和她解释什么了。
他能说什么?是说“常笙画我讨厌你老是擅作主张”,还是说“你能不能听一听我的意见再来说为我好”?
宁韶明觉得自己在常笙画眼里就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巨婴,需要她处处照顾,并且不告诉他为什么。
这和以前的常笙画不太一样,以前的她不会干预,只会冷眼看着他犯错,然后再来嘲笑他,逼着他进步。
宁韶明可以理解到常笙画对重视和不重视的人的不同表现,但是他还是不高兴。
他甚至宁愿常笙画继续像是以前那样磋磨自己。
常笙画看着他的表情,终于皱了眉,“你在拒绝我的好意。”
宁韶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果你的好意就是摆布我的人生……那么,我拒绝。”
常笙画愣住了。
………………………………
第三百九十七章 低级的错误
说实话,这恐怕是常笙画自认识宁韶明以来,他对她的态度最强硬的一次。
强硬到常笙画都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回缓的余地。
这样的情况并不常见,可以说是他们相处以来的第一次,即使上一次宁韶明和常笙画冷战,前者也不是这种“完全没得商量”的语气。
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常笙画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宁韶明,例如不让他干什么,再例如让他必须去干什么。
然而这一次,宁韶明拒绝了常笙画,拒绝了她的决定,拒绝了她百年难得一见的好意。
常笙画的性格在某方面来说藏着极为强烈的霸权主义,时不时冒出来作祟,所以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恼怒的——恼怒于宁韶明不愿意听她的话。
不过常笙画很快就意识到这样确实不太妥当。
怎么说呢,这种恼怒都有点像是强势的父母为自己的儿女安排这安排那,掌控着儿女的人生,并且以此为豪,然后有一天儿女拒绝了,要求独立了,会对他们说“不”了,所以他们就不高兴了。
常笙画很不开心,她不喜欢这种身份角色,所以她觉得自己的确应该反省一下自己的做法。
当然,说她觉得自己错了就不太可能了,但是常笙画觉得自己可以做得更婉转,而不是让本来脾气就暴躁的宁韶明一下子就进入了叛逆期,把他们两个这段时间升温的关系直接降到了冰点。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里对待宁韶明的感情出现了变化,才会导致出现这样的偏差,常笙画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居然做出了这种堪称是有点小蠢的行为——她居然试图让宁韶明接受她的想法。
这是一种很低级的错误,说实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观,求同存异,谁也没法儿让谁必须接受你的想法。
常笙画早就知道她和宁韶明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宁韶明也尊重她的想法和做法不太正派的事情,常笙画对待别人的时候,一向也是那种“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态度,她做什么都不屑于和对方解释,不要求对方认同并理解她的做法。
偏偏在对待宁韶明的过程中,常笙画出现了这种低级的错误。
难道真的是越靠近越犯蠢,所谓爱情会让人盲目??
常笙画陷入了沉思之中,连哄小狮子的心情都没有了。
没办法,如果她不先把自己的问题给解决掉,那么常笙画和宁韶明只会越谈越僵硬,虽然常笙画是想和对方暂时拉开距离,但是她可没打算直接一盆水就把两个人的关系就给浇没了。
宁韶明对常笙画的沉默不置可否,他看起来也不太在意,站在歼龙的队旗和Z国的国旗旁边等待着第一个抵达终点的新兵。
此时是上午十点半,距离选拔结束还有一个半小时,好些个拿到信物的新兵距离他们不到一公里了。
有车队开了进来,和之前那一支和常笙画接洽的队伍不同,这次来的都是军车,其中还有两辆医疗车,去接人的刘兴从车上跳了下来,跟着他一起下车的还有刚从歼龙驻地那边赶过来的楼笑倾。
这个临时布置的重点兼落脚点一下子嘈杂起来,看上去终于多了不少人气,刚才只有常笙画和宁韶明在,周围都是死寂的,这会儿那股凝滞气氛一下子就被冲淡了。
“老大,”刘兴跑了过来,“新兵到了吗?”
宁韶明淡淡地道:“没,快了。”
“哦,好。”刘兴赶紧又回去招呼军医们准备好救护用品了,不说受伤的,光是这几天吃不好喝不好造成的虚脱,就足够让那群新兵趴着打三天营养针了。
有其他人在做准备,军医中的大牌楼笑倾就懒得动手了,他晃悠到宁韶明身边,正想说话,然后忽然就察觉到了什么,楼笑倾看了一眼宁韶明绷着的脸色,再看向不远处坐着的常笙画,眉毛都上扬起来了。
“有事?”宁韶明和孙营长那边确定过新兵目前的位置后,这才看向楼笑倾,像是在嫌弃他太碍眼了。
楼笑倾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我才要问你……你们没事吧?”
说着的同时,楼笑倾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常笙画所在的方向。
“能有什么事?”宁韶明不太耐烦地道,“忙你的去,没看大家都在干正事吗?”
楼笑倾要笑不笑的,“正事?我只看到两个当领导的都在发呆。”
宁韶明不想理他了,转过身去继续盯着前方的道路,新兵们最后都会从那个方向过来。
楼笑倾探究性地又看了宁韶明一会儿,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溜达着离开了。
至于常笙画……唔,楼大军医表示他可没兴趣去招惹那个老狐狸,与其去她那里套话,还不如静观其变,免得反过来被她套掉一层人皮了。
楼笑倾离开之后,常笙画这才站了起来,走到了宁韶明旁边。
宁韶明没跟她说话,甚至都没有正眼看常笙画一眼。
常笙画也不介意,就这么站着,姿势很放松,表情很轻松,像是他们刚才的争论不存在似的。
宁韶明不经意用余光扫见了,心里的暴躁就更深了一层。
对于这个女魔头来说,是不是任何人的话都是没有意义的,只要是她想要做的,就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她的行动?
宁韶明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但是在常笙画面前又倔着脾气不愿意表现出来,整个人便显得愈发冷冽而戾气深重了。
新兵终于出现在了道路的尽头。
只有踏上这条路,后头的追兵才会不再追击。
第一队接近的新兵在没有踩上那条路之前就放松了警惕,有两个人被“击毙”了。
这两个新兵傻眼地看着自己身上冒出的白烟,愣了几秒钟,其中一个“哇”的一声就哭了,另一个也是一脸的沮丧。
宁韶明远远地听到哭声,不由得摇了摇头。
不到最后一刻就绝对不能放松,新兵大都缺乏这方面的意识。
有了这两个新兵作为前车之鉴,和他们同一组抵达的新兵就更谨慎了,花了五分钟左右才摆脱追兵,最终有三个人进行了最后一段处于安全范围内的冲刺。
他们浑身都脏兮兮的,脸色是油彩都掩饰不住的惨白,但是他们眼里的光都很亮,你追我赶的,但是没有使什么坏手段,只是拼尽全力朝着国旗和歼龙队旗的方向冲刺。
三百米的笔直的道路,他们比平时要吃力太多,喘息声大到十几米外都能听清楚,但是这三个新兵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这么一边像是缺氧一样喘着气,一边以龟速爬到了终点。
冲在最前面的新兵艰难地拿出信物,“啪”地拍在了宁韶明侧边的小桌子上——那是一个小小的徽章,上面有着繁复的花纹勾勒出来的图案。
那个新兵直勾勾地看着宁韶明。
宁韶明对他点了头,“你过关了。”
新兵咧嘴一笑,然后就“扑通”往地上倒了。
医疗兵赶紧冲过来把人抬走,倒是不怎么觉得惊讶。
第二名和第三名的新兵有点遗憾,他们和第一名只差了十几米的距离,不过抵达终点之后还能勉强撑着走到医疗区那边处理身上的伤口。
下一梯队的新兵还没来,宁韶明叫上楼笑倾去把那几个被“击毙”的新兵扛回来,他们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势,刚才那个哭了的新兵还在一直哭,眼泪都快把终点这个营地冲垮了。
宁韶明花了一段时间恐吓他别继续哭,然后才回到终点继续等人。
其实宁韶明有点奇怪——那个叫武征的不是第一个拿到信物,和同伴们率先离开“敌军”基地的么,为什么现在还没见到人?
武征比想象中来得慢,差不多有二十个新兵抵达终点之后,他才在追兵的追击下跑到了终点冲刺的那条路,身上血迹斑斑,背上还背着一个人——和他组队了三天的彭贵贵。
彭贵贵也在哭,趴在武征背上一直抽噎,让武征把他放下来。
但是武征没有放,咬着牙把彭贵贵背到了终点,然后把两个人的信物拍在了桌子上。
宁韶明声色不动地看着他们。
武征身上的棉服破了,似乎是被什么滑坡的,而彭贵贵的脚上血淋淋的,应该是被猎人放置的捕兽夹给夹住了。
武征哑着声音问:“长官,我们过关了吗?”
彭贵贵也着急地看着宁韶明。
宁韶明沉默了一会儿。
旁边的常笙画淡淡地开口说:“你过关了,至于你背着的这个……”
宁韶明打断了常笙画的话,“也过关了。”
武征和彭贵贵都同时喜出望外。
常笙画看向宁韶明。
但是宁韶明没有和她交换眼神,只是喊医疗兵过来处理他们的伤口。
规则只是说拿到信物抵达终点就能通关,那么是走来的还是被背来的,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也不是宁韶明给彭贵贵放水,他只是想看看这两个人是不是真的能熬过最后的考验而已。
武征是一颗好苗子。
但是好苗子是需要磨练的。
常笙画看出了什么,不再继续说什么了。
………………………………
第三百九十八章 综合分零分
截止到中午十二点,选拔时间结束,还有五分之一的新兵没有抵达终点。
他们有的是赶不过来了,有的是已经没办法继续进行选拔了,总而言之,这一次的体能测试就这么落幕了。
除了宁韶明和常笙画,谁也不知道这场选拔中途出现了怎么样的意外和危机,以及选拔背后藏着怎么样的势力倾轧和制衡。
保护和监督新兵的歼龙大队以及第九师第三步兵营的人也慢慢回来了,不过歼龙大队的士兵只来得及吃了个面包喝了杯水,就重新背上装备往回走了——他们要去把剩余的新兵接出来。
孙营长也带着他的那一队人回来了,见状,他对常笙画道:“我也带人去帮忙?”
常笙画摇了头,“他们的脚程快点,都是一些扫尾的工作,我们自己搞得定。”
孙营长只好点头,“行,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说。”
经过这么几天的相处,没有以前那么嚣张的歼龙大队让第九师第三步兵营的士兵没那么反感了,加上做事要有始有终,他们也不介意送佛送到西。
常笙画笑了一下,“这次真的很感谢孙营长肯过来帮忙,以后有什么歼龙能做得到的事情,只管开口。”
孙营长不置可否,“少给我们找茬就行了。”
常笙画知道他就是嘴上说说而已,也没继续就着这个话题纠缠下去。
孙营长忽然看向新兵扎堆在挂营养针和处理伤口的地方,“宁韶明那边是怎么回事呢?”
常笙画闻言,顺着孙营长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一个新兵扒在宁韶明的大腿上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死活都不松开。
宁韶明使劲想把自己的腿拔出来,但是那个新兵就像是腿部挂件一样挂在他身上,歼龙的士兵们都忙活去了,没人帮他把人拉开,在给新兵缝补伤口的楼笑倾都在那里看热闹呢。
宁韶明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整个人看起来都颇是无语。
常笙画看了两三秒钟,还是走了过去。
走近之后,常笙画就听到那个新兵在哭着说:“……我的笔试成绩排前十,虽然没跑到终点,但是长官你就不能取个综合成绩吗?我好想当特种兵!长官求你了……”
这新兵哭得可惨了,宁韶明的裤子上都被他哭湿了一片,看起来惨得不得了。
旁边都有不少新兵露出了同情的表情,还有人在小声讨论,像是也觉得他这个成绩还是可以通融过关的。
宁韶明脸上的油彩还没有抹掉,但是看起来还是很好看,不过他的帅气都快被他的白眼给抵消了,“不是我说能通过就通过的啊,规则就是这么定的……”
“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啊!长官你可以再给我安排一次笔试的,我拿过全国少年武术组冠军,你选我一定不会失望的……”新兵继续哭,抽抽噎噎着,但还是在尽力推销自己。
宁韶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常笙画,他一下子就闭了嘴。
别说是他,就连周围的新兵都瞬间不敢吱声了,个个儿都噤若寒蝉的。
就连那个新兵的哭声都没那么大声了,还打了一声嗝,仿佛被常笙画吓到了似的。
宁韶明在心里啧了一声。
这个女魔头还真的是……每次出场都自带魔王气场的吧?
常笙画倒是没问宁韶明什么,而是蹲了下去,看着那个哭泣的新兵。
他看起来有点面熟,常笙画想了一下,才想到这个新兵应该是刚才第一梯队抵达终点的人之一,只不过在冲刺的时候,他被在暗地里追击的第九师第三步兵营的士兵“击毙”了。
那个新兵被常笙画看得浑身不自在,连哭都忘掉了,“长、长官……”
常笙画淡淡地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新兵当即大声道:“报告长官,我叫王兆丰!”
“王兆丰是吧,”常笙画的语气平淡,“你是在对选拔的结果表达不满吗?”
王兆丰缩了一下,但还是壮着胆子对常笙画道:“我觉得不公平……既然你们准备了那么多轮测试,那么不应该是取综合成绩么?我的笔试成绩很好,这次体能测试也是差点儿就在前三名了,如果其他人都是每次测试六十分通过,难道就会比我更厉害吗?特种兵不应该是要最好的人才吗?”
常笙画点了点头,“你说得倒是没错。”
新兵王兆丰一愣,然后就露出有点喜出望外的表情。
其他新兵的表情有点微妙。
宁韶明不知道常笙画在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是他不觉得这个女魔头有这么好说话,于是乎就狐疑地看着她。
常笙画给了宁韶明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宁韶明立刻就把目光收回去了。
常笙画也没介意,而是继续对王兆丰道:“如果两项测试的成绩都很好,我们的确会优先考虑……”
没等王兆丰高兴起来,常笙画就补充道:“当然,你笔试成绩很好,体能测试零分,综合成绩也不太好看。”
别说是王兆丰,其他人也全都愣住了。
王兆丰磕磕巴巴地道:“为什么是……是零分呢?我明明比别人要好一点……”
“你‘死’了,”常笙画平静地陈述道,“一个被‘击毙’的士兵,就代表着绝对的失败,前面所有的成绩都会被清空。”
王兆丰不服气,“数学题里最后的结果错误,过程还是算分的啊!”
“但这里不是考场,”常笙画注视着他的双眼,语气很轻,却又掷地有声,“小朋友,这里是战场,唯一的输赢就是生和死。”
王兆丰僵在了那里。
常笙画抬起头来,环视周围的新兵们,“你们应该也有不服气的吧,觉得你们完成得不错,觉得你们前一轮测试的成绩也不错,结果功亏一篑,这样对你们来说太不公平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常笙画的目光扫过的新兵们都低下了头,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可能是这位女长官的目光太锐利了,让他们无法直视吧。
常笙画扫视了他们一圈,最后重新定格在王兆丰这个新兵身上,“你觉得你不服气,很可惜,你比别人强,但是在战场上不是你够强就能赢的,谨慎,细心,勇敢,责任,一样都不能少,王兆丰,你不是因为什么意外而失败的,你是因为轻率,所以死在了马上就要胜利的那条路上,结果你现在告诉我你要比别人好一点……你告诉我,你哪里好?”
王兆丰的眼眶再一次红了,“我……”
“既然来参加特种兵的选拔,就不要那么天真,选拔都是会死人的,更何况是真。枪实弹,”常笙画对他说,眼里没什么情绪,淡漠得反而让人害怕,“你说得这么轻松,我怎么相信你以后上战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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