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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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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在吃晚饭的时候,刘方就发现宁韶明对自己的态度有了点变化,似乎……唔,比之前尊敬他一点了。
刘方狐疑地看向常笙画,打暗号——怎么回事?
常笙画瞥他——多疑是病,别放弃治疗。
刘方脑门上的十字青筋都爆了一片了。
宁韶明突然把一个拆开的大闸蟹递给他,“您老先吃。”
常笙画不高兴了,“咳咳!”
刘方刚想骂这小子说他老,见常笙画不高兴了,他就高兴了,矜持地道:“乖。”
宁韶明打了个冷战,不理他了,戴上一次性手套就去给常笙画剥虾。
常笙画顿时又高兴了。
刘方哼了一声。
只有斯文德一个人在桌子上哀怨地看着他们。
秀恩爱没他的份,敬老也没他的份,还有人记得他的存在吗?
吃完海鲜大餐之后,宁韶明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消食。
可怜的斯文德不得不去洗碗了,原因是他刷螃蟹没刷好,宁韶明不得不重新刷了一遍。
常笙画和刘方进了书房。
刘方干咳一声,“东西……”
常笙画在书柜的夹层里翻出一个崭新的U盘,丢给他。
刘方把U盘拿在手里,皱眉,“原件呢?”
常笙画眼也不眨,“烧了。”
刘方半信半疑,“你别自己留着啊,这不符合队里的规定!”
常笙画依旧很淡定,“说烧了就是烧了。”
刘方其实也拿不准常笙画究竟说得是不是真的。
“原件上有什么东西?”常笙画问,然后露出一脸可惜,“我什么都没有找着,拿着也棘手,就处理掉了。”
刘方恨恨地道:“知道棘手,你还去碰?”
常笙画冷冷地道:“我能有什么办法,看着不管吗?”
刘方第一反应就是想拍桌子,但是看着常笙画冷漠的表情,他便泄了气,“我就知道你心里在怨我。”
常笙画嘲讽地道:“有自知之明挺好的。”
刘方和她对视,“你也不用激我,你去学再多年心理学也赶不上我见的人多,就算隔了那么多年,我也知道你不是这种情绪外露的性格。”
常笙画恢复了面无表情。
刘方沉默了片刻,然后才道:“他知道你的计划吗?”
………………………………
第四百七十八章 有没有爱称
面对刘方的问题,常笙画并没有吭声。
刘方一眼就看懂了她的意思,皱眉道:“你要对付他爸,你真的不打算跟他说一声?以后要是有个什么误会,我看你怎么办!”
常笙画道:“他们父子关系不好。”
“不好也是他的事,”刘方严肃地道,“说不说就是你的态度问题!”
常笙画有点不悦地看着刘方。
刘方这次就不退让了,严厉地道:“你要是真想跟他好好过日子,那就别折腾那么多幺蛾子,不然的话就给我滚回‘空枪’去做你的孤家寡人!”
常笙画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然后啧了一声,“行了,我知道了。”
等常笙画和刘方从书房里出来,宁韶明立刻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他们道:“外面下雪了,我待会儿送刘老回去?”
常笙画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果然看到零星的小雪正夹杂在雨水里簌簌往下落。
不等常笙画说话,刘方就摆手道:“不用了,有人来接我。”
宁韶明看向常笙画。
常笙画摇头,“没事,老领导的人可以放心。”
结果刘方又不高兴了,虎着脸道:“那小子都知道担心我回去不方便,你倒是挺放心的!”
常笙画双手抱胸,冷哼道:“那我送你回去?我怕你半夜都睡得不安心!”
刘方一想,还真的是——他都怕她顺手在他屋子里摸走什么东西!
刘方啧道:“算了,放你一马。”
常笙画“呵呵”两声,“谁放过谁还不好说呢。”
刘方瞪眼。
常笙画也毫不客气地瞪回去。
宁韶明默默地看着他们这一老一小,有点纠结——这俩人到底算是关系好呢,还是关系不好呢?
刘方突然从兜里拿出一样东西,随手丢给宁韶明,“小子,给你。”
宁韶明下意识接过来一看,发现这是一个小布袋子,里面竟是装着一对翡翠平安扣,一看就价值不菲。
宁韶明意外,“这是……?”
刘方再次瞪了常笙画一眼,然后板着脸道:“见面礼。”
宁韶明推辞道:“这太贵重了……”
刘方不高兴地道:“说给你就是给你,我还自己拿回去吗?”
常笙画也道:“收下吧,白占的便宜为什么不要?”
“……谢谢刘老。”宁韶明一脸囧,只好在两个人的注视下把东西收起来了,心里头琢磨着下次让常笙画给刘方送点回礼。
刘方这才背着手离开,常笙画跟宁韶明说了一声,然后就送刘方下楼了。
斯文德从屋子里探出头来,金发闪闪发光,“那老头走了?”
“嗯呐。”宁韶明点头,还在研究着手里的平安扣。
斯文德凑过来瞄了一眼,“哟,好东西,他送你的啊?”
宁韶明想了想,“一对呢,算是送我和常小花的吧。”
“哦,”斯文德道,“看来他对常挺好的,估计是真把常当徒孙来养了吧,可惜常好像不打算回You…Kno…ho。”
宁韶明动作一顿,“那老头想让她回去?”
“估计提过这事吧,”斯文德想了想,“听说常的老师死了之后,后头的几个负责人都干不久,能力不够吧,我觉得他肯定想让常回去。”
宁韶明抿了抿唇,“常小花应该不会回去吧。”
他是知道常笙画准备从军队退役的,宁韶明告白的那天,常笙画还在计划书上写着异地恋的若干种解决办法,而且常笙画就算在外头工作,但是只要宁韶明找时间休假,那他们还是能见得着的。
可如果常笙画去了You…Kno…ho……
两边部队的休假时间肯定统一不了,到时候几年都未必见得上面了!
斯文德的脑子单纯,没想到这么多,宁韶明问了,他就说:“不知道诶,常肯定是想出来单干,不过我就是觉得如果You…Kno…ho那边情况不太好,她也有可能去顶个两三年吧。”
虽然常笙画这个人挺无情的,不过对她重视的东西倒是会多几分耐心。
“当然,我就是猜猜而已,”斯文德道,“她没说过回去,应该是没考虑过的。”
宁韶明便没说什么了。
斯文德突然问道:“你跟常为什么那么生疏啊?”
宁韶明愣了一下,“有吗?”
他们俩都睡一张床上了,哪里生疏了?
斯文德却道:“本来就是啊,她不是喊你宁中队就是连名带姓,你也顶多就是叫常小花,”他一脸八卦地问:“你们俩之间就没什么爱称吗?”
宁韶明打了个冷战,“爱称是什么鬼?”
宁韶明和斯文德在嘀嘀咕咕,常笙画已经把刘方送下了楼,正在步行走去小区大门,等刘方的司机过来接人。
天上飘着小小的雪花,常笙画撑着伞跟在刘方旁边。
好半晌后,刘方才开口:“真不打算回来了?”
常笙画摇头,“我说了,我不合适。”
“三年,”刘方对她道,“帮我管三年,然后你找好接班人,我就让你走。”
常笙画无语得很,“我都退役那么多年了,怎么帮你?”
如果是当年她没离开You…Kno…ho,直接在关韫庄死后临危受命接管下来,那还算是顺理成章,现在已经物是人非,常笙画就是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好处理目前You…Kno…ho的尴尬局面了。
刘方有点头疼,“小关走了之后……后头的几个人都不太合适,我年纪也大了,总是帮衬的话也不够精力了。”
You…Kno…ho这摊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能力的人不一定信得过,信得过的不够魄力,反正刘方挑来挑去都觉得不合适,就算觉得合适了,在那位子坐久了又会出各种问题。
常笙画这样性格冷清的人都愿意为关韫庄报仇而穷尽手段,由此就知道关韫庄是个多有能力和魅力的长辈和长官了,自关韫庄离世之后,You…Kno…ho在短短八年间竟是已经换了三四个负责人,但就是没有一个人能有关韫庄那样的本事了。
常笙画无语地道:“有什么好帮衬的,让他们多吃两次亏,不就练出来了么?”
刘方更无语,“有人就是朽木脑袋,我能有什么办法?”
“好吧……”常笙画表示理解。
她有时候也觉得有些人就是蠢到怎么教都教不会,说他脑子不行吧,智商又没有问题,可就是学不好,也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原理。
刘方头疼得很,“你老师辛辛苦苦培养你,你就这么丢下不管了?”
常笙画冷漠地道:“老师辛辛苦苦打理‘空枪’,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死了?”
刘方瞬间冷了脸,身上的威压一下子就压了过去。
常笙画不甘示弱地和他对视,气场张扬,像是一条嘶嘶叫的毒蛇。
雪花越飘越大,冷风卷过,吹散了常笙画的围巾上的流苏。
最后依旧是刘方先退了一步,他颓丧地道:“行了,你就气死我吧。”
常笙画慢慢把外放的气势收回来,又恢复了原本冷冷淡淡的样子,“放心吧,祸害遗千年,我看你老人家的身子骨还能再撑三十年。”
说话之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小区门口,一辆车子低调地滑了过来,停在路边。
刘方瞪了常笙画一眼,然后才道:“你的计划我同意了,‘空枪’这边也会配合你,但是你记住——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你没成功,绝对不能把‘空枪’拉下水!”
常笙画无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还不至于要拖人垫背。”
刘方深深地看着她,“而且你要记住,见好就收,别最后把自己折进去了。”
常笙画颔首,“我有分寸。”
刘方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又觉得眼前这个人不需要自己叮嘱太多,只好叹了口气,径自上车去了。
常笙画突然想到什么,“老领导。”
“嗯?”刘方回头。
常笙画问:“老师是不是有一个相框,里面拍的是向日葵的花海?”
刘方疑惑,“是有,在我那里,怎么了?”
常笙画闻言也愣了,“在你那里?”
刘方道:“对,按规矩检查过了,没有问题,我就拿来当纪念了。”
其实这算是违规,不过并不是很大的问题,刘方实在不忍心销毁掉关韫庄的所有东西,心里又觉得他可能会留下什么线索来翻案,刘方就干脆把一部分没检查出问题的东西偷偷藏起来了。
常笙画低声道:“你也知道老师有个儿子……”
刘方目光一抖。
他是知道,但他不知道那个人是关一径。
刘方压抑着声音问:“他真的还活着?”
常笙画点头,“他现在过得挺好的。”
刘方眼眶一红,“那就好……那就好……”
他也没问对方是谁,现在在哪里,显然是不想把关韫庄的儿子再拖进浑水里。
常笙画垂下眼帘,“我想拿点东西给他当纪念,他提过老师陪他去看向日葵花海,还拍了张照片……”
刘方迟疑。
常笙画说:“其他东西也行。”
刘方想了想,咬牙道:“我让人把相框带给你,别让人看出破绽来了!”
常笙画点头,“我知道。”
刘方这才上车,隔着车窗欲言又止地看她一眼,最后还是离开了。
常笙画目送他的车子离开,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随即才转身回去。
二十楼,屋子里。
宁韶明已经洗好澡了,趴在床上拿着手机玩游戏。
常笙画脱了外套,顶着一身寒气走进去。
宁韶明回头看她,“刘老走了?”
“嗯。”常笙画随意应了一声,然后从兜里拿出……唔,一支录音笔。
宁韶明手一抖,游戏里的小人立刻就被KO了,他丢开手机,紧张地道:“你录音干什么?那个老头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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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七十九章 亲亲宝贝儿
常笙画耸肩,把录音笔放进一个带锁的柜子里,“没事,职业病。”
宁韶明嘴角直抽,“你这职业病也太那啥了……”他忽然想到什么,警惕地道:“以前你给我做心理辅导的时候,没录音吧?”
常笙画挑眉,“放心,我有职业道德的,做咨询的时候录音都会经过当事人同意。”
宁韶明呢喃道:“职业道德几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违和呢……”
职业病是到处录音,职业道德是不随便录音,这两者压根就是矛盾的好吗!摔!
常笙画也不多解释,亲了他一口,然后就去洗漱了,完事之后就去斯文德的房间里待了几个钟头。
宁韶明借着送水果和送茶水的名义进去过两次,见他们一个抱着电脑一个抱着资料,两个人都在忙活,宁韶明见自己插不上手,也就不出声打扰了。
等宁韶明离开之后,斯文德和常笙画双双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被悄然关上的房门,又双双对视了一眼。
“还真不是错觉……”斯文德抱着心爱的电脑,对常笙画说,“你家小狮子今天好乖啊。”
如果按着之前那个黏糊劲儿,早就粘上来要哄要亲要抱抱了吧,他就是什么都不说,也能用一双矜持又透露着眼巴巴的眼睛让你狠不下心来不搭理他……
常笙画狐疑地看向斯文德,“你没跟他说什么吧?”
小狮子算是心事重的那种性格,很容易被人一说就打蔫儿。
斯文德无语地道:“你们这新婚热恋的,我能说什么?就算有什么意见也得回头再说啊……”
常笙画隔着书桌踹他一脚,“你敢有什么意见?嗯?”
斯文德生无可恋,“你能不能不把重色轻友几个字贯彻落得太彻底?稍微掩饰一下会死吗?”
常笙画奇道:“难道我不重色了,就对你态度很好?”
斯文德:“……”
他错了,这家伙从来就没有对他好过!!
所以他们到底是为什么会成为好朋友的呢?难不成他还是受/虐体质吗?!
斯文德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常笙画对他思考的问题没兴趣,换了个话题道:“莫爷那边的事情到底查得怎么样了?真能确定是她对梁平宇下的手?金明锐也是被她小时候出卖的?”
“能找到一些不算证据的证据,不过基本上是能确定金明锐代替梁平宇被绑架这件事有猫腻,至于十五年前那场叛乱,就真的是她下手的了,”斯文德啧声道:“这就是最毒妇人心的现实版本啊,我总算见到比你还狠毒的女人了,金明锐被绑架的时候,她也还没有十岁吧!”
常笙画挑起眉头,“狠毒?”
斯文德“咳咳”两声,“我中文不好,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常笙画懒得跟他贫嘴,“查到这些还不够,我想知道金明锐当年有没有死,如果没死的话,谁救了他,他又是不是真的是金先生?”
斯文德听得头疼不已,“你觉得梁平宇知道吗?”
“就算是知道,他现在也说不了,”常笙画摇头道,“他对外界太抗拒了,我没有把握治好他。”
说白了,心理医生也是个人,没有读心术也不是救世主,很多人去求助心理问题,都希望心理医生帮他把问题彻底解决,但事实上专业的心理治疗师是不可能帮你决定你要不要离婚要不要换工作要不要去追求梦想的,心理医生要做的只是引导他看清楚自己的内心是怎么想的。
这也是心理治疗很容易失败的原因,因为很多人宁愿自我欺骗,也不愿意面对自我。
正如梁平宇一病多年,按理来说应该会在莫爷的极力治疗下好转,但是他的状况反倒越来越差,根本原因还是他自己不愿意好起来,面对这个残酷的众叛亲离的世界。
斯文德也明白这个道理,纠结了一会儿之后,才道:“难不成真的要从莫爷那边下手?”
常笙画沉吟。
斯文德若有所思,“常,你说……说服莫爷也上咱们这条贼船的可能性大吗?”
常笙画似笑非笑,“你觉得她傻吗?”
莫爷的灰色势力能在帝都盘踞十几年不动摇,不就是因为她够识趣,实力强大的同时还不会在政治局势上乱掺和一通么?
斯文德叹了一口气,“虽然You…Kno…ho那边肯帮忙,但我还是觉得有点悬……你真的觉得靠我们这点势力就能把他们搅和到内讧了?”
重点是光是内讧不够,还要把金先生背后的势力暴露出来,借着那些世家大族的手把他们收拾干净,谈何容易!
常笙画淡淡地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虽然我也没有预料到这么快要跟他们开战,但这次政权变动,反而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就是因为局势太乱,他们可以偷偷摸摸搅浑水,如果是在和平时期,那么他们不管是做什么动作都会被人盯上,想要做什么的话就更不容易了。
例如今天常笙画和刘方见面,如果不是有几方势力在相互对峙,反而造成了视线盲角,常笙画也不会这么大大方方出现在You…Kno…ho的大本营,堂而皇之和刘方谈起了交易。
斯文德想起自己枉死的母亲,眼神也微微暗了暗,“也对,一直忍着也不是办法,还不如找准机会就下手。”
常笙画看向他,“你……要不要考虑回M国?”
匡家之前就是想保住斯文德,才把他送去M国生活的,没想到他和常笙画交了朋友,反而成了如今匡家和常笙画联手的主力,上一次匡盛星私自就跟常笙画商量过要不要干脆把斯文德送走,他肯定是不希望自己的弟弟掺和进来的。
斯文德却是沉了脸,“得了吧,除非你把我爸送走,不然我们匡家就留在这里跟他们死磕了。”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他要是躲起来了,下半辈子都活得不安心!
其实常笙画也知道斯文德不会同意的,也就是意思意思把匡盛星的想法转达一下而已,见他不高兴了,常笙画就不说什么了。
斯文德缓了脸色,倒是想起了另一个人,“那个谁……关一径,你真的不打算把他加进来?”
真要算起来,关一径才是那个最中心的受害者,父母双亡,被迫逃亡,隐姓埋名,还被金先生盯了七八年,说来也是过得憋屈。
常笙画提到这个就头疼,“他那个性格……肯定是比宁韶明成熟稳重多了,可是一声不吭闯祸的本事也是够大的!”
上次关一径因为一封信就去跟踪任筱鸥,恰恰是因为这件事,让常笙画觉得不能让他掺和进来,免得他坏事了。
虽然这么做有点不人道,不过常笙画宁愿事后被关一径怨恨,也不希望他出事了。
反正她做坏人也做习惯了。
斯文德理智上很理解常笙画的做法,但是情感上还是挺同情关一径的,不过常笙画的主意不是他能改变的,他很明智地什么都不说了。
“先就这样吧,计划的大方向不变,具体细节再慢慢补充,你和书袋他们保持联系,You…Kno…ho那边就交给我,其他的事情……见机行事吧,走一步算一步,”常笙画这两天想得多了,脑袋也疼得厉害,摆手道:“算了,我去睡一觉,明天再说。”
斯文德担忧地看着她,“这次不行就下次,你也别有太大压力。”
常笙画点头,“我知道分寸的。”
常笙画本身就不是个孤注一掷的性格,以前她孑然一身的时候都不会太过冒险,更何况现在拖家带口的,她考虑得就更周全了,如果计划行不通,就算斯文德他们不说,常笙画也会强制所有人立刻停下行动,隐匿起来等下次东山再起的。
她不是权力场上的弄潮儿,也没兴趣去跟那些大佬PK,常笙画只是想了结当年的事情,再搞定阻碍他们过日子的一堆麻烦,对她这些年停滞在You…Kno…ho往事里的岁月做一次郑重的告别。
等一切事情尘埃落定,常笙画就会离开军队,重新开始她的生活——补充,有宁韶明加入的生活。
常笙画的心情在回到主卧室、看到灯下正在翻阅一本心理教材的宁韶明之后,就变得莫名柔软,她走过去,俯身抱住了宁韶明。
宁韶明愣了一下,把手里的书放了下来,反手抱住她,“怎么了?”
他觉得常笙画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
常笙画难得温顺地蹭了蹭他的脖子,“忙,头疼。”
宁韶明被她蹭得心花怒放,矜持地道:“我帮你揉揉?”
“嗯。”常笙画翻身躺在了他的大腿上。
宁韶明小心翼翼地帮她按摩着头上的穴道,难得被常笙画依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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