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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4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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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好一会儿之后,常笙画拿过沙发上的纸笔,在上面写了一串连中文带数字带字母的字符。
斯文德低着头没好奇去看,常笙画则是抱着那张纸在发呆。
宁韶明很快就端着热腾腾的夜宵出来了,一人一碗肉粥,塞进他们手里,“停下你们转动的脑瓜子,先吃点东西。”
“不,”常笙画幽幽地道,“空腹的时候思考是最好的,吃饱之后就容易智商降低。”
“得了吧,相信你的智商降不到哪里去。”宁韶明强行把常笙画手里的纸笔拿开,把没字的那一面朝上压着,然后拎着常笙画远离那堆东西,盯着她吃东西。
斯文德瞄了一眼他们的互动——哟,某只狮子变强势了啊。
常笙画也注意到了,忍不住摸了摸下巴,思考着“示爱和得到肯定之后对人的性格的改变”的课题。
宁韶明额角上的青筋蹦了蹦,“你、到、底、吃、不、吃?!”
发飙起来的小狮子看起来不好惹,常笙画只好遗憾地暂时把课题搁置,笑眯眯地道:“吃啊,亲爱的,你的爱心夜宵怎么可以浪费?”
宁韶明轻轻地哼了一声。
就会说好听的,天天满嘴跑火车……也不见来点实际奖励!
常笙画抱着热粥吃了几口,忽然就问:“除了覃宁江万左,帝都里哪个世家最强?”
………………………………
第四百九十一章 不吭声就走
“啊?”宁韶明愣了一下,“很多个家族都挺强的吧,反正金字塔顶尖下面的那一层都算是吧。”
“最强的那个,”常笙画提示,“说你的第一反应。”
宁韶明下意识便道:“帝北付家。”
常笙画挑眉,“为什么?”
斯文德也有点奇怪,“我记得付家在帝都里不算是很出名吧?反正我感觉他们挺低调的,不过他们家族的子嗣很多,遍布各行各业,估计挺有钱,这点倒是真的……我可以查他们的账户吗?”
“扫干净尾巴就可以。”常笙画说。
宁韶明看着他们这对损友在自己面前商量“违法乱纪”的事情,无语地道:“就不能避开我一点吗?”
常笙画似笑非笑,“那你要举报我们吗?”
宁韶明抽抽嘴角,“你居然威胁我……”
常笙画的嘴角勾起一个暧昧的弧度,“那我‘利诱’你试试?”
宁韶明:“……”
镇定!别被女魔头糖衣炮弹打动!!
宁韶明绷着脸,一本正经地道:“付家是没什么名气,一般人聊天的时候都提不到他家,不过他们喜欢闷声发大财,看付家现在的位子就知道了,上不去最顶层,但从来不会从第二层往下掉。”
在帝都众多势力里,想要冒头很简单,可是要冒出头了还继续保持不被人踹下去,这就不容易了。
看楼笑倾所在的楼家就知道了,明明号称百年世家,盛衰不改,结果还不是被常家联合其他世家集体怼到南方那边,落魄到要跟甘老板抢地盘么?
所以能不声不响就把家族扎根在帝都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寻常人物,更何况付家没有什么底蕴,基本上就是靠人数众多来撑起家业的。
常笙画若有所思,“不叫的狗咬人才疼,付家……我查了那么多世家,还真没怎么留意过付家。”
宁韶明不解,“什么意思?付家怎么了?”
常笙画看了一眼被宁韶明拿得远远的那张纸,眼神又暗又沉,“发现了一条躲在暗里的毒蛇而已。”
斯文德小心吐槽道:“同类相残,惨绝人寰,啧啧啧……”
常笙画凉凉地看斯文德一眼。
斯文德赶紧低头喝粥装无辜。
宁韶明看得眼角一抽。
斯文德绝对是跟女魔头学坏了的……
宁韶明忍不住问道:“你老师留下的相片里……那密码真能用?”
常笙画琢磨了一下,“也不能完全算是密码吧……老师留了一个地址。”
宁韶明茫然,“你怎么从一个地址里判断出跟付家有关系的?”
常笙画大大方方地道:“因为那就是付家本家大宅的地址。”
宁韶明和斯文德:“……”
很好,很强大,很直白。
“这算是什么意思?”宁韶明都有点绕糊涂了,“你老师当年已经查到真相了?说付家就是幕后黑手?金先生背后的势力就是付家?”
他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然而常笙画都摇了头。
“You…Kno…ho都查不到的事情,我老师就是摸到了个边而已,”常笙画的目光沉沉,“至于付家……不一定有关系,但是真要有什么关系,这么大个势力,也不是它一个付家能牵得起来的。”
“你是说,很可能是以付家为首的一群人,针对覃宁江万左这些顶层世家……”说到一半,斯文德就不由自主地噤了声,打了个冷战。
覃宁江万左几家打作一团,那能叫做是神仙打架小人遭殃,结果底下那群“小人”暗搓搓联合起来,想要把这天给捅破了……
啧啧啧,真可怕,但也真大胆!
而他们几个小虾米居然在商量着怎么把这件事给搅黄了,才是真的叫做初生牛犊不怕虎!
一时之间,客厅里的三个人都沉默了,表情各异,肚子里的心思也各不一样。
好半晌后。
宁韶明才对常笙画说:“吃。”
常笙画愣了一下,“啊?”
宁韶明黑了脸,“你的粥!”
常笙画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热粥已经变温了,她抽了抽嘴角,还是把剩下的半碗粥给吃完了。
然后宁韶明就拿起空了的碗,去厨房里洗碗去了。
斯文德和常笙画面面相觑。
“啧……”斯文德压低声音道,“你家小狮子心真大。”
常笙画无语,“你想多了。”
宁韶明还真的跟“心大”两个字沾不上关系。
斯文德撇嘴道:“他心不大,还能这么镇定?神仙打架呢!”
常笙画耸了耸肩,“你都说了,神仙打架,跟他能有多大关系?”
斯文德扶额,“他老爹都在打着呢,他觉得自己真能置身事外?”
常笙画却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我在呢,还能让他被卷进去?”
“……”斯文德默默地对常笙画比了个中指。
能批发狗粮了不起啊!
斯文德鄙视了常笙画一番,然后才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那张纸,道:“你老师真的给你留了个地址?”
常笙画面不改色地道:“骗你们的。”
斯文德几乎没噎得背过气去,“卧槽,你又来这招……”
常笙画把桌子上的那张纸拿过来,慢慢地撕成碎片,表情上带着几分深思,“不过付家的确有点问题,你查一下他们。”
斯文德点头,随后就看到常笙画居然起身往外走,他登时纳闷了,“怎么了?”
常笙画把衣架上的外套重新穿上,“跟小狮子说一下,我出门散个步,待会儿就回来。”
“诶,不是……”斯文德正想说大家都在一个屋子里,让他转达算是怎么回事,然而常笙画动作很快,斯文德的话音未落,她就已经出了门了。
斯文德只能干瞪眼。
宁韶明很快就洗好碗筷出来了,一看只有斯文德一个人在,宁韶明也有点纳闷,“常小花呢?”
斯文德干巴巴地笑了笑,“这个……她说屋子闷,出去透个气。”
宁韶明愣了愣,一看墙壁上的挂钟——都已经凌晨了,还出去散步?
斯文德努力给自家作死的好友打圆场:“她就那样,你懂的,搞学术的嘛,文艺青年,经常怪里怪气的,以前写论文老是写不好的时候,她就喜欢半夜出去采风……啊,不,是找灵感,对,找灵感!”
斯文德绞尽脑汁,自认非常机智地把话圆了回来。
宁韶明却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问:“她说了什么时候回来吗?”
斯文德磕巴了一下,然后才道:“这个……应该很快的,嗯,很快的!”
“哦。”宁韶明随意应了一声,就回房间去了。
斯文德瞪大了眼睛——就这样完事了?
斯文德在这头纠结着他有没有说错话,而另一头,常笙画还真的出去“散步”了。
她这一散步就是散到了小区外头,三更半夜的,春寒未过,外头的温度都在零度以下,马路上的车流不歇,但是路上的行人却十分少见,偶尔一两个也是行迹匆匆。
这么对比起来,真像是在散步溜达的常笙画就显得异常显眼,她如同在压马路一般沿着人行道往前走,没戴手套没戴围巾的,就这么穿着一件厚大衣,把手插在衣兜里,慢慢地顺着马路走下去。
约莫走出了一公里,常笙画就停了下来,环顾四周的环境。
小区附近都是以住宅区为主的,楼盘做了一个又一个,密密麻麻遍布在这片区域里,常笙画站在了两个楼盘大门的中间。
她左边的楼盘是半商用的高层大楼,多以单身公寓的出租和售卖为主;
她右边的楼盘则是一个民用住宅区,略微陈旧,橙色和白色的外墙在夜里看起来依然很明显。
常笙画观察了好一会儿两个楼盘的情况,然后才抬步走向右边的那个民用住宅区,低调地蹭着晚归的居民的门禁卡就进去了,并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进入小区之后,就能发现这里的路灯有些暗淡,地形也有点复杂,如果是不熟悉小区内部情况的人恐怕会摸不着方向。
常笙画却是在观察过周围的情况之后,直接就朝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七绕八拐的,最后停在了一栋不起眼的楼前。
说它不起眼,是因为这栋楼所在的位置有点奇特,左前后都被另外三栋楼挡住了一部分,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它就是那三栋楼的一部分,完全把它给忽略了。
常笙画站在这栋楼前,抬起头,顺着楼体转了一圈。
再站在大楼门口的时候,常笙画就按响了其中一家的门铃,对着对讲机道:“不好意思,我是1203的小江,今天出门没带大门钥匙,能麻烦您帮我开一下门吗?”
深夜时分求助,一般人家都不会为难对方,常笙画很顺利地进入了这栋楼的内部,上了七楼。
七楼有三户人家。
701的门前光秃秃的。
702的门前摆着个鞋架,有几双鞋,还有一盆蔫蔫的盆栽,挺有居家气息的。
703的门前也是只有一张地垫和一双男士运动鞋,鞋底沾满了泥土。
常笙画只看了一圈,就直接走到702门前,再度摁响门铃。
房门很快就开了一条缝,有男人的声音睡意朦胧地问:“谁啊?三更半夜的……”
听起来,好像是个粗鲁的汉子。
常笙画却淡淡地道:“我们聊聊吧,猫哥。”
………………………………
第四百九十二章 但见故人来
如果是宁韶明或者是任筱鸥那群You…Kno…ho退役老队员在场,一定会被吓个半死。
猫哥是谁?
他是第七小队的队长苗凤纤,常笙画在You…Kno…ho时期的老战友,代号猫哥的优秀军人。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是烈士名册上确确实实记载了的、已经牺牲了的You…Kno…ho成员。
可是此时此刻,常笙画站在一户人家的门口,对着里头的男主人说:“我们聊聊吧,猫哥。”
这简直是“深夜撞鬼”系列的场景!
当常笙画的声音落下之后,门里门外的人都同时陷入了一片死寂的沉默之中。
凌晨时分,大部分人家都已经陷入睡眠之中,车流声也传不到小区深处的这栋楼里,走廊上的温度极低,安静过了头,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常笙画也不催促屋子里的那个人,就这么袖手站在那里,眼神冰凉,面容冷酷,丝毫温情的痕迹都找不见了。
无声的对峙持续了差不多两分钟,那扇大门才缓慢地被拉了开来,靠近门口的灯被按亮了,打在了常笙画冷峻的面孔上,也照出了屋里那个男人的身影。
虽然男人只穿着睡衣,但是他手里竟是拿着一支上了膛的手枪,身形绷紧,可见其紧张戒备的程度。
常笙画并不在意那支黑色的枪械,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男人渐渐在她逼视的目光下露出难堪的表情,低下了头,小心翼翼地把手枪摆在了旁边的架子上,举高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攻击的打算。
常笙画平静地道:“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男人这才恍然回神似的,马上把她让了进去。
702的门口的布置很居家,但是屋子里头却是冷冷清清的,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一个单身男人的住所,不算很凌乱,但是也没什么艺术感,东西零零散散堆在一起,并没有收拾得很整齐。
卧室的门是刻意关着的,常笙画扫视了一圈,也没问身后跟着的那个男人的意思,径自过去就把门给踹开了。
房门被暴力踹开,暴露出了室内的场景——说是卧室,里头居然就只有一张行军床,周围放置着几台开着的电脑,墙壁上挂满了七八个屏幕,正在显示着不同地方的监控画面,其中一个画面上,显示着的就是常笙画和宁韶明的新屋所在的小区门口!
常笙画站在那个屏幕下方,仰头盯了好一会儿。
刚才常笙画是从小区翻墙出去的,所以从监控画面上才会看不到她进出的场景。
男人在看到常笙画的时候就已经足够不知所措,这会儿见常笙画盯着屏幕不吭声,他的眼神就更慌了。
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如同破锣:“我……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饶是从头到尾不动声色的常笙画都忍不住侧头看他。
和刚才开门时故意做出粗鲁汉子的作态不同,男人其实长得很俊秀,他很高,很瘦,关节都瘦得凸了起来,面相却还是好看的,俊朗之中带着南方男孩的秀气,眼睛圆圆,鼻头圆润,发怒的时候瞪大了眼睛,像是一只猫咪,这都曾经是第七小队的队员们拿来调侃他的特征。
常笙画定定地看着他,她整个人从外表来看还是相当镇定的,只有眼里的情绪翻滚如大浪浮云,无数激烈的情感在她的的眼里碰撞,撞得她的双眼都裂出了红艳艳的血丝……
碰撞到了最激烈的时候,一切情感就会崩塌,常笙画终于忍无可忍地一脚将他狠狠踹倒,拔出靴子上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猛一下压——
血液从男人的脖子上迅速溢了出来,但是男人并没有反抗,只是眼神哀伤地看着常笙画。
“你看我做什么?”常笙画冷冷地道,“你开门的时候,我就应该杀了你才对。”
男人——苗凤纤眼神一黯,然而仍然不开口,身体也不再绷紧,像是任凭常笙画处置似的。
有那么一瞬间,常笙画还真的想杀了他,一了百了!
不管苗凤纤有任何苦衷,在当年那场必死之局里,他能死里逃生多年不为人所知,就是他叛变了的最大标志!
无论这个叛变是在出事之前还是出事之后……
常笙画目光阴冷地看着苗凤纤,眼神冷酷如同下一秒就会撕碎他的脖子。
当初那张警告她的纸条上面有苗凤纤的字迹,常笙画反复说服自己,告诉自己那不是苗凤纤本人,而是金先生背后那批势力做出来的挑拨离间之计。
可是苗凤纤就这么大喇喇地藏在了这里——这个距离她帮宁韶明买的新房子一公里内的地方!
常笙画想起关韫庄那张相片上的密码,想起当初的那张纸条,想起当年海里的那一场绝望的战役,想起藏身海底的第七小队成员……
常笙画手上的力道再度下压,苗凤纤脖子上的血流得更快了,几乎在他身下积出一个小小的血水潭。
苗凤纤仍然没有反抗,甚至闭上了眼睛,任她宰割。
常笙画用力地握紧了匕首,花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汹涌而起的杀意,收起匕首,放开他,站了起来。
苗凤纤睁开眼睛,躺在地上和她对视,眼神愈发悲凉。
不过常笙画的眼神很冷漠,掉头就离开了卧室。
苗凤纤随手拿了一块布压住自己脖子上的伤口,跟着常笙画走了出去,见她在沙发上坐下,便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在了她对面。
这屋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临时租的,在新年刚过没多久的情况下仍然显得冷冷清清,毫无年气,屋内并没有供暖,在帝都开春零度以下的夜里冷得彻骨,苗凤纤流了不少血,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了摆子。
常笙画也不管他,只是低着头给宁韶明发了条表示她要晚归的短信,然后才抬起头来看着苗凤纤。
他们之间已经八年生死不见了,苗凤纤和记忆里的样子有些许差别,瘦了,老了,憔悴了,可是熟悉的人一定能第一眼就认得出他来。
常笙画不擅长回忆,但是她的记忆力很好,仍然记得第七小队最后一次出发执行任务时每个人的笑脸和笑语,在多年之后重新回忆,常笙画依旧没有在他们身上捕捉到任何不对劲的痕迹。
在那场海上大火里,第七小队的队员们陆续牺牲,先是黑汤圆,然后是海棠,再来是神探……
他们死状凄惨的尸体就在唯二还活着的常笙画和苗凤纤面前一一展现,苗凤纤跪在几具尸体面前嚎啕大哭。
平日里子弹入体都没有流过眼泪的男人,在那一刻几乎把那一生的泪珠子全都掉个干净,火光照在他脸上,烧得他眼底的仇恨之火那么热烈,那么绝望。
但是苗凤纤和常笙画没能够帮战友们报仇,他们同样陷入了困兽之斗中,那个孤独的海上小岛被炸毁,到处都是火,海岛地下最牢固的建筑物内也藏满了炸弹,常笙画想尽办法拖着重伤的苗凤纤走到大门口,好不容易爬上漂浮的岛屿碎片,她想要把苗凤纤拉出来,但是对方却摇了头。
苗凤纤就这么当着常笙画的面缓慢而用力地关上了那扇牢固的大门,咳着血说再见,常笙画看到爆炸的火光已经从他背后一步一步踩着死亡的步伐亮起,苗凤纤用血肉之躯将失去了锁死功能的大门牢牢关上,为在爆炸边缘的常笙画争取了最后一线生机……
常笙画曾经怀疑过You…Kno…ho里的任何一个人,包括第七小队的成员,但就是没有怀疑过苗凤纤。
——做了叛徒的人怎么可能是他呢?
常笙画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试图把他和当年的猫哥的影子合二为一。
当时苗凤纤的悲恸那么真实,他的绝望那么崩溃,他的仇恨比火焰还要可怕,如果那些都是假的……
那还有什么是真的呢?
就算是自认看透人心、心冷如铁的常笙画也禁不住感到一股悲哀。
苗凤纤被常笙画的眼神看得几乎躲闪到角落里,他痛苦地揪住了自己的头发,声音是被烟熏坏了的嘶哑:“对不起……长命花……对不起……我不想这么做的……”
他此时的痛苦也是真实的。
常笙画面无表情地想。
苗凤纤用力地抱住了自己的头,脖子上的伤口再一次裂开了,血液顺着他的手肘流了下来,滴在了地板上,像是一滴滴血色的眼泪。
“他拿海棠他们的尸体威胁我……我有爸妈,还有个妹妹,那时候我奶奶还在世……对不起……”
常笙画冷漠地看着他,“我就问一句。”
苗凤纤微微顿住,抬头看着她。
常笙画说:“老师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苗凤纤卡住了,整个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僵硬如石头。
常笙画的双眼之中瞬间爆出一缕火光,从来都情感内敛的她竟是有一瞬间的脸色扭曲。
“苗、凤、纤!”她咬牙切齿,近乎将眼前这个男人的血肉放在嘴里嚼成碎末。
苗凤纤一下子跪了下去,一直在流血的他感觉眼前黑了一下,但仍然膝行几步,一个磕头磕在了常笙画面前的地板上,再抬起头来时,他已经泪流满面,他哽咽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的……”
………………………………
第四百九十三章 累累的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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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画对着苗凤纤的满面泪痕,轻声问:“你想说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没想到会这样吗?”
苗凤纤声音哽咽,“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但是老师死了,”常笙画冷冷地道,“黑汤圆死了,海棠死了,神探死了,眼镜也死了。”
眼镜就是在第七小队牺牲之后,因为东皇郭里虎的作伪证而用自杀自白的You…Kno…ho队员。
除了这些You…Kno…ho内部的成员之外,又有多少人直接间接被牵扯进去,死伤无数呢?
这是一笔累累的血债,谁都算不清,只要沾染上了一点,就会被绞杀得尸骨无存。
常笙画用力地闭了闭眼,不再和他对视,只是盯着他背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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