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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回家煮饭-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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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陆航的人插了一脚,宁韶明和常笙画也没再去全军对抗赛22区的开幕式晃悠了,反正他们是属于巡逻组的,机动性比较强,也没人能指责他们这个时候没在站岗。

    而且开幕式肯定是常家老大常奇剑发言,常笙画看见他就忍不住从肚子里冒坏水,所以还是眼不见心不烦了。

    虽然宁韶明知道常笙画和常家人的关系都不太好,对常奇剑试图弄死常笙画的事情半知半解,但是这也不妨碍他看常家人不顺眼,连带着歼龙大队的队员们在得知常奇剑就是常笙画的大哥之后,心里头也活络起来了。

    被歼龙众人惦记上了的常奇剑常有戈兄弟俩这回倒是沉得住气,并没有第一时间跑去找常笙画的麻烦,反而是歼龙大队这边在解决掉一个被怂恿过来的陆航之后,又陆陆续续见了不少老仇人,给他们造成了一定的麻烦。

    毕竟不是每个敌人都跟陆航那边似的,只要低头道歉就能消弭大部分问题,有的时候真的得罪狠了,轮到歼龙大队落魄的时候,那就怨不得人家以牙还牙了。

    已经是第三次看到队员们的水壶里被扔进去了不明物体,计芎叹了一口气,转身就去嘱咐众人别让自己的东西离开视线范围之内,要是真遇上这种情况,不管是食物还是水都不要再入嘴了。

    大家都是军人,倒也不担心那些找茬的人会下毒,只是扔点石头弹壳墨汁什么的进去,也是有够膈应人的。

    不过歼龙的士兵们憋着气,也没敢爆发,他们以前耍横的时候干过更多更过分的事情呢。

    宁韶明看着忧心又无奈,但也暂时只能退让,让那些找茬的人看看他们这次是没有恶意的,至于之后怎么办,那就看之后的发展了。

    想到这里,宁韶明叹了一口气,拿起自己的水壶准备喝水。

    斜里忽然伸出一只手,直接把宁韶明的水壶打翻了!
………………………………

第二百二十五章 水壶里有鬼

    宁韶明只是准备喝口水,结果突然有人伸手把他的水壶打翻了,宁韶明当即眼皮子一跳,心情不好的他都想要骂人了。

    可是转头一看,宁韶明却看到常笙画从他侧面走了过来,眉头微微蹙着,看起来有点严肃。

    “干嘛?”看到是常笙画,宁韶明的火气就消失了大半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水壶里的水是我刚去打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水是没问题,但是水壶有问题。”常笙画蹲下去,把那个掉在地上的水壶捡了起来,仔细看了两眼之后就递回给了宁韶明。

    宁韶明重新接过来,仔细一看,然后就抿紧了唇。

    常笙画说得没错,他刚打来的水没有问题,但是水壶口的内壁沾上了一点白色的粉末,不明显,应该是粉末倒进去的时候不小心没收拾干净的痕迹,如果不是宁韶明心不在焉,本来应该注意得到的。

    比起和关一径的师装三连那种不打不相识的惺惺相惜,或者是和陆航那边纯粹就是谁也不服的意气之争,歼龙大队或者说宁韶明本人招惹的更多的是,像是之前在军队相亲联谊会上找个女人来勾引他的明红战队那样的敌人。

    和前面两者不同,后者可不会对他们留什么情,毕竟很多时候也说不上是不能解的死仇,可是掺杂上了利益和人性,这些仇怨就会变成相互攻歼的最好借口。

    宁韶明倒是也没有太生气,只是默默地找了个水龙头,把水壶清洗干净。

    常笙画跟在他身边,语气平静地道:“平时注意点,比起其他人,他们肯定更想针对你。”

    宁韶明不置可否,“常家老大过来了,你自己悠着点吧。”

    大家都是泥菩萨过江,半斤对八两。

    常笙画本身并没有什么担心的情绪,听他这么说,目光闪烁了一下,“常奇剑那边的事情我来处理,你让队员们少插手,常奇剑的心眼小的很,要是被他记恨上了,我也救不了你们。”

    宁韶明嗤笑一声,“他要来就来,谁怕谁啊!”

    常笙画挑眉,“多事之秋,少惹是生非。”

    宁韶明有点不满,但是也没多说什么。

    两个人很默契地把宁韶明的水壶被人动手脚的事情略了过去,没让歼龙的士兵们知道这件事。

    查到是谁干的之后,宁韶明自然会决定要不要回敬,但是在大家伙儿都憋着一口气的时候,还是不要乱扔炸弹的好。

    全军对抗赛22区的比赛已经热火朝天地展开了,能来参赛的都是每个部队挑选出来的精英,比赛自然是精彩万分的。

    歼龙大队是属于特种作战性质的,但是宁韶明当兵那么多年,无论是特种部队组还是普通部队组的对抗赛都有参加过,在单兵作战能力方面有着名副其实的兵王称号,古语有言不招人妒是庸才,宁韶明的敌人也有不少是来源于此的。

    可是这么一个兵王居然沦落为打杂的,来参加对抗赛的精英多多少少都有些门路,或多或少知道了歼龙大队目前的情况,那些认识宁韶明的兵在看到他之后,表情各异,不是觉得惋惜遗憾就是深感大快人心。

    常笙画跟着宁韶明去巡逻,路上撞见的熟人何其之多,看他们脸色的变化就能猜得出这些人的心里在想什么。

    常笙画观察了半晌,便道:“宁小明同志,我发现你的人缘也不能算是很差。”

    “嗯?”被人时不时盯着的宁韶明目不斜视,听她开口了,这才侧过头去看了一眼,“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常笙画似笑非笑地道,“不喜欢你的人和欣赏你的人一样多。”

    宁韶明不以为意,“随他们去,关我屁事?”

    常笙画随口提醒:“注意素质。”

    宁韶明翻了个白眼,“关我什么事这样行了吧。”

    他们两个人随意地插科打诨,看起来还挺轻松的,让那些在想象中认为宁韶明会十分失魂落魄的士兵都心生奇怪,心道宁大少这回居然没有发挥自己的火爆脾气,还真的是奇了怪哉。

    除了一些行为莽撞的,或者是真的恨透了宁韶明的,在对抗赛刚开始的第一天,倒是大部分人都还在观望,没有猴急猴急着对歼龙大队或者宁韶明本人下手。

    只不过那种异样的目光一直围绕着歼龙的成员打转,连常笙画这个“新人”都被关照上了,别说是脾气不好的,就是计芎辰津那种素来冷静脾气好的,都被看得有点心情烦闷,也就只有宁韶明和常笙画平静如初。

    常笙画是因为不在意,宁韶明纯粹就是被看惯了,心里装着各种事情,没兴趣搭理他们。

    “老大,教官。”巡逻到歼龙一队负责的那一片区域时,刘兴刚好碰上他们了,便过来打了个招呼。

    宁韶明点点头,“没什么事吧?”

    刘兴迟疑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摇了头,“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没什么的。”

    常笙画却是一眼看穿了刘兴的犹豫,平淡道:“谁来找你们麻烦了?”

    刘兴顿时干咳了两声。

    宁韶明的眉头皱了起来,“怎么回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刘兴有点无奈地道,“陆战侦察部队那边找我们下战书,我说我们忙着呢,他们就气跑了。”

    特种部队里有分能打的作战兵和不能打的技术兵,陆战军的侦察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跟海军陆战队、空军空降兵等兵种差不多,也算是特种兵即是特殊兵种的作战士兵,算是很能打的类型。

    陆战侦察兵在单兵作战能力方面,其实并不弱于歼龙大队这些专业训练的士兵,他们也是每年各种军事演习和军队对抗赛里各个特种作战部队的一大劲敌,毕竟特战队的数量在整个国也就那么**个,兵精人少,全靠他们来打架,那就未免太不靠谱了。

    尽管能打的部队不能说是很多,但是几乎个个都跟歼龙大队打过架,没办法,歼龙大队不喜欢跑去欺负那些弱的,遇到强的就忍不住愈战愈勇。

    性格简单点的,又没什么利益牵扯的,被歼龙大队打上门砸场子,过后大家还能坐下来喝杯酒交流交流心得。

    可若是碰上心思复杂点的,直接就把歼龙大队的作为当成是挑衅了,他们群情激愤的,歼龙这边的硬脾气一上来,搞得对方的脸色更加难看,久而久之的,结梁子那就是肯定的了。

    很不幸的,陆战侦察队那边的直属上司跟何丘良上将关系不好,歼龙大队前几年还跑去砸招牌不说,更是把那群侦察兵都打得落花流水,一点儿都没给他们留面子,光是宁韶明一个人就把仇恨拉得死死的了。

    也不能说是歼龙大队打遍天下无敌手,只是那时候他们一群刺头刚聚在一起,锐气太重,动起手来也没个分寸,不知道什么叫做点到为止。

    而且大家都觉得宁韶明这个大少爷就是玩玩,也干不成什么事,很多部队就是因为轻敌才会被打得满地找牙,陆战侦察队也是如此,虽然他们在第二年把场子找回了大半,没有输得那么惨,但也从此恨上了歼龙大队。

    常笙画听刘兴大致地提了几句跟陆战侦察队那边的纠纷,不由得由衷地道:“如果我是他们,肯定一早就想办法弄死你们了。”

    宁韶明和刘兴:“”

    刘兴郁闷地道:“教官你帮哪一边的?”

    常笙画挑眉,“帮你们,但也不妨碍我说实话,不对么?”

    刘兴还真的不敢说她不对,只能怂了。

    宁韶明无奈地瞥常笙画一眼,“少说风凉话了,他们要是真打上门,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

    常笙画很淡定,“他们应该还不至于先针对我这个弱女子。”

    宁韶明翻了个白眼,“也就这个时候你才会承认自己是女的。”

    示意刘兴先不要搭理陆战侦察队那边的战书之后,宁韶明这才转去比赛区那边看看。

    那里才是最多人聚集的地方,宁韶明安排了赵素林带着歼龙三队的士兵在那边巡逻,赵素林做事一向细心又稳重,是三个小队长里最不容易冲动鲁莽的,宁韶明对他比较放心,但又担心那边为难他们的人太多。

    常笙画没有跟上,说了句还有事就跑掉了,宁韶明气得眼皮子直跳,但是又管不住她,只能自己单独走了。

    其实常笙画只是去见一个老朋友而已。

    当年在n的时候,常笙画有自己的一个单独的小团队,但是也是像是歼龙大队这样,一群人聚在同一个地方训练的,出了n的大门,大家才会当做彼此都不认识。

    常笙画所在的小队几乎全员牺牲,只剩下常笙画一个人远走他乡,不过被关一径的父亲关韫庄教导的同一批次的成员却是还有人活下来的。

    所谓的活下来是指,他们目前没有在执行机密任务,并且退了役,像常笙画这样有了合法的身份。

    至于其他人是不是在别的地方,还是已经牺牲了,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这么巧的,这次在全军对抗赛上,就有这么一个老朋友出现了,常笙画收到了风声之后,就准备去见她了。

    没错,她是一个女人,目前是在一个属于师部的通信营里当技术人员,这次是过来给对抗赛提供通信技术支援的,原本这也属于后勤工作,只是因为临时有事而改变行程,她今天才抵达22区。

    常笙画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通信兵驻扎的地方,对一个值岗的士兵笑了笑,跟他说要见通信营的任筱鸥任上尉。

    那个士兵通知了里面的人,不久之后,一个穿着军装的女人出现在门口,一看到不远处大树下眺目远望的常笙画,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长生花!”女人快步冲了过去,小小声喊道:“你居然没死!”
………………………………

第二百二十六章 我算是姓常

    这个有着上位肩章的女人表现得太惊讶了,惊讶到连殷红的唇都毫无形象地大张着,姣好的容颜上充斥着惊讶的情绪,要不是附近就有士兵在站岗,她看起来都要扑上去拽常笙画的脸,看她是不是真人了。

    “长生花!你居然没死!”这个女人如是道,语气倒不像是惊怒,更像是一种恍惚的难以置信。

    常笙画对她笑了笑,笑容难得十分真诚,“好久不见,犀牛,你还是没有记对我的代号。”

    任筱鸥并没有在意常笙画的调侃,只是定定地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然后眼眶蓦然就红了。

    常笙画看着任筱鸥依旧好看、但是已经有几分沧桑的眉角眼梢,也忍不住升起几分物是人非的感慨。

    她笑着开口,试图冲淡这一抹久别重逢的伤感,“别这么看着我啊,我可没说不原谅你记错代号的事情。”

    任筱鸥立刻笑骂了一句:“小气鬼!还是这么斤斤计较!”

    其实常笙画的代号应该是长命花,只是这个词和长生花相近,也和常笙画读音相似,很容易弄错。

    在n的大本营里,每个人都只有自己的代号和新的身份,一般都不会用真名,有时候有人叫错了,常笙画也会应声,久而久之的,也就老是有人混着叫了,面前这个代号为犀牛的女人也是如此。

    犀牛的本名叫做任筱鸥,是n大本营关韫庄带出来的成员之一,是一个通信技术方面的顶尖人才。

    骂了常笙画一句之后,任筱鸥的眼眶还是红红的,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一把将常笙画抱住了。

    任筱鸥的体型娇比一米七多的常笙画矮了很多,脑袋一低就靠在她的肩膀上。

    她满腹心酸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老师死了,然后你们全队出任务,上头传回来的消息是你们全都牺牲了,遗体都没有收回来我们查到了你们牺牲的地方,还不能祭拜,就怕被人发现你们的身份不对,连累了你们家里人,可是你们队是我们之中最强的,怎么会怎么会”

    任筱鸥一脸重复了两遍,声音就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常笙画拍了拍她的后背,“冷静,都过去了。”

    任筱鸥一下子想到保密条例,不敢继续问了,好一会儿才在常笙画的肩膀上蹭了蹭,把眼泪蹭掉。

    常笙画无奈。

    任筱鸥一直是个很情绪化的人,在n里算得上是比较特别的了,毕竟那个特殊的地方强调的第一要素就是控制好你的情绪,别让敌人发现你的不对劲。

    为了训练任筱鸥,关韫庄和其他人可谓是费尽了心思,什么古里古怪的训练方法都使出来了。

    常笙画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不免笑了笑,然后抱了抱任筱鸥,再把她从怀里拎出去。

    虽然没人知道她们的身份,但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任筱鸥也算是了解她了,一见常笙画做出这个动作,就气不打一处来,用力踩了一下她的脚。

    常笙画穿着军靴,任筱鸥踩得她不痛,但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怎么了?”常笙画问。

    任筱鸥撇嘴,“能查得到我现在的身份,你的真实身份肯定很有能耐吧,怎么,怕我沾着你不放了,至于这么避嫌吗?”

    她的语气阴阳怪气的,常笙画听得先是疑惑,随即就恍然大悟地笑了,“抱歉,我老是记着以前的规矩,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常笙画都忘了现在她们都是光明正大的身份了,就算被人知道她和任筱鸥的关系不错,也没有什么大的关系。

    至于常家什么的,她还没有怕到连个朋友都不能交,而且任筱鸥可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好惹,n出来的人,也不至于任人拿捏。

    任筱鸥满眼复杂,“你这些年是一直都在出任务吗?其他人呢?”

    她以为常笙画所在的小队全军覆没,可能是有什么任务需要他们假死,然后换一个身份去执行机密任务之类的,n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谁知常笙画脸上的神色变淡了,状似平静地道:“没有,当年那件事之后,就只剩下我了,后来我出国了。”

    刚冒起的希望的小火苗瞬间被残忍扑灭,任筱鸥顿时脸色一白,但是没有继续追问。

    她知道必定是足够惨烈的死亡,才会让同批成员里做事最为有手段的常笙画都避而远走,甚至把在n大本营里的身份彻底抹除,任筱鸥很想问,但是话到嘴边,就不得不咽了下去。

    离开n,就代表不能再随意去过问那些事情。

    任筱鸥也在想,脱离了那个身份,很多人终身不得见,更不能随意相认,长命花不可能无缘无故找上她,那么长命花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呢?

    常笙画看得出任筱鸥的迟疑,忽然对她敬了个礼,正色道:“来正式介绍一下吧,我叫常笙画,经常的常,笙歌的笙,画画的画,目前隶属于特殊机动部队第78大队,暂任指导员兼特训教官。”

    任筱鸥微愣,然后就反应过来,同样认真地回一个敬礼,朗声道:“我叫任筱鸥,竹字头的筱,海鸥的鸥,目前隶属于师部通信三营,任技术组组长。”

    常笙画对她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任筱鸥同志。”

    任筱鸥忍不住紧紧抓住她的手,“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常笙画同志。”

    两个人对视一眼,禁不住都笑了。

    那些曾经血与泪、笑与歌的过往在她们心头逐一浮现,又迅速消失,最后留下来的只是两人此时此刻似是陌生又分外熟悉的脸庞。

    任筱鸥心头一松。

    无论常笙画来找她是什么目的,她都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如果共处三年的人真的在多年未见之后秉性大变,完全抛弃曾经的原则,那她也认了,可是任筱鸥却愿意相信对方。

    而且从常笙画刚才还记着n的规矩来看,她对那时的生活耿耿于怀,如果常笙画特地来骗她,任筱鸥自认不是对手,那就干脆赌一赌算了。

    “我必须先跟你交代,”常笙画见任筱鸥肯信任她了,这才道:“我算是常家的人。”

    任筱鸥的第一反应是“算是”这两个字怎么解释,然后她就意识到常家是什么意思,双眼蓦然就睁大了,“怎么可能?”

    虽然刚才任筱鸥挤兑常笙画,说她怕被自己攀附上,但实际上就是开个玩笑,因为谁都知道n那种地方十去九难回,除非是历代跟这个地方有关的红色家庭,不然一般世家贵族也不会把自己的后裔送进去。

    这也就意味着n的成员里,多是无名无姓的孤儿和烈士之后,这样才能保证他们的忠心和无后顾之忧。

    可是只要在部队里,哪怕是基层的士兵都知道常家在部队里的影响力,国拢共也就是那么几个上将,刨除掉不掌权的那几个,剩下的实权人物里,常家家主常宫锦一直是军部的喉舌,很多事情都由他来拍板,更别提他几乎满门从军,为军队事业做奉献,这样的一个家族,怎么会把自己的儿女送去n呢?

    倒也不是任筱鸥觉得常家没有牺牲精神,而是个个世家大族本来就是经常被人盯着的,他们把自己的小孩送进去,这不是摆明了来当靶子被人发现的么?

    常笙画迎着任筱鸥惊讶困惑的眼神,摇头道:“别想太多,我只是算是姓常而已。”

    她的言语中并不带丝毫烟火气,好像姓氏名称与她切身并无相关似的,任筱鸥也知道世家情况负责,眉头便皱了起来。

    “我过来找你,其实也是想来找你帮个忙的。”常笙画如是道。

    任筱鸥点头,“你尽管说。”

    常笙画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你也知道78大队的事情吧。”

    任筱鸥的表情有点微妙,“刚才我就想问了,你怎么会被分在那个部队听说那些兵都很难相处。”

    常笙画挑眉。

    任筱鸥猛地一拍额头,“我倒是忘了,以你的能耐,天皇老子在你面前也不算什么。”

    常笙画失笑,“那还真的是谢谢你抬举了。”

    任筱鸥表示她可从来不会低估长命花的能耐。

    常笙画摇了摇头,没和她分辩什么,只是道:“常家跟我的关系不太好,我现在呆在78大队,常家那边可能会找他们的麻烦。”

    任筱鸥了然,“你想我帮忙做什么?听说78大队的人被分在巡逻组那边了,你怕你家那边的人在通讯设备上动手脚?”

    因为歼龙的队员们都是分开的,一旦失去有效联络,有时候出了事,还真不能及时挽救。

    常笙画点头表示她说中了,“我这里有一批设备,想把后勤那边统一发下来的替换掉,至于联络信号的问题就需要你来帮忙了。”

    任筱鸥眯起眼睛,“你私人拿出来的设备?”

    那她还真的怕长命花在里头动什么手脚了。

    常笙画一副很淡定的样子,好像没注意到任筱鸥的狐疑,“不是我私人的,是78大队自带的,只是后勤那边没让他们用。”

    任筱鸥还是怀疑常笙画想干什么坏事,反正以前在n的时候,她一旦出手就“非死即残”,大家最怕的就是得罪她了。

    常笙画看着她,继续淡定地道:“放心吧,牵扯不到你身上,我也会注意分寸的。”

    任筱鸥嘀咕道:“我倒是不怕你牵扯但是你神神秘秘的,我还真怕你把自己折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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