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冲喜千金重生路-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72巧遇恩人送粥米,祸水东引退恶女
来人正是怀瑜前世恩人荷花;她惊喜交加盯着怀瑜,似乎不能置信这样巧遇。乍见荷花,怀瑜心中甚喜,这些日子怀瑜正在思忖如何不动声色报答荷花一家,正在苦思无计;却见她撞上门来;这可不是缘分吗。
怀瑜盈盈笑问:“荷花啊?你怎么在这儿?”
荷花兴奋地小脸蛋通红;高兴地手舞足蹈:“我娘昨夜生弟弟了;我爹爹要赶去姥姥家报喜;就让我来给东家送鱼了;没想到东家就是小姐你啊!”
怀瑜闻言心中一大喜,她一直惦记荷花丧母这件事情:“你母亲还好吧?”
“我娘挺高兴的,说是咱们邓家终于有后了。”荷花嘻嘻一笑:“原来姑娘就是跟我家定了十天鲜鱼得好心东家啊;太谢谢您了,您这钱正好给我娘亲买一对蹄髈,我弟弟有奶吃了呢。”
荷花说着从荷包里掏出两枚红蛋递给怀瑜:“这是我捡的野鸭蛋,特特带给好东家的,您尝尝,比鸡蛋还香呢!”
“哎哟,还有礼物啊,谢谢荷花姑娘。”怀瑜微笑接过来:“恭喜你做姐姐哟。”
“谢啥啊,不谢,要谢也是我们一家谢谢姑娘您啊!”荷花笑吟吟告辞去了。
怀瑜一直思忖如何报答荷花家,却一直没有机会,送银子吧,怕吓着人家善良百姓,没想到荷花为了能给自家送十天鱼竟然专门给自己留了两枚红蛋。
怀瑜忽然心念一动,这可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打渔人家希望每日水产都卖完,对于她们来说,卖鱼就是就是生意,卖个好价钱就是他们最大心愿。
怀瑜心里十分欢喜,她终于知道如何着手帮助荷花一家了。暗忖方才情景,那厨娘海旺家里似乎跟荷花一家很熟悉,一问之下,果然厨娘跟荷花娘曾经是小姐妹。这正合了怀瑜之意了,有了海旺嫂子这个中间人,办起事情来也就顺当方便了,因吩咐道:“荷花这丫头长得着实可爱喜庆,一看就让人喜欢,嫂子既跟她父母相熟,咱们今后厨房所需鱼虾都叫她家送吧。”
这海旺嫂子因为跟荷花娘相熟,平日没少白吃人家鱼虾,虽是朋友,也要有来有往,海旺嫂子一直想要回报。正好怀瑜这些日子又是清蒸鱼,又是熬鱼粥煲鱼汤,她便利用自己掌管厨房偏偏熟人,叫他送货上门赚几文功夫钱,自己也图个疏懒,免得夜半出门,不料却被姑娘碰见,正在害怕姑娘见责,却听见这话,正是喜出望外:“这感情好,奴替水根家里多谢姑娘照应!”
怀瑜额首自去忙碌,心里却滴溜溜思忖着,荷花母亲生孩子占住手脚,他们那种人家是住手穷,多了一张嘴占住一个劳力,只怕家计艰难了。荷花丧母,不知道是否月子出事呢?怀瑜心里车轱辘子思谋着,这不沾亲不带故,贸然出手只怕引人猜忌,找个什么借口帮助荷花家呢?
鱼片粥起锅,怀瑜也没想到更好法子,只得硬着头皮了,她状似无意吩咐道:“见面就是缘分,荷花那丫头实在长得逗人喜欢,她家里添人进口是喜事,我们也沾沾这个喜庆吧。海旺嫂子你看了早餐就去她家商议送鱼之事,顺便帮我准备一份粥米带去,至于银子,嫂子事后跟青柳要。”
厨娘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姑娘说什么呢?送粥米?”
怀瑜愕然:“怎么?渔家生孩子不行送粥米啊?”
海旺嫂忙摆手。谁生孩子都要送粥米,只是这送粥米一般都是亲眷朋友之间事情。也有贫困之家办不起酒席不兴这个。不过姑娘主动提起送粥米,海旺嫂子暗暗替姐妹高兴,不想她笨嘴拙腮,倒生了这样一个灵巧福气女儿,几句话得了自家姑娘缘法。高兴之余,海旺嫂子又犯难了,送粥米没有定论,多寡不论全凭个人心意,姑娘这个家不好当,因问:“姑娘这是按多少银子准备?”
怀瑜也曾经受过贫穷,那时候人家送十个鸡蛋,半斤糖,怀瑜也是满怀感激。依照怀瑜对荷花家报恩心思,千两银子也不多,只是非亲非故怕造次,因道:“按照你们平日走亲靠,你们都送什么?”
厨娘道:“富裕一贯钱也使得,穷家一对鸡鸭也使得,也有送一篮子鸡鸭蛋的,也有送十斤糯米,二十斤大米的,也有送一对蹄髈的,左不过是些吃吃喝喝日用的东西。”
怀瑜一笑:“那就按照你说的,一贯钱,鸡鸭鹅各一对,蹄髈一对,鸡蛋鸭蛋各一蓝,糯米十斤,大米二十斤,再有什么不周全您自行添上。”言笑间看向青柳:“你等下跟海旺嫂子结算。”顿一顿怀瑜瞧眼那厨娘:“你们不兴送衣料布匹么?”
厨娘听着怀瑜一气吩咐,惊讶之下嘴巴张得老大,这一份可比娘家催生还齐全了,心中唏嘘:姑娘心真好。这也是大户人家不知油米贵。忽听怀瑜动问,急忙收敛心神回道:“有的,有的,比如小孩虎头帽虎头鞋,小包被斗笠这些孩子物件,都使得。”
怀瑜额首:“那就添上这些。”
厨娘这下子是羡慕嫉妒了,荷花这丫头做了什么梦了,今日撞了这大运?嘴里诺诺道:“姑娘,这些可是花费老多银钱呢?”
怀瑜一笑:“十两够不?”
厨娘双手忙摆:“不用不用,五两还有富裕。”
自去办理不提了。
怀瑜却皱眉,这才五两啊!
回头却说老爷子,这日正是十月底,早餐过后,童三爷去绸缎铺理帐巡查,老爷子忽然发话,吩咐周石陪同童三爷前往而留下了老寿头。老爷子吩咐老寿头:“你速速把我名下产业银钱一式三份整理出来,过小年前我有用,来得及吧?”
老寿头心中了然,却道:“这没问题,只是老爷子,当初拨出给继夫人一份入不入帐?”
老爷子沉吟半晌:“三房子嗣稀薄,不及大房二房花费,继夫人又,放着吧,看看再说。”之前因为三房弱势老爷子留了后手,如今三房怀瑜平地崛起,大房反而前景堪忧,三子四女竟然看不出哪一个是成器之人。
怀瑜很快从老寿头暴露蛛丝马迹察觉了老爷子意图,夜里差点笑醒了。只是老爷子尚未明确表示,怀瑜故作懵懂,一如既往的平静无**。
却说这日正是十月最后一日,怀瑜应了李欣梅邀请,带着青柳上门去帮着李欣梅姐妹酿造枣儿酒。李家得天独厚,住在尔雅书院内,书院占地颇丰,池塘丘山花园子一用俱全,怀瑜等忙完了正在亭子间煮茶赏红枫,听着隔壁书生朗朗读书声,甚是惬意。
李夫人挽留怀瑜用了中餐再去,亲自安排饮食去了,忽听隔壁一阵嚯嚯刺杀声。李欣莲悄声耳语怀瑜:“这是学子们在练习击剑,童姐姐想不想瞧瞧去?”
怀瑜不想做出头椽子:“这样好么?”
李欣莲极力怂恿:“没关系,去吧,那边小丘山院墙处有一丛翠竹,我们躲在竹林里向内瞭望,只要不出声,谁也不知道。”
怀瑜有些许向往,犹豫的看着李欣梅,这里她最大。
李欣梅一边含笑不语。
李欣莲不忿,撅嘴出卖姐姐:“我跟姐姐去过许多次了,一次都没露陷过。”
三人一笑,正要移步,却见福儿匆匆来了,跟青柳一阵嘀咕,青柳脸色大变,疾步来寻怀瑜,怀瑜见青柳慌张,忙着一福身:”二位姐姐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
青柳一阵密语,却是陈氏会同怀珍怀瑗来了,青柳道:“是秋霜姐姐使人传的信,大少奶奶与二小姐三小姐见了老爷子便跪地磕头,大少奶奶额头都磕破了,直说让老爷子饶了大少爷,她愿意做牛做马报答老爷子。二姑娘三姑娘也跟着磕头哭诉,请求老爷子饶了大老爷,说是大老爷是让人陷害,让老爷子不要被贱人蒙蔽!”
贱人蒙蔽?这是在指桑骂槐骂自己一家呢。怀瑜冷笑:“爷爷封锁了消息,她们如何得知?”
青柳眼眸闪闪烁烁:“大少奶奶说是听大门传出风声。三姑娘却说,却说是,听三太太说漏嘴了。”
怀瑜嗤笑:“这绝不可能,祖父特特叮嘱了母亲,暂时封锁消息,母亲绝不会这般没成算,去告诉大堂嫂,更不会告诉怀瑗一个侄女儿。她这是欲盖弥彰,看来不是铺子里有耳报神,就是家里出了反贼了!”
怀瑜预感这回可以把桃红这个背主求荣的玩意儿开销了。
怀瑜借口祖父身子不爽利给李夫人道恼辞别。李夫人甚是通情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呢,老人家病体要紧。”
回程怀瑜翘翘吩咐青柳福儿:“今儿晚上我负责安抚堂嫂堂姐们,你们也别歇着,拿一两银子买些瓜果菜熟酒水,宴请你们小姐妹们。”
青柳皱眉:“大奶奶丁香,荷香,三姑娘跟前绣红,绣彩还好些,二姑娘跟前金桂银桂可是好酒量,去年过小年,她们跟二门婆子斗狠拼酒,那苏荷酒饮下一土碗只是微醺,只怕我们家里果子酒她能喝一坛子呢。”
怀瑜眼神凛一凛,桃红跟怀珍勾勾搭搭,正要对付的就是金桂银桂,因道:“晚上让福儿专门给金桂银桂斟酒,你把葡萄酒跟老白干一比十兑,里面多加冰糖掩饰,一碗不醉,就劝她们两碗。丁香荷香对堂兄堂嫂死忠得很,且别浪费时间,等她们微醺,你亲自服侍金桂银桂,一人送她们一套金三事儿,不怕她们不开口,无比要玩出三房反叛来。”
青柳凝重点头:“我知道了。”旋即诺诺道:“姑娘,不会是桃红吧。”
怀瑜:“希望吧!”
却说怀瑜来至老爷子上房,陈氏以及怀珍怀瑗三人依然跪在上房议事堂上,秋霜正跟热锅蚂蚁似的在庭前晃悠。见了怀瑜如见救星:“四姑娘可回来了,老爷子气得脸色铁青,大少奶奶疯了一般顶撞老爷子,二姑娘三姑娘跟着火上浇油,老爷子几欲晕厥,幸亏白老爷子在场,才没出事,祝妈妈,余妈妈上前拉劝竟然被二姑娘三姑娘甩了耳光,反骂妈妈们不尊重!”
怀瑜满脑子只有爷爷安危:“我外公怎么说?爷爷要不要紧?”怀瑜嘴里说着脚底如风,径直往老爷子所居内室去了。却被怀瑗怀珍一起拦住去路:“你得意啦?”
怀瑜强忍怒气一福身:“二位姐姐这话说的我不懂了?”
怀珍伸手就往怀瑜脸上招呼,怀瑜一躲,青柳挺着胸脯子往前一拱,把比她矮了半个头的怀珍拱了一个趔趄。怀瑗此刻是姐妹一心齐心救父,忙把怀珍一拉,指着怀瑜就骂:“不懂?你害得大哥哥跪祠堂,害得我爹爹断了腿。。。。。。”怀珍抢着说:“你母亲躲我母亲管家权利,三叔抢了我父亲大东家,如今童家是您们三房天下了,你们蓄谋已久奸计得逞了,难道不得意么?”
怀瑜冷笑:“爷爷病了我父亲暂时帮着打理生意而已,怎么就扯上奸计了?按照你的说法,之前是我奶奶当家,后来先伯母当家,难道先伯母使了奸计了?再后来大伯母接替祖父继续当家也是使了奸计了?”
怀珍冷笑:“现在说的我父亲跟三叔,你提这些死人做什么?”
怀瑜忽然欺近怀珍:“死人?等下次你见着你见了大伯父问一问,那些死人是怎么死得?死在谁手里了?大伯父应该很清楚哟!”
童老虎致死了继母,又装乌龟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寻死不敢救援,这样的人也活得够了!
怀珍是聪明人,当然听懂了怀瑜暗示,眼眸瞬间放大:“你胡说!”
怀瑜勾唇:“姐姐若想听,我现在就告诉你好不好?”
怀珍吓得往后一躲:“不,不要,你胡说?”
“姐姐怕什么?”怀瑗忙着搀扶怀珍,红红的眼睛闪烁着恨意:“想说什么只管说,认证不影子斜,怕你不成?”
怀瑜嘲讽一笑。
怀珍生恐怀瑗再刺激怀瑜,让她激愤之下说出父亲什么人神共愤之事来,对于父母,怀珍有很清醒认识,她可知道父母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就她所知,父母就有好些见不得光之事,急切之下,怀珍伸手给了怀瑗一记耳光:“要你插嘴!”怀珍嘴里骂着,又怕怀瑗撒泼,把事情弄的更糟,遂一边暗暗给怀瑗挤眼暗示。
怀瑗挨打且不好发作,面子挂不住了,一弯腰捂住脸颊哭起来:“爹爹啊,你在哪儿啊,谁害的你啊?您告诉我,我跟他一命拼了!”
怀瑜心头哂笑,上前一步,一把拉起怀瑗,笑意盈盈:“三姐姐你真的要去跟仇人拼命啊,我告诉你谁害了大伯父好不好?”
怀瑗闻言也不假哭了,瞪着眼睛喝问:“是谁,你说?”
怀瑜不想在这里吵闹祖父,遂把手一招:“你们真想听就跟我来!”又看着陈氏:“大堂嫂若不想大堂兄事情弄的人尽皆知,也请过来!”
怀珍怀瑗愣愣看着怀瑜,忘记了哭闹,三人中是陈氏首先起身跟上了怀瑜,旋即怀珍怀瑗一起赶了上来。少时便到了怀瑜所居西跨院。
怀瑜在东稍间坐定,淡淡看眼青柳,青柳在门口站定,放过了陈氏三人,却伸手拦住了丁香荷香金桂银桂绣红等几个,言笑盈盈:“姑娘们说话不好打扰,我请姐姐们品茶可好?”
这话虽好听,却是好意难领,丁香首先吵嚷起来:“这是做什么?”
陈氏见状皱眉看向怀瑜,只觉得这个四妹妹几月不见,秉性大异,面目全非,似乎脱胎换骨一般。
怀瑜却笑着冲着陈氏一请:“堂嫂请坐下。”陈氏一眼落座,冲着丁香微微点头。安定了陈氏,怀瑜回头冲着怀珍怀瑗道:“二姐三姐不怕丫头看笑话,让她们进来听听也无妨。”
怀瑗怀珍这才乖乖进房落座。金桂银桂无人撑腰也就消了气焰,退出门外。
不等怀瑜招呼,福儿已经替大家马上茶水。
怀瑜等这怀珍端起茶杯轻轻一吮之时开了口:“大伯父买下会芳楼,三书六礼大红花轿娶了一个戏子做二房,爷爷不准。。。。。。”
不等怀瑜说完就听‘咣当’一声脆响,原来是怀珍跌碎了茶盏,她呛了肺了,煞那间,西跨院想起一阵惊天动地咳嗽声!
………………………………
73JJ晋江独家发表
怀珍咳得惊天动地;怀瑗此刻却顾不得姐妹情深了,她手指怀瑜激动得语无伦次:“你胡说,你很毒,明明是你们算计我们,却又来胡扯八道。。。。。。”
怀瑜不想听她胡言乱语;一声嗤笑:“要不要我现在派车送你们去会芳楼;大家当面质对?”
怀瑗顿时傻了。
怀瑗之所以嚣张敢跟嫡亲姐姐叫板;不把怀瑜这个隔房嫡女放在眼里;仗得就是父亲宠爱她姨娘;她不是嫡出却是父亲心尖上得女儿;她一直引以为傲,庶出又怎样,父亲宠爱比什么都强!
此刻却听说父亲另结新欢;还堂而皇之号称二奶奶这如何了得?怀瑗傲娇世界轰然而塌了:父亲不要母亲了,不疼自己了,自己今后怎么办?
父亲之前保证会让她嫁入宦官之家做少奶奶,妆奁跟嫡出怀珠怀珍一模一样,只多不少。如今有了新二奶奶,那里还记得这些话?自己今后要靠谁呢?
怀瑗至此终于悟了,怪不得这个月舅舅没给自己送银子,自己使人来寻舅舅竟然不见踪影了,原来父亲变心驱逐了自己亲舅舅啊。
怀瑗撑不住哭起来:“娘啊,咱们怎么办啊。。。。。。”
怀珍却在此刻缓过神来,颤抖着手指直指怀瑜鼻子尖儿,眼中闪烁着刻骨的仇恨:“你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父,父,父,父……”
怀瑜冷笑几声,将周石顺手牵羊来童老虎王玉兰婚书递给怀珍:“二姐姐是才女,想必认得字儿,我是否胡说,姐姐一看便知。”怀珍瞪着眼睛如痴如呆如疯魔。怀瑜很怕她随手扯坏了婚书,虽然不可惜,再寻证据有些麻烦,想了想,怀瑜折身将婚书递给陈氏。
陈氏早知道小玉兰其人,看了婚书毫不意外,却是咿呀一句:“原来她姓王,有人叫她白玉兰!”
怀瑜讽笑:“大嫂真会说笑,这种人配姓白么?”
陈氏尴尬一笑:“我也是随口念叨而已,没啥意思。”
怀珍却听出陈氏话里端倪,一双尖刻眼睛盯着陈氏,声音更是透着浓浓恨意:“原来大哥大嫂早知道,只是瞒着我们母子们,我们哪里对不起你?就是我母亲性格不好,絮叨你几句,试问这天下哪有个婆媳不生口舌?你竟然这样吃里扒外,你身为儿媳妇也不该这么歹毒,任由外人骑到婆婆头上不闻不问,反是一边看笑话,弄得家宅不宁?”
怀瑜闻言差点忍不住笑出来,自己这位二堂姐真是个能人,恁把黑的说成白的,且不论陈氏婆媳关系如何该不该替婆婆出头争风,直说身为媳妇,她能管得了公公夜晚爬上谁的床么?
陈氏警觉自己失言,闻听怀珍质疑即刻激动站起身子,双手紧紧我成拳头:“二妹这话实在荒谬得很,一则我从来没觉得婆婆打骂媳妇有什么不对,也从未对人提起。三十年媳妇熬成婆这句话我还是知道的,岂敢反抗。二则,我嫁到童家八年了,除了回娘家,这是头一回走出童家坳,之前婆婆从未带过我出门,我最近才跟着三婶在本家走动走动,那也是婆子丫头成阵,紧着要紧事情办理,哪里有机会说三道地四,说是了非?试问我如何联合外人?论起来,婆婆每次出门应酬都是带着几位妹妹,几位妹妹还经常进城做衣服打首饰串门子,我所见之人还不及婆婆与妹妹多吧?”
陈氏说着话,人已经窜到怀珍面前,面色冷冽如冰,说话掷地有声:“所以,请二妹妹把这话收回去,否则,我们这就去寻老太爷做个公断,查查清楚倒底是谁吃里扒外,是谁扰得家宅不宁!”
怀珍没见过陈氏这样凶狠过,更没想到陈氏竟把茅头竟然指向自己,心里吓得一个激灵,诬陷嫂嫂生是非都不是什么好名声,传扬出去自己今后也就无法做人了,只是她们母女们一贯欺负陈氏欺负惯了,嘴巴依旧不饶半分:“你凶什么?做贼心虚么?难道你做的我说不得么?”
陈氏顿时气得面色煞白:“我怕做了什么叫你这个小姑子看见了?走,今日非到老爷子跟前说个明白不可,二妹妹若是证明我品行有污,我愿以死谢罪!二妹妹说不清白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陈氏气愤愤拉起怀珍就往屋外拉,怀珍顿时慌了,忙把怀瑗一抓推给陈氏,自己退后死死抓住玫瑰椅。
怀珍她不过一贯欺压陈氏欺压惯了,凭是什么好事她们姐妹上前领赏,什么坏事出来呢,她们都要把自己摘开,把错误推给别人。
陈氏之前惧于夫君弹压,恶婆婆yin威,一贯替怀珠姐妹背黑锅把她们惯成脾胃了。只是如今这伙同公公偷娶二房黑锅陈氏实在背不起了。
是故,隐忍陈氏爆发了!
怀珍不过信口开河,哪敢当面质对,就是怀瑜,也不想她们此刻吵吵嚷嚷打扰祖父。倒不是怀瑜偏向怀珍,他们狗咬狗无关紧,怀瑜实在不想让祖父为她们伤神。
怀瑜扬手止住大家吵嚷:“水消石头显,祖父身子不好,大嫂若是体谅祖父就缓一缓,祖父这些年对大哥如何包容你也瞧见了,况且我一直跟着祖父,从来没听祖父说过不管大哥哥。相反,祖父对大哥被人教歪十分痛心,一直在设法板正,让他成人成才!”
怀珍闻言瞬间又瞪起眼睛,手指怀瑜厉声喝问:“你说谁教歪了大哥哥?你不要诬陷我母亲,我母亲从来没有这样的坏心眼!”
怀瑜苦笑一摊手:“我有没有点名,二姐姐何必对号入座?
再者,我方才不过重复祖父之话,是谁狼心狗肺,丧尽天良,记恨大哥哥,派人引诱大哥哥走鸡斗狗,不务正业,成了纨绔膏粱,祖父也知道,大哥哥自己也知道,恶人更是心里明镜似得,这宗恶人只要她自己不怕报应,不怕断子绝孙就好了,我又何必多事!”
怀珍气得脖子梗梗,他很明白就是自己母亲使人勾引大哥哥变坏,但是她却恨怀瑜说出来,母亲说了这种事情大宅门里比比皆是,但看谁有本领罢了。什么报应孽债怀珍根本不相信,可她就是觉得怀瑜之话太戳耳朵了。
她手指怀瑜,尖利凄厉:“你骂谁断子绝孙?你不要欺人太甚!”
怀瑜嘴角噙着讽笑:“二姐姐真是让人难解,这世上见过捡钱的,却没没见过捡骂的呢!人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没说二姐姐,二姐姐倒是激动什么?”
怀珍狠狠瞪着怀瑜,却不敢再信口哓哓,只怕怀瑜又说出什么来。
陈氏听着怀瑜怀珍唇枪舌剑,面色不停变幻着,有些犹豫,不过一双眼睛却不过放过怀珍,狠狠瞪着这个一直骑在自己头上小姑子。
陈氏实在受够了,这些年她为了顾全大局,为了丈夫能够出人头地,她受童罗氏母女们气也受得够了,如今丈夫被祖父抛弃,前程尽毁,她何必再跟败坏他们夫妻之人虚与委蛇,不如大闹一场图一个心里痛快!
大家都挺着,希望对方让步,室内死一般沉寂。
怀瑜却是心念百转:陈氏前生没有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眼睁睁看着自己去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