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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之倾城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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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谦虽然与左丘原一直政见不合,但顾谦也知道,左丘原为人除了有些贪财,还有与他意见不合以外,其他的都还算是当得左相之称。所以也放心的将一切事物交付于他。
至于为何会有左相。一则是先帝因顾谦当年才华了得,功绩太大,为了利用左相平衡他在朝中的声威,二则是左丘原府中三代为相,说白了便是袭承父业,再加之他本就有些本事,所以这也是先帝和东篱夜锦一直能够容忍他的原因。
………………………………
第一百五十五章借马一用
顾谦将朝中的事物安排好之后,便立即动身前往边境。只是他没想到,司马流云因害怕他当真将顾倾国交给他大理寺了,所以顾谦前脚一走,她后脚便将顾倾国放了出来。顾倾国得知连龙去脉后,以为顾谦前往边境不过是为了救我。
她早已恨我入骨。经过今日这一事,她便更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了。于是让司马流云替她雇了顶马车,偷偷的跟在了顾谦的身后,想要倒时借机杀我。
顾谦毫不知情,然而他经历了这一连串事故的打击之后,他的身体早已大不如从前,所以骑马速度并不快。再者,他一心担忧我的安危,自然也就没有发现顾倾国的马车也跟在了他的身后。
没想到,那片避世桃源竟然就在东篱和北冥的交界处,而且距离战场并不远,一日的路程便足够了。
我站在山顶的悬崖之上,眺望着不远处那片战鼓雷雷的战场。两军皆派出了几万人马对峙,场面令人生畏,而两军中间,两名男子正在互相厮杀。我认得出来,那两人正是东篱夜锦和北冥玉。
心中顿时一紧。他们都对我很好,一个是我曾经喜欢的,一个是我如今喜欢的。谁受了伤,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青缪,我们走到那里需要多长时间?”
“半日左右”青缪道。
半日。他们恐怕早就打完了。这么办?如何才能阻止他们?
青缪见我心急。便道:“若是有快马,一个时辰便也到了。”
她说的不错。可如今这荒郊野岭,去哪里才能寻的快马?
正当我左右为难之时,突闻一声马鸣。我面色一喜,也不去顾忌什么了,立即问青缪,可否截得下那马?
青缪朝我颚首。我面色一喜,立即与青缪埋伏在了道路的草丛中。
果然,不消片刻,便见不远处有一名男子骑着一匹快马从曲延的道路上朝这方奔来。看那男子雷电风行的速度,倒也像是有什么急事。不过再急也没有我的事急。我只好在心里对那名男子愧疚道:“壮士借马一用,它日定当报答。”
而青缪则十分严肃的模样。她见这马上的男子虽然身有残疾,少了一跳胳膊,但样子却并不好对付,所以她下意识摸出腰间的匕首。若是不能劝服这男子将马借给她们,那她也只有对不起他了。
我看到了青缪的意图,立即对她摇头。虽然我现在十分需要这匹马,但我也不愿意因此杀人。
青缪见此,便只好作罢!
待那男子行至跟前时,青缪顿时飞身扑了上去。那男子显然因为着急,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这道路旁还埋伏了人,所以顿时便被青缪扑倒在了地上。
两人反应过来,一言不合便交打在了一起。
我见那男子的身影有些熟悉,想要去看清楚,但因他们出手太快,所以我根本无法认清。再者,我现在需要的马,不管他是谁,我现在也都没有心情去看仔细。
念此,我立即向那停在不远处的马儿走去。没想到刚一上马,那男子就立即挡在了我的身前,还差些一剑伤到我。
不过这次我倒是看清了他的容貌。心中顿时一惊。怎么会是他?那名劫了飞雪的男子!若说方才我还不敢断定,可当我看到他失去的右臂时,顿时确定了。
不过情急中,他好像没有认出我来。我见他与飞雪打的难分难舍,不相上下的样子,顿时急了。开口道:“你可是血隐?”
男子顿了一刹那。我见青缪的匕首就要伤到他,立即大叫道:“青缪住手。”
青缪虽然听了我的话极力收手,可还是伤了血隐的一刀。不过幸好伤口不深,应该没什么大碍。
那男子正是血隐,他此次来此,也正是要赶往杀场,却没料到,会被我半路所劫。
他眸子中带着几分肃静,又好似涌动着一丝波澜。想问我什么,却最终也未问出口。
“东篱郡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直接道破我的身份。
我道:“倾城如今不是什么郡主了,而是顾府的二小姐。敢问血隐大人这时赶往何处?又可否借马给倾城一用?”
他摇头道:“血隐要去哪里,实在无可奉告。这马血隐也是急着要用的,还请顾小姐放行。”
青缪见血隐如此不客气的回绝我,顿时一恼,又想动起手来。
我立即阻止了青缪。我早该想到。这里与战场不远,而他又是北冥玉的影卫,这么着急前行,应该是有什么消息,要即刻去边境报信才对。
“血隐大人可是前往边境战场?”我问。
他疑惑的望着我。心想我怎会知道,再看我如今的模样,又顿时明了几分。“顾小姐也是想前往战场。”不是问句。显然是已经猜到了我的要去的地方。
我颚首道:“不错。倾城可以不劫血隐大人的马,但请看在飞雪的面子上,带我一路前去。”我暗暗在心里对飞雪愧疚着,但想到是为了她皇兄,便也只能如此了。
血隐听我提起飞雪,身子不由一怔。他想问我飞雪过的可好,可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他觉得我说的有理。即便知道我是去帮东篱夜锦的,可他到底欠了飞雪的情,这回,就当是他还了吧!于是他朝我颚首。
我见他一副对飞雪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不由为飞雪感到不值。飞雪自从回到东篱,日日夜夜都是念着对他的情,可是这个血隐,却连提都不愿再提起。心中想问他的话,便也只能作罢。
可我一想到飞雪那般情伤是模样,到底还是忍不住了。告诉了他,飞雪将会在十月出嫁。不管他会不会去见飞雪,我斗不过是想成全了飞雪一个心愿而已。
血隐身子一怔,明显愣了一下,他朝我颚首,表示感谢。
战场上。东篱夜锦正于北冥玉打的不分上下,不过打了这么久,两人身上也皆被刺伤了好几处,鲜血染红了北冥玉雪白的铠甲,却令他那张邪魅的俊脸上,显得愈加如妖魅般嗜血起来。而东篱夜锦的玄色铠甲倒是看不出什么伤势来,不过看他刚硬的铠甲下,正在一滴滴流着鲜红的血液,便也能知道,他也伤的不轻。
但是两人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好似今日这一仗,定要看谁先倒下,才肯罢休。而两队军马,也只是站在两旁观望着。
正当两人打的难分难舍之时。北冥军中,探子来报。而这时,东篱军中也同样传来探子来报。
北冥玉停住脚步,听完消息后,邪笑道:“看来我们暂时不分上下,若再打下去,恐怕这以后的仗就没有看头了,今日就暂且打到这里吧!”说罢。骑马扬长而去。
而东篱夜锦听到消息后,也万分惊喜,自然没有了心情再与北冥玉纠缠下去,于是也调马回城了。
一场战争,除了两国君王,竟意外的没有一人伤亡。
当东篱夜锦见我再次好好的站在他面前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还能再见到我。那日我突然失踪,他派人几乎将译城翻了个顶朝天,掘地三尺也为找到我。还想着,这场大战之后,能不能活着都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我,他就更加不能确定了。没想到只是几日便能再次见到我,这样真好。
我见他眼中满满的欣喜,平安的站在我面前,我心里也不由的欣喜感动起来。想要走过去抱住他,却被他两只手提前握住了肩膀。他调侃道,他一身都是战场上的风沙,怕弄坏了我的衣裳,待他换身衣服,我想抱他也不迟。
我脸色一红。羞愤道:“谁想抱你了,自作多情。”说罢。便跑开了。若说他一身尘土,我又何尝不是一身狼狈,赶了一日的路程,风尘仆仆,满身泥渍。
东篱夜锦见我终于走开,这才跌坐在床榻上,并宣了军医前来为他止血。
青缪知道我会急着先去见东篱夜锦,所以提前帮我在房中准备了热水。我将衣物脱下来时,这才发现自己衣服的肩膀处,有一块触目惊心的血迹。
我想着自己肩膀好像并未受伤,怎么会有血呢?顿时想到了刚从战场上回来的东篱夜锦。心中一慌,我也懒得再洗了,换了一身衣裳,便去了东篱夜锦的房间。
没想到刚一入房间门口,便闻到了厚重的血腥味。身子不由一颤,正欲进门,便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
我说我是服侍皇上的顾公公,可那侍卫依旧纹丝不动,只道皇上正在休息,说了任何人都不许打扰。
东篱夜锦从不会不让我来他的房间。平时这些人也都是认识我的,不可能突然便不让我进了,除非是东篱夜锦提前命令他们不让我进去的。所以,他定是受了伤,怕我看到担心,便干脆不让我知道。难怪他方才刻意不让我抱他。
他是受了多重的伤,才会这般害怕我知道?念此,我愈加担心起来了。
北冥玉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回到北冥大营,便吐了血。血隐赶到时,刚好看到这一幕。他心中一紧,立即唤来军医替北冥玉检查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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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郡主所为
北冥玉倒是不慎介意自己的伤,反倒是急着问他,这阵子所查到的结果。
原来,自从他知道我是被楚公子救走的。他便就对楚公子的身份起疑了,同时也意识到,楚公子之所以能够这么顺利的从皇宫劫走我们,定然是在皇宫内,或者是他的身边安插眼线。
于是那日在书房内,他假意对血隐失望透顶,并刺了他一剑。其实,他是想借机引开那些盯着血隐的视线,从而让那位楚公子对血隐放松警惕。他也好让血隐去帮他查楚公子的身份。
血隐道:“王子,血隐无能。虽然查到了些东西,却还没有证据,也不敢肯定。不过血隐在查楚公子时,倒是意外的查到了另一个真像。”
“何事?”北冥玉问。他知道能被血隐在他面前提起的事,即便不是楚公子的,便也一定什么大事,亦或者是他感兴趣的事。
血隐有些犹豫。但还是道:“是关于娘娘的。”
娘娘。能被血隐称为娘娘的,自然就只有北冥玉的母亲。那个死于冷宫的可怜女人。
北冥玉心中一紧。他一直都以为,母亲是被皇后所害,所以当年慕容紫儿帮他除去太子时,他虽有不忍,但当时仇恨冲垮了他的一切理智,他便那样站在太液湖边,亲眼看到太子被溺死在了太液湖中。
一报还一报。既然太子已经替他母亲还了他的债,他便也没有再追究皇后的罪责。可如今听血隐突然提起,倒像是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到底怎么回事?”他沉声道。如果事情真的还有别误会在里面,亦或者他当年受到了蒙骗,那么他是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血隐就是太过了解北冥玉了,所以才不敢轻易的把答案说出来,毕竟这件事牵扯太大。
“快说!”北冥玉低吼道。胸口顿时因愤怒快速的起伏着,好似在压抑着什么。
血隐一惊。他知道北冥玉对他母亲的感情,所以怕北冥玉突然气出个好歹来,立即道:“当年的事,并非皇后所为。而是,而是……郡主所为。”
“你说什么?”北冥玉死死的盯着血隐,好似在看他有没有说谎。可他知道,血隐不会说谎。血隐所说的,也定会是事实。
“王子,你千万……”
“噗!”又是一口鲜血喷洒而出。北冥玉丝毫不在意,却还在冷笑着。他怎么没想到。他怎么没想到呢!以慕容紫儿的凶残。当年他不肯为慕容紫儿所用,去当这一国之主。慕容紫儿当时的愤怒,怨恨,他现在都还记得。后来她不再理会他,他也觉得没什么。慕容紫儿成天在他耳边闹着,他反而嫌她话多,打扰了他与母亲的平静生活。
后来没过多久,他母亲便去世了。慕容紫儿将皇后毒害他母亲的一切证据摆在他面前。告诉他,就是因为他的软弱和与世无争害了他的母亲。所以从那以后,他便不再相信任何人,甚至仇恨任何人。而后慕容紫儿又查到,说皇后其实是东篱之人。而后,他便就此痛恨上了东篱人。
可哪曾想到,一切不过都是慕容紫儿骗他的。他就是知道慕容紫儿爱他爱的疯狂,所以才相信她所说的一切。可他不曾想到,一个人爱一个人到了疯狂之时,那怕是伤害那个人的事,她也照样做的出来。
血隐担忧的看着北冥玉,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能劝他冷静道:“王子,现在还不是与慕容家翻脸的时候。”
这时,慕容紫儿听闻北冥玉与东篱夜锦交战受了伤,她特意拿出她祖传的疗伤丹药,又替北冥玉亲自熬好了汤药端了进来。
她见北冥玉的床前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心中顿时一紧,想要过去扶住北冥玉,却见他用一双幽蓝怨恨的眸子将她逼退。
他从未见过北冥玉如此恨一个人的表情,心中顿时升起一抹不安的感觉。但她还是问道:“玉,你怎么了?我是紫儿啊!我见你今天受了伤,所以特意拿了我们慕容家祖传的疗伤丹药,还替你煎好了药,你快些服下吧!”说罢!再次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北冥玉眼中如同淬满了寒冰。他眼见慕容紫儿一步步向他靠近,心中顿时升起了一种厌恶。虽然他知道,自己此时还不是与慕容家翻脸的时候。可到底是忍不住了。在慕容紫儿接近他时,正欲将汤药喂给他吃,他骤然便将慕容紫儿推开。只听哐当一声,汤药洒了一地。
慕容紫儿没想到他会突然推倒她,一时不慎,跌倒在了地上。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北冥玉,却只听他厌恶的道:“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你。”
不想见她!呵呵,她到底是又做错了什么,竟让他露出这般厌恶的神情?
慕容紫儿朝站在她身侧的血隐望去。却见血隐只是波澜不惊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可慕容紫儿心里却清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否则,北冥玉就算不喜欢她,也断然不会这般的对她。
“滚!”北冥玉再次怒吼道。
慕容紫儿心中一痛,缓缓起身,失魂落魄的朝大帐外走去。一路她都在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竟会令北冥玉突然这般对她。
想着想着,便想的久远了。骤然便想到了十年前,她设计谋害北冥玉母亲一事。她心中一跳,难道北冥玉知道了他母亲是被她所害,所以方才会那般恨她的模样?
她摇头。对自己说不可能。当年她年纪虽然不大,做事却极为小心隐僻,以至于北冥玉的母亲在吃下她送去的东西时,没有一丝犹豫。就连当年在那个冷宫伺候的宫女嬷嬷,也一并被她处理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北冥玉怎么可能还查到真像。怎么可能!
她突然想到方才的血隐。北冥玉不是已经向所有人宣布了血隐不再是他的影卫,也终身不再为皇室所用吗?既然如此,他为何还会来到这里?他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就是他查出了自己的秘密,并让北冥玉知晓了?
这个认知令她感到可怕。她不敢想象北冥玉知道真相后会是如何的恨她。不!她应该知道了。方才北冥玉那般恨她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可不就是恨她吗?
若真是这样,那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慕容紫儿一想到,今后自己在北冥玉的心中不但不会有爱了,还会恨她入骨,她便彻底的害怕了,也绝望了。
慕容风云恰巧有事来寻慕容紫儿,他见女儿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不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因为他觉得女儿根本没有必要为北冥玉如此伤情。在他心里,一直都是看不起北冥玉的。若不是慕容紫儿爱疯了他,这么多年,他也不会选择帮北冥玉走到这一步。
还有这一次,明明他才是三军统帅,可北冥玉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又有东篱的司马鸿做奸细,便连番两次的亲自上场作战,以向北冥人告知,他北冥玉即便不依靠他慕容风云,也照样可以打倒东篱,想要借此斩断慕容家对他的情分。
呵,果然是条喂不熟的白眼狼!如今看慕容紫儿这般绝望的样子。他甚至有些后悔当初不该惯着慕容紫儿,任她胡闹。
“你又去自讨没趣了是吗?”慕容风云对慕容紫儿不客气的讽刺道。反正他也早已习惯慕容紫儿对他这种言语不慎介意的样子了。
“是!”慕容紫儿承认道。
慕容风云有些惊愕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以往他说这种话时,慕容紫儿总是会找理由反驳,可今日,她却如同得了失心疯一般,不怒不言了。难道是北冥玉又欺负她了?
念此。慕容风云大骂道:“果然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他也不想想,他今日能站在这个位置,是靠谁的力量。如今翅膀长硬了,便想着脱离我们慕容家的掌控,还敢嫌弃你,与你退婚。”顿了顿,又语重心长的对慕容紫儿道:“紫儿啊!不是为父说你。你说那北冥玉有什么好?依为父看,还不如那楚府的楚公子呢!”
慕容紫儿不想听父亲提起北冥玉,也不想听父亲提起楚公子。她觉得自己的心一片冰凉的,除了害怕,便是在想,北冥玉是否还会原谅她?其他的,她便再也提不起什么心情去想了。
“父亲。你说,若是北冥玉知晓,当年是我毒害了他母亲,他还会原谅我吗?”
慕容风云没想到,即便到了这一刻,慕容紫儿的心中都还是在想着北冥玉。他心中顿时一气,也懒得再去管慕容紫儿了。
慕容紫儿见父亲气恼而去,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
她何尝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有多傻多笨。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子,她伤透了父亲的心,也伤了她自己的心。可她就是停不下来啊!
………………………………
第一百五十七章甜言蜜语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如同中了北冥玉的魔咒。好似她这一辈,除了爱北冥玉,为他做尽一切坏事,为他双手染满鲜血,便什么也不会做了,甚至连活着也是无趣的。
夜色如凉。我一直在门口守到了半夜。心想,他不见我,我便不走。想着他心疼我了,也许就让我进去看他了。
果然,他终于命令门卫将我放进去了。我见他虚弱的坐在床头,满脸无奈的看着我,笑道:“你这只缠人的野猫,非得折腾自己才好过吗?”
我知道,他是刻意装做一副轻松的样子。便也不揭穿他道:“我知道,折腾自己,便也是在折腾你。你厌烦了我,自然也就见我了。”
他听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我,心中一动,朝我伸手。我明了他的意思,走过去轻轻的抱住他。因为不知道他伤在哪里,所以不敢抱重了。
他见我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样,扬唇道:“真拿你没办法。”顿了顿,又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他不说还好些。一说我便知道他是怕我担心,故意这般说给我听的,所以我便更加担心了。眼角有些湿润,因为他这般照顾我,替我着想而感动。
我问他能否给我看看他的伤口。
他只是装作轻松的调侃道:“小娘子今日竟这般耐不住寂寞的想要窥视为夫了?”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想打他,却又及时考虑到他受了伤而下不去手,便干脆大方的承认道:“那你是不是该给我看看了?”
他面色一红,将手尴尬的摊开。
我见此,不由笑了。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调侃我,却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容易害羞。便一时也忍不住调侃他道:“没想到我们东篱的皇帝,竟是个羞答答的公子哥。”
他听闻,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同时也为我对他的改变而感到高兴。他想,自己的这一身伤,换的倒是值了。
不再与他玩笑了。我将他的衣服上的纽扣小心翼翼的解开,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具裹满纱布的身躯。而且那纱布包裹了数十层,却依旧能让人看到红透的血迹,想必是刺的极深吧!
我不明白,北冥玉为何要如此恨他。难道只因为我现在转身爱上了他吗?
手指轻触那层层包裹的肌肤,眼睛不知为何突然变得酸胀起来,有雾水在模糊了眼眶,最后凝结成了水珠,低落至他的身上,并快速溶解在了那纱布上不见了。
东篱夜锦的心微微颤抖着,他感觉我那滴泪,仿若透过纱布,透过他的皮肤,透过他的血液,坠入了他的心底。很疼,却又快乐着。
“一定很疼吧?”我轻声道。
他这次倒是很倒是的颚首。“有点。”见我满脸心疼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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