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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里的舰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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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娜，你是怎么当上教授的，能跟我仔细说说吗？”交流是增进感情最好的办法。
蕾娜还是很乐观：“我回来之后，卡普蕾拉老师让我跟着她护航，看我技术不错，就将我提升到了助教，然后有一次跟布林老师合作，布林老师发现我对水的认识不错，就推荐我做了客座教授，我想反正有钱拿，就同意了。”
果然是金子总能发光。蕾娜默默无闻了近百年，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定位。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呢？”许仲麟不自觉得摸了摸她的头，短发没有长发那么柔顺，有些倔强。
“你们每天都那么忙，这点只是小事啊。”
“对了，这是你的礼物。”许仲麟拿出了两个一万五千吨的巡洋舰核心。
蕾娜盯着那深蓝色的核心看了好久，抬起头来的时候泪水已经挂在了脸上，将头埋在了许仲麟怀里，默默地抽泣。
“怎么了？哭什么？”
“我不能要。”
“姐姐们都有哦，等过几天改装的时候，你的核心不够不能改装怎么办？”
短发姑娘这才抬起头来看着茜茜和特蕾莎：“是吗？”
茜茜点点头：“是啊，就只有你没有了。”
“谢谢姐姐，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们。”蕾娜说着跑进了一个房间，捧出了一堆衣服。
衣服的样式很华丽，是一种喇叭袖、一字领的宫装连衣裙。长长的蕾丝边从肩部一直延伸到裙摆，腰部以一个小巧的蝴蝶结收紧，显得很苗条，衣领是很高的立领，像向日葵花瓣一样的设计，裙摆上有道宽网纱点缀，下摆也是大气的荷叶边形状，整个衣服更是绣满了繁复的金线。衣服一共两件主体颜色一黑一白，看起来相当大气。
茜茜和特蕾莎穿上之后，立即就从波西米亚公主变成了加泰罗尼亚女郎。
许仲麟也有一套，大红披风、小立领皮衣、帆布裤子和钉刺马靴。
试穿之后，他感觉自己一下子成了侠客，所以他摆出了个pss，抽了一根窗帘杆做西洋剑，指着莉莉・巴罗什说：“愈是值得得到的人，愈是难得到！”
莉莉显然不知道他在借喻，但迦娜丽雅丝却懂，替她做了回答：“获得前程是由于自己的勇往直前，仅仅是由于自己的勇往直前。”
特蕾莎眼睛一亮，有些惊艳：“哦？您还崇拜达达尼昂？”
“不，我更喜欢阿多斯。”
茜茜也凑趣：“哦？那您不怕得罪黎塞留吗？”
“怎么可能？我对黎姐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芭赛丽莎不干了，撅着小嘴嘟囔着：“您就是喜欢战列舰和航母那些奶牛！”
咳咳……熊孩子有时候真是讨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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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更近提督
（） 施展大装逼术之后，某提督就被冷落了，所有女孩们都围着茜茜和特蕾莎叽叽喳喳地诉说着裙子如何漂亮，每个人脸上都有些羡慕。
这下蕾娜更加不安：“对不起，我……我只来得及做这件。”
莉莉最会察言观色，看到蕾娜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只是简单的水长裤加上衣，哪里会怪她？反而拉着她的安慰她：“你艺真好，做一件要多久？”
“两个月。”
诚实孩子的回答让所有人都反应过来，这个笨蛋花了半年时间做了套衣服，居然还在自责。这反而让茜茜和特蕾莎觉得不好意思了：“蕾娜，这些衣服你花了多少钱？”
蕾娜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会撒谎。
茜茜不太确定：“你不会把工资全部花完了吧？”
“嗯，还加上提督给的一些，不过我以后会努力赚钱补上的。然后帮每位姐妹都做一件。”
茜茜一把将她的头抱在胸前：“傻姑娘，哪里还用你努力赚钱，提督会养我们的，对吧？”小眼神特别妩媚。
某人被一眼电得浑身哆嗦，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只能拼命点头。
特蕾莎也说：“蕾娜艺这么好，提督的很多想法说不定就能实现了呢。”
这让某提督又开始憧憬起来，是啊，可以实现了呢，护士、女警、空姐、女仆、学生……咳咳，最后一个犯法，不算的。
大家庭一下子暴涨到了十口人，却有很多人从来没来过里窝那，许仲麟就当起了导游。里窝那有小威尼斯之称，有着古老的城墙和宽阔的护城河，护城河现在已经连通了运河，河面上到处都是小轮船。
某提督最喜欢海神喷泉，美女捧着胸，胸口还往外流淌着泉水。特蕾莎却拽着他的耳朵把他拖走了，打扰他欣赏艺术、提高修养。被拽到了纪念光复里窝那的胜利广场，这里有纪念天鹰号、达芬奇号和卡拉乔洛号的纪念碑，位舰娘曾经在这里带队跟深海舰队和栖姬浴血奋战，最后都牺牲了。
广场旁边就是圣方济各大教堂，许仲麟没觉得什么，可舰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下就有点尴尬了。
两位提督都不信教，可舰娘们却信。尴尬的事，舰娘们居然还分成了派。芭赛丽莎最孤单，她信仰东正教，林仙、水仙女和曙光女神信仰新教，茜茜、特蕾莎和蕾娜都信仰天主教。
所以最后只有茜茜女进去了，其他人留在了外边。
某提督等得无聊，开始毫无形象地蹲在英雄雕像的下边看美女，谁知美女也在看他。
十几个十八岁的少女蜂拥过来，围着他叽叽喳喳地，其一个个头高瘦地问他：“请问您是一位提督吗？”
“是的，我叫许仲麟，来自东方帝国，现在就读于海军学院。”
得到了答案之后，美女们更加兴奋，纷纷感慨着好帅、好年轻之类的。
“我叫朱丽叶塔，我们都是里窝那高等音乐学院的学生，能邀请您参加我们今晚的毕业舞会吗？”
这让某提督有些小得意，虽然平时看惯了舰娘们，一群普通人类美女根本不能让他有丝毫惊艳感，但还是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所以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心灵感应了茜茜她们，就先带着莉莉几个直奔高等音乐学院去了。
音乐学院看起来比海军学院那边挫多了，建筑没有任何美感，但校园里的环境却很安静，也许是临近着毕业，每个人都显得行色匆匆。许仲麟很早就听说过这所学校，但他从来没来过，卡托倒是在这边找过个女朋友，可惜他还没回来。
个人漫无目的地瞎逛，隐隐约约能听到一阵音乐声，开始许仲麟没在意，可渐渐地他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转头看去，舰娘们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静静地聆听着音乐。
许仲麟有些好奇，也仔细地听了起来，虽然他音乐细胞不是很足，但还是听出，这是小提琴独奏，琴声很低沉哀婉，有股动人心魄的力量，他也学着舰娘们闭着眼睛专心听了起来。
先是被一股鼻子发酸的悲哀笼罩，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许仲麟眼睛不自觉有些湿润。接着一股坚定的力量在心涌起，让人忍不住就有了信心。他就想到了那晚跟工兵一起面对深海重巡的感觉。音乐又一转，仿佛变成了冰冷幽深的大海，周围一片漆黑，就仿佛工兵那残破的舰体在随波飘荡。
接着，一股温暖的力量从心底升起，仿佛像张开了双翼的天使，一跃跳出了漆黑的海洋，脱离了苦难，展翅高飞，奔向了天国的大门。
一曲终了，接着又从头开始演奏了。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却都不约而同奔着音乐传来的方向走去。
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一半是一个小小的舞台。一个黑发小麦色皮肤的姑娘在台上翩翩起舞，下边站着一位蓝色头发的女孩，在专注地拉着小提琴。
让人吃惊的是，两人都是舰娘。跳舞的姑娘身材健美，五官深刻，长发及腰。拉琴的姑娘皮肤雪白，不但头发是蓝色，眼睛也是蓝色，深邃忧郁，充满智慧。
俩人仿佛没看到许仲麟几人走进来，继续专注地表演。
而许仲麟几人也没有打扰对方，静静地站在门口，倾听着音乐。跳舞的姑娘的舞步特别有感染力。许仲麟都能看懂，这是在描述着一场生离死别，描述着别离之后无尽的思念。
不知何时，身后突然传来两声低沉地吟唱，是赶来的茜茜和特蕾莎。
赞美诗般优美地嗓音立即完美地融合进了音乐和舞步：
愿与提督相亲，与您相近，虽然境遇困难，航路苦辛，我仍将诗吟唱，愿与提督相亲，与您相近。
我虽举目无亲，日已西坠，四面黑暗笼罩，枕石而睡，梦依然追寻，愿与提督相亲，与您相近。
我快乐如天使，向上飞起，游遍日月星辰，翱翔不息，我仍将诗唱吟，愿与提督相亲，与您相近。
莉莉・巴罗什最先忍不住出声询问：“这是什么乐曲？”
回答她的是那个拉小提琴的舰娘：“更近提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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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还魂女和智慧女神
（） 还没等许仲麟在心里询问茜茜怎么会唱这首歌的时候，拉小提琴的蓝色头发舰娘已经停了下来，友好地跟他们打招呼：“你们好，姐妹们，我是智慧女神，你们可以叫我，米勒娃。”
台上的小麦色肌肤舰娘也停止了跳舞：“你们好，我是还魂女，你们可以叫我欧律狄刻。”
许仲麟郑重地鞠了个躬，即使是普通人，音乐达到这程度，也是值得人尊敬的：“我是海军学院的学员，许仲麟。”
茜茜等人擦干泪水上去相互介绍的时候，许仲麟在旁边暗暗观察，本来他以为一定是两位了不起的舰娘，结果地狱之眼给出了失望的答案：
智慧女神号轻巡洋舰：原型舰，资质s，一千吨的货色你能指望她有战斗力？
还魂女号轻巡洋舰：原型舰，资质s，九百吨，还不如那艘呢。
但这不妨碍众人的交流。
莉莉・巴罗什触动很大，她主动说：“能说说这首歌的事情吗？”
智慧女神点了点头娓娓道来：“这是巴伐利亚号战列舰原型舰娘创作的一首歌，她的提督是一位忠诚勇敢的人，在对战北方深海总栖姬的时候，她的提督和其他姐妹都战死了。巴伐利亚回来之后，感觉到了深深地自责，她一直坐在海岸边的礁石上，不吃不喝，就这样，一年后，她来到了码头，拿起了一位流浪艺人的小提琴，拉起了这首曲子，唱起了这首歌，然后召唤出舰体，出海自沉在了她的提督战死的地方。”
故事很简短，却又很凄美。所有舰娘都忍不住依偎在了自己提督的身边。
茜茜稍微补充了一下：“后来的舰娘给这首曲子取名叫《更近提督》。这种心境真的不想体会。”
听了故事之后，舰娘们都有些沉默，还是智慧女神主动说：“你们来音乐学院有事吗？”
许仲麟连忙回答：“我们是被这里的学生邀请过来参加毕业舞会的。”
“哦？那正好，我跟还魂女是这里的音乐老师，一会你们可以跟我们一起去。你就是许仲麟？”智慧女神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某提督。
许仲麟见那目光有赞同和嘉许，就放心了：“是的，姐姐，我就是，您怎么知道我？”
“噗嗤~”智慧女神还没说话，旁边的还魂女就笑了起来：“哈哈，你姐姐怎么就不能知道你？胜利怀表的获得者很多吗？而且还是新近崛起的战舰设计师呢……”
还魂女还想说什么，可智慧女神打断了她：“我们一起去喝杯下午茶吧。”
许仲麟摸了摸鼻子，老子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难道这就是虎躯一震？
下午茶聊得也很愉快，众人谈学、谈艺术、谈音乐、谈诗歌，当然最多的还是海战。智慧女神有意无意问了许仲麟很多问题，有些他觉得很简单，但大部分都不太好回答。幸亏他在乔治・佩里上将那里学了半年，不说对答如流，基本能应付得了，有些问题还能提出自己独到的见解。
等着天黑众人告辞之后，还魂女对智慧女神道：“姐姐，这小子还不错哦。”
智慧女神点点头：“是啊，这个年纪，很优秀了。”
“而且果然像卡普蕾拉姐姐说的那样，有些小狡猾。”
“这样也好啊。”智慧女神停顿了一下：“太老实的提督活不长。”
“这么说姐姐很满意了？那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要叫提督了吧？”
智慧女神摇摇头：“还早呢，卡普蕾拉只是询问了我们的意思，本来是想让我们偷偷看看这个小提督，没想到他倒是自投罗网。我就怕他看不上咱俩。”
“说明有缘分呢。我倒是不担心，奥匈净身出户的那两个舰娘他都宝贝得不得了，还多次打过卡普蕾拉姐姐的主意。这位小提督对于原型舰娘还是特别偏爱的，你看他身边的舰娘全都是原型舰娘。而且我们俩也算有点积蓄，足够重新建两条万吨级的巡洋舰了，这对他帮助应该很大吧？”
智慧女神摇摇头：“这位提督还是很有钱的，听说他有不下十个潜艇核心。都是前一段时间缴获分配到的。加上悬赏，应该能够为他那个舰娘改装舰体。”
“那他为什么不改装呢？”
“可能是因为图纸不满意吧，我跟他聊过，他对巡洋舰的定位很明确，就是袭扰战术和航母编队护航。”
“那我们什么时候跟他摊牌合适呢？”
智慧女神微微一笑：“看来欧律狄刻你对他很满意呢，这么迫不及待啊。”
黑发女孩用下巴枕着背：“是呢！都怪卡普蕾拉姐姐，被她说动了，好多年没出去了，有些等不及了。”
“我倒是觉得在学校里安心教书挺好的。”
“是不错，就是太平淡了。一会催催卡普蕾拉姐姐。”
“嗯。”
……
不用两位老师带领，毕业舞会的场地很好找。一张张年轻朝气的面孔，或热情洋溢、或慷慨激昂的话语。临别的不舍、真挚的情谊让许仲麟不禁回忆起了自己大学的毕业舞会。
这个世界普通人对于舰娘总是有种审视、好奇。朱丽叶塔班上二十多个女孩子，熟悉之后也围着舰娘们问东问西。这些女孩都很热情，而且能歌善舞，众人围成一个圆圈坐在草地上，每个人都去间表演自己的节目。
回到住处已经是深夜了。
到家之后许仲麟倒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真累啊！”
“是啊，那些女孩子都恨不得吃了你，很得意吧？把兜里的联系方式都交出来。”特蕾莎有些吃味。
“额，没问题，那个朱丽叶塔的联系方式你收好了，我有用。”
“有什么用？晚上的时候就看你鬼鬼祟祟跟她聊了好久。果然啊！”
“真的有用，试着看看能不能发明一种乐器。”
“又是后来出现的？”特蕾莎说的是二战以后。
“嗯。”
茜茜跑过来坐在他腿上：“那个还魂女和智慧女神有问题。”
“是吗？我也感觉奇怪。”
芭赛丽莎一听就蹦了起来：“提督，要不要我去做了她们？”
某提督对于自家开心果自从当了教主之后状态越来越二也很无奈，只能摇摇头：“应该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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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本尼托·布林
（） 佣人打开门，许仲麟提着两瓶酒走进了本尼托・布林的家。房子不大，却到处堆满了书籍和稿。
茜茜指着墙上的一幅画对许仲麟说：“提督您看。”
抬眼望去，是一副一米长，八十一公分宽的油画，画像是位少女的背影，相互拥抱着并排坐在沙滩上，夕阳从波光粼粼地海面上洒落过来，远处点点白帆点缀，旁边还有并排的艘半露的巨大战舰。从背影看，布林老师那时候应该是个活泼的舰娘，她一搂着间的舰娘，一高举着，像在跟谁打招呼。
“你喜欢这幅画？间的是但丁，右边的是我姐姐玛格丽特女王。是达芬奇帮我们画的。”本托尼・布林穿着一身宽松的袍子，站在楼梯上，戴着眼镜，里捧着一堆稿，看起来很安静，很知性。
但丁号、达芬奇号、还有玛格丽特女王号都是意呆的舰娘，许仲麟以前就听说过。
某提督自从鄙视了自由引导人民之后，就被茜茜强制恶补了很多知识：“是的，我很喜欢，那个时候的您很活泼，你们个的感情一定很好。还有，很高兴见到您，布林老师。”
布林摆摆，示意他不用客气，款款地走了过来：“坐吧，能跟我说说，为什么芭赛丽莎的舰体上的球鼻艏是向下的半椭圆形状吗？”
不愧是战舰设计师，一上来就问战舰有关的问题。
某提督在内心深处狂喊：我特么哪知道？但他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试过几个形状，感觉这种形状兴波阻力最小。”
布林听了他的话，沉默地扶着眼镜盯着图纸观看，过了很久才点点头：“还有这个可伸缩式减摇鳍呢？”
“这个是为了配合舭龙骨用的，减少横摇，但这东西对灵活性影响很大，所以做成了可伸缩式，平时一般不用。我的设想是战列线炮击战的时候伸出来，在速度较高的情况下保持船身稳定。命更准确。”
看得出来，布林对他的这个设想很认可：“你这个确实比普通不能伸缩的减摇鳍要好，但肯定有缺点。”
许仲麟赶紧说：“这个更复杂一些，消耗资源更多，而且对水密舱比较有影响，如果鱼雷攻击这个部位，影响还是很大的。”
“不错！你能认识到这些就行。从来都没有完美设计，有自己的想法，懂得优劣取舍就好，可惜了我没怎么教过你，卡普蕾拉那个蠢女人什么不懂，白白浪费了你的天赋。”
还没等许仲麟替卡普蕾拉分辨，身后一声咳嗽声传来：“咳咳……布林！背后说人坏话是不淑女的行为哦。”
转头看去，卡普蕾拉和另外两位舰娘走了进来，正是智慧女神和还魂女。还没等他起来打招呼，布林就开地图炮了：“那现在我当着你的面说，你真的很蠢。难道在岛上待过的人都这样？要不然你跟加里波第为什么都这么蠢？”
加里波第远在塔兰托也莫名躺枪。
卡普蕾拉这下不干了，推开了准备上来打招呼的某提督，掐着腰指着布林道：“好！就你们翡冷翠人聪明是吧？！你聪明怎么没教出像我学生这么优秀的学生呢？”
溜溜溜啊！听说过秀爹、秀娃，没想到还能秀学生。
“当然我们聪明，我、但丁、达芬奇，哪个不聪明？仲麟只是你学生吗？我也教过他。”
感觉两人头上已经长角，怒气满格要放大招，智慧女神连忙阻止了俩人：“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
卡普蕾拉这才放过了布林，转头对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某人说：“我学生！你过来！”说完挑衅地看了一眼布林“给你重新介绍，这是我两个姐姐，你见过的。”
打过招呼，某提督有疑问：“不是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吗？”
“闭嘴！老师的秘密非要这么好奇吗？”卡普蕾拉的威胁没什么效力，但她换了一副恳求的语气：“老师求你一件事情好吗？”
许仲麟这就不得不重视了：“老师，您请说。”
“过几天海军联合交流会的时候，你们是应届毕业生，各国海军都会去招募新提督。我希望你能加入城邦联盟海军。”
“好的，老师。”许仲麟本来就想加入意呆混几年，当然没问题。
可卡普蕾拉却摇摇头：“你不懂，城邦联盟现在内部很复杂，海军也有很多冲突，你是我学生，进去可能会遭受很多刁难。”
“为什么？”
“城邦联盟海军现在只在阿尔及利亚沿海和红海东岸有一点势力范围。海军的战略和陆军一直有冲突，陆军的策略是先将阿尔及利亚的深海全部击退，占据了那里的资源提升国力之后，再往阿拉伯半岛推进，我跟布林都是支持这种想法的。”
卡普蕾拉冲着布林笑了笑，继续说：“但这样的后果是军费、资源严重倾向陆军，但随着战线的拉长，陆军渐渐无力推进，只能转而战略防守。海军随着阿图罗・莫里蒂元帅上台之后，意图振兴。他们主张战略方向转移，先攻打阿拉伯半岛的深海栖姬。极力争取海军军费，我虽然跟加里波第是好朋友，但她是支持莫里蒂元帅的。在她的支持下，近些年，海军愈加壮大，最近他们正在酝酿展开阿拉伯半岛攻略。”
许仲麟听懂了：“哦，原来是陆军马鹿和海军马鹿的撕逼。老师，这跟您要我去海军有什么关系？”
卡普蕾拉神色有些担忧：“我跟布林这些人无力阻止这种战略的转变，但是海军太心急了，很多舰娘的舰体从来都没有改造过，我们判断，这么仓促地去攻略阿拉伯半岛，会吃大亏的。所以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去加强海军的实力。不光是你，我会试着去说服我所认识的所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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