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里的舰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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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这个舰娘五官跟哈利贝瑞很像，但有着长长的脖子，而且皮肤颜色浅，比黑珍珠漂亮很多。

　　　　“您好，这位提督，我是原型舰蕾娜�9�9克里斯蒂亚娜号无防护巡洋舰舰娘。”

　　　　“您好，我是许仲麟。”居然是一艘原型舰，但许仲麟一听无防护巡洋舰就醉了。简单说，就是铁皮糊起来的船，防御能力跟普通商船一样，锋利点的匕首就能扎穿。地狱之眼是这么评价的：

　　　　蕾娜�9�9克里斯蒂娜号无防护巡洋舰：战五渣，走开，不要污我的眼。

　　　　“蕾娜小姐一个人来的？”

　　　　“是的，我是流浪舰娘，冒昧打扰，请多包涵。”所谓流浪舰娘，就是茜茜和特蕾莎这种，被提督召唤出来，又因为实力差，被深深嫌弃不要的舰娘，放在原来世界，俗称‘狗粮’。

　　　　蕾娜从进来就不停鞠躬，很有礼貌，所以许仲麟也不怪她深夜打扰。

　　　　“蕾娜小姐，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吗？”

　　　　“我，我想来找我的姐姐。”

　　　　“你的姐姐是？”

　　　　“玛丽娅�9�9特蕾莎女皇号，我听说她在这里，提督能让我见见吗？”

　　　　这下许仲麟跟两女都惊呆了。特蕾莎有些结巴：“我……我就是玛丽娅�9�9特蕾莎女皇号巡洋舰，可……对不起，我……”

　　　　“啊？！”对面的大眼萌妹也很吃惊。

　　　　就这样，四人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所措。

　　　　良久，蕾娜有些吃惊：“可我……可我感觉不是哎，姐姐是装甲巡洋舰。”

　　　　“你是哪个国家的？”茜茜好像有些明白。

　　　　“可以说吗？西班牙，我参加了马尼拉海战，被击沉了，姐姐也在圣地亚哥海战之后被销毁。”小姑娘神情有些戒备，见到茜茜点头才说了出来，显然知道那个原型舰娘之间的协定。

　　　　肯定是找错人了，许仲麟跟随学员队伍出航的时候，就见过一艘企业号，当时他怀着朝圣的心情飞奔上了甲板，却发现是一艘前无畏战舰。据说企业的同名舰有六艘，都是来自不同国家的，还有欧根亲王，茜茜和特蕾莎的死对头也叫欧根亲王，却是联合力量级战列舰。所以这种同名不同舰娘的情况也经常会发生。

　　　　茜茜忍不住问：“你出生以后见过你的姐姐吗？”

　　　　小姑娘明显很失望：“没有，提督不要我，我就在海军学院渡过了十年，可还是没人要我，毕业了我就出来打工，大部分都是护航、帮镇守提督巡逻预警，一百多年了，我只见过卡斯蒂利亚，可惜她八十六年前就回归大海了。这次我以为终于可以找到姐姐，没想到……”

　　　　茜茜两眼闪烁着泪花，特蕾莎早就哭了出来，上去一把抱住了蕾娜，嚎嚎大哭。

　　　　只有同为流浪舰娘的她们才能体会那种孤寂的被整个世界排斥的感觉。同类们嘲笑她们、提督们嫌弃她们，抵抗深海不需要她们，就连流浪舰娘之间，也会因为争夺一点点微薄的护航报酬关系变得紧张。年复一年，像弃儿一样四处流浪，没有家、没有伙伴、没有提督，也不知何时会葬身大海，苦熬着一个又一个春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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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我们要你

　　　　（）　　特蕾莎哭了良久，抬起头来，捧着蕾娜的脸蛋：“别人不要你，我们要你！”

　　　　“真的吗？”小姑娘从进来之后第一次有些哽咽，眼的哀伤也浮现起了一丝希望。

　　　　茜茜和特蕾莎同时望了过来：“提督~！”

　　　　“咳咳……”许仲麟很想说，最快签约也要等半年后啊，老子现在头还偶尔疼，最近再来一次说不定就挂了。

　　　　可特蕾莎怕他拒绝：“提督，您就答应了嘛~好不好？大不了我也跳刚才的那种舞蹈给你看。”

　　　　救命啊！冷傲的特蕾莎会撒娇了，而且学会诱惑了。许仲麟想象着刚才桌子上的那个舰娘扭动的身体，再想象着特蕾莎的样子，感觉鼻子里有东西要流出来。

　　　　茜茜见他反应慢，以为他在犹豫：“提督~，我也可以哦。”

　　　　“答应！必须答应！”穿越之后什么最重要？性福啊！！许仲麟上前，一把推开了特蕾莎，双眼直视着蕾娜�9�9克里斯蒂娜：“蕾娜小姐，你能做我的舰娘吗？”

　　　　蕾娜‘哇’一声哭了出来，惊天动地，越来越严重，最后蹲在地上哽咽地不能自已。

　　　　这个忍受了百年孤独、遭遇了无数白眼、承受了无数非议，被骗过、被出卖过、被陷害过的‘垃圾’舰娘很少哭，从没有哭得像今天这样惨烈。

　　　　诚然，弱者永远只能被动选择，但被人认可还是让她觉得温暖。

　　　　特蕾莎也蹲下了，紧紧将蕾娜抱在怀里：“不哭不哭，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亲姐姐。”

　　　　茜茜也紧随其后：“还有我，我也是你姐姐。”

　　　　某提督站在那里，看着苦情剧：喂！到底答应没答应啊？！下半身思考，情商下线。

　　　　控制了情绪后，蕾娜又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自己的经历，出乎许仲麟预料，蕾娜讲述的大部分是她快乐的事，最多的就是那个叫卡斯蒂利亚的舰娘，虽然俩人才相处了几年，可通过诉说就能感受到她的欢乐和思念。这是个乐观开朗的小姑娘，当然，目前也是个拖油瓶穷光蛋。

　　　　一百多年了，茜茜和特蕾莎都攒下了不菲的身家，蕾娜比她俩努力百倍，到现在却还只是收支平衡。茜茜问她，你到底想坚守什么？

　　　　她想了好久：“卡斯蒂利亚跟我说过，要我成为一位伟大的舰娘，我一个人，连西班牙的流浪舰娘组织都不收留我，我没地方去，只好一直接任务，大海就是我的家。”

　　　　大海就是我的家！很悲伤的回答。一个流浪舰娘，在这个吃人的世界里，孤独的流浪了一百多年，居然活蹦乱跳，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但蕾娜也不是一点作用没有，她居然曾经是旗舰。改装成旗舰的时候天生就能节约一大笔资源。

　　　　直到集合时间到了，女才诉说完。许仲麟人想让蕾娜回学院等待，可蕾娜死活不同意，最后还是茜茜拿出了那堆瓷器，以保护提督重要财产为名，让她押运回学院，并在那里等半年。小姑娘这才郑重地接受了‘任务’。

　　　　望着蕾娜远去的舰影，茜茜伸了伸懒腰：“还真是个工作狂呢。”

　　　　“嗯，主要是蕾娜性格好，当前我们的主要工作是保持队伍的清洁度。”特蕾莎说着，还特意瞄了许仲麟一眼，很明显对他的犹豫有些不满。

　　　　某提督却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这种小情趣只有心意相通的人才明白。

　　　　凌晨四点，战争的号角吹响，海面上顿时紧张起来，茜茜和特蕾莎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提督，我们被编为第八炮击编队，前两天负责对这片区域无差别覆盖攻击，第天负责掩护登陆舰冲滩。上边说防空编队数量较少，让我们自己负担一部分防空任务。”

　　　　任务比较模糊，划定的炮击范围很大，许仲麟不觉得这队人两天之内能梳理干净。所以他想缩小清理范围：“登陆舰队规模多大？附近有适合冲滩的海面吗？”

　　　　“蕾娜说，有六十多艘，目前在我们北面锚地，附近海域有礁石，可以冲滩的地方不多。根据地形侦查，有两处，都不在我们负责炮击的区域。”

　　　　“才六十多艘，就想攻打一个城市，是不是太少了？”

　　　　“根据经验来说，数量足够，登陆舰上运送的都是娘，登陆后召唤坦克，枪和火炮交叉火力足够应付我们清扫完的局面，这里没有深海的主要要塞，根据飞侦查，只有一个栖姬盘踞在矿山那里，拿下应该不难。”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许仲麟分析这么多也是为以后自己主持类似工作总结经验，既然大胡子卡洛斯都认为够，那么他当然没问题。

　　　　好消息是，他这一队的队长居然是金牙，有着昨天的交情，自然是熟人好办事。

　　　　五点半，炮击编队都抵达了战斗位置，这时防空编队也赶了过来。这让许仲麟安心不少，虽然防空编队大部分都是驱逐、轻巡，但普遍都装备了120毫米级别的高平两用炮，配合vt弹，应该问题不大。

　　　　六点，第一声炮声响起预示着战斗正式打响。

　　　　海岸边能看到零星的地堡被炸毁，然后涌出一大片像蜘蛛静一样的怪物，这些怪物的下半身都是四只械腿，上半身有些人形的影子。遭遇炮击后没有任何惊慌失措，反而成群结队有序地向内陆撤退。

　　　　“这是深海的低级部队，相当于人类的步兵，这些东西移动速度很快，不过战斗力不怎么样。”特蕾莎站在旁边给他解释。

　　　　没一会，步兵撤退之后，沙丘对面陆陆续续开过来几辆怪模怪样的坦克，长着角脑袋，也是全身紫黑色，金牙仿佛在炫耀自己舰娘的炮术，居然一一准确地点杀了。这让许仲麟很吃惊，他不由得对特蕾莎说：“你能做到吗？”

　　　　特蕾莎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瞄准一辆刚刚翻过沙丘的坦克，一炮下去，坦克的炮塔就飞了起来。傲娇舰娘昂着头：“有些困难，但还好。”

　　　　可架不住茜茜拆台：“提督别信，现在低速船体稳定，如果连固定目标都打不，您就可以考虑换舰娘了。”

　　　　许仲麟知道这是特蕾莎跟他之间的小情趣，并不反感，反而摸了摸她的头，表示鼓励。

　　　　“空袭！”茜茜在旁边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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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准备跑路

　　　　（）　　抬眼望去，十几架同样是角形的紫黑色飞从云霄上飞了下来，密集的防空炮火立即响起，立即就有几架被击落。或冒着黑烟坠入大海、或直接凌空爆开、或急坠着空解体。零星的投下炸弹却无一命，与此同时，海面上的鱼雷也纷纷被击落。

　　　　第一波空袭就这么轻松加愉快的顶过去了。

　　　　“注意戒备！这很可能是试探，保持动力全力运转，随时准备最大马力输出。”许仲麟没有高兴，反而更加紧张，教科书上说，深海的栖姬经常性用这种自杀袭击试探火力密度。

　　　　可打脸的是，直到夜幕低垂，传说的大规模空袭还是没有到来，第一天就这么奇迹般地平安过去了。

　　　　深夜，人聚集在舰桥的沙盘前，许仲麟一脸凝重：“都问清楚了没有？”

　　　　“问清楚了，十个队伍基本都差不多，沿海岸线往内陆覆盖了五公里，明天的任务也有了，再往里覆盖五公里。”

　　　　“毁伤效果呢？”这比较蛋疼，茜茜和特蕾莎都没有侦察飞，只能从别人那里打听。

　　　　“金牙的那艘开普敦号说，毁伤效果很一般。很多目标150级别的火炮根本打不动。”

　　　　这下许仲麟开始警觉：“有问题！”

　　　　“是的。”

　　　　“怎么办？我们撤吗？”特蕾莎也感觉到了。

　　　　许仲麟摇摇头，萨福克当初跟他说的那句警告绝对不是无的放矢，如果这时候撤退，肯定会被追杀。这个世界可是有很多转职做悬赏的提督。相信大胡子卡洛斯一定会为他出一个诱人的悬赏价格，那样将永无宁日。

　　　　“栖姬在什么位置？”

　　　　“在北边，海岸线以内约十二公里左右的距离。”

　　　　“那边有熟人吗？”

　　　　“黄油负责清理那边，黑寡妇也在附近。”

　　　　“两艘浅水重炮舰呢？”

　　　　“也在那边。”

　　　　“不对！在也不对！两艘根本构不成威胁！卡洛斯的主力舰队在什么位置？”

　　　　“听说在我们西南一线，防止南边的深海舰队支援。”

　　　　“佛得角总镇守府那边有消息吗？”

　　　　茜茜摇摇头：“问了米娜思，莉莉娅说没有，那边已经失联快十天了。巴蒙德总提督阁下已经派了一支轻型航母快速舰队前去侦查，消息最快天后传来。”

　　　　“登陆舰队那边有认识的人吗？”

　　　　“没有，蕾娜说，登陆舰队那边是坎贝尔提督的，坎贝尔提督很有名，他一共有十多条船，绝大部分都是登陆舰，平时以帮助别的提督攻打镇守府为生。”

　　　　“都是他一个人的？”

　　　　“是的。”

　　　　一问一答，已经有很多信息了，许仲麟长出了一口气：“那这个坎贝尔提督要价一定很高吧。”

　　　　茜茜愣了秒才回答：“是的。听说他一次出动的费用足够建造一条崭新的战列舰舰体。”

　　　　许仲麟将的笔扔在桌子上：“大胡子卡洛斯没有钱，可能生意亏损很多，着急想找地方弥补，这时候恰好佛得角镇守府情况不明，深海舰队大规模出动的动向无法得知。他没办法通过这种最快速的办法得到钱。那怎么办呢？”

　　　　“引蛇出洞！”特蕾莎也明白了许仲麟要表达的意思。

　　　　“是的，鱼不上钩就要撒饵。这个饵不能太小，也不能太大，太小深海会不重视，太大深海舰队来得多，他也吃不下。那么这个饵应该多大呢？”

　　　　茜茜愤怒的说：“整个炮击编队和防空编队应该够吧！”

　　　　“是啊，整整一百条船呢，虽然大部分都是巡洋舰，可就算一百头猪，杀起来也要麻烦一阵吧。这么推测，深海舰队的规模大概在10艘左右的主力舰，10艘重巡，加上一些护航的，联合这里的栖姬就差不多了。”

　　　　“那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要不把这个消息发布出去吧，肯定有人忍不住逃脱，到那时我们趁离开也就不引人注意了。”

　　　　许仲麟摇摇头：“现在这些还只是推测。不能肯定的。”

　　　　有些话他没说出口，即使是肯定，也不能散布消息。卡洛斯为了这个计划，肯定动用了很多精力和资源，谁破坏他的计划就是他最痛恨的敌人。即使是散播消息也不行，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许仲麟不觉得在死亡的威胁下有人会讲义气为他保守秘密。所以只能在不破坏卡洛斯计划的基础上，尽量让自己生存下来。

　　　　“怎么才能确定呢？”

　　　　“看主力舰队那边的主力舰数量和比例。如果有二十艘左右的主力舰，并且航母数量很多，就可以肯定我们的猜测是真的。”许仲麟估计，攻打这么个小地方，一般六艘主力舰就够速战速决了，超出的部分肯定有别的企图。

　　　　“这么多主力舰，卡洛斯有那么多利益出让吗？”

　　　　“卡洛斯自己有八艘左右的主力舰，加上坎贝尔，再找一个跟他实力差不多的就能完成，坎贝尔肯定分的比较少，剩下的均分就行了，很可能跟卡洛斯合作的那个人就是他的同伙，这家伙作案这么多年，不可能都是单独行动，一定有人跟他配合。”

　　　　茜茜有些欲哭无泪：“可惜我们没有侦查飞。”

　　　　“是啊！所以我们要找人合作。”

　　　　“找谁？”

　　　　“这就要看两片登陆场哪一片有我们的熟人了。”

　　　　特蕾莎查了一下，说出了答案：“黑寡妇！”

　　　　茜茜有些明白了：“提督是准备让我们冲滩，然后把舰体收进亚空间，躲起来等风波过去？”

　　　　舰体收进亚空间限制很多，不但要有稳定的环境，而且需要一定时间。

　　　　“是啊，我们太弱了，不能破坏他的计划。所以只能尽量活着，留得此身，来日再报。”

　　　　第二天早晨，新的炮击任务开始的时候，许仲麟找到了金牙：大哥，你看，我两艘船这么破，火炮都是老式的，射界根本不够，打不了那么远。您看我换个地方怎么样？我觉得北边那个登陆场比较好，想过来请示您，放我过去。

　　　　金牙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看在传家宝的名义上很爽快放行了，临告别时候还殷勤地叮嘱：兄弟，你可别被黑寡妇的外表骗了，这些都是伪装，这货看起来风骚，其实很难上，这么多年都没听说谁真的睡过她。

　　　　许仲麟当然要奉承一下：大哥，你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口金牙光彩照人，怎么不上呢？

　　　　金牙的回答很哀伤：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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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残酷的命运

　　　　（）　　许仲麟没有心情去体会黑寡妇到底是‘毒蜘蛛’还是‘白莲花’。一路小跑来到登陆场。这边黑寡妇自己单独组成一队，两艘重巡，五艘轻巡和一艘驱逐都在有节奏地炮击着。许仲麟很难形容这种节奏，像交响乐一样，没个舰娘都有不同口径，不同速度的炮弹，看似杂乱无章地一顿乱射，但陆地上腾起的烟尘却告诉他，这些炮弹都是同时落地的。

　　　　哇靠！这不是后世我天下第一陆军大炮兵的看家本领吗？这东西看似简单，却需要每位舰娘都有超高的射术，而且需要一个及其成熟、默契的团队经过千锤百炼才能达到。许仲麟估算了一下，即使后世的天下第一陆军，要用这么多不同口径、不同速度的炮弹达到这种效果，也绝对是一个世界级的挑战。

　　　　这才是精锐！

　　　　转头看去，特蕾莎和茜茜也是一脸震惊。为了避免打击她俩的自信心，许仲麟转移了话题：“为什么只有一艘驱逐舰？这种规模的舰队，驱逐舰应该很多才对呀！”

　　　　许仲麟按照后世的思维，一个巡洋舰编队，怎么也要有同样数量的驱逐舰搭配。

　　　　没想到这个问题直接冷场了，俩妹子相互对视了一眼，特蕾莎直接扭头看风景，大海啊！你全是水。所以茜茜只好无奈回答：“提督，驱逐舰只是消耗品！”

　　　　“消耗品？炮灰？！”

　　　　“是的，您在学院看到的驱逐舰，只是为了培养正式提督用的，用驱逐舰培养提督并不是驱逐舰多好，而是节约成本。在更广阔的世界里，每天都有无数的驱逐舰被召唤出来，她们大多数连‘人性’都不会被教导，只要学会一招雷击就好了。然后在各个大洋的战场上跟深海作战的时候，充当敢死队用。”

　　　　许仲麟懵逼了！我的驱逐舰娘啊，我可爱的洛丽塔！我的光！我的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居然是炮灰！居然是炮灰！！居然特么的是炮灰！！！

　　　　“为什么！”

　　　　特蕾莎抢着回答，话语充满了无奈、悔恨和自责：“因为资源！提督，驱逐舰能力再弱，也都是我们的姐妹，没有一个心质善良的舰娘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可是事实却是，驱逐舰改造一样要花费大量资源，我们还承受不起这种消耗。这样做也是从深海那里学的。每年，人类获得的最多的核心就是驱逐舰核心。如果我们像珍爱其他舰娘一样珍爱驱逐舰，也许我们的世界早已经被深海毁灭了。虽然残酷，但这就是命运。”

　　　　茜茜不忍心自己的妹妹接受这种心智的折磨，眼噙着泪水：“抛开感情，我们也支持目前这种状况，提督想一下，每位提督签订契约多么困难，舰体改造又多么艰难，在数量最多、战力最弱的驱逐舰上消耗大量资源，其他舰种的资源就少很多。不这么做，我们又能怎么办呢？按照学院那样的标准来培养一个驱逐舰娘，十年下来，所有的花费加在一起，足够重新生成一艘重巡洋舰的舰体。每个舰娘都不想这样，如果有选择，我宁愿替这些姐妹去死，可我连送死的资格都没有……”

　　　　不这么做又能怎么办呢？！很残忍，甚至泯灭人性。可这就是规则，不可改变的规则！无论是原先世界的一战的劳工、仆从军，还是后来战争形态改变的人体炸弹，都是一样的冰冷残酷。许仲麟觉得内心有团火，要爆开了，所以，他第一次冲着两位舰娘大吼：“闭嘴！别人我不管，在我的舰队里，你们绝对不能有这种想法，将来，你们会有很多驱逐舰姐妹和其他姐妹，我会平等地对待每一个，珍视她们、爱护她们，尽一切能力提高她们……”

　　　　特蕾莎泪如雨坠，却还是倔强地上前一步：“不行！我反对！”

　　　　也许害怕许仲麟再次发怒，她急迫道：“提督，姐姐说的都是真实的，您想过没有，您半年才能契约一次，最多两次。如果浪费在驱逐舰上，您的舰队何时才能成型？没有实力，怎么对抗深海？驱逐舰能做的工作，巡洋舰都能做，而且可以做的更好！”

　　　　旁边的茜茜很着急，在这种危险的时刻爆发了这种激烈的冲突，而且连她也认为提督太过‘圣母’，也想改变提督的想法，可她觉得妹妹太着急了，现在最主要的是自己的安全。

　　　　许仲麟挥了挥，制止了茜茜，略带嘲讽地看着特蕾莎：“空想和莫加多尔都能轻松跑到40节，连岛风也有9节，哪艘巡洋舰能？”

　　　　特蕾莎梗着脖子：“快有什么用？能快过飞吗？”

　　　　“飞能夜战吗？！！”许仲麟几乎贴着特蕾莎的额头吼了出来！

　　　　想想一下，夜晚的时候，四到六艘40节编队的驱逐舰队一路狂奔，围着别人的主力舰队不停地骚扰、偷袭，对方驱逐舰来了就炮击，18的管子绝对撸到对方不想做人。对方巡洋舰上来，十发鱼雷齐射，在夜晚可视度低的情况下，不死的肯定是上帝附体。骚扰的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后，白天主力舰队赶来收割人头。

　　　　这些不是许仲麟杜撰出来的。而是法国根据空想级的应用，针对性设计的莫加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