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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元断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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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一乍甚至洋洋得意的向着别人炫耀自己的收获与成就，不过菜鸟一天的收获其实真的不算什么，偏偏老手不给菜鸟说明白，等到他说了一大通自卖自夸的话后引来一同喝酒的其他玩家善意的取笑，菜鸟窘迫而幽怨的看着教导自己的老手抱怨他不给自己说清楚害的自己出丑，这时酒馆里就会爆发出哈哈的大笑声，善意而且和谐，这才是正确的结局啊！
可是……可是现在，一切都被毁了，你这个家伙，就这么相死吗！
墨青也恶狠狠的凝视着来袭者，强健的肌肉如百年的老树虬结，身材高大威猛，一棱一角都透露着凶悍和强壮，更加可怖的是两足直立的身躯之上顶着的却是一个犬牙交错的野狼头颅。
狼人！是的，来袭者正是墨青也此次的讨伐目标，困扰了阿尔戈很长时间的任务对象，墨青也没想到的是那两个玩家居然在短短一个白天就打了一千只野怪，即使刷新出来的怪普遍很低能弱小，一千这个数量也不应该是一个普通老手和半吊子菜鸟能够刷出来的才对，为什么现在……
甩了甩头把疑问丢出脑海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把眼前的野怪消灭掉才对，从刚才瞬间一死一残的结果来看，即使有着出乎意料的成分在，这只野怪也不容小觑，但是仅仅只是麻烦而已，还构不成威胁，墨青也这么认真的原因，更多的还是想要发泄心中的怒气。
猩红纷飞，光影如电，狼人咆哮阵阵却改变不了最终死亡的结局，等到杀死狼人之后爆出来一个印刷术的生活技能，墨青也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在商店里免费发放的攻略小册子，收好一切，墨青也回头看向一旁的幸存者。
只一眼，如遭雷击。
那个幸存者也是一样，原本悲伤的目光也在看见墨青也的瞬间被惊讶覆盖，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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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我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了，那个……已经血量清零。”墨青也叹了一口气说道。
“是吗？这真是令人遗憾，但是我好奇的是，你俩真的没有关系？”阿尔戈吸了一口已经快要见底的饮料，看了看放下兜帽的墨青也，又看了看被墨青也救下的那个幸存者，一脸的惊奇。
在这里不得不说一下那个幸存者的名字叫做春日野，据他说这是他玩的第一个完全潜行游戏，地地道道的菜鸟，各种方面来说。
“没有，以前好像没见过。”
“怎么可能，除非整个世界都错乱了”墨青也和春日野两个人同时摇头，不过春日野眼中疑惑的神情一只没断过，怪异的目光时不时地扫向墨青也，墨青也双手抱胸被春日野看的一脸便秘的样子，在阿尔戈问出这个问题后更是连一开始的掩饰都懒得做了直接目不转睛的打量起墨青也来。
“喂！别以为你比我帅就可以任意妄为啊，混蛋！”墨青也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抓过春日野的衣领咆哮道。
“啊，抱歉抱歉，”春日野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弱气的道歉。
“嘁，看你这样子，怪不得要别人拿性命给你垫背。”墨青也不知为什么在春日野的面前居然方寸大失，潜意识的嫉妒他起来，甚至开始有点口不择言了，但是话已出口墨青也就立马后悔了，想要道歉但是一看见春日野那张脸就硬生生把道歉的话憋了回去。
果然，墨青也一说完立马不好了，刚刚还算和谐的氛围瞬间降至冰点，一旁的阿尔戈和亚丝娜都拿责怪的眼神瞪墨青也，而墨青也却把头一撇，心中暗想大不了等会春日野还击的时候自己让着点就是，不过令墨青也想不到的是春日野眼神黯淡了一会儿后居然勉强笑了一下，说道：“是啊，我实在是太弱了，不然神武他就不会死了，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我才……”说着说着竟然语气哀痛的泛起泪花。
“喂喂喂，刚才我说着好玩的……”墨青也还没说完就嘴角抽搐的停了下来，不禁暗骂自己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了，阿尔戈和亚丝娜都是女生，心情更加细腻和感性，听到墨青也胡说八道的安慰又用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说：“闭嘴吧你，这事能拿来‘说着好玩’吗！”
墨青也不爽的“啧”一声，偏过头去干脆什么也不说了，阿尔戈和亚丝娜相视一愣，觉得现在这个小孩子脾气的墨青也一点都不像刚开始见到的那样子清淡冷漠。
“没什么的，我想神武他帮助我也一定不希望我颓废下去，我要连带着他的那份恩情好好地活下去！”看上去一脸弱气的春日野内心竟是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坚强，至少墨青也认为如果是自己的话说不定还没有他看得开呢。
“可是为什么你们两个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呢？”亚丝娜眼见气氛渐渐变得沉重，连忙转移了话题，而她说的正是令在场的所有人困惑的一点，
――春日野和墨青也两个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春日野各方面都要比墨青也更优化一点，如果用手办来形容的话，春日野就是超级豪华珍藏版的，而墨青也就是无比低廉通俗版的，虽然捏的一模一样，但是细节处理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所以明明模样几乎没有差别，但是给人的感觉硬是春日野远远比墨青也帅气的多，特别是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
喂，我要嫉妒了好吗？该死的造物主。
………………………………
第三十五章：让我把梦变完美
所以明明模样几乎没有差别，但是给人的感觉硬是春日野远远比墨青也帅气的多，特别是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
墨青也很不高兴，好吧，他是嫉妒，看到一个和你长得一摸一样却偏偏比你帅气的家伙任谁来都会有下意识的带有阴翳的偏见，却是比别人家的孩子还要恐怖的魔咒，但是不得不说春日野是个好家伙呢，弱气的性格，像是女孩子一样细心和温和，似乎看不见你的冷淡，偏偏要拿热脸来贴你的冷屁股，这样的人会有谁讨厌呢？
“明明长得这么像，内在差的怎么会这么大呢，呐。”这是阿尔戈的原话，说的时候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着墨青也，似乎是想起他毫不犹豫拒绝自己的雇佣的时候。
墨青也：“嘁！辣鸡。”
阿尔戈：“……”
“你这个混蛋，想打架吗！”
“喂，你在现实中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墨青也砖头无视阿尔戈的怒视，问向春日野，阿尔戈听了小嘴一张，因为在游戏里询问现实中的事情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而且有时候也很危险，说不定有人就把游戏中的感情恩怨带到生活中去了，虽然现在谁也回不去了，但是阿尔戈还是坚持着游戏和现实分隔的原则，但是阻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一旁的亚丝娜拖到了一边，只听亚丝娜贴在阿尔戈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他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肯定在现实也有着关系，这样在游戏中了解对方可能有着好处也说不定呢。”
阿尔戈转念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打消阻止的念头，反而期待起来。喂喂，难道我也要有幸亲眼看到私生子什么的狗血剧情了吗？好期待好期待。
如果墨青也知道阿尔戈心中的想法的话肯定灭了她的心思都有了，但是现在他还在等待春日野的回答。
“就**日野咯，住的地方倒是不固定，平时都在东京都上学，只要放了假都会到乡下居住，不太喜欢城市的喧闹啦，恩，奥木染很美哟，有机会可以来找我玩喔。”
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和自己的情况完全不同，也就是说只是单纯的巧合吗？但是这么相似的外表……
墨青也心里总有股不明不白的怪异感，明明在以前的时光里从来没有见过春日野这个人，但是偏偏感觉很熟悉，看着他就像看着自己的影子一般，而且大概了解了一下他的家庭之后墨青也沉默了。
春日野家里有着一个二弟和一个幺妹，父母是工作在北海道的中产阶级白领，一家人和和睦睦平平淡淡却温馨而和谐，如果是别人是没有什么奇怪的，这样的家庭世界上不知凡几，但是春日野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和墨青也一样的外表，过着的，是他最渴望的生活，
就像是……理想中的模样；就像是……梦境一般完美；就像是……似真似幻。
“难道，这真的只是我的一个梦境吗？”墨青也迷茫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生死与共过的桐子，心神默契的亚丝娜，倔强顽强的阿尔戈，还有……完美的春日野，我应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你们？
真？幻？恶？善？
“呐，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吗？明明只是一个假的吧，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真实呢？”
亚丝娜，阿尔戈甚至春日野都很奇怪墨青也怎么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不管是真是假，我们就生活在这里不是吗？
“当然是假的呗，说白了整个艾恩葛朗特浮游城堡都是茅场晶彦那个家伙用程序编写出来的吧，不管是玩家也好野怪也好，甚至我们现在站立的大地、呼吸的空气，一切的一切。”阿尔戈用“你是白痴吗？居然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的表情对着墨青也说道，“你是干嘛了，哪根神经搭错了吗？问这个干嘛？真是的。”
墨青也没有理会阿尔戈淘汰他的语气，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一脸平静，但是阿尔戈却仿佛感觉到墨青也的神情在听了自己的话后变得很冷漠了起来，就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平淡底下藏着无尽的冰寒。莫名的阿尔戈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我倒是不这么认为呢，”一直都很安静的亚丝娜这时倒是说出话来反驳了阿尔戈的观点，她说，“我吧，是第一次玩这样的游戏呢，却被囚禁了起来，真是倒霉吧，开始的时候不止一次的抱怨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要好奇的把哥哥买来的游戏机打开呢？明明都不是自己买的，妄想着被解救，但是两周过去之后一切都还是那样子，灰心，绝望，所以我把剩下的所有的珂尔都拿了出来买了好多把剑，甚至连买一个黑面包的钱都没有了，那个时候想着的是与其在旅店腐朽，不如战死吧，可是活下来了呢，一次一次的战斗，最终都活下来了，所以就想着，我还要活着，活着回到那个世界。”
“这个世界不是假的，我在这里活过，战斗过，历经生死过，如果连自己都认为这个世界只是虚假的话，不是连自己想要活着的心念都否定了吗？”亚丝娜这一下子说了很多，语气很平淡，但是一字一句间却仿佛有着一股神奇的魔力，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共鸣。
“就是呀，不管是真是假，我们现在生活在这里不是吗？”春日野笑着说道。
墨青也抿嘴，说实话，亚丝娜的话勾起了墨青也内心最深处对于这个世界的认同以及对于几个熟悉人的眷念，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放弃这个令人纠结的话题，但是春日野一出声却是又让他升起莫名的不安。
“呵呵，真是唯心的理论呢，”墨青也没有表情的说了一声，“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流浪呀。”
转身，墨青也快速的离开几人，一边奔跑一边大声的说道：“明天就是boss远征队集合的时间了，可不要怕了不敢去呀。”
亚丝娜、阿尔戈和春日野三人迷茫的互相看了看，不知道墨青也这是怎么了，变得好奇怪呀。
墨青也离开之后并没有去补给物资，而是直向野区跑去，天已经几乎快要完全漆黑下来了，墨青也跑到一处隐秘的练级点，这样的练级点多是掌握在资深的封测玩家手里，还是桐子告诉他的，不过墨青也一次也没有去过，只在有限的几次远远的看着里面一个苗条纤瘦的身影左支右突，斩杀一只又一只刷新的野怪，久久不愿意离去，现在的墨青也心里很迷茫，下意识地就来到了这个地方，看到一个在荧光下挥舞着刀剑的少女，突然地，内心中好充实，迷茫、失落也全部被满足覆盖，也许视野中失去那个身影之后他依旧会觉得迷茫，但是这就足够了，现在自己还在这里，还能看到那个身影，这就足够了。等到你们都回到那个现实世界，我再让这个梦境醒来吧。
我绝不愿意生活在一片虚假的梦境中，即使这个梦境再耀眼。
可是，如果非要经历这么一份梦境的话，就让我把它变得更加完美吧。
………………………………
第三十六章：桐子与亚丝娜
迷茫也好，困惑也罢，该前进的，时间不会停止，该发生的，墨青也不会去逃避。
sao的时间和四季都和现实同步，大概在晚上8点多些许的时候在荒野孤零零刷野的少女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踏上回归小镇的路途，墨青也站在暗处凭借三位一体的特性融入到环境的黑暗中，亦步亦趋地护送着她，少女只是感慨着今天的好运，再回去的路上没有遇到野怪，不然又是一场战斗吧，虽然还有精力，但是一整天的疲惫可不是说消失就消失的呀。却不知还有人默默的看着她。
女孩回到自己的住处，墨青也悄悄退去，。
从本质上上看，墨青也是特殊的，在这个世界上本来是没有他的，但事实却出现了，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存在，仅仅只有“奇迹”才有那个分量，玩家打怪升级，野怪凭借玩家挣脱命运，墨青也走的却是一条与任何存在都不一样的道路，更加艰难，也更加强大，所以很多的规则都不适用在他的身上，而他有的时候却没有那个自觉，因此会让人发觉他的于总不同，这也是墨青也不愿意同玩家来往的原因之一，但是有的时候命运就是这么神奇，即使墨青也有意识的避免被人识破，却总有一些聪明的人。
现在的墨青也就陷入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而危机的源头是他面前的娇小少女……
“喂，可不可以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渗人。”墨青也无奈的说道。
“啧，现在我是知道了，你这个家伙绝对不是普通的玩家，可以解释一下吗？你怎么不经过主人的允许进入到我的房间来的？”阿尔戈随意的甩了甩还未完全干燥的金色发丝说道。
撇了撇嘴，墨青也离开桐子那边之后通过自己的方式寻找阿尔戈，那个自称sao最厉害情报商人的玩家，普通的玩家只有通过好友列表可以凭借导航寻找到其他玩家，但是墨青也却有着自己的方法，这个游戏世界里玩家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源代码，就像现实中人们的dna独一无二，墨青也身为世界的精灵，三位一体的特殊存在虽然不能随意操纵这些源代码，但是寻找辨别却是没有任何压力的，没有多想些什么，墨青也根据阿尔戈这个虚拟体的“气息”与“痕迹”轻而易举地找到她的位置，不过没想到情报商人已经回到住处，敲了会门没人回应，墨青也尝试着打开大门，虽然看起来只是没有多少防护力的木门，但是在这个程序组成的世界里，说是“绝对防御”也不算夸张，那可是“不可损坏物品”，但是很显然墨青也并不处于常列，只是尝试了一下却很轻易的打开了门扉，就像在现实里打开没有上锁的木门一样毫不费力。
进了房间发现阿尔戈居然在沐浴，只是挑了挑眉头，墨青也丝毫不觉得尴尬的自顾开始享用房间里免费供应的牛奶，出浴的阿尔戈惊悚的发现自己家里多出一个人，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认识还没多久的那个性情古怪的家伙，“咦？不对，他怎么会在这里的？”身为顶尖的情报商人，阿尔戈对于事件的把握往往能直切要点，这个中古怪简直超越了游戏的规则，难道是bug？不会sao理也有外挂吧？阿尔戈死缠烂打的追问，墨青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实在大意了。
“哐当”大分量的金属相互碰撞的被丢在了小屋里唯一的木桌上，墨青也拉开钱袋的链口，阿尔戈心跳都停跳了半拍，
“你……这……我不是在做梦吧。天呀”阿尔戈拉了拉自己两侧的脸颊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二十万珂尔，在现在这个阶段绝对的巨款，帮我散布今天告诉你的信息，然后，闭上你的嘴吧。”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犯下这种低级的失误，一想到如果自己被识破的情景墨青也就觉得心中一阵冰冷，连带着对面前的少女也带上了几分猜忌。
犹豫了一会儿，阿尔戈的脸上现出几分纠结：“好吧，这个价格使我无法拒绝，虽然带着几分危险，但是至少我也为前线的攻略做出了贡献呢。”
墨青也不以为然的说道：“只是一个信息的散布会有什么危险，这个价格，更多的是封口费，买断的，足够了吗？”
“喂，你这个混蛋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本来看在你帮助本小姐完成任务的份上还想着勉强认同你算的上一个朋友，现在看来你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混蛋。买断？好啊，以后我俩就在商言商，现在没事了吧，请回，管你什么bug，滚蛋滚蛋墨青也。”说完身材娇小的阿尔戈就开始撵人了。
“喂……你……算了”墨青也扬了扬手，眼神变成一潭死水，他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把怀中的印刷术的技能书拿出来了，“希望对你有用吧，”说完转身离去。
到了门口墨青也突然又停下来了一下，或许是觉得关系闹得太僵不好说出口，但还是问了一下：“那个……今天的那个栗发女孩……是谁？”
“不知道！”阿尔戈把头往旁别一偏，硬邦邦的说了一声。
“好吧，那个对我很重要，千万不要向外说出，不然……我会杀掉你的。”看似脆弱的木门关上的瞬间，冰冷的话语幽幽传来，明明很轻却清晰的浮现，就像有张嘴贴在耳边一般，刺得人心脏都几乎停跳一拍。
“混蛋，你以为你是谁！”阿尔戈觉得自己太没有第一情报商人的风范了，居然被别人的一句话吓得心脏蹦蹦跳，恼羞成怒地把墨青也留下来的钱袋和印刷术提在手里作势欲丢，但是听到珂尔清脆的响声之后挫败的把钱袋放了下来，“呜呜，好多钱……”
不提阿尔戈处的失误而产生被识破生存本质的事情，墨青也睡得还是相当舒适的，至少比现实中的忧心忡忡好多了。
一夜无话，翌日
托尔巴纳喷水广场
四十四人。
这就是聚集在此处的玩家总人数。
桐子觉得聚集在广场出的玩家人数跟她的预想――或者设想的要少很多。sao小队最大人数为六人，总共可以集结八支小队，组成累计四十八人的联队。要以零伤亡击败第一层的楼层boss的话，至少得要两支联队进行轮番战斗，不然很难达到该目标，不过现在的人数就连一支联队的上限都没达到。
桐子本想吸口气，长叹而出，但却失去了这个时机。
“……这么多的，人啊……”
左后方，披着连帽斗篷的细剑使低语道。让桐子不得不望向她，问：
“很多吗……？才这点人数？”
“嗯。因为……这可是为了挑战第一层boss而集结起来的，不是吗？明明就有全灭的可能性啊……”
“…………原来是这样啊。”
点了点头，桐子再次巡视望向三五成群的剑士。
其中五六名剑士都与桐子相互知晓对方的名字。还有就是，在前线附近的街区或迷宫内见过面的家伙大约有十五人。剩下二十多人都是初次见到。不用说，男女比例更是失衡。女性玩家，猛地一眼望去就只有细剑使和自己唯二的两个人，不过她却用兜帽遮挡住了眼睛，让人无法认出，因此除少数之外的人可能都会认为在场的只有自己一个女生吧。坐在广场正对面的高墙上的身影是“老鼠阿尔戈”，不过她应该不会参加boss攻略战的。
正如细剑使所说，谁也没有见到过――至少是在这次的艾恩葛朗特中――或是挑战过第一层的楼层boss。hp变成零，也就宣布了死亡，因此这大概会是本层所展开的最大规模的战斗吧。和细剑使说的一样，广场上聚集的所有人都抱有了死的觉悟，并给今后的玩家当垫脚石的这个理念才站在这里的吧……应该是这样的吧，不过……
“……不一定，吧……”
桐子无意识的这么说道。细剑使藏在帽子深处的双眼用很惊讶的目光看着桐子。相应的，桐子组织起了语言对她说道。
“不敢说全员都是如此，比起“产生了自我牺牲精神”的玩家，“怕来迟了而感到不安”的玩家我想人数一定也很多。而我们要算的话也只能归为后者……”
“……来迟？什么意思？”
“就是最前线啊。全灭虽然恐怖，但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boss被打倒了，这点也让人十分害怕。”
兜帽稍微歪了歪。如果她真是个网游新手的话，桐子觉得自己所说的东西应该是很难以理解吧――虽说如此，不过。
“……也就是和，不想落到年级第十名，偏差值总保持七十这些情况类似吧？”
“…………”
这回轮到桐子说不出话了。考虑了一会儿后，用微妙的角度点了点头。
“嗯……这个，大概……是这样吧……”
随即――
只见兜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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