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断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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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逼得疯狂了，正是因为墨青也的大肆狩猎才令《微笑的棺木》如此不要命的疯狂，恰恰也是因为他们的肆无忌惮让墨青也更加坚定了肃清罪行的心理并且得到了包括阿尔戈以及希兹克利夫的支持，真是因果循环，谁是最终的赢家害的看谁的拳头更大更硬，而讨伐队的玩家很明显拳头够大却不够坚硬，被《微笑的棺木》钻了空子导致一败涂地。

　　　　且说墨青也被仗着艺高人胆大深入密林，手中威力强大的枪术被封印，即使强行使出也会因为四周密集的树木得不到施展，不过他可不仅仅只是普通的玩家而已，三位一体的身份让他对这个世界多了几分真实的眷恋，同样做好了化身“血腥恶魔”的觉悟，不打算放过在场的所有人，那么也就不需要遮掩什么了，平时不敢展开的心念系统笼罩大片空间置于墨青也的领域中，猩红大枪被他熔炼重塑回了猩红太刀，在这密林的地形里面也没有多少干扰，其实化为一对双手匕更加合适现在的境况，但是墨青也却真正把猩红太刀看做了自己的战斗伙伴，使用它误杀了春日野之后便每次都会睹物思人，勾出内心的愧疚，因此把它熔炼成一杆大枪，可此时要大开杀戒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的要让它在自己的手中呈现，

　　　　“看来本人是躲不过你的诅咒了，春日野，我时常在想你用生命劝阻我时候的心里在想什么，可惜即使吞噬你的存在与你真正合为一体之后依旧无法想通，是什么力量让你连生命都不顾地踏上前来，可惜你已经无法亲口告诉我了，那么……就让‘生命’自己来告诉我吧，让鲜血在我手中绽放，告诉我、劝阻我或者……诅咒我！”

　　　　墨青也的刀术是他最先接触的与战斗有关的技巧，虽然很快就更换了武器而令它的发展被暂时搁浅，但是那一开始无比艰难和充实的两个月已经足够他把那刀尖的锋利和肃杀刻画在灵魂深处，此时重新握起手中太刀，非但没有一丝陌生，反而因为精研枪术两两印照之下更加得心应手。由于在现实中从来没有接受过有关剑道的教育，所以他只能靠着自己的摸索，但是也因此走出一条毫无杂质的单纯之道，没有多余的招式，不会浪费一丝一毫的气力，只要快，比谁都快、比任何攻击都快，没等你来到我的身边便被杀掉，不会让你有拔出武器的时间便魂飞魄散，这就是墨青也的剑道。说起来十分简单，但是真正要做起来却难如上青天，快剑不仅仅是要拔剑快如闪电，更要有足够的劲力、体质以及神经反应等等，没有强大的劲力和身体强度，就像装载核弹头的外壳生锈，哪怕有着惊天动地的威力也发挥不出丝毫，如果神经反应跟不上剑的速度那么就像是没有卫星导航的战斗机，攻击再强也打不到应该打的地方，甚至还要被半路拦截。

　　　　好在墨青也的存在不同寻常，恐惧进化的持续强化让墨青也拥有跟任何人叫板的力量，心念系统的种种奇妙之处更让他对领域内的一切都洞若观火，即使《微笑的棺木》派出来的十数人都是战斗的好手，也具备了拼死一搏的疯狂觉悟，可惜站在他的领域内就注定了被墨青也虐杀，这些以虐杀别人为乐的疯子终于回想起了那曾经被墨青也支配的恐惧。

　　　　“猩红恶魔……啊！啊！啊！……跑，快跑啊……”剩下的几个幸存者终于在亲眼看到同伴被墨青也轻易虐杀的场景后崩溃了，哭嚎着向着四处奔逃。

　　　　“吸――”墨青也仿佛在品尝什么似得深吸口气，邪恶的一笑，“真是拙劣不堪的气息啊，你的同伴可是很有骨气的下了地狱喔，不要给他们丢脸啊！杂碎！”

　　　　看也不看，因为领域所有事物都在墨青也的掌控中，他在这个姿态时看待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直透表象观察到了系统的运转，仿佛绿色海洋的编码组成了这个游戏世界，改动领域内的某些组建的编码，即使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也能造成仿佛魔法一般的效果，只见他右手朝着前方的空气一抓，地面一阵颤动，尖利如同标枪的石柱凭空拔起，把几个四散逃走的犯罪玩家窜起，“嘭……嘭……嘭嘭”就像是放烟花的声音，最后几个红名玩家带着无限的惊恐和不可思议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可是墨青也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左侧的一棵大树之后，“漏网之鱼吗？”，既然一开始打算斩尽杀绝墨青也就不准备心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躲起来的家伙抓了出来。

　　　　正是那个引得墨青也进入密林的矮小男子，他自知没有活路可走，那根脆弱的神经彻底崩断了，一会儿哭一会笑，墨青也面无表情扬起手中猩红，那个矮小男子惊恐出声：“不！不要杀我！你不能杀我！”

　　　　可是墨青也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样子，猩红的刀刃带起风压刺的皮肤生疼，男子终于崩溃，大哭出声：“讨伐队死定啦！”

　　　　眼神一眯，墨青也自然不相信男子为求活命的胡言乱语，他深切知道讨伐队的战力，如果不展开心念系统就算自己都不可能在讨伐队的围攻下存活，可是一想到亚丝娜和桐子他就不禁留了份心思，冰冷的说道：“讲明白，不然……”

　　　　男子身子瑟瑟发抖，眼泪鼻涕混了一脸“白发和老大说了，讨伐队死定了，他们不敢杀人，死定了，哈哈……你也要死，你也会死！”说着说着男子眼中迸发强烈的仇恨盯着墨青也，神经质的大笑，“你会死！”

　　　　墨青也心中涌出不详之感，心念系统放弃对世界编码的改变能力进而转变为广域的探查，但是像是被什么东西限制了，以前他可以把整层都笼罩在领域内，但是现在却连1/10都不到，那股不祥之感更加强烈，眼见不能感知讨伐队主力的位置他急忙调出和玩家一般无二的操作页面，看到公会名单中几个名字变成了灰色，那代表了死亡，心脏停跳了一拍，墨青也颤抖着双手把名单往下拉动，亚丝娜的名字赫然在列。

　　　　长长的松了口气，但是下一刻他的眼神变得无比冰寒，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冻裂，

　　　　“告诉我！你们埋伏的位置！”墨青也揪着男子的衣领把他提到自己的眼前，一字一字的把这句话咬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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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温柔泪水

　　　　大地上，一个身影极速狂飙，带起身后一路飞尘，正是驰援的墨青也，他的心念领域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被极限压缩了，小范围使用高功率改变世界的编码没有丝毫影响，一旦进行广域探知就会被限制，就像是有人故意针对墨青也进行了限制不让他轻易地支援讨伐队主力一般，因此他只能提着那个苟延残喘的矮小男子在大地上“千里奔援”。

　　　　讨伐队在拿出喇叭形的山谷被伏击，由于p利用了攻略组玩家普遍对杀害他人本能的恐惧而让攻略组兵败如山倒，这处山谷的地形也是由微笑的棺木干部级别以上的成员商量选定的，外宽内挤，逐渐向里面收缩，有一个地方甚至只能容一人通过。本来这条山谷最终是可以直接穿过去到达一处沼泽之地，但是最狭窄的地方早已经被微笑的棺木事先封堵上了，讨伐队不得不重整旗鼓留下一部分受伤不重的人筑起防御线，而这部分断后的玩家比微笑的棺木参与战斗的人少了很多，至于剩下的伤员，除了p已经到了十分危险的地步的人之外都要出力打通拿出封锁，不然等到防御线被毁灭的话所有人都性命不保。

　　　　那处封堵是微笑的棺木中一个以筑造为副职业的玩家花费数十天才制造出来的，虽然远远不及系统城镇中“不可毁坏”建筑，但也不是玩家短时间可以突破的，要知道讨伐队的成员都是战斗人员，最多也只是以厨艺或者药剂为副职业，有谁会发神经把精力用在几乎都没有什么用处的筑造技能上呢？所以就算讨伐队的玩家都是最顶尖的存在，战斗能力甩下层玩家好几条街，却依旧只能靠水磨功夫打通那堵封锁了众人生路的泥墙，并不是说讨伐队的玩家攻击力不强，而是在系统的设定中不管什么建筑都有着耐久度极高的特点，由数据作为衡量所有事物的标准的这个游戏世界，可不像现实那样，区区一堵泥墙一捅就破，在耐久度没有归零之前就别异想天开的通过。

　　　　可以说讨伐队的情况已经非常危险的了，可毕竟是整个游戏世界中最优秀的那一批人，先前因为对杀人犯罪的惧怕被钻了空子一败涂地，但是等缓过气来终于发挥出了自己真正的战斗力，现在是在为自己的生命挣扎，众人再也顾不了什么留手，兔子急了还要咬人，更别说久经阵仗的战士，即使微笑棺木进攻强度猛烈，却依旧无法真正突破最后的防线，反而因为峡谷地形微笑的棺木人数优势根本不能发挥出来。尤其讨伐队那边还有桐子等顶尖玩家在这种短刃相接的激烈搏杀中足以发挥以一敌十的效果，所以讨伐队这边虽然紧急却也能够坚持下来，但是当片山苍修整完毕之后整个局势便向着不妙的情况发展了。

　　　　片山苍的武器是双手匕，见微知著，但从武器的种类猜测的出来他最擅长的就是贴身袭击，甚至连墨青也都吃过这方面的亏，不得不展现出异常的一面让片山苍硬生生逼迫出了墨青也真正的姿态，非玩家、非野怪、非，而是三位一体的存在。

　　　　现在的情况很复杂，却也相当清晰，兵对兵将对将，桐子一人不是片山苍的对手，还没有回复完全的亚丝娜不得不加入战团援助桐子一同对敌，但两人合力也只能和片山苍僵持，如果大后方不能及早打通道路，讨伐队的众人就只能被瓮中捉鳖了，所以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后路打通，等讨伐队的挫败之势减退再卷土重来二：正面击退敌人的主力，赢得更多的时间等待高层中一众公会支援部队的到来。

　　　　但是很显然两个方法都很难达到，讨伐队能够想到的事情微笑的棺木这边同样可以想到，久攻不下的片山苍也没有讲究什么骑士精神，召唤同为公会干部级别的名为“赤眼的沙萨”的犯罪玩家拖住了桐子，而自己则如同开始那样针对亚丝娜，想要致少女于死地。

　　　　亚丝娜早已经心力憔悴，本来策划整个作战计划就要承担很大的压力，好在少女在攻略bss时积累了相当的经验才没有被这压力拖垮，却依旧无可否认消耗了大量精力，当阵线全面崩溃的时候，当哥德夫利在眼前死去，当自己的血量降至冰点，亚丝娜甚至想要就这样放弃，也许血量清零并不会死，而是回到现实中去呢？少女不可抑制的产生这样的臆想，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要在这一连的打击下失去继续前进的动力和，反而动了以血量清零既死亡来逃避事实。

　　　　亚丝娜在片山苍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下险象环生，眼见不敌就要命丧他手，就在这时，一声怒吼从远处传来：

　　　　“活！下！去！啊！”

　　　　亚丝娜精神一震，险之又险的抵挡下片山苍必杀的剑技，但是与之相对的是在肩膀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片山苍眼神一眯，露出危险的光芒，就要趁胜追击，但是没等他动作，背后一阵破空声传来，片山苍不甘后退。

　　　　“轰！”巨大的声响震起漫天灰尘掩住了来人的身影。

　　　　只见飞扬的蒙蒙尘土中隐隐显出一个人的轮廓，微风吹过，墨青也的身影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浏海飞扬，露出下面如同深渊一般的黑色瞳眸，现在的墨青也看起来好不狼狈，点点荧光从他的脚下飘出，终于到了一个临界点，质地优良的战靴嘭的一声化为碎片四散开来，身上的白色制服也已经七零八落，许多细小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很显然在赶过来的路上他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战斗。

　　　　手中武器往地下一用力，猩红长枪奇迹般的突破了作为不可毁坏背景物的岩石地面斜斜竖立起来。

　　　　墨青也轻柔的抱起再次重伤的亚丝娜，“抱歉，我来晚了。”

　　　　亚丝娜轻轻摇了摇头，努力克制心中的颤抖，但是墨青也清晰的感觉到女孩的恐惧，平时墨青也吸收恐惧力量的时候都是屏蔽了对自己情感的影响，不然将会对自己产生永久的负面影响，这也是他虽然从最开始就能感知数千玩家产生在虚空中的恐惧，却不吸收哪怕一丝一毫的原因，不是不想，而是根本不敢，生怕什么时候自己就不在不知不觉中性情大变。而现在，他却主动与亚丝娜心中的恐惧接触并共鸣，明明怕的要死，却硬是要自己一个人承担，坚强而倔强的克服给所有人看。

　　　　“够了，已经够了，休息一下吧，接下来有我。”墨青也无限怜惜的抱起少女柔弱无骨的娇躯，温柔的抚摸她脑后的栗色秀发，声音从来没有如此温柔过。

　　　　亚丝娜突然使劲的抱住了墨青也的脖颈，小脑袋埋在墨青也的胸口前，肩膀不可抑制的抖动起来，声声沉闷的啜泣声在原地响起

　　　　“好怕，我好怕，快要死了好怕。”

　　　　“有我在，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你了。”墨青也温柔的捧起亚丝娜梨花带雨的娇俏面庞，一脸严肃的说道。

　　　　亚丝娜咬紧嘴唇，看着墨青也仿佛发下誓言的严肃表情，一股一直存在却深深潜伏在内心深处的悸动喷薄而出，她突然发力抱住墨青也，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原本死死压抑的哭泣像是发了闸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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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战争以死亡结束

　　　　“片上苍，你这次真的过分了！”安置好亚丝娜后墨青也走出讨伐玩家的队列，声音幽幽的说道。

　　　　片山苍这次并没有说什么“我是为你好，想要你永远活着”之类的事情，时间过去这么久，墨青也一直在和《微笑的棺木》对抗，最了解你的并不一定是要好的朋友，还有敌人，墨青也和片山苍这一对组合就像是太阳和月亮，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同时永远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片蓝天之下，片山苍知道事情已经发生而且没有挽回的余地，这次针对亚丝娜还差掉要了少女的命，完完全全的触碰到了墨青也的逆鳞，接下来的战斗只有一方倒下才可能结束。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青也君，给我一个华丽的落幕吧，如果被疾病折磨而死那真是太悲催了，虽然我一直把你当做我梦想的延续，但是不认真打一场的话……会死哟！”

　　　　话音未落，片山苍在地上一蹬，巨大的冲击力从地上传输到身体，整个人化作一团疾行的暗影，仿佛黑色的猎豹扑向自己的食物，像是一个信号一般，在片山苍冲出来的时候他身后的杀人玩家也都一窝蜂涌了上来，乱战……开始了。

　　　　有些隐晦的把担忧的眼神看向站在后方的桐子，她的血量也仅仅只剩下一半不到，墨青也隐晦的看向女孩的时候她也在看着墨青也，也许是因为这次的情况太过危险，所以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有点躲闪墨青也关系的眼神，而是给予了一个安心的微笑。

　　　　墨青也最后的顾虑也完全没有了，不退反进，同样向着高速移动的片山苍冲去，

　　　　在中国国粹――武术中枪术是一门大学门，其中以听劲最为奥妙，何为听劲？“听劲“是太极拳推手劲法术语。不能从字面理解为用耳听，而是手的末梢神经在与对方接触时，感觉其劲力的大小、方向等，故称听劲。指推手时感知对手劲力变化的能力。是耳听、眼观及周身肌肤触觉，觉察和心灵、神经系统的感知，久练太极拳，手上的触觉异常敏锐，能感觉到对方肢体的劲力的来路去向，这就是太极拳家的听劲功夫。

　　　　古代战场上，大枪练出了听力，两马相交，兵器一碰，大枪有如灵蛇，顺着对方的兵器就钻进去了，大将杀敌从来只此一招。白蜡杆子的大枪是有生命的神器，枪有自己的阴阳之理，弯了就要直，直了又要弯，扎了左就往右，劈了前自会去挡后面。

　　　　对方越是个力大如牛，使重兵器的猛将，越好打。他要是把枪杆子顶弯了才叫好呢，只需枪把只一转，力都不用，枪头弹出去，又再扎出一个。马踏连营之时，被团团围住也不需要慌张，枪枪不落空。人枪合一，枪想往哪里去人就送它去哪里，眼到哪，枪就自会扎哪里。人只要不断地给枪以能量和神意，枪自会帮你打点四下。

　　　　白蜡杆大枪只要有能量，就没有破绽。靠白蜡杆的弹性枪头的旋转非常迅速，敌人无机可趁。就是以一敌二也不怕，腰一发力，枪头摆一百八十度，能同时荡开左右两边功来的兵器。枪头摆圆了，就是射来的箭雨都挡得住。一但枪不抖了，就现了空门，大枪如果不是靠的白蜡杆子的弹性，枪头又慢又没杀伤力，白蜡杆直接用力捅威胁很小，很难刺穿铁甲，最关键的这样做很慢。

　　　　所以内家高手碰见了内家高手，听劲好的那个能把对方枪上的动量耗掉，枪不弹了是最可怕的，比被人围攻还可怕。这时，敌人已经抢到身前，再发力把枪旋起来已经没有时间了。

　　　　枪法是全世界只此一家的中华绝技，而剑法则是枪法的变种。内家剑法纯是枪法，绝非刀法，剑法武当剑诀有一句“若把剑来当刀用，笑死三丰老剑仙”。内家剑法，斗剑时是绝对听不到兵器相碰的叮当做响之声的，一把剑最多就是轻搭在对方的兵器上划行，而剑术的精妙全在于因敌而动，一击成功。

　　　　内家剑法里剑的动作并不多，练得是身法，特别是腰腿。明清以前武术尚还有着精华遗留的时候，功夫成了想下山，少林弟子是要打过十八铜人阵，而武当弟子则是要用一根小竹竿跳到树上刺下一只猴子。少林弟子遍天下，武当则代不数人，别说刺下一个猴子，就是两脚上树这招练成的也没几个。武当只要每代人能出一个练成了剑法的留山任教，也不至于凋零如此。

　　　　内家剑术对剑本身的要求并不高，一根竹子都行，什么都没有时，食指捏个剑决也是一把剑。刀枪剑棍，剑术才是至尊，而剑术只不过是内家高超身法的应用而已。

　　　　枪法、剑法只有中国才有，虽然没有专门的接受相关方面的教育，可是耳濡目染之下还是有着那份情怀在身的，加上游戏世界里远超常人的强大的强大，倒是让墨青也练出一些门道，当然了，仅仅只是sao的话，即使那系统再怎么强大，可是在维持一个世界的运转的前提下也不可能让墨青也完全重现自己拿神奇的中华武技，但是心念系统弥补了这部分缺陷，所以墨青也在这乱战群战中不仅没有丝毫受到影响，反而更加如鱼得水，大枪一抖，如同划出一个大圆，凡是在这个圆里面的敌人都被点名，咽喉、心脏……凡是可以造成负面效果的地方加上墨青也的无限暴击，可以说稍弱一点的玩家上前来就是送菜，而且墨青也还不怕围殴，因为这样他反而可以借到更多的力量。

　　　　但是这样的情形并没有维持多久，能够把《微笑的棺木》经营到现在的规模，其干部和高层可不是些酒廊饭袋，就算墨青也想要尽量为后面的讨伐队减轻压力可是人家却不让他如愿，干部级玩家都自个儿找到了桐子那一层次的对手，普通的成员则完全采取遇见墨青也就转向的策略，反而是片山苍死死缠住了墨青也，让他抽不出手支援己方。

　　　　“片山苍！你想好遗言了吗！”

　　　　“哈，我可没有想要活过今天，能在死前进入这个世界真的太好了，能在死前让别人先品尝死亡的感觉真是太好了。”片山苍一副癫狂的样子，“我曾经无比怨恨过上天，可如今我却也不得不承认上天是公平的，让我在最后的时间里得以进入这样的世界！知道吗？那种生来就活在病床上的痛苦，那种连一点小小的愿望都能成为奢望的痛苦，那种整个世界被局限在一个小小房间的痛苦，那种在黑暗中等待生命流逝到最后一刻的痛苦…”

　　　　墨青也无言以对，这就是他一只不愿意对片山苍下杀手的原因，如果想的话，这个游戏世界根本没有人可以逃过他的猎杀，因为可以改变世界编码的墨青也从一开始就和玩家处于不同的层面，以墨青也的性格怎么可能放任一个像片山苍一样的家伙活下去呢！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呀，都经历过那种看不到光明的绝望。

　　　　“说完了吗？那就迎接你的死亡吧！”墨青也的声音冰冷而又无情，但是不难发现他的眼神深处的悲哀。

　　　　“想让我死！就能拿出你全部的力量终结我这灰暗的一生吧！”

　　　　深吸一口气，墨青也凝视片山苍的眼睛，无需多言，一切都早已经明确了的，给予他最华丽的落幕。

　　　　“心念领域全开！”

　　　　无形的波动快速扩张，一秒不到的时间就笼罩了整个战场，但是下一刻又全部压缩到仅仅容纳墨青也和片山苍两个人的程度。

　　　　微微俯身、一只脚在前成弓形，一只脚在后作为支撑，下一刻身影化为残影冲刺。

　　　　“音速冲击！”

　　　　破空声响起，全场的人都被墨青也的动静把目光吸引了过去，但是片山苍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露出畅快的笑容，两把魔剑级别的匕首被反手握住，却是他不准备束手就擒，如果什么都不做才是对敌人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