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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元断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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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茅场晶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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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撑开眼帘，混乱的思绪渐渐变得清晰，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百合花的香味，久违的真实的阳光从雪白的天花板映射到少女的黑色眸子里，过了一会儿，她四散的瞳孔才重新获得焦距，空洞的眼神出现了丰富的色彩，少女抬起虚弱的右手覆盖住眼睛，一股浓烈的情感在内心里翻滚沸腾，黑暗一片的脑海中再次出现了那个人桀骜不驯的身影，
“要死了吗？，我会说些什么呢？让你忘了这一切？别做梦了，死了都没有人思念的话就太可怜了，人的记忆就像被流水冲刷的石板，一天两天的终有哪个时候会变得一点痕迹都没有，我要你永远记得我，哪怕是无限的仇恨，睁开眼第一个想到的是我，闭上眼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我，所以很痛苦，所以会悔恨，善良如你，在自由里赞美自由，而我，能做的仅仅只有为你的自由牺牲全部的自我，命运那种东西，我想把它踩在脚下，可它偏偏让我们在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间遇到错误的人，擦肩而过的初始，注定了刀剑相向的终结，因缘际会的相遇，只是搏命相杀的前奏，冰冷的铜铸锁链，困住的不是我的心，而是我的希望，但我依然无法屈服，因为――――即使身处最黑暗的地狱，我还是，渴望手握光明！
所以我要用我的一切换取你的自由，回到那个世界之后不要忘了我，去吧，回到家人的身边，用全部的生命思念我，恨也好，爱也罢，我只要你记住我！”
“你这个……笨拙的家伙！”微不可闻的呢喃顺着指间的罅隙响起在空气里，蕴含了少女心里复杂的感情。
时间对于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来说都过得很快很快，等少女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本空旷的病房内已经站了好几个人，见到他们的面容少女才恍然，“啊，是姨夫姨母他们呀，还有……”少女轻轻拭去眼眶的泪水，微微一笑，“我的妹妹。”
虽然并不是亲身父母，但是从小在这个家庭长大，小时候的自己不喜欢玩具偏偏对电子感兴趣，因此再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察觉到自己真正的母亲似乎并不是这个家庭的女主人，直到后来才发现原来亲生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去世，自己还没有开始记事就被亲生母亲的妹妹领养，也就是现在这个家庭的女主人，自己的姨母。这样的现实让人无法接受，开始疏离、开始逃避，甚至放弃了祖父传授剑道的机会，被严厉的祖父斥责那个时候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陌生起来，义无反顾的扎进虚拟的世界里面，直到进入艾恩葛朗特，直到遇到那个偷袭了自己又拼命拯救自己的玩家，或许应该讨厌他，因为他总是那么偏激，总是用暴力解决一切问题，总是不会好好的表达自己的情感，但是却抑制不了内心悸动的脉搏，因此总是忍不住要看着他，总是不停的想着他，少女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是现在她觉得世界上的爱，大概就是这样的感情吧。他的目的达到了，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再忘记他。
“桐子姐，终于……终于回来了……我以为……呜呜……”短发的女孩伏在病床上喜极而泣，为自己的姐姐从那个死亡的游戏世界里脱离而高兴的落泪。
“啊，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内心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般平静过，两年的时间在现在回忆起来更像是一场漫长而刻骨铭心的梦魇，却神奇的发觉自己并没有因为脱险而激动，桐子不知道自己应该抱着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接下来的生活，她的一部分灵魂永远留在了那个100层的浮游城堡里。桐子偏过头看向了窗外一碧如洗的天空，眼神深邃似一潭黑色的潭水，幽幽的声音传到表妹直叶的耳中：“呐，直叶，你想听一个故事吗？一个傻瓜一厢情愿的笨拙的付出，明明是救世主却让所有人都怨恨着他。”
“救世主怎么会被人们怨恨呢？”桐子的表妹――直叶――擦了擦眼眶的泪水，她忽然觉得自己姐姐的眼神中有着一股自己永远也无法明白的深刻情感在酝酿。
“对呀，救世主怎么会被人所怨恨呢？”桐子似乎是在向着自己发问，心神沉浸在了回忆中。
艾恩葛朗特
第55层，格朗萨姆
自从希兹克利夫无故消失之后亚丝娜在青也的支持下成功接下了代理团长的位置，刚刚结婚不久的俩个人不得不提前结束了蜜月，全身心的投入到攻略boss的战斗中去。不得不说作为一名精神领袖希兹克利夫是一个完美的领头人，同样，失去他之后的攻略组战斗能力至少下降了两层，特别是往日最强的血盟骑士团，开始出现以前从来没有犯过的低级错误，畏惧战斗、信念崩塌、切换失误……眼见整个攻略组都岌岌可危了，好在除了血盟骑士团之外攻略组还有比如圣龙联合等其他大型公会的成员存在，虽然同样受到不小的影响但是至少不像血盟骑士团那样要死要活，可是亚丝娜的代理团长地位却受到了质疑和针对，那是一段很辛苦的时间，亚丝娜身上肩负了巨大的压力，说实话，墨青也的领导技能甚至连亚丝娜都不如，所以根本没办法解决那种人心崩散的情形，但是他依旧有着自己的办法，于是一个只有一名成员的机构出现了――督战队，目的就是惩罚怯战的逃兵
――“两年了！这个游戏世界囚禁玩家已经整整两年了，也许要不了多久就会到达科技所能维持人体正常机能的极限，我们只有向前，如果你们害怕，那就让我给你们更多的动力吧，向前是死亡，向后也是死亡，既然最终都逃不过同一个结局，那不如让我给予你终结”这是墨青也的原话，也是督战队这个机构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可是并非所有人都听从他的话，“猩红恶魔”对于下层的低级玩家来说是恐怖的传说，在同为精英的攻略组同伴眼里不过是心理残暴的低劣之人，而现在，这个名号彻底响彻在了所有人地中间。
那是对99层boss攻略战，
亚丝娜带着来自于各大公会的攻略组玩家们来到了第九十九层boss房间的门前。
一道门，仿佛是两个世界之间的界限，推开走入，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单单看门的话绝对无法想象得到，在门的背后居然有这么一大片广阔的空间。
入目所见，尽是一片耀眼的金白色。纯白的大理石砖一直延伸到视线所能触碰到的最远方，无数白色的石柱如同擎天之柱般拔地而起，一列列工整地排列过去，然后消失在地平线的那一端，宛如神话传说中的众柱之厅，群星穹殿。虽然很不可思议，但这里的确是个房间，没错――有着地平线的房间。
难以想象的广阔世界，仿佛巨人的居所。石柱上雕刻着庞大的巨龙图案，每一片鳞甲都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柱子上飞出来，在这无垠的空间内飞舞一般。向上望去，白色的空间甚至给人以一种笼罩整个天空的错觉，在这神殿一般的巨大厅堂内，穹顶高到近乎没有穹顶，眼中所见只有一片茫茫的白色。
而且，在这建筑内没有任何的火把或者其他的照明工具，因为所有的光源在这无限广阔的空间内都会黯然失色，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明亮白光照彻天地，就好像空气本身会发光一样。
见到如此的宏伟景象，攻略组的玩家们不由得发出了发自内心的惊叹声。
而就在这个时候，众人忽然觉得身体一沉。
那并不是物理上的这个空间里的重力忽然增加了，那就好像是一种无形、庞大而沉重的庄严感，犹如白金的帘幕一样，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完全是心理的作用，心灵在颤抖。
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不，不如说是降临――有什么君临这一切的强大存在，即将降临在众人的面前。
玩家们不约而同地摒住呼吸，忽然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抬起头看向半空。
――有风。
风，吹起来了。沉重的空气波动，缓缓地从遥远的那一侧涌来，宛如巨人的吹息。
而很快地，众人的眼中出现了一点黑色。
随着那黑色的团块不断地在视野中放大，玩家们的瞳孔也不由自主地扩大了。
那暗金色的身姿，光是是存在着，就几乎让这广阔的空间显得渺小了。
从天地尽头倾泻而下的庞大气息宛如过境台风吹得让人睁不开眼，玩家们努力抵挡着那股巨风的吹息，同时抬起头往那个恐怖的巨兽看去。
没错，那是一头只存在于神话当中的巨兽。
被许多人命名为――巨龙的神秘学产物。
能够统合大家走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亚丝娜的极限了，玩家的讨伐队被巨龙蹂躏的几近崩溃，许多玩家已经彻底放弃，连花费无数心血并视为第二生命的武器也随意的丢下了。
“死定了”
“怎么可能攻略得了，太犯规了！”
“果然，没有团长根本做不到。”
…………
绝望笼罩在所有人的心间，墨青也知道这就是玩家的极限了，这种分崩离析的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出现，要知道sao的boss总是每25层都会在原有基础上再上一个台阶，变得更加棘手和难以攻克，在的50层的时候攻略组同样被守关的boss打到连队形都没有了，最后还是希兹克利夫出现一个人挡住了boss狂猛的攻击整整10分钟而血量甚至连黄区都没到，sao最强玩家的称号也是在那时不知被谁喊了出来并很快流传到了所有玩家耳中。
在所有人心中那个时候是一个名为希兹克利夫的英雄拯救了大家，但是只有墨青也知道那才是现在这个绝望局面的真正元凶，因为希兹克利夫的存在，攻略组的前卫始终没有出现像亚丝娜和桐子那样等级的玩家，也就是说没有一支团队的灵魂和柱石。
“亚丝娜，桐子，到此为止了”
墨青也不舍看了看两名少女，龙，还在肆虐和咆哮，墨青也挥舞手中的猩红长枪展现出远超所有顶尖玩家的实力，那是属于不同次元的力量，也就是还没有攻略第99层所以墨青也并不能彻底掌控，不然他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打乱组成这个游戏世界的编码并且按照自己的意愿改写，可即使如此也不是一直守关boss可以抵挡的，事到如今，整个艾恩葛朗特的钱98层都收归墨青也的掌控之下，他就像一个会成长的病毒一般一点点侵吞了整个世界，反而是作为创世主的茅场晶彦只剩下了第99层和最终的红玉宫，而现在，99层也将归于墨青也所有。
“骗人，这不可能的吧！”
“太奇怪了。”
“他真的是人类吗？他真的是玩家吗？”
幸存的玩家看着大发神威的墨青也不敢置信，因为他展现出来的战斗能力和方式完全颠覆了人们的认知，sao这个游戏是没有魔法和斗气之类的设定的，却代之的是剑技这一体系，而墨青也现在的战斗与其说是剑技不如用魔法来形容更为贴切，完全释放的心念系统早就已经可以做到侵蚀并改写游戏代码也这种程度了，墨青也现在的层次并不和玩家同等级，而是和茅场晶彦等样的格位，通俗点说就是拥有了gm特权，可以从根本改变一切，因此石矛、电击、冰霜、火焰……层出不穷的攻击淹没了boss，直到它的血量归零也没有人能从巨大的惊讶中回过神来。
“青也……这……这究竟是……”亚丝娜看着一脸淡漠的墨青也，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茅场晶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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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最绝望，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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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场晶彦……”桐子的最终无意识的说出了这个名字，声音虽然细小，但是却依旧被很多人听到了。
就像冰水落入滚烫的热油中，所有幸存的在场玩家都群情激奋了起来，
“是你吧！是你吧！是你吧！”
“杀人鬼，你这个恶魔。”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最终汇聚成一个声音，墨青也轻蔑的笑了一下，其他人的看法他从里没有在意过，看到亚丝娜和桐子两人，现在连身都没有回过来。
“抱歉啊，茅场晶彦这个家伙虽然也很厉害，不过我可没有替人背锅的爱好。”墨青也的声音传出，明明没有故意大声的压过其他人，但是却仿佛一道惊雷在所有玩家的脑海中炸开，眼前一片混沌，等到玩家们回过神来时，发现所有人居然都到了最终之地――艾恩葛朗特第100层：红玉宫！
只见那最高的王座上正大马金刀的坐落着一个身穿红色铠甲，神色坚毅，眸子泛着黄铜般金属颜色的骑士，亚丝娜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惊呼：“团长！”，没错，那个家伙正是真正的最终打boss，茅场晶彦。
但是血盟骑士团的成员却不愿意认清自己心中的猜测，还在一股脑的诅咒着墨青也，大骂墨青也捉住了团长，不然胜利肯定是他们的。
“真是令人怜悯啊，那么，现在的情形也是你所想要看到的是吗？”
“呵呵，很有趣不是吗？大家的感情都很丰富！”
两个人的对话虽然并不大声，但是每个在场的玩家都听到了，原本的绝望出奇的被另一种感情笼罩，那种感情叫做――愤怒！
“骗人的吧，告诉我那是骗人的吧，团长！你真的是我们的团长吗！”一个血盟骑士团的元老满目血红的大吼出声。
“哦，是加尔呀，刚才的战斗我也看到了哟，你推开了艾浪达替他挡下了攻击，没想到原本十分不和的你们也能互相扶持呢，我很高兴呀。因为我的部下真的成长了。”说着，名为希兹克利夫实为茅场晶彦的男人真的露出了真挚的欣慰的笑容，“不过，青也君没有说错哟，我就是茅场晶彦，说起来我的初衷就是为了好好的观察这个世界的运行和发展呀。不过青也君的出现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命运的奇迹。”
“青也，你……你到底是……”亚丝娜向着墨青也的方向伸了伸手，却又害怕的缩了回来，眼眶里含满了泪水的看着墨青也。
“我不是玩家！”很冷漠的说出这句话，话音刚落，就像一个开关一样亚丝娜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如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
“你们可以认为我是npc，也可以认为我是一只野怪，谁知道呢。”墨青也说着话，渐渐出现了满含威严的黄金瞳，足以说明他的非玩家身份，“有时我会问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个世界，每一个人都充满了排斥和恶意，还记得那个名叫牙王的家伙吗？刚开始遇到他的时候是一个看起来十分阴柔的家伙呢，差点就杀死当时的我，知道为什么我活下来了吗？因为那个时候我的身边突然有一个野怪死了，有一种恐惧进入到我的身体里面，猜到了吗？没错，那只野怪对死亡感到了恐惧，哈哈哈！！！野怪怎么会有恐惧的情绪呢！想要知道答案吗？因为他们也在向着一个真正的生命而前进着，而你们使他们生命的终结者，拦路人，玩家们，恭喜你们成功地阻止了一个种族的诞生，因为你们要升级，要变得强大。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我不可能成为玩家的一员，因为这个世界的攻略成功，不就是我生命的终结吗？所以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永远呆在这个世界，知道死亡的尽头。你们是幸运的呢，要知道当初的牙王可是绝望的死在了我的手上，那种恐惧可是相当醇厚的。”
“恶魔，你是个恶魔！”
“居然敢玩弄我们，不过是个npc！居然！！！”
墨青也听到下面玩家的怒吼就像败犬的嚎叫，讥讽道：“玩家们，我感受到了你们的恐惧，那是我力量的源泉，你们在让我更加强大，所以说呀，像个败犬一样继续这样苟延残喘下去吧！”
“够了，青也！这不是真正的你！”一声娇喝从桐子的嘴里冒了出来，少女的眼中仿佛燃烧着一股火焰，那是一种意志，一种坚信。
“真正的我？你见到过真正的我吗！嘛，罢了，给你们一个机会吧，”说到这里，墨青也嘴角勾起一个残酷的笑容，黄金瞳仿佛要点燃整片空间，“来吧，杀了我，你们就可以回去了，这里本来就是最后一关不是吗？”
说完，墨青也看向了茅场晶彦：“希兹克利夫，不，茅场晶彦，把你的最终权限交给我！”
“真是的，青也君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呀，不过让我看到更多精彩的东西吧。”说着，在身前的虚空中操作了一下，墨青也很快就感觉到了这最终之地的红玉宫终于也完全落入到自己的掌控之中了。冥冥中，墨青也觉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一个感觉，只要顺着这个感觉自己就能够回到自己的世界中。
“撒！来吧，战斗吧！”
猩红长枪被当成标枪投掷而出，瞬间穿透了一个玩家的心脏，那个玩家睁大了眼睛，化为碎片。
“秒杀，居然……”玩家们惊骇莫名。
墨青也高速移动着游走在玩家中间，一杆大枪仿佛死神的镰刀收割着玩家们的性命，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娇喝：“墨！青！也！”
在铿锵的碰撞声中，利用敏捷在玩家中间游走攻击的墨青也被从玩家们的中间撞出，随意舞了一个枪花，墨青也赞叹道：“桐子，你真的很强，所以更加的让我体会战斗的愉悦吧。”
“绝对！绝对要好好揍你一顿！”桐子紧握着自己的爱剑，大叫一声便向着墨青也攻去，而被墨青也打了个措手不及的玩家们也回过神来，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杀了他，我们要回去，所以，杀了他！！！”
一场1vs70的大决战拉开帷幕，本来寂静的红玉宫陷入到残酷的杀伐，唯独亚丝娜一个人紧握着手中的细剑，悲哀的喃喃道：“青也……君……”
墨青也身经百战，不同于玩家依赖sao的剑技，他的心念系统完全凭借的是自己的发挥，没有系统的加持但是却变得十分灵活，中国的枪术有着自己的神髓，几千年的问话底蕴不是一个人就可以探索的出来的，但是同样身为炎黄后裔，耳濡目染之下依旧有着非同一般的理解和见识，一杆大枪在墨青也的手里仿佛要活过来一般，化为残影，枪头如同吐信的毒蛇择人而噬，已经有好几位玩家被墨青也点名，也就是游戏世界里只要血量不空人就不会死亡，若是在现实里面那些被点到要害的人绝对是必死无疑，而现在他们还能在同班的掩护下退到后面补充血量，可以说，现在的玩家才真正展现出几乎攻克了整个艾恩葛朗特的精锐的威力，攻略组完全是以打boss的模式来攻击墨青也，但他是人，可没有boss那样仇恨值什么的只要被拉去仇恨就可以让输出手任意输出。墨青也灵活的就像一只豹子，在玩家中间腾转挪移，而玩家则占据了绝对的人数优势，一时之间竟然形成了僵局，但是墨青也始终体力充沛，而玩家一方则渐渐疲软，可以预见，如果没有志愿的话玩家绝对是以失败告终。
攻略组的玩家自然看得出形式，但是他们都是攻略boss的精英，对于玩家之间的pk反而不擅长，说不定让那些红名玩家来对付墨青也更加有利一些，可惜微笑的棺木早就被覆灭了，终于，玩家开始减员，更加不利的是绝望的气息几乎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就像充了太多气的气球会爆炸一样，太大的压力会使人崩溃，血盟骑士团的一个元老，也就是刚才质问茅场晶彦的加尔终于忍受不住压力而崩溃了，杀不死墨青也，至少要让他痛苦，他完全疯了，竟然从后面突破了攻略的防线打乱了其他人的部署直冲亚丝娜而去，而现在的亚丝娜就像一个失去主人操控的木偶一般完全没有察觉死亡的阴影已经向着她笼罩而来。
“不！”桐子大叫着想要阻止，整个人如同一枚炮弹冲出，即使杀死那个家伙也不能让他伤害亚丝娜。而令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是一个人影更快的将加尔劈开，瞬间秒杀，而这时桐子携带者巨大的动能杀致，爱剑也贯穿心脏。
“呵呵，这……就是结局吧”墨青也强忍着贯穿胸口的痛苦，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说道，“要死了吗？，我会说些什么呢？让你忘了这一切？别做梦了，死了都没有人思念的话就太可怜了，人的记忆就像被流水冲刷的石板，一天两天的终有哪个时候会变得一点痕迹都没有，我要你永远记得我，哪怕是无限的仇恨，睁开眼第一个想到的是我，闭上眼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我，所以很痛苦，所以会悔恨，善良如你，在自由里赞美自由，而我，能做的仅仅只有为你的自由牺牲全部的自我，命运那种东西，我想把它踩在脚下，可它偏偏让我们在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间遇到错误的人，擦肩而过的初始，注定了刀剑相向的终结，因缘际会的相遇，只是搏命相杀的前奏，冰冷的铜铸锁链，困住的不是我的心，而是我的希望，但我依然无法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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