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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神谭-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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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你不是对手,还敢阻拦,要不是你没有对我出手,你也会像他一样!”
轻轻的话语充满淡然的语气,问传挺略带可惜的目光扫过跌坐在地的那人,直直迈步穿过门牌,向着山上走去。
“你可以发信号,通知他们有人来寻仇了!”
问传挺脚步顿了一顿,头也不回的说完,脚步再次迈起。
嘴角一股股鲜血流淌,胸口的疼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手捂在那里,恨不得伸进去抓挠一番,以缓解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
话音落入耳中,这让他恐惧中带着犹豫,不知道是不是反话,又该怎样选择。
………………………………
第225章 怒火难平
一道凄厉的声音在天空中乍响,一朵紫黑色烟云在空中绽放,问传挺抬头,脸上挂起诡异的笑容。
山林秀美,一排排粗大的树木林立,整齐的探出一根根枝条,搭起绿茵,将两米宽的石阶笼罩在树荫中,树干下,一条条不知名的藤蔓缠绕,开着各色的小花,又有一捧捧鲜艳的剑形绿草,簇拥着一朵朵妖娆的花朵。
一步一台阶,一步一景色,问传挺拾阶而上,一路走来,花色与绿草藤蔓搭配,没有一处是重样的,妖娆中带着鲜活,却又不失大气。
抬剑竖起,倒立在脑后,叮的一声,一柄细剑点在两指半宽的剑身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击不中远遁千里,人影遵循万古不破的道理,直直抽身而退,身形晃动,空间荡起一层波纹,整个人影消失在转过身来的问传挺眼前。
轻笑低叹,手中青翠长剑悠然刺出,看似缓慢,实则迅猛如电,剑尖紧随人影身后,直直没入波纹之中,半截剑身消失。
一声惨叫,消失的半截剑随着问传挺回收完整呈现,剑尖三寸染血,手指轻弹,血滴震散,飘落在空中,一道身裹黑色紧身衣的身影出现在藤蔓之间,手捂喉咙,汩汩血液从指缝间流出,滴落在花朵上,妖娆的花朵更显娇艳。
一双眼眸带着仇恨瞪向问传挺,转瞬间灰暗弥漫,死气完全淹没眼眸神光,头一载,整个人跌落在藤蔓之上,折断了花朵,压弯了剑形绿草。
问传挺扭头回身,再次抬脚踏阶,手臂握着长剑在身前划过一道玄之又玄的圆弧,叮叮当当一片响声,一柄柄只有半截剑身的长剑回弹,在空中一个转折,继而消失在空气之中,若非真真听到金铁碰撞声,剑身上传来真实的撞击感,很容易让人产生怀疑,还以一切不过是自己产生幻觉造成的臆想。
遥望山壁上汉白玉一般的房屋殿舍,问传挺不住嗤笑,“不论布置的多么大气雅致,终究免不了土匪的野蛮与贼偷的小家子气!”
有敌入侵,堂堂正正阻拦即可,这太天门的偷袭阻拦举动,实在让问传挺从心底鄙视。
“面对一人尚且如此,面对众多入侵者又会如何?”问传挺忍不住想,他甚至忍不住怀疑,若是来到人多的,这太天门或许就会抛家舍业,战都不敢酣畅淋漓的战上一场就狼狈逃窜。
一人一剑,衣袖飘飘,说不尽的潇洒,一路上走,跨入一片屋舍区,直至迈步走出,除了有几人偷袭出手,在无一人阻拦,让他犹如踏入无人之境。
“是约束众人,聚集一处约战,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若是没有反应过来,那这太天门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既然作为人族五大门派,矗立在人族区域外围,守护人族防线,居然能够做到如此境地,不说时刻紧张戒备妖族入侵,就是稍稍有点戒心,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
“生活的安逸,高高在上的心态,已经让他们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完全腐蚀干净,人族的血性、激昂,也被这种俯瞰众生的高人一等消磨干净!”
问传挺真有种仗剑逍遥的狷狂,提着长剑,一步一摇,速度说不上有多快,几乎是漫步游览一般,不是他自大,而是因为失望,想要看看太天门的反应,看看到底腐烂到什么程度。
他是来寻仇的,寻仇不是灭绝一切,也不敢做到一把火将整个山头烧个干净,人族需要防线,需要有人冲锋在前,全杀了,谁来守护,谁来阻止妖族不可预知的攻击?
杀一批留一批,这是最好的选择,可看现在的状态,问传挺心中忍不住有毁灭重铸的冲动,毁灭,完全毁灭,不留一丝余地的毁灭,连根一起挖掉,然后重新铸造,给予太天门一个新生,一个不一样的新生命,一个真心守护人族,执行抵御妖魔使命的门派。
每一个人都有使命,每一个人都在奋斗,为家庭幸福,为生活安逸,为富足小康,为高高在上。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站在什么位置说什么事儿,既然矗立在山巅,那就俯览众山,醒揽大权,那就执行权柄。
没人可以例外!
站着茅坑不拉粑粑,那对不起,你已经处在被清除的行列。
每多走一步,每上一个台阶,问传挺的心情就沉重几分。
敌袭的信号早早发出,问传挺也给了他们太多时间用来反应,已经进入到第二个房舍区域,不紧不慢的行走了十多公里,这不知喝了几十盏茶的时间,才有几个人稀稀拉拉的喧闹声。
三三俩俩的人结伴从屋舍后面转出,腰悬刀剑,或是手握在刀剑柄上,或是两手轻松下垂,脸上带着嬉笑,完全没有紧张的气氛,看到慢悠悠的问传挺,也紧紧是看了一眼,再无其他表示。
问传挺惊愣,本已做好战斗准备,没想到,对方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眼,继而从身旁走过。
瞠目结舌,实在是瞠目结舌,“有这样的弟子吗?没看到天空中的警戒信号?难道也没有听到那声尖锐的警讯?”
屋檐,问传挺的心再次被狠狠击穿,巨大的锤子砸在心上,让他郁愤难言,又是无处发泄。
心中那些仇恨,在这一刻当然无存,全部化作杀意,恨不得提剑将眼前这几个弟子杀戮,狠狠的将太天门上下屠戮一遍,全部清洗一次。
直至再遇一人,匆匆由山上而来,“你是何人?看你衣着,不似内门弟子?!”
心中有种淡淡的惊喜浮现,“看来太天门不是不可救药,还是有人警戒起来了!”
这个念头刚刚出现,便被来人下一句打个粉碎。
“嗯,不管你是不是内门弟子,现在先随我下山,刚刚山门执勤师兄好像是发了什么信号,看看有什么事情,你给我跑跑腿儿!”
问传挺无言,“不是警戒起来了,而是查看有什么事情,随手将我抓了壮丁!”
“愚不可及,糊涂之至!”
八字陡然从心底绽放,身形飘忽,再次重现,一缕青翠光芒绽放,从此人胸前一掠而过,反掌拍出,印在其后背。
“看在你有心查探的份上,暂且留你一命!”心中压抑难以舒缓,绽放浓郁化不开杀意的目光,看着那人滚地葫芦一般顺着石梯向下滚落。
粗粗呼出一口气,依旧释放不出心中的怒火。凛冽的目光抬头遥望,掩映在白云之间,恍若仙境一般的鳞栉屋舍,“真的已经完全失去警戒之心,居然连信号的类别都已经辨别不出。”
问传挺一路畅通无阻,除了那人,沿途所遇三五成群弟子,在无一人上前喝问,也无一人质问他衣着不同于太天门弟子,更无一人拦截询问是那位长老门下。
强耐心中澎湃杀意,从成群弟子身旁走过,看都不看他们之间有人那好奇的目光。
虽说很想将所遇到的太天门弟子杀戮干净,可他终究不是嗜血狂魔,失去警戒之心,不是底层弟子的责任,而是高层,太天门执掌权柄的统治阶层。
上行下效,上层都失去了该有的警戒,下层有哪里来的戒备。
………………………………
第226章 大开杀戒
一个人拥有奇特的特性,那是个别案例,一群人拥有的特性有别与更大的人群,这不算太过奇特,若是整个人群都是同样的特性,那就不叫特性,而是普遍形态。
太天门在问传挺眼中,已经不算是奇特了,而是普遍,或许有一些人有别与现在的普遍,但他眼中所看到的,真真只有一种普遍的共性。
“人族将权柄与责任赋予你们,除了让你们产生高高在上的俯视感,与目空一切,还有就是对凡人予取予夺的生杀,将守护人族的责任至于何地?作为人族的使命至于何地?”
“争勇斗狠,横行霸道,还有欺软怕硬!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一个警戒讯号都不能清晰辨别,所有的共知是否都已经被肆意践踏?”
路途在遥远,在行走的脚下,终有尽头。
事情能够提起他们的兴趣?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们血液沸腾?”
问传挺自问,他不知道有什么能够让这群软绵绵摆着空架子的人自发产生主动性。
“什么人?不知这是演武场地,不能随意偷窥的吗?!”
一声高喝,将问传挺从沉思的哀凉中警醒,抬头,入目的是一双双好奇的目光,软绵绵的空架子随着目光转移,产生严重变形,更有几人脖子转动的过快,连带身躯扭转,一个不稳直接栽倒在地。
低沉的惨呼声在参差的高声呼喝中响起,更是有几道笑声冲破看似卖力修炼而发出的呼喝声的掩盖,直直传入问传挺耳中。
“你,是谁的弟子?为什么没有穿门派服装?还有,你的师傅没有告诉你,不能随意进出演武场吗?”。
一声声喝问连珠炮发出,好像不需要换气一般。
矮小的汉子站在问传挺面前,挥动粗糙的手掌,“滚出去,唤你的师傅来,我倒要问问,他是怎么教弟子的!”
话音未落,问传挺眸中寒光一闪,浓郁化不开的杀意陡然绽放,人随意走,手掌轻轻印在矮小汉子胸口。
一声闷哼,汉子倒跌,足足倒飞出十余丈,化作滚地葫芦,一口鲜血淋淋拉拉洒在一路滚过的地面上。
“该死,你是哪个混蛋教出的弟子,居然敢在演武场动手,还敢偷袭长辈?!”
“你是哪门子长辈,白瞎了一双狗眼,脑子也是一团浆糊!”
这句话终是没有从口中说出,只是在脑中过了一下,凌厉的目光看向汉子,手中长剑轻颤,恨不得立刻将吐出第三句话的他斩杀。
“混蛋,无法无天了你,来人,给我杀了他!”
汉子呕着血,几乎要吃人的目光狠狠瞪了一眼问传挺,继而转向一群呆愣的弟子。
“哼!”
有几分血性,有几分责任心,这也是问传挺没有下杀手的原因,太天门,在他眼中,已经是从根儿里烂到尖上,里里外外烂了个透彻,这矮小汉子在看似还不错,没有被完全腐蚀掉的一个,惜才、欣赏的心理,让他放弃继续的动作。
无论多么欣赏,终究掩盖不住这汉子的糊涂,一声恼怒下的喝令,让问传挺再不留手,擎剑平削,斜斜上撩,两道璀璨剑光迸射,掩盖太阳的光华。
两道剑光斜斜交叉,杀气弥漫,直冲九霄,刹那间,竟至风云变幻,卷起狂风呼啸。
演武场上,众弟子分心他顾,注意力已完全不在自身修炼上,眼见矮小教练跳出呼喝,齐齐将眼角余光关注在其身上,企盼事态发展,等待这不长眼的弟子被矮小汉子教训一顿。
没想到,眨眼不到的功夫,矮小教练瞬间便被打倒,甚至可以说是一招没有递出,便被这看似羸弱的修长少年打倒。
众弟子惊诧,矮小教练那伟岸、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高手形象,瞬间从印象中坍塌,在地上砸碎成一堆粉末,漫起庞大烟尘,随着清风消散。
随着矮小汉子高呼,声嘶力竭的呼喝,歇斯底里的招呼,众弟子从惊愣中回神,眼眸中出现刹那犹豫,继而转向站在演武场边缘的问传挺,一人悍勇高呼,几个热血盈头的弟子争先。
从众心理,让一众弟子忘记了来人的凶狠,与招式的犀利,更是将心中的犹豫与恐惧淹没,一个个高呼,一个个挥舞这拳头,一个个甩开大脚丫子,直直向着问传挺奔去。
“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在我太天门撒野!”
“这混蛋,居然敢打教练!”
“杀了他,杀了他!”
一个个呼喊,群情激奋。
若是一个人,面对刚刚利落打落教练的问传挺,也许心中真真的要犹豫一番,对比一下自己的武力值,是否是对手,也许心中的热血与对门派的认同,会让他放弃一切恐惧,直面携胜而来的问传挺,或许会直接缩头,只当没有听到矮小教练的呼喝。
但在此时此刻,矮小汉子那不可战胜的形象虽说刚刚坍塌,却仍有残存威势遗留,更有热血过头的悍勇存在带头,一群人盲从,什么心理恐惧,在这一刻化作前进的蜂涌。
这也正是问传挺接连快速斩出两剑的同一时刻。
恐怖的尖啸发出,撕碎一切的乒乓声响,在演武场形成恐怖魔音来回激荡。几如割草一般,齐刷刷扑到一片。
一眨眼,数十上百弟子的身体在这疯狂剑气切割下,被撕成两爿、三爿,细小的血痕在身体上浮现,浸透外着的衣衫,顺着向下流淌。
奔跑的身体,带着狂涌扑灭一切的气势一拥而上,恨不得将犹自敢抽剑挥动的问传挺碾碎。
奔行两步,一块块身躯跌落,唯有一双双腿脚犹在奔跑,行不多远,噗通声不绝于耳,一双双腿脚亦是步入残躯的后尘,全部跌倒在地。
鲜血喷洒狂涌,霎时间将干净整洁的平坦地面染红。
残肢断臂横陈,幸运的,被一剑斩成两半,痛苦的也正是被斩成两半的,不似那失去了手脚,心脉被一剑斩断的存在,在奔跑、激愤中被斩杀,没有痛苦可言,而他们,扭动着上半身,拖着长长的肠肚,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也许他们在痛苦的同时,很后悔自己的冲动,后悔没有坚持自己的迟疑,没有认真审视自身内心中的恐惧,更是后悔一时热血上头,被那一招落败的矮小教练命令,习惯性的遵从。
世上没有后悔药,生命不可推到冲来,这一刻,无论后果怎样,他们必须自己承受。
广场上崩响不断,在一声声身体跌落的噗通声中,显得尤为刺耳。
强大的剑气,裹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从人群中钻头,狠狠斩向他们身后的兵器架,练习用的兵器,脆弱的材质不比人的身躯强硬多少,两道交织的剑光斩过,纷纷跌落尘埃,剑气犹自不受阻止,斩向更后面的屋舍。
混杂着惨叫声,无坚不摧的剑气,直接将完整的屋舍斩碎,坍塌,更有大量的烟尘沸腾起来。
“你不要过来!”
………………………………
第227章 山巅猜测
直面修罗场地,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道,眼看着活生生的一众弟子在眼前扑到,残肢断臂横陈,更有声声哀嚎冲击心神。
初时仅仅是愤怒,被一招打败后的恼羞,更有丢落面子后的愤恨,此时矮小汉子看着问传挺一步步走来,心中弥漫起无尽恐惧,“你不要过来!”
几近于乞求的哀嚎,由不得他不恐惧哀嚎,两剑,仅仅两剑,众多弟子就被斩杀一空,连带衣角都没有搔到对方,这又怎能不让他感觉到死亡的来袭。
口中呕着血,双脚在地上使劲的蹬踏,向后移动着身躯,想要远离缓步靠近的问传挺。
倒退,非是正常行走的习惯,何况是蹲坐在地上挪动,更是比不上正常行走的问传挺,哪怕速度再是缓慢,亦是要比矮小汉子倒退的速度要快。
抵挡的弟子,却无奈发现,除了拖着肠子在地上爬行哀嚎的弟子,再无一人站立。
“滚!滚!离我远点!”
矮小汉子发出尖锐嚎叫,歇斯底里,辅助后退的双手在地上狂乱抓挠,不管什么,直接抓起丢向问传挺。
有残肢,有木块,更有断掉的兵器,最后,甚至有屋舍倒塌后迸溅过来的碎石瓦块。
一件件,一块块飞向问传挺,尚不等近身三尺,便被弥漫在身外的杀气搅碎弹开。
“心智已经被毁了!”
目光在矮小汉子身上扫过,看他近似疯狂的举动,心中念头闪过,脚步安然,直直从他身旁走过,目光看都不看一眼。
一个心智被毁的人,哪怕从地上站立起来,伤势完全恢复,已不是问传挺对手,更何况他原本就不是问传挺的对手。
脚步悠悠,背对矮小汉子而行,不将其看在眼里,又何来戒备一说,内心里,问传挺也绝不会相信,一个心胆破碎的人还会存在威胁,哪怕是他恐惧中衍生的疯狂,依旧造不成威胁,单单身外弥漫的杀意,就能将这种疯狂碾碎。
正如他所想,后背大敞,完全暴露的情况下,矮小汉子真真的不敢跳起来偷袭,眼眸中,确实闪过一丝疯狂,却又被无尽的恐惧淹没,挪动的身躯,更是极近快速的远离问传挺的身旁。
远离危险,珍惜生命!
矮小汉子没有总结出这句话,却知道这个理儿,四肢并用,疯狂的向着远离问传挺的方向移动,哪怕身下碎石滚滚,更是不在乎断裂的刀锋在大腿上犁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已经被毁了,没有挽救的可能!”
千丈高山巍巍耸立,宽达百里的平台出现在山顶,一座宽大石块垒成的大殿巍峨矗立在正中心,粗糙的墙壁上,无数线条勾勒,弯曲延转,将一块块巨石连接,铸成繁杂花饰,粗狂中带着自然。
一中年男子负手而立,遥望山腰下,极近连绵山脊的那处演武场,眸光灿灿,将一切景象尽收眼底。
“师傅,我们不出手,任由那人欺上山来?”
中年男子身侧,一袭人影转过脸来,眉头紧皱,一脸阴沉的苦大仇深模样,让开口说话的权剑南不由缩了缩脖子。
“欺上山来?哼,那也要他有这个能耐!”
人影愤愤,却是将整个正脸露出,却是太天门掌门方青云的模样。
“掌门莫要小瞧了那人,看其剑光纯粹,威势赫赫,修为想来不下于我!”
中年男子微微皱眉,凌厉的目光看向已经踏上山脊的问传挺。
“那又怎样?只要有师叔在,他就翻不起浪花!”
中年男子瞅了一眼方青云,继而再次转头看向山脊。
有些话,哪怕作为长辈,也是要斟酌的,特别是身后有小辈存在的情况下,更是要顾及掌门的颜面。
良久,中年男子再次开口,“弟子们已经懈怠很久了,有人杀上门来,却正好提起他们的警戒之心,不过,也不能太过,随意任由那人肆意厮杀。”
“师叔教训的是!”
方青云紧皱眉头,眼中杀意弥漫,几乎凝成实质,“弟子们太过无能,敌袭信号发出,都不能分辨清楚,更不能做出快速反应,可见已经完全丧失戒备,正要此人出手,让弟子们接受教训!”
眼看着问传挺拾阶而上,再次杀入一片演武场,将人杀的人仰马翻,这次更是彻底,没有一条生命留存,这让紧张注视一切的方青云更是杀意浓郁。
“这人也太过无耻,明明修为高强,却又要杀戮我门下弟子……”
左右看看,目光自动忽略一旁的柳三公,心头沮丧蔓延,“除了师叔柳三公,这整个太天门没有一个修为能够及的上他的?”
目光在身后弟子权剑南身上转过,又从师弟身上扫过,方青云移过的目光瞬间转回,落在韦竟堂身上,“韦师弟……”
目光闪烁,一脸疑惑不时深思的韦竟堂站在柳三公身后,不时点起脚尖探头,遥看山下的那道修长人影,又缩头皱着眉头使劲思索。
“哦!噢!掌门师兄,你叫我?”
柳三公亦是转头,眉头跳动,看向一脸迷惑的韦竟堂,又看看掌门,实在不知怎的就突然叫唤自己的弟子,他心中陡然一惊,脸色却无任何变换,“莫非,掌门要我这憨厚弟子下场?”
感知在问传挺身上扫过,眉头皱的更紧,“修为与掌门差着一个大境界,脑筋又不算灵活,完全对他构不成威胁?”
“难道……是对我修为忌惮,以至让我这弟子受到牵连?掌门想要就此机会铲除将来的威胁?”
“不对,我们方向一致,同样是想着宗门壮大起来,我有明确表示过,全力支持掌门,他没必要担心我的存在,以他的性格……”
柳三公心中猜测,更是对掌门的性格快速分析一遍,“他应该完全不担心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他的位置!”
人心最是难辨,更是会随着环境,随着心态的变换而不断变化。
单单一个眼神,掌门针对韦竟堂的眼神,让仅有这一个弟子的柳三公心中瞬间翻江倒海,哪怕他与掌门亲密无间,叔侄和睦,却依旧抵不过对韦竟堂的关切。
各种猜疑不断,看向掌门的目光更是隐晦不定。
“师弟看出什么?莫非与那人相识?”
一句话,瞬间将柳三公心中各种猜疑心绪掐断,同时,另有疑惑产生,疑惑的目光看向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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