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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神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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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啊……”
细长有力的腿一记横扫,惨叫声中,馆陶枫从门中飞出,重重的摔在地上。
“厚土,你是厚土……”问传挺热切的眼神,无视惨叫中的馆陶枫。
“你们自己走还是我打你们出去?”冷意弥散,直透人的心间。
“姐姐,是你吗?啊……”愤怒中的少女并没有注意凑近跟前的句芒,一张小手重重的扇下。无视眼前少女的愤怒,句芒那一张惊喜的小脸恍若是递到对方的巴掌下,剧痛、惨叫,完全没有想到,眼前愤怒少女的巴掌是那样的沉重。
“咳咳…咳…”
“大哥!”少女狠狠的眼神扫过众人,焦急的从呆愣的众人身边挤过。
扫了一眼躺在院子中哀嚎的馆陶枫,问传挺扭身进到屋内,少女坐在床边,小手轻柔的给床上的病人捋着胸口,沉重的呼吸声,恍若拉动的破旧风箱。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阴影遮挡了光芒,关注病人的少女抬头,眼神愤怒的冰冷扫过进屋的四人。
“咳……咳咳……”病人急促的喘息咳嗽,苍老憔悴的眼神顺着少女的目光扫向众人。
“箜……咳……咳咳……箜篌,是……咳咳咳……你吗?”虚弱沙哑,脸上乍然出现惊喜,苍白的脸色突然出现不正常的红晕。
“火狐大哥,是我,是我,我回来了!”问传挺声音中带着颤抖,急跨两步,双手紧握对方颤抖的手。“我们都回来了!”
“咳……咳咳……回……咳……咳咳……来……咳……就好。回来……咳咳……就好。”欣喜,激动,有些无神的眼睛陡然绽放出精光。
“火狐大哥,我们都回来了。”烛在后面轻轻的说着。
“我们回来了,姐姐还打我一巴掌。”句芒在人群后面捂着脸嘟囔,迎来的是少女凶狠的眼神。
“呵呵……咳咳……好,好……咳咳,回来就……咳咳……好,……咳咳……我也……咳咳……放心了。”火狐费力的说道,却欣喜异常。
“厚……咳咳……土,你大哥……咳咳……和……咳咳……兄弟们回来了。你大哥……咳咳……箜…篌…咳咳……”好像想到什么,火狐焦急,不住的看向身边的少女,口中不住的重复‘你大哥’三字。
“大哥?!真的是你?”少女原本呆愣的眼神,注视牵着火狐手的人,口中呢喃,眼泪突然间扑棱扑棱往下落。
“是我,我们都回来了!你们受苦了。”问传挺温柔的眼神,充满怜惜。
“大哥……哇……”响亮的哭生中,厚土扑到问传挺身上,痛哭出声。
“不哭,不哭……”问传挺眼中含着泪花,轻柔拍打着厚土的后背。三小亦是不住的抹眼泪,床上,火狐满是皱纹的脸,苍老中带着欣慰、欢喜,浑浊的眼泪顺着眼角,在沟壑中滑落。
屋中人在痛哭,在欣喜,心情沉浸在重逢的欢乐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小院中哀嚎的声音消失了。馆陶枫扶着腰杆,在门口犹豫着,最后狠心甩甩头,扭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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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生命之重
生命之重;不可承受。
药香早已随风消散,空空的床,掩映在阴暗中在静静的期待,湿润的空气填充着小小的空间。陈旧的兽皮看不出原来斑斓的毛色,静静的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等待着它曾经的主人出现。
火狐走了,开心的走了,没有一丝的遗憾,他见到了想见的人,等到了要等的人。厚土有了最坚实的依靠,他放心的走了。静静的,在他兄弟眼前,他带大的孩子眼前。火狐,一个孤寡的老人,走的并不孤单。他笑着对问传挺说:“见到你回来,我就放心了,厚土就交给你,我要去寻找大风,要去看看孙子……”
有一种震撼来自内心,有一种惋惜来自灵魂。
火狐安静的走了,在见到问传挺的第二天凌晨,带着满足的笑意。十一年前,他见到了带着弟弟妹妹的问传挺,然后,问传挺放心的将弟弟妹妹交给了他,这一交便是十年多,他照顾了十年多,守信了十年多,当然,他亦是得到了孩子们的回报。
照顾孩子,有艰苦,有心酸,有欢乐,是痛并快乐着,他无怨无悔,只为一句诺言,一个诚信,他办到了,他等到问传挺的回归,亲手将长大的孩子们交给了他。放下了心中的坚持,放下了等待,敞开的心灵,再也没有动力,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他要看看孙子去,他们在地下等待了太长的时间。
时间匆忙的脚步从大都划过,从人们心间流淌,恍若奔流的河流,一去不复返,时间,在人心留下刻下划痕,在脸上留下痕迹,却带不走灵魂间的记忆。
一年时间就这样匆匆的从指间溜走,火狐身体已经回归了大地,用过的物品静静的摆放在原来的地方。
厚土,可爱的小姑娘,如今越发的沉静贤淑,静静的坐在火狐曾经作息的床沿边。手轻轻拂过脱毛的兽皮,深邃的眼睛充满回忆,弯腰,细细的脸蛋摩挲着,眼泪无声的流淌。
“哎……”站在门口的问传挺心中无奈的叹息,这不是第一次见到,可以说这一年,厚土只要得了空闲,便会静静的坐在那里,无声的淌着泪水。
他心通,却又不知如何说起,他不会安慰,也不能够安慰。眸子从院中忙碌的三人身上扫过,心中再次叹口气。
这是个无解的局,只有靠时间来冲淡回忆。
不说厚土沉浸在逝者逝去的悲痛中,三小亦是时不时的呆愣,回忆记忆中的点点滴滴。也许忙着忙着,他们便会无意识的停下,呆愣着,然后你便会看到,他们那毫无焦距的眼神。
孩子们是好孩子,是箜篌氏部落的遗孤,是问传挺将他们从毁灭的部落带出来的,却不是他养大的,他们跟着火狐时间最长,火狐的关心,火狐的照顾,他们铭记于心,如今,火狐的逝去,也许在他们早有了准备,在心中,却没有做好准备,也许,火狐的逝去,在他们的心中是突然的逝去。
夕阳西下,映红了半边天。
“残阳如血!”问传挺慢慢踱步出屋,在凌乱的风中,遥望着天边,他们没有走出思念,自己又何曾走出。熟悉的人,熟悉的事,都在慢慢随风而逝,箜篌部落如此,火狐如此。看惯了生死,也只是看惯了而已,熟悉了枯荣,也只是熟悉罢了,陌生人的生死,又怎么能够打动他的心。
火狐的逝去,对他的冲击很大,对方的等待,只为坚持到见他,亲手将孩子们完好的交到他的手中。两人没有细谈,却彼此明白对方的心。
一个诺言坚守了十年多,一口气顽强的吊着,只为完成这个诺言。问传挺自问;“我是否能够坚持,坚持如此长的时间。”
他的心乱了,也就没有了答案。他也在坚守,坚持着一个也许永远完不成的诺言,自己个自己顶下的诺言。对祭司长老,对阿大昊哥儿,对箜篌豹叔,对整个逝去的箜篌氏部族。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火狐做到了,他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诺言。儿子、儿媳、孙子,都早早的逝去,忍着哀伤、忍着悲痛,独自艰难的抚养四个孩子。
“哎……”长长的叹了口气,将胸中的郁气舒出,他不能悲伤,哪怕是要悲伤,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在这里,他是最大的,是这个家的顶梁,他的悲伤,只会讲大家带入更加悲伤的境地。
“大哥,我去做饭。”红肿的双眼,仍有一丝眼泪的残留。
问传挺微笑着点点头,没有说话,不是不想。只要开口,声音的颤抖,残留的悲伤,会使他们更加哀痛。
“逝去的人啊,你为什么这样让人纪念,让人留恋,如今,却让我们时刻处于悲伤中。”问传挺双拳紧攥,心中有丝怨念。腰间剔骨刀出现在手中。
起风了,落叶在飘动,人在狂舞,狭小的院落,人影憧憧,黝黑的刀光漫天的跳动,看不清,看不明白,不知道人在哪里,刀在哪里,问传挺一个人,在小院中,带动着风在舞动,带动着落叶在飞舞。
风,轻轻的吹过,卷起飘飞的落叶,从小院中飞起,落叶在风中,在空中,飞舞,滚动,追逐着风,越飞越高,斜斜的飘落,飞起,远离了小院,远离了悲伤的人群。
生火的厚土,在风中慢慢抬起了头,眼神随着落叶,在空中飞舞,在风中滚动,随着落叶,慢慢的飘远。
烛静静地缩在角落里,无神的眼睛盯着地上,那里,也许有什么能够吸引他全部心神的东西吧,只是随着落叶的飘起,无神的眼睛焦距汇集,随着落叶不断地收缩。
“也许,大哥心中比我们更苦。”祝融站在台阶上,看着狂舞中的问传挺,轻声的呢喃。也许,他是在和身边同样发呆的句芒再说话吧。
“不是也许,大哥是肯定比我们更悲伤,也更苦。”句芒似自语,又恍若在做出回答。
没有人知道对方心中的悲伤,却又都沉浸在各自的悲伤中,随着风,在凌乱,在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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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世事纷扰
“大哥,大哥。”
门外,馆陶枫跳着脚喊道,房顶的问传挺从落日余晖中回过神来,轻轻摇头,对于这个三天两头跑来的馆陶氏嫡子实在是有些无奈。不喜欢繁华的街道,不爱优渥的生活环境,不爱馆陶氏族长家的美食,偏偏爱往着偏僻的角落,大都的贫民区跑。
“大哥,厚土在吗?”馆陶枫口型微张,却没有大声的呼喊。也是,每次来都被厚土收拾,却又死性不改的时不时跑来,有时,问传挺都会想,他是不是有受虐的倾向。
不过,他最怕的是句芒,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见面,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只要句芒张嘴,这小子,便会远远的跳开,哪怕是本来离着就远,也要再远点,四处张望的眼神,怎么看怎么猥琐。
“进来吧,她不在。“静静的站在房顶,头也不回的说道。头缓缓后仰,蔚蓝的天空映入眼底,急速闭眼,眼底还残留着一丝的蔚蓝,脑海中,蔚蓝的天空出现,白云在天空下飘动,时聚时散,不断变换着形状。
“不好了,不好了,烛大哥,祝融大哥,句芒大哥…句芒大哥…”
“是小石头。”门扉的吱呀声没有响起,却是传来隔壁邻家小石头的呼喊声。问传挺闭上的双眼陡然睁开,锐利的目光没有眼帘的遮挡,将空气刺出两个漩涡。
“小石头,怎么回事?”从房顶轻轻飘下,越过院墙,直落街道上,轻轻扶住撞到身上的小石头,不有焦急地问道。烛、祝融、句芒一起出去了,若是有事情,三人能够处理掉,他们不会有事情,唯一担心的是厚土,独自一人出去,说是要买些盐巴。
“箜篌大哥不好了,厚土……厚土姐姐被人抓起来了。”小石头顾不上喘息,声音中带着焦急。
“什么人敢抓我的厚土,我馆陶枫弄不死他……”馆陶枫急吼吼的跳出。
“箜篌大哥,你快去救救厚土吧!”小石头带着哭腔。
“在哪里……慢慢说!”问传挺心中焦急,他明白,事情既然发生了,只是被抓起来,并没有说是被杀,事情还有余地,要先闹明白事情发生在哪里,有目的性总比要盲目强。
“在相柳街,相柳氏店门口。”也许是问传挺沉稳的声音影响了小石头,平复心情,口齿清楚的将地点说明白。
“大哥等等我……”小石头刚说完,问传挺便没有身影,馆陶枫在后面大喊。
“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敢抓我的厚土。”奔跑中,馆陶枫口中不住的咒骂。疏于锻炼的他,跑没几步,便大口的喘息着,脚下不停,直奔相柳街。
风驰电掣到达现场,川流不息的人群,熙熙攘攘的各行其是。问传挺站立在房顶,冰冷的眸子放射着寒光,从下方街道人群中扫过。
“没有?”问传挺蹙起了眉头,陡然间进入合一境,天地与人进行最亲密的交流,气流、风速,一一从心头划过,下方嘈杂的声音传入耳中。
“没有交谈,没有讨论,是势力大堵住了悠悠众口,还是没有在大街上发生?”问传挺眉头挤成了一堆,心头毫无头绪。“不,有,只是我没有注意到罢了。发生在相柳家的商铺门口,那相柳家掌柜伙计必然有人看到。”
问传挺悠然跳下房顶,直奔相柳家的商铺。
“我想知道今天被绑架的女孩去了哪里!”问传挺压迫的气势镇压者商铺中的每一个人,眼睛锐利的扫视着每一个人的动作神情。
“这位大人,我想您可能是搞错了,这里没有发生绑架事件,也没有被绑架的女孩。”柜台前,掌柜的趴在桌上艰难的说道。
“嗯……没有?”问传挺陡然加重了气势。他不相信,小石头会匆忙的跑去说谎,诳他出来。他更不相信这掌柜说的话,小孩子天然的在立场上让人可信。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啊大人。”掌柜的急得满头是汗。
“你来说!”问传挺转头只想趴在地上的伙计,掌柜的不说,可能是没有看到,但伙计,迎来送往,看见没看见放在一边,听也该听到了。
“大大大大人,这这这里没有绑绑绑架。”
“哼!”气势再加一分,伙计紧贴地面的脸都有些变形了,眼见对方死硬,收敛的杀气陡然外放,凛冽、无情、血腥充斥众人的脑海,一个个眼睛瞬间弥漫血红色。
没有时间去慢慢审问,也没有心情去审视每一个人的表情,问传挺有的是野蛮的手段,就不信了,在这杀气弥漫的气势下,还有人能够承受。
“围起来,围起来,我看谁干绑架我的厚土!”馆陶枫尖锐的嗓音回荡,整齐的脚步声响起。
感知中,一排排身穿皮甲的士兵将整个相柳商铺围得水泄不通。
“大哥,大哥,小妹呢?”
“小妹呢?”
“姐姐呢?”
风风火火的三人跑来,尚未看清形势便冲进商铺,陡然的沉重气势压迫着神经,三人能够听到骨骼在颤抖,在发出吱吱的响声。
“呼呼”问传挺陡然放松针对三人的气势,三人急速的喘息着,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只气势的压迫便使人喘不上气来。
“大人,有什么事好好商量,我们相柳家族开门做生意,以和为贵,什么事情都可以讲道理。”掌柜的趴在桌子上,艰难的苦劝。
“好商量,谁不知道你们相柳家族霸道,还讲道理?别拿你们家族说事儿,我们馆陶氏不怕。”馆陶枫高昂着头颅跨进门槛,像只高傲的大公鸡。“说说吧,谁绑架了我的厚土!”馆陶枫咬牙切齿。
“我不知道谁是厚土。啊……”
“不知道?!下一刀便不是耳朵了!”馆陶枫阴森的笑意挂在脸上,手中把玩着一把染血的小刀,桌面上一只明晃晃的耳朵在跳动,仍在渗出的血液染红了桌面。
“馆陶少爷,馆陶少爷,别别,我说,我说……”馆陶枫冰冷的眼神不住的扫描自己的脖颈,掌柜的实在是怕了,若真在那挨上一刀,那就是铁定的没命了。
(谢牧天神棍、河东郡、余贾、沙之愚者大大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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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质问相柳
“杀了!”馆陶枫冰冷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
“少爷……”
“少爷你个头,我是少爷还是你是少爷?”馆陶枫一巴掌狠狠甩在对方脸上,狰狞的脸上布满怒火。“相柳十三,你敢抢我的厚土,就别怪我杀你的人,杀了,全杀了,一个不留!”
问传挺冷冷的注视着馆陶枫发号施令,这方面还是术业有专攻。“实力,势力!”问传挺心中徘徊者四个字。
“杀了好,干绑架我妹妹!”祝融攥紧拳头。
“不见血腥不吐实话!呸!”句芒狠狠的啐了一口。
“带我去找相柳十三!”问传挺声音中透着杀意,眼睛弥漫着血腥。
“我先叫人,他们人多,相柳家族不比我们馆陶氏差。”馆陶枫无视血腥的场面。他带来的人正在完全,认真的完成他的命令。
“不用,我带你去,你指路。你们跟上!”不待馆陶枫说话,问传挺提起馆陶枫窜上了空中,被破开大洞的房顶扑棱棱的掉着零碎,地面上,三条急速奔走的人影在人群中晃动,时不时看看天空问传挺奔去的方向。
没有言语,满头大汗的三人急速的奔驰,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跟随者问传挺的脚步,赶到相柳家族,救出他们的妹妹。
“相柳十三在哪里?”高速疾行中陡然停止降落,强忍住肺腑的呕吐的**,馆陶枫脸色难看的对着守门的侍卫吼道。
两人没有直接从空中冲入相柳家宅,只是在街道上,相柳家门口降落,这算是在另一方面对相柳家族的礼貌,若是直接冲入其宅院内,不说发布发生冲突,到时候有理变成无理,事情会变得更糟。问传挺不怕事情的糟糕成都,唯一担心的是对方拿着厚土作威胁。
“馆陶少爷……”侍卫上前一步,躬身行礼。
“我问你相柳十三在哪里!”馆陶枫一脚重重的踢在对方的大腿处,再次狂吼。
“什么风把馆陶少爷吹来了。”管家模样的人笑容可掬的从院内小跑出来,五短的身材,臃肿的体型,两撇小胡子在嘴唇上随着笑容荡漾,直爽嘹亮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吹你老母!十三在哪里?”低吼中,馆陶枫单手抓着对方精致的粗布脖领子,狠狠的拽到眼前。
“馆陶少爷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对方双手掰开馆陶枫的手,双脚落地,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好,我好好跟你说!”馆陶枫低沉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一脚狠狠的揣在对方的肚子上,将他踢到在地。
“相柳仄,别逼我杀人,我只想知道十三那王八蛋在哪里,还有他抓来的少女!”
“呵呵,馆陶少爷,十三少爷的去处又怎么是小人能够知道的,还望您去其他地方寻找,也许在刑天家族做客,也许在申公三少爷那里玩耍,或者是陪着雨师家小公主逛街呢……”相柳仄笑容满面,却没有一丝的笑意,声音轻佻,每一句话都在挑战着馆陶枫的神经。
“你找死!”从牙缝中蹦出三个字,腰间装饰多过实用的长刀陡然出鞘,一刀劈向对方脖颈。
“馆陶枫,我告诉你,这里是相柳家,不是你馆陶家!”相柳仄跳动间,恍若滚动的肉球,轻松躲过馆陶枫的长刀,口中不饶人的尖叫着。
“他们在哪里?”沉浸在天人合一境界,细细感应厚土气息的问传挺陡然睁开微闭的双眼,右手伸出,巨大的吸力将跳动的肉球吸入手中,单手锁住对方的咽喉。
“你是什么人,放开二管家。”好像刚刚看到问传挺似得,门口两个侍卫陡然间自家的管家在对方手中,仓促间拔出兵器,向问传挺逼近。“这里是相柳家,如果你不想被相柳家无休止的追杀的话,你还是放开二管家的好。”高个侍卫慢慢开口,眼神真诚的注视着问传挺。
侍卫的话语看是规劝,其实更多的是威胁。若是一般人,还真要想一想其中的利益得失,问传挺是一般人吗?他不是!一个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人,心灵是何等的强大,又怎么会受到一点点威胁便会放手?
充满杀意的眼神扫过高个侍卫,对方浑身一颤,好似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猛虎,甚至是比猛虎更凶残的凶兽。
“呵呵,你看,我是相柳家的管事,不管你和馆陶家有什么关系,我的死对相柳家无关紧要。不过,你不会是想让我死在馆陶少爷面前,然后让我们两家因为这一事件发生争斗吧?”生死受控于人手,馆陶仄却不慌不忙的,脸上甚至一直微笑着。
“不用挑拨离间,你一个小小的管事还挑不起两大家族的战事!”馆陶枫迎着问传挺投来的目光,声音中充满森然。
“看来你是不想说了……”问传挺直视着相柳仄的眼睛,眉头挑动,收回手背手而立,森然的眼睛扫过两个侍卫。
“啊……啊……”相柳仄并没有因为问传挺放开锁住咽喉的手而放松,反而倒在地上痛苦的嚎叫着,蜷缩着身子,双手抱头不住的抓挠,
“杀了我,啊……杀了我……”相柳仄嚎叫着,精致的布衣下,一个凸起不断地游动,恍若一只灵巧的田鼠在衣服下面。
“二管家,二管家,你怎么样了?”两名侍卫对视一眼,纷纷扑到跟前。
“快,快,快杀了我……啊……”相柳仄嚎叫滚动着,不断的请求二人杀了他。二人眼神中犹豫,心想:“管事痛苦,也许是身上突然多出来的田鼠,只要杀死管事身上的田鼠,管事应该会好些。”
衣服被二人掀开,光溜溜的皮肤,哪里有什么田鼠,唯有的是皮质下,一个细长的凸起,不住的循着血管滚动,青黑的血筋,凸起所过之处,细如蛛纹的毛细血管充盈,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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